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错嫁相公极宠妃-第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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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身,等着朝北的最后一句,却在这时,人群中一直没有出声的前太子赫连同突然大声喝道:“都给本太子停下!”
赫连宵冷冷看向发出声音的某人,红眸里是毫不掩饰的杀意,凡是敢阻挡他大婚的都该死!
赫连同被吓得后退一大步,眼神硬生生地从赫连宵身上撇开,然,转而想到天牢中的娘亲,以及手中的东西,赫连同鼓足了涌起,朝人群中的舅舅看了一眼,见舅舅点头,这才重新鼓足了勇气,说道:“本太子命令你们,这大婚不准继续。”
这话嚣张的让朝南朝北跟如风三人根本不用主子吩咐,就要飞身就要上前,誓不杀他不罢休,却在刚要动作时受到即墨莲的手势,按捺下心中怒意,等着赫连同接下来的戏码。
就在三人刚停下脚步之时,离赫连同不远的他的舅舅,亦是前皇后李明丽的兄弟李秋冬排开众人,挡在赫连同身前,大声道:“诸位大人,太子手上有先皇的真正诏书,诸位大人若是真的为我大赫着想,便听李某一言,拿下这煞星!”
李秋冬的话让本来安静的现场顿时炸开了锅,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时也拿不定主意。
毕竟煞王已做了几个月的大赫皇帝,并将大赫打理的紧紧有条,总管赫连宵跟赫连同,平心而论,他们更看好的是赫连宵,毕竟赫连同这么些年虽未犯过大错,却始终以前皇后为首,若让赫连同为皇,这样的大赫迟早要落入李家手中,再来,煞王虽然以前以残暴闻名,不过,近几个月并未听说他杀过一个无辜之人。
然,也正是这煞星之名让他们犹豫,会不会煞王只是暂时变好,以后尝过了做人上人的滋味,便会变本加厉残暴起来?
两种思绪让所有人挣扎起来。
正是看清了这些人的踌躇,李秋冬阴笑,继而用所有人都能听见的声音继续道:“难道诸位忘记了,这煞星刚出生便克死了娘亲,术士断言煞星将会弑父杀兄,会影响大赫的国运,诸位可能不知,我大赫的先皇就是被煞星杀的,而本将也是近日才查明,消失已久的澜王亦是死于煞星手中。”
李秋冬也是如困兽之斗了,自李明丽被压入天牢,他们就打算暂时先忍耐一番,毕竟李家的势力大部分都被先皇收回了,他们手中仅剩的那点好留下保命。
本以为这煞王不过刚来京都,羽翼还未丰满,赫连宵也从未学过治国之道,还残暴可怖,这样的一国之君根本撑不起整个大赫,他们在等,等底下人群起而攻之,而后好趁乱再重新凝聚力量,然,他们没想到的是赫连宵登基为皇之后,并不如他们预料的那般继续嗜杀,登基两月有余,虽没有多大政绩,却也没让大赫跟以往那般因为政权交替带来了不可阻挡的动乱,若是让赫连宵继续这么下去,相信用不了多久就会民心所向,届时他李家就永无翻身之地了。
而煞王大婚便是推翻他的最好时机,虽然胜利的希望不大,不过,总比等死的好,谁知道煞王大婚之后会不会就有时间来收拾李家了。
李秋冬的话如一粒石子投在了平静无波的湖面上,众人哗然一片。
朝赫连同示意了一眼,赫连宵赶紧举高手中的明黄圣旨,朗声道:“之前赫连宵的那份圣旨根本是假的,本太子这份才是父皇的手笔,诸位大人若是不信,可以亲自验明一番。”
若说之前赫连同的话他们是信了三分,那此刻赫连同竟然拿出了圣旨,在场众人已经信了五分。
好奇之心是有的,不过身在煞王府,今日又是煞王的大喜之日,赫连同如此一捣乱,煞王心情肯定不好,如此,会不会拿他们这些人出气,众臣顿时纠结起来,眼神瞟了瞟赫连宵,又扫了扫圣旨,实在不知该选哪一方。
有反应就好,李秋冬暗喜,他朗声道:“诸位同僚不用担心,这煞星不会拿诸位如何的,本将的人已经包围了煞王府,只等本将一声令下就会破府而入,解救诸位大人。”
赫连宵的手被即墨莲握住,两人视线隔着一层薄纱相交,赫连宵理解即墨莲的意思,遂,站定没动。
而赫连宵的不动声色却给人了一种胆怯的假象,那些本来就有些动摇的大臣这会儿纷纷站了出来,走向赫连同,其中以右相为首,右相问:“不知太子殿下的圣旨能否让微臣看看。”
一句太子殿下彻底表明了自己的态度,跟着右相一起过来的都是平日里右相羽翼。
赫连同得意地笑道:“当然。”
将圣旨递了过去,右相接过,眼神有些闪烁,而后坚定地说道:“这圣旨是先皇的。”
既然右相已经确认,跟着过去的几人都松了口气,只要名正言顺就行。
“既然右相大人确认这是父皇的笔记,那右相大人不如就念念上面父皇的旨意吧。”赫连同说道。
没等右相开口,即墨端站上前一步,洪亮的声音盖过所有人。
“诸位稍安勿躁。”
左相一站出来,其余并未有动作的诸臣算是找到了主心骨,相较于右相,先皇当政时期,更信任的还是左相,他们以左相马首是瞻便可。
“哦?不知左相大人可有疑惑?”赫连同手一抖,问道。
“可否让微臣看看这圣旨?”即墨端直接问。
李秋冬挡住了赫连同的身影,截住赫连同即将开口的话,说道:“左相大人看是可以的,不过,圣旨必须在本将的手中。”
这即墨端是即墨莲的父亲,也是未来煞王的岳父,纵使即墨端再忠于赫连峥,此刻赫连峥早已死,谁也说不准这即墨端会不会向着自己的女儿,继而毁了这圣旨。
不得不说这李秋冬还是有两把刷子的,竟然将即墨端的心理猜出个*不离十。
即墨端脸色顿时难看了不少,他咬着牙,道:“就按李大人说的办。”
李秋冬将圣旨展开,这一下,包括即墨端再内,所有人都能看的清楚。
即墨端在看到圣旨时,瞳孔一缩,继而厉声说道:“这圣旨是假的。”
“哈哈哈,好一个大公无私的左相大人,原来也不过如此,这圣旨到底是不是真的,左相大人心中应该一清二楚,左相大人如此昧着良心说话,难道就不怕以后无颜去见先皇吗?”
李秋冬早就有预料,他毫不留情地说道。
即墨端脸已由之前的黑沉变得苍白,定了定神,即墨端说道:“李大人也不用如此构陷本相,诸位大人应该明白先皇为人沉着有魄力,先皇的字更是大气有力,诸位不妨再看看这假圣旨上的字,明眼人一看便知是绵软无力,哪里是先皇的字迹。”
经即墨端这么一说,那些刚刚有些动摇的人一致看了过去,真如即墨端所说的那般,那圣旨上的字并不如赫连峥以往的那般大气回肠。
“你,你,即墨端你信口雌黄,先皇若是知晓,定然不会放过你的。”李秋冬吼道:“这圣旨是先皇弥留之际留下的,字迹当然不如平日一般浑厚有力,既然你们非要认贼做主,本将便替我大赫清扫障碍了。”
“来人!”李秋冬朝外面大叫一声。
良久,都未有人回应,他心中顿觉不妙,他声音又大了些:“来人!”
赫连同这会儿也急了,他拽着李秋冬的袖子,低低问道:“舅舅,怎么办?”
将一切尽收眼底的赫连宵见时间差不多了,幽幽的声音浸入寒冰:“你们不服本王为这这大赫之主本王理解,在本王未灭了你们之前你们亦可以随时找茬,然,你们最不应该是就是在本王的大婚之日做出这么一个不经大脑的举动来,今日,本王在这里就明明白白的告诉你们一回,这大赫,不管是否是本王为主,都尽在本王的掌握之中,这是最后一次容忍你们放肆,若以后还有想要反抗的,下场就如他们一般。”
终于听到主子吩咐了,早已憋不住的朝北朝南以及如风迫不及待地挥剑上前,一剑一个,以右相为首的那几名大臣还来不及反应,便已人头落地。
赫连同跟李秋冬见此,慌忙想要后退,这时,外围不知何时涌现处一批黑衣人,这些人的剑上泛着鲜红,他们身上的黑衣颜色深了很多,像是被水浸染过,滴滴答答的落了不少血色来。
没有一点人气的深眸,这是赫连同见到人世间的最后一幕景致。
啊啊啊!
众臣四处逃散,却又被周围的黑衣人吓得退了回来,他们抱着头,惊慌地跪地,纷纷求饶。
场中,立着的除了赫连宵身旁的一众人,还有便是赫连宵任命的那些官员,剩下的就是即墨端,以及刑部郭大人。
就在这一地鲜血中,一众人的跪地求饶下,朝北最后喊了一句:“夫妻交拜!”
看看天色,时间刚刚好。
大红之日,血色相伴,谁又能说这不是一种昭示呢?
所有人都松了口气,朝北声音带着微微颤抖:“礼成,送入洞房!”
本来如冰打算扶着即墨莲入洞房的,却被赫连宵掌力轻轻一带,后退一大步,险险被朝南扶住,如冰望着面无表情的朝南,红了脸。
这边赫连宵微弯下腰,一只胳膊穿过即墨莲的膝弯,一手扶腰,轻巧将即墨莲抱了起来,快步往洞房而去。
看着这一幕,朝北朗声大笑,朝南难得露齿,如风神色难辨,不过,须臾又恢复了坚定,即墨端则热泪盈眶,他在心底暗暗说道,清儿,我们的女儿终于成亲了。
洞房那边没他们什么事,朝北遂笑道:“诸位大人若是愿意的话,还请前往膳厅,那里已经准备好了酒菜。”
这会儿谁又敢说了不字,他们巴不得离这满地鲜血远些。
这边刚离开,那些小厮快速收拾好所有,很快,就连血腥味都消散了,空气中隐隐飘散着一股清香,若不是亲眼看见,谁又能想象得到刚刚这里还如修罗战场一般。
直到这一处安静许久,正厅外的一处青松树后传来说话声。
“莫柳烟,看着她幸福其实也是自己的幸福。”说话之人轻声细气。
良久都没人回答,只听得一阵叹息声。
“我也告诉过自己多少次,不亲眼看着她成亲就不死心,可真正看着她成为别人的人,心中那股不甘愿为何久久不散?”莫柳烟纯白的锦袍跟煞王府的大红格格不入,他掌心早已被指甲扣得血流不止。
风雅拍了拍莫柳烟的肩膀,眼底有的何尝不是羡慕。
煞王作为一国之主,向全天下宣布今生将只有即墨莲一个妻子,这就等于是南悦的女皇今生只娶一个男子一样,风雅苦笑。
“要不,我们自己回院子喝一杯吧。”风雅提议道。
同是天涯沦落人,许是到了大赫,沾染上了大赫男子为尊的气息,风雅难得想要放开一切,痛快喝一回。
莫柳烟点头:“好。”
两人离开。
谁也不知,两人离开后,一道黑影也跟着离开。
不管外人的情绪如何,此刻新房内,一阵情意绵绵。
赫连宵将即墨莲放在床边,这么快的速度,即墨莲头上顶着的薄纱竟然纹丝未动,可见赫连宵的功力已经达到了人神共愤的地步了。
床边的一个小案上放着一个机杼,这是他昨夜在外面站了一夜时管家在他耳边絮絮叨叨说的,要用机杼跳开喜帕。
赫连宵拿起那跟机杼,稳当地挑下了即墨莲头上的薄纱,露出那张带笑的清美小脸。
以往即墨莲从不喜在脸上涂抹些东西,今日是大婚,在如冰的再三请求下,即墨莲方让如冰替自己施些薄粉,唇上亦点着朱红,这种略施粉黛的模样在灯火映衬下别有一番风味。
想起朝北之前的话,赫连宵想了想,说道:“你真美!”
赫连宵这毫不拐弯的夸赞让即墨莲本来还有些矜持的模样顿时荡然无存,她咯咯笑出了声:“呵呵呵,谁教你说的。”
赫连宵敛眉,难道朝北这招又错了?
正在外面招呼客人的朝北打了个朝天喷嚏,他疑惑地揉了揉鼻子,望着天边金灿灿的阳光,难道自己感染了风寒?明明不冷啊!
这一回赫连宵是真的冤枉了朝北,人朝北说的情调,好听的话并不是让你这么死板地说了句‘你真美’啊,并不知情的煞王将一切过错都归咎于朝北身上。
说不定是没说到点子上,听着即墨莲的笑声,赫连宵没头没脑地又来了一句:“你的笑声真好听。”
☆、第113章洞房花烛
即墨莲再也忍不住,笑趴在赫连宵的胸口。
蒲扇般的睫毛因为笑的厉害了而沾上点点泪渍,向来清冷淡漠的琉璃色瞳眸因为笑容融化成一弯银月,鼻尖蹭上赫连宵的胸膛处,白皙的小脸上因为略施粉黛而显得娇艳了些,朱唇咧开,露出两排小巧贝齿,一股特有药香自即墨莲身上往外渗透,让紧拥着她的赫连宵身体一紧,药香在如此暧昧的情景下相似带着催情作用,引得赫连宵口干舌燥,嫩白俊脸上覆上一层烟霞。
“今日是我们的洞房花烛。”
赫连宵沉厚的嗓音带着蓬勃的*,让即墨莲身体一颤,她抬头,定定望向赫连宵那双跟龙凤喜烛相似的红眸,深深吸了口气,此刻的暗红氤氲着点点湿意,里面是压抑许久的渴望。
即墨莲突然觉得身体被喜烛燃起的火光感染了,热的有些不适,胸腔内的空气跟着少了些许,她咽了咽口水,说道:“我们先喝交杯酒。”
“好。”赫连宵点头。
白皙的手随意一挥,两个精致彩色琉璃盏腾空而起,里面晶莹液体并未洒出分毫,将其中一杯递给即墨莲。
两人胳膊相交,在酒杯即将碰到赫连宵的唇瓣时,即墨莲突然开口提醒道:“你只喝一口便可,剩余的我帮你。”
今日是两人的洞房花烛,她可不愿自己的第一次在赫连宵什么也不知的情况下结束。
赫连宵知晓自己的酒量,思虑片刻,点头。
两人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即墨莲咽下自己口中的酒,而后倾身上前,红唇直接堵住赫连宵的薄唇,舌尖探出一点,撬开他本就未闭紧的薄唇,口腔用力,已经被冷香浸过的酒顺势滑了过来,顺着已然温热的酒水,赫连宵的滑溜的长舌也跟着过来,不少酒水来不及吞咽便顺着嘴角流下,形成一行*的亮色,看的赫连宵暗红瞳眸更红了。
即墨莲刚想退开时,赫连宵突然双手揽住她的纤腰,稍微用了些力气,让即墨莲的身体紧紧贴着自己的,也想让她感受着自己压抑了这么久的*。身体紧贴的同时,泛着冷香的薄唇也毫不示弱,贴着即墨莲的菱唇,舌尖探出,描绘着她的唇形,不放过她唇上的每一寸。
直到全部染上了自己的气息,赫连宵这才满意地暂时放开她,就在即墨莲松了口气的同时,那狡猾的舌尖突然又近了一步,直接滑进她的口中,扫过每一颗贝齿,而后纠缠着她的小舌,嬉戏,玩闹。
即墨莲不可抑制地嘤咛一声,殊不知,这一声软糯的低吟让赫连宵紧绷的最后拿一根弦彻底断开,他低吼一声,再也忍不住,将即墨莲拦腰抱起,往宽阔的大床上走去。
床上的锦被不像平日一般被工整地叠了起来,今日却是平铺着,即墨莲疑惑,她记得自己出门前锦被还不是这么放的。
赫连宵早已被*控制住基本的思考空间,直到见着平铺在床的大红锦被,这才想起之前自己的准备,她将即墨莲放了下来,在即墨莲的瞩目下,一手掀开被子,下面是各色花瓣,只要是这个时令有的,在这张床上都能见到。
在床的四角处还点缀着几片绿叶,看着满床的景色,即墨莲终于理解何为繁花似锦,大红的是这个世界罕见的类似玫瑰花瓣,浅红的芙蓉花,浅紫的蝴蝶兰,还有嫩黄,深蓝的那些叫不出名字的不同形状的花瓣。
即墨莲好笑地看着满床五颜六色,问:“这是谁给你出的主意?”
其实即墨莲心中已经有了答案。
赫连宵并未见到即墨莲面上如朝北描述的那般喜爱,心中将朝北狠狠地踩了一遍,这才低声问:“怎么了?你不喜欢?”
“你打算就在这上面来一个我们的洞房花烛?”即墨莲不答反问道。
“对。”赫连宵点头,拉着即墨莲的手就要往床边走去,一边问:“不好吗?”
即墨莲扶额,她点头:“当然不好,这样是在床上滚了一夜,你我身上的花汁是如何也洗不干净了。”
一直想着朝北说的情调,赫连宵倒是忘了情调有时候是光看看就可以了,根本不适用,况且,洞房花烛最重要的是做,不是看哪,思及此,赫连宵面色转冷,他气息一转,单掌一挥,一场别开生面的花瓣雨在室内下了起来,大红的妖冶,浅红的清纯,淡紫的神秘,深蓝的勾人,花瓣飘飘扬扬,落在两人身上,落于鸳鸯锦被上,甚至落在了不远处的晶莹琉璃盏中。
如此场景,倒是没白费了这一床的花瓣,即墨莲勾唇:“朝北倒是歪打正着了。”
即墨莲不情愿躺在花瓣上,却不表示她不喜欢看这种难得一见的各色花瓣雨。
正想着该如何惩罚朝北的赫连宵没错过即墨莲的自言自语,他募地抬头,望向即墨莲,不自信地问:“你喜欢这样?”
“喜欢。”
话落,即墨莲上前,自己三番两次破坏赫连宵精心准备的惊喜,她知道这对赫连宵是一种打击,从来未经过人事的赫连宵对洞房花烛夜有一种近似恐惧的渴望。
即墨莲三两步走到赫连宵眼前,笑问:“你为何要说刚刚那话,又为何要准备这些?”
问完这个问题,即墨莲敏感地感觉出了周围气氛的尴尬,因为灯光的关系,赫连宵面上嫣红更重了,他对即墨莲也没甚可隐藏的,遂,如实道来:“我听说女子的第一次很重要。”
仅仅这一句话却让即墨莲明白了前因后果,她感觉自心底最深处涌出一股暖流来,这种温暖的流淌让她通身舒展开来,更让即墨莲的笑容迷蒙浓郁。她定定看向赫连宵,说道:“宵,我知道你是在担心我,不过你可是忘记了我之前的话了?以后你有任何问题都可以来问我,我不喜欢你将我们之间这么私密的事拿来问旁人。”
“我以后不会了。”赫连宵认真地点头,况且朝北的话根本就不正确,赫连宵再一次唾弃那个正招呼客人的属下。
满意地点头,即墨莲这才优雅地道来:“两个人之间这种最亲密的事有时确需要情调,不过,宵,我们早已是心意相属,根本不需要那些美丽的话,也不需要这么华贵的准备,在我心里,只要面对的是你,一切都是我最喜欢的。”
没想到自己笨拙的准备却能换来即墨莲这一番对自己的表白,赫连宵深深吸了口气,抱紧即墨莲,在她耳边低低说道:“我也是。”
双手抱住他有力的腰,即墨莲红着脸说了句:“人都说*一刻值千金。”
这话算是红果果的邀请了,就算赫连宵再不知趣,也听出来了这话的意思,他只觉心脏处咚的一声猛响,接着胸腔内似有一个锤子在敲打着,像那颗跳动不安的心即将破胸而出一般。
薄唇重新覆上那双菱唇,这一次不像上回那般温柔缱绻,而是如狂风暴雨般绢狂,此刻的赫连宵恨不得将怀中的人就此吞下去,融入自己的血液中,再也不分开,哪怕是一刻。
开始即墨莲尚能跟得上赫连宵的狂暴激吻,努力回应着他,不过,渐渐的,男子的优势便显了出来,即墨莲渐渐不支,脑中被一*的狂潮席卷着,他软软靠在赫连宵胸口,任由他带领着自己开始这一段美丽的*来。
努力吸允着她的红唇,直到红唇肿胀,最后甚至渗出血丝来,赫连宵这才开始转移战场,将薄唇往下移动,触碰到她的脖间,而后稍微用力,即墨莲白皙的脖子上瞬间显现出一朵嫣红的梅花来。
赫连宵满意地看着自己的杰作,而后开了兴致,在脖颈的其他嫩白地方种出一朵朵美丽的花朵。
随着眼前的艳丽景象越来越浓艳,赫连宵的喘息声也是越来越粗重,间或夹杂着喉咙深处的嘶吼。
这几个月以来的憋闷算是找到了发泄口,他再也顾不得即墨莲此刻身上的衣裳是自己一针一线缝起来的,修长的手颤抖地摸上即墨莲的脖颈,一手抓住一边衣襟,往外面拉扯,刺啦一声,薄纱被撕裂,这种突兀的撕裂声非但没有破坏气氛,反而像是为此情此景增添了一抹刺激来,赫连宵脸上更红了,光洁的额头沁出一层薄汗。
“你轻些。”赫连宵舍得,不代表即墨莲甘愿,这是赫连宵第一回为自己缝制的衣服,她舍不得就这么报废。
血眸望向即墨莲,深深喘了口气,勉强压抑住快要喷涌而出的情潮,赫连宵沙哑着嗓子说道:“我再为你重新绣一件。”
话落,再也顾不得旁的,大手一扯,即墨莲这身庄家家主辛苦的三年的流云丝算是彻底没了价值。
一声裂帛响后,即墨莲只听见咕咚一声咽口水声,她抬眼看去,但见赫连宵饥渴地望着自己光滑的锁骨。
白皙跟大红,极致的色差,致命的诱惑,没等即墨莲反应过来,赫连宵已经一声狼嚎扑了上去。
他不是没见过即墨莲裸着的身体,许是这气氛的原因,又许是意识到自己终于不用在苦苦压抑,赫连宵总觉得此刻的即墨莲身上有着妖冶惑人的美,让他恨不得时时黏在她身上,不再离开半步。
啃上即墨莲优美的锁骨上,又留下串串妖媚之花,便是再清冷,即墨莲也不得不被今日热情的赫连宵点燃,低低叫出了声。
那种不若平日里的淡漠嗓音,而是糯糯的,里面是罕见的祈求,似乎嫌多了,又像是还不够。
这如蚊蚋的叫声像是在干柴上加了一把火,算是彻底将赫连宵的理智燃烧殆尽,他拼劲最后一点理智说道:“我,我不能伤了你。”
都到了这境地,赫连宵还能记得不能伤了自己,这让即墨莲再无一点犹豫,双臂揽上赫连宵的脖颈,轻舔了下他的耳垂,带着无法言喻的魅惑,说道:“不用顾忌我。”
这无疑是一个特赦令,赫连宵血红瞳孔一缩,还拽着即墨莲破碎衣襟的手一扬,流云丝如飘散在空中嫣红的云朵,扬扬落落,几度沉浮,终于落于一地的花瓣之上,极霏的眼色。
除了外袍的即墨莲此刻身着一身淡紫的里衣,她纤细的身躯立在赫连宵面前,如一只无辜的羔羊般等着入狼口。
没多犹豫,赫连宵修长白皙的手一划,里衣窸窸窣窣落下,此刻再无旁的遮拦,即墨莲身上仅剩一个淡红,上面绣着并蹄莲的兜衣,兜衣挡住前方那让人喷鼻血的景色,淡粉的兜衣跟浑身泛着的粉红是同一个色泽。
赫连宵颤抖的手牵起即墨莲的小手,将她的手放置在自己的胸口,赫连宵低哑地说道:“帮我脱。”
这时候也由不得她犹豫,即墨莲点头,同样不稳的小手将不算繁缚的新郎服上锦带一一解开,紧接着暗红锦袍滑落,没用对方在催促,即墨莲自觉地又解开里衣的带子,里衣顺势滑下,落于脚边。
美景在前,赫连宵哪怕再强的自制力也于事无补,他一闪身,两人已经来到床前,将即墨莲轻柔放置在锦丝上,身体覆了上去。
一时间,红浪翻滚,吟哦不止。
当一切归于平静,赫连宵轻柔地擦拭她秀发上的汗渍,声音依旧沉厚:“身上还疼吗?”
即墨莲好笑地扫了他一眼,说道:“你现在问这岂不是晚了?”
“对不起,我太激动了。”赫连宵虽然道歉,却没有后悔,他知道若是再重来一次,他依旧会跟刚才一样,最后沦陷在她的温柔里。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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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4章叫她娘子
情绪不过才平复片刻,正在即墨莲昏昏欲睡的当口,她突然察觉到身上有一只温热的大掌在自己身上游移,即墨莲猛地睁开眼,却望进一双还未褪去血红的瞳眸中。
见即墨莲睁开眼,赫连宵勾唇一笑:“我又想了。”
憋了这么久,即墨莲哪里还能说出个‘不’字,她懒懒躺在赫连宵怀中,任由那双骨节分明的白皙手掌在自己未着寸缕的身上四处游走。
即墨莲觉得浑身血液随着手掌所到之处而快速流动,牛奶般嫩滑的肌肤上重新被覆上一层淡粉,那种熟悉的快感又袭上小腹,她水光潋滟的美眸半眯着,等待着体内一*无法言喻的感觉过去。
之前的那一次光顾着自己的快乐,忽略了即墨莲的感觉,这一次,算是暂时餍足的赫连宵卯足了劲想要给即墨莲一个无比难忘的洞房花烛夜,此刻还早,他们有的是时间。
若说之前是寒冬的狂风暴雨,那么此刻就是春风般的和风细雨,尽管身体早已出卖了本质的渴望,赫连宵还是细捻慢动,在她身上点火,不放过哪怕一丝一毫的角落,此时,他没有放过即墨莲面上的一丝一毫表情,赫连宵很满意她现在的溃不成军。
“宵,别动了。”一把握住赫连宵还想往下的手,即墨莲重重呼出了口气,说道。
腮边的酒窝愈见深了,赫连宵并将手拿出,他眨了眨眼,委屈地说道:“我不过是想好好补偿你,毕竟刚刚光我一个人在享受,我没听到你的叫声呢。”
那意思,要快感我们都得有。
即墨莲翻了个白眼,没放松握住赫连宵的手,咬牙道:“没关系的,我不在意。”
“可是,我在意。”要比力气,谁能比得上赫连宵,手轻巧一勾,即墨莲的双手已经被按在了头顶。随即,赫连宵又翻身覆了上去,欠扁地说道:“我得让你也能感觉到快活,这样我以后的性福生活才有保障,刚刚是我们的第一次,所谓熟能生巧,只要多做几回,我一定能找到技巧,让我们共同享受的。”
话落,不再让即墨莲有开口的机会,赫连宵堵住了她的红唇,带领着即墨莲重新投入*之中。
院外,朝北朝南大眼瞪小眼,还不时望着院门,期盼里面的人能出来。
“哎,已经第六日了,王爷跟王妃到底什么时候才能出来?”朝北叹了口气说道。
朝北倒是自觉,小姐已经变成了王妃。
自洞房那日,已经足足过了五日,王爷跟王妃未踏出院门一步,就连一日三餐也是直接将饭菜搁在门口,并未有人见王爷跟王妃其人。
作为过来人,朝北知道男子一旦美人在怀,很难做到坐怀不乱,像王爷这般的不近女色这么多年,只要破了这人事一关,定然会跟开了闸的水一般,狂涌而出,朝北也曾想过会是这个结果,可他未想到的是这个结果一直持续了五日。
朝南僵硬地扫了一眼朝北,没有做声,而是尽职地抱剑站在院门口,为王爷跟王妃守门。
这说话的功夫,管家又小跑着过来,气喘吁吁地说道:“朝北啊,这王爷到底什么时候出来?宫里的奏折又来了。”
大赫新皇登基已经有两月余,除了臣服于大赫的周边几个小国送来了贺礼,大盛至今未有动静,前几日却有消息传来,大盛皇帝路饶早已病重,路饶的几个儿子开始蠢蠢欲动,目前路澈的实力暂时居上,路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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