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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的忠犬-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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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的忠犬
作者:此言非墨
☆、第一章
巍峨高山巅峰之处,一少年背手而立,风萧萧横仗而开,直吹的树木倾斜片叶纷飞。少年脸上并无表情,任由这冷风将他的发吹起,扰乱了此间规律。
“为何要这样赶尽杀绝的杀我?”少年身后的人倒在地上,鲜血肆流。眼中弥漫着恨意与奈何,怕是失去了生的能力,他也不明白,自己从未沾染过他,怎会招来这杀身之祸?
“给你全尸就是主子最好的恩赐。”薄唇轻启,少年迎风而立,面上淡淡然。悠然返身,缓缓走至他身旁,脚下的石子咯吱乱响。略微低头便对上他的眼睛。“人活着不宜知道太多,死也同样。我受人之托,忠人之事。你若要怪,就怪自己命运不济,跟错了主子。”
“你不过就是小王爷的一条狗!”倒地人听闻踉跄挣扎而起,仰头嘶吼。
“这里是野禽飞鹰栖息觅食之处,你若能助他们温饱,倒也不虚此生。”少年不再听他言语,突然扬起一丝冷笑,潇洒转身没在这一片纷繁绿色中,下山而去。
杀人者,从不必听取被杀者的最后言辞,因为人之将死,其言也善。
晓王爷,当今圣上一母同胞的亲弟弟,两人相差将近五岁。老来得子,先帝当日便大赦天下,而后更是倍加宠爱,名为白御晓,所以当时宫中人人就称他是晓阿哥。后来先帝驾崩,亲哥哥白御风即位,他更是没有后顾之忧,七岁就自立府邸,封为王爷,御赐号晓,晓王爷也就是后来江湖众人俗称的小王爷。晓王爷天生的俊朗,总也不似那些武夫般刚强,故而身旁总有数人跟随。
而这少年名子规,年十六。即是那杜鹃鸟,因啼声凄切,如说不如归去,故而子规。他是小王爷在出巡时收留的难民的孩子,他的母亲因长久没有粮米而骨瘦如柴危在旦夕,八岁的小王爷心下怜悯,便将婴孩带回府中育养,当时杜鹃鸟蹄声不断,又念其孤苦身世,就赐名,姓也随了皇家白姓。
白子规自小便习得晓王府内各类高手的武功绝学,虽然不甚努力,并未学到精髓。但在王爷的严加管教下,还算是棍棒底下颇有成效,不至于手无缚鸡之力。十五岁起就正式跟在王爷身边出席各种场合议会,保护小王爷安全之余,也做些清理门户的事。其他的王爷一概不许他染指,也不许过问。
柳爷常常暗自忧虑跟王爷说你不能这么护着二爷,王府任何时候都是内忧外患,外边人都知道你单单宠着你的义弟,他这危险自然就不少,还是不要过分的宠他为妙。白御晓听后从来不语,淡笑着拍拍心腹的肩膀便作罢。
“二爷您可回来了。”将进府,站在门头的侍卫就急急紧随他追上来,慌慌张张打个千儿行礼,面色焦急。
“这般慌张是怎地了?”白子规被他唬的停在当院,四周望望没有不妥,面色很是不耐烦,刚杀过人心情总之还是会有些不快。“我正口渴,不要误了小爷喝茶。”
“呦呦,好我的爷,您还有心情喝茶,快去看看王爷吧,今儿个从外头回来,也不知道作了什么事,进门就踢倒了咱院里的鲤鱼缸,气势汹汹谁都不让跟着。”这下人们也是又怕又急,主子不高兴他们当然没有好果子吃。
果真?白子规皱皱眉头转身就往堂里走,路过时瞥眼看见碎了一地的缸。心下里疑虑,王爷不是那种爱发脾气的人,究竟是什么事?
将进堂里就看见王爷端在正座喝茶,起杯吹香倒是一个动作不落,跟平时一样,看不出什么不妥的地方。白子规巴巴地跑过去行礼,仰起头瞅着王爷正瞟自己,赶紧献媚一笑。“谁这么大胆,惹得我家王爷这般气不过?那鲤鱼缸可是皇上亲赐的,如今也岁岁平安了。”
外头凉凉的风随他从门上吹进来,不免叫这生气的人多些惬意。
白御晓瞥眼看着这人不知如何开口,你说你骂他吧,伸手不打笑脸人,且这小子将将才帮他做了事回来,一进门就斥责,自己也不忍心。慢慢放下茶杯,想想后并不急着叫他起来。“你做了什么事还是早点交代为妙。”
一句话说的白子规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跪在那里指甲拼命点地也想不出个头绪。悄悄看他面色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莫不是小王爷知道他去青楼厮混了?白子规摇头,不可乱说,万一不知道,这岂不是自己交代,更何况我还什么没做,委实吃亏……难道?是那件事?……
“你是想了,还是又在编?”小王爷看他焦急,心里想着这厮恐怕又在耍心计想蒙混过关。从前总是这样,惹得你气他也不是,不气他也不是。就不由得更加怒。
“我……”白子规见他虽然平静,但恐怕已然在气头上了,就是想不出来个门道,跪在这石板上膝盖又咯的生疼,一时间竟不知道怎么办。按说小王爷从前也是声势浩大结尾不甚严重的,今儿个没什么严重的事恐怕也不打紧,还是乖乖跪着,静观其变。
“王爷。”柳爷从外边大步踏进堂里来,见白子规在跟前跪着,瞄瞄形势,就稍稍噤声,转身又出去。
唉,我的柳爷……白子规咬咬牙,您倒是说呀?唉嗯?柳爷不来倒好,来了就叫他想起件事,这事可是要命的啊,本以为瞒住小王爷万事大吉,看来这纸还是包不住火,坦白?还是继续跪着?白子规暗自懊悔怎么把这事忘了!都怪那个叛贼,要不是追他两日才了结,怎会忘了?这下恐怕不是认错就可了结的事情!不过万一不是?那就继续瞒着,瞒一日算一日……
白御晓带着白子规这从小到大许多年,真的就到了你转身我便知道你去哪的地步,不饮茶单单坐在位上看他,见这厮眼珠子鬼灵的乱转,面色也时晴时阴,定是不悟着事,真是越看越气。“来人。”见他一直犹豫,便高声唤门口的小厮进来。“将府上的杖子拿来,挑两个粗壮的人在此候着。”
外边人听得里边喊,一时间不知是拿还是不拿,里边跪着的不是奴才,要杖子做什么?柳爷使眼色叫他们照办,一个人立在门外静观其变。
白子规听小王爷要下狠手,心里惶惶的念着小王爷可从来不如此!杖子是教训奴才的东西,以前他犯错也不过是柳爷打打幌子,这下恐怕事态严重!心里确定着是,琢磨这关是过不去了,在小王爷面前还是早早说的好,惹急了他,定会吃不了兜着走。“我知道是什么事了。”
“说。”
“是不是李大人家中长子的事?”白子规觉得膝盖麻木,又不敢乱动。
白御晓皱皱眉转身就想一巴掌招呼上去,怪不得可怜天下父母心,这儿女不省心起来真是掐死他的念头都有!“他家长子是个什么模样这京中谁人不晓?我几次看不惯也未多加谴责,李大人那是世代忠臣,虽说有此逆子,但他小儿子在边疆为国效力,实在尽忠。你看不惯他我早就知道,已经警告过你不要去跟他见识,如今可好,你活活将他打死于闹市,还在府上耍计谋瞒住我整整两日之多,若不是今天皇兄特意叫我去,我还被蒙在鼓里做个傻子!”
“那李晋华实在是混帐东西。”白子规吓掉了魂的往旁边躲,早就跪的没了型,哆哆嗦嗦的在一边缩着,但还是不忘抬起头来辩解。“公然在街上强抢民女,被我看到,本想稍稍教训几下,却不想下手过狠,几拳就解决了他。”
“杀人偿命,你叫我如何保你?”居然还躲?小王爷见此景实在不必让外人瞧见,就挥挥手示意堂内的下人退出去,“他何况还是皇亲国戚,淑妃在皇兄那里哭得梨花带雨,好像她那兄长跟她有多深的情谊,李大人亦悲痛过于躺在家里不能上朝,这所有人都把眼睛放在我的身上,你叫我如何?”
“即杀人我偿命便罢了,何至于闹得这般声势浩大。”白子规缩在那里一个人嘀嘀咕咕,一点儿也没有知错的样子。
“偿命?”白御晓见状,抬手就将他那尊镶金边的牡丹茶杯丢到白子规身边砸了个粉碎。“你是谁的人?你随的是谁的姓?是死就死得的吗?”
“那又能怎样,李大人不依不饶,我又不想让您难做……”白子规见白御晓依旧不舍得往自己身上丢,心里也着实愧疚,便不再大声言语,到最后就没了声音。
“即不想让我难做就少惹些事罢!”白御晓见他有悔意,深知再难为他也起不了什么作用,便起身出堂,转头吩咐门口的柳爷。“叫他跪到这堂外正方去,没有我的意思,不许起来,跪死作罢。”
府中的人皆被吓得魂飞魄散,王爷何时生过这样大的气?再大的事也不过是冷面过堂,威严不语。这次竟踢碎鲤鱼缸又摔了牡丹金尊,实在不妙……
柳爷看着白子规摇头,说你莫怪王爷对你如此,他是不知怎保你。
白子规跪在堂外低头回柳爷说,我怎会不晓得,杀人偿命自古天理,而我偏偏打死的还是这炙手的人。
“你呀你呀!!”柳爷叹气。“若不是王爷的面子,你还能跪在这里?早去吃了刀子,魂断天涯。”
白子规一个人跪在那里想,还好自己有王爷,不然这个摊子可怎么是好?下手过去才知道错,他也不是那种不讲理的人,祸是闯下了,人也死了。这就看自己的命大不大,逃不逃得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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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李大人。”未见其人先闻其声,着一身墨色长袍贴身出形,衣上白鹤栩栩如生,这是九人围桌同绣三日才能一气呵成。项上冠一颗蓝色贵宝,面露淡笑,在随从人前走的飒爽英姿。略微抬手示意门口小厮不必报了,将众人停在外,领着柳爷径自往内室里走,几步便看见横躺在床上的李国章,嘴角微微一扬单腿上挑跳坐在床边,一副话家常的熟识模样。
这李大人便是白子规打死人的亲爹,李国章。李国章现年五十,算来算去也是朝中元老,两朝献力功不可没,这家世家底自然不用说,他小儿子如今还在边疆效力,十分入皇上的眼,战功赫赫,少年老成。
白御晓亲自来,因为这李国章,并不是好惹的主儿,朝中的大臣学生众多,位高权重。
而这李府内外早就吵翻天了!一个个婢女奴才都纷纷应声而来,想见见这众人传说的晓王爷,究竟是何等的气派?是否真如他们所说般生的挺拔俊朗?是否带了他家二爷白子规?这两人出行,京中不是早就传说王爷龙阳之好?叫他们怎么不好奇?恐怕他们此时还不全知晓,自己家的少爷已然被白二爷打的魂归离恨天,再不能在他们面前踱步了。
“呦呦,给王爷请安。”李国章未等反应白御晓就已然落坐床边,起初还叫他愣怔了些许。是,谁能想到这白御晓亲身来?平日里好大的架子呢!“请王爷恕老臣体虚实不能行大礼。”
白御晓伸手虚按,示意李国章不用起来。“这几日倒是风暖花香,你这身子可好些?”
旁边的下人早就搬了椅子招呼柳爷坐下,几人正准备将正厅的那出金丝楠木椅搬来与白御晓时,便听得晓王爷笑说,“不必了,你们下去罢,我又不是皇帝,搞得你们好大的阵仗!这李府家中有好椅子本王也不是没有看见,搬来搬去的坏了怎么好?李大人如此清廉,弄坏了不知何时才能再置办一把!且这床边说话方便亲近些。”
“这可是折煞下官。”李国章执意挣扎着要起来,旁边人赶紧去扶。“王爷您是千金之体,下官不过是小小官吏一枚,怎敢与王爷您平起平坐呢?”
李国章知道白御晓来者不善,定是为了这打死人的事才难为登上这小舍小堂。他虽为客,可他哪里有半分客的样子?倒像是这府里几十年的老熟识,走的几步都轻车熟路。谁知道他何时将这里摸着门儿清。且正厅的那把椅子并不算金贵,王爷府中可能数不胜数,但他如今单单挑出来说必有他的用意,难道是特意来探探虚实,好回去琢磨一番?看来这行,探病是幌子,真正的目的恐怕还在后头。
“本王今儿个来,一是赔罪,二便是听听李大人的意思。”小王爷瞥着李大人室内的家奴尽数散去,才转头开口。“打死令公子的毕竟是王府上人,我必推脱不了干系,今来,就是想听听李大人的见解,怎么处置,才能平了大人家中这悠悠之口,冥冥之愤呢?”白御晓此话说得飘忽,声音也不是很大,似是商量,又好像是在等你考虑,眼中复杂,但却依旧不露半分颜色。
李国章在官场上混当已久,什么场面没有见过。而今王爷竟为了一个非亲府奴亲自登门,想想就可知这白子规不一般。倒不是完全没有耳闻,这京城里,谁人不晓王爷偏爱白子规,平日里京城人也都唤做二公爷,吃穿戴全部按着皇亲的仪制来,姓也是皇家白姓,此人必是动不得。但自己长子死的实在冤屈且不体面,虽知孽障死有余辜,可这面子上终究是难以下台,晓王爷又是惹不得的人物。如此分析来,实在难为!
“下官怎敢妄断?还是等皇上下旨处置,这众人谁敢有说法。”李国章长呼一口气半眯眼靠躺着,言语开始音调飘忽,全不似平常模样。
好会装!白御晓心下愠怒,这李国章果然老奸巨猾,话说的不好听便装着病,不好论断就全数推给皇兄去。这皇兄小家易和大家难做,要想平了众口,难免不会多出更多事端,叫我烦心无力,到时候自然保子规不住。这老狐狸定是早已盘算好了的!这腔调做的委实费心!
“大人好好养着罢。”白御晓撂下一句话起身便走,径直往屋外去,并不再多看他一眼。
“王爷。”将出了李府,柳爷便凑上来慢声。“是否要在京城百姓上下下功夫?这李晋华平日所作所为也够参他一本,想来也能为皇上解忧。”
“参是一定要参的。”跨步上马,白御晓狠狠的攥紧缰绳,面色阴冷。
“王爷息怒。此事仍有回环之地,倒不怕他这片刻的放肆。”柳爷轻笑。
日暮之时白御晓才回府,面上稍显疲惫,但依旧青色愠怒,外加今日衣着又不甚鲜亮,大步走来时周围人皆觉得一阵寒气,小厮牵了马跑远,大气不敢出。
“你起来罢。”停至白子规身前,白御晓慢慢吐出一句。“明日早就会有人携着枷锁令牌来拿你,我这里外面子做尽,是生是死,但凭你造化。”
“都是子规不好,惹得王爷白白生出这么多不长脸的事来。”白子规稳稳的磕头,之前从未见他如此过,倒叫白御晓心中突然一凛。
“歇着罢。”白御晓看白子规的样子似乎真觉得自己大限将近,摇摇头不再言语,转身往后院里踱去。
“王爷为何不跟二爷述实情?”顺子跑去给白御晓办事,回来就看见白子规仍在院中间挺着,几番人在那劝说未果,像是热锅上的蚂蚁。“任由二爷的脾性,他今天是不会起来的。王爷您莫要怪罪公子了,本也是为民除害。”
白御晓在案上练字,眉头不展,顿顿后拿起茶杯来吮着。“可惜了我那牡丹金尊。”
“那李晋华的罪状竟不必小的挨家去寻。巴巴的站在原地,就有人上来跪求王爷做主,还是王爷您有远见,叫小的带着文侍去,罪状一桩桩共计四十二项,项项有理有据手印儿不落。这下二公子非但无罪,弄不好还有赏可拿呢。”顺子眉开眼笑的把手状放到书桌上。“王爷您过目。”
白御晓担心的事情终究是没有发生,抬手大略翻翻眼前的状纸,心里默默留了底。“赏?你当国家律法为何物?得以保命便是他的福气了。”
白子规跪在当院根本没有起来的迹象,他只是心里感念,命虽不长久,但到底还是负了小王爷这么多年的养育之恩,未能报答真是心有不甘。现下要为了那李晋华送命,真是亏大发了,可当初谁承想他那样的不经打,柳爷的拳法他只学了一份不到!哎哎,真是哀吾不幸,这家伙必是短命鬼,偏偏缠上我这个无辜的人。
“你还在这里做甚?”不知何时,白御晓又重回他面前,冷眼观着他那副丧气的模样。
“黄泉路近,多多体味王爷的地界,来世可做牛做马奔着报答。”白子规兵没有抬头去望白御晓的眼,不是他不想,而是他不敢。
“你这样的牛马本王可不敢要。”白御晓冷笑。“还是投去别家做人,气死哪家算他命运不济。”
白子规听着王爷对他冷言冷语不甚关心,觉得此事可能真的让他忧扰烦闷,深恶自己场下大祸,不能收拾。又眼看黄泉路近,几番张口也说不出个什么话,只是眼眶泛红,嘤嘤的像个小孩一般哭起来。
“你个男儿哭什么。”白御晓见他哭,其实心里又不忍又觉得忍俊不禁,这个白子规啊……从小便是这样蛮不讲理的,明明自己做错了,非哭的叫他人以为是冤了他,最后还满眼无辜的红着鼻子装可怜。好像那日杀人不见血的那人不是他,好像他还未长成十六岁的翩翩少年。他在他面前长不大,就算日后白发苍苍,他依旧还会是他身旁那个红着鼻子的白子规,岁月虽不饶人,
可这心……
“子规并不是贪生怕死之辈!”白子规在这腔哭着实在伤心,但还是不忘顶嘴。“只是想着要与王爷永相离,心里舍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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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李府,正厅中。
“我劝你还是不要跟晓王爷硬顶着罢!”晓王爷这边到访李府,那边的消息就传遍了整个京城,王同得信儿特地在王爷离去后赶了来,门口小厮见他面色焦急,也就不报,一路引他到正厅里。李王两家是世交,现下出了这档子事,自然会帮衬着。“放眼京城内外,谁做事不得看这晓王爷三分的颜色?你因为这事惹了他,真真不值!”
“可是我那晋华岂不是就枉死啦?”李国章半坐在堂内看王同从门外嚷嚷着进来,狠狠地回他。
“晓王府的人今儿在街市上集晋华的罪状,我派人去偷偷瞧了瞧,项项发指,晋华还真没做什么好事儿!这叫皇上看了不知作何感想,莫说会为你伸冤,不将你一并发落才好。太后将才下旨要白子规进宫去侍奉左右,这刑规房明儿早的拿人算是不抵了,论刑规房上下,哪个敢去德寿宫拿人,恐怕就算是当今皇上,也要考量半分。你说你一意孤行,面子有几分的重要?杀了白子规你这口气就算吞下?惹了小王爷和太后的不高兴,皇上你也就算是惹了,今后哪里还有好日子?”王同一口气说了太多话,招招手示意旁边的侍女再给添上一杯茶。“再说你败在皇家脚下哪叫败?皇上念着对你不住,这好处难道还会少?我看你是失子也顺带失了心,看不通。”
“这白子规到底什么来路?既不是皇家血脉,却怎么的这样厉害?”李国章转头看王同,甚是不解。
“只听说是小王爷八岁那年在难民道上捡的,这孩子也争气,越长大越生的秀气果干,太后喜欢的不得了,常常召进宫去。他也算小王爷一手养大,该教的什么都没含糊,倒也是父母心了,你这边只晓晋华是你儿子,小王爷那边又何尝不是,胳膊你终究拧不过大腿去,更何况这中间还有皇上。且说皇上与小王爷的兄弟情非同一般,爱屋及乌,白子规犯错晓王爷要罚他,好几次不是皇上给拦下来,你看看这上下,哪个惹得起?还听说白子规武功极好,偷偷着帮皇上和晓王爷铲除了不少异党,你这算盘还是再打打,万不可弄巧成拙。”
“那要怎么办?”李国章听得王同这样的振振有词;不免也想听听他的意见,挥手打发人下去,单余下他两人在厅内。
“这你来问我?”王同仰头一盏茶灌下,见他如此看他,不由得也吓了一跳。“你还是自己打算,我就是局外人点你。”
“那你便点的再深些,说这半截子话我怎知道。”李国章没成想这家伙老谋深算至此,怕隔墙有耳还是怕日后牵连着他?
“你这样含情脉脉的看着我,叫老夫好生的紧张!”王同觉着自己今儿个是多话了,摇摇头不再说。
“我看你就是来碍老夫眼的!”
晓王府。
这个时候,柳爷正站在屋中与一众人盯着躺在床上的白子规发愁,前脚将将拾掇了这个缠人的小东西。后脚太后就传懿旨就要叫他进宫去。这前后也才不过一个时辰,可他晕着怎么能醒?更不能抬着进宫去……白子规这前前后后的折腾,还嫌这事做得不够招人耳风么!这会王爷转出去兜圈听曲,一时半会又回不来,没了拿主意的。
“柳爷……”传旨的万公公在一旁迟疑。“这……怎么是好?”
“几个人叫都不醒,柳爷你下了狠手?”顺子在一边幸灾乐祸。
“你再在一边吵我,我就对你如此。”柳爷似乎想到好办法,开始挽袖口。“你们只消去那井里提桶水来,再给公子备身干净衣裳。”
“柳爷好胆识!”万公公在一边看着他一桶水泼到白子规脸上,哆嗦之际口里仍不住的赞,眼中满是敬佩之情。“真是好胆识……”
谁人吃的住这样凉的井水,白子规在生吞几口后便在踉跄中醒来,抓着床沿猛然坐起,甩着湿透脑袋不知是什么样的情势。“做什么?”
“呦,白二爷您可算是醒了……”苏公公顿时大喜过望,翘着兰花指就奔过去。“快快更衣随杂家进宫去。”
“进宫?”白子规揉揉头发不明就里,霎时变得焦躁不安。“你们都糊涂?这擦黑的天儿进的什么宫?宫门专为你开么?”
“太后懿旨,叫老奴特地来的。”苏公公爬到白子规面前,笑。“爷您快更身儿干净衣裳吧……”
“这么晚召我进宫作甚?岂不是要误了明儿早的拿人?”白子规脱下袍子甩到一边,就穿着寝衣坐到椅上喝茶。“太后他老人家不会还不知道爷我犯了杀人的罪吧。”
“正因为知晓,才召你进去。”苏公公实在要被这位二爷弄出个毛病来。“您赶紧的更衣,随奴才,走着吧?”
“我不去。”白子规听完似乎清醒不少,一口回了万公公便顺手拿过他那把檀香扇打开,微微闭眼晃着神清气爽。“我白子规是那种临阵逃脱的鼠胆之辈么?出了事便躲起来,叫这样传出去,岂不叫人笑话。”
“你这般才叫人笑话。”熟悉的声音自屋外响起,白御晓慢慢跨步进来,瞥眼看着他半湿的寝衣和滴答掉水的头发。
白子规望见白御晓就像老鼠见了猫,这下扇子也不晃啦,膝盖的旧伤又隐隐作痛啦,总之这冷静下来该有的事,此刻就全都来了。
“子规不敢。”慌忙起身整理衣物和面上表情,强忍着膝盖上的剧痛打千请安。
“普天下还有你不敢的事么。”白御晓冷哼,返身走出去,不再看他一眼。
“哎呦王爷您别说气话啊……这叫老奴如何交付差事呢!”苏公公摊手发现自己处的这个境地实在不利,急急的跟着白御晓一路跑出去了。
白子规依旧跪在那里,他并未叫他起来。
“二爷你起来罢。”顺子在一边搓手站着不知所措。
最后白子规还是乖乖地换上衣裳要随苏公公进宫去,虽有一百个不情愿他也不敢再违逆白御晓的意思,王爷嘴上不说,面上不带,并不代表他没有触到他的底线。临走时柳爷带着家丁出来,将两大包衣物和一封信件交与他。说特地叫人备下了这些日常衣物,你好生用着。王爷思来想去你这样的性子在王府里是留不得。这信是王爷亲笔,你将它交予梁云山上空以山庄庄主欧阳以空,他自会为你安排生计。太后那里不过是个幌子,苏公公送你出城后就会返回来,空以山庄的车马自会接你,夜路难行,你一人小心为上。
空以山庄?白子规听后忽地变了脸色,脑中一白,那欧阳以空向来凶巴巴从没个好脸,对晓王爷也只是三分敬,傲气的如玉皇大帝一般,武功虽高可从来甚少踏入尘世。与小王爷约定的一年一聚大多是王爷巴巴的跑去在山下等着,然后两人便不知去哪里逍遥自在。“那梁云山路途遥远,山路崎岖,少说也得三四日才可到。王爷这是要子规永不踏王府永不踏京城一步么!”白子规反应过后便起身就要下车,却冷不防被柳爷一掌推住,挣扎许久未果,不得动弹。
“在这王府前你还是少些动作的好,王爷已然为你这事忧虑过度,颜面尽失。你想王爷何时踏足过官员府邸,与那李国章平起平坐为你考虑还叫他顶了回来,现下里要送你走亦是最好的结果。”柳爷偏头正好对上白子规的眼睛,他的眼眸里是无尽肃穆与坚决,他手上的力道丝毫不减,泛着寒气,这是杀人的力度。
白子规听得,身子蓦然发软,他难道这是在与我诀别么?不!这绝不可能!白子规用尽力气将柳爷一把推开,返身就跳下车去。他要去找王爷,他要留在他身边尽忠,如此这样,还不如叫他吃了铡刀,一了百了!他舍不得!他实在舍不得!这一去,何时才能再见!门口的家丁却一涌而出将他死死拦在府门外面,竟是连门槛,都迈不过去。
“你们都不要命了么?敢挡爷的路!”白子规随手两个巴掌就打倒两个,他今日一定要进去。
“是你不要命了!”柳爷在他身后原地站着不动,挥挥手示意群人尽力抵住。
“我就是不要了!”白子规绝望中转头看柳爷。“柳爷,你去与王爷说,我并不想走,我不怕死!”
“他若不是怕你死,何必如此。”柳爷情急,吼出这么一句来。“若你真为他好,赶紧走!”
“王爷!”白子规返回头来看着王府那金字牌匾,突然在这街市就地而跪,深深一扣头,世界皆无言,许久未起。
“子规……拜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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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想这白子规到底还是小孩子脾性,走时重情重义千万般不舍,差点就横泪洒京城。可这刚出城没几分钟,他就爬出车外跟马夫手舞足蹈,天南海北的胡侃一气,全然忘记自己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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