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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亲王爷-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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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苍君蚀保持惯有的安静对眼前那例行公事上演的打情骂俏不予理会。时间不早了,该不该提醒一下千骨呢?
  
  直到千骨和奏祭腻味够了,再慢吞吞和苍君蚀离开苍族的时候,已经是日薄西山的时辰了。
  
  好在苍族并不是在什麽深山老林中,苍族是大隐隐於市,看似远在千里之外实际上近在眼前。
  
  「君蚀,我说你怎麽还是一如既往的闷啊,和你走在一起很难受啊。你就没有什麽想要说话的吗。」千骨伸手戳了戳苍君蚀的後脑勺,这孩子脑袋没有问题吧?「你知不知道底下人都怎麽说你的啊。」
  
  「知道。」平板死硬,语气里毫无多余情愫。
  
  「那你还继续维持这幅模样?你如果灵巧一些我也不用常常来陪著你了。你来一个回眸一笑,或者是剑舞之类的就没有我的事情了。君蚀看著我,笑一个。」千骨指著自己的唇角,努力想要苍君蚀摆出一个弧度。
  
  「千骨,我们到了。」站在醉仙楼的侧门,望著笑得抽搐的人。
  
  「你这小鬼,算你厉害。」千骨最後只能哼一声,随後便冲去换上今晚的戏服。
  
  跑到一半千骨才想起来,忘记和君蚀说晚上族长要看凑热闹了,只希望那个傻小子别添乱啊!
  
  
  苍神诺带著林亚泽出现在醉仙楼的时候已经是人满为患了。还好这苍墨有先见之明,提前来了并且包下了一个位置极佳的雅间,否则还真不知道这一个晚上的时间是不是要在站立中度过了。
  
  可如果苍神诺知道这醉仙楼是属於他的,他估计就不会想那麽多了。
  
  「属下见过,二公子。」林亚泽首先屈膝行礼。不管他的身份有多麽的了不起,也改变不了他是苍族奴仆的事实。
  
  「总管不用多礼,这是在外面不是在族里。那些旁枝末节的礼节不用太在意,总管往日辛苦了,也快些坐下和我们一起好好欣赏千骨的身姿吧。」嘴上说的是邀请,可脸上却没有一丝邀请林亚泽入座的意思。
  
  「恭敬不如从命。」无视苍墨的虚伪,林亚泽一屁股坐在了苍墨和老大的中间。
  
  对於林亚泽的孩子秉性,苍神诺一向一笑置之,这次当然也不例外。
  
  「亚泽,你多久没有出过门了。」把差点脱口而出的小鸟二字咽回腹中,看来自己真是被李昀哲对林亚泽的称呼,先入为主荼毒不浅啊。
  
  「很久了,不过最近几个月都有出门逛逛。老大!月初的远行你可是答应我的,你若是把我丢了,我就让你後悔莫及哦。」眼中流转过不下数十种的小报复,究竟哪一种可以让老大焦头烂额呢?
  
  「都说总管在大哥面前是另一番模样,我原本还是不相信的,今日得见才知道所言不假。」轻笑说著,缓缓端起面前上好的雨前龙井,放至面前轻轻一嗅。眼眸微闭间有著难以言喻的美感,热茶的烟雾缭绕著他,犹如仙人。
  
  林亚泽也被眼前的画面吸引去了目光,别看他从小和苍神诺形影不离的长大,可和苍墨的关系,他只能用形同陌路来描述。看见了就打个招呼,之後就各走各的了,这样近距离的相处还是他的第一次经历。
  
  直到苍神诺轻微的干咳一声,林亚泽才从往事中回神。
  
  看著面前的老大,再看看品茗好茶的苍墨。林亚泽低头不说话,苍墨还是以前的苍墨,这老大早已经不是以前的老大了。
  
  如果真的有重生一说,那老大是不是穿越到了那边的世界?那个据说有很多奇形怪状东西的世界。
  
  「亚泽自小和我一起学艺,虽说你是我胞弟,可在我看来亚泽同样也是我弟弟。墨,难不成也想试试亚泽这样对我撒娇?为兄可不会介意。」语气上扬一个音调,满是玩味的眼神上上下下打量著苍墨。
  
  林亚泽猛地被茶水呛到,这这这……这个语气和以前的老大完全是一模一样的!他记得自己没有教过老大这样的语气啊,而且现在的情势很是不稳定。
  
  因为林亚泽没有见过以前的老大和苍墨是怎麽相处的!
  
  「大哥别开弟弟玩笑了,我早过了撒娇的年纪,也不是那个整天追著哥哥的孩童了。」
  
  「我明白,以後苍族的诸多事务还得仰仗你。」
  
  被完全无视的林亚泽止住了咳嗽,很快也恢复了身为苍族总管应该有的沈稳和大气。
  
  苍神诺把视线转向戏台,苍墨一个古人和他这个选修心理学的斗?技术科技决定一切哦。
  
  突然,原本人声鼎沸的醉仙楼陷入了一片寂静中,望了一眼高空独挂的明月,原来是好戏要开场了。
  
  在幕帘的後方有人影浮动,那人抱著一把古筝坐在了幕帘後。
  
  苍神诺知道,那人是苍君蚀。
  
  随著第一个音阶响起,周围的烛火被小厮熄灭。
  
  古筝所奏的音调婉转蔓延。只见帘幕後的人影,手腕轻抬,一个好似破音的音符渐渐消寂。鼓声追著古筝的最後一个音阶出现,鼓声、箫声、二胡,在为首古筝的带领下奏出了犹如千军万马的气势。
  
  千骨踏著苍君蚀为他铺垫好的气氛出场。
  
  千骨很美,女子的阴柔和男子的罡气在他的身上都找得到。两种截然不同的气质在千骨的身上体现出来,非但没有矛盾还十分的浑然天成。在那一袭淡黄色的身影下,有著的是令人为之疯狂的魅力。
  
  乐声越急促,千骨的动作便更加有力。
  
  所有人的心绪都随著千骨的动作变化著,像是送爱人远征的姑娘,又像是浴血杀敌的将军。
  
  众人中,只有两个人的目光还没有被千骨完全的吸引。
  
  那就是苍族的兄弟俩。
  
  苍神诺沈浸在音乐的恢宏中,对於千骨的舞姿反而不太在意了。
  
  望向幕帘,苍神诺突然很想知道。那奏出如此心境音乐的苍君蚀,到底是不是他在苍族所知道的那个苍君蚀。
  
  也许此时此刻的苍君蚀才是真正的他,想要保家卫国征战四方的铁血男儿。
  
  不过可惜,苍神诺不打算让苍君蚀离开。
  
  这样的一个人要留在身边慢慢探究才好玩,之前还以为苍君蚀不过是胆小怕事的质子,充其量只是武艺不错。所幸他还没有把苍君蚀给丢了,如果丢了那不就是浪费了一个很好的消遣吗。
  
  在苍神诺思考有关苍君蚀的事情时,苍墨也在思考苍神诺现在的心思。
  
  看来,苍神诺在意的人是苍君蚀也说不定啊。
  
  一舞终了,千骨以一个水袖和苍君蚀默契的结束了这场惊心动魄的舞。
  
  霎时间,醉仙楼又被吵杂的人声充斥著。
  
  林亚泽看见今晚的目标已经有了动作,他是去吩咐醉仙楼楼主把千骨带来吧?
  
  「千骨辛苦了。」苍君蚀把古筝收起,交给一边等候多时的小厮。
  
  「你也不轻松,这次手有没有割伤?唉,反正这样兴师动众的方法我们一年也不会用到几次,我就当活动筋骨随便蹦躂。」
  
  苍君蚀了解千骨的洒脱个性,他早已经习惯了。
  
  「楼主你干什麽?」千骨瞥了一眼踌躇不前的醉仙楼主。
  
  醉仙楼也是苍族名下的产业,楼主自然不会是外人。
  
  「那位大人说要君公子去见他……」不是应该叫千骨吗,怎麽会是叫君公子?明明君公子没有露面。
  
  「我现在去。你为我领路吧。」没有多大的反应,一如平常的木讷。
  
  「悠著点,别忘了还要套口供,一下子弄死了我们不好交代。」
  
  「我明白。」回给千骨一个了然的笑容。
  
  千骨换回原先的书生打扮,把与生俱来的阴柔气质掩去大半。「那个傻瓜。」
  
  林亚泽听了手下的汇报,手一挥让他们离开。
  
  「说吧。」
  
  看向苍神诺,林亚泽略带无奈的摊手,「目标看上的人不是千骨,是君蚀。君蚀已经过去了。」
  
  苍墨听了,有一些诧异和期待的看向苍神诺,想看见他暴走如雷的表情,可惜什麽都没有看见。说的也是,苍神诺怎麽可能露出那样的表情呢?
  
  「那我们去他们的隔壁听听墙角,墨你也来麽。」
  
  「我就不了,我去别处玩玩。」
  
  「那你自己照顾自己。」
  
  「自然。」回以轻笑。
  
  苍神诺转身离开,带著林亚泽朝著苍君蚀所在的厢房走去。
  
  目送他们离开苍墨,缓缓启唇,「苍神诺……」






沧海祭流年 十四

  林亚泽在厢房里巡视了一圈,趴在窗沿边上探出大半个身子,在确定苍墨已经离开之後,也就不再小心提防是不是被暗算了。
  
  他坐在苍神诺的身边。望向悠哉喝茶的老大,有一些小期待。不知道老大把他一起带来厢房,是不是打算要做什麽事情。
  
  根据林亚泽的猜测来看,应该不会是简单的事情!
  
  「你干什麽这样看著我?」被看的毛骨悚然,苍神诺也做不到继续无视林亚泽,那种过於热烈的目光了。这家夥难不成还想去什麽地方继续疯?
  
  「老大你别卖关子了,快点告诉我,你是不是已经有对付苍墨他们的主意?不然你干什麽把我带来这里。别告诉我,你是真的要来偷听君蚀和那个钦差的对话哦!」
  
  没有回答,苍神诺只是放下茶杯,他举手投足间的神态完全不像是准备大干一场。算是以沈默否定了林亚泽的异想天开。
  
  「老大……你太让我失望了……」原来是他空期待了一场。林亚泽泄气一般趴在桌子上,腾出一只手沾著茶水在桌面上画著乱七八糟的图案。
  
  「我还没有把苍神诺可以调动的人员物力了解透彻,怎麽可能贸然出手。身为苍族总管,别因为私仇就把沈稳全部丢一边。小不忍则乱大谋,我没有教过你什麽叫打草惊蛇吗。」
  
  「我刚才没有冲上去掐死那家夥,已经是证明你管教有方了。既然没有时机对苍墨出手,那老大你真的是来听墙角的?不是在和我开玩笑吧?」不管怎麽样他都不敢相信,这个比老大更加有野心的家夥,会心血来潮的偷听属下杀人。
  
  「我会无聊到和你开这样的玩笑吗。」
  
  摇头,「很明显,这比无聊还无聊百倍。我一直以为老大如果无聊了,不是去杀个人就是去劫个舍之类的。实在是没有朝现在的情况想过。」林亚泽所学习的东西和苍神诺一样,弱肉强食是天理,不过以多欺少那就是另一回事了。
  
  眉梢微微抽搐了一下,「我自幼接受的学识是杀人偿命,草菅人命的魔头可不是我会当的。之前的老大是亦正亦邪,现在的我也不会偏向任何一方。但是小鸟你记住,别随随便便就让自己的手染上血腥,那样对你没有好处。」
  
  「如果别人要来杀我呢。」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犯人。有恩十倍相还,有仇百倍回报。」
  
  林亚泽露出一个安心且满意的笑容,之前还担心老大不会接受苍族应该有的生活,现在看来之前都是他多虑了。
  
  这个异世界来的老大,异常的理智还很通情达理啊。
  
  『你叫什麽名字。』
  
  在苍神诺与林亚泽沈默的片刻时间中,隔壁已经有声音隐隐约约传了过来。
  
  醉仙楼的每一个厢房之间都有一个暗格,暗格的位置只有苍族部分人才知道。林亚泽正是其中一人,从暗格传来苍君蚀和钦差的谈话声,虽然不是很清晰,可也不妨碍他们听见对话内容。
  
   『小人名叫君蚀。』
  
  在外,苍君蚀从来不会说自己姓苍。这也许是对苍族的排斥,也或者是因为要维持苍族的脸面。毕竟在苍族,苍氏子弟鲜少有加入族中生意的人。
  
  『听你弹奏的乐曲,你似乎很想有一番抱负啊。怎麽样,有没有兴趣让我为你赎身,我可以给你一条明路。』
  
  「哼。」苍神诺冷哼一声,前面听那人的话还想说有几把刷子,结果後一句就让他不开心了。这是明目张胆的挖墙脚?
   
  「老大你不开心了?君蚀除了性格难以捉摸一些,还是挺好控制的。以前的老大就把他制服的妥妥贴贴。其实,我挺怕他反咬一口的,有这样的想法真是对不住我和他的兄弟情啊。」但林亚泽的担心也不是没有道理的。
  
  挑眉,「那,你老大会死在和苍君蚀在一起的时候,也是对方算好了?可以嫁祸在苍君蚀的身上?照你和我说的这些看来,苍君蚀如果杀了苍神诺那真是一点也不会奇怪,他的动机可比任何一个人都要充足。」
  
  「呵!这我还真是没有去想过,老大你够厉害。」
  
  『君蚀过来,让我好好看看你。』
  
  『是。』
  
  苍神诺和林亚泽再次沈默,接下来会发生什麽应该两人都猜到了。
  
  『大人……』苍君蚀娇媚的喘息传了过来,然後是一阵脱衣的窸窣声,『大人,您身上的伤……这是怎麽来得……疼吗……』急切心疼语气,就好像两人早已经是老夫老妻一般,只要是个男人对这样的语调都会招架不住。
  
  『这是多年前在白庄……』
  
  接下去的话,苍神诺没有仔细听。
  
  在听到苍君蚀十分配合的呻吟迎合那个钦差的时候,他就有些不冷静了。
  
  虽然克制表情,但是端著的茶却在泛著一圈圈淡淡的涟漪,出卖了他的心境。
  
  不是生气,不是嫉妒,不是疼爱,这样陌生的情感是什麽?
  
  苍神诺不懂,也不打算懂。
  
  只归为是这具身体对苍君蚀的感情在作祟。
  
  『大人,别心急。让君蚀好好伺候您。』
  
  「小鸟,是不是每一个生意都是让苍君蚀和千骨这样的大人物亲自来。他们手下就没有别的能人了吗。不知道还以为我们苍族一共就四个人四个堂。」
  
  「非也,我也是听说这个牵扯到了宝藏,打算看看有没有油水可以捞。不然我才不会让两位堂主亲自上马,这样发大财的机会当然是要自己人来做才最保险。」
  
  「你真是够尽职的。」
  
  宝藏?真是有趣了。
  
  刚才没有仔细听,不知道有没有什麽有利的消息透露出来了。
  
  『君蚀,看不出来,你还有这样的一面,你真是一个妖精。』
  
  『大人。君蚀不能随大人去西晋,只能求今夜好好服侍大人,让大人满意。』
  
  『我很满意!很满意!』
  
  听见隔壁让人面红耳赤的话语,林亚泽没有什麽特别的反应,这些东西他都见怪不怪了。现在只是听听更没有大不了的了。「其实,君蚀别看他长相不及他兄长妖豔美丽,可在做某些事情的时候那表情神态真是没话说。」摸摸下巴,得出结论。
  
  「你见过不成。」其实苍神诺现在只在後悔把林亚泽一起叫了来,两个男人听隔壁那样的剧场,让他感觉还真是尴尬得不行了。
  
  「见过啊。老大给君蚀开苞的时候,是在四堂的面前,当众扒了他的衣服,直接上的。我都已经看习惯了。」
  
  我没有习惯啊!苍神诺心中呐喊。
  
  「你居然把这样重要的事情,忘记了,没有告诉我。」在那麽多目光的注视下,强上一个孩子,还是不是人啊……
  
  「老大你害羞了?」
  
  「我是感觉恶心,众目睽睽之下做那档子事。而且你不说,你就不怕哪一天,真要我去给人……我不知道怎麽做吗。我对男人和男人之间的这个事情,什麽概念都没有。」有一些慌乱,苍神诺一贯的沈稳被林亚泽的避重就轻,打击的不浅。
  
  「简单!等等让君蚀来服侍老大就好了,反正他都早已经是老大的人了。」
  
  慌乱的神态转瞬即逝,苍神诺唇角浮现不屑的冷笑,「我可不会让我的人被千人骑,万人跨。他充其量算我的手下。」
  
  「两个老大都是那麽的刻薄啊……」
  
  「不满意?」
  
  「满意的很!」识相的闭嘴,林亚泽不禁後悔自己的嘴快。
  
  好像无形之中他给苍君蚀添了不小的麻烦啊……
  
  『大人,让君蚀来吧。』
  
  『听你的,都听君蚀的。』
  
  那股子焦急,看来君蚀为了早点杀了对方,使出了浑身解数啊。伴随著,嘎然而止的粗重喘息,林亚泽知道苍君蚀已经完成生意了。
  
  「花了一个时辰。还是不够熟练啊。」林亚泽撇嘴。
  
  「把苍君蚀叫过来。」
  
  「老大稍等,我这就去。」
  
  林亚泽跑走不过片刻就把神态如初的苍君蚀带了来,苍君蚀看见了那个暗格,原本就没有什麽血色的脸庞此时此刻更是铁青一片。
  
  「亚泽你可以下去了。」
  
  「是,族长。」
  
  苍神诺托腮侧过头看著苍君蚀,视线上下打量对方。
  
  如果不是苍君蚀身上的情欲气息,还没有散去,苍神诺一定不会相信,隔壁刚才叫的让人浑身酥麻的家夥就是他。




沧海祭流年 十五

  何懿轩从苍墨的身後伸手,把他圈紧搂在怀中,「在想什麽事情,怎麽出去一趟再回来了就变成这幅模样。难不成是你大哥欺负你了。」亲昵贴著苍墨的鬓边,暧昧的音调伴随温热的气息,不断袭向苍墨的心头。
  
  把恋人的手掌轻轻握住,苍墨靠在何懿轩的怀中,「他有什麽本事可以欺负我?不过就是侥幸比我早出生些年,比本事,他没有什麽地方超出我的。你呀,难道在你的身边,我就只能苦恼这些事情吗。」
  
  「那呢,还有什麽事情难得到你。」
  
  「当然是你的生辰啊。」转身抱住何懿轩,苍墨笑得灿烂,「我在想,要怎麽样给你一个让你满意的生辰。你就没有什麽想要的东西吗。」
  
  「有啊,可是我已经得到了不是吗。苍墨。」
  
  「你这人,那你的生辰就交给我安排。」
  
  「我有什麽事情不听你的?」
  
  「时间,你一个月里面陪著我的才十几天,你怎麽就不怕我移情别恋了。」就算是不满时间的不均匀,苍墨也不会任性的要何懿轩放弃现在所拥有的一切。毕竟何懿轩和他一样,都是不甘心在他人之下谋生的。更何况,何懿轩是想要拥有,有朝一日苍墨得到了苍族,也可以和苍墨并肩齐驱的力量。
  
  「你不会,我相信你。」低头吻住恋人的唇,何懿轩搂著苍墨倒向了榻上。
  
  「那可说不定哦。」
  
  
  脂粉味萦绕在鼻尖,周围充斥著的是男人和女人交杂在一起的欢声笑语,淫声浪语。乐师无视周围的吵杂,依旧弹奏起让舞女扭动婀娜舞姿的曲子。醉仙楼的气氛永远都不会改变,这就是最大的销金窟,让男人流连忘返的地方。
  
  「小鸟。」
  
  在吵杂声中依稀出现的两个字,让林亚泽端著茶杯的手抖了一抖。该不会是耳鸣了吧?在醉仙楼里面,可没有人有那个熊心豹子胆喊他那两个字的。
  
  「小鸟!」
  
  这回比之前还更加清晰起来,林亚泽搁下茶杯,不悦的朝著楼中大厅探出身子。果然看见了在大厅下朝他挥手的李昀哲。有些头疼的揉了揉太阳穴,李昀哲最不喜的就是烟花之地,他出现在这里那就必然说明著,族里面出了什麽事情是他们不能解决的了。
  
  「小鸟,你还真会躲。跑到四楼来,我不喊你的话,还真是不知道怎麽找你唉。」痞子样的翘起了腿。
  
  「你可以找管事,他就算不认识你李昀哲,也不会不认识你随身带著的苍族令牌。不是我会躲,你是太傻啊。」每次和李昀哲对上,都是互相损损。「说吧,你来这里干什麽。难不成是你没有银两付饭钱了。」
  
  「是西晋羌族长老的书信,上面有我们联络用的紧急信号,应该是族长准备去西晋处理的事情发生了异变。族长在哪里,必须把书信马上交给他。」说到正事,李昀哲的脸上马上收敛了玩世不恭的神情。
  
  「老大和君蚀在一块,你先等等,我去叫老大。」说完便转身要离开。
  
  「哎小鸟你等等!族长那边不会是在做那档子事情吧……你这样贸然过去打扰族长,族长怪罪你怎麽办啊。」
  
  「老大不是那种不明事理的人,我身为苍族的总管,老大的左右手,这样的事情如果还不敢去通知老大,那我还当什麽总管,还不如回家种地。」抛给李昀哲一个安心的笑容,林亚泽离开厢房,准备去打扰苍神诺了。
  
  苍君蚀不止一次的发现了自己根本一点也不了解族长,原先以为过去了那麽多年,他已经有足够的认识可以了解族长了。但是现在他知道了,族长的心思不是他可以摸透的。
  
  如果是从前,现在族长已经在惩罚他了,而不是要他把那些内功心法全部默写下来。族长统治著苍族,怎麽可能不会变化莫测呢,是他把族长想得太过单纯了吧。
  
  偷偷抬起了眼,瞄了一下正在翻看书籍的族长,族长……苍神诺啊……
  
  「老大,我可以进来吗。」林亚泽敲了敲门。
  
  苍神诺的视线不移,「进来吧。」
  
  林亚泽推开了门,原本他和李昀哲一样以为会看见一副香色四溢的画面,哪里知道看见的是苍君蚀坐在一边不知道在写著什麽,而老大坐在苍君蚀的身边在看那些搁置房内的书籍。
  
  「有什麽事情吗。」合上书,苍神诺把视线投向林亚泽。
  
  「君蚀你先回去族里面准备一下,明天我们轻装简行去西晋羌族。记住,不要声张。这次我们去西晋的事情尽量不要让太多的人知道。」没有回答苍神诺的问题,林亚泽先把苍君蚀吩咐离开了。
  
  搁下笔,苍君蚀起身,「是,君蚀告退。」
  
  在苍君蚀离开之後,林亚泽拿起苍君蚀写好的东西随意瞄了一番,「苍族的内功心法?老大你已经要学习这些了吗?会不会太急了,欲速则不达啊。」
  
  「兰昭会准备好药物帮我修行,这些暂且不提,你这样冲进来,是有什麽要事吧。」林亚泽可不是那种喜欢没事找事做的人。
  
  「的确是有事情啊,我去把李昀哲叫来。」
  
  苍神诺点头允诺,看样子,从前那些苍族遗留下来的问题,开始慢慢露出冰山一角了。
  
  李昀哲在见到苍神诺之後,没有多说什麽,只把怀中揣著的书信拿了出来,毕恭毕敬的交给了苍神诺。一言不发的站在一边等待指示。
  
  来了这个时空那麽久,早已经习惯了复杂的字体,可就算看懂了字,信中所说的意思他也还是不明白啊。「李昀哲,你回去族中把狼群的事务分配一下,明日随我们一同去羌族。」带上苍君蚀和李昀哲,再让林亚泽安排几个人就足够了。
  
  「遵命,属下告退。」李昀哲没有多做逗留,立刻就离开去准备启程的事务了。
  
  林亚泽在李昀哲离开之後,特意跑了出去,在确定已经没有闲杂人等之後,关上了门。蹦躂到苍神诺的身边,抓起书信,一目十行的草草看完。
  
  「小鸟,上面说的约定你懂不懂。」只希望苍神诺有把什麽事情都和林亚泽说啊,不然这之後的事情真是不知道要怎麽应对了。
  
  「我好像有听老大说过的。是羌族和苍族的约定,羌族曾经和苍族是互相帮助的关系。羌族於苍族有恩,羌族可以拿著一个信物要苍族族长为他们做一件事情,不管是什麽苍族都必须倾尽全力的帮忙他们。这个信物对於我们来说是一个麻烦,苍族族长一直都在想方设法把信物取回来。一年前,老大救了羌族长老的孩子,长老为了表达谢意就决定把信物还给老大,现在到了交还信物的日子了,可是羌族那有了异变。」
  
  「什麽异变?」
  
  「我有听千骨提起过的,羌族的族长人选似乎有了变化,原定的长老之子被人下毒。羌族的族长会得到信物,如果族长换人当了。那我们要拿回来的东西也一定没有那麽好办了,信上求救,要我们去帮忙。」
  
  「这个信物必须立刻夺回来,如果落在有心人的手里,只怕苍族的族长都可以换人了。羌族长老是看中我们的软肋,变相的要挟我们去。」虽然厌恶这种被人掐住七寸的感觉,可苍神诺选择了忍耐,毕竟以後有的是办法慢慢整治羌族。
  
  「明天去应该来得及在羌族的族长上任仪式前赶到。信物的事情,苍墨那边的人并不知道。这个机密只有族长和心腹才晓得的。」林亚泽只能庆幸还好事情没有闹大。
  
  「所以你才安排苍君蚀先回去准备,小鸟,随行的人选你既然都心里有数了那就快点安排下去。族里面也必须留下人。」不然被趁虚而入就糟糕了。
  
  「交给我吧。不过老大啊,我还以为你和君蚀在做那些个事情哎,原来老大也是柳下惠?美人在怀毫不心动?」本著好奇害死猫的宗旨,他什麽不该问就问什麽。
  
  「美人在怀?我想,我应该没有缺人到对男人心动吧。就算苍君蚀长得如花似玉也改变不了他是男人的事实。我的性取向挺正常的,难不成苍神诺是一个彻彻底底的断袖?」挑眉戏谑的看向林亚泽,伸手挑逗似得勾起林亚泽的下巴,「小鸟,你长得也不错啊。」
  
  大惊,连连後退抵著柜子不断摇头,「才才才……才不是!老大你有侍妾的你又不是不知道……只是以前你虽然喜欢欺负君蚀,但是也挺喜欢和他欢好的。我哪里知道这回老大换了一个心思嘛……老大,我是良家妇男,别打我的主意啊!」这老大换了一个也忒恐怖了!
  
  「这麽说,我以前让苍君蚀和别人睡了,然後又把他抓回来再睡几遍?」
  
  点头。「应该是这样说,没错。」
  
  苍神诺露出恶嫌的表情,不知道是在嫌弃从前的苍神诺还是在恶心苍君蚀。「那从现在起,不要让苍君蚀和任何人发生苟且的事情。说不定哪一天我会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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