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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的忠犬-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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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宴请什么朋友?”白御晓侧目,冷冷地回问他,面上顿时变得不太好看。
  “这几天出行,多多少少又认识了些……”白子规回他的话,也没有抬头。
  “你随我进宫去。”白御晓不再询问,只是淡淡的走到桌前喝早茶,挥手示意侍婢们都下去。
  “不能不去么?”白子规面色为难,看来他实在不太想去。
  “你。”白御晓继续品茶,这是他每日一早必会做的事。“呆在我身边。”
  白御晓进宫时赶巧看见皇后的宫女出宫去,待她行礼后就点头,随口一问。“内里出了这样大的事,怎么还要你去公差?”
  “只是去老大人府上取娘娘的药罢了。”宫女再福身,说的含含糊糊,似有难言之隐。
  白御晓见状不再问,转回头深吸一口气,慢慢的往后宫踱步。在他身旁的白子规一直没有言语,也没有什么特别的动作,面上也没有表情,走的脚下生风。如不是与他亲近的人,定看不出他内心里深深地不安。
  白子规确实不安,这回可不是市井上逛一逛,别人道一句二爷回来了就算完事。淑妃娘娘薨逝,照理宗亲都会到场,虽然白御晓的地位比较牢靠,但还是不免招来他人侧目。李国章的女儿死了,他一家也会背负皇恩进宫……两家相见万一出什么事怎么办?王爷的胆子未免太大了些,怎么就能在这个日子里带着他招摇过市?他倒是不怕那些个大臣亲贵的难为,他是怕王爷难为……白子规啊白子规,不论你怎样变,不论你怎样努力,还是免不了成为他的负担。
  “你莫要想太多。”临进内院时,白御晓突然转头来对白子规说。他面上是关切,也是深深的坚定。“你尽管走你的,做你的,我看哪个敢难为你。”
  “你安心。”白子规看着他的眼睛点头。这种熟悉的目光……被他保护的感觉。
  院里嘤嘤嘤哭声一片,白御晓皱皱眉走到人后停下来,他不喜欢这样的场面,每个人哭的都另有深意,仿佛下一秒就会笑出来。宫里人人时长自危,死人是司空见惯的事。他的眼神很快就落到芸儿后的那个人身上,哭的尤其伤心梨花带雨,那是莲觉。这场葬礼最大的谋划者,最大的赢家。
  “这淑妃娘娘就是李国章的女儿没错吧。”白子规在一旁小声询问他,他终于明白了什么。
  “你将他的儿子打死,这下淑妃娘娘又不甚病逝,看来他的指望,也就在边疆了罢。”白御晓淡淡的小声回予他;他二人反正无事,闲聊也是不错的选择。
  “看来一切我还是罪魁祸首。”白子规想笑,但又觉得这时候笑恐怕不太合时宜。
  “有人该谢你,可他偏偏不会做人。”白御晓一直盯着李国章以及家眷,愣愣着似乎什么都没想。
  “皇上驾到!”那边小太监的声音一起,院里顿时哗啦啦的跪下去一片。
  “皇上万安!”
  白子规虽然在白御晓旁边跪着,他还是莫名的有些不安,纵然他知道白御晓绝对有十足的把握保证他这时候出现不会触怒龙颜,但他还是跪在当地,不敢抬头。
  “起来吧。”白御风不理会众人,轻轻的叫他们起了,就往李国章那边去,面上带着深深的难过与不舍。
  白御晓终于忍不住,扯着嘴角,默默地冷笑了一番。
  做了该做的事,白御晓一行人就从内院里退了出来,往御花园走走看,白子规虽然不知向来不喜御花园的王爷为何要来,但他总是有他的理由。便乖乖跟着,往假山深处的凉亭走。
  “给王爷问安。”一袭华美的宫袍,虽然素简,但依旧遮盖不住料子的金贵,在阳光下盈盈的泛着光。头上的配饰简单却贵重,白色的花皆是宝石镌刻而成,琳琅满目。
  “小王与瑜妃娘娘看来是有缘的。”白御晓笑笑,微微附身。“怎地不在殿里呆着了?”
  “王爷为何不在那里,我便因何不在那里。”莲觉红唇微启,笑的漂亮,目光停留在白御晓身后的那一抹淡蓝上。“想必这就是素未谋面却如雷贯耳的二爷了?”
  “瑜妃娘娘这样称呼,叫我怎么敢当。”白子规很大气的福身行礼,抬头看她。“我名子规,白子规。”
  面前人轻轻的一声报名,却差点将莲觉的泪给唤下来。对,她并不是偶然到这里才遇见的他们,而是王爷与她说好,若白子规回来,必会带他来见她一面,只是她必须要遵守他们之间的约定,不可将自己是谁告诉白子规。
  她知道王爷是怕……自古少年多情郎。更何况,白子规的心……是属意于她的。
  这一切,白御晓都知道,他紧紧的攥着他的命运,这是他的人。
  “瑜妃娘娘与王府素来照顾,听闻你的名字,今儿个总算是见着了。”白御晓开口,及时制止了莲觉的愣怔。
  “听闻你骁勇善战?”莲觉又换上那一副万年不变的笑容,这是她的面具。
  “哪里骁勇善战……”白子规好奇这瑜妃娘娘怎么总是同他过话,一般的娘娘必是不会看得起他这个小厮的。“我未曾上过战场,只是每日混帐乱来,闯下祸端罢了。”
  “即已回来,你要好好的辅佐的王爷才好。”瑜妃总算在白子规疑惑的面容上找到自己的身份与理智,遥遥头暗自懊悔,自己怎地这样的小心!王爷叫她见一面已然是最底线,她感恩才是,不可出此披露。
  “是。”大声的应了,白子规心想,恐怕是因为王爷才对我如此吧。
  “淑妃娘娘没了,你也要好好注意自己的身体,万事小心。”白御晓觉得此次会面时间差不多了,便开口结尾。
  “王爷同样。”莲觉颔首,缓缓的向他们身后而去。
  “王爷。”莲觉将走,白子规就转头看白御晓。“我怎么觉得她好生眼熟?”
  “不知道。”白御晓淡淡的,不想再说。
  皇帝也无暇顾及他们,所以并未传召,白御晓又去太后那里问安,顺带告知一声白子规回来,然后赶在晌午就出了宫。正午的太阳死命的照,仿佛将人融化一般,白御晓本想回府里去洗个凉水澡,美美的睡上一觉,不然这一身汗腻腻的实在难受。不巧刚上马车,顺子就在外边报,说空以庄主来了,在静雨斋候着,相见王爷一面。
  他来做什么?白御晓现在一听得空以山庄就头大,遥遥头不知怎样才好。原因是子规的事他并未告诉过欧阳以空,只是跟蓬柒谋划了这一出,但欧阳以空那边似乎对蓬柒的说辞和做法尤其赞同,不免就暴露了他不该有的心思。白御晓也懊悔,好好地,拿这么个法子做什么?这下可好,本来的猜测变为现实,他二人自小的感情,如何面对?
  “王爷,见还是不见?”顺子还在等他回话。
  “不见。”白御晓思来想去,还是定不下这个心思去见他,怎么说?他要怎么面对?空以山庄不多时就会交予蓬柒去打理,以空会遵照他祖上的遗命回京城来成婚,到时抬头不见低头见,他也不给自己后路!
  “为何不见?”白子规觉得不解,转头看白御晓。“或许有事……”
  “你不必问!”白御晓突然转头吼白子规,吓得一众人都不敢再言语。
  必是为了他,白子规一个人念念的想,因为他才与空以山庄不睦,而今庄主来了王爷也不见,可不是为了一个他?闹的王爷至交如此。
  “是子规不懂事。”白子规开口,他是想劝劝王爷。“我觉得你还是去见见,毕竟有很多事是我出错在先,在山庄庄主也并未薄待于我,处处相护。”
  白御晓没想到白子规会开口劝他,这是他以前从来不敢做的事,他总是习惯白子规的听话,实在想不到他也会转过头来劝解他。“你倒是念恩。”
  “空以山庄在江湖上影响颇深,且庄主这次亲自来必定没有撕破脸之意。王爷若不去,难免会叫庄主认为王爷小气,传到江湖上,也对王府不利。依着子规的意思,你还是去见见,有什么嫌隙,当面说出来才是男儿的方式。躲也只是一时……”
  白御晓一个人低头边听边想,越来越觉得子规这话言之有理,心里也暗暗地惊异,不知道什么时候,白子规也变得如此识大体如此宽容了,不再是哪个小孩子,自他回来,他虽然觉得他变了些许,却没有今天感触深。看来,这子规,终究是要在他身旁尽忠,成为他唯一的亲信,可是自己……如何才能保他日后?
  “去静雨斋。”白御晓闭着眼睛吩咐。
  风雨几何?唯有你,我便闪身而入,不再迟疑!
  作者有话要说:  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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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章

  静雨斋内,欧阳以空闭着眼饮茶,其实他还是有些忐忑,他想过白御晓不会来,不来要怎样,如何办。可他却没想到白御晓要来,而且是很痛快的,带着白子规来。
  其实不论是好事还是坏事,突如其来,完全没有防备的,都会叫人措手不及。
  蓬柒在一旁大口的吃菜饮酒,并不是他改了性子,几日间就将那些个儒雅抛弃在外,实在是出门几天,欧阳以空都不曾进水米,不曾休息,蓬柒做为徒弟又不跟白子规那般,实在是抗议不得也没有那个脸抗议,师父不吃,难道你还坚持不下来么。
  “小二,再一碗米饭。”熟悉的声音自门口传来,白子规嘻嘻哈哈的招呼着给自己上饭,蹦蹦跳跳的在蓬柒旁边坐下来。
  “两碗。”蓬柒见白子规来,没有多言,只是颤颤抖抖的伸出两个指头。
  可怜的蓬柒……白子规笑的诡异,转头冲小二比比手指,示意他直接上三碗罢了,怎么饿才把人饿成这样。“顺带将那些个好酒好肉都给我上来!小爷要与你一醉方休!”
  “你省省罢。”白御晓随后就走到桌前,抬手准备一巴掌呼啸。“你有银子么,好酒好肉……”
  “掌柜的!”白子规很有默契的闪过,转头冲白御晓献媚一笑。“都记在王爷账上!”
  白子规忙着高兴,跟蓬柒勾肩搭背,相见甚欢,一个劲儿的叨叨,小别胜新婚……白御晓则跟欧阳以空去楼上的密室谈,两人一前一后不言不语,面色肃穆,看的底下的两人好不自在。
  “我们只消吃自己的。”白子规把蓬柒的头别回来,拿起鸡腿来啃。
  “你不要吃得如此粗俗……好像很久没有吃一样……”蓬柒嫌弃。
  “你这是看我怎么都不顺眼了哦?”白子规瞪着眼,怒。
  欧阳以空与白御晓两人对坐,上来很长时间,只是互相看着,不知从何而起。
  白御晓想着先开口,可他却不知怎么开口,他没有做好准备现在就见他,对于一个背叛你的至交,你究竟是恨还是怨呢?若是恨就好了,不必跟他费这个唇舌,想方设法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大不了你死我活。可是他不恨,对于欧阳以空,他恨不起来。若是他怨,也好,怨怼之词谁人不会说?可他也不怨……不恨不怨,难道他要问他今日睡得可好?进的可香?欧阳以空并不是来与他说这些的,所以他无法开口。
  这边的欧阳以空不能开口,他是懊悔,可他怎么交代白御晓?难道要他说他确是对他有防备之心?是……他对白御晓有防备之心,一直都有,可这怎么能怪他?白御晓是谁?是晓王爷,当今皇帝的亲弟弟,是皇家人。而他不过是江湖门派,既然是江湖门派,免不了会与朝廷起冲突,他们两者相搭必然会危险重重,常在河边走,哪能不湿鞋呢?他这是自保!
  “我明白你。”白御晓思来想去,两人干坐着也不是办法,故而先开口。“你有你的打算。”
  “我是对不起你。”欧阳以空一口饮下面前的龙井茶。“你不必这样,我知道你心里是怨怼我的。”
  “怨怼你?”白御晓哈哈哈地笑出声来,他从没有这样的笑过,这样放肆,这样心无遮拦。
  欧阳以空看着白御晓笑,后背却阵阵的泛起丝丝凉意,他不懂他了。
  欧阳以空与白御晓,他们俩的缘分还的从上一辈说起……先皇一生中遇到的人很多,恨他的人很多,爱他的人……也很多。但是他不论贫穷还是富贵都尤其珍惜和包容的,唯有一个人,叫欧阳辰起。说起欧阳辰起,恐怕老一辈的人都会颇有印象并赞叹不已。
  那年是水患的一年,自入夏后就频繁的降雨,水涨自然灾难多。先皇为此食不下咽,不出几日就瘦了一圈。但不论国事怎么忙,朝政总不能耽误。那年的科举落幕,武状元被派到边防应急,而文状元,则封官加爵,与大臣共商讨水患之事。这文状元……就是欧阳辰起。事情的转机,也就是他的一封奏折。新状元郎的奏折很快就传到先帝手里,先帝看后闷闷不语对奏折内容大为不解。
  奏折上只有一行字:与下官对弈一盘。
  事情传出来,大臣议论纷纷,指责这个文状元小门小户出身就是拿不上台面,国家出了这么大的事情,他还想着对弈?皇上这下恐怕要龙颜大怒,这状元郎是做不成了。
  皇上之所以能成为皇上,自然有他的过人之处。要是像那帮大臣一般目光短浅,他还怎么统治江山?思来想去一晚,皇上第二天就下旨,召新科状元欧阳辰起进宫面圣对弈。
  旨意一下,众人丈二和尚摸不着一丝头脑。
  朝众人议论纷纷下,欧阳辰起坐着轿子穿着状元衣大摇大摆的进宫,一板一眼的到暖阁去面圣。
  听说那日的棋局谁都没有看懂,因为自从开始下,就未分胜负。欧阳辰起没说一句话,只是在下棋,没有阿谀奉承皇帝,也没有说什么谋略之语,只是很简单的,在下棋。
  皇帝对弈,也捉摸不透。他是下了赌局的,若这位状元真的就单单来下棋,没有别的,他必定会落得那帮大臣们的耻笑,成为天下人的笑柄,因为这状元,是他看过试卷后钦点的。在这个节骨眼上,但愿他能像他笔下那般的谋略聪慧。
  最后,还是皇帝在下到一半时突然离席而走,众大臣午饭都不能吃通通宣进宫议事,皇帝将水患之事铺开来细细说,不出一个时辰就全部部署得当,大臣们也都心服口服。于是众人更加好奇,这新科状元到底是什么来路?与皇帝说了什么?
  但他们没有机会了,就在皇帝解决水患灾民之后的第三天,这位状元就在大殿上公开表示,他要辞官。皇帝本来已经拟好旨意要将他加官封赏,却没有料到他会要辞官,圣旨是宣不成了,先皇就点点头说,此事我们再议。
  最后皇帝还是许了他辞官,但却放不开这位在危难时帮他出困境的人,时长微服出宫去见他,两人把酒言欢。欧阳辰起有时也会将他朝政上的错误指正,所有的,他都虚心接受。后来白御晓年纪大了一点,这位阿哥可是他最中意的皇位继承人,故而出宫就带上他,欧阳辰起闲来无事就会点拨他些许,也会教些千古文化,述述里边的道理。
  欧阳辰起的夫人是那时醉红楼的头牌,漂亮的犹如仙女一般,与辰起一样,文采斐然,是个琴棋书画样样皆通的奇女子。一个是辞官的文状元,一个是红遍京城的头牌女子,他二人结合,本身就是传奇。
  皇帝知道欧阳辰起不贪恋世间,所以就叫人在梁云山顶建起一个大的庄园,一切都按皇家规格来,虽然大臣议论纷纷,上表之书不断,但皇帝还是顶着压力,将山庄建了起来,并亲自提名,空以山庄。
  欧阳辰起搬去梁云山的前一晚,皇帝彻夜未归宫,他俩坐在院子里的葡萄架下,缓缓的对弈,时而笑的狡诈,时而又皱紧眉头。后来二人都泪流满面,这棋也总算下完,平手。
  那时欧阳以空才七岁,与白御晓相见甚欢。
  之后白御晓常常去空以山庄小住,当然也是他父皇的意思。欧阳辰起教他人世,教他伦理,然后教他放弃爱。放弃爱?那时的白御晓还小。不明白什么是爱,只是懵懂着点点头,看着欧阳辰起面上的湿润。
  欧阳以空想起父亲,总是觉得他是一个感性的人。而白御晓却不这么想,他明白,欧阳辰起其实是一个绝情的人。
  欧阳以空十三岁时,他父亲病逝,死的蹊跷,得了一场风寒,就再也没能到竹园去吹箫。他至死都没再见皇帝,也没有留下什么话给他的夫人儿子,他的一生就像是一场戏,而这场戏,谁人都演绎不出来。
  其实欧阳以空的武功都是欧阳辰起教的,以空好武,学了十成十,并且一步一步的继续发扬光大。其实辰起的武功是极好的,好到完全可以打败当年的武状元,但他只是为了去见他一面,他想见见这个国家的统治者,想看看他是否真如他人所说,那般的英俊潇洒,果敢聪慧。他没后悔去,因为他没叫他失望。
  欧阳辰起去世,他夫人最后也郁郁而终,前后不过三四个月时间。皇帝至死也不晓得辰起已经先他而去,因为那时的白御风已经下了口信,谁都不许通传。
  白御晓被送去空以山庄的一个月后,白御风即位。
  “你我是从小到大的情谊。”白御晓低头,看着欧阳以空的眼睛。“我不怨你。”
  “你怨也无妨,本就是我对不起你!”欧阳以空猛地起身,神情激愤。
  “我喜欢蓬柒,子规喜欢蓬柒。你还有何顾虑?”白御晓也起身,重重的拍他的肩膀,往门外走去。
  是啊,他还担心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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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章

  白御晓从宫中回府时,天色已经渐晚,淡淡的晚霞映在王府金边的牌匾上,泛着刺眼的光。虽不如午时那般烈,但也不由得叫人注意。
  太耀眼的,总是不好。
  “王爷您回来了。”顺子巴巴儿的跑过来行礼。“晚饭已经备在东堂,是否现在去用?”
  “不急。”抬手示意他起来,白御晓往西边的院落望望,不由得嘴角扯起一丝笑容。“你去叫二爷来,叫他随我去戏园子罢。”
  “二爷……二爷……”顺子支支吾吾,不知怎么说。“二爷不在府内。”
  “去哪儿了?”白御晓霎时面上不甚好看。
  “跟柳唤姑娘去集市……上。”
  “柳唤?”白御晓低头想想对这个人没有印象,于是偏过头去看柳爷。
  “是二爷回来时带着的女子,被我安排在府内做些杂事。”柳爷忙凑近白御晓小声述。
  白子规带回来的……女子?白御晓听后深深地皱眉。“混账东西,安排在府内?”
  “是。”柳爷思忖半晌突然明白自己做了件糊涂事,赶忙屈膝赔罪。“是奴才想得不够妥帖。”
  “我不晓得柳爷你最近是在忙什么!”低低的责备一句,白御晓转身往门外走,拂袖而去。
  “你去跟上,我找二爷。”柳爷冲顺子打一个手势,悄悄的跟他咬耳朵,然后就急急往外头去。
  “哥,这伞真好看。”柳唤站在伞坊的前面冲白子规招手,她真的很快乐。
  “呦呦,这不是二爷么……”伞坊的老板见识白子规进来,赶忙从账房里出来行礼抱拳。“好久不见。”
  白子规笑着点点头,然后目光锁在柳唤的身上,挥手叫那些徒弟们跟着。“喜欢的尽管打包,老板你可得给我便宜些。”
  “那是自然。”老板见有大手笔上门,高兴的不得了,忙叫里边的丫头也跟上,给柳唤细细讲着每把伞的来历。
  这伞也有说不尽道不完的故事……白子规站在原地看柳唤,一个人默默的想,世间万物,但凡存在,必然千丝万缕。他对柳唤好,是因为他怜悯柳唤,这个女孩子面上写尽沧桑,举手投足畏畏缩缩,实在叫人爱怜。
  其实是白子规自小就太过骄纵,不知道什么叫做苦痛,所以才这般的觉着一个人可怜。
  “二爷。”一个小厮从门外跨步进来,悄悄的与白子规附耳。“王爷寻你,赶快去戏园子。”
  “柳爷与顺子都不在么?”白子规下意识的回他。“你去告诉王爷,我与柳唤逛完了就去。”
  “这……”传话的人有些为难,柳爷只是叫他们出来寻,并未说二爷不回要怎办呀?
  “你尽管去回。”白子规不耐烦的挥挥手,示意他出去。
  里边的柳唤似乎看出了什么,拿着伞站在原地盯着,不敢言语也不敢动。
  “你继续选你的,没事。”白子规冲柳唤笑笑,转身去椅上喝茶。
  这边,戏园子的二层包间,白御晓一人躺着不语。戏已经轮了一番,可他却好似一出都没有听进去。他自己也不知道他到底为什么要等,这种期望他出现的感觉是怎么回事。不该,白御晓闭眼……淡淡的摇头,这是你白子规不对……
  柳唤今天真是高兴极了,从小到大从来没有人给她买过这样多的东西,且她样样都喜欢。京城真好啊,比那些她去的地方都要好。白子规真好啊,没有人比他更好。
  进门时听门口的小厮说王爷还没有回来,白子规就转身往外走,把东西给了门口人,叫他帮柳唤送进房里。自己去园子里找白御晓,推门进去时顺子冲他低头,并摆了个噤声的手势。
  睡啦?白子规笑意绵绵的跟顺子比手势。然后俯身去看他……
  白御晓向来浅眠,若是有人走过他都会醒,所以府里一直有这样的规矩,白御晓睡着了,是不允许任何人在廊下经过的,院落中也不许人逗留,悄声不可语。他这样放心的睡还是第一次,竟是连白子规来了,都没有察觉。
  看来他……很久没有好好的睡。
  两人不敢再多呆。撩起帘子站到外面来,白子规四周望望总觉得少了谁,看来看去才返身问顺子。“柳爷呢?”
  顺子见他问,心想你可算问啦!我再不说都要憋死了。“王爷今儿从宫里回来,饭都没吃,就想与您看一出戏,不成想你出去陪着柳唤姑娘,柳爷唤你几次都不来,他自然也不敢来,难道叫王爷知道,他寻你你都不来么?”
  “是我想的不周。”白子规拍拍顺子,挥手示意外边的人将园子清了,王爷好不容易睡一次安稳觉,可不能叫他们那些人打扰。
  “不必了。”白御晓从里边打帘子走出来,睡眼朦胧的望着他们俩。“你们这阵仗,比唱戏的都烦。”
  后来白子规就跟着白御晓回府,一路上白御晓都在睡,搞得白子规也相当瞌睡,但他不能睡,如果他睡了,一会儿谁把王爷背进去?白子规脑子里闪过好多画面,他小时候总喜欢粘着白御晓,九岁以前都是跟着他一起睡的,如今这也好多年,那时候的滋味竟是忘得一干二净!躺在他身边的感觉很好,很安全,因为他睡得轻,被暗杀的可能性也很少……
  好吧好吧,其实最主要的。白御晓是王爷,他的床铺自然就会比他的好上一万倍!夏天彻夜的冰块备着,相当凉快。还没听说白御晓热的睡不着在园子里赏月呢……
  “王爷我来。”白子规跟众人打手势示意你们全部退散,一个人乐呵呵的背起白御晓往回走,前边有人开路好自在!进门后把白御晓放在床上,白子规想着要不要叫他起来自己脱衣服……
  “你摔死我算了。”白御晓突然闭着眼开口,吓了正在思考的白子规一跳。
  “你醒啦?”白子规真想上前碰碰这家伙,看他是不是在说梦话。
  “是啊。”白御晓一个打挺坐起来,面色虽然还有睡意,但确是浓浓的不满。“照你这么摔,死人都叫你弄活了。”
  “你醒了我就叫奴才进来伺候……”白子规木木的往门口走,准备开门。
  “不是有水么,你我大略洗洗,睡吧。我今日不知怎么了,好生的困意。”白御晓赶紧制止他,他不想叫那些不相干的人来打扰他们这美好的时光。
  “一起……睡?”白子规说的时候,差点咬掉自己的舌头。
  “怎么,你又不是美娇娘,怕什么。”白御晓撇他一眼开始脱衣服。
  “哈哈……没有啦。”白子规站在原地突然就结巴。“没……没有,主要是……太……太长时间……没在一起……”
  “你要不出去?”白御晓见白子规这样的拿捏,瞪他一眼就去洗脸。
  “不要。”这句不结巴了,也没觉得不好意思了。
  白御晓只是去洗了脸就宽衣躺倒,他是真的困,不知道怎么会突然这么困。白子规见他睡了,自己也悄悄的洗脸,宽衣,往床的里边爬,中途不小心踩到白御晓尊贵的玉腿,被他狠狠地瞪了一眼。
  “你跟庄主谈的怎么样了?”白子规目前最担心的就是这个问题。
  “快睡。”
  “什么?谈的怎么样了么。”
  “叫你睡。”
  “你先说么。”白子规坐起来目不转睛的看着白御晓。
  白御晓在这边懊悔,好端端的拉他一起睡觉作甚?今天他困意正浓,偏这小蹄子不叫他好好睡,真是生气。
  “你再不睡就滚出去。”
  “说嘛说嘛……”
  “已经无事。”
  “啊?”
  “啊什么啊,你睡不睡!”
  “没事儿了?”白子规想长呼一口气,但他决定还是确认一下更好。
  “能有什么事,你觉得我能灭了空以山庄,还是空以山庄能灭了我?”白御晓虽然闭着眼睛,但还是能看清楚他实在不耐烦。
  “好就好。”白子规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拽着被子躺下,非常心满意足的闭上眼睛。
  “那些事你都无需再管,什么尹易你也稍稍的不要做动作,一切听我的,我会让你心满意足。”
  “他叫我死,我也必会叫他死。”白子规闭着眼睛回他。
  “不是他叫你死。”白御晓在黑暗中猛地睁开眼睛,泛着幽亮的光。“是他要叫我们死。”
  “李国章动不了你。”
  “不是李国章。”
  “是谁?”
  白御晓没有回答,他在想,刚刚突然想清楚的问题可能会叫他彻夜难眠。他从什么时候开始发困?这样猛烈睡意,叫他在戏园子里都睡得死沉。是从皇帝那里回来以后,他去品过他的碧玉翠,皇帝说这是将将进贡而来的,叫他早早的尝鲜。
  宫中的鬼把戏,不成想皇帝也这样的学着,他果然不能在留他了么?难道说……抢了皇位,他还不知足么?
  “哎呀!”白子规在半夜的睡梦中惊醒,坐起来喊。
  “怎么了。”白御晓当然会醒,淡淡的询问他。“梦魇了?”
  “小爷没吃晚饭!肚子里空落落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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