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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难作者:秦淮月色[出书版]-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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璧认不出他。龙在渊即便是爱,他爱的也是风宇宸,与沈青崖没有什麽关系,等龙在渊意识到风宇宸的灵魂已经死去的时候,大概就会放手了吧?
  真是豁然开朗,要离开龙在渊,只要让他意识到沈青崖和风宇宸完全不一样就大功告成了。
  想通此节,沈青崖轻松许多,轻松过後却又有些莫名惆怅,他还没想通为何自己的心情会如此矛盾,有吓人来禀报说杨春风杨大人求见。
  沈青崖手一抖,片刻才道:「请他进来吧。」
  很久之前,沈青崖每天都想杨春风,想他为什麽要背叛自己,想要杀了他报仇雪恨,想得头也痛心也痛,但他缠绵病榻无能为力,等他身体渐渐好了,却突然不想报仇了,杀了杨春风也改变不了任何事,风宇宸已经被黄泉引腐蚀了,他的灵魂不在了,沈青崖不想为风宇宸活着。
  有很多年没想到过这个人了,以为此生再不会相见,没想到还能重逢,他主动找自己,会是什麽事呢?沈青崖耐心地等着杨春风走入室内,十年後他才知道,自己原来可以如此平静地再次面对这个人。
  十年前的杨春风风度绝佳,待人接物周到客气,处处惹人好感,沈青崖觉得过了十年,他应该更上层楼了,不过此时杨春风显然很激动,没有露出他那令人如沐春风的招牌微笑,他的声音有些颤抖,看着沈青崖的眼神很热切:「你是……宇宸吗?」
  沈青崖被他看得头皮发麻,当年那个镇定地劝自己喝下黄泉引燕窝粥的少年也後悔了吗?或者,是怕如今成为龙在渊禁脔的他会找他寻仇?
  「宇宸不是已经被你毒死了吗?」沈青崖风淡云轻地笑道,天地良心,他一点都没讽刺责怪的意思,但是杨春风脸色却突然白得像纸一样,弄得沈青崖反而有些内疚。
  良久,杨春风艰涩地开口:「宇宸,我是没有办法,当时的情况,龙氏赢定了,龙在渊对你心存旖念,当时他若是收了你,以你那麽骄傲的性格,绝对活不下去的。」
  沈青崖颔首,笑道:「宇宸的性格,确实是容忍不了的,所以你就替宇宸选择了死亡,顺便拿走了刻着风氏绝学的玉佩和太子金印?」
  杨春风面如土色,难堪地倒退两步,低声道:「对不起。」
  沈青崖觉得自己实在把他打击得够呛了,看来这个人十年也不好过,便摇头笑道:「你来就是为了跟我说对不起的吗?有什麽事想告诉我?」
  「宇宸,你一直都这样聪明。」杨春风勉强地扯出一个笑容,见沈青崖清浅的眸光注视着自己,似在催促下文,便言简意赅地回答:「皇上昨天在东郊狩猎遇刺,刺客是你们风家的人,被活捉关进天牢了。」
  「宇宸,你一直都这样聪明。」杨春风勉强地扯出一个笑容,见沈青崖清浅的眸光注视着自己,似在催促下文,便言简意赅地回答:「皇上昨天在东郊狩猎遇刺,刺客是你们风家的人,被活捉关进天牢了。」
  沈青崖吃惊不小,嘴巴张成圆形,难怪昨天龙在渊来得那麽晚,他额头还受了伤。
  「刺客是谁?」沈青崖蹙眉问,皇上应当无碍,否则龙在渊昨晚又怎麽会来?
  杨春风看他一眼,沈声道:「被抓住的是风怀静,还有一个,我看像怀璧,只是他轻功太好,逃走了。」
  沈青崖苦笑,就知道会是怀静,除了这个风氏中武学天赋最高的少年谁能伤得了龙在渊?谁又敢轻易刺杀皇帝?
  「怀静的武功是你教的,他与你感情最好,我想,你不愿他有事。」杨春风的表情很凝重,「风氏残留了部分力量,他们沈寂了十年,这几个月突然有异动,太子殿下得到消息,明王组织风氏残部成立了屠龙教,意图复国,怀静刺杀皇上就是屠龙教的指使,太子准备用怀静引出屠龙教大部分人马,一举歼灭。」
  沈青崖手心开始出汗了,他深吸口气,沈声问:「龙在渊打算怎麽做?」
  杨春风见他脸色不大好,心中极不是滋味,轻声道:「他与皇上商量好,下个月初一在午门处斩怀静,那时候屠龙教肯定会派人来救,朝廷事先埋伏好人马,等着风氏的人自投罗网。」
  沈青崖的头又有些疼了,他以手撑额,低低地道:「我知道了,谢谢你来告诉我。」
  杨春风苦笑:「这是我欠你的,欠风氏的。」
  沈青崖脸上浮现一抹不明的笑意:「你怎麽知道我在这里?」
  杨春风想了想,决定实话实说:「太子上次回京後禀报皇上与君成璧解除婚约了,皇上要为他再选太子妃,他不肯,说找回了心上人,不想娶任何女人了,我问他,他也不瞒我,说你没死,而且就在他的别院。」
  龙在渊竟然真的不立太子妃了?沈青崖无语半响,却听杨春风犹豫又不甘地问:「宇宸,你真的……与他在一起了吗?」
  沈青崖恍惚地摇头:「宇宸已经死了,不会和任何人在一起。」
  杨春风似懂非懂,沈青崖如是说,显然是不想告诉他什麽,他只好先告辞了。他今天是抱着必死的决心来见风宇宸的,他认识的风宇宸,绝不会宽容背叛自己的人,但是眼前这个温雅散发着和善气息的男人,他竟然觉得这个人对自己连恨意都没有,当然,也不再有友情。
  杨春风不知道自己是悲是喜,他茫然地走出别院,他知道就算宇宸没死,也彻底和他没有任何关系了。
  ※  ※  ※
  沈青崖来京城时带的行李!不多,这不多的行李中,一大半是青木香给他准备的瓶瓶罐罐,他自大大小小的药瓶中找出一个不起眼的白瓷瓶,叫下人打了盆水,把瓷瓶中的药水倒在盆中,无声地对着盆底印出的那张平凡无奇的脸笑了笑,留恋地看了又看,老半天後才捧起水洗脸,片刻之後,半透明的水中依稀倒映着一张绝美的脸。
  这张脸属於风宇宸,沈青崖有很久很久没见过这张脸了,以至於他现在看起来很不适应。这张脸曾经迷死过多少人?君成焕对着这张脸流过鼻血,龙在渊初次见到这张脸时那傻楞楞的表情像是没见过世面的乡下土包子……
  风宇宸很小的时候就听母亲感慨过:「宇宸,你这样美丽,如果不能做最强的人,会给自己带来多少灾难,所以你必须最强。」
  宇宸从小就自律自强,无论文武都是皇室中最出色的,他能登上太子之位!不是因为他母亲是皇後,是皇帝最宠爱的女人,他是凭借自己的实力登上皇储之位的。宇宸一直是骄傲而自豪的,但那一切在他十四岁的时候完全颠覆了,他从云端跌入地狱,种种磨难把他折磨成了连问题都不敢多思考的沈青崖。
  沈青崖和当年的风宇宸完全是两个人,纵使他们有着相同的面貌,但是性情观念却完全变了,沈青崖看十年前的自己,就好像在看别人的故事,但有一些属於风宇宸的东西,他却完全不能放下,比如亲情。
  风宇宸有三个「徒弟」,君成璧,青木香,风怀静,事实上,他教君成璧和青木香武功只不过是附带而已,在他的观念里,女孩子只要会些花拳绣腿自保就好,保护女人是男人的事,所以这三个人里,只有风怀静得他真传。
  风怀静是他最疼爱的侄子,他怎麽都不能看着他被处死而不闻不问。
  沈青崖的生活是轻松惬意的,他不需要向风宇宸一样学很多东西,因为他没那麽多精力,他更不需要像风宇宸那样成天想着国家大事、军机要务,他没那麽崇高的思想。
  对子水盆下印着的绝色容颜看了半响,沈青崖觉得自己这身衣服配这张绝美的脸实在不够格,又去衣橱里翻衣服,他自己带了一件普通的青衫和一套灰衣,龙在渊给他准备了很多质地良好、手工优良、穿起来层层叠叠的华丽衣服,他嫌穿着麻烦,一直没穿过,当他去穿的时候,竟然发觉其实这只是看起来麻烦而已,从前的风宇宸也不太喜欢繁复的衣着,因为宫女们伺候他穿衣要穿半天,但是十年来什麽都自己做的风宇宸,换身衣服很快很顺手,他穿好衣服有些好笑地想,或许当年每次穿衣服都那麽慢,是因为那几个宫女想多靠近宇宸一会吧。
  沈青崖不怎麽喜欢风宇宸,但是他不能否认,那骄傲自大的少年的确很迷人,惹得很多人想征服占有他。
  这次相处这麽久以来,龙在渊还没要求过他恢复原貌,龙太子有的是耐心,就不信他一辈子顶着这张平凡的脸。
  沈青崖无聊的时候想了很多种龙在渊看到他洗去易容时的表情,惊讶的,惊艳的,痴迷的,却没想到他是这麽平静,而且他居然说:「宇宸,因为我们有了夫妻之实,所以你终於肯坦诚相见了吗?」
  幸好如今的风宇宸只是有着十年前那张漂亮的脸,性情完全变了,否则听到这句话大约冷着脸扇过去一巴掌了。
  「你想多了,我只是很多年没见到自己这张脸,拿出来看看而已。」风宇宸完全不生气,对着龙在渊清浅地笑,他只是微微勾起嘴角,精致隽永的容颜映在龙在渊眼底,便已将绝色诠释得淋漓尽致。
  龙在渊爽朗地笑起来,勾住风宇宸的脖子亲昵道:「宇宸,你比当年可爱多了,让我看到你就想把你吃掉。」
  风宇宸白晰的脸一红,翻个白眼道:「原来太子殿下终日想的就是这种事。」
  「冤枉,我见到你才想的。」龙在渊舔了舔他柔软微凉的耳垂,「我觉得以我们的关系,你叫我在渊更适合。」
  风宇宸嘴角微动,却始终叫不出口,他笑了笑:「你的额头是怎麽伤的?」
  「昨天狩猎的时候追着一头鹿跑,被树枝划伤的。」龙在渊回答,他脸上带笑,表情十分柔和,让风宇宸突然想起他父亲,父亲也时常这样对母亲微笑,晔帝不是个好男人,但是对明皇後而言他是个好丈夫。
  风宇宸蜻蜓点水地一笑,明媚高贵,动人心弦,他抬手抚摸龙在渊的伤口,道:「树枝能划出这样的伤口真是不容易。」
  风宇宸蜻蜓点水地一笑,明媚高贵,动人心弦,他抬手抚摸龙在渊的伤口,道:「树枝能划出这样的伤口真是不容易。」
  「好吧,这是你大侄子风怀静刺的,这小子了不得,如果他手上的是凤鸣剑,也许就削去我半个脑袋了。」龙在渊摊摊手,他的口气依旧很温柔,好像在赞美一个出色的晚辈而不是说一个要他命的刺客。
  风宇宸捧住他的脸,他比龙在渊矮一些,抬头稍微踮起脚尖才够得上他嘴唇,献了一吻後不卑不亢地道:「在渊,你要怎麽样才肯放了怀静?」
  龙在渊回味地舔着嘴唇,笑道:「我放了他,等着他再来刺杀我和我爹吗?」
  风宇宸又觉得头疼了,但他没表现出来,只是靠在龙在渊的肩头道:「你已经坐上了皇储之位,国之沦陷我不怨你,父母之亡我也不怨你,但是请你放过怀静。」
  龙在渊搂住他纤瘦的腰,柔声道:「宸,他刺伤了我爹,使他旧疾复发,如果我放了他,我的兄弟和朝中大臣都不会答应的,而且,你没听过一句话吗,放虎归山後患无穷。」
  风宇宸叹口气:「你该连我这个亡国太子一起杀了,这样你可以更安心些。」
  龙在渊搂在他腰间的手紧了紧,沈声道:「胡说,我怎麽能杀你?」
  风宇宸眼前一黑,定了定神才软软地道:「你杀他,我就和你拼命。」
  「好,我知道你的决心了。」龙在渊抚着他漆黑的长发,「不说这个了,先吃晚饭。」
  风宇宸吃饭的速度很慢,龙在渊吃了两碗他才吃半碗,龙在渊含笑看着他:「你该多吃点,不然等会没体力。」
  风宇宸差点把咽到嗓子的米粒呛出来,咳了几声又喝了口汤才顺过气,这家夥果然是保暖思淫欲,昨晚做得那样激烈,真不知道他今晚怎麽还有心思。
  「慢点吃,不急的,我等你。」龙在渊拍着他後背给他顺气,仿佛没有他哀怨的眼神在呼喊着:「我不想。」
  龙在渊外表温和,偶尔流露着一丝邪气,但那邪气!不慑人,反而极有诱惑力,他是个非常容易得人好感的人,跟他接触过的很多人都认为这位太子殿下比前太子平易近人多了,但风宇宸明白,这个人骨子里是极霸道的,他想做的事没人能阻止。
  不管风宇宸怎麽拖延时间,最後两人还是纠缠到了床上。
  「别这麽害羞,情人之间,最重要的一件事就是给予彼此床底间的快乐,宝贝,我只是想给你快乐而已。」龙在渊笑眯眯地解开风宇宸那层层衣衫,「下次再穿这种珠扣绳结这麽多的衣服,我直接给你撕破。」
  风宇宸哭丧着脸:「喂,别把自己说得那麽伟大,你是要向我索取快乐。」
  「嗯,你也可以向我索取啊,昨晚你不是很快乐吗?你自己坐上来的时候可热情了,最後你还哭着赞美我好大。」龙在渊已经将风宇宸从衣衫中释放出来,满意地看着他布满吻痕的胸膛,欲再留下自己的痕迹。
  风宇宸回忆起昨晚自己又哭又叫的画面,羞愤欲死,抬脚就踢龙在渊,怒道:「混蛋,下去。」
  「我比较喜欢你邀请我‘进去’。」龙在渊笑得恶劣,见风宇宸气得发抖,白晰的脸涨得通红,知道自己真是刺到他了,连忙柔声哄道:「好了,宇宸,我知道你喜欢我的身体,不逗你了,我们做点正事,不闹了好不好?」

  第九章

  「我不想跟你做。」风宇宸别过脸,淡淡地道:「龙在渊,你有妃妾吧?找她们去。」
  龙在渊的动作一顿,埋在风宇宸脖颈间的头抬起了,捏住风宇宸的下巴引他看向自己,几乎是鼻尖抵着鼻尖地道:「我没别的妃妾,只有你一个太子妃。」
  那瞬间风宇宸突然觉得自己的心跳加快了几拍,但他很快就平复了这种不规律的躁动,意味不明地看着龙在渊:「你想说你的技巧是无师自通?」
  「看来你还满意我的技巧。」龙在渊对着他黑白分明的眸子,知道那似乎要看穿他的明眸的主人是不会容易被这句话轻易敷衍过去的,便从实招了,「以前有过几个,不过从无双城回来後遣送出宫了,我只要你。」
  难怪他昨晚那麽狂野,原来是欲望几个月没得到纾解了。
  龙在渊见他飘忽的眼神,已经猜到他怎麽想了,刮他鼻子,低声道:「宇宸,其实昨晚我已经很节制了。」
  风宇宸心道你要是很放纵还得了?龙在渊在他嘴唇上亲了亲,笑道:「我要是放纵,也就是让你几天下不来床而已。」
  见风宇宸一脸欲哭无泪的可怜模样,龙在渊拍拍他的脸,轻柔地道:「逗你的,我怎麽舍得呢,就算要试,也得先把你的毒解了再说呀,你现在的身子这麽荏弱。」
  「你不知道黄泉引是无解的吗?」风宇宸挑眉,有挑衅的意味。
  龙在渊看出他这晚确实没心思,又怜他昨晚初次承欢,便按捺住自己的蠢蠢欲动,搂着他聊天:「春波绿,黄泉引,桃花瘴,排名第一的春波绿也不见得就无解,何况是排第二的黄泉引,你不是还活着吗,活着就有希望。」
  「我快死了。」风宇宸笑得风淡云轻,好像是在谈论别人的生死,「这十年是偷来的,青木香想尽了办法,我们走过许多地方,每经过一个地方,青木香都会找当地医术最高明的大夫为我诊断,但是没有一个人能解这毒。当年我们从宫里逃出去的时候很匆忙,我中了毒,她把我背出去,什麽都没带,出了宫我们才知道原来过日子是这麽难,青木香给人看病赚不了几个钱,我成日昏昏沈沈神志不清,什麽也做不了,偶尔清醒过来,见她那麽辛苦,叫她放弃我,她不肯,宁可带着我这个累赘去街头卖艺也不肯一个人轻松地活下去,龙在渊,你说她是不是很伟大?」
  风宇宸竟然和青木香卖过艺?!龙在渊心头一震,觉得胸口发堵,体内某个柔软的地方轻轻地痛起来。
  「对不起。」龙在渊握住他的手,诚恳地道歉,「我从来不後悔攻入皇城夺了原本属於你的一切,即使给我重新来过,我也依然会这样做,只是,我一定会在攻城之前保护好你,不让任何人伤害你。」
  风宇宸轻笑道:「如果是那样,我一定会伤害你,要知道,如果当年杨春风没有下毒,你我之间,必定有一个人要死。少年时的风宇宸,是不允许任何人侵犯他的领域的。」
  龙在渊似笑非笑地看着他:「现在的宇宸和那时的真是判若两人,少年时的龙在渊迷恋少年时的风宇宸,现在的龙在渊,好像喜欢的是现在的宇宸。」
  他也说好像,风宇宸扬起嘴角,闭上眼睛,轻声道:「睡吧,我累了。」
  龙在渊喜欢的是谁,有多喜欢,他又何必在乎呢,他又不喜欢这个人,而且他是将死之人,什麽都得看淡点,否则死的时候牵肠挂肚,肯定会怨天尤人。
  风宇宸很快就入睡了,龙在渊听到他均匀的呼吸声,抬手轻抚着他略显苍白的脸,即便气色这麽差,他却依旧美得咄咄逼人,少年时的风宇宸虽然美,却还带着几分青涩之气,现在属於成熟的带着英气的俊美,更诱人了,他一定是老天最完美的作品。
  风宇宸现在体弱,睡熟後撤去防备,忍不住朝龙在渊温热的怀抱中靠了靠,龙在渊几不可闻地一叹:「你现在这样子,还想跟我拼命?」
  风宇宸以为醒来时龙在渊八成已经走了,但他睁开眼睛,龙在渊还躺在他身边,如果风宇宸没看错的话,他睁开眼与龙在渊四目相对的瞬间,他的目光是带着审视探究的,!没有任何迷恋的成分。
  龙在渊见风宇宸醒了,眸中隐约漾入一抹笑意,他的声音很清透,却又很亲昵:「早,昨晚睡得好吗?」
  「还好。」风宇宸带着初醒时的慵懒,比宝石更灿亮的眸子一眨,奇怪地道:「你怎麽不回去早朝?」
  风宇宸看不到自己的表情,龙在渊却被那中慵懒中带着冶艳妩媚的神态撩得心猿意马,本就没得到满足的欲望开始蠢蠢欲动,挑起风宇宸下巴,他笑得极富侵略性:「睡好了,那现在有精神了吧?」
  不等风宇宸回答,两人唇舌交缠在一起,风宇宸始料未及,但他很快反应过来,也不愿输给龙在渊,马上吻了回去,两人舌头在对方口腔里扫荡,唾液和呼吸融合在一起,龙在渊翻身压住风宇宸,毫无间隙地与他抱在一起,灼热的硬挺抵在风宇宸大腿根,风宇宸明知逃不过,干脆放弃抵抗迎合他,修长的退勾住龙在渊精壮的腰身,款摆腰肢以臀去摩擦那躁动不已的男性。
  两人的呼吸变得急促而成重,室内的空气变得稀薄而火热,在风宇宸快要窒息的时候,龙在渊放开他,盯着他湿润的红唇调笑道:「宇宸,虽然你的吻技不怎麽样,不过我知道你在努力学习了,来,给你点奖励。」
  风宇宸剔透如黑水晶的眸子染上欲望的色彩,他定定地看着龙在渊,在床事上,他输了龙在渊何止一大截,!不知道龙在渊接下来要玩什麽把戏,但是他兴致勃勃地期待着龙在渊给他授课,情欲的滋味,尝过一次便难以忘怀,龙在渊教会他什麽叫人间极乐,!且轻而易举地让他食髓知味。
  四眸相对,一双期待好奇,一双柔情蜜意,风宇宸如果不是明白龙在渊这人温柔的表像下藏得是铁血性情,大概都要被他那含情脉脉的眼神看化了,这个人是龙在渊,所以可以欣赏他,喜欢他,但决不能爱他。他现在已经不把龙在渊当做仇人,但是他们某些立场却是对立的,一旦爱上他,就会变得很难抉择。
  「这种时候,你竟然还能走神。」龙在渊轻飘的语气显示了他的不满,风宇宸刚回过神看向他,胸口就传来一阵痛楚,是龙在渊咬了他乳尖。
  伴随着疼痛的还有异样酥麻的快感,风宇宸唇边溢出一声诱人的低吟,勾得龙在渊春心一荡,知他这处敏感,便将那颗小小的凸起含在口中亲吻挑逗,时而吮吸,时而轻咬,惹得风宇宸呼吸紊乱,面色潮红,眼神迷离,怎麽看都是媚态十足。
  见他被自己挑逗得神魂颠倒,龙在渊心中得意:「宸,另一边要不要?」
  风宇宸眼神迷茫,呆呆地看着龙在渊,见他也饶富兴致的看向自己,捧起他的头,抬身在他唇上吻了吻。
  「宇宸……」龙在渊温柔地喃呢着爱人的名字,加深了这个吻,发烫的手在风宇宸身上四处游移爱抚着,最後落在他结识的臀部,极富挑逗地揉弄着半圆的丘壑。
  风宇宸经验不足,但他显然是个非常有天赋的学生,龙在渊何尝不是被他挑逗的热血沸腾几欲把握不住,他其实也没做什麽,不过主动吻了龙在渊一下而已,就让龙在渊觉得有什麽东西在胸口炸开了,血液在身体里加速流淌,加快了前戏的节奏,将两根手指插进了他温热紧致的甬道抽送起来。
  多想被这高温花径包裹的是下身迫切地男根,但龙在渊就是舍不得风宇宸受伤。他低声蛊惑似地引导着风宇宸:「宸,腿张大点。」
  他一直都专注地看着风宇宸,只见风宇宸对他蜻蜓点水地一笑,依言张开了腿。
  「真乖。」龙在渊满意地笑了,发亮的眸子里倒映着风宇宸绝美的脸,他也从风宇宸眼中看到了那个满脸欲望的自己。
  细碎的吻从额头开始,一直延伸到风宇宸小腹,来到他腰下挺举的分身,将那亢奋的肉柱舔得湿润淫亮後,龙在渊低哑地调笑:「宝贝,你什麽时候为我这样做一次?」
  风宇宸大概听不到他的话了,被龙在渊灵巧的舌头这样伺候,他全身颤栗,肉柱变得更加炙热,前端流淌出一缕透明的液体,眼见就要达到高潮了。
  「没良心的家夥,不给射。」龙在渊邪恶地笑,抽出在风宇宸後庭来回抽插的手指,握住他濒临爆发的前端,阻止他攀上高峰。
  「不……给我……」风宇宸扭动着,汗水沿着他的眉骨滑落,红唇颤抖,星眸氲氤着一层水雾,可怜兮兮地看着折磨他的人。
  龙在渊不为所动,拿过自己腰带,手脚伶俐地颤住风宇宸的性器,好整以暇地道:「现在,轮到後面了。」
  风宇宸的脚踝被他双手握住,提举起来,将他双腿大张压在胸前,然後埋头在他股沟间,湿热灵活的舌头添上了之前被手指造访过的菊穴。
  「不,别这样……」风宇宸睁大了眼睛,瞪着埋在他臀尖的黑色头颅,酥麻的快感从被舔弄的地方荡漾开来,瞬间侵袭全身,这种地方被同性的舌头爱抚,除了羞涩尴尬外竟然是无与伦比的刺激,风宇宸呀,你没得救了。
  风宇宸双手换乱地抓着身下的传单,胸口剧烈起伏着,发髻在胡乱摇头的时候散开,黑色的长发铺了满枕。
  龙在渊明知他快受不了了,依然不依不饶地以舌头侵占着风宇宸最私密的部位,伸进甬道以粗糙的舌苔摩擦他敏感的内壁,模仿着交欢的动作刺激他此刻脆弱到极致的神经,就要看到那个曾经高傲冷淡的、如今淡泊宁静的宇宸在他身下狂乱地哭泣尖叫,要他承受自己的热情到不胜负荷而昏倒。
  「啊……在渊……」风宇宸由初时的挣扎到放弃抵抗到现在摆着臀迎合,他已经狂乱了,他现在的呼唤是无意识的,但龙在渊听在耳里十分满足,他喜欢看到不受理智支配的宇宸,听,宇宸在说:「在渊……我受不了了……饶了我。」
  龙在渊终於抬起头,解开束缚风宇宸前端的腰带,上下套弄那被欺负的硬挺,笑道:「宇宸,原来你还会求饶。」
  龙在渊终於抬起头,解开束缚风宇宸前端的腰带,上下套弄那被欺负的硬挺,笑道:「宇宸,原来你还会求饶。」
  风宇宸大口大口的喘息,只有前端受着欢愉的刺激,他神智有些回笼了,他第一想到的是:「龙在渊你这混蛋,有一天我也要你受受这样的罪。」
  但他还没来得及再往下想,後庭便被一根粗长的烙铁贯穿了,惹得他一声尖叫,前端瞬间攀上高潮,眼前好像有五彩的烟花爆开,一大早的,他又被龙在渊弄得又哭又叫还求饶,此仇不报,不要说骄傲的风宇宸不能接受,连温吞的沈青崖都不能。
  事後龙在渊衣冠楚楚地坐在风宇宸的床边,关怀地道:「宇宸,只做了两次你就起不了床了吗?」
  风宇宸懒洋洋地看他一眼,不理他,龙在渊理解地笑笑,脸不红气不喘地道:「也是,虽然我只做了两次,但是你射了好几次。」
  「你闭嘴!」风宇宸脸一黑,语气都冷飕飕的。
  龙在渊要是怕他就不是龙在渊了,继续调笑:「宝贝,你现在还敢说对我的身体不感兴趣吗?」
  风宇宸风淡云轻地注视着他,漫不经心地回答:「如果有个人这麽喜欢伺候我,想尽办法让我习惯他的身体,我只能勉强配合他满足他的虚荣心了。」
  龙在渊扬唇一笑,有些纵宠,有些无奈,更有些同情地道:「宇宸,嘴硬的下场会很惨的,有一天,我会让你哭着求我上你。」
  风宇宸骄矜地道:「下辈子也不可能。」
  龙在渊自信地道:「不必等那麽久,宇宸,其实你知道自己的身体是爱我的,你想想你在床上多热情,前面都释放了,双腿还圈在我的腰上叫我再深点。」
  风宇宸咬住嘴唇,妙目一转,倾国倾城地一笑:「能与龙太子一夕风流天下多少人求而不得的事,不尽兴岂不是委屈了自己?」
  这笑让龙在渊心头一舒,在他直挺的鼻梁上轻轻一刮,宠溺道:「宇宸,你真可爱,既然与本太子一夕风流是难得的事,我现在就让你更尽兴,如何?」
  风宇宸苦笑不已,暗道自己真不能跟一个在发情期的公狮子斗嘴,这骄傲的公狮子纵使看起来温柔体贴,但是绝对死要面子不服输的,尤其这种事情上,如果说不喜欢与他欢好,这人说不定以为自己是在不满意他引以自傲的浩荡雄风呢,於是赶紧装可怜:「殿下,你饶了我吧,我还中着毒呢,我头晕眼花体弱经不住操劳。」
  果然这公狮子满意地笑了:「宸,我现在饶了你,但是你要对自己的欲望和身体诚实点。」
  风宇宸从善如流地点头:「殿下龙马精神,身材挺拔伟岸,技巧高妙无双,宇宸自然是……喜欢的……」
  龙在渊马上来劲了,笑得像偷到!的小狐狸,声音轻快飞扬:「那我们以後天天做。」
  风宇宸脸又有点发黑了,如果天天做,他等不到毒发那天就该精尽人亡了。
  不过他现在担心的倒不是自己,他自然不会以为自己向龙在渊示弱、满足他的赏美观和欲望他就会放过风怀静,经过这十年,他不敢相信世上有这麽简单美好的事。他必须自己救出怀静,阻止屠龙教的人中圈套。
  屠龙教,风家的人还真想得起来,风宇宸无奈地撑着额头,叹了口气。杀了龙腾和龙在渊又如何,风氏重登大宝,然後龙家再成立个诛凤教屠杀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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