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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知狼-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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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哼了一声,手指在颜如七耳畔细细揉着,从左边揉到右边,从上边揉到下边,然后从袖中取出一个青玉小瓶,翻了木塞,将瓶口小心的在颜如七耳边擦过,然后收了小瓶,手指在那地方搓弄了一会儿,然后手上一用劲,一张活生生的面皮就这么被撕了下来。
再装就没意思了,技不如人也是活该。颜如七只想这奇怪的女人早点将自己放了,也不在乎真面目被人看到了。
女人仔细端详了颜如七一番道:“果然是值得调教。”眼中的欣喜显而易见。
这女人……颜如七诧异的看着她,心道这女人的眼神怎么和男人看到美眉时一样?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女流氓?
颜如七被自己的幻想狠狠雷到了,以至于在这个关键的当儿反而没了动作。不过,说实话,即便他想有动作也是无可奈何的,因为这个女人的武功绝对是江湖几大高手之流的,颜如七这种连门都没进去的小菜鸟,想要挑战这般形同巅峰的存在,那真是无异于鸡蛋碰石头——自残!
好吧,扯远了,且说现场。
李然一件颜如七被困,怒从心头起,喊道:“老女人,你做什么!把你的猪手拿开!”不得不说,在如此强大的敌人面前,她还能保持这样的活力,真是不简单啊。
不过,人也不是吃素的,女人反手拧着颜如七,让他贴在自己身上,讽然笑道:“臭丫头,你说什么?你信不信我立刻就能杀了你!”
颜如七此时方回过味儿来,知道挣扎。奈何,双手被人控制住,那女人的手又饱含情欲意味的在他背上摸来摸去,直让他鸡皮疙瘩起了一身,这一挣扎反将自己更往前送了去。
女人笑道:“美人儿,别急,等回去了姐姐好好调教你,保管你欲死欲仙……”说完纵声大笑,极度愉悦的模样。
“荒唐,你这女人怎么这般不知羞耻!”颜如七气红了脸。
李然李良跟着骂起来,两个混惯市井的半大孩子,骂起人来倒真是犀利,直骂到女人祖宗不知多少辈,那话要多难听有多难听,气得女人黑了脸,指甲几乎嵌进颜如七肉里,颜如七疼得龇牙,但又觉得好笑,脸上扭曲着,表情更显古怪。
那两女子心中惊跳,迅速捂住他们的嘴,喝道:“老实点!”却不想李然李良也不是好惹的,张口就咬,骤然之下,吓得两女子尖叫出声。
门外适时的传来敲门声,自是小二询问。两女子迅速点了李然李良的哑穴,扬声道:“自家的事,休要多问!”明明是两个娇滴滴的女儿家,说起话来却是杀气腾腾,小二也不敢再问,只能退去。
话说,这两个女子也是不聪明,早点了穴不就没事了,偏要李然李良骂得口都干了才用这招,也不知是不是在神游太虚了。
颜如七自然也被女人点了穴道,也不知女人用的什么手法,颜如七只觉得身上软软的,忍不住就要往人身上靠,哪里还站得起来?更别说开口说话了。
女人冷笑道:“这两个娃子嘴巴不干净,竟敢骂道我头上来,我就送你们去见你们祖宗,哼哼!”
说完就要出手,只惊得颜如七眉飞眼跳,脸色苍白。
李然那个急啊,她本以为撑过了蛛毒,这等小事难不倒她,谁知临到这境地了,却发现根本指挥不了蛛毒,更别说解围杀人了。这时方知自己莽撞大意,小看了祖宗精妙博大的毒术,可是悔恨也是没有用的了。
李良也急,但他从未经历蛛毒,不知其奥妙,拼命的看着李然,又发现李然面容真的慌乱,也知道事情不好,但终究无计可施了。
女人正要动手,但眼睛却是看着颜如七,见颜如七陡然色变,知这两人对他的重要性,于是便动起心思来。所谓调教,自然要心甘情愿才有趣味,虽说掠夺强迫也是很有意思的,但对于美人,每个样子都能享受一番岂不更好?更何况,这人啊,爬得越高跌得越惨,女人已经开始想象当颜如七享受了绝妙的情爱,奉献出真心后,却又惨遭变故的美丽表情,并且很是期待。
这么一想,女人便吩咐道:“怎么?你不想让他们死?若不想,你便摇摇头。”
颜如七哪有力气摇头,迫于无奈,只要眼珠子从左移到右,再从右移到了左。
女人会意,拍了拍他的脸笑道:“还是你乖巧,放心,跟了我我自不会亏待你。”说完冷冷的看了眼李然李良道:“先带回去关起来。”
颜如七这时稍稍放心,知道命暂且是保住了。
所以说,江湖是险恶的,你永远不知道下一个意外会在哪里等你。颜如七栽了这么大个跟头,更加领会了闯荡江湖的精髓,当然,这都是后话了。
077 热血的青年 先不说颜如七一行人不明不白的被带走了,就说颜如七自小山村失去踪影之后,京中的情况吧。
白夜和白风是白暮云的人,白暮云挑他们保护颜如七,一来是由于他们忠心,二来自然是由于他们武功高强,但还有一点极为重要,那便是,白夜和白风会一种别人不会的秘技。这种秘技,通俗来说叫做闭气。不过这闭气也是有讲究的。
白夜和白风在遭遇绝境时,若是存必死之心使出必杀技后,自是杀敌一万,自损八千,接着在受到重创之后便会自然的启动闭气程序,形同死人,当感应到外界危险已过的时候,便又会自动回气来。不过,回气并不代表就能活着,若伤势过重,也是难以支撑气血的。
当日白暮云派出白夜和白风,就曾秘密交代过,万一颜如七遇险,且难以解决,就先让颜如七走,待他们若有幸逃过一劫,便一人去接应颜如七,一人到白家报信。当然,这事颜如七肯定不知道。
白暮云也是想保险一点,其实并未想到真有这么一天。因为按他的想法,颜如七不是个张扬惹事的人,白夜白风又是真有一身好功夫的,要到遇险且难以解决的地步,还真是有难度。岂料,天有不测风云,你不惹祸祸来招你啊!
那日山贼来袭,白夜白风基于保护颜如七让他安全撤退的理由前去打斗,却发现这些山贼十分难缠,竟身陷战局,抽不开身来看顾颜如七。战至激烈处,连性命都顾不上了,白夜白风启动秘法,很快便倒了下去。那些匪贼见劲敌已死,自是该干嘛干嘛去了,或许有人在尸体上踢几脚什么的,但也没什么别的动作。
不得不说白夜白风命大,那样混乱的情况下,尽管他们选择假死的地点是经过精心测探的,但若贼人有心,随便几匹马踏尸而过他们也是没命的。
等贼人远去,两人悠悠转醒。可是由于伤得太重,一时倒真没办法动弹。恰在此时,官兵赶来,两人便亮出了白家的信物。白家是胤国的大族,白家的族人多在朝为官,可谓根深蒂固,盘枝错杂。白家的信物又有几人不识得?所以拖了官兵的福,两人很快被带回官府救治。两人尚来不及说出搜寻颜如七的事,便由于伤情太重,又是忽惊忽喜情绪波动太大,昏厥了过去,
这边白夜白风昏迷不醒,官府自然是派人把消息传到了京城白家。白暮云是白家下一任的当家家主,日日都要处理许多家族事务,这日听人报来这样的消息,手边的东西落了一地,脸上微微动容。
“村里可有活口?”白暮云问。
“山上山下皆搜过,未见活口。”
白暮云藏在袖中的拳头握得死紧,“可都确认了身份?”
“有些尸体面目模糊,难以确认。再者,青石村最近几年年年有盗匪劫掠,歹徒杀人掠货,人口已经越来越少,官府虽然向青石村迁移了不少百姓,但……”来人一叹。
“既然歹徒年年劫掠,为何不派兵镇压!”白暮云蹙眉沉声。
“这……前些年,未有如此严重……”
“如此大事,几年不报,非要等掩不住了再来询问,朝廷的体面就是坏在你们这些人的手里!”白暮云狠狠拍了一下桌子,凝眉沉眼,吓得来人头磕在地上连连求饶。
白暮云心情不好,狠狠训了人一顿,便挥手让他下去。来人连滚带爬的出了门,却在门口转悠着不肯走。
门前站着的正是白暮云得力的助手白山,白山素看不惯此人谄媚,见他挨骂只觉得痛快,此时便道:“主子让你走,你还留这儿做甚!”
那人微微颤颤的从袖中取出一块紫玉,双手捧上举国头顶道:“这……这是小人孝敬主子的。小人……”话未说完,白山已皱眉道:“主子素不喜这些往来。”
那人忙说:“此次不同,这是难得的紫玉冰晶,世间至宝,可保人冬暖夏凉……”那人有心送礼,自然竭尽全力往好了说,说得白山也是心动,看了看,确非凡品,又想到主子最近忧劳,便受了紫玉让那人退去。
那人走得远了呸了一声道:“狗奴才,不就是主子门前的一条狗嘛!”
而白山进了门,乖乖的把紫玉奉了上来。
白暮云垂眉扶额,沉着声道:“他能送什么好东西,心思都不在正道上。你收着吧。”
白山道:“此次倒真是好东西,正是那武林人争抢着要的紫玉冰晶。”
话音刚落,白暮云又是一惊,一手抢过来,痴痴看了半天,面色白得如纸。
“主子?”
“下去!”白暮云转身,将那紫玉握紧了,听到白山走到门口,又道:“去把孙进喊进来,我有话问他。”
白山一愣,应下之后又追着那人去了。
问过话后,白暮云安排好善后事务,吩咐孙进加派忍受搜寻活着的人,并确认死者的身份,等能想到的都想到了,能吩咐的都吩咐了,身子一软靠在椅上,觉得身上更冷了。按孙进的说法,这玉是在山中发现的,并非从尸体上得来。可这玉如此珍贵,颜如七也是知道的,且他亲眼所见颜如七挂在脖子上,断不可能是遗失才对。如果不是遗失,那……白暮云不敢想,迅速吩咐人备轿,直奔了墨府。
最近京中局势有些诡异,包括墨冉衣在内的一些官员与白家有些不愉快,这当儿上白暮云找到墨家,墨府的人头一遭传话自是说主子身体不适,不便相见。
白暮云自然知道现在这时候该避嫌,但事有轻重缓急,他已经急得自己来了,那还能不见到人就走?所以干脆吩咐人堵在门口,发狠道:“他不见我,七儿若出了什么事可别怪我!”说完哼了一声,甩袖转身,站在门口,还就不走了。
看门的人一听,急忙往回报,再来传话,自是恭恭敬敬的将白暮云请了进去。
白暮云脸色不好,墨冉衣的就更是不好了。不过,他脸色不好到不全是因为听了白暮云的话,而是他也要装装病态的。
白暮云也不废话,把所知道的情况都跟墨冉衣说了,然后又将自己的安排也都说了,说完之后把紫玉冰晶放到了墨冉衣手边。
墨冉衣怔了半天,病也不装了,猛的来到白暮云面前,抓了他的衣领,咄咄逼人道:“临走前,你说了什么?你就这么照顾小七的!”
这边白暮云心中愧疚,还不待说话,却不料突然冲出一个人来,也抓着他的衣服,凶狠的说:“七儿在哪里?”
墨冉衣一愣,终于发现这位便是遍寻不着的宫七,而宫七很可能一直都潜伏在他身边,他却没有发现!
白暮云也是奇怪,心想墨冉衣质问他还有道理,这突然冒出来的莫名其妙的人凭什么这么对他?
三个血气方刚的男子,骤然得到颜如七可能身亡的消息,发现沟通完全无效,心中焦急颜如七的下落,又找不到地方发泄,这时凑到了一起,什么冷静啊理智啊也全抛开了。也不知是谁开始了第一拳,接下来竟然打作了一团。
墨冉衣手头上实在没有得力的人手了,加上京中局势瞬息万变,又抽不开身去,又急又怒又忧,出手自然狠辣。宫七这才发现自己跟错了人,对于找颜如七毫无帮助,而且还促使颜如七身入险境,生死不知,自是又恨又痛,出手也不弱。白暮云虽是发了狠,但到底是世家子弟,平日更多关注的是家族事务的处理,在武道上的修为自是赶不上墨冉衣和宫七,而这次确实又是他理亏,理所当然的成了被发泄对象,所以狠狠挨了几下子,吃亏最多。
打到最后,白暮云也没什么形象可言了,急道:“你们不想想怎么找人,痴缠什么!”
又打了一会儿,三人方才住手,再看看彼此,都是一身狼狈。
宫七最是潇洒,也不管青红肿痛的身体,哼了一声,飞身而去,一秒也不停留。
墨冉衣道:“明日我上奏,亲自剿匪。”
白暮云似乎想反对,但最终点了点头,起身就走。走了两步,背对着墨冉衣道:“白家不是你的敌人。”
墨冉衣不置可否的勾了勾嘴角,没有说话。
第二日,晔京大街小巷都在热议白家大公子与晔京新上任的禁军统领打架斗殴一事,这事传得神乎其神,说什么的都有。
瑞王爷听闻此事,叹了口气,道:“还是年轻,怎么也不知轻重。”
078 初到玉玄宫 颜如七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躺在床上——一个很宽大很奢华的床上。
不知哪里的风轻轻吹过来,扬起纱帐,颜如七在隐隐约约的轻纱中看到了门口一个快睡着的小童。
这是那女人家里吧?颜如七想了想,四处张望,心道这女人倒是颇有家资的。待他掀开被子下床,毫不意外的发现自己的衣服是换过的,所有东西都不在他身上了。
小童听到脚步声,猛的惊醒,小跑过来道:“公子,你醒了。”
颜如七点点头,不太想说话。
小童见颜如七半天不说话,只好问道:“公子,有什么需要可以跟小的说,小的是宫主派来侍候公子的,名唤周周。”一边说一边小心的拿眼儿瞅颜如七,似乎怕颜如七责备。
颜如七其实很想问李然和李良怎么样了,想问这里是哪里,想问那什么公主是哪个国家的,但是最终一个字也没说出来,只坐在床上看着眼前的周周。
周周又等了半天,依然没回应,便忐忑的站在旁边,不敢再开口。
颜如七心想这孩子真是胆小啊,要是李然和李良,早上房揭瓦了。一想到这,又不由自主地想他们到底被关在哪里呢?
正想得出神,门外一个清脆的女声传了进来:“周周,公子公子醒了吗? ”
周周吓得肩膀一抖,又小跑回门边,一边跑一边喊道:“醒了醒了。”
女子前脚刚踏进来,见颜如七坐在床边沉静的模样,脚下略略停了几秒。
颜如七心道这女子比昨天那个老女人可好看多了,不是相貌上多好看,但这精神和气质却是难得的。再看她细细的眉,水漾的眼,琼鼻樱唇,当真好看。
女子一笑道:“公子,我们宫主有请。”说着回神低喝道:“还不快给公子洗漱穿衣。”
周周于是忙里忙外了大半天,总算给颜如七打扮好了。
女子道:“小女子红衣,公子这边请。”
颜如七这才发现这女子一身红衣,样式奇特,颇有些江湖人的气息。
穿过回廊,走了一会儿,颜如七两边看去,真觉得那女人是有些资本张狂。先别说这庄园占地面积如此广阔,单这亭台楼阁,假山水榭,无一不是别致秀雅,沿途风景如画,倒真是个修身养性的好地方啊。
红衣看颜如七当真喜欢这风景,不由得笑道:“我们这里来来往往这么多公子,倒是只有你有如此心情呢!”
颜如七收回目光,淡淡而笑:“无奈而已。”
红衣扑哧一笑,道:“都是无奈,公子的无奈似乎别有滋味。”话音刚落,前方有人道:“红衣,你在和谁说笑。”
红衣面色一整,眼也沉了下来,极谨慎的微笑道:“宫主,公子很喜欢这里呢。”
前方亭台之上侧卧的女人,正是掠了颜如七来的那人无疑。她身后依然是那两个粉装少女,此时敛眉看着地上,偷偷看着颜如七。
女人稍稍坐起身子,将颜如七打量了仔细,笑道:“这皮相不错,身段不错,难得性情也讨喜。”
颜如七这时方道:“在下不敢自讨苦吃,只想保我那一双弟妹平安。”
女人呵呵笑了,又道:“自然。你只要乖乖的,别说平安,就是荣华富贵也能给他们。”
颜如七心中冷笑,面上却分毫未动。不过,他的道行显然比较浅,女人眉一挑,来了兴致道:“表面上乖巧,骨子里还是个倔强的呢。”这么说的时候,手指轻轻摩挲着,眼中爆射出兴趣和征服的光芒。
难得有女人会有如此气场,颜如七心道也是个人才啊,却不再说话。
“你叫什么?”女人懒懒的问。
“我以为,来了这里,就不该有自己的名字了。”颜如七轻轻抬眼,大片的阳光洒在他的睫毛上,印得那一方阴影,更显出他面目如玉,清雅秀丽。
女人哈哈笑了一声,道:“小狮子,倒是识相。你不说,我也查得出来。既然你不要名字了,就按这里的规矩来吧。”
说完,挑了一下指甲,看向红衣道:“红衣,到多少了?”
红衣恭恭敬敬地说:“来来去去,该是三十二了。”
女人点头,道:“那就三十二吧。今后,你就叫三十二了。若你侍候得好,少不了你的赏赐。”
颜如七暗自汗了一下,心想,三十二是什么?她的男人吗?她已经强抢了三十二个男人了?方才红衣说来来去去,意思是什么?那来好解释,那去,该不会是他想的那样吧?
女人似乎有点乏,于是道:“过来,给我捶捶肩。”
颜如七左右看了看,女人笑道:“看什么,说的就是你啊。”
颜如七认命,走上去,捶肩。
女人闭着眼享受了一会儿,手放在颜如七手背上,往下一拉,颜如七跌坐在她的躺椅旁边。
女人抚过颜如七的脸颊,眯着眼道:“真是难得如此乖巧的。我抢来这么多的男人,每一个比你更有意思了。让我猜猜,你虽乖顺,却是个难以交心的,你这是在挑衅我吗? ”
颜如七道:“不敢。”
女人笑道:“我玉玄宫屹立江湖百年不倒,自是有些财富的。若说入朝为官,我是没办法。若是杀人越货,穿金戴银,再简单不过。我呢,有的是办法让你把这个……交出来。”说的时候,手掌放在颜如七心脏的位置,笑得很得意。
颜如七心想,这女人真是错生了性别,如此有攻击力,有如此坦白,倒是当个男人更好。对女人,颜如七或许不了解,不然也不会当初如此在意清香,却到最后也没搞清楚他原来是个男的。但是对男人,颜如七自认为还是了解的。至少,他自己就是男人。
男人不能接受的是征服对象的挑衅。但是,适度的挑衅反而能让自己更安全。
是以,颜如七抬头,微微笑道:“宫主,若你真有此能耐,三十二便随了你。”
那人眼中光芒闪动,看着颜如七良久,终于放开了手,懒懒的躺回去,道:“有趣。最近闲得慌,还真有些心思想耍一耍。你可别食言,别忘了,你的弟妹还在我手中呢。”
颜如七道:“自然,识时务者为俊杰,我不会那么傻的。不过,总要时时让我见见弟妹,否则,我如何相信宫主。”
女人看颜如七是半分武功不懂,谅他也捅不出大篓子,便爽快的答应道:“见面可以。不过玉玄宫不养无用的人,他们也得干活才行。”
颜如七点头道:“这个没问题。”干活好啊,干活才能与外界接触,有接触才有法可想,要是整日关在黑屋子里,可真是什么事都做不了。那两个孩子古灵精怪的,这事得跟他们沟通好咯。
女人道:“红衣,你安排吧。”说完垂下眼,似乎睡着了。
红衣领着颜如七走了。走之后,女人睁开眼道:“香扇,你怎么看?”
“三十二公子比那些个公子们识相得多。”
“香暖呢?”
“公子年龄似乎小了些。”
女人笑了笑,道:“就是小才好。看来也不过十五岁上下。那些个公子当真一点趣味也没有,性子不是太强便是太弱。这一个,倒是可以培养培养。不过……”女人的话没说完,只是闭上眼,真的睡去。但是香扇和香暖都从她微扬的嘴角品出几分欲望来。
培养是可以的,但前提是必须是个好宠物。
079 玉玄宫宫主 江湖上有个特别的门派,叫做玉玄宫。
玉玄宫自成立百余来年,最为人津津乐道的不是那里面的人武功非凡,而是那玉玄宫的宫主世世代代都为女性,宫中也是阴盛阳衰,且每一代的宫主都有强抢美男的恶趣味。到了这一代宫主红越歌身上,强抢美男就更是肆无忌惮了。
红越歌的武功很高。高到什么程度呢?江湖十大高手中唯一的女人便是红越歌。其他的都是男人,而这些男人里,有两个很传奇的人很值得说一说,一个是新上任的暗血盟盟主韩焦柏,一个是天羽阁阁主洛渊羽。而这两个人,一个平素张扬,别人是躲都来不及就别提惹了;另一个是惯于低调,谁也不知道他的相貌和年龄,只知道他心狠手辣,见过他的人都已经远远去了西天。
当然,江湖人的排名毕竟是笑谈之中瞎侃出来的,官方的排名还没有出来。这是因为官方的排名需要经过武林大会的流程,才能选出江湖十大高手。你不来参加,或者参加了却没进入十强,那都是不能入选的。而神州大陆多的武林大会多是支持三国都参加的,这样一来,武林大会就不可能开得很频繁。上一次是九年之前,这样算来,十年一次,这一次便要等明年了。
江湖瞬息万变,官方虽没有出正式排名,江湖人心里却是有数的。红越歌当选,至少说明她的武功造诣在神州大陆上那是毋庸置疑的。
不过,也有人说,红越歌武功之所以这么厉害,是因为她惯于男女之事,通过吸取男子的精魂来修习邪功。也有很多人附和着举出无数血淋淋的例子——主要是有的美男红越歌喜欢,人却不愿意,红越歌一怒,把人家给灭了。或者是有的男人不堪其辱,总是给红越歌脸色看,红越歌玩完了便把人折磨死了。
江湖就是这么个地方,你给它一个消息,它就能自动创造出无数证明的线索。所以,红越歌在江湖上的名声极为响亮。而红越歌本人似乎并没有在江湖上澄清过什么。
最近红越歌胃口有点变了。之前,她抢的多是风华绝代的美男,不美不要,不成熟不要,不高贵不要,没有男子气不要。但最近,她开始偏爱还未张开的美少年。之前她也曾抓来几个不到十五岁的男孩子,但玩着总觉得不顺心,嫌他们幼稚可笑,有的玩了几次,便变得如寻常女子般黏黏搭搭的,有的倒是硬性子,却是不经玩,最后便做了白骨。
当日,红越歌本想下山散散心,没想劫美,偏偏遇上了改装的颜如七。要说颜如七美,那真是牵强。作为男子,颜如七也只是清秀。但红越歌在楼上看着他神思恍惚,一双眼既清纯又深沉的观察四周的模样,突然就心动了。年龄对上了,胃口对上了,动手带人走就再自然不过。
红越歌懒懒的躺在软榻上轻轻一笑,心想,乖巧,又倔强,真是太对脾气了,更重要的是,这样的人多半有极为强悍的神经,不会那么快玩坏的吧!红越歌甚至在想,若真是合意,便就是他了。若他真心,自己也该收收心,毕竟年纪大了,再过些日子,当真玩不动了,该做的事还是要做的。
“宫主,三十二公子看过他的弟妹了,只坐了一会儿,说些让他们好好干活的话,并未有出格的表现。”
红越歌微微点头道:“好。红裳还没有回来吗? ”
“前些日子,红裳说看见了那墨衣男子,后来却跟丢了。如今应该还在寻找。”
红越歌觉得身体里一热,道:“那公子也是绝代风华,玉玄宫中万无一人有那般风情。若是擒了来,与三十二一起常伴左右,其他的人不要也罢了。”
红衣道:“听红裳说,那公子武功虽不高,但轻功绝佳,上次她能与他相斗,还是因为制住了与他一道的少年呢。”
红越歌道:“再给红裳一年时间,若再找不到,别怪我无情。”
红衣扑通一声跪在地上,道:“红裳自小随宫主长大,请宫主手下留情。”
红越歌哼了一声,道:“虽是我养大的,胳膊肘却往外拐!那六公子岂是她能肖想的人!”
红衣心中一颤,知道宫主已经动怒,于是连连道歉,退了出来。
秋风萧瑟。红衣抬头看了看远方六公子所住的院落,心中郁闷,只能一叹。说起来,也是红裳的不对,宫主的性子向来宁可我负天下人,不可天下人负我。只要是她的东西,哪怕是不要了,也不会让别的人染指。红裳却……虽说还好只是生情,并未有什么实质的进展,但仅仅只是动情也是犯了宫主的大忌啊!
若不是这样,备受宫主喜爱的红裳怎会被派去做这样难的任务?那位墨衣公子,可是连宫主都追寻不上的啊!想到玉玄宫囚禁的那些个公子们,又想到方才的三十二,红衣心中总觉得闷着一团气,吸不进,吐不出,偏偏堵在那里让人不舒服。
这玉玄宫里,可是越来越乱,越来越难以控制了啊!
红越歌心中充满了戾气,躺在那里越想越觉得憋屈,手上一用力,软榻上出现几个烟烧的痕迹。
“来人!”
香扇和香暖很快来到门边。“宫主有何吩咐?”
“去,把六公子和十三公子都带过来,哼,以为我不知道吗?红衣红裳,真是喂不熟的!”指骨咯咯作响。
香扇和香暖心中一惊,对看了一眼,急急就去了。她们对红越歌的恐惧又深了几分。这宫里,还有什么是宫主不知道的?红裳的事才揭露不过一年,谁知红衣……不过,红衣也真是冤枉,她对十三公子可是没有半分意思的,不过是上次看十三公子家父亡故,好心的帮他家人传了一封家书进来而已啊!
虽说是而已,香扇和香暖却是不敢说什么的。毕竟,一来她们在玉玄宫的地位比红衣红裳要低;二来,宫主那性子……哎!明日两位公子怕有要遍体鳞伤了。
080 该干嘛干嘛 三天之后,颜如七觉得自己的日子其实过得还蛮不错的。有人说,一个人之所以痛苦,是因为追求得不到的东西。颜如七觉得,降低要求后,日子果然滋润了不少。
比如说,不要去想这辈子就孤家寡人了;比如说,不要去企图忘了想忘的东西,因为越是想忘便越是记忆深刻;比如说,不要时不时的担心李然和李良,那两个孩子机灵着,特别李然又是过了蛛毒的,虽然不知道那日她为何使不出来,但总归聊胜于无;比如说,不要刻意和那老女人抵抗,玉玄宫中的事,人说他便听着,好歹也算是情报不是?
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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