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错嫁相公极宠妃-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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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连宵还是点头,尽管面色看不出异样,心底还是有些虚,这事他之前不肯定,遂也未提及。
对于赫连宵的默认,即墨莲又气又笑,但心底更多的是欣喜。
她还是喜欢目空一切,霸道无理的赫连宵,若是有了旁人无法启及的武功,这样的赫连宵才是真正的赫连宵。
即墨莲起身,猛地抱住了眼前这人,嘴角勾起,说道:“幸好。”
醒来便有心底之人投怀送抱,赫连宵心中无限春情,他回抱住即墨莲,寻着那两片菱唇。
半眯着眼睛,即墨莲心底暗道:这赫连宵还真是天生亲吻高手啊,自己不过是三言两语这么说了一回,他倒好,还能举一反三,就如此刻,薄唇侵入她的口中,翻转,缠绕,追逐,吸允,霏糜的啧啧声在这空间流淌,即墨莲面上铺洒下一层嫣红,她嘤咛一声,身体再也撑不住,软到在赫连宵怀中。
赫连宵身体一紧,带着馨香跟药香的娇躯就在怀中,他如何不情动,以往出现过几回的那种浑身紧绷的感觉又回来了。
身体紧绷的难过,赫连宵身体本能的想要磨蹭,那个坚硬的部分恰巧抵在了即墨莲的腿上,赫连宵此刻的触觉尤为明显,他坚硬的部分不停地小幅度的摩擦着那处柔软的触感,越是磨蹭着,赫连宵越是觉得不满足,他粗重的喘息着,声音本就有些低哑,此刻更是满含磁性,赫连宵说道:“难受。”
即墨莲瘫软如水的身体一僵,继而迅速清醒,他们两情相悦,即墨莲虽不介意婚前性行为。且然,这时间地点都不对啊。
外面还有好几位呢,说不准他们就得过来。
正想着,门被敲响。
两人身体又是一阵僵硬,然,人或许都是如此,越是激动,越是有一种无法言喻的刺激,即墨莲想要起身,赫连宵哪里准,他按着怀中的人,低低在她耳边说道:“不理。”
扣扣扣。
门又被敲响,这次声音稍微轻了些。
即墨莲想要撑起身体,然,手忙脚乱见,手碰触到一处坚硬如铁的地方,没等她反应过来,耳旁赫连宵的喘息里带着痛处,也夹杂着愉悦。
即墨莲像是被蛰到一般,立即缩回,然,出厂这种滋味的他得寸进尺地拽住即墨莲的手,又将那只白嫩小手按了回去。
“继续。”赫连宵只能无措地命令道。
他从未有过这般水深火热的感受,似乎是在死亡边线上挣扎着,这种挣扎中却又有一种死也不忍放过的欢愉。
“赫连宵!”即墨莲低喊:“外面有人!”
赫连宵耳朵动了动,而后若无其事地说道:“已经无人了。”
“你如何知晓?你不是已经没了武功了?”即墨莲反问。
“我就是知道。”只凭感觉,赫连宵这方面同样与众不同。
不想再跟即墨莲啰嗦,赫连宵按紧了她的手,命令中带着祈求:“动一动。”
这或许便是男子的天性,这么按着也不是个事,赫连宵本能的想要来回动。
这种事情一次能忍,两次同样憋得住,多了,即墨莲担忧赫连宵这家伙那东西以后还不知能不能再用,为了两人以后的性福,即墨莲决定了:这次不让他忍了。
她轻吻着赫连宵的嘴角,而后学着以往看过的资料,一点点往下亲去,含住他的耳垂,划过他的喉间,只要碰一下,赫连宵喉头便紧了一下,压抑的呻(和谐)吟不断从薄唇中流转出来。
见时候差不多了,即墨莲手上稍微用力,而后动作起来。
赫连宵揽着即墨莲,身两具身体紧紧靠在一起,即墨莲的手隔着布料不停地动着,直到赫连宵再也控制不住,低喊出声。
这回他终于尝到了人间极乐这件事了,赫连宵只觉得那一刻脑中光芒闪过,那是一种他从来未经历过的欢愉,一种死过又活过来的感觉,他甚至无法用自己仅有的词汇来描述。
总之,这种事情他以后一定要常做,赫连宵心里暗下决心。
即墨莲这时突然问道:“你可知晓人生四大极乐之事。”
赫连宵疑惑地摇头。
“久旱逢甘霖,他乡遇故知。洞房花烛夜,金榜题名。”即墨莲缓缓道来。
见赫连宵依旧满脸懵懂,即墨莲叹气:“也罢,到时我自然会解释给你听的。”
此刻的赫连宵大概并不了解刚刚他们做的事本该在洞房才能行的。
视线扫到赫连宵的身下,即墨莲咳嗽一声,面上微红,她说道:“你,自己收拾一下,我去看看刚刚是谁。”
话落,再不敢多留,逃也似的离开。
楼下。
朝北正抱着脑袋转个不停,见即墨莲下来,朝北即刻上前,着急地问:“王爷可醒了?”
即墨莲点头。
朝北小心地问:“那属下可能去看看王爷?”
“这个,咳咳,他在忙,一会儿便会下来。”赫连宵如今可见不了人。
朝北面上的神情依旧未放松。
却在这时,又有人下楼来。
“朝南,你醒了?”朝北上前,扶住扔摇摇欲坠的朝南。
坲开朝北的手,朝南眼神四处搜寻,此刻的他尚不知赫连宵为了他已经武功尽失这件事。
“王爷呢?”搜寻未果,朝南问。
这事不能隐瞒,索性朝北将一切和盘托出,却见朝南的脸色越来越黑,最后恨不能宰了自己。
他推来朝北,抬掌便要往自己的头上拍去,嘴里喊着:“属下对不起王爷,再无颜见王爷,属下这就自裁谢罪。”
朝北一把握住朝南的手,地喊道:“朝南,你这是干什么?难道你想让王爷的牺牲白费了吗?”
“我…”
“你们在做什么?”楼上传来赫连宵淡淡的声音。
“王爷,属下该死。”朝南跪下,眼底全是自责。
站在二楼,赫连宵未动,他居高临下地扫了眼朝南,良久,这才淡声说道:“本王并不是想救你,不过是不喜欢身边随便换人罢了,若是有下一次,本王会任你自生自灭。”
他赫连宵的手下,不该如此被人算计。
“属下知错。”
眼光看向即墨莲,赫连宵面色缓了下来,他快步下楼,牵着即墨莲的手,坐在厅堂最中央的凳子上,这才命令:“说。”
朝南上前,垂首,说道:“是,王爷我回京都调查王爷吩咐之事,已有结果,而后收到消息,便急速赶来,岂料,半路上被人伏击,那些人弓箭上均被淬了毒,属下无能,中了他们的诡计。”
说道此处,即墨莲突然问:“为何他们还会放你回来?”
“这也是属下最疑惑的事,他们仅射了属下一箭,便不再动手,而是看着属下离开。”朝南一想起这个,便是一阵愧疚,要知晓的话,他便不会来了,他死也不希望王爷成为如今的武功全失的模样。
“会不会他们想借助朝南找到王爷?”朝北插话进来。
即墨莲摇头:“不会,我们先前在这客栈遇到的
这几人蹙眉,赫连宵却在这时一解众人的疑惑:”他们不过是想看到如今的场景。“
赫连宵如此一提醒,众人这才恍然大悟,他们的目的便是要朝南回来,若是赫连宵袖手旁观,那边失去了一个左膀右臂,若是他出手相救最好,赫连宵便成为无能的煞王,以后再动手便容易的多。
”草他妈的,那些小人,老子去灭了他们。“朝北再也忍不住,跳起来就要往外冲。
”站住。“赫连宵阻止。
”王爷,属下不甘心。“朝北此刻脑子被狂怒充斥,他什么也想不了。
安抚住眼色泛红的赫连宵,即墨莲起身,说道:”你如此前去,岂不正是中了那些人的计?他们在京都肯定还有后招,你确定单枪匹马能进得了京都。“
”那该如何?我们就如此坐以待毙吗?“
即墨莲望向门外,眼神悠远,湛蓝的整天天际似乎都在她的眼底,即墨莲幽幽地说道:”当然不,伤了赫连宵,我岂能放过他们。“
瞧着即墨莲的神色,赫连宵失笑:”你做了什么?“
知晓自己被算计,以即墨莲的性子,岂能不做些事来报复?
即墨莲卖了个关子,笑道:”回京你自然会晓得,如今,你最重要的任务便是尽快恢复功力,到时给他们好好震撼一把。“
因为每日即墨莲会给赫连宵输些内里,再加上陌玉寻来的药,如此,到了第八日时。
房内,缓缓收回内里,即墨莲笑道:”好了,你已经恢复了八成内力,依照你的说法,估计不出几日,你便能恢复成以前的身手,甚至更上一层楼,如此,也是时候回京收拾那些人了。“
在这八日内,陌玉仍马不停蹄地到处寻找即墨莲身上毒需要的药材,不过会偶尔回来,即墨莲将自己的换血之发如数教与陌玉,陌玉激动的更是勤快地为即墨莲寻药。
而令人奇怪的是,这八日内再无人来这个小镇上。
给外出的陌玉留了信,一行四人收拾好,准备离开,至于保护即墨莲的未他们,早已分散于各处。
朝北找来了辆马车,即墨莲跟赫连宵坐马车上,朝北朝南一前一后保护马车。
让人费解的是,这一路上仍旧一片安静,唯一不同寻常的便是漂浮于空中的血腥味,以及血腥味引来的鸦叫声。
芳草已然开始泛黄,上面沾染的点点红色让朝北朝南一阵警惕。
朝北禀告道:”王爷,这外面经过一场厮杀。“
”无需紧张,直走便是。“赫连宵淡声吩咐道。
即墨莲做的事他从来都放心,本来赫连宵不在意这种事情,挑衅他的,杀了便是,既然她不想让那些人死得痛快,那么,就随她玩。
车内,赫连宵终于跟即墨莲独处,他想起几日前刚醒来的那回,心底一直惦念着,无奈,这七八日来,即墨莲总以他身体还未恢复为由不准他靠近。
是以,为了能尽早亲近即墨莲,赫连宵在所有人都不知晓的情况下夜以继日地修炼,只为了能抱着怀中人,让她再为自己撸一回。
车上,赫连宵一点点凑近即墨莲,低声说道:”我已经好了。“
即墨莲抬眸:”恩?“
她知晓他已经好了。
”你说过等我武功恢复后再帮我的。“说着,靠的又近了。
这回,即墨莲即便不清楚也得清楚了,她挑眉:”你好了?“
”武功已经恢复了九成,差不多了,世上已经无人能敌。“赫连宵说的顺畅,却丝毫未有大言不惭的意思。
即墨莲清了清嗓子,试图解释:”赫连宵,这种事极私密的事,你不能任何时候想做便做。“
”这里只有我跟你两人。“那意思,空间够私密。
”但是马车外是有人的,他们会听到。“即墨莲如何也做不到在赫连宵下属面前这么放浪形骸。
然,她又不讨厌赫连宵这般直接,总比那些内里花花肠子,外表正经的人强吧。
赫连宵闻言,手指弹动,顿时前方后方一个响动,而后没了动静。
”你做了什么?“
”他们睡了,不会再听见。“赫连宵说道。
”你就不担心他们会摔下来?“即墨莲说着,便想掀开帘子看看。
赫连宵见此,迅速拉下她的手,说道:”不会,我训练过他们。“
不等即墨莲再说些拒绝的话,赫连宵直接揽紧怀中之人。
从车外看去,前后方各有一人,两人眼神呆滞,然手中的缰绳却攥的紧,而居于两人中间的马车内,时不时传出说话声来,还有偶尔的地喘声,跟最后猛然抖动的车子。
三个时辰后,京都城门外。
这时不过午后,城门却未如往常一般大开着,而是紧闭,守门之人同样紧张地握紧手中武器,见着不远处的马车,大喊道:”今日城门不开,尔等速速离开。“
------题外话------
亲爱的,乃们都忒激动啦,摇想说的是未来的事谁又能说的准捏?
今天会有二更。
☆、第六十四章扭曲的赫连峥
刚清醒没多久的朝北一甩脑中的疑惑,冷喝道:“放肆,车中乃我家王爷,还不快开门。”
刚刚说话那人并未见过朝北,但另一人却是见过一面的,之前并不敢认,直到朝北说出王爷两字,这守卫方才确定,他拉住还想说话的人:“闭嘴,这车子里的可是煞王。”
另一人心头一凛,两人跪地,求饶道:“求王爷饶命。”
“开门。”朝北说道。
那两人赶紧立即开门,岂料,门刚被打开一条缝隙,便被里面大力推开,只见一道身影自远处策马狂奔而来。
马蹄溅起飞尘,一看马上之人,浑身是血。
走在前面的朝南脸色剧变,未曾禀报赫连宵,便已经飞身而起。
他看的不错,这人就是射了自己一箭的人,他是德妃外家侄子,跟澜王同岁,也是澜王最好的兄弟。
朝南举剑倾尽全力往那人砍去。
那人满面血色,本想侥幸跳出京都,他万万想不到迎面而来的是这个煞王,还有那个本该死去的煞王护卫。
这男子举剑抵挡,然,到底也是奋战了很久的人,此刻的他已经脱力,被朝南这么重重一击,狠狠摔下马去。
朝南举剑走到男子跟前,一剑刺向男子的胸口。
噗,一道血幕噗了出来,朝南稍微侧过身子,躲过了突如其来的血色。
终于报了仇,朝南这才来到马车前,单漆跪地,说道:“王爷,属下该死。”
“走吧。”对于朝南的性格,赫连宵了解,若不是激怒,他断然不会不经过自己的允许,便径自斩杀别人。
“谢王爷。”朝南起身。
刚刚的两位护卫已经被吓得躲在一旁瑟瑟发抖。
透过缝隙,赫连宵扫向外面,勾唇,对外面的朝北说道:“撤了这两人。”
大赫的守门之人竟然如此没胆,要他们何用?
后面朝北应声。
一行人进了京都。
大赫最繁华的的该就是京都了,以往的黄铜大街,无论清晨,或是夜晚,均是人满为患,然,此刻的黄铜大街上却是空无一人,偶尔一声犬吠,显得格外苍凉。
这种空寂让赫连宵挑眉,他好奇地问:“你做了什么?”
“我不过是让人通报皇帝一声,有人想夺他的皇位。”即墨莲嘲讽地说道。
从为数不多的几次交谈中,即墨莲已然摸清了赫连峥的性格,这人多疑,阴沉,且心思多变,他为了权力牺牲了自己最爱的女子,还让最爱女子生的孩子几番经历生死,用他一辈子的幸福换取的权力岂容他人觊觎。
开始赫连峥必然不信,然,德妃兄长出动了军队这却是不争的事实,即墨莲让未传消息进京,说是皇上派遣寻找赫连宵的人已经跟大赫的军士同归于尽了。
一旦怀疑的种子种下,赫连峥必然会几番试探,而德妃外家兄长这一番动作后必然已经抱了被发现后决裂的危险。
反正,他们以为赫连宵已然成了废人,而皇上自从自李家手中夺得了权利,早已看太子不顺眼了,四皇子又是个不成材的,如此看来,便只剩下赫连澜了,即便皇帝对赫连澜失望,也不会舍得杀掉这个唯一能继承皇位的儿子。
然,他们却没有明白赫连峥的心思程度。
在即墨莲心里,此刻的赫连峥心思已近扭曲。
人越是年纪大,便越会想念以前,不管是引以为傲的,或是曾近做过的错事,赫连峥心底唯一的一处弱点,或说是愧疚,便是倾妃,是以,倾妃留下来的赫连宵便成为他的唯一念想。
试想,有人想毁掉他的唯一念想,赫连峥如何能允许。
在加上德妃的奋力一搏,遂,没有一番生灵涂炭才怪。
“这就是你让我养伤的原因?”将自己处于纷争之外,等京都的一番动荡结束后,这煞王才出现在众人面前。
“是,记得等会儿要表现出一点武功都没有的样子。”即墨莲再三叮嘱。
想要赫连宵演戏,估计有些难。
几人进城门不久,一对人马已经疾驰过来,马上之人停在马车面前,纷纷请安:“见过煞王。”
“何事?”
“皇上有请。”那侍卫头领恭敬地说道。
赫连宵刚想冷冷呵斥一声,却被即墨莲捂住了嘴,即墨莲朝他摇头,无奈,赫连宵只能按着即墨莲的口型,有气无力地说出几个字:“本王累了,无法进宫。”
想起皇上的吩咐:“若是煞王声音有异,便准了他回府。”
那些侍卫恭敬地说道:“是。”
看着马车缓缓离去,这些人才舒了口气,又快速跳上马,绝尘而去。
一时间,黄铜大街上只剩下此起彼伏的马蹄声。
此刻的马车内,赫连宵拉下即墨莲的手,眼神带着祈求:“我已经答应你了,我们还来刚刚的吧?”
“赫连宵!”即墨莲低喊,又怕外面的朝北朝南听到,声音低了下来,她正色地说道:“这种事情不能做多,况且,我的手都快抬不起来了。”
即墨莲心中暗道:难道武功高的人,咳咳,持久力都很好?当时真不该一时心软让他尝到这种滋味,到此刻受苦的是自己的…手哪。
马车终于到了煞王府。
还未等两人下车,管家的哭嚎声已经传了过来。
“王爷啊,呜呜呜…老奴就说王爷吉人天相,不会出事的。”管家浑浊的老泪又爬了满脸。
还别说,即墨莲还真挺想管家这个急促的大嗓门的。
两人一前一后下车,赫连宵面色有些冷:“好了,本王已经回来了。”
这时难得的赫连宵式的关怀方式,尽管面色不愉,管家还是激动的不禁又鞠了一把泪。
不等管家进门,两道雪白身影窜了出来,一只跳往赫连宵身上,一只围着即墨莲直转,看得出来,这两只雪狼尤为兴奋。
“王爷,这小二小四已经好多日未吃东西了,每日都会趴在王府门口,就等着王爷跟小姐回来呢。”管家笑道。
这话让赫连宵欲拍开身上小二的手顿了顿,继而不甚用力地推开小二的脑袋,吩咐道:“让厨房做些它们喜爱的。”
赫连宵难得大发慈悲。
“是。”管家领了命令,小跑着下去。
在所有人的激动瞩目下,赫连宵跟即墨莲相携进门,还未等他们进入厅堂,门口传来侍卫的惊呼声:“皇上驾到!”
侍卫的话让赫连宵浑身戾气迸出,尖锐的杀意毫不留情地射向门口,即墨莲丝毫不怀疑下一刻赫连峥再无生还的可能。
然,就在她准备唤醒赫连宵时,他身上的戾气却同一时间消散,即墨莲疑惑。
“他现在还不能死。”
陌玉虽然确定能配出解药,赫连宵却不能贸然杀了赫连峥。
倚靠在赫连宵身上,即墨莲唇角勾起,她的赫连宵已经不会意义用事了,这是他的改变。
片刻后,赫连宵在众人的拥护下进了王府。
“皇上万岁!”众人跪下请安。
唯独站立着两人,赫连宵跟即墨莲。这两人一个眸色险红,一个脸色苍白,一看均明白这两人虚弱的很。
让即墨莲挑眉的是没想到即墨端也跟了过来。
对于自己这个三子的不敬,赫连峥并不在意,毕竟,若是想要收服这个三儿子,首先便让他感动。
至于即墨莲,赫连峥幽深瞳孔一缩,这丫头,太过目中无人,着实该死。
收拾好心绪,赫连峥面上没有丝毫不悦,他抬手:“都起吧,今日朕私访,无须多礼。”
“宵儿,你的身体如何?”赫连峥继而担忧地问。
那红果果的紧张不像骗人,若是赫连峥的其他几个皇子得到这种待遇,定然激动的热泪盈眶,然,他对着的是赫连宵,注定要让这个一向呼风唤雨的大赫皇帝失望了。
“还死不了。”赫连宵难得回道。
“宵儿,你遇到刺杀这件事朕已经知晓,也关押了德妃娘家的一众人,德妃也进了冷宫。”赫连峥近乎有些讨好地说道。
看着赫连峥有些晃神地盯着自己的脸看,赫连宵厌恶地皱眉,若不是想要解药,他犯不着看着这样让自己厌烦至极的脸。
“让本王失了武功,关押便可?”赫连宵挑眉,面带讥笑。
赫连峥面色一僵,继而问:“那宵儿想要如何?”
“将他们交予本王。”赫连宵直接要求道。
“这…这不符合审理程序,朕——”
赫连峥的话被一声嗤笑打断,赫连宵牵着即墨莲转身,凉凉地说道:“如此,还是放了他们吧,本王失了武功那是本王活该。”
含着自嘲的话让赫连峥心中涌起一股冲动,他似乎又看到了倾妃在冷宫里嘲讽自己的模样,那张脸一模一样。
“倾儿…”赫连峥着迷地说道。
即便声音再小,以赫连峥的修为也听到清楚,就连身旁的即墨莲也不禁皱紧眉头,这次赫连峥的行为好生奇怪。
眨眼间,赫连宵已经立于赫连峥面前,他血红的眸中泛着哀伤跟愤怒,赫连宵声音依旧低低的:“不要让本王再听到你这么喊她。”
赫连峥不配。
赫连峥猛然清醒,他轻咳一声,这才忆起赫连宵的话:“宵儿,你说你武功尽失了?”
“怎么?觉得本王受的伤很轻,要不要将本王扔进天牢,让他们再收拾一顿?”赫连宵后退一步,依旧面带嘲讽。
倾儿便是这些人用肮脏的手段害的魂归西天,如今,倾儿的儿子也被他们陷害,赫连峥一时气怒攻心,脱口而出:“这几人就留给你了。”
“皇上!”出声阻止的是即墨端。
即墨莲掉下悬崖这事传入京都,这让本来因为夏春心一事颓废的即墨端心情更是雪上加霜,他的女儿,自小就收紧苦楚,最后还要落得尸骨无存。
是以,他多次派人寻找,均未有结果,即墨端心底抑郁过重,终于倒下,而煞王跟即墨莲回京的消息刚刚传到左相府,他便强撑着身体起身,想来煞王府见见这个女儿,而恰巧皇上同时过来,两人便一起进了煞王府。
在即墨端的心里,女儿重要,女儿的幸福也重要,但这一切都不如国事在他心底的地位,对于近日皇上突然而来的反复,即墨端有些疑惑,不知为何,这段时日以来,不仅是他,便是其他大人也发觉了皇上近日的不同来。
皇上本来低沉多疑的性格变得有些夸张,情绪反复更是明显,而且这段日子皇上频频临幸后宫女子,在朝堂上更显疲惫。
赫连峥转身,不悦地问:“怎么?朕是这一国之主,就不能做些自己的决定吗?”
“皇上,廖大人的是非对错刑部会调查清楚,到时一定会给煞王一个交代的,若是就这么将廖大人交给煞王,微臣恐其他大人不服。”即墨端说道。
“放肆!谁敢不服,尽管来跟朕说。”赫连峥冷喝道:“这件事就这么决定了。”
“皇上…”即墨端还想说什么。
“左相大人,这里是煞王府,不是皇宫,若是左相大人有何不赞同之处大可上朝禀报,我听闻左相大人今日家中发生了些不大不小的事,看大人这气色,想来家中的事已经得到很好的解决了吧?”截断即墨端的话,即墨莲毫不客气滴说道。
在光天化日之下,即墨莲毫不客气地揭穿即墨端的伤口,还在上面撒了把盐。
“莲儿,你…”即墨莲面色迅速转白。
许是急怒攻心,即墨端开始大声咳嗽,一时心中堵得厉害,咳到最后,喉头一阵腥甜,一口血噗了出来,染红了立于他前面的赫连峥的龙袍。
即墨端顾不得身体的不适,双膝重重跪地,恐慌地说道:“微臣该死,请皇上恕罪。”
“晦气。”赫连峥皱眉说道:“宵儿,那朕先回宫了,这廖家人就交予你了。”
话落,再不愿看到到还想开口的即墨端,大步离去。
即墨端觉得脑中一片闪烁,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第六十五章德妃疯了
夜幕降临,泼墨般的天际偶尔点缀着几颗星辰,不出片刻,又被暗云挡住,平添了一层阴郁,白日的萧瑟也蔓延到了夜晚,似乎整个京都都处于一片静谧之中。
此刻,煞王府却是灯火通明。
赫连宵在京都另一处别院的地牢内,潮湿阴冷,因常年不见光,湿气使得整个地牢散发着一股霉味,霉味跟着血腥味,刺鼻难闻。
赫连宵不喜地牢内长期关押犯人,有人犯错,直接在此杀了便可,是以,偌大的地牢被此刻只关押着廖大人一家。
刚进门,赫连宵皱眉,朝即墨莲说道:“你回去吧,这里的味道甚是难闻。”
即墨莲摇头:“敢伤你的,我要亲眼看着他们的下场。”
向来拒绝不了即墨莲的要求,赫连宵只好让人开着门,让整个地牢透透气,而后,牵着即墨莲不下台阶。
还未下去,便听到里面的咒骂声:“你们是谁?报上名来,老夫可是当今贵妃德妃之父,你们如此做可就犯了欺君之罪,快放我们离开。”
这些面无表情的侍卫今日下午去刑部,在众目睽睽之下将自己带来这里,此处虽也在京都,却颇为偏僻,廖大人如何也猜不出到底是谁将他们带了出来,不可否认,心中是一股无法言喻的恐慌跟惊怕。
早刑部,里面还有好几人跟他熟识,他前面有澜王,是以,那些人也不敢真的对他们动刑,被关押的几日,待遇也算好。
此刻的廖大人仍然心存幻想,他始终认为自己作为赫连澜的外公,也是他的唯一依靠,赫连澜会想方设法将他救出去。
然,等了几日,未等来赫连澜,却等来了一群陌生人,这些人手段粗鲁,被拉扯间他胳膊已经脱臼,直到此刻也无人替他接上,儿子又离得远,被关押在隔一间的牢房内。
“爹爹,您歇会儿吧,这里若是有人回应他们早就出来了。”一个中年男子的声音响起。
“为父不相信谁还敢私下处置朝廷命官。”廖大人气吼吼的叫道。
即墨莲再也控制不住,她嘲笑道:“我倒不知廖大人的能力竟然盖得过皇上,今日就让你看看到底有没有人能收拾得了你。”
随着即墨莲的话落,两道修长的身影出现在牢中几人面前。
刚刚还中气十足的廖大人见着那双红眸时,顿时像被掐住了喉咙,再也发不出声来,眼睛瞪得铜铃般大小。
他颤抖地指着赫连宵,眼底是再也无法掩饰的恐惧。
煞王的手段他是听过的。
赫连宵上前,轻撇了一眼对方,闲闲地问:“怎么不说了?”
“煞王,你这是何意?”之前那中年男子说道。
看其人,跟德妃有几分相像,应该就是德妃的同母兄长,而他身后的两个年轻一点的便是这中年男子的儿子,而被即墨莲在客栈一针穿喉的则是他的四子,而被朝南斩杀的是他的三子。
“本王是给你们一个申诉的机会,有什么现在说吧,等会儿本王怕你们再也没有机会了。”赫连宵好心地解释道。
那廖大人终于缓过气来,他这才小心说道:“煞王,老夫虽被关押在刑部,然,皇上还未定老夫的罪,煞王此举就不怕皇上不悦?”
“呵呵…”赫连宵低沉的笑声中是嗤笑:“恐怕你这个老匹夫还不知晓吧,是当今皇上将你们送与本王了,任凭本王处置呢。”
赫连宵很享受地看着对方由不忿,到惊慌,以致最后的恐惧。
廖大人再也控制不住,双腿哆嗦,最后瘫软在地上。
“老夫不信,老夫不信,老夫为皇上操劳了几十年,皇上岂能说处置便处置?老夫不服!”惊恐中是止不住的颤意。
害怕的不仅是廖大人,还有他儿子廖明康,廖明康沙哑的话中带着祈求:“煞王,我廖家一门忠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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