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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上月-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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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风龇着牙笑,他三两步走到一个妖媚且凶悍的女人跟前,双手扯开自己的衣裳,那个女人脸上露出了陶醉的神情,她舔着嘴唇,也一把撕开自己的衣裳,将自己彻底裸露出来,然后跪在吴风跟前,疯狂地亲吻着他的胸腹。但是吴风没有给她膜拜自己的机会,他的手用力将女人掀开,让她跪趴在自己身前,然后掰开他丰腴的臀部,用自己灼热的凶器狠狠的捅了进去!
“啊!”女人被刺激的大喝一声,虽然下身被粗暴地侵犯,但她的脸上却是极端的享受和沉迷,似乎是吴风给予她的恩赐,让她的灵魂放纵沸腾!
云定如被当头一棒,他激动的浑身颤抖,下身的鼓噪让他疯狂,他舔了舔干燥剥裂的嘴唇,从身后不远的黑暗里拽出一个惊惶的快要失去意识的女人,猛地撕去了包裹着她的伪装!
第五章 屠杀
子时一过,莫一叫醒弗英,收拾下容易潜行的行头,两人就溜出客栈摸到白府院墙下,弗英脚下一垫,轻轻跃上墙头,莫一一愣,听到墙上弗英催促,只好跟着上去,两人一前一后猫着腰前进,莫一忍不住轻声说:“你轻功不错,师父是谁?”
弗英不耐道:“这时候还问这个,回去再说!”
沿着墙头走了一会,两人跳到一间房顶,掀开瓦片看进去,应该是没人,弗英呼出口气,在莫一耳边轻声道:“你去南边几间房子看看,我今天看见个人,对他有些在意,他应该就在白府,头发很长,眼角有一颗美人……不是,就一颗黑痣,注意一下。”
遂两人分头行动,莫一原本不愿分散开,弗英对潜行的事应该不熟悉,有几次有查夜的人来也没及时躲起来,要不是他轻功确实不错,只怕已经被发现了。里放心不下,于是走时还不断回头看。
掀了南边所有房屋的瓦片,里面不是乌漆马黑的就是有人点灯睡觉,即使凭着自己出色的夜视能力也没看到说的那个眼角有痣的男人。
从南边的屋群跳到东边的,依然没有,这院子就这么大,房间也被看的差不多,莫一抬头找弗英商量,见弗英伏在一间房顶上一动也不动,莫一心里一跳,赶紧掠了过去,手搭上弗英肩膀,感觉他的呼吸,才放下心来,见他还没反应,也低头看向屋里。
这间屋里灯没熄,即使一般人也能看见里面发生的事。
里面也不是什么特别惊惧的可怕现场,只是两个人而已,在行那云雨之事。
特别的是那并不是一男一女的情事,两个人都是男人,一个男人压在另一个男人身上挺动,下面的男人汗水浸湿头发贴在脸上,发出似痛苦又似愉快的低喘和轻吟。听上面的人突然低吼一声,加快动作狠狠顶撞几下,两人身体一软,后一切又归于平静。
莫一注意到,下面那男人头发很长,只是眼角没有痣。
见弗英还是不动,莫一心里有些好笑,轻轻拍了他一下,见他浑身一震,有些茫然的抬头看向自己,莫一凑到他耳边道:“都看完了,走吧!“
弗英这才反应过来,点点头,跟在莫一后面轻轻垫脚,按原路返回了,莫一回头看他,居然有几下没踩结实差点滑下,看的他心头是一阵阵紧张。
到了客栈的房间,弗英还是有些发愣,莫一不禁笑出声来,弗英没好气的撇了他一眼,刚想说的话又吞回去了。莫一问:“下面那人……是他吗?”
弗英摇摇头,也不知道是说不是他,还是他自己也不知道。莫一耐心地等待着下文,果然,沉默了一会,弗英问道:“你说……”
“恩?”
“两个男人……”
莫一笑:“你还记着呢,两个男人也可以做,你不知道吗?”
“我应该知道吗?这……这不正常好吧?我不知道……那是什么感觉。”
“我也不知道,我也没试过,只听人说,和男人……也是有感觉的。”
……
“怎么了?”
“啊?我今天是怎么了啊……怎么遇上这种事啊,这、这他娘的太奇怪了!”
莫一笑着摸了摸弗英脑袋,弗英往后一退,跟炸了毛的猫一样警惕地瞪着他,猛地打掉了他的手。
“就算不是他,他出现在寿宴上的可能也不小。他能找到严老,保不齐也会找白寨主的麻烦。”莫一转到了正题,与弗英商量了起来。弗英说:“那家伙现在可是比要嫁人的新娘子还见不得人,躲还来不及,又怎么会在那么多人面前露面,可能是咱们多想了。”
莫一还有更多的考虑,他将白天从白敬天那里听到的情况都说了出来,弗英听完,并没什么表态,莫一对他的反应有些好奇,又问了一句,还是没听到回答,仔细一看,却是他已经撑着脑袋睡着了。
莫一苦笑,他很久没有见过这样的人了,有些精明,更多时候却是迷糊得让人哭笑不得。
自从弗英出现,他就总是这样在没人看得见的地方笑着。有些人喜欢笑,是他真心的想笑,很多事都能让他愉快,这种人,内心里总是纯真并满怀感恩。还有些人从早到晚都在笑,却很少有时候是真的笑在心里,他的笑,只是做给其他人看,作为保护自己的一种武器,在没人的时候,他甚至连眼皮都懒得掀一下,莫一就是后面这种人。
弗英一大早就被叫起了,还是初夏叫的,自从她来了,早晨弗英洗漱打水都是她在伺候,弗英懒散,初夏执意要做这些,也就随她去了,省了这些时间还可以多睡一下。
依然还在昨天的百水寨总坛,白家人在一夜之间已经在大厅前的院中搭起了一个擂台,今天的比赛就是在这进行的。
少了些虚的客套,白家一个前辈上来说了几句规则之后以武会友就开始了,基本上还是常见的方法:败者退场,胜者接受挑战,如果觉的不支可休息看别的比赛,休息好了可再接着上场,重点是要点到即止,不得伤人性命。
开始的比赛进行的很快,武力上的差距表现的很明显,少林武当不愧是泰山北斗,到午时除了剩下的十几个别派弟子,基本上就是这些门派弟子的天下了。到了下午,胡冰和杜七也上去打了几场,踢掉几个人后就下来了,就再也没有上去,弗英问胡冰为何,胡冰说:“跟不是对手的人打没什么意思,看看后面还有什么厉害角色再决定上不上,实在不行就到最后跟白景坤打。“
弗英道:“那些可是少林的弟子哎,很厉害的,都不是你对手?”
胡冰笑笑,指着杜七,说:“他的外号是‘铁尺鬼七’,十六岁的时候就独闯过百水寨的天罗地网,还有少林的铜人阵。”
弗英倒抽了口冷气,“他就是鬼七?我说呢……我很小的时候就听说他的名号了!”
胡冰又指了指柏旸,道:“你听说过‘鬼杀’吗?就是他!”
这次弗英没有抽气,他是站起来抬脚就走,胡冰一把抓住他,问:“你干什么去?”
“菩萨保佑菩萨保佑,没想到那个听着很恐怖很厉害的‘鬼杀’就是那家伙,我还每天尽招惹他,还是赶紧趁着他没下杀手之前跑路吧!”
见他一脸的惊慌,胡冰又笑了,将他按在座位上,道:“谁让你老惹他,他要杀你早就杀了,还等到你跑路?”
弗英转头看了看莫一,问起他的名头,胡冰却遥遥头,道:“人们都叫他莫老大,是年轻一辈里绝难找到对手的翘楚。”
“哦……”弗英点点头。
比赛越来越持久,坚持到后来的人,大多是有相当水平的,要分出胜负就不像开始那样容易了,弗英看了一会,开始注意比赛场外的一些情况。从比武开始,弗英就没再见到莫一,他看到,白府的弟子曾向白敬天报告了什么,之后他便退回后面去,之后又一个弟子将白景坤也叫走了,想那莫一肯定是在那里。
弗英准备离席去其他地方看看的时候,人群里突然发出一些骚动的声音,弗英注意又被吸引过去。
看上去并没有特别的情况,只是场上有人被踢了下来,败者伤的不清,那是个少林和尚,现在已经在不停抽搐,脸上的血在不停往外冒。
立在场上的人还是无动于衷,开始有人叫了:“你是什么人,哪个门派的?不知道点到为止,你这是想伤人性命么?”
场上人冷笑:“不到火候就别来献丑不就好了?输了还敢叫唤什么?”
场下人恼怒了,不满的声音越来越大,突然一个苍劲的声音响起:“你可是御风?”
声音一下子就压下了人群的喧嚣,场上人转身看向大厅方向笑道:“是李青原啊,你老人家身体安好,还没死么?”
一句话引起一片哗然,这人是谁?敢这样叫嚣!
李青原沉声道:“放肆!即使你已经不再我青城派,也应该叫声前辈吧,你叛逃师门,这次来,还想给我们青城丢脸么?”
弗英见到他腰间扎的黄色腰带,隐隐有不好的预感。
那李御风一仰头,嘿嘿笑了一声,道:“你长威风了嘛,可惜现在青城派是你坐镇,我都懒得去砸你的场子。李青峰那老头死了没有?你也回去帮我告诉他一声,让他死了心,别来找我了。现在嘛,我还有事,来玩玩,顺便找个人。”
见他目光扫来,弗英暗叫不好,刚才只是觉的眼熟,现在他已经知道他是谁了。
那李御风显然是认识弗英了,看到这边就下场走了过来,其他人见他没有异样,除了声讨几声之外,比赛又开始继续。
见李御风走向自己,弗英不禁悄悄向后退去,退了几步身后被人挡住了,回头一看,是莫一。再回头时,柏旸也挡在他前方了,不客气的对李御风道:“有何见教?”
李御风也不客气:“我家老大派我来找一个人回去,无关人不要碍事!”
“如果你们老大找的是我后面这家伙的话,他现在已经是我们的人,你请回吧!”
“如果我一定要带他走呢?”
话刚说完,擂台边又是一阵喧闹,又有人被重伤了!
这次场上的人更是嚣张,完全不顾其他人,对李御风叫道:“废话真多!让你带人又不是让你哄新娘子的,找到就掳走不就行了?”
李御风不悦:“我不像你粗人一个,这边有点麻烦,你先把那边解决了再来帮我!”
那人龇着牙笑了:“这就给白老头生日放点烟火。”说完他一并朝这边跳了过来,脚刚着地,只听“轰”的一声巨响,刚刚擂台的地方一片狼烟,竟是爆炸了!
是雷火弹!他们居然在人这么多的地方放雷火弹!
“啊!”初夏发出刺耳的尖叫声,严晓灵也不曾见过这样的场景,她也跟着尖叫一声,转身将初夏紧紧抱在怀里,而她身边的丁六,则飞快跨步到她身前,将两个女孩抱起,向后方安全的场地奔去。
一声才落,一声又起,白家后院,前门开始连续发出爆声,一时间连脚下的大地也跟着晃动,血雾漫天,硝烟弥漫,人群中的惊叫哭喊和怒骂声此起彼伏。有些吓昏了的人,从屋子里跑出来,又跑进去,不知所措地乱窜着呼喊着,为了寻找救命的庇护所,他们从尸体和受伤的人身上踏过。还有几个,可能已经完全惊呆了,傻傻地站在原地,只有满脸的惊愕和迷茫。到处都是热浪和纷乱,天空里都是屋瓦石块落下的尖啸声,像暴雨来临时一样乌黑一片……
没有人知道这到底是怎样发生的,也不知道是怎样停止的,足足过了一刻钟的时间,轰鸣声止息,人声减弱,该停歇的都停歇了,只有黑色的血,无休无止地流淌着,直到无尽的深渊。
这就是明基所做的表演,华丽,充满罪恶。
柏旸几人都被这惊心动魄的爆炸震慑到了,一时忘记该怎样动作,耳边又接连响起几声巨响,眼前李御风两人的脸看着无比的险恶,只有他们还在残酷地微笑。
弗英早在第一声响的时候,就完全呆立不动了,一如那次一样,那种无可抑制的憎恨和痛苦涌上来,像一只巨手捏住了心脏,避无可避,痛入骨髓。第一次火光耀眼之后,他的就眼睛看不到任何颜色,只有昏黄昏黄的一片,卷着残叶和沙砾的狂暴冷风,打着卷,把一声声巨响带进耳朵里,振聋发聩。
突然,他觉得有人动了他的肩膀,愣愣地转头一看,居然是一截手臂被炸飞掉到他的身边,血肉横飞,他大吼一声,顿时只觉得头皮都快炸了,血从胸口喷涌出来,映得眼前一片血红,他一把推开前面的柏旸,冲了出去,没走出两步,身体就被人从后面禁锢住,有人在他耳边沉声说:“冷静弗英,冷静一下!”
“滚开!”怎么冷静得了,怎么可能冷静得了,弗英挣扎,咆哮,“我要杀了他们,杀了他们!”莫一死死扣住他的肩膀不让他动弹,弗英终于忍不住破口大骂:“操你娘的混蛋!给我滚开,放开……”话没说完,却见他突然住口,身体直接向地上扑去,原来是柏旸看他过于激动,干脆一手将他敲晕了过去。
柏旸将最恼人的麻烦解决了,然后长剑出鞘,身后的杜七和胡冰也一同亮出武器,双刀和铁尺,将其他人护在身后。
面对这样棘手的三人,李御风两人并不畏惧,他们似乎天生带了些邪气,站在焦黑的残垣断壁和零落铺撒还带着余温的血肉上,无惧无畏,与柏旸和胡冰斗了个难解难分,打的兴起,连胡冰都渐渐感到吃力,杜七连忙赶上,接过他的对手再战。待严晓灵他们全部撤离出去,柏旸对胡冰使了个眼色,三人齐上,终于挑了他们的兵器。
柏旸将刀刃架在两人的脖子上,问他们究竟是何人指使来的,那李御风落败,脸上却没有丝毫畏怯,反而看着柏旸挑衅道:“你赢了,可以取走我们的性命。至于我家老大,回去问问顾弗英就知道了。”
柏旸恼怒,挥剑准备隔断他的喉咙,不远处却传来一声住手,柏旸抬头看去,竟然是李青原。
李青原与五清大师那些成名前辈都坐在前厅,并没有收到雷火的直接打击,但是周围都变成了一片废墟,他们又岂能独善其身,自然也都沾染上了一身狼狈。
“柏旸老弟,这人与我青城派有些渊源,且看在我的薄面上先放他一马。若他真是犯下今天这般滔天罪恶的元凶,我绝不姑息!”
听李青峰这样说,柏旸无论如何也不能再下杀手了,他颤抖地收回剑,用尽量平稳的声调对李御风道:“今天看在李掌门的面子上就放了你们,回去告诉你们老大,今天的事,武林同道是不会放过你们的,总有一条要你们血债血偿,血债血偿!”
听李御风将柏旸的话转述了一遍,明基丝毫没有动容,他一手执着一柄匕首,一手手指轻柔的擦拭着刃口,目无表情的开口:“我只要见人,见不到人,你们两个废物还回来干什么?”
在白家擂台上无比骄傲的两人,此时的脸上却满是惊惧和慌张:他们没有将人带回来,身上还负了伤,没有完成首领交给他们的任务。
只见明基一只手近前,两个人都还没感觉到异样,身体就堪堪飞了出去,竟是连吭也没吭一声就断气了,其他人见老大暴怒,都是大气不敢出一个。夜晚的凉风似乎被冻结住,黑暗的树林里是更黑暗的沉寂。
过了好一会,才听明基沉声说了句“没用的东西”,说完便闭上眼睛不再说话。连一角里多出来的一个身影,也没有让他再有任何动静……
第六章 回忆
胡冰与杜七打探了消息,回来说:“各门派小一辈的损失过半,白庄算是彻底毁了,水帮基业也毁去三成。”
这时弗英已经醒了,只躺在床上不说话,呆呆地看着屋顶,气息极弱,初夏在一边只是捂着嘴不停的哭。柏旸被哭的心烦,粗声喝道:“要哭出去哭!”
这一说,初夏反而哭得更加凄惨,严晓灵轻轻哄着她,丁六则转向莫一,问他今天做什么去了。
莫一便将自己从白家打听来的消息说出来:一年前白庄新来了一批家丁,其中一个名姓叶,后来就改名白叶,这人斯文懂事,而且医术不错,进庄不久,便与白景坤交好,两人……还挺合得来。之后庄里有人生了怪病,白叶做了很多努力,只是也与其他大夫一样束手无策,那人久治不愈,最终还是死了,白叶也失踪了,白景坤以为他是因为愧疚而离家出走,也找了他很久,一直没有找到。莫一道:那生病死掉的人,就是白敬天的儿子白秀湖。
柏旸听他说了一堆,问:“你怎么想到去打听这个人的?”
莫一看了看失魂落魄的弗英,说:“弗英看见一个有些眼熟的人,可能是高玄,但是今天在那里的所有人我都看过了,也没找到他,大概是躲藏起来了吧,也或许根本就不是他。看今天这一番事件,想要再找到他只怕是希望更小。”
柏旸点点头,犹豫了一会,转向严晓灵问:“我们现在怎么办?”
严晓灵说:“现在明基已经找上来了,顾少爷已经这样,我们在这不安全,明天我们就起程回严庄,从长计议吧!胡冰与杜七留下,带人搜查这一带地方,看能不能找父亲和那个白叶的踪迹,也顺带帮衬着白爷爷。”
严晓灵看了看仿佛丢了魂魄一般的弗英,也是有些过意不去,她柔声对初夏说:“初夏,你今晚就在这照顾一下你哥哥可好?”
初夏揉着眼睛点头,几个人除了初夏和莫一,都各自回去休息了。
初夏在床边守了很久,帮弗英擦好脸,在床边说了会悄悄话,终于抵不住睡意趴在床边睡着了。莫一将她抱回自己房间,回来就搬了把椅子坐在弗英床头。夜已深,万物皆寂,莫一深吸一口气,两瓣唇微微翕动,只听他娓娓唱道:“嗡嘛呢叭咪吽……菩提之心是菩萨服,乃至道场成满,具足一切佛法,有惭有愧,是菩萨服。调伏成就一切众生,置无过中。坚誓庄严,是菩萨服,办诸事故。质直无伪是菩萨服,成就断除幻惑伪故。护持净戒是菩萨服,成满愿故……”
大哥,弗英轻声唤了一声,像是自言自语一样说,我跟你说我的事……
去年六月,我第一次独自一人下山,意气风发,心想着要走南闯北,结交一大批英雄豪杰,看尽天下美人美景。
后来,我偶然遇到了一个人,荒郊野外的,他被打的只剩一口气,我本来不想找麻烦的,后来想想觉得实在可怜,就把他拖到了镇上。他受了那样的伤,居然一声不吭的任我摆弄,我敬他是条好汉,就找了个人家安排他养伤,还找了正经大夫。十来天,他终于有了起色。我也跟他熟了起来,他告诉我,他是被他老大打的,因为做错了事,害的兄弟们陷入困境。从他言辞中我能听出,他很崇敬他老大。等他终于养好伤,他说还要追上队伍,问我要不要跟他一起,说他们老大一定会欣赏我。我知道他们是要北上,跟我的方向正好相反,于是就拒绝了。他又说,他做错事,不敢贸然请求老大的原谅,必须要将功补过,就向我要给他治伤的药,我给了他三粒,让他带回去请罪了。
别过之后十几天,他又找到我,说他们老大对我的东西很感兴趣,让我跟他们回去,最不济,把药方给他们也行。我当然不会给,思量着我救过他性命,他总不会加害与我。但我错了,他要不到东西,就想强行把我带走,我连哄带骗的逃了出来。没多久,他又带上他的兄弟,趁我晚上睡觉的时候绑了我,我顺从跟他们走了,路上趁他们不注意的时候跑路,最后还是被发现了,我只好趁其不备动了手,逃是逃了出来,但也受了重伤。
我在荒芜人烟的地方等死,可是命不该绝,我被一个好人家救了,我知道他们是要迁到南方定居,就干脆混在他们中间躲避追捕。可我还是太小看那伙人了,我们的队伍最后还是被追上,这次,他们全部的人都出动了,老大就是明基。
弗英闭了下眼,似乎时隔这么久,还是不能从那梦魇中走出来。
我以为我巧舌如簧,可以随机应变,可就在我跟他们讨价还价晓之以情理的时候,他们杀光了那家人,连孩子都没有放过,抢光了所有值钱的东西,女人没有立刻遭到毒手,但最终结果是生不如死,你可以想象吧!
可怜那家的小姐,那么纯洁善良,如果不是她,我不会得救,我甚至快要爱上她了,可还是在我眼皮底下,被他们掳走,被他们奸*淫,糟蹋,她叫我的名字,让我救她,我无能为力……甚至她死了,我想给她收尸,给她立碑,我还是做不到……
弗英声音苦涩哽咽,那是积蓄了很久的悲伤,莫一听了,也不禁为之心痛。
如果我不那么自以为是,不那么倔强,不那么自私,他们就不会死!你无法想象,那天的天空都被染成血红色,风里都是血的气味,到处都飘荡着惊叫哭泣的声音……冤魂无法超脱,每天晚上都会来找我,质问我,他们明明那么善良,与世无争,最终却是家破人亡。他们找不到答案,我给不了他们救赎,我也找不到答案,我痛恨自己,如果可以,我愿意用我的命去换他们的,可是,我真的无能为力……
我的人生,信念,二十多年从没怀疑过的东西一下就被粉碎了,那段时间,我感觉天是黑的,从没有亮过,眼前只有黄沙,黑血,耳朵里只听到悲鸣,哀嚎。自己就像是一具行尸走肉,不知道该做什么,不知道去哪里。
闭上眼睛,似乎是想躲避被捆绑的灵魂,那是弗英将要为之背上一生的债。
莫一能看到他眼前的暗夜,于是伸手盖住他的眼,念了一声佛语,然后说:“人在爱*欲中,苦乐自当,无有代者……是你的苦,你的劫,躲也躲不过,我只要知道,你是个好人。”
我不杀伯仁,伯仁因我而死。
这世上,谁是无辜的,也许你的存在,对别人根本就是一种罪过。
第二天,严晓灵留下胡冰和杜七,其余几人上路,一伙人终于打道回府了.
走了十来天总算会到严庄。
关月,取的意思就是广阔辽远,甚至能够关住月光,连绵一片群山,连同他山下的关月镇,都是关月山庄的势力。为了不至于招人耳目,严晓灵平常在外都将关月称作严庄,严庄坐落在平坦的山腰上,骑着马上山只一刻钟就看到严庄威严深沉的院墙和门头.
“啊……严庄果然气派啊!”到了庄前弗英抬头看,还没待仔细看看,眼前一花,一阵风急速刮向头顶,弗英下意识抬手去抓,只抓住一片衣角,很快就被抽走,弗英大叫:“很危险啊,怎么回事啊!”那人冲到后面又回头来打,弗英一惊,抱住一边的初夏一下跃出丈远,叫道:“救命啊,杀人啦!”
那人一个踉跄差点没摔倒在地,停下怒道:“你搞什么啊,认真点打行吧!”
弗英摇头:“我不打架啊,后面那些人很厉害啊,你找他们去打啊!”
那人歪头想想,咧嘴笑了,转身就向莫一冲了过去,这时严庄大门内有“嗖”“嗖”串出几条人影,冲上去围住莫一柏旸就打起来,丁六只在严晓灵身边并不出战。
柏旸天生勇猛好斗,这时候正是打的兴起,一把长剑舞的密不透风,一人单挑三人也不落下风。而莫一对着两人却都疲于应付,弗英能看出他根本没有战意。
“叮”的一声,柏旸挑落了其中一人的兵器,将他踢到一边,这场打斗才算结束。最先奔出来的人哈哈大笑,上前拍拍柏旸肩膀,赞叹道:“还是一样的强悍啊!”
柏旸心情甚好,捡起被自己打落的长枪送到失者手上,那是个看上去很年轻的少年,几乎跟初夏差不多大,他因为被打败而郁闷的瘪着嘴,这时候则高兴的大呼小叫起来。
莫一停了手,一一将他们介绍给弗英,与柏旸寒暄的满面虬髯的爽朗汉子是排行第三的孙奇飞,面相普通个子不高的是老八于为实,身体微胖的是老十孙故,而那少年居然也是他们其中一个,排行十二的欧阳长乐。欧阳见到初夏,憋红了脸愣愣的说不出话,弗英看了暗自好笑。
第七章 对话
几个人在门外一阵闹腾,严晓灵则早已进了里面,她心事重重,根本没心思与他们纠缠。
作为客人,弗英被安排在一个单门别院,据说关月的每位精英都有这样的单独住所,完全都是按照他们自己的要求布置,条件优厚的无可挑剔。弗英所在的便是前一任老大,刚过世不久的怀沙的旧居,这是个以院门为顶角的往里逐渐开阔的院所,弗英打量了一下周围,想起空空如也的门头,随口给它起了个名字:小尖居。
弗英当然不会认为自己会在这深门大院久居,也并不介意住的地方不久前有人死去,相反,有这样一个相对自由和舒适的住所,他从心里觉得满意:总算不用老看到柏旸那张绝美却不可亲近的脸。
这院子里只有一个丫头迎春,她已经收拾好了两个房间专门给新来的两人住,弗英一看到她,对这新的住所更满意了,这可是个伶俐可爱的姑娘啊!
初夏一碰到舒适柔软的大床,就甜蜜安逸的睡着了,弗英爱恋的摸摸她的头发,轻轻的关上了门。
莫一还在门外,弗英转身看到他,笑了笑,道:“她睡着了。”
弗英的笑很温柔,每当他露出真心的微笑的时候,眼里总闪耀着这种温和明亮的光彩,并不像平时那样,笑眯了眼,任何的情绪却都藏在了眼皮底下。莫一也笑了,他眼睛本来就不大,还总不完全睁开,所以当他真心的笑开时,就真的看不见眼睛了。弗英看着他的笑,道:“一直没好好道谢,我不太能说的出来……谢谢你。”
莫一摇摇头,挥了挥手,道:“不用,有什么事,不要客气。你先休息一下,晚上我再来找你,有些话想对你说。”
严晓灵回来的第一件事,就是把留守的几个人和柏旸召集到身边,离开山庄足有三个多月,很多事她都要先问问孙奇飞他们。
有孙奇飞和另外三个人把守的关月,自然是没有什么意外,倒是他们问了不少关于寻找老庄主的事,一听带回来的新人掌握着庄主动向的线索,都表示要去打听一下,柏旸则说,其实根本没必要,要是顾弗英真的知道庄主的去向,也不用等到现在都不说。
严晓灵若有所思地点点头,回到内间写了两封信,交给于为实和孙故,让他们回去准备行装,即刻出发去往青城和雪山两派,把信送给两派的掌门李青峰和朱韶华。
傍晚时候,孙奇飞果真带着欧阳来到小尖居找弗英,弗英对孙奇飞这样爽朗的汉子很有好感,喜欢他透明地将喜好厌憎都写在脸上的脾性,与这种人相处,会让人感到轻松,男人就该这样活的自由和自信。
欧阳则有些扭捏,弗英看着他飘忽不定的眼神,心里好生愉快,这也是个不会隐藏心事的孩子,虽然他极力表现的成熟,却总不经意的流露出那种稚嫩和羞涩。
他们都知道了弗英的事,话语间多有照顾,也有试探的意味,不过他们都是傥荡的人,弗英倒也不反感。等两人走了,莫一才姗姗来迟。
弗英问:“为什么等他们走了才来,我能看出,你与他们是有些不同,到底是为何?”
莫一坐下,喝了点茶水,然后才说:“关月的十一个门徒,是从他们很小的时候就被挑选进来的,然后再精心培养他们,让他们为之效忠,你看到他们虽然性格迥异,但他们的忠诚都是一样的。只我是一年以前才上山的,那时老庄主刚失踪,怀沙也死了,五苦大师便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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