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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皇,不要-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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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行宫,而父皇则是留在了镇上,等着阿纳当的和书。可惜我人被送到行宫的时候,几乎已经没气了,随行得李冬来几乎是吓得一身冷汗,好在那里的老太医将我的命暂且拖住了,并且急急忙忙的开始调动药草前来救命。
待父皇收了和书赶上来的时候,得到的消息却是我已经弥留了,要做好备下后事的准备。李东来说当时万岁爷就脸色煞白,硬是被震惊的站都站不稳。最后父皇还是大怒之下说是一定要将我救回来,最后宫中的那些太医不得已也快马加鞭的带着名贵药材花了数天才赶道,急急的将我的命吊住了。
这是我就愣了,难不成我还在行宫?我看了看窗外,倒是一处不太认识的院落,一束腊梅正在含苞待放的。可李东来说这里已经是宫中了,随后只是说这半个月里我昏睡了大半,几个太医署的太医都是悬着脑袋为我诊治,也算是辛苦异常。十天前,我好不容易醒了过来,整个太医署的刀伤科的太医差点高兴地哭了。然我刚刚想问这里是那个宫的时候,门外的一阵喧闹声就已经传来进来打断了我们之间的谈话。
“本宫今天就要看看这睡在万岁爷昭和宫里的到底是什么样的天仙!”然后便是李冬来小声解释的声音,因为左耳已聋我根本听不清楚,根本不知道李冬来说了什么。只是觉得这个自称本宫的女人声音很不耳熟,从未见过。想来是我不在的这几年里父皇新纳的妃子。但是回头想想,这女人根本不是来闹事的,她是来试探的。但是让我心神不宁的并不是这前来闹事的后宫妃子,而是我现在身处的地方——昭和宫。
父皇的宫殿,虽然看得出来这里的结构并不是主殿,但是也好歹是侧殿或是干脆就是偏殿。父皇将我安置在这里是肯定违背了主上定下的规矩,并且也不符合礼法,这女人就算是来闹了,也就是靠着顶的不过是一个礼法的头衔。
我静静的拿起床边的一本书看了起来,任她闹好了,反正我在这宫里也无权无势,这等事情还容不得我出头露面,想来父皇既然将我扔进这昭和宫,就有办法将事情摆平。
那女人闹了一阵子,并未能进来。宫外的守卫将她拦的死死,任凭她如何命令威胁,也不动半步。其实她也不能奈何这些昭和宫侍卫,这里的侍卫均不是宫中侍卫的编制,而是父皇手下亲自编排,各个都是。一个个小小的妃子如何奈何的了父皇的权威?就算是禁卫军首领白斛来了,也照样撼动不了。
“哼!本宫今天就在这里不走了!我倒要看看万岁爷学这金屋藏娇,藏得怎样的一个娇媚!”
“谁准你来的?”
父皇的声音不大不小,不过也正是这声音能让外面的一片混乱彻底冷了下来。那嚣张女子也算是个有头脑的,立刻跪了下来‘噗咚’一声,便哭道:“万岁爷!我朝正乃盛世,万岁爷千万不能被女子迷惑!万岁爷坐享天下,什么样的女子不能有?但是为何如今都藏着掖着,不让宫中人知道?”
这女子哭诉的还真是头头是道,我不由得笑着摇头,若这里躺的真的是个女子,父皇也免不了为了一个帝王尊严将她赶了出去吧?“这女子定是迷惑了万岁爷,臣妾斗胆还请万岁爷以正后宫规矩!”呵呵,这女子身份定是不简单,怕是父皇长期的宠妃,这一句话不但定下了罪名,还给父皇一个台阶。
父皇冷哼一声,随后我便听见了女子的惊呼,然大门忽然被人用力推开,父皇拽着一个女子奔了进来,往我床边一丢!我也被这种阵势给吓住了,靠坐在床上一动不动的看着父皇和地上的这个千娇百媚的年轻妃子。
“你要看,朕便让你看看!朕是藏了什么娇媚!”父皇穿着朝衣,带着裘皮的领子,冷冷的盯着地上这个瑟瑟发抖的妃子。而这个妃子一看我顿时一惊,脸色突然发白!转过身来跪着看着父皇,狠狠的一个磕!
“万岁爷!!您,您千万不能……不能有了男宠啊!!”
我勒了个去了!!我气的全身一震,差点没有喷血出来!父皇也气的压根没话说,咬着牙看着地上这个哭的梨花带雨的女子,全身发抖!
“董妃!”好半响,父皇才气的一声怒喝,“你可知你所言已经是死罪!”
地上的女子一惊,正身跪地道:“臣妾既然有胆来昭和宫,便不再有姑且性命之虑,心心念念的均是我朝安慰!望万岁爷您回心转意!”说的还真是慷慨激昂,不过父皇听得却是气的面色朝红,连声说了几个好字,便拽了那个女子起身道:“今天朕定留你不得,索性便告诉你了!这是朕的皇子,三皇子,玄亭!你一句一个男宠,不仅仅是往他身上泼黑水,还污蔑了朕!”说完,将这个面如死灰的妃子狠狠的往地上一扔,冷蔑道:“玄亭的身份至今还是秘密!朕定留你不得,正好你也要以身试法,就赐你毒鹤一瓶,你自己便在这昭和宫门外自我了解吧!”
我听得头一阵阵的打旋,为何我身份要被父皇如此深藏?为何知道我身份的局外人都要死?父皇居然能够横下心来处死这个妃子?我瞪大了眼睛看着父皇,而父皇却异常冷静的对我暗暗的压了压手,示意我不要说话。然后冲进来几个侍卫,其中一人手上还带着一小瓶药,一手就抓住了这地上的董妃发髻,活生生的在她的惨叫声中拖了出去,过了一会就听一声惨叫,便没了声音。
我全身一阵阵的发冷,均是不敢说话。而父皇却是叹了口气,转身坐在了我的床铺上,转过头来,看着我。
“怕了?”父皇的脸上居然还有一丝笑意。
我估计我的脸上已经发青了。父皇却伸出手在我眉上摸了摸,轻轻在我右耳边道:“等你伤好了,父皇便什么都告诉你。”我定定的看着父皇,心里想问的事情很多,但是一时之间居然找不到个头绪。就算是想问了吧,但是看了刚刚那一幕顿时也没了胆子。
估计父皇见我支支吾吾的,也不想逼我催我,起身便想离开,可是我却一把抓住了他的袖子,定定的看着他。“老三?”父皇见我抓他袖子也不恼怒,反而是觉得我有事想说便用了模棱两可的语气诱我开口。
“父皇……为何,藏我身份?”我撇过头,淡淡的开了口。
玄亭夜话,闻寒香
父皇看了看我,又坐了回来。然后将我拉近他,道:“奇怪?”
我点了点头。
父皇看了看我,细长的凤眼一挑道:“你……就不想想你五年前是怎么逃出皇宫的?”说完在我的眉角上轻轻一弹。“你觉得单凭你一人之力,能够逃出去?时隔五年,你怎么就不好好想想?”父皇的话语顿时让我心头一震!
是啊,五年前我才多大?能翻得出这道千人把手的宫墙?细细想来,真的有问题。然而父皇的话语更让我感觉到胆寒。“你出去的这件事,很明显是有人在背后帮了你,他能够在大内调动所有的巡墙禁军,并且能保你从内宫一直到宫门都无人看见,可见他下了多大的功夫,也能看到他又多大的权势。”父皇靠近我,缓缓道:“只是这人帮你出去,究竟是真的帮你,还是害你,只有他自己知道。”
我愣愣的看着父皇,心里头顿时明白了他的意思。这人助我逃出皇宫,说不准是想真的助我逃走,还是已经埋伏人在宫外害我,当时我无依无靠,只得给自己寻了条充军的后路,当时也是在宫中一人想好,便自己去做了,倒也没有和他人说起过。
父皇淡淡道:“你以为你逃出去朕会发现不了吗?”他轻轻的看了我一眼,“只不过当即你在外,敌在暗,莫不清楚你的安危,只能是‘一怒之下,抹去了你的玉蝶。’”
我顿时大惊!玉蝶!随后想想也安然定下心来了,这已经逃出了皇宫,说句不好听的那就是不忠不孝,父皇毁我玉蝶也算是合情合理。但是从今天起,我任玄亭就算是战死沙场,到头来也只能是一孤魂野鬼,无家可归了。但是父皇这么做,算是变相的保住了我…
兴许是我那失落的表情太过于明显,父皇最终还是叹了口气,“说是抹去,你以为朕……”此话没说完,父皇便站起身来,默默走到窗前,一句话便都没有了。
我顿时明白了很多,然父皇却还是没有回答我最根本的问题,为何将我身份藏起?
父皇看着窗外含苞待放的腊梅道:“老三,朕……利用了你。”我心里虽然早就已经有了怀疑,但是这种让父皇亲口说出来的震撼,却实在让我难以接受。
“当时,阿纳当点名要你去,朕无非是认为轩庭这边关小将恐是于阿纳当有私交甚至是通敌卖国,无非也是想试探试探。”我顿时心凉了一半,也知道当时自己在行宫时猜测的果然不错。父皇在知道我是那边关小将之后真的对我有所怀疑。
“朕便将你时时刻刻的带在身边,一举一动都在观察你。随后,发现了你兵法书中的注解……才知你不是。”虽然父皇这么说了,但是我心底还是一种压抑,并不开心。毕竟被自己的父亲所怀疑,这都是让人无法开心起来的事情。
父皇回头看我一眼道:“然而,朕发觉到了不对。因为在约见的前两天,阿纳当突然传信说要单独赴约,而暗卫也传信告知朕身边有人似乎有所行动,他们的计划似乎是想在朕拿到和书之后路上暗中下手。对方在暗,朕在明,若是真的等到回去时候防范也于事无补了,所以,朕……便利用了你。”父皇看着我,“利用了大家都不认识你的特性,故而特地让李冬来保守你的身份,跟着朕去赴约。”
明了。
父皇用我不为人知的身份,去故意激那些暗中狩猎之人。当时阿纳当已经传书要单独赴约,而父皇却仅仅只带了5个人,其中一个还是大家都没有见过的。对方心里顿时没了谱,觉得我是一个完全不能放心的所在,而父皇这方面却将我的身份隐藏的很好,让他们自己乱了阵脚。父皇是利用了我,也利用了他自己,故意让那些人措手不及,并且对自己的暗中计划没了信心这才急急忙忙的设下了埋伏前来击杀我们。
我闷闷的叹了口气。
自己在行宫的时候还以为父皇只不过是利用我做些小事,看来我还是低估了自己,看高了父皇。没想到,在他的眼里来看,我这个子嗣的命,他都可以用来大作文章,让自己的计划显得更加天衣无缝么?
……我还能信你吗?
默默地坐在床上,淡淡的看着手边的书籍,心凉的一片一片的。我们俩谁也没再说话,过了许久,风吹了进来,我冷得拉了拉身上的披风,这才缓缓道:“既然,父皇和阿纳当的和书已定,儿臣斗胆,请允儿臣回归西北大营。”
“不准。”
父皇几乎想都没想,直接出口。我心里已经麻木了,顿时觉得自己悲凉不已,究竟还要利用我到那时?我的剩余价值还没有被利用干净吗?父皇背对着我,看着窗外,我只能看着他的背影,和他身上的黑底龙袍,觉得异常陌生。
“虽现在百邦来朝,四海升平,但是……朕不能让你再……胡闹。”
皇家无亲情,母后,我明白了。
我静静的坐在床上,一句话都没有,父皇后面究竟说了什么,我也不曾知道。待父皇走后,我便躺在床上静静睡去,却觉得自己非常不安。努力将自己缩成一团,缩在被中静静的享受着孤寂。
昏昏沉沉的也不知道睡到了何时,醒来却发现自己的脸上泪光一片。顿时觉得自己很是软弱,丢脸,愤恨不已,愤怒的将拳头狠狠的锤在床上也抵不过自己我厌恶的感觉。可是我想不到,另一只手全伸了过来,暖暖的在我脸上轻轻的触碰,为我抹去了泪水。
“恨吧?”
父皇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吓得我差点以为见鬼了!我惊讶的是父皇怎么会摸到我的床上来?而我却一点都未察觉到?在我疑惑的时候,父皇强硬的将我抱在他怀里,在我的右耳边低低的说:“朕后悔了……”
我顿时瞪大了眼睛。
“朕后悔了……真的,玄亭……原谅父皇,好不好?”
我吃惊之余,一直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该说些什么。
父皇见我不出声,轻轻地吻了吻我的额头,再低下头,将脸埋在我的颈间。
“朕不会再利用你了……原谅父皇……好不好?”顿了顿,紧了紧抱住我的胳膊:“莫要不理朕……好不好?”
我握了握拳头,又松开,又握上,淡淡道:“……这样,太无耻了……”隐隐感觉父皇埋在我颈间的头埋得更深了,又发觉了他身上的酒气,心里顿时又气,又恨,又感觉自己的心软而摒弃自己。为什么在你错了之后,要这么和我……低声下气……你不是应该高高在上,不去关心我,在乎我的感受的么?
父皇蹭了蹭我的颈间,缓缓道:“朕……是很无耻……你皇爷爷说,皇帝都是不要脸,好皇帝都是二皮脸……”我听了这话顿时哭笑不得,一代霸王的皇爷爷的在我父皇的口中直接成了二皮脸……莫约是真的喝多了吧。
我轻轻的想推开他,唤李冬来来给他传点醒酒的汤水来,可是父皇却在我推他的时候抱的更加紧,根本就像是粘死在我身上一般。挣扎道最后,父皇却整个人都压制在我身上,手脚并用的将我缠的紧紧的,还说……
“玄亭不可以走,和父皇在一起……父皇不会利用你了……父皇不会了……”
那种祈求般的声音让我顿时不再忍心推开他。
父皇是我心中一道逾越不过去的大山,我总是认为他高高在上,总是冷漠无情,总是气拔山河,总是一呼百应并且威镇山河……可我从不知道,他会在喝酒后这么无赖,而且喜欢耍流氓。
但是……我信母后的一句话,酒后吐真言。所以,大概,这就是父皇为何一直都不在别人面前喝醉的原因吧。苦笑着搂着父皇,轻轻的顺着他的背,权当他是小我几岁的新兵蛋子,被姑娘家甩了酒后浇愁对待。
父皇搂着我,许久后打了个酒嗝,又絮絮叨叨起来。
“百邦来朝,呵呵……朕知道。他们都是想着我玄朝的武力和技术……朕十二岁登基,留给朕的,不过就是个打烂掉得国土和一帮武将老臣。”父皇轻轻地在我耳边,用他独特的冷冽的嗓音发着牢骚。“当时内忧外患……就连大婚,朕晚上都要在书房……”父皇又蹭了蹭我的颈间,让我痒痒的摆了摆头。“……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玄亭……”
“嗯,儿臣在。”父皇,你别这样啊,你那光辉形象快在我心里崩塌了!
“朕能和你说真话……真的。”父皇的话语越来越清晰:“所以……朕要把你留在身边,当着宝贝一样……守在身边……”
波涛汹涌,暗中藏
父皇大醉,我自然是不得在床铺上答允他什么,便只是含糊其辞的敷衍了过去。其实心里是又惊又喜,但是深觉父皇为人多计,善于攻其不备,战其不意,并且尚且躲我而不过之,若是说我对父皇的怒意就这么三言两句便没了,对自己也会倍感无毅。
倘若如此,我不妨趁着养伤的机会对父皇看上一看,长期以往,再作打算。
看着父皇死死地抱住自己,已经动弹不得,心中默默地叹了口气。塞北战场都不及如此,对待父皇简直就像是力战十万大军一般,自己这个小将军还真的是在自家父皇面前,一点脑子都没了,往日里的那些计谋,那些镇定,那些经验统统抛之脑后。这一个多月居然被父皇利用了个彻底还是耍的团团转不说,还混得了一身的伤痛……哀哉。
……
迷迷糊糊嫣然已经是天亮,父皇正坐起身体,揉着额头。我见了,便也想起身,却被父皇按了下去。
“你起来做什么?”父皇欲将我按下去,而我也不好坚持什么只能再度躺下,容父皇将被子替我拉好,又摸了摸的额头。“朕上朝不得已要起得这么早,你身上还在养伤,多休息。”说完便弯腰穿靴,准备离去。
我躺在床上默不出声,父皇却在穿好靴子站起来的时候,似乎猛然想到什么,便问道:“老三可有表字?”说时,还回头看我一眼。我思量如此躺在床上回话,有些不敬,便撑起身体道:“儿臣尚未行冠礼,也未曾有长辈许下表字。”
父皇看了看我,以往有点严厉的上挑丹凤,今儿却似乎弯了弯。他琢磨了琢磨道:“年关将至,若是朕没记错,你生辰是元月里吧?”我坐起身体,拿起床边的袄披在身上,点头道:“元月十四。”想了想又道:“离上元节仅差一天。”
父皇似乎突然来了兴致,穿戴完毕之后居然也不唤李冬来进来梳洗正装去上朝,反而一屁股坐在了我的床边道:“哎,这么说来明年若是上元节了,你就要十八了。”父皇看了看我,摇了摇头,“若是十八才及冠行冠礼难免说不过去,定是要在这腊月里将你冠礼办了。”
皇家冠礼岂是儿戏?但是腊月想来都是朝廷中最忙的时候,统军的交接军符,文官们也需要评核,户部还需要统计各地的民数,钱粮,宫中也要为腊月里最大的春节和随之而来的上元节做这准备。而且,我隐隐的知道,今年的年关大年初一,将会有百邦朝见。这等长脸面的事情,整个皇朝都会不遗余力的去做好它,定会让这些来朝拜的异邦首领大汗,或是头人,使者定不会有一丝一毫对我朝有任何的不敬和谋反之心。
“可是,上元节不是有百邦朝见……”我淡淡的提醒,不过父皇似乎并不在意。“如果仅仅是这百邦朝见,就误了你的及冠,你说是不是有点遗憾?”父皇笑着摆了摆手站了起来,欲去唤李冬来进来道:“所以,此事就此定下,你也无须再推脱了。”
我点了点头,见父皇此意已决,我断然也不好去覆灭了他的心思,讨他不喜。然后见父皇唤进来李冬来,伺候他洗漱,我便有了点怀疑。父皇是和等人?李冬来跟着他岂能让他误进了我的卧房?我看了看李冬来,这个老奴对父皇最是忠心,这点不难看的出来,因为他事事都在维护父皇,也在照顾父皇的想法,所以如果说父皇昨日当真的醉酒严重,而执意要来找我,那么李冬来不去过分阻拦也算是正常的。
我淡淡的叹了口气,父皇昨日的话究竟是有意还是无意,我都不知道……我真是喜欢和自己过不去,到此昨夜前面就跟自己说了不去在乎了,现在还死死不放。我苦笑了一番,索性掀开被子,一手扶着床,一手撑着床帐,一用力,受伤的腿便被自己从床铺上转到了床边。
父皇擦完脸,见我吃了一惊道:“你不在床上好好养着,下床作甚?”
我笑了笑:“再养下去,儿臣的恐怕要得心病了。”说完将自己的伤腿微微抬起,单脚用力,整个人都站了起来。李冬来见我起来了,立刻过来扶住我,然后手上抓了衣服就要往我身上套。我在他帮助下穿上棉衣等物,随后便想试着将这只受伤的断腿撑在地上试试,岂料却被父皇冲过来一把拖住了我的脚掌!
“你当真乱试?也不怕瘸了腿?”父皇及其严厉的瞪了我一眼。一把抓住我的腿直接将我丢在了床上,然后吩咐李冬来道:“你看着他,记得让太医来看看,别让他把自己搞残了。”随后,算是警告的瞪了我一眼,甩甩袖子,走了。
我摸了摸鼻子,算了。索性坐在床上,却见李冬来居然没离开,便不由的有些吃惊。李冬来是父皇身边的管事大太监,如果没他跟着父皇身边行么?再来他也愿意照顾我?这跟着我也不见得有跟着父皇身边那么多的好处啊。
“李公公不去陪着父皇?”
李冬来对我躬身道:“万岁爷的意思是让老奴跟着三殿下,”随后有点皎洁的笑了笑:“三殿下怕是坐不住,所以老奴还是跟着三殿下的好。”
我摸了摸鼻子,无话了。随后李冬来便伺候我吃食,然在太医来的时候也算是帮忙搭手的,忙的不亦乐乎。大约是皇宫之中,再加上调养的比较好,身上那些伤口也已经好得差不多了,现在主要养得就是身上的骨伤。毕竟伤筋动骨一百天,这些天里,调养和一些推拿是跑不掉的。
我在军中也未曾知道,这骨伤还需推拿,最后是太医解释,说是因为是新长的骨头,肌肉经脉什么的有点偏差,一定要推拿纠正,不然就容易瘸了。我也不好说什么,只能是随着他们去了。
腊月很快就已经是月中了,我的腿也算是可以下地了。然在父皇的叮嘱下,每天只能是在园中连连棍棒,或是马步,但是练枪和打斗均是不允的。
昭和宫除了是父皇就寝的宫殿外,还有间书阁。父皇在晌午和下午都在此批改奏章,看书,或是找个别大臣议政。自从我的腿可以落地走动了,父皇每日晌午开始便将我带到书阁,陪他批改奏章看书等。这等荣宠实在是让我受宠若惊,然在书阁中的时候,我大多就是在父皇书桌远处的一张小桌前读书写字,对父皇和大臣之间的饿谈话便也不再注意什么。而中间也有父皇的金龙屏障挡着,这些老臣和父皇商谈的时候,均未发现我。
然时日过去甚快。
晚上,父皇和我一起用着晚膳,李冬来在一旁站着,抿嘴不出声。待我们吃的差不多的时候,便上前,躬身道:“万岁爷,这最近后宫之中总是有着流言蜚语。”他缓缓道:“奴才本不想拿这些琐碎的事情扰了万岁爷,但是此时有关三殿下,奴才恐三殿下知道后误会什么……”
此话一出,我心头便是一震。我放下手中的筷子,看了看父皇,心道莫不是当初埋怨父皇利用我时被李冬来知道了??父皇却没有任何的惊奇,淡淡道:“说。”随后有点不满的看了看我已经放下的筷子,也不勉强。
李冬来躬身一礼后道:“对于上个月董妃言乱后宫,宫中妃子均不敢再多猜疑,然此事还是传了出去。说了很多版本,多是对三殿下身份猜测的,可众口烁烁,这消息还是传了出去,”李冬来看了看我道:“三殿下在外人心中恐怕还是不知道,猜测成什么样的都有,不过还是有几个敏锐的猜测三殿下为陛下私子,暗卫报告说,已经有人开始针对三殿下要展开行动了。”
父皇的筷子在菜盘上一愣!随后怒火的将银质的筷子狠狠的砸在了桌子上,顿时整个大殿中无一人感出声。李冬来躬身一礼退直一旁默不出声,而我坐在父皇的右手边,也静静地坐着。我想知道,父皇究竟是想怎么做。
父皇再怒意之后并无说什么,只是坐了许久对李冬来道:“命暗卫,再探。”
“谨遵万岁旨意。”说完李冬来便下去了。
父皇跟着也挥退了其他人,转过头来对我道:“老三……”
我抬头看他,并无出声。
父皇看了看桌子上的各色菜品缓缓道:“朕,可能还不能将你的身份公布。”我一愣,不由得小心起来,思量了半天不懂父皇的意思,故听他继续说下去。“朕当年虽说了毁掉玉蝶,但是并未毁去,任在太宗庙里。”父皇又道:“眼下,你的几个兄弟都已经差不多成年,朝中的大臣隐隐有拉帮结党之趋势。”
我听到这里心里顿了顿,虽然说朝中看上去风平浪静,但是在边关就已经听说了很多事情,再则边关也不是很平稳,西域方面和塞北边关都是人心不稳的局势。父皇在前年还派人出使西域,建立了一条商道,对整个局势都算是一中稳定,然这些看似稳定的东西,很多时候一丁点的不平衡就能毁了他。
“若是朕将你的事情公布出去,在宫中尚且无党派,后盾的你,定是危险重重。”父皇静静的道:“朕不但不能将你的身份公布,而你也只能住在昭和宫,想来朕的盛宠也算是能保你日后平安。”
我静静的点头,并未出声。父皇说的方法的确是他现在能够做到的最好方法,然父皇说了这么半天,却并未将要我助他之事说出来,只是神神秘秘的道让我明日伴他上朝便知。说完又拿来一书章,递于我道:“看看。”
我一愣,随后展开一看,书章中上述:腊月二十,万事大吉,冠礼。
即日冠礼,愿离去
作者有话要说:伏笔很多,请耐心看。
什么都不解释。
最近看回复,心里烦躁,基本写一句卡一句。翻着历史还要找史籍,还要找礼节,顺带问了专职古文和考古研究的人,又忙又烦。
如真不喜此文,请离去。若是多人不喜,我离去。 腊月二十。因冠前十天内,受冠者要先卜筮吉日,十日内无吉日,则筮选下一旬的吉日,所以父皇也不曾在严厉管我,早晨时我自是托李东来为我寻得一长枪,故在院中练枪。
时隔一月,再度抹上枪杆的时候,也觉得手生异常。眼下虽是寒冬,但是还是身着单袄站于院中,持枪许久也不曾动过,当下只是闭着眼睛,想着昔日在战场上,身边尽是敌军,自己仅仅只凭着一杆长枪,尽然几次杀进杀出,身边均是敌军士兵,那明晃晃的尖刀利刃均是围绕着自己。便就着这幻想之敌,我将手中的长枪立刻舞的是滴水不漏!几乎枪枪都刺中敌人,这才能在敌军中来去自如。
闭眼练了许久,因这次重伤体力不济,不然还是可以再练一段时间。不过现在,整个人已经开始气喘吁吁,身体里也开始发酸。叹气一声,睁眼开眼界,眼下自己已经练到了这个地步,就坚持不住了,看来真的是退步很多。不过不急,若是能坚持锻炼,不出十来天自己的身体还会再度调整回去的。
等我回头准备进屋梳洗之时,却见父皇站在我背后,看着我,点了点头:“想不到,你现在有此等武艺。”
离冠礼之日尚余三日的时候,我晌午去书阁拜见父皇。书阁之中三个火盆,将这个偌大的大殿烘的异常温暖,在通报之后我便掀帘进去,抬头便见父皇坐于书桌前,提笔书写什么。上前几步,耐着好奇心,站定行礼。
“父皇。”
我轻唤他,以免惊吓失礼。父皇并未抬头,只是身处一直左手对我招了招。我愣了一下,便抬头走道了父皇书案下,等待他的吩咐。只是真的走到的时候,才发现这铺着明黄色的书案上,整整齐齐的摆放这两大叠的红纸,父皇则是提笔在写什么。
“老三,表字可想好了?”父皇未抬头,问道。我一愣,随即奇怪道:“这表字岂是儿臣可以自取的?”如果可以自己取的话,我好不如早早的自己取了,何必要着麻烦的冠礼?父皇听我这么一说,随即一愣,突然有点忍俊不禁的道:“朕糊涂了,”说到一半,从桌边拿起一丈红纸,递于我道:“是想让你看看,这些个表字里面,喜欢那个。”
我谢恩结果父皇递过来的红纸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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