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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逆之徒-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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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没能找到发作的由头。事实上虽然蓝染只是他软禁起来的一介囚徒,但只要他还重视对方所掌握的那让人垂涎的技术,就没办法对蓝染怎么样……可气的不是这个,而是蓝染也知道这个,所以一直都很从容。
“那么你打算这样看戏到什么时候呢?”白斩月带着似笑非笑的表情打量着蓝染,语调却非常冰冷而饱含杀气:“如果你的如意算盘是我们和尸魂界拼个两败俱伤并从中渔利,那我可以告诉你,这种事没可能发生的。你大概太小看里界了,在常世,压抑着力量的阿贝尔一旦得到解放,便对你与市丸银展现出了压倒性的实力,而这里是恶魔君主的故乡,我们的实力会得到更进一步的增强,任何人都休想在里界挑衅我,任何人。”
深知白斩月的强大与可怕,在他明显生气的时候,才朵有些慌张的低下了头,但是她却听到蓝染依旧用那副琴弦般动听的好嗓子悠然回答着:“你的疑心病可真重啊斩月君,看你的样子,如今我说什么也无法让你相信了,那么就用实际行动来说明我的诚意吧。”
……虽然十有□可以确定蓝染怀有异心,也确实做好了绝对不再相信这个人的心理准备,但白斩月还是无可避免的感到好奇……他好奇事到如今,蓝染惣右介到底还有什么办法让自己改变主意再次相信他。不过没等白斩月做出答复,蓝染就微笑着向他举起手中正在摇晃着的烧瓶示意:“初回公式已经推算完毕了,现在只差灵力合成的实验了。只要融合成功,那崩玉的替代公式就大功告成……失败的几率也是有的,但很低,虽说赌运的事你们不爱干,不过我偶尔的运气还是不错的,要试试看么?”
白斩月还没来得及用理智去考虑蓝染的话是否值得相信,心跳已经不可遏止的剧烈加速起来,千百年以前的恩怨与蜗居一隅的耻辱,以及利用崩玉破开灵王界去算总账的痛快……夹杂纠葛在一起缠上了心头,随着心脏的跳动,一圈一圈越裹越紧,直到差点透不过气来,他微启双唇,像是有话要说,却没有从那里吐出一个音节。
冷静而骄傲的里界之王,终于也有被突如其来的惊喜和欲望而震惊到失态的时候。不过这有些怔住的姿态并没有持续很长时间,很快他回过神来,深吸一口气,皱眉盯着蓝染:“你要如何试验?”
蓝染往旁边平移了五六步,做出了一个邀请的手势,白斩月带着才朵,情不自禁的走进门来。这时他看清楚了,原本被蓝染的身子遮挡住的容器营养液里漂浮着的东西,赫然是那个十一番的怪物更木剑八。虽然把剑八送进来供蓝染研究这事,白斩月是知道的,但是面对如此诡异的活体试验方式,他还是有点出乎意料。
“这……?”白斩月不知道该用什么表情来面对这种情况:“这是?”
蓝染道:“更木剑八的灵力很强……强到了对他没有用的地步,所以大部分时间,他都用眼罩压制着那些不能自如运用的灵力,但这些不受控的灵力对我们而言,掠夺起来却更为容易。我用他的身体代替了原本的培植容器,激活了源玉里的循环公式,并遵循FHSUIHAINSJ12984、HUFIDSNJKDFD2647832、SHGUIADJK32780体系,创生了物质与位面的力量法则,然后……”
白斩月只得打断了他:“……请说的简单点。”
蓝染微笑:“那就没有然后了。”
“……”
(请跟着我读以下这段绕口令:)
非专业人士非要跟科学家讨论科学话题是非常不科学的。
作为一个淡定的强大的非常有气场的BOSS,白斩月没脸再追问下去,才朵只得代替她的大君问道:“蓝染先生,总之结论是?”
蓝染拿着那个足以毁灭世界的烧瓶,露出了普度众生的温柔笑容:“更木剑八只是个孕体……”他看了一眼容器里剑八那雄姿英发的模样,微不可见的迅速皱了皱眉(不,这个说法也太恶心了),接道:“他只是个药引,现在更换了公式的崩玉,因为在构筑基体的时候缺乏太多珍贵材料,所以还需要继续输入更多的灵力来完善循环公式,之后才能激活最中心的法则矩阵来使用。总而言之,就像是先天不足的婴儿吧。”
先天不足,就得后天来补,这个倒是谁都可以理解。才朵与自家大君对望着点了点头。
理论上明白了,实际操作起来还有很多问题,白斩月抓紧时间:“完善崩玉的操作办法……是谁都能学会的么?”
蓝染道:“当然。斩月君现在就可以派人拿着这个半成品,去依样抽取碎蜂、黑崎一护和朽木白哉的灵力……如果这样完成度还不够的话,你们的力量一样可以用。”
白斩月的疑心病确实很重:“蓝染,你这是什么意思?现在固然需要争分夺秒,我也不会牺牲自己人去补完崩玉的。”
蓝染道:“斩月君,你想太多。被崩玉抽取了灵力绝对不会死人,只不过是修养一段时间罢了……更木剑八是被一次性抽取了太多,才变成这样的,灵力是由主体为人的生物生体自然而然产生的一种非物质力量,和血液没什么不同,理论上只要主体不死,损失的灵力经过修养总会修复的。”这一点他绝对可以保证,看看现在还活蹦乱跳的乱菊就知道了。
“……好吧,就暂且再信你一次。补完的办法先拿出来吧。”白斩月向他伸出了一只手,蓝染配合的将装着半个崩玉的烧瓶放到了他的手上。等将补完方法一并传授给了对方,蓝染依然是一副风轻云淡的悠然神态,宁静的负手站在原地,目送他们离开。
在门重新被掩上的一分钟后,容器液体里漂浮着的男人睁开了眼睛。
“蓝染,你到底在干什么?”
是啊,以你那长满了肌肉的脑子来思考,当然不会明白的。蓝染没有回答,只是转过头,用略带玩味的目光看着他。
“帮着他们设计老子,然后又将崩玉送人,你真的成为里界的走狗了么?”更木剑八虽然是个动手永远比动脑快的人,但他并不是傻子:“蓝染,我看错你了,你居然蠢成这样,等崩玉到手之后,你以为里界会放过你吗?”
蓝染微微收起了轻视的神情:“闭嘴。更木,我留你一命可不是为了和人说废话的。”
更木剑八哈哈一笑:“你是打算威胁老子么?”
蓝染静静注视了那熟悉的嚣张脸孔半天,终于率先扭过了头。不论什么情况下和这种人说话,都倍感无力啊:“更木,如果我现在问你,和我联手进行一个计划,你会怎么回答?”
更木剑八也露出了些微的惊讶表情:“原来是打算求我?”
蓝染一手抚额一手将容器外壁上的一个蓝色按钮狠狠按了下去,营养液里沸腾出一些气泡,更木剑八再次合眼昏迷过去。
“真不愧是他啊……虽然这回答和想像中一样欠揍,但还是有点难以理解……为什么世界上会有这么难以沟通的存在。如果要进行下一步的计划,最差的搭档就是他了吧。”蓝染轻轻摇头……果然许多事情一个人做是很不方便的,要是银在身边就好了啊。
☆、24:
其实从这章开始应该一口气发完,因为是双主角双视角转换所以连着看比较带感。往常我也总是写到结尾根本就憋不住就一起发完了,这次我一定要淡定……恩淡定……连发两章先吧,其他的为了和定制同步进行还是让我先捂一会儿……看完后大家可以隔上一两个星期再来刷新X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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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是里界七位大君之一,关键力量为‘愤怒’的法伽。”
涅茧利向同伴们这样简短介绍一句之后,突然扭头冲自己的副队发了火:“音梦!”
作为唯一一名被允许跟随队长越界而来的副队,涅音梦一如往常般毫无表情起伏的回答了他:“在,涅茧利大人。”
涅茧利长长地指甲直戳她的脑门:“都说手法要温柔一点啊你是傻的吗搞成这样修复起来要浪费我很多的时间啊这里本来器皿就不完备实验材料也奇缺好不容易弄来一个样本你就不能小心使用轻拿轻放吗?”
涅音梦惭愧的道:“是的涅茧利大人。”
即使是和十二番一向没什么交情的日番谷冬狮郎都瞬间包子脸:这是在承认她是傻了的吗?
冲副队发完了火,涅茧利还是得自己善后,他一边手脚麻利的掏出各种针剂往那个人形物体(伪崩坏状态)上注射一边继续进行说明:“他们的变形是怎么回事大概也搞懂了,和我们的斩魄刀解放差不多的概念,只不过我们解放后是增强了武器的各种能力,而里界大君解放后不但加强了武器,更是增强了本体的各种能力,就像是集合了我们与破面的优点于一身的样子,虽然听上去似乎等级更高,但实际上也有很大的弊端,他们能全力作战的时间相对短暂,续航能力较差,虽说现在位处他们的主场,但能维持这种解放姿态的时间最长也不过一刻钟……比起当年的乌尔基奥拉还颇为不如,是吧市丸桑?”
市丸银笑眯眯的:“我可没和小乌认真打过,可惜小一护不在这里,不然他能提供更准确的资料哟。”
涅茧利道:“以他们里界的术语来说,这种被称作解放真身形态的变身伎俩有效期间,战力的确很了不起,所以现在我们还是做最坏的打算吧,与我们失去联系的更木队长、碎蜂队长、朽木队长以及黑崎一护,多半是被限制住了,而里界能做出如此有针对性的布局,也的确是蓝染那家伙在背后捣鬼的缘故,事到如今武斗派的队长都栽的差不多了,如果对手只是这些货也还罢了,”涅茧利捏捏半残状态的法伽的手臂——那玩意在被注射过不知名药剂之后变得像是章鱼的触手——漫不经心的摆弄着这诡异的玩意,涅茧利继续说了下去:“如果只是这些货也还罢了,对手加上一个蓝染,事情就不一样了,蓝染对尸魂界太了解了。”
涅茧利的言外之意大家都听明白了,他多半打算战略性撤退。这倒不是涅队长没有爱,故意扔下行踪不明的同伴不管,实际上以涅茧利的为人和作风,如果有把握的话他还是会救人的。不过没有把握的时候,他倾向于明哲保身。但这一次就连狛村左阵也没有第一时间指责这种置同伴于危境而不顾的行为之不义,那纯粹是因为蓝染给在场所有人都留下了太深刻的印象……
武斗派队长接二连三被算计的情况下,在场唯一一个有这方面倾向的日番谷队长仍然表达了自己的坚持。这位年轻的队长一脸凝重,皱着眉道:“可是蓝染应该仍被封印着,就武力上而言,我们并非没有一拼之力。”至于为什么谁都没想过蓝染的封印万一被里界解开了怎么办……很简单,如果蓝染的封印被解开了,凭他和里界七君主解放真身形态的实力,实在没必要搞什么各个击破……
然而,涅茧利提取法伽记忆进行说明之后,有个人是绝对不会放任眼前大好局面出现波折的了。市丸银大概猜到了蓝染想要干什么,不过仍需要最后的确认:“涅茧利队长。”
没想到市丸银会这个时候插话,从沉思状态被唤醒的涅茧利不满的瞥了他一眼:“恩?”
市丸银微微肃容,只有眼尾还压着一丝往常那种意味不明的笑意:“请问,在这个法伽的记忆里,蓝染除了提供我们的情报,帮助里界出谋划策之外,应该还有别的值得注意的动向吧?否则里界如此大张旗鼓劫他回来的意义何在?”
涅茧利有些奇怪:“这还有什么好挖掘的,当时你和总队长不都确认了他们劫狱是为了蓝染掌握的崩玉的资料吗……等等,崩玉……”他突然明白了市丸银的意图,也有些紧张的召唤涅音梦过来,两人手脚麻利的重新给那名为法伽的崩坏人形绑缚各种仪器,调配好了注射用的药剂。大概涅茧利队长这次也有点着急,完全没管试验体的健康问题,刚刚教训涅音梦要小心使用轻拿轻放的那番理论都不知被扔到了哪里,他的手法更加粗暴。很快,即使带着面具,大家也都能看到涅队长的眼肌周围挂满了细密的汗珠。
“看来我们是没有时间调整计划,再作打算了。”涅茧利的眼皮跳了跳:“蓝染答应给他们制造崩玉,并且就快成功了。”
在连番发生状况,损兵折将之后,近来尸魂界远征队伍难得的好消息就是捕获了法伽,从而破析了一些至关重要的情报。没想到还没来得及为这好消息而高兴,紧接而来的就是这样一个坏的不能再坏的坏消息,一时间所有人都沉默下去,只有两个人依然漫不经心——京乐春水完全是天生缺乏紧张感的主儿,而市丸银……市丸银虽然也常年挂着那种不怀好意的笑容,但这一次绝对是发自内心的高兴:“既然这样,那我大概知道对方想干什么了……要不要跟着我赌一把呢?”
这句话音刚落,同时响起了两个回答。心怀大义的狛村队长立即问他:“你有什么办法?”而对市丸银一直保持高度警惕的日番谷队长则断然道:“我不相信你!”等两人都听到了对方的回答后,均是一愣。日番谷还是很尊敬狛村的,对于自己的发言打断了他的对话而表示了歉意,狛村队长也郑重回礼以示理解。
“啊呀,”市丸银发出了轻佻的感叹词:“日番谷队长,涅茧利队长已经成功复制了法伽的记忆,这不正好说明了我所言属实吗?当然我本来没有必要向你解释什么,事到如今每一个决策都至关重要,如果我们之间缺乏信任,你也确实没必要承担失败的风险与责任,何况局面越混乱就越好玩不是嘛?”
“你……”日番谷冬狮郎总会被他这种口气激到无名火起,偏又找不到反击回去的言语,只得把头扭到一边,不再与他做口舌之争,倒也没意气用事:“现在事态严重,不能就这样回去。”
一直挂着‘你们决定吧我就是来看风景而已’这种表情的京乐春水这时终于开了口:“市丸桑,不如你先说说看,有什么样的计划,值得大家为此冒险去赌呢?日番谷队长,暂且听听也没差,这家伙捕猎法伽的计划做的很漂亮呐。”
春水虽然总是吊儿郎当的样子,但他资格又老资历也深,说话还是有分量的,日番谷没有表示异议,银就说道:“你们是不是想错了什么,蓝染现在可不是崩玉在手搞风搞雨的虚夜宫主人,何况短短几天而已,就能让里界心高气傲为了和灵王的旧怨宁肯闭关锁国几千年的这些大君俯首听命,你们是否太高估他了?我看蓝染与里界并不存在绝对信任,至少里界不会全然听他指挥,那么一个被封印了灵压的蓝染,本身就不具备动手的实力,再加上计划不能得到贯彻执行,这有什么可怕?”
这句话倒是点出了实情,也合乎道理,就连日番谷队长都和缓了一下脸色,默默点了点头。
市丸银继续道:“所以,暂且抛开蓝染的事,转回看里界的能量吧。其实正面对抗是我们吃亏,里界大君们占据了地利人和,如果一拥而上,凭着他们一刻钟之内的超绝战力,占据绝对优势。然而他们还是选择了诱敌深入,各个击破的策略,可以说,他们没有一口气完胜我等的自信,并且不想蒙受太大损失,比如在正面对抗中有所死伤之类……所以才听从了蓝染的布置,利用更木等人的性格布下陷阱,打算蚕食分化我们的实力。”
狛村队长正听得入神,猛然没有了后文,他还愣了一下,道:“市丸殿,怎么不往下说了?”
银笑了笑:“但这也是没办法的事,就算没有蓝染的布置,我们这边的不确定因素也太多了,更木事件只是提前被诱发,而之后黑崎一护的行动更是可以预见,只怪蓝染早一步料到这些的时候,我们自身反而因为各种原因忽视了,浑然不觉已经被人算计,反而自以为里界对我们一无所知,这是不够谨慎的体现。”
狛村惭愧的道:“的确如此,尸魂界近年很少出现多位队长集结远征的情势,上次对付虚圈还是总队长全程部署……实在是太过习惯于各自为战的状态了。”
市丸银道:“所以接下来的说明就变得简单了。因为成功捕猎法伽之后,里界已经蒙受了意外损失,其他大君必然心浮气躁,与蓝染之间的合作关系也多少要出现裂痕,这正是反击的良机。涅茧利队长已经从法伽记忆里提取出了困住黑崎一护他们的地点,除了下落不明的更木外,其他人只是行动受到限制,并无性命之忧,这就延伸出了另一个问题,里界扣而不杀,打算干什么。按理说,里界有蓝染这个对尸魂界了如指掌的大逆相助,并不太需要拷问情报,就算他们不信任蓝染,只扣留一个也足够了,但他们并没有那么做,所以这大概就和那个即将完成的崩玉试验有关了。原本崩玉的做成,需要大量的能量,之前蓝染得到的那颗,就是吸收了数十万大虚的能量炼化的,而法伽的记忆里,七位大君曾讨论过是否动用那不知名法阵的能量来喂养崩玉,但是遭到了一致否决,那么里界扣留黑崎一护他们的动机,是否就是要以他们的灵力为养料,用来做成崩玉?”
☆、25:
事情在市丸银的推论下逐渐变得清晰,身为科学家的涅茧利第一个反应过来:“这个倒真是很有可能,蓝染是在玩火啊,帮里界做成崩玉之后,他对于那些大君们的存在价值就是零,他到底是怎么想的!”
……估计到时候那些大君们对于蓝染队长的存在价值也是零吧。市丸银在心里笑了笑,口中却道:“如果这个推论没错的话,那么必然会有人持以未完成品的崩玉去吸收黑崎一护他们的灵力,这里又有个很有意思的现象……”
这回日番谷也暂时抛开了对他的成见,不禁问道:“你又发现什么了?”
市丸银道:“几位陷落的人员中唯独更木下落不明,很可能更木已经被转移到了里界的核心层,成为做成崩玉的第一位试验体,这就可以解释的通为什么法伽的记忆里没有他的下落了,因为转移更木的时候,法伽已经被捕。但是其他人却没有与更木同时转移,这说明了里界有人不希望蓝染一次成功,而是先用更木进行试验,依照结果再决定下一步的行动。所以持以崩玉去完成最后做成阶段的人,必然不会是蓝染,里界不放心他拿着崩玉去进行补完,那么就只剩下一个可能,更木试验成功后,蓝染会将做成崩玉的技术交给里界,由里界的人去补完,他们可能是一两个人,也可能是全员出动,总之黑崎一护他们的陷落地点,必然就是补完地点,这样里界大君们的行动方向,我们就可以逆推出来了。当然,这前提得建立在以上这番推论完全正确的情况下,所以说是需要赌一把的。”
狛村左阵皱眉:“你的意思我大概明白了,就是先赶去一护他们的陷落地点打埋伏么?”如果仅仅是这样,那么市丸银这样费尽心思的推论就没有什么大用了,因为从法伽记忆里提取出那些同伴的陷落地点后,只要大家不打算撤退,第一要务肯定是得赶去救人的。
市丸银笑得越发不怀好意起来:“哪有那么便宜,别说碎蜂队长、黑崎一护和朽木队长陷落的地点不同,我们根本不知道他们会先找谁下手,随便挑一个地点撞大运般的埋伏,那成功率也实在太低了。就如涅茧利队长方才所言,蓝染如果将技术全盘教给里界,那么他自身的存在价值就等于零,里界拿到补完技术做成完整崩玉之后,完全可以把他一脚踢开,那么他的处境就堪忧了,你认为蓝染那样的人,会不留下一条保命的后路么?”
狛村左阵摇头:“蓝染那个人不可以常理忖度,不过若说他会甘愿为里界做嫁衣,却总归不像。”
市丸银道:“这就是关键之所在了,由涅茧利队长按照抽取的法伽记忆绘制出里界的核心层的路线图,我们不要去管旁枝末节的事情,直接冲他们的大本营而去,先一步攻破实验室,将蓝染控制住,那么崩玉就是不可能完成的。而这个时候里界已然分散了兵力,派出至少一位以上的大君前往某个陷落地点补完崩玉,留守人员不会太齐备,凭我们的实力,又是突袭,大概有六七成以上的把握吧,不过说到底这也是个赌运的事,我已经说完了,要不要去做就看诸位的意气了。”
一时间,场面静的可怕,就连春水都换上了一副比较郑重的神情,摸着下巴陷入沉思。如今之计,只有市丸银说的这条路看上去比较有一举翻盘的机会,而且他分析的合情合理,正确的可能性很大……可是万一错了,就绝对是全军覆没的结果,那谁都承担不起这样的责任。然而若不按他说的做,只有两条路可以走。一条是随便选一个陷落地点去营救同伴,但其他的人或许同时就会成为补完崩玉的养料,里界的优势扩散只会比他们更加明显,而且营救的同伴能否及时成为战力,依然是个无解的问题;另一条路,就是立即放弃远征计划回返尸魂界,向总队长报告这里的情况,再让他老人家定夺,但那样的话,一来二去耗时太久,恐生变故,而救回陷落同伴的可能性就更是低下……如果不被逼到最后的绝境,谁都不想这么做。市丸银的计划最有说服力的地方在于,只要行动成功,不但能一举削弱里界的实力,更能控制住事态恶化,就算蓝染不肯合作,那至少对方也无法得到完整的崩玉,那么这次行动无论付出多少代价,都有了可以接受的结果。
“就这么做吧,诸君。”
这时第一个做出决定的反而是一直默不出声的卯之花烈。情势如此严重,卯之花队长的一举一动依然淡静而优雅,她那双温柔却又深不可测的眸子锁定市丸银,定定看了他良久,才慢慢透出了笑意:“我会竭尽所能支援各位的,在对方的地盘上,要做任何事都不会没有一点风险,速战速决吧。”
这时狛村队长也抬起了头:“没错,有卯之花队长的辅助,这一战我们已经拥有了续航优势,完全可以赌一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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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留下来的人是你吗?才朵?”
耳边轻轻响起的声音就像是半梦半醒之间中远聆神祗的轻喃,才朵恍惚了一下才转过身,看到实验室的门打开了一半,蓝染就站在门的那一边,面带微笑看着自己。
“啊,蓝染先生,你这是……打算干什么去?”才朵惊讶的上前半步,却不知为什么迟疑的停住,“虽然这并不是软禁……但现在的您是不能随意离开这里的。如果需要什么,吩咐一声,我去给您办。”也就是面对蓝染,才朵的态度才会变得柔软。往常以她懒惰的个性,即使同为七君主的那些同伴,也很少能使唤的动。
“我只是听到门口有动静,打算看看是谁而已。”蓝染道:“你们七位君主联手在这边种下了封印的结界,就是防止我随意走动吧,有什么必要还留你看守呢?”
像是急于澄清某种误会一样,才朵立即解释:“我并不是看守,蓝染先生。斩月大君带着阿贝尔和雷帝斯去补完崩玉,其他人各有各的事做,我只是……只是一时无聊,路过这里看看而已。”
她略带惊慌的又上前半步,却看见蓝染那微笑的表情一成不变,只是优雅背后那深藏的嘲弄之色,一点一点的从眉眼中散透出来:“是怕你们大君事成回来后,就再也看不到这样的我了是么?那确实是需要多看几眼,留下最后的印象呢。”
“我……”听着这种温柔而悲伤的声调就像是被并不锋利的弦线勒住了心脏,并不见血的紧缚感让才朵的心隐隐作痛。蓝染果然是聪明人,他早就知道自家大君想干什么……可是因为无法反抗,只能顺服,可惜挣扎了这么久,最后的保命王牌还是被夺去了,这副温雅而淡然的状态……是知道了即将到来的命运,却也不得不等待下去的悲哀吧。对这样的人,怎么能够忍心骗他呢?他就要死了啊……才朵低下了头,没有办法辩解。
“不要悲伤,”蓝染那让人心碎的温柔声音涓流般缓缓淌过她的耳边:“你笑起来的样子很可爱,这副表情不适合你。就算是为了让我安心,最后的时刻,我也希望你能露出笑容,不然大家都会伤心的呐。”
“蓝染先生……”才朵抬起头,再次想要走过去,可是依然在迈出一小步后迟疑的停住。她眼里的那个男人是如此温柔而美丽,如果童话书里与他们这些恶魔所对应的天使真的存在的话,这也是那其中最耀眼的一个吧……在这个人的注视下,不但思维一直像在云中漂浮般恍惚,就连心里的某处,都要融化掉了……才朵勉强自己露出了笑容。
“这就对了,恶魔的大君里居然有你这样的存在,这真是很不合理啊,”蓝染叹了口气:“你能答应我一个请求么,才朵?”
才朵努力在这样魅惑的声音下保持着最后一丝理智:“请说,蓝染先生,只要不是违反斩月大君的命令,才朵什么都能答应。”
蓝染的笑容里散发着更浓重的悲伤:“如果他们成功补完崩玉回来……我希望……至少动手的人是你,我想至少能死在你的手里,能答应我么?”
“蓝染先生,你不要说了!”才朵像是被刺了一刀那样脸上完全失去了血色,她突然被抽空了所有的力气,双手扶住了门边才勉强能站住,声音也不自觉的开始颤抖:“不要说了,这种事我绝办不到,我根本不打算在现场看的,那样我会忍不住阻止他的!可是斩月大君是我的恩人,若没有他,就没有现在的才朵,我根本不能违抗他!为什么你和他是敌人,为什么……”
“因为这世上就是存在那种就算理想一致,想要做的事也一样,却依然不能成为同伴的人,我是三界都容不下的大逆之身,对面都是敌人。就像是被诅咒了一样,没有办法拥有同伴呢。”蓝染缓缓抽出了佩刀:“就连这把镜花水月,都因我被封印了所有的灵压而不再听从召唤,陪伴我的,可以信任的东西,是绝不存在的。”
那么美丽的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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