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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声叹之苏洲白by sueemo(江湖恩怨 报仇雪恨 情有独钟 怅然若失)-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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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狐现世
作者有话要说:第一次写古风向的文 觉得很多地方都好难
在拿捏上处理不好 请多多包含那 各位
“听说了吗,昨日夜里,那名为‘雪狐’的侠盗劫了城东万圣赌庄,将银子都散送给了城中的穷苦人家。”
“刚路过伙房的时候,听劈柴的张二叔提及此事,想来那侠盗已经来到咱们这地儿吧。”
“这没准。不过,听人家说,这雪狐侠盗俊美不凡,不晓得若与我家少主来个比较,哪个生得更加俊俏。”
“你说,这天底下还有哪位公子少爷能比我家少主长得好看,恐怕那侠盗在少主面前也只会黯然失色。”
丫鬟子美子孝端着果盘子热茶步态曼妙地进入客厅,却未曾注意到,方才一番谈论,全数被不知何时在身后的少主公西颜和他的贴身随从子诚听了去。
“少主,这……”子诚欲语又休,略带思量地看着自家少主。
“你去和我爹说我已经回府了,去换身干净的袍子便出来。”说话间已转身离开,走了几步,忽然想起事情来,对着子诚又说,“去库房找一些上等的雪参来,赠送给叔伯们。”
穿过回廊,便到了后院,昨夜个下了场不小的雪,庭中还留着一些下人未来得及清扫的积雪。
“雪狐,雪狐……”
慢慢踱着步子,公西颜暗自嘀咕着,心想这雪狐究竟是何人。如若仅仅是劫了赌坊恶霸之财赠送给穷苦百姓,也无非是江湖中性情之人,偏偏多次盗取武林门派的秘籍宝物,已经引得江湖中讨伐声一片。
自幼跟着父亲兄长,公西颜对武林之事也心知肚明的,被盗的秘籍宝物大数也是那些个门派往日用些见不得人的法子得来的,怎料想今日竟被还施彼身。想这雪狐最近几月才在江湖响起名堂,想必也是个年少气盛的青年,如此般与江湖门派树敌,不是什么好事。
嗯?这算是为他着想吗?此般莫名其妙的自问涌上心头,便被公西颜一句“又不认得此人想他作甚”压下去了。
回到自己的屋子,换了身衣服,便去了客厅。
连着几日都是阴霾的天儿,终于等得个晴天,阳光好不灿烂。
着一身轻便衣衫,让子诚在身后跟着,公西颜心情颇好地沿着最热闹的街道边走边瞧。道上的人们,多数是认得四方山庄的少主的,做着恭敬的模样,到了年纪的姑娘家见着俊美不凡的公西颜,不禁羞红了脸。
行至天水一阁附近,悠悠的琴声传来,宛如仙乐,公西颜顿感心旷神怡,无比豁然。
“天水一阁何时来了此等技艺高超的琴师?”
“前几日,天水一阁来了位从国都来的琴师,听说还曾经为国主奏乐,令国主龙颜大悦。”说着说着,子诚脸上便不由地满脸春风,好似夸赞之人是自家人,“不晓得天水一阁的老板花了多大的价钱,才请得来苏公子……”
“苏公子?”
望向琴声传来的方向,公西颜在心里思忖,能抚琴到此等境界的公子,会是如何模样的一个人?
“少主,您要去看看吗,”不晓得是子诚自个儿想去还是他真的看穿了公西颜的心思,便笑着说,“我可去老板那打个招呼,立马就有个雅座。”
去看看?公西颜并未说话,也未表露任何情绪,只是静静地听着街市嘈杂人声中的琴音,许久才悠悠地说:“走,去瞧瞧。”
子诚打点好之后,公西颜坐在了天水一阁的贵宾位置,那抚琴的苏公子便在他十步之外。
如若不是亲眼见着,公西颜恐怕也不敢相信,这位苏公子约莫十七八岁的年纪,却有着二三十年的功力的乐师技艺,不由地心生佩服。天水一阁的向来藏龙卧虎,今个儿一见这苏公子,便觉得乃真“不凡”。
抑扬顿挫的乐声,让在座的听众好生沉醉。能进得了天水一阁的场子的,不是达官贵人便是文人雅士,都是有点身家的主。公西颜看着楼底下的人,想这些人中多少人能真的识得这位苏公子的技艺。远远见着这位苏公子姿态飘逸,长相也玲珑清秀,公西颜又转念一想,底下大概有些人醉翁之意不在酒。
一时间,琴声变得急骤起来,端着茶杯的公西颜只见着古琴上两只白皙的手如同流水般来回于琴弦之上,恍如两只夜光蝶飞进了他的眼眸,呆呆地看着,直到抚琴的人儿对着他莞尔一笑,如同明媚的春风吹进他的心坎。
这是为何?公西颜一时间发觉,耳边已没有琴音人声,只能听得到有那么一个人叫唤着自己,眼前着一身白衣的青年男子正缓缓走来。
“少主,少主……”子诚叫唤着在家少主,见着少主端着茶杯却许久未曾饮用,茶都没了热气,才发觉少主同丢了魂似的看着苏公子。
“少主,少主,演奏结束了。”
轻轻地扯着公西颜的衣衫,才令他回过神来,耳边响起掌声和呼叫声,然后就见着苏公子从边上的偏门离去了。
“各位爷,我家公子今儿身子抱恙,就弹奏一曲,若各位爷不尽兴,请明个儿再来。”说话的正是苏公子的贴身小哥苏安。
既然佳人已经离场,也无流连的理由,公西颜便起身要走,却见着苏安朝着他过来。
“公西少主有礼,我家公子请少主到后院相见。”
让子诚先回去,随着苏安穿过天水一阁前楼来到后院,去到一处僻静的院子,苏安指着房门说:“前边就是我家公子的屋子,公子请少主进去,小人就在这儿守着。”
推门进去,公西颜见着已经换了一身粉色长衫的人儿正在沏茶,见着他进门,便放下茶壶起身:“公西少主请坐 。”
“这天底下还有哪位公子少爷能比我家少主长得好看,恐怕那侠盗在少主面前也只会黯然失色”,此般细看,才觉得丫鬟说得多少有些恭维自己的意味。这位苏公子明眸婉转,就那一个眼神就叫自己方才失了神,其他五官更是精致至极,有着别样的风流。举手投足之间,丝毫不见脂粉之气,却又有一番高雅之气。
“小人苏洲白,早已听闻公西少主文才武略,前几日才来及此地,今能见着少主,也了了小人心中一份记挂。”
说话间,一杯热茶已经放在公西颜面前,茶香怡人,公西颜望着对面的苏洲白,粲然一笑将茶端起细细品味:“好茶!”
苏洲白也未言一字,又斟了一杯茶给公西颜,让他慢慢品尝……
☆、血玉寻踪
作者有话要说:故事纯属虚构 一切历史人物 皆无对照
其中说涉及的一些说法也系本人杜撰
见谅啊 各位
屋子外头下起雪,苏洲白倚着门看着雪一点一点地落在这个大千世界。本来这样的夜,落着雪,也算别有一种美,却听闻着苏洲白长长的叹息声。
“公子,你身子抱恙,经不得门口风吹。”说着为自家公子披上披风。
围坐在火炉边,苏安问苏洲白说:“自打那日起,那位公西少主便日日来,场场来,每次都坐在那个位置。”
话中的意味,苏洲白自是听出来了,便笑着回答:“你小子也别总拿我打趣,我们来此地自然是有重要事要办,况且……”说着,脸上的神采便失了一半,化为长长地叹息。
“公子,你莫急,小人定当极力寻得血玉的消息。”
往火炉添了一些炭火,红彤彤的更加旺盛,苏洲白呆呆的盯着火炉,自个儿就像这炉子,总有天会烧尽了自己,也同那些黑漆漆的炭,化作粉尘。
算算时日,还有半月,又要到服药的期限,若是寻不得血玉当药引,便又将承受那锥心刺骨之痛。
不,大仇未报,仇人未寻得,我怎能此般可笑地死去!
“公子,时候不早了,早些休息,小人先退下了。”又往炉中添了些炭火,苏安就出去了。
托腮而坐,望着星星点点的炭火窜出火炉,心想,自己也像这些不知好歹的火星子,早晚会落得一个万劫不复的结果。
罢了,罢了。
沏一杯热茶,喝了一口便打算就此睡了去,却听着屋顶有“窸窸窣窣”的声音,显然有人在屋顶。
管他何人,睡去就是了,便熄了照明的灯火,自己举着一盏烛火到了床边,脱了身上的衣衫,盖了被子,面朝着里边合了眼。
不到一刻,门被情悄悄地打开了,两人身着夜行衣蹑手蹑脚靠近床榻。
一人将一条帕子捂在苏洲白口鼻,估计苏洲白已经迷晕过去,便招呼另一个人,两人用被子裹了苏洲白,悄悄地抬了出去。
这二人行至院门口之时,前边站着一人,背对他们着。心想此时遇着拦路人,必定是来坏他们好事之人,二人中一人抢了先机出了手,没料到招招均被破解,丝毫占不到优势。
本试图看明白此人究竟是何人,却因为夜色浓郁,且此人有意不被他们瞧见模样,纵使过招许久,也不晓得究竟来着何人。
此人拆招不出招,想必只是想逼退而非伤人,二人见着讨不到什么便宜,就只有丢下苏洲白,先行离去,那人也没有再追来。
天灰蒙蒙亮的时候,苏洲白便醒来过来,一夜睡得很安稳,精神也觉得不错。不过起身的时候,见着公西颜还在,正合着眼瞌睡,想必是累着了。
披上披风,轻悄悄地过去,把自己身上的披风轻轻地盖到他身上。火炉中的炭火早就灭了,这样睡着,恐怕会着凉。
“你醒了。”
说话间,公西颜站起身来,将刚盖在自己身上的披风又重新披在苏洲白身上。
“你为何会在此,”苏洲白故作惊讶,略带怀疑地望着公西颜的眼睛,“天才刚刚亮,哪有这早就登门的客人。”
这……总不能说,昨夜在院子外犹豫了大半夜,未曾进门,恰巧遇着两个贼人要将你绑了去,怕着再有贼人图谋不轨便守了你一夜。这话让自小养尊处优的公西颜少主如何说得出口,说了便不是间接地袒露了心中的那一丝萌芽的情愫吗。
“今日要出趟远门,怕赶不上公子抚琴的时候,但又觉得可惜。”走了几步,站在苏洲白身后,在他耳边轻声说:“不知苏公子可否为在下单独弹奏一曲?”
耳边吹来的暖风,带着暧昧的意味,苏洲白嘴角浅笑,应了声“稍等”,去取了琴。
抚琴的时候,苏洲白心底琢磨,这位公西少主也有难以启齿的时候,好在理由说得有模有样,也不去拆穿他什么。
“公子好技艺,每每听闻公子演奏,便无心再去欣赏其他弦乐。”
“承蒙少主赞赏。”
公西颜出门之时,正巧遇着来侍候的苏安,瞧着公西少主一脸春风,苏安在心里不禁思索。
“公子,何故公西少主如此早就来了?”
“昨夜,有人想将我绑了去。”苏洲白穿好新做好的银色袍子,推开门,望着天好一会才说:“有人在外头站了一夜都不进来,却撞见有人将我迷晕了抬走。”
“公子是说,公西少主昨夜在院子里一晚上?”
“本我想将计就计,看看究竟幕后是何人,忘记院子里还有他在,那二人自然不是他的对手。”
关上门,叫苏安挨着他坐,问昨夜情况如何。
古往今来,血玉本就是稀罕之物,若非盗墓贼,普通人家要想得到便是件困难之事。天宁当铺作为南方最大的当铺,又是两百多年的经营,南来北往的宝物,若不是上等货色,绝对入不了天宁当铺的门。苏安昨夜潜入其中,翻阅经营的账本,终于发现了血玉的交易记录。
“公子,既然已经初步得知血玉的踪迹,今晚我就先去探一探。”
“不必了,这次血玉或许比以往得来得更轻松。”苏洲白站起身来,开了门,望着屋子外头的积雪,院中明显有一处积雪比别处薄,想必就是昨夜那人是在那里站了许久。
虽说是上午的场,台底下的人却不见得少。望着那空荡荡的位置,苏洲白难掩笑意,倒是让底下的不少人如痴如醉。
“端木少爷,我家公子请公子到内阁相见。”
“荣幸之至。”
谁不知这天水一阁的苏洲白公子,性情古怪,平日甚少私下接待客人,连天水一阁老板也只得由着他性子,不少人无不苦叹。
此次苏洲白苏公子约端木错小聚,不知又要羡煞多少人……
☆、端木公子
作者有话要说:情节设定发展有些慢
若是觉得沉闷
想必是我的功力好不够
台下依旧是座无虚席,虽说已经是数九寒天,底下的人天天一个不差地来,为了苏洲白而来。天水一阁的老板自然是喜笑颜开,当初花了大手笔请苏洲白来,必当加倍赚取。
“各位爷,今儿的曲子都已经演奏了,明儿我家公子再为各位弹奏新曲。”
说完场面话的苏安扶着苏洲白从偏门出去了,望着苏洲白的背影,公西颜总觉得哪些地方有些与往日不同,在心上担忧着,叫子诚去打听下。
在包间喝着上等的茶慢慢等,有一会才见着子诚回来。面有难色的子诚说苏洲白近来身子一直都不大好,一会还要去端木府上。
端木府!怎么会去他府上?
这让公西颜百般不得其解,端木府虽说财大气粗,凭着自己对苏洲白的了解,绝非为了端木家的钱权,那此去又是为何?
出天水一阁的时候,就见着挂着端木家腰牌的仆人抬着轿子来了。带头的仆人和天水一阁的伙计说了些什么,那些人便抬着轿子从天水一阁的侧门进去了,自然是去后院了。
不到一刻,来人就抬着轿子出了天水一阁,想必苏洲白已经在轿子中了。公西颜叹了口气,无奈地低声道:“本以为你苏公子也是那性情中人,容不得眼中有丝毫的杂秽,见着你此般招摇地去到端木府,叫我好生心疼。”
“子诚,时候不早了,我们回去吧。”
端木府中后院中,端木错正在屋子里煮酒,心想着差不多时候了,那苏洲白也该到了,果不一会下人在门外道:“少爷,苏公子已经到了。”
“让苏公子在客厅稍作歇息,我马上出去。”
换上下午制衣铺才送过来的新衣裳,嘴角带笑地出了屋子。端木错见着苏洲白的时候,他正坐在客厅喝茶,远远望着,端木错一时间不知如何是好,竟然有些羞涩。
“不知这茶合苏公子之意吗?”带着笑颜,端木错挨着苏洲白边上的椅子坐下了。
“这茶闻其味道便知是上品,入口齿颊留香,回味无穷,多谢端木公子如此盛情款待。”把茶杯搁在两人中间的茶几上,眼眸一转,露出一个淡淡地笑,端木错脸上红晕一片。
“苏公子,在下已在房内煮了酒,想同公子把酒言欢,不知公子可否愿意。”
“在下自当奉陪。”
吩咐下人各自做事情,自己领着苏洲白到了屋子。
“酒香四溢,想必是一壶陈酿。”
才进屋子,苏洲白就闻到了浓浓地酒香,端木错笑着说:“公子想必也是个懂酒之人。”做了个“请”的手势,让苏洲白坐下,亲自为苏洲白倒了一杯酒,才坐下为自己也倒了一杯酒,带着笑说:“听闻苏公子连日来身子抱恙,这一壶酒乃江湖神医无影多年前为家父酿制的药酒,虽不能百病得医,对身子绝对是有十足的好处。”
“小人区区一个弹琴卖艺之人,怎得端木公子如此错爱。此等美酒,恐怕也是世间少有。”
“公子毋须担忧,如若此酒能让公子身子好些,来日定当送一坛酒于公子。”
见苏洲白一直不喝酒,端木错显得有些无措,许久才说:“苏公子,酒都已经凉了。”
对着端木错微微一笑,一饮而尽,稍一会,苏洲白就觉得自己身子热起来了,感觉全身筋脉都有血气在涌动,暗中感叹,这药酒果然不凡,这一杯酒就胜过了好几日的作息调息。
“苏公子……”端木错欲语又休,举起酒杯一气喝下,顿时双颊生着红晕,“请问苏公子要多少银两,才得以赎身?”
看了眼端木错,苏洲白又望向门外,才笑着对端木错说:“一生飘零无所定居,现今有个地方让我安身,虽说每日靠着弹琴卖艺,但也是我心甘情愿之事,老板亦是待我不薄。”
听见苏洲白这般回答,端木错一时间慌了神,自然是明白苏洲白的言外之意,猛然起身站到苏洲白跟前,顾不得害臊,捧着他的双手急切地说:“在下愿意给苏公子一个安身栖息之所……”
没等端木错说完话,外头就开始乱糟糟了。
“来人啊,有盗贼,有盗贼!”
顿时,端木错松开了苏洲白的手,快步到了门前,开了门迈了一步又回转神来对屋子里的人说:“公子先在这边休息,我去去就来。”说着关了门匆匆离去。
才走了几步,就看见有两个身影在屋顶,其中一个便是在家的护院头领。几番较量,似乎难分高下,端木错一个纵身跃到屋顶。
那贼人虽与二人较量,却丝毫未见哪里输了去。这时候,那黑衣贼人使出暗器,端木错和护院一个躲避,却让贼人趁机跃到另一间屋子顶上,然后踏着快步消失于夜色之中。
从屋顶下来,端木错让赶来的管家去清点一下有何损失,又让护院去检查家中是否有人受伤。手中握着在屋顶捡到的暗器,心中开始担忧起来。
暗器是一枚短箭,此种短箭虽说只有一指长,身上却都是倒刺,入了肉里便难以取出。江湖中,只有一人使用这种短箭,雪狐!
过了一会,管家就回来了,说家中财产并未损失,家眷仆人也未有伤亡。这就让端木错有些不解,这雪狐盗向来不失手,难道此次前来还有其他目的,亦或是刚来就被发现了?
“张大管家,今夜之事吩咐下去,家中不得张扬出去,明日我爹回府之后也不得提起。”
“小的明白。”
“你下去吧。”
又细细看了一会手中的短箭,端木错小心收到身上,想起屋子里苏洲白还在等,就匆匆回去。
推门进去,苏洲白趴在桌子上,端木错疾步上前,只见苏洲白两颊映着红晕,心想或许一人守着着屋子乏味,独自多饮了几杯就醉了。
扶着苏洲白躺到床上,自己搬了椅子坐下,望着床上的苏洲白淡淡地笑……
☆、杀手再现
作者有话要说:故事到这里 基本上有点清楚发展了
但是 因为是短篇 很多故事情节有些跳跃
希望大家看得明白
昨夜,几人匆匆来到四方山庄,庄主公西棠与这些个人谈了一夜,天才蒙蒙亮,庄主又把公西昊和公西颜叫到了书房。
“当年那杀手烈阳不是被父亲亲手毙命了吗,怎么现今又冒出一个杀手烈阳。”听到杀手烈阳重现江湖,公西昊心中就怒火万丈高。
说起那杀手烈阳,还要回到十六年前。
那一年,公西棠还不是武林盟主,在武林中也已经是众所周知的大侠人物,自他接手管理四方山庄之后,四方山庄名号更胜以往。
当时,杀手烈阳的名号也是无人不晓无人不知,只要给得起他佣金,没有他杀不了的人。
不知是谁雇佣杀手烈阳血洗玄武山庄,震惊武林。而那玄武山庄当时的庄主,正是公西棠多年的故交。在故人的灵堂上,公西颜对着天下英雄的面,誓言必将杀手烈阳擒住,为玄武山庄报仇。
其后,公西棠动用人脉钱财,寻找杀手烈阳,最终将其亲手毙命于玄武山庄。
“当年,那杀手烈阳确实被我用十分功力一掌毙命,不过……”公西棠迟疑了片刻,才低声说道:“假若当年杀手烈阳未毙命,而是存留一条狗命,那么,他受到重创之后必定潜居疗伤,此次重出江湖,必定是为了报当年之仇而来!”
见着父亲面色忧虑,公西昊笑着说:“爹,莫要担忧,若真是他,当你被爹一掌下去必定元气大伤,这些年来恐怕功力也无法增进多少。”
“大哥所说也有道理。”
当年有关杀手烈阳的事情,公西昊也只是听着父亲回来诉说的,而公西颜当时年纪还小,更是无从知晓了,如今旧事重提,两兄弟心中也不免有些担忧,但是还是先想着法子宽慰自家父亲。
“昊儿,杀手烈阳的事情你速速去调查一下。眼看武林大会召开,为父我不想多生事端,此事必须早日平息。”公西棠又面向坐在另一边的二儿子,面带严肃地说:“颜儿,假若此事真是冲着你爹爹来的,今日起庄里上下严加戒备,此次我要擒住那杀手烈阳,好生问清楚,究竟当年是何人指使!。”
接着,父子三人又在书房商讨了许久,直到天完全亮了才出了书房。
听闻苏洲白那夜在端木府过夜的消息,公西颜就硬是好几次路过天水一阁而没有进去。子诚一开始也问自家少主,往日苏公子的场,一次都未曾落下,怎么就突然间说不去就不去了,公西颜都是摆出一脸怒相,让子诚不敢多问。
今日,又在天水一阁门外,传来凄婉的琴声,算时辰,应该是苏洲白。
让子诚在外头先等着,公西颜独自一人进去了,却没有去自己的位置,在底下看着台上的苏洲白。
第一次站在台子底下,隔着整个大堂看着苏洲白抚琴,他那一举一动都印刻在公西颜眼中,却见着台上的人抬起头从左边看到右边,最后对着端木错微微一笑,公西颜便甩了袖子出了去。
见着少主出来,子诚就问:“少主,曲子还没结束,您怎么就出来呢?”
“此等靡靡之音,以后还是少听为妙。今后再也不来此地,回府!”
本来在门外听得兴致勃勃的子诚,自然不晓得原本带着笑颜进去的公西颜怎么会是怒气冲冲地出来,想到今后再也没有如此绝妙的曲子听了,心中不免觉得可惜,但是又不可以违着主人的意思。
看着今日又是空着的位置,苏洲白心中叹息。
心想,第一次见着的时候,他的样子明显是懂了自己琴声里边的情意,请了他一同喝茶,更是觉得遇见了知音。日后,便见着他次次来,场场来,有几日外头风雪大,他也来了。偏偏这几日都本来了。
难道,也是日久生厌,对着自己的琴声已了然没有了兴趣。
那也是,富贵公子王孙少爷,本就对着这些个玩乐事情没多少性子。看了一眼端木错,皱着眉头,又想,些许哪日,这端木公子也会同那公西少主,不再来了。
心想想,这些事情自己也早就习惯了,台子底下的看官,总有新来旧去的。多少年江湖漂泊,今日这么就忘记了这些道理。
回到自己屋子,苏安为苏洲白沏茶时说:“已经好几日了,那公西少主真的不来了,倒是那端木少爷照旧来。”
“耍什么嘴皮子。”
“公子,端木府这几日戒备似乎已经松懈下来了,既然已经知道宝库在何处,为何还不去把那血玉盗来?”
想着没有几天就到苏洲白服药的时候了,血玉却还在外头,不免担忧起来。想起有次,找不到血玉做药引,苏洲白病发的模样,撕心裂肺,苏安便心疼不已。
“此事我心里自有分寸,”苏洲白让苏安也坐下来,挪了挪凳子,挨着他轻声说:“近日江湖中传言,杀手烈阳还活着,且不论是真是假,先找到他。”
“找他?要是真是当年的杀手烈阳,想必要花些功夫去找。”
“此事就要劳烦你去做了,你今晚就动身去找他,我去把血玉盗来。”
是夜,苏安便带上行李银两,牵一匹快马出了城。
“请问阁下乃是江湖人称的‘雪狐’!”
身后的端木错紧紧跟着,丝毫不松懈。苏洲白才觉得自己低估了端木错的轻功,他追了大半个时辰了,也不见得丝毫疲惫。但是要甩开他也不难。
“其他的宝物我可以不要,但是那锦盒中的血玉,乃是我要赠与心上人之物,务必……”
话还未说完,黑衣人已经消失不见了,仅留下独自站在屋顶的端木错。
翌日,端木错送了一把古琴给苏洲白,苏洲白喜欢不已,端木错才叹着气说:“见着你身子弱,本打算将那活血养气血玉送于你,可惜昨夜却被可恶的盗贼偷了去。好在你对这古琴也甚是喜爱。”
苏洲白轻轻地拨动着琴弦,琴声空灵美妙,说为答谢端木公子,演奏一曲……
☆、针锋相对
作者有话要说:因为对古风接触不多
所以在很多 描写上觉得很难把握
如若有比较熟悉的朋友 请多多指点
院中的梅花一夜开了许多,公西颜见了心生欢喜。又想到了苏洲白屋子前的梅花,不晓得开了没有。记得苏州白说,那些梅花还是特意请人移植过来的,想必梅花是他心爱的。
大概也有好几日没有去天水一阁了,不知他好不好。
在屋子里坐了许久,也想了许久,看着瓶中插着的梅花,心里还是想去看看。
还是子诚在身后跟着,两人沿着街市慢慢地走,这个时候应该是他弹曲子的时候了,公西颜心想。
离天水一阁还有一段路的时候,才发觉似乎不是那熟悉的声音,让子诚去看看。没一会,子诚回来说:“店里的伙计说,苏公子病了有一两日了,昨儿还撑着身子弹奏,今儿是真的起不来了。”
病了,起不来了!这是有多严重,身子什么时候这么不好了?
让子诚先回府,去取些补身子的名贵中药来,自己从天水一阁的偏门进到后院。
在院门口,看见那几株梅花也开了,不过没有自己府里头的好看,早知道就折一些过来给他看。在院门口徘徊了许久,想着见着面要说些什么好。
苏安从屋子里退出来,公西颜就轻声叫他。
“苏安,你家公子身子好些了吗?”
见着公西颜,苏安脸上先是喜又化为忧愁,皱着眉头对公西颜说:“我家公子身子向来就不好,不能吹着冷风,前天晚上说想看看梅花开了没有,大半夜起来看,只是那天花都未见得开。”然后呆呆地看着那几株梅花,瞧了一眼公西颜的表情才慢慢地说:“从昨夜就一直昏睡着,吃了好多药,也不见得好,大夫说公子底子薄,需要好好调养。”
听了苏安的话,公西颜心中的百味杂陈,多少日前还风姿绰约地在抚琴作乐。
长长地叹了口气,苏安一脸的难过,低声嘀咕说:“我家公子自幼就失去双亲,到现今也是漂泊无依靠,要是我不在了,身边连个照顾的人都没有了。”
“少主,小人要去为公子煎药,劳烦少主进去陪陪我家公子。”苏安一脸的恳求,“少主多日不来,公子嘴上虽不说,但小人知道他心里铁定是记挂的,只是公子向来脾气倔……”
“苏安,你去煎药,我守着你家公子。”
应了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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