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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子的影卫作者:维以莫扬-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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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洛阳的路上,子书轩想,父皇把心法传给他之后,便当着他的面把书籍烧毁了。刚刚那个拓本,和自己所学差距太大,应该是三王爷伪造的吧。可能是因为三王爷找遍了整个皇宫,也没有找到心经的真迹,却已经对桃花谷许下承诺,无奈之下便伪造了一本,还另外在市井之中投放了拓本,将桃花谷的注意力引到乾坤剑法和乾坤剑上吧。子书轩看着景维行,若无其事的说‘景前辈,乾坤心经的拓本不是真的,前辈应该知道吧’,‘嗯’景维行说,没想到那个孩子还是亲口给自己说了,用的肯定的语气,便是告诉他,他自己是知道这不是真的,那他练的,便是那本真的乾坤心经了。而这个孩子,已经知道他知道自己的身份了。今天又刚刚得知朝廷和桃花谷的勾结,还仍然是这么若无其事这份淡定从容。还有他一贯凌然不可一世的样子,有意无意的,已经显示出了帝王的潜质。看着离涵端茶倒水,恭恭敬敬的看着少年的样子。这个年轻的皇子身边还有这样一位忠心耿耿的影卫,如果不做帝王,便真是可惜了。只是,每次看到离涵的时候,子书轩目光里的那份柔和和宠爱,却是和平时极不相同的。
作者有话要说:  

  ☆、庄主选举,玉不琢不能成器

  少庄主选拔的日子一到,子书轩和离涵便和一大群不满二十岁的少年们被带到临安城外一个大的望不到边际的训练场里,每人领到了一件白色的袍子,一双鞋,一套洗漱用具,就这样站在偌大的训练场上。子书轩的眼神从容不迫,并不理会周围虽然不多话,但要么紧张,要么信心满满的少年们。他听见了刚刚进来时通过的高高的大门被沉重的铁链拴起来的声音。离涵拿着两套衣服和用具,不动声色的把自己隐藏在子书轩后面。刚刚大约看了一下,来的人有一百二十个左右,也有像子书轩这样,带着侍卫或者打手来的,但规定每人只能带一位,一共大约有八十队。像景维行说带着厨娘丫鬟来的,倒是没有,可能因为大家都知道,来的人最多也活不过一天,还来不及照顾自己家的宝贝少爷,就已经身首异处。这些少年中,有寻常百姓家的孩子,由于家境贫寒,便坚韧和残忍,看上去目光狠厉,和自己毕竟类似,离涵想着。也有正派武学学院派的出身,这一类的孩子大多跃跃欲试,至少也掌握了一门以上武学的技能,也有一定的实践经验,学习了一些武功招式。只要是普通的武功招式,便会有破绽,如果仅是如此,倒是也不难对付。离涵留意的看了有三四个少年,他们大约使用的是暗器或者毒物,在紧张的环境下,不由的摸摸袖口。另外一些就是如同子书轩这样的少爷了。这些孩子往往得到了很好的教育,又不局限于一个单一的门派或者单一的武术类型,比普通学院派的少年,更灵活一些。而且优越的家境和尊贵的身份让他们多骄傲,身后一般都带着侍从,并不屑于和其他少年打招呼。离涵默默的看着,子书轩便是典型的例子吧。但是可以放弃自己现有的生活拼死冒险的,一来就那些不养尊处优,执着和坚毅的少年,二来是些家里失宠的少爷,想靠着这场选拔,提升自己的地位,而这样的孩子,往往心态不太平衡,说不定会不择手段,最好敬而远之。
  ‘明天,我要在你们的衣服上看到你们的名字。现在,回你们的屋子,换好衣服和鞋子,来这里集合’,说话的是一个中年男子,仔细看时,发现他边的衣领上,印着桓营两个字,应该就是他的名字了。而桓营,也正是他们进来之后,见到的第一个也是唯一的一个乔崎山庄的人。而所谓的屋子,就只是放物品的地方,大约就只能站几个人的大小,只在墙壁上点着灯。整个房间连一张放床的地方都没有,甚至躺不下一个人。不谙世事的少年们中有些人露出了诧异的样子,还有些则对他们冷嘲热讽,像是做足了准备工作,对艰苦的训练心中有数,不屑一顾的哼的声音就像是在说,有什么大惊小怪的,这才是庄主的考核。这些孩子,大约成不了什么大气。子书轩想着,却是身后的人,沉稳而低调,平静的神态,干干净净,只要不出手,便不会让人看到他冷酷和残忍的目光,也就不会见到他英气勃勃,弑杀的样子,还有伴随着一声声惨叫,他满身沾满鲜血的样子。离涵拉了子书轩一下,抬头示意了一下那三个用暗器的少年,子书轩会意的点头。他刚刚试了一下,离涵收敛着气息,并没觉得有谁内力极高。还是因为有人也像离涵这般收敛着呢。乔崎山庄其他的长老,应该在不知道什么地方看着他们吧,没有感觉到偷窥的目光,应该源于整个训练器精巧的下陷型的设计吧。本来想多观察一下,却听见离涵的耳语,‘少爷,快走’,便加快了脚步。
  两人来到训练场时略等了一下,有好些少年们穿好白色的短衫,还有些稍事休息,或者谈了两句天的,才陆陆续续的集合了起来。就听见桓营说道‘怎能如此松散。从你开始’他指着一个比子书轩他们要晚来一些的少年,‘全部都不合格’,话音刚落,便来了一大群赤~裸着胳膊的大汉,他们每人手上拿一条直径一寸的鞭子,把迟到的孩子一个一个的按在地下,鞭子挥舞起来,鞭鞭出血,本来只是有些闷响,少年们刚刚来还想保持些自尊和坚强,很快便听见了低声的啜泣。‘这不公平,你之前也没有说清楚’,子书轩不禁皱了一下眉头,看过去,说话的却是一个十七八的少年,看上去长的很娇嫩,但据理力争的样子,便应该是哪家的少爷公子,平时认个‘理’字。‘那我让你见识一下什么是公平’,桓营说的如无其事,但却拿过了一个大汉手中的鞭子,抽打在男孩身上,不管他惨白的脸色,满脸泪痕的样子,尖叫和哭泣,以及后来求饶的,道歉的声音。直到少年浑身是血的翻滚在地下,最后没有一丝声息,才停了下来。‘你们是来选少庄主的,倘若没有这种觉悟,就只能是这种结果’,‘念及他也是刚刚来,我便心存仁慈的要了他的命。倘若他带着伤势,勉强训练,也还是死路一条。你们最好少挨打,便可以多活几天’,桓营说着,看着迟到的少年都挨了不少的鞭子,才转向了执鞭的大汉,‘你们下去吧’,‘下面开始训练。’子书轩想着离涵在自己身边的耳语,多么好的觉悟呀,只是他原来,受到的也是这般残忍的训练吗?也挨的是这种鞭鞭带血的惩罚?他皮肤紧致和光滑,虽然有伤口,但基本已经淡去了,想想看,却还是让人心疼。
  第一个项目便是体能,少年们被要求在山上不断的奔跑,从上到下,再从下到上,并不统一的组队。孩子们有些甚至还没有从刚才看到的情景中反应过来,有的还带着伤,却一窝蜂的跑着。大约,虽然没有要求圈数和时间,跑在后面的也逃不过挨打的命运。子书轩拼命的跑着,离涵就一直跟在后面。他的体力远远的不如离涵好,离涵却从不超过他。他拼命的跑,想的只是不能因为自己而让他受到惩罚。大约过了两个时辰,子书轩觉得自己真的跑不动了,五脏六腑都没命的疼,一个时辰之前,就已经有少年用轻功远远的超到了自己之前,离涵跑到前面了一点,声音里也有了一些倦意‘少爷,不可以用轻功,也别停下来,’他用了很郑重的语气,虽然没有用命令的词语,子书轩还是明确的知道了训练的禁忌,‘属下在前面带着您跑’,离涵说着在子书轩前面控制着速度和节奏,并不像刚刚跑的那样快了。他知道子书轩虽然从小便锦衣玉食的少爷并不像在山野中长大的孩子在艰苦的环境中练就了很好的体力,但却是坚韧和刻苦,全然不是一个娇生惯养的少年,只是刚刚跑步节奏太不稳定了,如果跑的不算太快,应该还可以坚持一两个时辰,不知道那时会不会结束,而且,自己也有些累了。训练真是严酷呀,离涵想。还是带着子书轩沿着山路向上向下,控制了统一的步伐,调整气息,子书轩觉得状态果然好了一些。离涵观察着周围遇见的人,大部分已经开始用轻功了。其中,不乏有轻功非常好的,他暗自赞叹,只是如是如此,很快,内力就消耗的差不多了吧。又过了两个时辰,子书轩已经跑的很慢很慢了,他觉得脚已经快抬不起来了,经常磕到绊到脚下的路面,即便如此,比起用轻功了少年们,还是差了很多个来回。很多少年都累得趴倒在了路上,有的甚至在呕吐和抽搐,原先用轻功的人也坚持不了长时间的消耗,也开始在地面上跑了起来。子书轩发现离涵的呼吸声变的很重,汗水顺着脸颊流淌下来,遮住了坚毅和忍耐的目光,可是看到自己时,仍是一脸的愧疚,子书轩想着,他为了照顾好自己的步伐,定是花费了很多额外的精力。
  桓营的声音在山顶响了起来,他内力雄厚,声音响彻了这个山谷,‘原地休息’。解放的号角终于响了起来,子书轩也终于可以停下来了。他咳嗽了好一会儿,离涵用肩膀撑住了他摇摇晃晃的身体,用袖口给他擦汗,才扶着他坐了下来。‘属下对不起主人’,他想想还是说,看着苍白的少年像是受过酷刑一样,一点血色也没有的肌肤和青紫的嘴唇,不停地咳嗽的样子,颤颤巍巍的身体,涣散的目光,并没有坐下来,也许,是自己真不该去悬崖边采药,不该发现乔崎山庄,不该觉得自己有能力保护他,让他来受苦和冒险,这人本来应该是一个骄傲而不可一世的皇子的,只需要简单的下着命令,就可以让所有人为他出生入死,怎会受到如此的虐待呢。子书轩把目光转向离涵时,虽然带着很深很深的倦意,却恢复了温柔和疼惜,那人目光里的隐忍和疲倦,他又怎么能看不出来,他的体能虽然比自己好些,但也不是铁打的身子。看着这份耐力和坚韧,便可以知道他受了多少艰难的训练和折磨,‘来坐’,他说,拍拍自己的身旁的一块空地。离涵坐了过来,也不敢把身体靠着他身上而增加了负担,只是用手撑着地,还保持着一个影卫该有的挺直的身体和没有丝毫松懈的样子。‘少爷,要不要靠过来’,他问,有些疑惑子书轩也是和自己一样用手撑住身体,并没有如平时一样的靠在自己身上。子书轩没有回答,而是默默的闭上了眼睛。他欣赏,爱慕,却又心疼那个人,怎么能有这么多折磨人的方法呢?难怪,送去暗殿的侍卫都有去无回,难怪,五年甚至是十年的时间才可以有一个人可以成为影卫。那个人又是怎样度过那五年的时间的。明明应该骄傲的不可一世,明明应该对什么都不屑一顾,明明应该如座上宾一样的让皇上,王爷们好吃好喝的供养起来,再用大把的银子,美女,美食,美酒贿赂着收为己用,却迁就着服侍着自己,任打任罚,明明是自己走投无路要来参加这场选拔的,他却露出了内疚的表情。‘离涵,你要照顾好自己’子书轩说,‘如果这个训练场里只有一个人能走出去,那便是你了。如果你因为我而受罚受伤,我会很难过,很自责’。你知道,我们要永远的在一起的,他想。‘属下知道了’。
  一盏茶的时间,毕竟只是体力的消耗,子书轩觉得自己好多了。虽然浑身都酸痛无比,但如果足够坚韧,走路和训练应该还是可以照常进行。但是,前提是需要足够的坚韧和自律,像离涵那样自律吧,他想,看着身旁的人用很随意姿势休息却仍然挺拔和端正,再看看周围横七竖八躺着的少年们,他觉得自己刚刚恢复的身体又噗噗通通的跳动着。只是,不知道还剩下多少了。因为没有退出的说法,只有坚持和死亡,少年们都拼了命的跑,因为实在是太累了,还是有一些尸体躺在了路上,子书轩在心里担忧,这才是第一天而已。桓营的声音在响起‘一百多人有点多了。我便只留最后的七十名,接下来便是你们厮杀和混战的时间了。记住,我只要七十人,别站着,少年,不是你杀了他,便是他杀了你’。
  短暂的休息之后居然是混战和比武。子书轩马上意识到了这场训练的目的是什么,体能,虽然很重要,但随时都可以战斗,才是对一个习武之人最基础的要求。他们的要求,甚至只是还不到一个庄主的水平。那些投机取巧的用轻功的人已经耗尽了内力。根本没有办法马上投入战斗。子书轩想着,就听见山前山后的少年,互相拼杀的打斗之声。体能,休息一盏茶左右的时间,还是可以恢复的,而内力,根本没有办法在短时间聚集。这种随时都要保存实力的觉悟,那个人真是做的很好呢,看着离涵仍然低调和沉静的样子,他发现自己真的越来越喜欢那个人了。血腥味开始顺着山岗蔓延着,耗费太多内力的少年们发现自己根本不是仅仅耗费了体力的人的对手,开始选择了隐藏,或者逃避。还好只是杀掉三十多个而已,自己也许可以逃过一次。离涵收拾了两个上来挑衅的对手,看了子书轩一眼,子书轩目光镇定,出手也稳健,没有损耗的内力在丹田绵绵不绝,应该不会有问题吧,虽然还是有些不放心的。可是,最好就是现在处理掉,否则以后后患无穷。便低头询问,‘主人注意四周,属下去去便来?’,‘你自己小心’,虽然知道能出手伤了他的人,整个中原,就不会有几个,还是叮嘱了一句。‘是’离涵的身影一瞬间就消失在了山林之中。怎么不走大路呢,又要去暗杀吗?子书轩无奈的摇摇头,就不能不想他?他终于把注意力集中在眼前的战场上,让自己的神情紧张起来。这次和自己对决的是个武功不错的少年,就在离涵转入树林后的不久,带着侍卫来到了自己身前。子书轩想着,自己看上去内力还算雄厚,面前又有几具尸体,所以一直没有人敢贸然上前,不知这两个人怎么选的自己。还没等他想好,两人就一起上前,原来练的是联合攻击的招式,难怪这么大胆。子书轩拔剑像他们刺去,招招行云流水,干净利落,又并无破绽,来的两个人一惊,本来已经发现这个少年身旁有着一位武功深浅难测的护卫,总是护在少年身前,从不需要他动手,却未曾想这个少年本身也是一位高手。子书轩跃起,看准了一个人的脖颈,几招下去,那人已经应声倒地。子书轩平静的脸上略略显出了得意的表情,这便是离涵教的暗行剑法。自己呢,却真的学的好。他刚刚朝另一个人的方向转身,目瞪口呆的少年已经缓缓的倒下,离涵在身后,用的正是乔崎山庄的可以把人五脏六腑都震碎的开山掌。让人玄裳和景维行那么快便猜出了自己暗殿的出身的错误,不能再犯了。离涵用标准的双膝跪地的请罪的动作‘属下知错’。‘起来。来的不算晚,帮我处理的一个’,子书轩说着,知道他想说自己来晚了让主人遇到了威胁。虽然子书轩不知道他为什么要主动出手,但看着他白色的短衫多出来的很多斑斑驳驳的血迹,竟然染红了大部分地方,就知道离涵应该不是和一个人动过手。
  离涵迟疑了一下,一路上看来,三十个人应该已经处理的差不多了吧。注意听着,果然,桓营的声音响了起来,‘恭喜已经剩下的七十个人,你们中的大多数可以活过今天了。现在有一个时辰的时间去吃饭和休息。一个时辰之后,我在训练场西南角的学堂等着你们,以后你们每日前四个时辰学武,后四个时辰学文。刚才,跑的圈数在二十五圈以下的,每少一圈杖刑五下,每停下来或者走一次,杖刑五下。下午不用上课去刑堂领罚,晚上集合,如果今天没有死,明天训练继续’桓营说的不以为意,却让少年们刚刚平复一点的脸上变得煞白。‘对了,如果你们不记得自己跑了几圈,走了几次,十鞭子就可以在刑堂换到。如果少领了惩罚,可是要罚三倍的。现在,休息吧。’说完,并没有看,一群脸色惨白和颤抖的孩子们,转身离开。这群少年里面,不乏有很多累的不行,跑一跑走一走的,如是如此,大约走了二三十次的,再加上根本不知道自己走了几步,还要先挨十鞭子,不是要被打死了吗?子书轩和离涵,看到了有几个少年,裤子已经湿了,尿水顺着裤腿流了下来,真的吓的尿裤子了。
  子书轩的神情也略微带着紧张,他看着离涵,刚要开口,就听见离涵用沉静和平稳的声音说,‘主人今天跑了三十二圈,属下帮主人记着’他站在子书轩半步之后的地方,却用了极轻声说道‘下午属下去解决了四个人。两个是用暗器的少年,另外两个,属下看轻功极好,如果不趁内力损耗很大动手,以后可能会留下隐患。因为和他们出手耽搁了一些时间。属下怕若告诉主人让其他人听到暴露了实力,自行动手,还望主人恕罪。’他知错似的低下头,身体紧张的绷紧了,却不敢抬头看着子书轩,怕他生自己自作主张的气。而这个低头请罪的人,就在刚才还露出凌厉和冷酷的神情,出手除掉了四个实力雄厚的对手,换来了一身血迹。‘过来’,子书轩带着语气威严和训斥的语气,离涵向前了半步刚要跪下,那人却咬住了他温热的唇,轻轻的吻了一下,‘我又怎么会怪你呢。’离涵一怔,迎上了他温和和眷恋的目光,‘咱们快去吃饭,要不凉了就不好吃了。’子书轩像是想起什么了似的回头,‘离涵,你这么好的觉悟都是因为在暗殿的训练吗?’,他怎么就会记得跑步的圈数呢,在完全没有要求的情况下。‘属下尽力保主人周全。自然要谨慎一些’,他迟疑了一下‘属下在暗殿的时候,没少受到责罚,也就长了一些记性。’他看着子书轩心疼的目光,听他说着,‘当时不该让你去’。子书轩想,当时如果再尽力一些,要了他在身边做个侍卫,总也还是可以的。大不了就是自己给他发了月俸,不从宫里支取,两年后招收侍卫的时候,再加进去也就罢了。离涵看着子书轩若有所思的表情,倒是像是在担心自己了,急忙说‘后两年就好多了。属下在暗殿里学了不少的东西。学会了武功,读书,还有一些医术。当时也会觉得很难坚持。可是想着主人说过的话,想着主人刻在身上的字,就觉得一切都是有意义。’,子书轩很少看到离涵在自己的面前骄傲和信心满满的笑的样子,可他现在真是这样的表情‘主人那天来暗殿,属下真的很欣喜。而且那时,属下刚好已经成为一名影卫了’。冥冥之中一切都是注定的吧,子书轩想着,他为了自己,忍下了五年惨绝人寰的训练,冒着生命的危险让自己不断变强,成了暗殿最年轻的影卫。而他,却用生命起誓,一生,便专宠这一个。以后,无论任何人,都不许再欺负他。‘离涵,等回了皇宫,我便再也再也不会让你受到任何伤害,除了我,便不能有任何人惩罚你。’,离涵听着他像是誓言一样信誓旦旦的话语,虽然他不奢望主人的任何承诺,但那至情至性的语句,还是让他有些不知所措起来,最后,终于用‘主人,饭就要凉了’成功的转移了话题,‘属下饿了’ 他说。果然,子书轩马上加快了速度,很少听到离涵会说道自己的感觉,不禁微笑,主仆的关系,总是有一点点的变化都不是吗?在他说了我爱你之后,也会这般撒娇的和自己说话了。
  子书轩冲到了饭堂,离涵跟在后面,都是一怔,饭堂居然和酒馆一样的配置。堂前挂着特色的菜品的牌子,红木的桌子配几把凳子,还有大的圆桌。看来训练虽然艰苦一些,但营养还是可以保证的。两人一进去,就有小儿迎了出来,‘二位随便坐。今天的菜在炉子上温着,这就给二位端上来。’两人走到一张不起眼的桌子前,也不是担心别人注意,只是懒得和别人说话而已。离涵拉开凳子让子书轩坐好,看子书轩朝他轻轻的点头,才在下手的席位坐了下来。向周围看了看,一起训练的少年坐在不同的桌子上,也有三两群围在一起,但大多郁郁寡欢。店小二端着装满了各色菜肴的盘子,一道一道的放在桌上。子书轩迅速的拿出一个小碗,盛了一碗鸽子汤放在离涵面前,却看见离涵手里已经拿出来了的银针。离涵像是犯了天大的错误一样起身跪下请罪,跪地的声音清楚的很多少年都听到了。子书轩脸色有些微红,他也不是个不谨慎的人,如果是平时,吃饭前自然要拿银针试一下毒,在皇宫中就有这样的规矩,只是今天听到那人给自己说饿了,就顾不了那么多,想着他先吃饱了再说。虽然也有些自责自己的冒失了,心里却喜欢极了离涵严谨而又本分的样子‘快起来,快看看能不能喝’,他说,自然要离涵试试有没有毒,‘不能喝了我再给你盛别的。’他语气里有些安慰。离涵并没有马上试毒,而是把子书轩盛的汤一饮而尽。子书轩一愣,却在想,这就是影卫的道德吧,主人给的东西,即使已经知道是致命的剧毒,也会毫不迟疑的吃下去。他什么也没说,只是看着离涵依次的用极不容易让人察觉的动作试着菜肴,果然,有两道菜有了反应,但万幸的是,鸽子汤里并没有下毒,子书轩稍微的松了口气。离涵向子书轩示意了一下有毒的两道菜肴,就低着头不敢看那个人,想着自己又犯错误了吧。明明已经是这种关系了,自己还向他表忠诚,他会不会生气了。 
  子书轩又端起碗来给离涵盛了一碗,轻声说道‘怎么就喝了,我又不会不信任你。下次我自己小心便是。如果你有个三长两短,自责的肯定是我了。来,再喝一点’‘是’ 子书轩想着的,影卫准则里有主人给的毒药,一定要吃这一条吗?等以后有机会,一定要把这个守则弄到手看一看。不知道村头的私书贩那里可以不可以弄到,如果不行,真的只有等到回宫了,那该是多久之后啊。还是要求离涵默写给自己看呢?如果真的是剧毒,他也就这么吃了下去?他怎么就不能仗着自己的宠爱,稍稍的反抗一些,武逆自己几次呢,自己又不会真的和他生气。看着离涵低头狼吞虎咽的喝着汤,子书轩开始反思,自己难得对他这么好吗?也对,平时都是他给自己盛菜端饭的,自己哪有给他夹过什么东西呢。虽然知道他爱吃软软的菜肴,像豆腐蛋羹什么的,也爱喝汤,但亲自给他盛汤,还是第一次呢。想起自己刚刚到村庄的时候便把他踢到过墙角,狠心的让他展示剑法,不提在床上时的随着自己心情好坏暴躁的索取,就是打,就打过了好几次。看着他低头喝汤的样子,这个沉稳和有教养的男人何时这么狼吞虎咽过呢,不禁有些难过,又给他的碗里夹了些青菜和肉。不知道为什么单单是他呢,可以让自己暴躁和易怒,又让自己如此心疼,也仅仅是在他面前吧,他才不用永远的保持着温和却不失威严的样子,像个帝王一样的样子。自己失落难过,坚韧和执着,优势和弱点,都可以展示在他面前。父皇因为是最理想的继承人而宠爱他,宫里的太监宫女们,都因为他是皇上最宠爱的皇子而惧怕他,景维行也因为知道他身上的使命和责任而帮助他,便是只有离涵,只是想陪在他身边,保护着他而已。
  离涵像是突然间反应了过来,他赶紧帮子书轩布菜盛汤,子书轩只是微笑的看着,自己也不阻止,一口一口的吃了起来,抬头看着四周,子书轩发现大约有二十几个人都和自己和离涵一样,并不动两个下过毒的菜肴,其他人倒是也没什么异常,完全看不出什么中毒的征兆。身旁的少年对这对主仆也有些好奇,一个清秀和漂亮的少年带着一个沉静和忠诚的少年,这是少年居然可以在饭堂的大庭广众之下跪下请罪。虽然没怎么见两人动手,但离涵身上斑斑驳驳的血迹,还是证明他至少经历了一场对决。而且两人旁若无人的自说自的,也没有想和其他少年结盟的意思,甚至看都很少看周围的人一下。圆桌围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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