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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花辞-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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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初的干涩,进退两难的疼痛在血液的润滑下,变得顺利。
紧致的包裹,一阵抽搐,白浊的液体丝毫不落地洒满肠道最深处。
伏在萧言的身上,渐渐从□中抽离,才恍惚发觉压在身下的躯体,在汗水的浸湿下,越发冰凉。
慌乱支起身体,那张小脸被汗水还是泪水模糊得一塌糊涂,死死的睁大眼睛一刻不离地盯着天花板,通红的眼眶,间或落下一两滴的泪水,又和耳后的头发纠缠在一起,脑后的枕头,早是是湿淋淋的一片。
连忙解开绑缚手腕的皮带,挣扎的痕迹带着黑紫色的淤痕,皮带的边缘沾染了血迹,白嫩的皮肤深刻凹陷的痕迹。轻轻地解开来,不小心摩擦到伤口,萧言连吭声都没有,活着的死寂感。
连忙把食指放在鼻息下,身体被撞击是急喘变得松弛而延缓,浅浅地吸入,深深地呼出。
把那副冰冷的躯体紧紧地拥住,才发现他止不住的颤抖。
“萧言……”别,吓我。话到嘴边却收回去,曺穆德他,从来没有求过怀里的这个男子,始终习惯在两人之间隔着一段距离,知道今天在愤怒中义无反顾的拥抱中,才发现,心疼他。
萧言的手指,还紧紧扣住床单,漂亮的指节,变得僵硬而紫黑。穆德轻轻地掰开萧言的手,左手,然后是右手……轻轻地揉捏着纤细的触感,然后与他十指交扣着。修长的身体,窝在自己的怀里,冰冷地颤抖着,自己却只能抱着他,手足无措。
萧言的上齿,狠狠地咬着下唇,一片血肉模糊,按上自己的唇,轻轻吮吸着,一点点血腥进到穆德的口腔,好像是什么一点一点挤进自己膨胀的心房,压抑着,迫不及待的。小心翼翼地撬开死紧的唇,也不管萧言会不会咬断自己的舌,径直探进去,比起自己的燥热,那个人连口腔都是冰冷的。
悻悻地退出,避开他□的伤口,把他圈在怀里坐着,轻轻地,仿佛是哄着婴儿入睡的样子,拍打着他的背,把他湿淋淋的额头,抵在自己的胸膛,心跳的声音,砰砰砰……
“言,对不起……”
抚摸着□的背手在空中高高地举起,迟疑了一阵,终于落在萧言的头上。抚摸着,像是对待喜爱的猫咪。
小家伙空洞地眼睛,恍惚一瞬的光彩,然后紧紧地闭上眼。咬紧牙关,还是蜷缩在穆德的怀里,抑制不住小声地啜泣起来……
“对不起……”哭累了的小猫,窝在自己的怀里,指尖触及到的,是一片滑腻的肌肤。下腹竟然又开始勃发的欲望,苦笑着难道自己就这么饥渴吗?却没意识到,自己想要的只是怀里的人。
哭惨的小家伙,但是能哭出来,毕竟是好的。自己却什么也不能给,只有单薄的一句对不起……
简单地给萧言整理干净,自己早就脱力了……盖上薄被,拉开门,转身,在轻轻掩上,门缝里最后看见的,是小家伙圆润的脸颊,但是却苍白得让人不舍。
咔哒一声带上了,门里的人转醒,将脸埋入枕头,看不清表情;门外的人裸着上半身,沿着门口下滑,坐在地上,脸色死灰一般……
“东海被他哥哥接走了……”冯邀走到穆德的面前。
“嗯……”低着头,没心思去想这时候的冯邀会生气吗。眼里满满都是那个人脸。
“伯父这次用的是鞭子?很生气的样子啊。等下我帮你上药吧……”在他身边蹲下,不安分的手指,在穆德的背后滑动,略过身上一道道被鞭子划过,皮肉翻开的伤口,重叠着旧的疤痕上,深色的痕迹。
“嗯……”
“我们分手吧。”冯邀是笑着说出口的。
三个人的世界,总有一个人要走,我本来就没有你的过去,更不要说什么将来了。
冯邀,是这么想的。
至少生命的最后,可以看见别人的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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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vol。24爱驰 。。。
vol。24爱驰
好不容易你懂了,我却承受不起了……
“我们分手吧。”冯邀是笑着说出口的。
“嗯?”发出急促的短音。穆德左手撑着地板要坐起身,无奈彻底无力了。
“才被老爸打了个半死,回来又做激烈的运动,你以为你是不坏金刚吗?动不了就别蹦跶。”笑着搀起穆德,绕过他的腋下,撑着他回房。穆德的视线,只能看见冯邀的侧面,眼睛一如既往地澄澈,却让穆德越发看不懂了。
端了药箱,也不去管穆德追寻的眼光,只管自己在棉团上到了满满的双氧水,用镊子夹起,坐在穆德的背后,轻轻地擦拭。动作熟练。
“你没有什么要说的吗?”换了一块干净的棉球,沾湿然后擦拭。
“呃?”语塞。
“哪能那么倒霉找了你当男朋友呢?既不会哄人开心,又爱乱吃飞醋……”眼睛晶亮亮的,背身而坐的穆德,听不见冯邀眼里的泪,看不见喉咙里卡住的哽咽。
“冯邀,”想要转身,却被冯邀一把扳直了身体,始终背对着。
“我是冯邀……”笑着把镊子放进塑料盒子里,上完了去腐生肌的药粉,小心翼翼地双臂环过穆德,缠上了洁白的纱布。
“冯邀,你今天,好奇怪……有什么事……”不要憋在心里,穆德没有讲完。
“记得我们第一次相遇的时候,我明明从你的眼里看见了另外一个人,我一直以为你放不下,只要我渐渐地把你带进我的世界,我就可以用‘冯邀’的身份成为你的爱人,但是直到你把我当成小猫一样圈养起来,用你们之前相处的模式和我相处,我才发现,你命中注定是属于另外一个人的……”
“冯邀你说什么?”拉不开冯邀扣在自己肩上的手,只能保持别扭的姿势。
“你总是对我太好,让我不想离开。很久很久以前,我其实一直担心你会不会问我记得以前的事吗?那么我应该怎么回答。每天都是,这么惴惴不安着。这么得过且过地一直走到现在,我才发现,我真太自私。用明明不是属于我自己的过去,绑住你的人生。”由背后环住穆德的背,这么抱住。
“我……”转不了身,连安慰都做不到。原来,冯邀不是自己的小天使。我不是应该爱着冯邀的吗,为什么心里会有一种轻松的感觉,恍然好像从什么捆绑中脱困。
“不能一直绑着你呢。我不是你的过去,但是你的现在,有了别人……”轻轻松开手,没有眼泪,全然一副愉悦的表情。
“冯邀,对不起……”这句话,出现了太多次,但是不得不出现。曺穆德,欠了太多人。
“从现在开始,我不是你的情人,而是你的朋友。爱上萧言的话,就好好对待他……”
“我没有!”
“什么没有!把人家吃干净了不算,现在小家伙还在床上躺着你还想脱身,曺穆德啊你还是不是男人啊……”拧着穆德的耳朵大吼大叫。
“我没有爱上他……”萧言,是什么样的人,我还没有看透。不想,真的不想轻易的沦陷。
“如果不爱他的话,让他走……”撇撇嘴,曺穆德果然是块木头。烂木头。
“不要……”孩子气的模样。难得的任性。
“诶……你好好休息吧,估计你们的战况激烈,脏东西不能一直留在身体里,伤口也要清理,我去看看韩……”一边收拾药箱,一边妈妈状地念叨着,阖上药箱转身的时候,被穆德打断了。
“不可以!”
“为什么?”瞪!
“那种地方,怎么可以随便给别人看?!”真直接。
“我不弄你弄吗?”继续瞪。
“我去……”抢过冯邀手上的药箱。
“小心你的伤口,别碰到水……”话音未落,人已经羞涩地冲出门外,门一下砸上了。
摸摸头发,笑得没心没肺,原来小贤这个家伙也不是无可救药的。
呵呵,笑得太用力,连眼泪都笑出来了。
为什么,使劲拿手擦眼泪还是掉个不停呐……
小言啊,如果不是我没办法陪穆德太久,我真的,真的舍不得把他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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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vol。25涟漪 。。。
vol。25涟漪
无风空起涟漪
侧首坐长叹
无心撩拨琴弦
侧盼望春风
无因竟桃花故
侧卧杜鹃血
人去楼空的估计,才经历过云雨鸾爱的地方,现在早就冷却了。热切的身体,冷却了,心也是冷的。
最后的对不起,是挽留还是真的感到抱歉。因为不小心擦枪走火了么?
手指紧紧缠着单薄的被单,如果不是穆德曾经给过自己温柔,也不会为了死守那份最后的期待,才落得遍体鳞伤。
曺穆德总不会对自己手软。
曺穆德,你曾经拿赵穆德这个名字骗过我,你曾经给过的承诺,你说要当我一世的地面,现在都到哪里去了?当初给我的期待度,难道都是为了复仇,为你满足你父亲的欲望,没有一点想过我吗?
为什么彻底想要放开你的时候,又要出现在我面前,命令我成为玩具。身体都给过你了,为什么还不让我自己一个人坚强地生活下去。
追觅了五年的单恋,你给我的是更加残破的回报。
让我离开好吗,一个人离开,或者再一次忘记,也无所谓的。
轻轻地侧过脸,假装没有哭,一个人的时候,也要坚强。因为他要代替哥哥活下去。然而白色的枕巾上,早就印湿了一片。
哥哥,一定会笑话自己的。不要哭。手背用力地擦去,一片红肿的痕迹,生涩地疼,微微抽动的身体,男人浑浊的东西残留在体内,渐渐干涸,刺得内壁的嫩肉生疼。
动不了,就干脆继续疼下去,好证明自己还是活着的。
尽管背对着门,还是可以感觉到门开了,说不定是冯邀。
闭上眼睛,不知道怎么面对的人,还不如不要去面对。
铁质的器物被小心地放下,发出磕哒的声音。然后什么人坐在床上,柔软的床立即凹陷下去。坐着的那个人,似乎想起不妥,站起身,手隔着薄薄的被单,掌心的一片炙热迅速传导到□的肌肤上。随即是一声几乎不可闻见的长叹。
这么低沉的声音,是穆德。
睫毛不由自主地轻颤着。
“萧言,你醒了?”果然还是被发现了。
紧紧闭着眼睛,手指不由自主的纠缠着,在原本还算是平整的床面上,扯下深深的痕迹。
心脏被撞击的疼痛,穆德开始后悔为什么这么对待他,小家伙也许是害怕了。也许还是另外一个谎言……
不习惯相信别人。无论对待谁,都处处留有余地。这就是曺穆德。
所以才会,看不见真心。曺穆德是爱萧言的,却从来都不承认。
拉下盖在身上的薄被,蜷缩着的身体在不甚明显的颤抖后,一阵僵硬。
“别怕,不弄干净的话,不是很难受么?”环过萧言的脖颈,却被萧言轻轻地推开,扯过被单包裹著□,自己摇摇晃晃地站起来了。
麻痹的膝关节,酸软地腰际,萧言有些怨恨为什么自己要在他人身下承欢,明明不想要的,但是身体却那么契合……因为,他是曺穆德么?到底是什么,两个人要这么牵绊着。明明已经擦身而过,明明已经被这么残忍地对待,曺穆德,你这么温柔,想从我身上再得到什么吗?
脚底发软,迈进浴室的时候,难以掌握平衡指尖擦过木质的门框险些跪倒在地上,被一个结实的臂膀拥住,打横抱起,撇过脸,不去看曺穆德的表情。萧言,错过了穆德一生中难得心疼到扭曲的表情。
穆德用手腕试了水温,调了几次终于合适,才把萧言放进水里。要掀开裹着身子的被单,萧言却死死地压紧。拽了几次,萧言只是盯着自己捏住被单的指节,穆德也只能让他任性为之。把人和被单一起,泡在水里。
然后两个人开始静止不动。咬着下唇想让穆德出去,却不打算开口。挡开穆德要碰自己的手,眼神里冷冷的。
穆德只能悻悻然地转身,没看见背后有透彻的水珠从脸颊落入水中,荡起幽幽的涟漪。慢慢地传向水的边缘,然后在来回中渐渐地变淡,如同不曾出现。
如果这段爱恋可以像涟漪一样,最后消失不见,该有多好。
门把最终被转开,穆德的背影消失在一片升腾的雾气里。咔哒,一扇门隔开两个世界。
两个人,始终隔着一扇门。
曾经一个人使劲追,一个人却冷冷的对待。
直到那个冷漠的家伙才知道自己是在乎的,那个热切的人早已无意再爱了。
然而在乎是不是爱,那个冷漠的家伙始终不懂。不懂爱,不懂假若现在不抓紧,是不是又该错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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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vol。26爱·不爱 。。。
vol。26爱·不爱
穆德被赶出门,失去弥漫的雾气的包裹,突然不习惯眼前清亮的视线。水汽里,萧言的脸格外的惹人爱怜。也许也只是幻觉而已。
若有若无的水声在门里的尽头响起,穆德觉得自己有些担心过头了。
冯邀说他不是自己等的人,有些怅然若失。原来冯邀早就知道自己的想法,只是不点破罢了。
那么自己的小天使,到底在哪里?
手指覆上胸口的玻璃心,温润的质感,被体温感化。
说不定自己的小天使早就有了自己的妻子,自己的儿女,有一个家。说不定早就忘记了自己。一个曾经冷冷对他的坏孩子。
心口紧紧的,但是其实并没有那么痛。
只是因为曾经走过自己生命的那个人,突然不再是自己的,有些空荡荡的失落感。
都比不上萧言轻颤的身体还有蒙上雾气的眼神让自己来得心疼。
背叛了冯邀,爱上了萧言。
穆德觉得自己是个叛徒,多情花心甚至于朝三暮四。
那么容易移情别恋的自己,确实连自己都讨厌了。
冯邀让自己好好对待萧言,好好对待么?因为我爱他……
爱,原来是爱上了吗,为什么我都没有发觉。
爱上的时候只想要他时刻在身边,在他熟睡的时候,吻着他的发,额头,还有唇角,看着他睡时安逸的神情。
这个时候的自己,想让萧言时刻在身边,在萧言熟睡的时候,吻着他的发,额头,还有唇角,看着萧言睡时安逸的神情。
背靠着这扇门,爱的人就在门内,那么近的距离,却被紧紧地拒之门外,人总是拥有的时候不懂得珍惜,知道连最爱自己的人都不再亲近自己的时候,才发现自己是白痴过了头。
弯起嘴角,萧言就在自己的不远处,他在就是幸福了。
尽管幸福得有些心痛。
忘了那个天使,萧言才是现在爱的人,想要好好地爱他,能不放就不放了……
自己的视线,对着房间尽头的落地窗,明媚的光线染上了昏黄的光,站了多久呢?门里细碎的水声早就停了,萧言怎么还没出来?
轻轻转动把手,细细的缝隙里,那个人躺在浴缸里,视线里清晰而又明亮。早就消散了的雾气。
被扔在一边的被单,湿漉漉地挂着,小家伙扶着浴缸浅浅地睡了,压着的脸颊,嘴唇有些嘟起。红润的面容,额发一缕缕地趴在额头上,可爱的小家伙。
轻轻地捞起,拥在怀里,细细地擦干,凉透的水自己没来由地心疼,会生病的,然而弯弯的眉眼带着幸福的香气。
幸福,就算一秒钟也是天堂,也无所谓生生世世的地狱。
他就在怀里,那么真实,也不怕他是不是会逃。
小家伙不自知地搭上穆德的脖颈,绷带被浸湿,水珠渗进绷带里晕出粉色的痕迹,刺痛也是快乐的刺痛。
原来承认我爱你,是那么幸福的事。
小心翼翼地用心的薄被裹好,小小地身体埋在怀里,亲吻他湿漉漉的额发,撅起的唇,真实的触感。
萧言,我想说,我爱你了……
很可惜到如今我才知道我爱你。
原来发现爱上了是幸福。
但是不爱了却是残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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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vol。27loveless 。。。
vol。27loveless
小家伙在自己的怀里,静静地睡着,午后总是容易疲倦的人类,不小心就容易睡过头。
醒来的时候,早就是隔天清晨了。
空荡荡的怀抱,只有那床没有余温的薄被,落在自己身上。穆德没来得及发现,被子其实曾经一丝不落地将自己盖得严实。只是焦急地寻找那个人。
床对面的那张椅子上,小家伙用手肘撑在扶手上,闭上眼睛小憩的模样。
逃了?心里有些失落。那么爱自己的小家伙害怕自己,曺穆德不曾想到。
你爱了,我却不爱你了。
拿起置于一旁的黑呢大衣,轻轻地披上,反转手背,想要轻轻触碰萧言脸上细细的绒毛。
呼吸带着温度,手背都能感受到,却被萧言突然睁开的眼睛遏制了。
“言,你醒了……”换了称呼,无法抑制的甜蜜。
“嗯……”却是没有温度的回应。
萧言取□上的呢大衣淡淡的烟草味道刺痛了眼眶,不着痕迹地转过视线,没有对上那双热切的眼睛。
“萧言,对不起……”双臂于椅子的把手圈成一个圆,把萧言换在中间,慢慢地委□子。
“嗯……”光线,落地窗,还有树的高枝,绿的叶脉。
“萧言,”穆德单膝跪下,“我爱你……”一字一顿,誓言一样。
“我已经要不起了……”回过头毫无避讳地望进穆德眼里,你的爱,你从来都不说爱,我不知道,我害怕。一切都给了你,回过头来,我连自尊都输得彻底。
“言……”握住圆润的肩头,身体的温度,隔着衬衣,显而易见地察觉。
“放开我……”没有温度的手,挥开穆德太过热切的掌控,都归于原点,都不会痛了。
突然失去控制,脱缰而去的爱情,穆德傻傻地站起身,俯视着萧言。
“放我回去。”太累了,离开曺穆德,离开他,是萧言唯一的生路。
“不爱我了吗?”五个字,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音节,断断续续的哽咽。
“我恨你!”萧言腾地站起身,对视着。因为爱你,所以恨你。
“哼……”曺穆德转身之后,萧言只听见鼻腔里,不屑的共鸣。
大力地拉开门,带起窗户哐啷地响动,砰地甩上了,萧言没有看见穆德迈出房门的最后一步,微弱的颤抖。
身体脱力地落回椅子上,仅有的期待在最后那声不屑的回应中消失殆尽了。
曺穆德,你总是太自大,所有人都该爱着你吗?我也不过是你理所应当的附属品中,微不足道的一个……
你果然,就不曾真正爱过我……
30
30、vol。28 ONE LOVE 。。。
vol。28 ONE LOVE
曾经爱过……
穆德背对着自己离开,记忆又似乎回到最初决裂的时候。他的父亲带走了他,萧言只能站在他的身后,看他一步步离开。伸出想要拉住的手,也只能颓然的下落。连分手都说不上,因为他们之间,有着太多的猜忌。
重重坐下,椅子发出吱呀的声音,海绵深深地凹陷,穆德离开时摔门的声音,震着心脏,隐约地疼痛着。
我让你走了。
一个人坐到午后,没有人来看自己,穆德一去不返,而冯邀也人间蒸发一样……
拉开门,却意外地发现,门口站着一个壮汉。
“萧言少爷,请回房间。”还没等萧言反应过来,壮汉早一步闪到他跟前,挡住了他的去路。
“哦……”假意乖巧地回房,掩上门的刹那,猛地推开门,左勾拳一记壮汉愣是往后退了一大步。壮汉反应过来的时候,萧言早就跑到了走廊尽头,另一个打手见状,冲上前去,扭住了萧言的肩膀,萧言下盘一低,虚晃一招,扫堂腿将人撂倒。
眼前,就是红色的楠木大门了。
迟疑了一刻,还是握住的门把。
肩膀却被谁紧紧扣住了。
回头向后挥拳,拳头却被紧紧地制住,才发现是冯邀。猛地一愣,跃身就着冯邀拽着自己的姿势,朝着腰眼飞踢,冯邀察觉向后退开挡开萧言的腿功,一闪身向前挡住萧言的去路。
“冯邀,放我走……”
“你凭什么认为我会让你离开……”挡开萧言的再一次攻击,双手的反剪在后。
“因为你爱曺穆德……”
“所以我更不会让你离开……”笑着空出一只手,砍向萧言的脖颈,接住软下的身子。
萧言在昏过去之前,没有听见冯邀最后那句话。
避开想要接过萧言的人,把萧言抱回了房间,盖上了被子,小心翼翼地掩上门,然后反锁。
如果能够给穆德幸福,我不会让你离开的……
“喝吧喝吧,喝死你!”随手甩过一杯红酒,樊绍看着摊在吧台上奄奄一息的家伙。
“……”抬头看一眼高高在上的樊绍,仰头饮尽。
“有什么人可以让你这么惦记着……”笑着捏捏穆德的肩胛骨,“哥哥我真想好好瞧一眼……”
食指反扣敲着吧台,樊绍撇了一个白眼,还是递上了一杯。这次是maker‘s mark。冰块混在棕色的液体里,转动不了。
“别是缠上什么不干净的家伙,你给我注意点。”樊绍没发现穆德的表情,自顾自地说着。
“他不是什么不干净的家伙!”狠狠地灌下烈酒,啪地一声,杯子被甩到墙上,冰块和碎玻璃撒了一地。
跃下了椅子,推开樊绍自顾自地从酒吧往外走,摇摇晃晃地身子似乎带着步履蹒跚的模样。
樊绍轻轻地拉起嘴角,这个弟弟,原来爱惨了……
31
31、vol。29因原 。。。
vol。29因原
站在门口,确定穆德不是开车回去,才转身又钻进店里。把才从房间出来的暖玉温香抱个满怀。
“人才刚走,不要乱来……诶,挪开你的狗爪子!”申伽一把拍掉粘在自己左胸不放的还来回摸得无比YD的手。
“人家是按时帮你做心率检测诶……你的心率很不稳定哦,是不是想到了什么?”从背后环住的姿势,樊绍更加过分地把狗爪子伸进衣服里。
“去死,我又不是你,还能想到什么……”推推搡搡了几下,还是任樊绍为所欲为。
“我说的是你是不是想起出事之前发生的事……”把脑袋搁在申伽肩上,毛绒绒的脑袋在颈窝上蹭啊蹭。
“把我光溜溜地捡回来的人是你,不是我哦……”漂亮的嘴角弯起来,那个时候,如果不是樊绍,说不定自己早成一把灰了。
“所以我们是天生缘分。”捏住尖尖的下巴转向自己,身子向前吻上了那副红唇。
樊绍是姜氏金家(kangin的kang在韩语中和姜同音= =)的内定继承人。继承人在成年的时候,要接受上一代继承人给的任务。金爸爸为了提前退休,甩了个任务给才6岁的樊绍解决。那就是到医院停尸间找一个最漂亮的男性尸体(不要问我为啥申伽不是血肉模糊的,因为医院洗过了= =)。
小孩子跌跌撞撞地把申伽抱回来,却发现人还有气,但是从高楼摔下多重复的骨折,家庭医生的解释是在楼层中的许多雨棚多次缓冲之下,才没有造成死亡。但是着地的时候,撞击到脑袋,造成假死的状态,还有现在的失忆。
就这样,申伽以樊绍的守护者生活到了现在,却成了少主的情人。
“记不起家人也没有关系,记得我就好了……”
“不要说什么风凉话,你的那个朋友,没事吧……”
“遇见你之后才认识他的,那个小子,在马路上睡一夜也没有关系的……”吻得更加深入,关了灯,就剩下两个人的喘息……
穆德站在十字的路口,昏黄的光线隐隐约约地照着,弥散着让人晕眩的恶心感。不想吐,只想哭。不过自己呢,又有什么资格哭。萧言爱过自己,自己却没有信过。等到发现爱上了,等自己的人早就遍体鳞伤无力去爱了。
都走了。只剩下自己了。
巷弄尽头倒数第二幢,是自己的房子。
小时候,父亲留给母亲和自己的房子。他们过着锦衣玉食的生活,迎来送往的人们,好像对母子都十分客气。这是因为旁人没有听过他们的恶言恶语。“那家的女人啊,勾引别人的丈夫,孩子也是杂种……”“没爹的孩子……哼……”
明明不想听见那样的话,但还是倔强地站在阴影处,偷偷地听他们在街头巷尾怎样议论,把这样的怒气发泄在恶作剧上。往门锁里灌玻璃胶,放走别人家的宠物狗……帐都一笔一笔记下,穆德不急,他恨不得把邻居的舌头都剪掉,却还是一步一步计划着怎么让那些人人仰马翻。
一直生活在恨里的穆德,不知道怎么爱人,也不知道到底什么是爱……
直到遇见了小苹果,才知道一个人如果天真起来,也许也很快乐。那段在一起的时候,也许是穆德充满怨恨的童年里一段唯一明亮的时光……
被父亲接回总部,见到梦里时常出现的父亲。那个人,不高大,却散发着征服的味道。没有向往的父爱。那次见面之后,穆德一个月只能见父亲一次。每天重复着体能和智能的训练,月底的那天,是父亲亲眼考核的日子。只有让父亲满意地点头,成为穆德继续活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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