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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的忠犬-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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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后当然还是回去请王爷……”顺子撇撇嘴,说出白子规最不想听到的话。“不然你以为我们谁敢动你啊。”
  “然后呢然后呢,挑重点的说!”
  “然后王爷就把您背回来了呗。”顺子遥遥头说。“我们谁去接王爷都不叫碰。”
  背?白子规愣在那想了想。背!!!!他把我背回来的?王爷把我背回来的?巨大的疑问和感叹啪啪啪的在他已经很痛的脑子里乱闪,晃晃手不知道说什么才好。他自小就没被人背过,因为他毕竟是王爷,也因为他们二人年纪也差不了多少,王爷对于他的照顾从来都是很片面的,抱他,背他,同他玩耍,在他记事起就再也没有过。
  “王爷还没回来么?”看看已经到晌午,王爷没回府就证明……皇帝还在同他下棋。
  可是这刘元已经被他灭掉,皇帝应该已经知道晓王府有动静,可他还是这么明目张胆的实施计划……看来他很着急。白子规品着茶想,究竟是什么事,让他如此着急,甚至连本该有的遮掩都可以无所谓。
  “顺子你赶紧把煎药的壶拿到房里来,顺便派人去宫里悄悄儿地告知王爷一声,如果再两个时辰他还不能回府的话,我就将补药熬了送过去。”白子规心念这皇帝着急必有他的道理,不如就顺水推舟让他好好高兴高兴。
  顺子不知道白子规要干嘛,虽然是满腹疑惑,但还是唯唯诺诺的跑出去,跟药房要了药壶送来,并按二爷说的,将房门闭紧,他在门口守着,谁都不叫进去。
  谁知道他葫芦里买的什么药?顺子隔着门缝瞧,这二爷也越来越神秘兮兮的了。
  白子规的意思很简单,澄城不是说这药吃下去就会大病,还是立时发作么?那就叫王爷当着皇帝的面假装茶水一般吞下去,至于会发作成什么样他不知道,但皇帝一定会以为是他的药性起了作用,假装着急以后还会对他们放松警惕,这样的话,岂不是一举两得?既不用日日耗在那里喝毒药,也可以趁着这点子时间好好地疏通关系。
  事实也正如白子规意料,王爷在时间内没有回来,宫里回来的人摇摇头说王爷与皇上下棋下的兴起,皇上不叫王爷回。
  “哦……”白子规点头,瞥眼看着那边的人将药倒进茶壶里温着。“吩咐马房备车,我也要去宫里尝尝皇上的茶。”
  白御晓听得白子规要来,心里大约猜了半分,可他不知道这药到底什么药性,他干嘛要送来喝?顿顿着想,手上的棋子也就下的不合心意。“哟,输了?不行,这子不下这块。”
  “你怎可在帝王面前悔棋?”皇帝赶忙护住棋盘不叫他动手。“你何时变得这样赖皮。”
  “我们王爷向来如此,皇上还不知道么?”说话的人随着话音就飘到他俩近前,白子规给皇帝行礼后把茶壶放到桌上,又从后边宫女手里接过点心,放到茶壶旁边。
  “这些事叫下人来做就是。”皇帝不明就里,心想白子规怎么来了。
  “这不是来给王爷赔罪。”白子规笑着看白御晓。“昨天喝醉了不省人事,惹恼了王爷。”
  白御晓看着白子规冲他笑,眼里有东西跳跃了下。他顿时心知肚明,这茶不简单……跟他们聊了几句后趁着白子规与皇帝说话,他赶紧给自己满上一杯,仰头倒下去。
  苦。
  “我不扰你们下棋,还是出去练剑的好,上次同我练剑的侍卫可还在?”
  “伤了你自然被打发了。”皇帝觉得这个情势有点儿不对,可又说不出哪里不对,或许是自己多心了罢,摇摇头,看着白子规出去。
  两人继续下棋,但完一盘的时间明显加长,白御晓总是拿着棋子筹谋不定,落一颗都小心又小心。皇帝哈哈哈地笑他说,你是不是怕输?你我又没有赌什么东西,何至于这样小心翼翼。
  其实白御晓不是怕输才下子慢,而是在他喝了第二杯的时候就明显感觉到体内发寒,眼睛里突然出现什么晃晃的看不清楚,看棋盘都是重影的,所以他不敢贸然下子,生怕叫皇帝看出什么端倪来。
  在胜利之前,必须忍,隐忍。
  白子规在外头蹲马步,其实是他过于焦虑而什么都做不成,唯独蹲马步,不必做动作,也不必同他人言谈。这样就不会叫人看出来他的紧张与不安,他这一招也是在赌,他不知道皇帝看没看出来,不知道里边白御晓如何,他没有试过药,会不会太激烈无法收场?他有个什么事自己想必也是活不成的!
  “二爷。”徐公公的声音自他耳边响起,他说的很是小心。“王爷的茶壶已经被老奴亲手退出来了,然后呢?”
  “交给柳爷。”白子规闭着眼睛,轻声回他。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双更!第二更下午六点准时上线!!咩哈哈……不是我良心发现,是如果今天不更六千的话……人家就要完不成任务了!!
  自pia!谁叫你跟亲爱的读者上帝们说这个的~!!
  求评论~~~【昨儿个求收藏,今天求评论,告诉我,我一点儿也不贪心】
  喵~


☆、第四十章

  “白二爷!”小太监慌慌张张的从殿门内跑出来,走到半道还不留神栽了一个跟头。“快去看看吧!!!”
  “怎么了?”白子规马上睁眼,他预感着恐怕是出事。
  “王爷他……”小太监因为过于害怕而吞吞吐吐的说不完全。“他吐血了!”
  吐血?白子规起身就往殿里跑,怎么会这么严重?澄城也没说过会吐血啊?难道是王爷与药性不符?
  他跑进殿里的时候,白御晓已经昏厥过去,但还好面色红润知情人看似乎没有大碍,血喷在棋盘上顺着桌角往下落,他衣服上也有一点,看这场面确实很骇人,因为吐的血实在太多。
  “速速召太医来!看看是怎么了!”皇帝慌慌张张的招呼徐公公去召太医,起身跑到白御晓身边来看。
  白子规紧紧的抱着他,手心发汗。而白御晓的手,也紧紧的攥着他。
  无妨。他在心里悄悄的告诉他。
  白御晓被抬到暖阁里,太医也应召一波一波的全部到齐,大家都跪在外间不知所措,因为众太医轮流看过,谁也瞧不出是什么病,若说王爷发寒,可他这寒中带暖,若说他发热,他热中带寒。就是说,跟平常人般,并无大碍。可是没有大碍又怎么会吐血一睡不起?这样的说辞显然是交待不了皇上的,搞不好还的拖上全体太医院……
  怎么办,太医们个个抓耳挠腮,跪在外边悄声商讨。
  “皇上叫我来问问,王爷到底是什么病?”从里间走出来,徐公公吊着嗓子。
  “这……”太医们踟蹰着,不知道说什么。
  “哎呦,跟你们问句话可真个的难!”徐公公没有那么好的耐心,愤愤出口。“难道说王爷得了怪病,你们瞧不出来?”
  徐公公这话听着似责备,但却在话音里给他们指了条过关的明路,太医院首马上心领神意,磕一个头。慢慢述道。“王爷这病虽发的突然,但脉络间却有着陈年积攒的毒素,故而表面看着无事,其实内里早已损伤……”太医院首皱皱眉头,他知晓白御晓属性寒,如若是内里有病,那就……“内属热,还是先服几贴药看看们能不能败掉内里的火气。”
  “这么说,就是你们也不知道是什么病了?”
  “古书并无记载,恐王爷是头个。”太医院另外一人在后随声附和。
  “真是得了怪病!”徐公公不是很满意这个回答,一甩袖子往里头去。“你们都谨慎着点儿吧!”
  太后听闻这边白御晓突然不好了,急急忙忙的就赶过来,还未进屋里就哭的泪眼摩挲,口口唤着“子规……”只是在临进门是斜眼看了皇帝一眼,此后两人就并未有交集。太后只是坐在床边摸着儿子哭,任他们谁劝都不离开。
  白子规一直站在角落里冷眼瞧着他们做戏,从太后进来瞧的那一眼便可知,太后事先是知道的,只是她可能没想到会这么快。但她哭确是真的,白御晓毕竟是自己的儿子,当年要保下他也不知道费了多少心机,手上沾了多少血,如今他三长两短,她看着怎么不伤心?
  瑜妃娘娘想来,但是又不方便,就赶紧派了小宫女来找着白子规问情况,白子规当然是轻描淡写的说不知道,此事只能他们几人知道,这可是要杀头的大事。
  皇帝呆了半晌就以政事为由离开,太后也哭完啦没得再说,就也打道回府,最后暖阁里就剩下白子规一个,坐在床边,眼巴巴的瞧着他。
  “我都要叫你看出洞来。”白御晓早就醒来,只不过是想看看这房中的形势,只待他们走了以后,才敢开口。
  “你怎么样?怎么会吐血?药性不符?”白子规看他醒,赶忙爬上前去悄悄的问。
  “只是身子发软不能起身罢。”白御晓艰难地扯起丝笑容,表明他自己并没有什么事。“想办法把我弄回府里去。”
  “也是。”白子规点头。“我也觉得此处风声鹤唳,草木皆兵。”
  其实在太医查不出病因的时候,白子规就已经微微松口气,因为这就像是澄城开出的方子,永远叫你摸不着头脑,拿不住要害。这是如今最简单最好的办法,他俩惹不起现在还在皇位的皇帝,那么在此之前不如先躲起来不见,待到时机成熟再说。
  当晚太医院首就上表皇帝,说王爷体质一向很好,此次发病定是天气不定所致,现下里王爷已经醒来,且不再有大碍,只须回府休养,按时服药即可。
  皇帝看着太医院首,没有说话,许久后才点点头。
  白御风想叫太医院说什么其实他自己也不知道,因为据他所知茶里的药性不会这么快,但因为他不了解白御晓的体质,而刘元又被他们干掉,所以实在不好论断。白御晓知道茶里有毒已成事实,他会不会专程设计谋来蒙混过关?但是把自己弄到吐血的程度,这又怎么说?太医也说属阳,那会不会是药力的作用?
  “皇上……”门外的徐公公小声唤。
  “什么事!”白御风想来想去想不清楚,心里头越发的乱,脾气也不好起来。
  “瑜妃娘娘给您送莲子羹来了。”
  “进来。”说起莲觉,她恐怕是白御风近来唯一想起就能宽慰些的人,知道他最近政事繁忙劳顿,就天天儿地做莲子羹来。说来也怪,御膳房的饭菜做得是一天不如一天,搞得他连看的心情都没有,更别说着吃。可是莲觉做得这碗莲子羹却叫他挂念的很,因为实在美味,只可惜天天就送一碗来。
  “皇上。”瑜妃走进来,将莲子羹放在桌上,偏头对皇上笑。“今儿的莲子羹味道不好,臣妾差点就要倒掉。”
  “朕尝尝。”皇帝打开盖子,还是那么熟悉的一股清香,拿起勺子品一口,就觉得心旷神怡。“与往常并无区别啊?”
  “今儿的莲子不好。”莲觉给皇帝看。“我觉得不好看。”
  “好吃便行了,莲子再好看,混到里头也看不出来什么。”皇帝笑着拉莲觉的手。“还是你的莲子羹,叫朕吃着最舒服。”
  “皇上爱吃便是这莲子羹的福分。”莲觉莞尔,轻轻柔柔的坐到他身边。
  “今天你也有福分。”
  第二天早的菜市口,贴出一张公告来,大家都你挤我我挤你的互相看,皇城脚下,定是皇宫里边儿的事。
  原来是御膳房公开在民间寻厨子,只因皇帝不知为何,一看到御膳房的食物就食不下咽,好好儿的就瘦了。当然这御膳房首当其冲的有麻烦,换了好几个厨子都不顶用,皇帝吃口便说里边一股子的霉味,摔下筷子就不再吃。把御膳房逼急了,这才贴告示。
  柳爷晨起去买烟,恰巧路过,走进细细端详,由上至下的读了几遍,突然笑的叫人琢磨不透。
  “王爷。皇帝开始寻外间的厨子了。”柳爷回府就去找白御晓,恰巧白子规也不在。
  “嗯。”白御晓躺在床上,微微笑着点点头。
  就凭你可以做那些个阴损之事?只不过你不要忘了,你身边的那个可人儿还是我赐给你的,不然你就看着淑妃过日子吧。“近来李国章什么动静?”
  “那天王爷刚挪回王府的时候谴人来看了下,便再无。”
  “好好看着李晋忠,他虽敦厚老实,本王信得过,但他的那个爹,确面和心不合。”
  “谨遵王爷吩咐,我会叫李晋忠好好地在边疆活动。”
  “宇文墨阳有什么动静,我才不会信他真的回宣阳去了。”白御晓看着门口白子规的影子晃来晃去,那厮不知怎地想起来,要给他烤白薯吃。
  “还在京城。只不过不公开露面。”
  “看住子规,不要叫他出门。”
  “是。”
  柳爷出门,看着白子规带着一群人在门口忙活,不由得无奈。放眼四周也就白子规敢在王爷的内室门口动土。“哎呦,我说二爷,你这是不是闲的慌啊?大清早的想起来烤白薯了。”
  “哎~”白子规没回头看柳爷继续忙活。“可被您说着了,我就是大清早起来闲得慌。”
  “那干嘛要烤白薯啊?王爷身体不好,万一吃进去土怎么办?”
  “不会叫小翠儿他们给剥了皮啊。”白子规转头笑柳爷。“你不尝尝?呆在王府久了,这才叫美味!”
  “这刚立秋你哪来的白薯?”
  “你这话新鲜啊,立秋怎么就没有白薯?”
  柳爷听他句句顶着,知道这白二爷又玩到兴头上去了,就不再多问,还是回他的房里吸烟袋去。“得,您玩着,照顾王爷啊。”
  白御晓虽然没有大碍,但却全身乏力,起不了床。空以山庄连夜叫人传信来说无妨,是正常的药物反应。这才叫所有人安心了。别人安心都找个地方去快活,自在,乐乐或者睡一觉。这厮倒好,一觉起来不是烤白薯就是要给他针灸,完了完了的还要给他唱出戏。
  恐怕这就是柳爷经常念叨的那句话,他又玩出花来了……
  作者有话要说:  一天双更完毕~~喵!!!不要问我为什么总是礼拜三双更!!不要问!!!
  = =其实我现在头晕眼花~~
  求收藏评论!!!
  码够四十大章节!!!十一万?怎么才十一万?
  


☆、番外之墨阳记

  宣阳国的王宇文浩清,名虽文雅,但其人却相当暴躁。之所以他可得天下,是因为他虽厉害,却是个讲理之人。当然,他得理,就会不饶人。
  这样的人也有好处,那就是强将手下无弱兵,他的朝政刚刚骨骨,没有那些个乌烟瘴气,因为那些献媚的官员通常活不到第二天。他不喜欢别人说他的好话,当面拍他的马屁。但也不喜欢别人责备他,当面批评他。所以,他的臣子,从来都是……如履薄冰。
  温雅是他的后宫,而且是最低等的那一类,就是你即使见了,也想不起来哪时召幸过她,长得既不美艳也没有勾人魂魄的身段,跟王宫里的宫女没有多少区别。
  就是这样的女人,用全部积蓄买通了掌事的内侍,硬是爬上了龙床。面相不好看就拿紫纱遮着,身材虽没有那么诱人但她皮肤光滑如丝。王出于好奇,送上来的,自然不会不要。
  然后没过三月,她就有了。通常人说爱屋及乌,可王对她不感兴趣,对这个孩子,也不感兴趣。
  直到那一天,偏僻的宫苑里着人来报,说她诞下一个皇子。宇文浩清听后只是淡淡的瞥眼他的掌事内侍,示意他去照应一下,毕竟是他的孩子。
  可是!王啊……来人跪地不敢抬头,颤颤抖抖的继续上报。
  杀。宇文浩清皱眉,并不等他说完。
  那皇子是红眸!来人慌张的看着进来的侍卫,忙喊。是如血一般透亮看不到瞳的红色眼!
  这最后的一句如道闪电样唰地划过在场人的心。而宇文浩清也终于从书卷中抬起头来,他面上是难得的讶异。
  果真是红眸?去看看。
  什么事能叫这位万年不变的王大惊失色?这还是宣阳的传说,说这红眸的孩子只会降生在皇家,且万年也难一遇,只因这是上天赐予下界的灵童,灵童所到之处,必定繁盛昌隆。
  但这许多年,他们只当是传说。
  宇文浩清也是在亲眼见到了,才顿顿觉得有些真实。这孩子抱在怀里沉甸甸的,红色的双眼死死盯着他,小手抓住他的衣襟不放,然后……笑了。
  这位被吓着的王当即就昭告天下,灵童转世,大丰年即将到来。这孩子立即封为太子,赐太子府院。其母封为第二王妃,赐雨花庭院。
  太子名宇文墨阳。墨阳,即为,黑色的太阳。
  宇文墨阳将出生就有太子府邸一座,奶妈三十,下人二百,众星捧月。而王也着实喜欢他,不仅天天来看望,到他认字学理的时候,除去老师二十,宇文浩清也亲自上手教习。学政治,学天下,学致人。
  宇文墨阳生长也与别人不尽相同,三岁时才会坐,且只喜欢在金座上端着,不然就哭,他一哭,全王宫都不的安枕,不知为何竟是哪里都听得到。五岁时会走路,六岁才开口唤人。
  而温雅也母凭子贵,她既然上得了龙床,自然也登得上最高权位。宇文墨阳八岁,温雅毒害先王妃成功。被封为第一王妃,就此母仪天下。
  可随着宇文墨阳越长越大,宇文浩清就发现他,根本不爱女色。不爱女色是好,自古红颜祸水。可他偏偏爱的是男人,只要他看一眼觉得好的,马上接进太子府邸,快活一夜后,第二日马上杀掉,尸体还原原本本的送回家里去,附上些银子。宣阳国百姓岌岌可危,甚至在孩童将出生时就划花他的面庞,不叫他以真面示人,谨防不测。
  这举动终于惹得宇文浩清十分不快,将太子从府里拖来,重责八十。第二日,掌刑的官员和侍卫都被人薄皮剔骨,丢在市集上。
  他伤好,依旧见一个爱一个,爱一个就杀一个。无人敢论,无人能制。直气的宇文浩清竟砸了皇家祠堂!
  直到他的出现,他才渐渐收敛,到后来就不再杀男宠,尽管养着,不喜欢了的,就放出府去生活。
  他叫淼居,是他深山打猎时,在山中遇见的男子。他手无缚鸡之力,着一袭白衣,面容生的不似凡人。在山中过着隐居的生活。叫他一见钟情。
  淼居告诉宇文墨阳,他是怕被他找到,所以才被家里送到这山水之间,不曾想这缘分使然,我躲到天涯海角,你也竟找了来。
  宇文墨阳当然迎他回府,金银权势,叫他享用不尽。
  可淼居看得出来,他虽然眼里是爱他,并不完全是爱他。他好似是在透过他看着别人。每次云雨,他都会拼命的撕咬,像是要将他吞噬一般,但他从来没有看过他的眼睛,不过眼的东西,永远没有印记。
  宇文墨阳说,你是我的,你生来就是我的。
  淼居常常冷笑,可我不是你唯一的。
  爱是自私的,一个人爱你,绝对不容忍别人爬上你夫君的枕畔,也绝对不能容忍他们行云雨。
  我虽不是你唯一的,但你却是我唯一的。
  淼居来的信件,字体大方漂亮,相思之情写的行云流水,别人信角会写勿念,而他永远会写勿忘。
  太爱一个人,终究会变得小心翼翼。
  可宇文墨阳是怎样一个孤傲冷漠的人,他就算明白淼居的心思也只会嘲笑他漠然他。他曾以为淼居会是他的一切,可后来他发现不是。
  因为……他的生命里,出现了白子规。
  在看见他的那一刻起,宇文墨阳就知道他定会负淼居。因为他控制不了,不知红眸为何会因他而转移不动。他从未有过这样强烈的占有欲。纵然他在心里念了一百回不可以。
  为什么不可以?因为他还有宣阳国子民,辰风他目前招惹不起。
  白子规这个人,他那颗心。都叫他痴迷不已,他喜欢逗他笑,喜欢看他生气的样子。甚至他想叫他哭。他看到他受伤会心疼,看他冷漠的样子会难过。没有理由,像是上天注定。
  想他宇文墨阳也有这样踟蹰的一天,因他而起。
  白子规,我为你,会颠覆辰风,你信么?
  阴阳相遇,是结合,还是相克?
  各位看官,且待下文。
  作者有话要说:  憋了好几天… …还是拿番外出来混事……好吧好吧。我错了。跑!!!
  数据实在不怎么样啊,搞得我都没勇气写了。
  不过!!!!!!!!!我会加油的!!!
  属下又无能了……


☆、第四十一章

  白御晓重病,自然而然的就推掉所有的应酬拜见,最主要的是……不必进宫了。太后她老人家实在不放心,亲自来看了一次,最后也只能是抹抹眼泪回去。
  最知道内情的白子规,这厮一点也不担心不挂念,见天儿的在园子里胡闹。今天买只乌龟来放到湖里,明天又要将湖心亭重新修缮。总之没王爷的阻挠,他猖狂的小日子过的尤其快活。白御晓虽然没有看在眼里,但他身边人也不是吃干饭的,跑进来事无巨细的讲完,就听见王爷躺在那笑,说他难得这样好的兴致,就纵了他去罢。
  其实白御晓是在感念,子规已经很久没有这样欢腾的玩过,这好歹能证明他最近心情不错,那日的酒醉也着实消去他许多忧愁。
  “王爷。”白子规从门外边冲进来,随着进来的还有一个毛茸茸的物体,正好奇的打量着房间。
  “那是什么?”白御晓半躺在床上看书,正翻到治家篇。
  “我想你病中孤寂,特地叫人寻了这纯种的狗儿来与你作伴。”白子规得意洋洋,呼呼手里的绳子。“你看,好不好看?”
  “弄出去。”白御晓微微闭眼,长呼一口气。“马上。”
  “是纯种的!”白子规不明就里。
  “本王自己呆着很清静,不需要跟畜生在一起。”白御晓拿起书继续看。“你若是再来打扰,我便叫人赏你八十杖,你就安分了。”
  “你这人!”白子规摸摸顺毛的狗,觉得很是委屈,但这话是从王爷嘴里说出来,搞不好真的就这么做,他可不想被打的下不了床,以此来安生几天。“我走了。”
  王爷不出门不问政不见客,但一干人等还是闲不下来,柳爷依旧四处互通消息忙得不可开交,而顺子也是见天的不见人影。各有各的忙,而白御晓忙的事,只有白子规。除去白子规,王府人人人知晓王爷下令,不许二爷出府,即便出去,也要有最少五人跟着。
  “我要去戏园子。”白子规站在门口跟小厮对峙。“小爷我今天一定要去,你们是不是想活?”
  “王爷已经传的午饭,想必要您去一起吃呢。”小厮开罪不得他,心里想着还是把他打发好。
  “我今天就要出门,你们不许跟。”白子规脾气一上来,十头牛都扭不过。
  小厮看看里边心里想这柳爷和顺子哥都不在,他又没那个资格直接跑到上房院去找王爷。二爷的好身手谁人不知,自己的五个也敌不过啊?这可怎么好。“您别为难奴才们。”
  “罢了罢了。”白子规看着他们那张苦瓜脸就觉得心情郁结。自己出个家门可真是难!做个什么都叫他们监视着,这不许那不许!实在憋屈!
  一个人百无聊赖的在园子里走,看见墙头蹲着一溜儿的鸟。嗯?不干好事的人永远想法千奇百怪,不能从大门走我为何不找个墙头跳出去?虽说王府的墙面都是高高滑滑,但他是谁!白子规啊,这十几年的功夫是白做的吗?空以山庄是白上的吗……心里有想法,左右看看均没人,于是向后几步猛地往上跳,腿稍稍一撇,很快就惊飞原来的鸟,换他坐在上面。
  “拿酒拿肉,小爷我今儿心情不好。”边往戏园子里走,白子规跟门口的人吩咐。
  “哎呦……哎呦……”门口的人见是白子规,也不敢硬拦着,只得跟在他们后边小跑。“二爷,今天不行,今儿有人包了场子。”
  “谁这么不长眼?”白子规回头瞪他。“偏偏赶在这个时候!”
  “不知道。”跟着的人见白子规还能听得进去话,赶紧给自己开脱。“也是位爷,进来就甩银子。这不是听说王爷重病不出府看戏了么,才允他包场子。”
  这倒是很符合一个人的作风,白子规听完了就皱眉头,不过听说宇文墨阳回宣阳国去了,所以就不必担心。
  “所以二爷,明儿来吧?”
  “不必,待我进去跟他讨一张桌子来。”
  白子规冲进去的时候,恰好对上宇文墨阳那双细长有神的红眸子,他不像是在看戏,倒像是专程坐在这里等他的。依旧是轻轻摇着手里墨香的折扇,满脸的揶揄饶有兴致的看着他。
  “啊……你!!”此时的白子规后悔又后悔,心里念着一定要赶紧出去才行,上次见他王爷就很不高兴,这次又是他自己闯进来。叫白御晓知道,非要他的命不可!虽然他不知道白御晓为什么生气,但他确实知道的是,他见宇文墨阳,白御晓会不高兴,而且是会迁怒于他人的非常不高兴。
  “我的小子规,你又来跟我讨什么?”宇文墨阳能看出他眼底里深深地懊悔与烦恼,顿时觉得很不高兴。
  “我先走了。”白子规不想说什么,反正这情况说什么错什么。
  “那不行。”宇文墨阳不知何时已经到他面前,挡住他的去路。“不能惯着你,每次想来就来,想走既走,你当我宇文墨阳于何物?”
  白子规看情况,心知这下祸水又沾染到自己身上。宇文墨阳是个独断又难缠的人,这点他早就品出来。但他从来没对自己发过火气,总是能忍能让。可今天不同,他眸子里是一种强烈的掠夺感,燃烧着熊熊火焰。
  “这么说,你今天是不打算叫爷走了?”白子规知道示弱没用,且他必定会自刎开一洗耻辱,所以干脆长驱直入。
  “你以为跟在白御晓身边就是好的么?”宇文墨阳挡在他身前,阻掉他要走的路,淡淡开口。“你不过就是他从小养到大的一只狗,他宠你,你以为他就是爱你了么?”
  “闭嘴。”这一句马上便惹恼了白子规,他恨不得重拳上去,免得他这么多废话。“我愿意,做狗也好,做人也罢。就算我只能做他脚下的烂泥,我都愿意,且这是我的事,不劳你挂心。”
  “你的事我自然挂心。”宇文墨阳赶上他的话茬,一步不落。“我喜欢你,跟我走吧。”
  “我看你不知羞耻为何物。”白子规觉得他的话莫名其妙。“你我都是男儿,扯这些。”
  “你以为白御晓当你什么?凭白的要宠你?“宇文墨阳将扇子猛地合起,一把将白子规摁倒在椅上。“你不过是难民窟里出来的小叫花子,而今也在这里耀武扬威。”
  “你闭嘴。”白子规越听越觉得不是滋味,但反驳也无从反驳,只得想以武力解决,但奈何宇文墨阳的手劲实在死,叫他一时间动弹不得。
  “白御晓是个什么人,我最了解。”宇文墨阳满意的看着白子规慢慢消失掉的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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