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妾来我家-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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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你为什么会认为是她。”林寺远一脸惊奇。
殷幽水一脸得意道:“这有啥难,今天吕姨娘刚回来,这么久没见夫君诉说衷肠都来不及,哪会给夫君脸子瞧,而且她也没那个胆。夫君又是进门就心情不好,肯定不是幽水惹夫君啦,这么一想不就知道了。夫君我猜得可对。”
林寺远一拍手:“对对,我的娘子真是太聪明了。为夫真是得了块好宝。”
殷幽水一脸笑得偎进去,眼神竟是得意,很好,所有事情都朝着好方向发展,看着吧,周雅墨,吕婷婷,我会让你们求生不能求死不得。怪只怪你们挡了我的路。
5天过去了,青儿已经在昨天嫁了出去,雅墨因着现在用钱,但还是尽力给配置了比其他丫鬟还要多几倍的嫁妆。让院子里好些丫鬟羡慕了好久。等青儿后天回来就是朱氏了。
“太太,这些日子,县主那边常常使人送吃的给吕姨娘。”小桃进来压低声音道。
“送吃的?明着送?”雅墨抬眼。
“是,大家都看到,还送穿的,听说还有几身小孩子的。”
雅墨微微疑惑,县主是大家出来的,争斗应该很熟悉了,这大张旗鼓的送吃的送穿的,就不怕到时没了孩子,都会指认她吗?
“除了这些就没别的了?”
小桃看了眼夫人摇了摇头:“不过有个奇怪的事情,好像送吕姨娘那边的东西,都是从老太太那送出去的。”
雅墨有些纠结,这县主在搞什么:“你打听过为什么会这样吗?”
小桃点了点头:“奴婢打听过了,好像是说县主每次拿东西都去老太太,老太太尝了好吃,县主提议是不是送份给吕姨娘,也让她补补。”
雅墨听了才恍然大悟,县主这是撇清自己的嫌疑,以后出了事情,有老太太在前面,这些可都是老太太吃了好的。
雅墨暗暗握紧拳头,脑子里想起,以前为了孩子,曾做过很多功课,比如怎么避免吃到不易怀孕的食物和吃了容易流产的食物。这县主肯定是利用这些食物,积少成多,造成自然流产。
只是她真的只有这么一步,不会趁这事件拉自己下去?
小桃看着沉默的夫人轻轻的问:“夫人我们要不要做些什么?”
“县主做的东西是大厨房还是她那边的小厨房。”因县主出嫁王府配备了厨房上的人员,所以就在自己院子弄了个厨房,一切食用都在她自己院子,府里另拨一笔银钱用于采购。
“小厨房。”
雅墨知道也会是这个答案。“小厨房就难办点,你费点心,把以后县主给老太太用的东西给打听清楚,里面有什么食物,我要做个记录,以防万一。”
“是,夫人。”
雅墨闭上眼睛深呼吸,心里矛盾不决,总是有一种罪恶感。
殷蔚蓝现在每天都在府外奔走,晚上很晚才会回到灵风阁,好在雅墨给的图纸和说明都很详细。只是琴沛却有些郁郁寡欢,因为长时间接触不到人,她根本没办法去接近,去实现她的目的。当她在书房看到那殷蔚蓝郑重交待过不可动的画轴时,心里充满了好奇,手慢慢的伸了过去……
作者有话要说:JJ抽没了好几个评论,留邮箱的大家查看下,没有收到的重新留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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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6、终于小产 。。。
“夫人,殷公子来了。”小桃对着正盖着薄被的睡在没人小榻的夫人轻轻喊道。
雅墨睁开眼,惶神一下,才听清,有些急得掀开被子,走到梳妆台前,才发现自己脸上那抹急切有些不太寻常,愣愣,然后用手按了按胸那砰砰在跳的心,努力深呼吸,雅墨雅墨,镇定。
在一旁看着按着胸口用力呼吸的夫人,关心问“夫人可是不舒服。”
雅墨惊了下,有些仓促的笑了笑,再次看了看镜子里已经回复平常样子的自己,这才慢慢的踱了出去。
“殷公子。”
“林夫人。”
两个人相对,静静相望一眼后,便各自别过去,安然坐好。
殷蔚蓝拱手作揖道:“今天,殷某是来道别的。”
“道别?”雅墨按在扶手的手微微颤了颤:“是殷公子要回京城了?”
殷蔚蓝看着雅墨脸上有些恍惚的小心,心里暖暖的笑着:“不是,是殷某在城里买了个小院,要搬出去,以后在这做生意,还是买个院子方便。”
雅墨怔了怔下,看到殷蔚蓝有些捉狭的笑,脸色微微发红,自己怎么回事啊,竟然在听到他要道别,心里涌上丝舍不得。
“这样啊,不知买在何处?”
殷蔚微微笑着:“就是在下做生意的店面后面的院子。”
雅墨有些惊讶,这开百货的店面是一个3间门面2层的楼高的房子,后面还带着一个小院子,她曾出府去看过。只是为什么殷蔚蓝在过了10几天才提出搬过去?这不合常理。
雅墨刚想问,门口传来小红通报说吕姨娘过来请安。
雅墨有些恼怒被打断,殷蔚蓝一听想着要告辞,话还没出口,却已经看到吕姨娘一手撑着腰一手搭在个丫鬟手上进了来。
吕姨娘一进门,看到殷公子愣了下,然后微微福下去:“卑妾见过殷公子,怎么殷公子如此好性来夫人这啊。”
殷蔚蓝脸色不快,因吕婷婷在他和雅墨身上打转的眼神明显是想到别处,刚想开口。就听到雅墨冷冷的声音:“殷公子是来辞行的,吕姨娘这怀了身子,不好好呆在院子,怎么到我这来。”
吕姨娘听了眼睛闪过讶异,抬头看向夫人,眼神闪了闪:“卑妾是来给夫人请安的,还望夫人原谅卑妾,因着身子重,嗜睡,起晚了。”说完还一脸得意的看着雅墨,佯装很累的敲了敲背:“哎……没想到这怀了身子,真是累,走了那么点点路,现在就很想坐下休息,怪不得老爷给卑妾怀身孕期间免了向夫人请安的规矩,要是天天走的这么累,对肚子里的孩子是真的很不好,夫人您说是不是。”
殷蔚蓝脸色沉黑,对于这些妻妾争斗他在王府见了很多,吕婷婷这种拿话去刺人的事情,他以前都还饶有兴味的在心里替她们分析怎样说才能更有效果,而此刻被刺的对象是雅墨,他气得很想去封了吕姨娘的嘴,可是却什么都不能做,只能担忧的看着雅墨,怕她一个生气会着了吕姨娘的道。
雅墨面色平静,丝毫没有影响淡淡的说:“老爷让你休息是对你的宠爱,你现在拿着老爷的宠爱当靠山,逞能来我这请安炫耀,万一出了啥事,算你的还是算我的。本夫人还是劝你一句,既然知道肚子里的金贵,就好好护着,没事别出来瞎逛,累人累及。回去吧。”
吕姨娘一个气闷,被雅墨的话堵着说不出来。到是她身边的那个丫鬟开了口:“夫人怎么能如此说吕姨娘,老爷让吕姨娘休息是宠爱不假,但是吕姨娘怀着孩子来给夫人请安,那是对夫人的尊敬,怎么被夫人说成了累人累及,难道夫人就那么希望吕姨娘肚子的小少爷没了吗?”
在那个丫鬟话一落,小桃就冲上去对着那如花的脸狠狠一个耳光:“你算个什么东西,敢指责夫人,说,你存了什么坏心。”
那个丫鬟一个怔住,捂着脸,满脸委屈,眼泪噗嗤噗嗤的往下掉:“夫人怎能如此不讲理,奴婢奴婢只是心疼吕姨娘,为吕姨娘说句公道话,怎能就让丫鬟打了奴婢,难道夫人说了出来,就不许奴婢维护吕姨娘吗?”
吕姨娘好不容易缓过气,也是满脸的怒意,恨恨的瞪着上座的雅墨。
小桃本来就是暴脾气,对着那丫鬟黑白颠倒的话,气得整个人发抖,正想再去甩她一巴子,却听到夫人清冷的声音:“小桃回来。”
小桃看了看有些不甘的走回到雅墨身边,眼睛始终狠狠的盯着那跪在地上哭的梨花带雨的丫鬟。
殷蔚蓝双手狠狠的攥着拳头,一动不动的。因为他知道他现在什么都不能说,一为雅墨出头,就会招来更大的麻烦。
雅墨对上殷蔚蓝有些担心的眼,似平静般别过去,只有她知道,她心里有依靠的感觉,因为战场上还有个人在那边关心的看着自己。
“你叫什么名字,我不记得吕姨娘的院子里有派你这样的丫鬟。”
跪在地上的丫鬟抬起有有些惊讶,为什么都这样了,夫人还能如此的冷静,心里颤了一下,但想到自己的主子,又硬起气:“奴婢叫杏花,是县主派去伺候吕姨娘的。”
雅墨嘴角一抹冷笑,县主的人,怪不的如此嚣张,如此挑衅,她是巴不得让我和吕姨娘对上是吧。
“我问问你,我哪句话说了要吕姨娘肚子里的孩子没了。”
杏花抬着头,眼也不哭,脸也不委屈,仔细看着脸上还有丝丝对雅墨的不屑:“夫人不是说万一出了事算谁的,还说姨娘出来是累人累及,这难道不是暗指姨娘肚子里的小少爷不保吗?”
吕婷婷这个时候也伸手指着雅墨大喊:“好你个周雅墨,你从一开始就不想让我生下来,我好心给你请安,你却诅咒我的孩儿,我要告诉老爷,我要告诉老太太,你这个黑心的毒妇,我要让老爷责罚你。”
雅墨看着吕婷婷那泼妇的叫声,真想一个椅子抡过去灭了她,奶奶的。猛的一拍桌子,把正耍泼的吕姨娘吓了一跳,雅墨冷冷的注视着她道:“吕姨娘要耍泼竟可现在去老太太那,我们来对峙。吕姨娘一进门,就喊着累,酸,身子受不了,说天天走那么多,对孩子不好,还问我是不是这个理。既然吕姨娘问了,我回答你,让你好生护着,呆着,养着,别逞能来我这,免的跟姨娘说的那样对孩子不好,累人累到孩子,我又有哪错了。”
殷蔚蓝心里暗自鼓掌,雅墨这番说的妙,尤其那个累人累及的及,谁也没规定这个及不能是那肚子里的孩子。
吕姨娘和红杏全都一脸呆滞,这这怎么到最后全成了自己的不是。
雅墨站起来,居高临下的看着跪着地上一脸惊慌失措的红杏 “红杏,现在换你来说说,你这番故意歪曲我的话,是存了何种心思?”
殷蔚蓝这个时候也开口道“依我看这样挑拨主人的丫鬟留不得。”
红杏一听,吓的整个人发抖:“我是县主的人,你们没权责罚我。”
雅墨淡淡撇了眼:“不是给了吕姨娘吗?我堂堂一个主母难道还没资格处置一个姨娘的丫鬟。”
红杏满心满眼的着急,但是却没绝望,因为她始终相信她的县主回来救她:“我不是,我不是,我只是县主暂时派过去照顾吕姨娘的。”
“一个奴婢口口声声,我我我,你就算是县主暂借给吕姨娘的,这么如此不懂尊卑,我一样可以教训。小桃掌嘴。”
“是,夫人。”小桃一脸得意的走过去,抓着红杏的头,重重的扇了一巴掌:“看你还敢嚣张。”
吕姨娘看到,不知哪来的勇气,跪下去猛的推开小桃,扶住红杏,抬着头怒气冲冲的:“夫人,你不是一向标榜宽大,仁慈,从不体罚下人,为什么一定要跟县主的丫鬟过不去。”
“我对人仁慈那是因为他们尊敬我,对一个不尊敬我的奴婢我又怎么会仁慈,这无关乎于是否是县主的丫鬟。如果吕姨娘你还觉得不公,竟可以去找老太太,老爷为你主持公道。”
“你别得意,我一定要把今天的事情告诉老爷。”
殷蔚蓝站起来凉凉的说“吕姨娘要记得说清楚点,今天的事情我也在场,林兄问了起来,我可是原原本本一字不落的复述。”
说完也不看吕姨娘那惊讶的眼神,转身对雅墨作揖道“林夫人,在下打扰了,多谢这么多日子在府里的关照。”
雅墨微微颔首:“今天真是太抱歉了。”
正等殷蔚蓝转身要走的时候,吕姨娘忽然脸色发白,紧紧的捂着肚子,“痛,痛,痛……啊……好痛……好痛”
“姨娘,姨娘……姨娘,你怎么了……”红杏一脸意外和惊吓的抱着吕姨娘急急喊道。
雅墨和殷蔚蓝均一脸茫然的转脸过去,在看到眼前情景,两人均暗道不好。
雅墨赶紧派已经傻住的小桃去找大夫和通知老太太。
自己忙和其余丫鬟把吕姨娘抬到暖阁榻上,完全没去注意红杏那一脸诡异的表情。
刚到榻上没多久,吕姨娘那双腿之间就出现了一些殷红,“血血血……姨娘小产了。”站在几个丫鬟身后的红杏惊声尖叫的就要往外跑。
大厅中的殷蔚蓝一个上步,把红杏堵住:“你要去哪里?”
红杏看着微微散着寒意的殷蔚蓝,缩了缩肩膀:“我……奴婢……奴婢要通知县主。”
“是吗,那你袖口里是什么东西。”
红杏睁大眼睛,条件发射的捂住袖口,步步退后。
“拿出来。”殷蔚蓝步步逼近一个厉声,引来雅墨的侧目。
“什么事情。”
殷蔚蓝盯着红杏说:“我怀疑吕姨娘的肚痛和这丫鬟有关系,她袖口藏了东西。”
雅墨一听,猛的看向已经脸色发白的红杏,转头对着正按住不停打滚的小红道:“小红去外面叫几个婆子进来,把这红杏带下去好好搜搜。”
小红松开手,让其余两个丫鬟按着,蹬蹬的跑出去,刚才还在强撑的红杏顿时软了下去,怎么办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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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7、责任在于谁 。。。
这边带下去没多久,那边老太太和县主前后脚进来。
到了暖阁一看,吕姨娘身上盖着棉被,榻下有点点血滴,,明眼人都知道这个孩子没了,吕姨娘则双眼无神的张着,不哭不闹的只顾流泪。
老太太一看,心疼那个未出世的孩子,眼睛微微湿润,对着吕姨娘安慰了几句后,便转身厉声问着雅墨:“你来说说,这是怎么回事,怎么吕姨娘会在你这里出了这样的事情。”
雅墨扑通跪下去:“是儿媳的不仔细,让小人使了手段。”
老太太重重的哼了一声:“小人使了手段?你确定真的是小人使了手段?”
雅墨猛的一抬头,眼含哀怨:“母亲这样问是不相信儿媳吗?”
老太太沉着脸没有说话,别过去。
殷蔚蓝看着心疼,上前作揖:“老太太,容在下说一句,刚才的情景在下都在场。”
老太太满眼疑惑:“殷公子怎么在这?”
殷蔚蓝轻轻一笑:“在下从老太太那出来就来林夫人这辞别,没想到才说几句,吕姨娘就带着一个叫红杏的丫鬟进来说给林夫人请安。这小妾给太太请安我是见多了,只是这小妾嚣张请安我还真是第一次见到……”说着停了下看了眼脸色微黑的老太太,嘴角轻轻一扯,:“这其中我也就不复述,就在我和林夫人告辞时,和红杏一起的吕姨娘忽然喊肚子疼,大家忙做一团的时候,那个红杏却鬼鬼祟祟的往外面走,袖子里好似藏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现在正被林夫人的婆子带下去。”这一番话直接表明,雅墨在吕姨娘肚子疼起的时候,两人根本没接触。
老太太一听双怒目睁圆:“给我带上来,是谁给她那么大的胆,竟然害我的孙子。”
说完老太太就往大厅走去,县主微微拧了眉头,不动声色的跟在老太太身后出去,雅墨站了起来,对着殷蔚蓝微微点头致谢,吩咐身边的丫鬟去把红杏带上来。
就在雅墨要出去的时候,榻上的吕姨娘撑起身子:“夫人,我也要出去。”
雅墨看着脸色血色尽失的吕姨娘,心里有一丝愧疚闪过,但随即也消失了,因为在这内宅里,心软的人生存不了:“你现在刚小产需要休息。”
“不,夫人,夫人,我要知道是谁害我的孩子,夫人我求求你……”吕姨娘死死的抓着雅墨的裙摆。
雅墨脸色有些为难道:“你先松开,等我回过母亲再说。”
吕姨娘听后,手渐渐松开,眼神却一直乞求的看着。
厅中,老太太和县主、殷蔚蓝都已经入座。雅墨走到老太太耳边耳语了下,老太太沉思后点了下头,雅墨站起身,招呼身边的两个丫鬟去把吕姨娘扶出来。
几人均落座后,等在门外的红杏,被婆子押着上来,县主抬眼看了看衣衫整洁的红杏,可见没被雅墨用刑,这样看来等下说是用刑逼供这话是不能用了,微微收敛眼睑,没有一句多话,心里却暗自思量。
红杏进了厅中,也没看向县主,直接跪在中间低头不语。
一个婆子把一个香囊交给锦绣,锦绣递给老太太,老太太放在鼻尖闻了闻,眼神凌厉的盯着红杏,怒道“好歹毒的奴才,竟然用麝香来害我的孙子。”
红杏脸色平静,不像原先那样的慌乱,看来在关的那段时间想出了对策。只见她重重磕了个头,:奴婢没有害人的心。”
老太太一个冷笑一声:“没有害人之心,随身携带着装满麝香的香囊。”
吕姨娘一听麝香,脸色顿时怒恨相交,若不是身体太虚弱,绝对会扑上去打。“你个贱人,枉我对你那么好那么信任你,你竟然想害我的孩子,我就奇怪,为什么你从县主那来了后,我的肚子就有时候疼一下,你还骗我说,怀身孕刚开始就会这样,我的孩子,我的孩子啊……老太太,你要为奴婢做主啊,”
老太太一听此丫鬟是县主派来的,顿时面色古怪起来,迟疑的看了看下座的县主。
殷幽水不见一丝慌乱,站起来,对着老太太盈盈福□子:“母亲,这个丫鬟是幽水派去照顾吕姨娘,也因她从小在我身边做事伶俐,幽水瞧着吕姨娘大着肚子院子里的丫鬟又笨手笨脚,想着为了更好照顾吕姨娘才会……却没想这个贱婢会背着我做出如此恶毒之事,幽水责无旁贷,还请母亲责罚。”
“县主,县主,奴婢没有,奴婢真的没有,那个香囊,是奴婢一直都带着的,从京城奴婢就一直带着,奴婢根本不知道那里面有麝香,县主……您怎能不信奴婢,您让奴婢去伺候吕姨娘时,就告诉奴婢要把姨娘当您一样伺候着,不能起了捧高踩低之心,您还常送来的补品,奴婢也从没私下扣过,全都小心翼翼的伺候着姨娘食用……”声泪俱下的说词,抑扬顿挫的音调,真是精彩。
雅墨不禁多看了眼红杏,真没想到,这样的情况下,红杏不禁为自己辩驳也为县主辩护,真真是厉害,看来县主对仆人很有一套。
殷蔚蓝微眯着眼,仿佛睡着般。他一个外男在这本身不合规矩,但因参与了整件事情,为了其中的做证只能呆着,只是林兄怎么还没来。
林寺远那边则刚接到消息,一脸震惊,丢弃马车直接改用马直奔府里。
红杏跪着道了吕姨娘脚边,双手拉着那裙摆哭道:“吕姨娘,您说说,您说说,我红杏对您有哪点不尽心,奴婢怎么会去害你的孩子啊。”
吕姨娘气得想挣脱,无奈手脚没力,只能用里喊道“谁知道你是蛇蝎心肠,表面对我好,暗地却想着弄掉我的孩子,你那个香囊就是最好的见证。”
“奴婢不知道,奴婢不知道,奴婢是真的不知道那有麝香,要是知道,奴婢是万不敢带着身上的。”
“你还敢狡辩。”就在大家都在为红杏的说词而快要相信的时候,殷蔚蓝冷冷的道“我抓住你的时候,你的香囊明明被塞到袖子里,还死死的护着,如果你不知道里面有麝香,为什么腰上的香囊会跑袖子里去。你不要想着狡辩,香囊从哪搜出来,找婆子一问便知。”
吕姨娘一听,弯□子,狂怒的用双手去抓红杏的头发:“还我孩子,还我孩子……我打死你,我打死你……啊……”
红杏吃痛的一个反手,虚弱的吕姨娘哪是对手,整个人被攥到地上。
还没等老太太发话,县主就喝斥起来:“张嬷嬷你是死人啊,还不上去拉开。”
话音一落,张嬷嬷和两个丫鬟赶紧把两人分开,吕姨娘大口大口的喘着气。老太太眉头微皱:“吕姨娘先送回去,等大夫到了直接去你院子。”
吕姨娘有些不甘,但还是平静的接受,只是在离去的时候说了句:“还望老太太为孙子报仇。”
“红杏你还有什么话说。”老太太一拍桌子怒吼道。
红杏此时一改刚才那恭敬的态度,一脸视死如归的冷笑:“是,是我故意弄了个麝香香囊,就想着有天弄掉吕姨娘肚子里的孩子。凭什么一个妾的孩子生在我们县主前面,我县主大度仁慈,宁愿自己委屈也要顾着林家子嗣,好吃好喝的伺候着吕姨娘,就怕老太太和老爷心中担心她不能容下,每天都要尽力做到最好。我们县主从小锦衣玉食,何曾这般窝囊过,县主能忍,从小陪着县主的奴婢忍不下,所以县主让我去照顾吕姨娘,我就在心里打着这个主意……”
殷幽水满脸痛心和怒意的站起来,对着红杏霹雳啪啦两个巴掌:“我委不委屈,用的着你一个丫鬟来替我抱不平,我嫁进林府,就是林家的媳妇,林家为先是最基本的妇德,你现在倒好,背着我去做如此恶毒之事,你让我有何脸面去面对老爷,老太太和林家的列祖列宗啊,母亲,母亲……幽水有罪,幽水是罪人啊……”
幽水走到老太太面前,重重的一跪,这是何其郑重啊,老太太忙的起身扶起,正打算说些什么,门口一个身影跨进来:“县主,无须为这丫鬟行事背上包袱,为夫相信你是纯良之人。”
林寺远的到来和一番话,惊的在座都愣了下,雅墨下意思的去看殷蔚蓝,只见对方眉头微微的拧着,脸露疑惑。
殷幽水猛的一转头,看到是林寺远正一脸温柔的向自己走来,眼睛里闪过一阵狂喜,随即掩去,流露出一抹自责和难过。
林寺远走到殷幽水身后,扶着她的手,对着老太太喊道:“娘,我相信县主是清白的。”
老太太看着自己的儿子又看看殷幽水,点点头:“放心,娘也相信,这事和县主无关。”
说完林寺远扶着眼含泪水的殷幽水回到了位子,在看到雅墨的时候,微微愣了下,扶着殷幽水的手不自觉的顿了顿。
雅墨轻轻喊了声老爷后便起身给他让座,不再多看一眼。
林寺远有些黯然的低下头,一向观察仔细的殷幽水眼神闪了闪,记在心里,看来这林寺远对着雅墨还真有点感情。
既然红杏认罪,那就是处罚。因着红杏的人是县主的,所以老太太的意思是交给县主,但是县主又推脱老太太是母亲,由老太太处置方可得当。
老太太为难,这重了怕伤了皇家脸面,这轻了又消不了心中丧孙之痛,最后还是折中打50大板,有命没命就看她自己造化。
从来到尾,雅墨没有说任何的话,好似她没参与一样。
小桃站在一旁疑惑夫人为何不拿那些证据出来。
最后那大夫在人散去后,才迟迟而来,经诊断确认孩子已没,开了些补药,说了几句要将养也就结束了。
这一次小产看似风平,却依旧汹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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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8、殷蔚蓝的表白 。。。
当红杏行完刑被送回迎熙院的时候,已经出气多进气少,后背早已是血肉模糊。
殷幽水面沉如水的坐在房间里,张嬷嬷颤颤巍巍的从红杏的厢房出来,走到县主面前:“主子,红杏怕是活不过明天了。”
殷幽水眼有着丝丝厌恶:“不成器的东西,连这点都办不成死不足惜,哼……我让她去嫁祸给周雅墨,她倒好没嫁祸成反而让人抓到把柄,连累的我给那个老不死下跪。”
本来她打算是让吕姨娘在周雅墨那边喝点茶吃点糕点之类的,然后在回去后,再让红杏把那个麝香香囊味道加重,让本来就有滑胎现象的吕姨娘直接小产,这样矛头就指向了那个院子,然后她带人去搜,这样罪证就确凿了,却没想,那周雅墨也是厉害的,几句话就把吕姨娘气得心绪不稳,又加上红杏身上的香囊,才会在还没出厅就流产。
“我就不信,那周雅墨次次都能有惊无险,还压我一头。”
张嬷嬷抬头瞧着县主那阴厉的脸色,抖了抖,想到厢房里的红杏,不禁阵阵寒意,就怕自己一个不好,也给推出去垫背。:“主子无须烦恼,这次要不是那个殷公子在,红杏也不会被抓住,到时红杏胡搅一通,那夫人还能脱了身去,所以这次只能是她运气好,吕姨娘运气差,去的不是时候。”
殷幽水边听脸色边露微笑:“你说的对,这次是她运气好,不过我还真没想到这个私生子殷蔚蓝竟然和老爷是发小,感情似乎还是不错。你说他这次是无心还是有心帮助那边?”
张嬷嬷一转眼道:“这……奴婢瞧着应该是无心才是,若是有心,那不是……”说完嘿嘿笑了两声,低头不语。
殷幽水瞧了那张嬷嬷的一脸暧昧,沉思起来:“可惜老爷似乎很看重这个朋友,要不我们就可以借题发挥下。”
张嬷嬷一听惊的抬头轻声:“主子,这万万不可。”
殷幽水一脸疑惑:“为什么,这男女不清不楚不是最能扳倒她吗?”
张嬷嬷咽咽口水道:“主子说的是没错,但是这殷公子在内院住了这么久,要是传出啥不好听的,这主子也会受影响的。”
殷幽水一愣,随即脸色一片恼怒:“呸,那种私生子,本县主怎么会看的上,给本县主提鞋都不配。”
张嬷嬷一脸谄媚的笑:“那是那是,如果主子真想用这方法扳倒,也不是完全没可能?”
殷幽水马上眼睛一亮:“快说,你有什么办法。”
张嬷嬷一脸奸笑:“这殷公子不是要搬出去了,那么我们就在外面制造,这样对县主就影响不到。”
“妙,呵呵……如果成了,不要说掌家权,休了她都行,呵呵……到时候,我就是完完全全的妻了。”殷幽水一脸兴奋的拍了一掌,:“你去告诉刘荣,让他在外面都盯着,一有时机赶紧汇报,嘿嘿……殷蔚蓝你可别怪我,怪只怪你是个没用的私生子,不然我也会看在同宗面上放过你,换个人选喽。”
………………………………………………
“夫人,为什么今天不把您记的那些食物拿出来,这样县主就不能辩解了。”小桃抱怨的看着淡然如水的夫人,恨铁不成钢的瞪着。
雅墨看着气鼓鼓的小桃一阵轻笑:“你啊,只想到一个方面,拿出来固然能让县主逃脱不了,但是也会让大家怀疑,为什么我早早知道,却一直不说,事发了才拿来说,我的居心又是如何,难道老太太和老爷不会想嘛?县主毕竟有身份,就算起了这心,最多落了个表里不一,心肠歹毒,但是真追究起来,根源本身是吕姨娘越了规矩,林府理亏,老太太和老爷虽然怒但不会恨,只会怪我这个早就知情的人。”
小桃一脸不可思议道:“难道我们这么细心记录的东西都没用了?”
雅墨高深莫测的一笑:“当然不会,只是不是用来扳倒,而是用来离间。”
“离间?”
………………
“公子,为什么你要搬走,是琴沛伺候的不好吗?”琴沛死死的咬住唇,一脸哀怨的看着正动手收拾衣物的殷蔚蓝。
殷蔚蓝转过身,脸色平静:“没有,你很好,以后回到夫人身边,你要改改这尊卑不分的想法,尤其现在县主进来,万一冲撞了,你夫人也救不了你。”
琴沛一听双手紧紧抓着殷蔚蓝的手:“既然公子你关心我,那你就带我出去,让我在你身边不就行了。”
殷蔚蓝脸马上的黑了下来,用力的一甩手:“琴沛,你在做什么,我对你宽容除了你是夫人院子外,就是觉得你本身就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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