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错嫁相公极宠妃-第1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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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这镇子也是太过偏僻,这镇守也是太过自信,否则他也不会在赫连宵身上动脑子,当然,不久之后,他后悔却也是来不及。
见王爷跟王妃并未打算说话,朝北自作主张地代替他家王爷跟王妃问道:“哦?那我就想知道了,你打算如何处置我们?”
“这个,几位一会儿便知晓。”镇守眼神示意一下,周围十几人团团围住赫连宵四人,镇守笑道:“请几位跟我走吧。”
朝南朝北看向赫连宵跟即墨莲,而赫连宵则始终在注视了怀中的人,即墨莲勾唇:“宵,我们去看看。”
即墨莲倒是真想知道这人为何有这么大的自信。
“好。”赫连宵自是不会反对。
镇守为首,一群人浩浩荡荡往镇中心而去,而周围百姓在镇守要过来时,自动让出两条路来,之前混乱的地方早已被收拾好,就连一点血迹都没留下。
出乎即墨莲的意料,这镇守将他们带去的地方是绞刑架的正前方。
而此时,一男一女正被堵住了嘴,脖子上套着一根拇指般粗细的绳子,绳子的另一头绕在一个可以转动的木轮上,木轮两旁分别站着两个人,这两人便是行刑之人。
那镇守在绞刑架前方的台阶上站定,他目光扫视跟上来的众人,清了清嗓子说道:“今日这事是我的疏忽,我万万没想到竟然有两人带着刀来,而据我所知,这两人就是顾氏的家兄。”
“绞死她!绞死她!”镇守的话让在上百姓突然疯狂大叫。
尤其的有家人及亲戚朋友被杀的人,本来通女干就是该死的惩罚,如今,她的兄长竟然还为此伤了那么多无辜的人,那么所有罪责加起来,这女子更是该死。
很满意看着大家愤怒喊叫的激愤,镇守扬手,场面少顷便安静下来,镇守指着赫连宵几人:“多亏了这几位大侠,是他们杀了那两个杀人恶魔,这几位大侠是我们整个镇的救命恩人。”
这镇守不愧是做了这么多年的一镇之长,尤其会带动人心,果然,底下的百姓纷纷感激地望着赫连宵等人。
“多谢大侠!”
“谢谢大侠的救命之恩。”
……
各种感谢不绝于耳。
镇守朗笑道:“那么,我有个建议。”
下方一个声音响起:“镇守有话请直说,我们大家都同意。”
“如此便好,我觉着既然是几位大侠救了我们,今日我们就请几位大侠做个见证,让这等伤风败俗之人受到该有的惩罚,大家觉着如何?”
“镇守说的是,我们同意。”之前那人又回道。
“是啊,还请大侠能做个见证。”
趁着大家起哄的时候,一直抓耳挠腮的朝北实在忍不住了,他试图凑近即墨莲,却又在赫连宵的冷眼之下缩了回去,不过,心中那疑惑却是如何也消不下去。
“有什么问题就问吧。”即墨莲说道。
“王妃,你说这镇守为何非要我们做个见证呢?”朝北将心中的疑惑问了出来。
即墨莲扫了一眼越发热烈的气愤,她淡淡回道:“他想在百姓面前太高我们的地位。”
“他为何要太高我们的位置?”朝北又问。
“本王妃不知。”即墨莲揽着赫连宵的脖子,闲闲说道:“或者等会儿就知道答案了。”
朝北摸了摸鼻子,点头,等在一旁。
这时,那些人已经商量好了似的将实现落在赫连宵这方向,试图让赫连宵几人看清他们的诚意。
“几位大侠就别推辞了。”
经过即墨莲的提醒,朝北也算是稍微明了,他长剑抱在胸前:“那你说说,要我们做见证人,有何好处?”
“等会儿几位自然会知道。”镇守笑的高深莫测。
“好了,开始行刑。”镇守最后决定。
那边两个行刑之人闻言,点头,手上开始用力转动木轮,那被吊着的两人呜呜的叫,嘴巴又因为被堵住,无法出声,两人脸已经有白转红,最后成为深紫,瞳孔也开始放大,到最后甚至逐渐停止挣扎。
即墨莲皱眉看向那两人,本来她并未有什么感觉,可当那个被行刑的女子眼泪开始不由自主地往下流,眼中是灰暗及愤恨,是对身旁男子的愤恨。
若按照一般的剧情,应该是他们两情相悦,视死如归才是,这女子怎会如此表情?
“娘子有兴趣?”自家娘子的不同表情当然很快被赫连宵察觉,他问。
“只是有些好奇。”
“那就让他们来满足娘子的好奇心吧。”赫连宵毫不在意地说道。
一旁朝南自然是听到了两人的说话,不用吩咐,朝南很自觉地已经上千,黑影如豹子一般急速窜了出去。
银光闪动,差点没了气的两人直觉脖子一松,整个人下一刻瘫倒在地上,两人抱着脖子拼命的咳嗽,眼泪更是不由自主地往外冒,良久,面上的紫红终于退去,留下一脸的苍白
你无措。
朝南收回长剑,人又快速站回赫连宵身后。
眼前是一小节白皙的颈项,嫩白的肌肤让赫连宵一阵心猿意马,他亲昵地在自家娘子脖子间蹭了蹭,低低说道:“娘子,你有什么要问的可以现在问了。”
温软的呼吸扫着脖子间细细容貌,让即墨莲有一时间的索瑟,她躲闪着,宵是吃准了她的弱点了,退开赫连宵的脑袋,即墨莲失笑:“宵,你若是再如此下去,我就成了祸国殃民的坏女,人了。”
低沉的笑声在即墨莲耳际飘散:“呵呵,谁敢说我娘子是坏女,人,我杀了谁。”
这话说的就跟吃饭睡觉一般简单,即墨莲却知道他说到做到,对于宵这种毫无理由的腻寵,即墨莲已经无力拒绝了。
“恩,宵当然也不是商纣。”即墨莲喃喃说道。
“恩?娘子说什么?”专心看着自己感兴趣的地方,赫连宵还真未挺清楚自家娘子在说什么。
“没什么。”即墨莲当然不会告诉赫连宵商纣是谁。
一手放在即墨莲腰上摸索着,赫连宵红眸一沉,他捏了手下软软的触感,又问了一遍:“娘子说清楚。”
宵虽然看似不经意,实则找到的都是即墨莲身上最碰不得的地方,她身体一软,趴在赫连宵怀中,想要跃下赫连宵的怀中,却发觉那揽着她的手臂坚硬如铁。
“说不说?”赫连宵的一起依旧漫不经心,似乎并不在意答案。
可下手的动作跟语气却是截然相反,是一种不得到答案誓不罢休的姿态。
赫连宵可以不在意周遭有人,可她却是无法在这么多人面前跟赫连宵肆无忌惮的打闹,无奈,即墨莲只能勉强维持住呼吸,那张清美小脸依旧未散去云霞。
“好了,好了,我说,宵,你的手拿开。”即墨莲深吸一口气,勉强说道。
赫连宵当然也不会真在这么多人面前表演,他才不愿让这么多人看娘子这么美的模样呢,红眸闪烁着笑意,赫连宵好整以暇地等着自家娘子的解释。
“这个商纣呢,就是一个因美色误国的昏君。”顿了顿,即墨莲说道:“宵才不会跟商纣一般。”
“若这美色是娘子,我自是愿意。”赫连宵却不跟别人一般咒骂那个坑害百姓的误国君王,在赫连宵看来,只要对象换做是他家娘子,便是真的商纣又如何?
对赫连宵这种只在乎他家娘子,什么民生大计,什么造福人类,那统统是扯淡。
在两人‘打情骂俏’中,上方绞刑架旁已经恢复正常呼吸的女子跪地,朝即墨莲所在的方向跪下,重重磕了一个头。
那一磕算是用了力,女子头上瞬间红肿一块。
那镇守哪里想到会发生这一幕,他本以为一切都在预料之中,让这几人过来做什么见证不过是权宜之计,他不过想让他的民众认识这几人,知道这几人是他这个镇守重视的人。
而且最让他惊怕的是明明他用了*草,为何这几人还有力气?
难道是*草失去了效用?
不,不可能,镇守立即否定,他曾试验过,这草的效用便是一头牛也抵不住,更何况是人类。
心中安慰自己,镇守本着脸问赫连宵:“大侠为何要如此做?”
“哼,我们想做便做,难道还要你的允许吗?”朝北翻着白眼说道。
这镇守也是个精明之人,知道赫连宵几人的厉害,他当然不会跟赫连宵几人正面冲突,遂,镇守冷着脸问:“如此的话,还请大侠说清楚自己的目的吧。”
在镇守这么说的时候,他朝身后之人轻微点了点头,身后两人悄然离开。
即墨莲好笑地扫了眼离开的两人,实在是无语。
这老头以为如此他们就不知道了?
既然你这么多的阴险手段,我就偏偏不让你如意,若说之前即墨莲不过一时好玩,而镇守的小动作却让她的玩性更浓了。
看着那还在磕头的女子,即墨莲清凉淡漠的声音在周遭嗡嗡声中显得尤为悦耳。
“说吧,你有何冤屈?”
“夫人明察,小女子冤枉!”女子看着即墨莲,泪如雨下。
“说说吧。”
“小女子根本没有跟他通女干,小女子是被强,暴的。”女子红着脸大声说道。
虽说被人强,暴不好听,可总比被冠上通女干之名要来的稍微干净些吧,如此,她的孩子将来也不用带着污名过活。
而女子话落,旁边百姓又一阵惊叫,当然,这些谈论中同情的有之,幸灾乐祸的有之,恶意中伤的亦有之。
女子虽然已经做好了准备,可被这么多人如此看着,她仍旧难过,甚至有些退缩。
“你这贱,人,你胡说,我什么时候强,暴你?是你勾引我的。”
女子一把拉开衣襟,露出里衣来,她又一把扯开里衣,露出的肌肤上是大片的紫红跟伤口,女子顾不得羞愧,她大声说道:“我不从,他便拿火烫我,他抓了我的孩子,藏了起来,还威胁我要杀死我的孩子,我,我这才不敢挣扎。”
而行了一半,镇守便带着一群人冲了进来,众人二话不说,抓住两人,女子试图挣扎,跟镇守说出自己的冤枉,可镇守听完,沉默半晌,而后只说了一句:你必须要死,我不能让你脏了我的镇。
不管是被强暴,或者是通女干,这女子总归是脏了。
女子绝望了,她屈服之前只提出一个要求,便是请求镇守让她的孩子活着,而镇守也答应了。
本以为此事就此会画上句号,岂知在她看到这几人后她改变了主意,闯入这镇上的几人男子俊逸,女子美丽,他们身上相同之处便是那通身尊贵的让人忍不住信服的气息,是以,这女子才敢一赌。
她挣扎,而后眼中露出愤恨,果然,对方动容了,她才没有被冤屈至死。
女子的话在百姓中引起轩然大波,人群如炸了锅一般,议论不止。
“你住口,我没有。”男子很显然有些心虚。
他知道通女干会被绞死,而犯了强,暴罪名的,他将会生不如死,这是镇上自古以来的规矩。
男子的心虚大家都看在眼里,百姓心中顿时明了,他们将矛头指向男子,那眼神,恨不能将男子凌迟处死。
镇守眼睛闪了闪,而后摆手,示意大家安静,说道:“既然如此,那么按照我镇上的规定,犯有强,暴罪的将会被切去男子的尊严,而后削去四肢,扔进山里。”
“好!”
“镇守做的好!”
那男子真的怕了,他眼睛转动,循着空隙,转头就要跑,可刚走没两步,便被刚刚执行绞刑的男子抓住。
将男子仍在镇守面前。
男子求饶道:“我不是故意的,镇守,我错了,求求你,饶了我,我一时鬼迷心窍,求求你。”
当着全镇人的面,镇守自然是大公无私的,他摆手:“带下去,行刑。”
两人将男子拖了下去。
女子终于松了口气,她望着即墨莲的方向,感激地又是重重磕了一个头,而后眼睛转向镇守,嘴角动了动,终究是未说什么,女子起身,而后在所有人都未预料到的时候猛地撞向身后的木柱子,咚的一声闷响后,女子倒地,没了声息。
人群已经惊喊出声,而所有人的目光已经由原本的同情,幸灾乐祸,及不赞同转成了尊重。
即墨莲叹了口气,哎,愚蠢的人哪。
在人群激动的时候,朝北又憋不住了,他悄声问:“王妃,刚刚你为何阻止属下救下那女子?”
女子的动作是快,可若他们想,这女子自然不用死,而朝北在刚准备动作时受到即墨莲的视线,他放下了已经抬起的脚。
“这是她自己的选择,况且,她死,她的孩子才能活。”
只有做个母亲的人才会明白,在母亲心中,孩子比一切都重要,这女子已经背上了污名,她不死,她的孩子无法在这镇上成活,这也是女子刚刚话中提及自己孩子的原因。
且女子最后望向镇守那一眼,分明就是两人的交易。
即墨莲虽然不明白具体交易,可她知道定然是跟女子的孩子有关。
虽然不明白王妃的意思,可朝北却从不怀疑即墨莲的话,他只能似懂非懂地点头。
女子的尸体跟快被处理,就连台阶上的血迹也很快被擦干净,由此可见,这镇守是个极偏激之人。
即墨莲敛目,这么想着。
“好了,既然事情已经解决,大家都散了吧,至于受伤的,还有被她长兄所杀的家人将会得到相应的补偿。”镇守声音很大。
而他提及的恰恰是刚刚发生的残忍一幕,大家暂时被遗忘的记忆又恢复,众人望着女子死去的地方,眼神复杂,之前的尊重早已消失不见。
是啊,女子已经死了,可他兄长伤人却是真的。
镇守见不少人又对女子开始厌恶,这才满意点头。
他的镇民,不应该对已经脏了的女子表示同情,这女子最该得到的便是厌恶。
人群很快散开,镇守走到赫连宵面前,笑道:“几位若是不嫌弃,还请去鄙府做客。”
从今日这件事上,即墨莲是难得有一个厌恶的人了,她对赫连宵说道:“宵,我们快些离开这里吧。”
“好。”感觉到自家娘子的不悦,赫连宵也不想娘子呆在这处,他答应的时候,抱着即墨莲已经离开。
“站住。”那镇守声音终于不复之前的客气,变得冰冷阴毒。
当然,这世上还没有能命令的了赫连宵的人,紅影没有丝毫停顿,镇守的叫声越发的大了:“你们若是再走一步,将会毒发生亡。”
朝北掏耳掏耳朵,问:“你说什么?”
还毒发生亡?谁又能令他家王爷跟王妃毒发生亡?
朝北觉着今日他听到的笑话比往年加起来都多。
“哼,若是不相信,你们尽管离开试试,本镇守只给你们一个机会,过期不候。”镇守自认为自己还是很厚道的。
“我就纳闷了,你为何非要抓住我们不妨呢?就你这小破镇,让爷来爷都不愿,不仅是爷,便是外面的任何人,对这镇子也没兴趣。”朝北嘲讽道。
谁知,朝北的话让这镇守摇头:“你错了,本镇守改变主意了,之所以不让你们离开,还有另外目的。”
“那你说说,什么目的?”
“我要他做我的女婿。”镇守指着离开的赫连宵。
------题外话------
哎,摇木有脑子啊,在后台写了半下午,手指一颤,又没了,已经好几次了,咋就没有记性呢。
今天发的晚了又。
☆、第206章 如此父女
镇守这话说的极为认真,而且看其笃定的神情,定是觉着这事一定会成了。
赫连宵背对着众人离开,而能看到如此场景的便是他怀中的娘子,即墨莲淡淡瞥了镇守一眼,那一眼,明明是清淡无波的,可镇守愣是浑身一颤。
他稳了稳情绪,想着,对方不过是一个女子,再厉害又能厉害到哪里去,关键是,他们已经中了毒,他们要做的就是听从自己的吩咐。
见王爷跟王妃都未在意,朝北讥笑道:“那你说说,你的女儿是天仙呢,还是美人?”
敢跟王妃抢人,不知该说这镇守太胆大,还是过于愚蠢。
镇守冷哼一声:“我之所以要他做我的女婿便是因为目前为止,我所见过的年轻人中只有他符合我的标准,也只有他才配得上我的女儿。
”哈哈哈——“朝北笑的乱颤,他颤抖着手指着镇守,实在是说不出什么话来,朝北笑趴在朝南的肩头,勉强说道:”朝南,你说这世上还有人能比王妃更配得上王爷的吗?“
这一次,朝南却是十分的给面子,他摇头,冷冷吐出两个字:”没有。“
”怎么样?这可不是我一人说的。“朝北笑道:”我说你这老头,是不是你女儿太过吓人,推销不出去了,还非要抢别人家的相公啊?“
从进了这镇子开始,朝北就一直想要吐糟,看看周围如出一辙的房屋建筑,看着那些训练有素的人快速收拾脏污的地方,朝北可以肯定这镇守就是一个,按王妃那话说,这镇守就是一个患有强迫症的人,他做什么都要最好,就连选女婿,也选一个绝世无双的煞王。
这镇守觉着朝北的话对他来说就是侮辱,不仅侮辱了他,还侮辱了他的女儿,镇守老练通红,他被气的浑身颤抖,若不是身旁有人扶着,镇守定要厥过去。
”来人,给我将他抓住。“镇守觉着胸口那口气总算上来,他大喝道。
那十几人闻言,团团将朝北朝南围住,他们手中拿着的不是刀剑之类的武器,而是点燃了的草,没错,跟之前熏倒朝北的是一样的。
这么一幕让朝北眯了眼,他冷哼一声:”你这老头还真是让人忍不住想发笑啊,同样的招数,你以为我们还会上当?“
镇守同样脸色难看:”哼,招数不怕旧,管用就行。“
”你以为本大爷还会在同一条河里湿了鞋?“
朝北说完,伸手拍了拍他肩上的赤炎貂,笑道:”让他们见识一下你的火攻,怎么样?“
吱吱吱——
赤炎貂屁,股一扭,就当没听见朝北的话。
”我早已说过,你们已经中了毒,若不想就此毒发生亡,就要听本镇守的话。“镇守并不认为那小貂有什么本事,他刚刚可是让两人重新下了毒,如此,就有双保险,他就不相信这些人会不要命了。
”噗。“朝北就从未见过如此自信的人。
其实吧,自信没错,可起码你该知晓自己的斤两,如此你也有自信的资本,可若无那本事,偏偏自认很厉害,那就别怪到时候打击太大了。
朝北笑完,很纳闷地问:”我就想知道了,你觉着我们王爷,咳咳,配得上你的女儿,那我倒是真想看看你的女儿是如何的天姿国色了。“
别怪朝北,他喜欢美女,也爱看美女,既然这镇守如此高看他的女儿,那朝北就真想见识一番了。
谁知,朝北话落,那镇守突然露出一个古怪的笑:”你很快就知道。“
那笑容让朝北朝南心中一沉,难道是王爷王妃两人?
朝南已经快朝北一步闪身离开,离开之前,朝南阻止了朝北的动作:”你留在这里,看住他。“
”好。“朝北没有反驳朝南。
朝北朝南都知,不管是这镇守或是那未曾谋面的镇守女儿,皆不过是个小人物,可他们担心的是这两个小人物会恶心着王爷跟王妃。
远远的,朝南就知道他的猜测对了。
前方,王爷依旧抱着王妃,而王爷早已停下脚步,隔得尽管有些远,朝南依旧看出自家王妃此刻很不悦。
他脚下轻点,人快速上千。
还未到跟前,朝南听到一个陌生女子的声音:”既然如此,我要跟她比比,如此,她就知道自己不配呆在你身边了。“
听着声音,娇媚任性,一看就是被惯坏的小姐,当然,更是个没脑子的。
朝南身影闪到赫连宵身前,手中长剑握紧,只待赫连宵一声令下,而后灭了对面这女子。
”你是谁?从哪里冒出来的?“对面女子娇喝道。
正面看去,朝南这才看清女子的模样,女子的确挺美,可跟他们王妃相比,明显不在一个层面上,况且,这女子一身娇蛮却生生让这份美丽折了几分。
朝南根本理都没有理会这女子,他在等赫连宵的吩咐。
这边三人沉默,可并未让对面的女子感到尴尬,须臾,她了然地点头:”原来你是他德尔奴才,看来爹爹跟我的眼光果然不错,奴才都这么有气势,你的身份定是不一般,如此也算是跟我相配。“
女子正说着,突然觉着脸上一疼,伴随着的是一声清脆的巴掌声,女子不看强悍的力量,整个人往后摔去,重重倒在地上。
捂着脸,女子瞪着收回手的即墨莲:”你,你大胆!“
”你再敢多说一个字,我杀了你!“即墨莲冷冷说道。
即墨莲很少有如此冰冷的时候,她通常都是淡然的,对很多事都是浑不在意的,这种刀子似的目光罕见却出奇的让人惧怕。
女子身体一抖,到底也不敢说出什么反驳的话来。
而她对面,赫连宵心疼地摸着自家娘子的手:”娘子,以后这种情况你看着便可,难道为夫在跟前,还会用你出头吗?“
即墨莲通身的冰冷散去,她任由赫连宵抚摸这自己的手心,其实她手根本就是没碰着那女子,她是用了内力,否则女子也不至于躺在地上半天没起来。
”宵,既然她是来挑衅我的,我自然得亲自出手,况且——“即墨莲目光又重新放在女子身上:”况且,他敢侮,辱朝南。“
于情于理,她都会代替宵为朝南出气。
即墨莲朝地上那女子勾了勾手,说道:”你,向朝南道歉。“
在别人眼中,朝南朝北只是侍卫,可在赫连宵跟她心中,朝南朝北跟赫连宵是同伴,还是兄弟,这女子这么说不仅是侮,辱了朝南,也看轻了宵。
她该打!
女子感觉面上已经肿了,她一张嘴,吐出一口血水来,其中还裹着一颗白牙,女子的声音充满委屈跟愤恨:”你,你敢打我?还要我朝这人道歉?我一定要爹爹为我报仇。“
一手捂住脸,一手撑地,女子想要起身,她要去找镇守爹爹帮忙。
而很不幸的是,在这镇上无往不利的镇守爱女面对的是不懂怜香惜玉的人,还未等她起身,朝南一脚踹了出去。
女子再一次匍匐着地,许是碰着某一个容易受伤的地方,女子痛叫出声。
”啊!呜呜——好疼。“女子不敢起身了,她顾不得捂脸,双手着地,准备爬走。
即墨莲嘴角抽了抽,身为女子,脸朝下摔了,想想也知道磕碰到哪里了。
这朝南跟赫连宵一般,从不觉着女子是弱者就不该打,即墨莲曾就此问题问过赫连宵,还记着赫连宵是这么回答的:”我不去招惹她们,她们若是胆敢招惹我,那就是讨打!“
所以,没事离我远些。
”呜呜——爹爹,救命!“女子眼泪鼻涕一大把,在加上嘴角的肿胀,如此一张脸早已不复之前的娇媚,变得惨目忍睹。
朝南厌恶地皱眉,转身问即墨莲:”王妃,可要杀了她?“
并未等到即墨莲回答,不远处已经传来镇守的呼喊声。
”蝶儿,你怎么了?“镇守知道自己女儿的魅力,可他同时也明白自己女儿那冲动激怒的个性,在朝南离开后,他便有些呆不住了,便领着人过来,而朝北则很想知道这边发生了何事,便未多阻止。
镇守跑到女儿面前,当他见着一向引以为傲的女儿此刻如此凄惨,一时,悲从心来,镇守吩咐身后的人:”给我狠狠的教训他们一顿。“
”呜呜,爹爹,好痛。“有了爹爹撑腰,那女子叫的更欢了。
”蝶儿乖,爹爹给你找个大夫看看。“镇守轻声哄道。
女子这才停止呜咽,而后盯着即墨莲,朝镇守说道:”爹爹,你替我杀了她,还有他。“
后一个当然是指踹他一脚的朝南。
”好,蝶儿要做什么爹都答应你。“镇守就这一个女儿,几乎要疼到骨子里了,除掉即墨莲本来就是他计划中的事。
这镇守父女俩不知道的是他们随便的一句话已经犯了赫连宵的忌讳,赫连宵红眸看向朝南,朝南点头,抽出长剑,便要了结了这父女俩。
”朝南,慢着。“即墨莲说道。
自家娘子的动作让赫连宵不赞同:”娘子,这件事让为夫处理。“
即墨莲却是但笑不语,她对赤炎貂招了招手,赤炎貂后腿一蹬,跃入即墨莲的怀中,即墨莲抚摸这赤炎貂顺滑的毛,问道:”赤炎貂,这人要杀我,你觉着我该如何回报她?“
吱吱吱——
你也杀她。
相处的久了,即墨莲自然明白赤炎貂的意思,她却摇头:”不行,我觉着这么做太便宜她了。“
即墨莲真不是个善良的人,不到万不得已,她也不喜多杀人,可她愿意找出对手的弱点,而后一击即中,让对手生不如死。
所以,从某种程度上来说,这即墨莲跟赫连宵倒真是天生一对。
吱吱吱——
那你说怎么办?
赤炎貂又是一阵兴奋,其实它也好久没有动爪子了,爪子有些痒呢。
顺着赤炎貂的手越发的轻柔了,即墨莲笑道:”她不是说配得上宵吗?啧啧,我想想啊,论性子,这女子蠢笨如猪,论背景,不过是个小镇的镇守女儿,更是跟宵有天壤之别,那么除此之外,我觉得她最自豪的就是那张脸了,赤炎貂,我很不喜欢她的脸。“
敢跟她抢宵,便是想想也不行。
即墨莲这么说着的时候,脸上始终是带着笑的,还是那种让人着迷的温柔的笑容,若是不知道的人,定要以为这女子是极为心善的,谁又能猜得到她口中的话是如此血腥呢?
赤炎貂点点头,小身体已经跳下即墨莲的怀中,直奔镇守跟他女儿所在的方向。
赤炎貂的速度极快,红色身影闪电一样,直直劈向暴风雨中心的人,镇守本来还不甚在意,然,赤炎貂的速度让他害怕了,他双手护住自己女儿的头,一边大呵:”还不快将这东西抓走!“
一直跟着镇守的那十几人已经手忙脚乱,统共十余人,这镇守一会儿让他们抓人,一会儿又命令他们逮住貂,可不管是人,还是貂,都不是他们十几人能惹的。
就在这十余人踌躇间,赤炎貂已经落在镇守的头顶,小爪子毫不客气地抓挠一番,镇守头顶的灰白相间的头发被瞬间抓成草堆。
”滚,滚开!“镇守腾出一只手来,试图赶走赤炎貂。
就是这个机会,赤炎貂小眼一转,钻了这个空子就登上了那女子的脸,肉掌里的利爪在同一时间探出,利爪狠狠抓向女子的脸,赤炎貂还不过瘾似的用力划了一下。
如此,这伤口几乎是深可见骨了。
”啊!好疼!“女子抱着脸大叫。
若说之前被朝南踹那一脚已经是她能忍受的极限,那么赤炎貂这一爪子简直就比要了她的命还惨。
”爹爹,我好疼。“女子整张脸埋在镇守怀中,凄厉地哭喊着。
镇守这会儿算是真的怕了,当然,也真的怒了,他一边保护住女儿,一边朝身后喊:”你们都死了?还不快将那畜生拿下,本镇守要将它千刀万剐。“
赤炎貂的小身影再一次落在朝北肩上,它昂着脑袋看向周围想要靠近却又不敢的人,吱吱吱,小爪子很有气势地一挥。
赫连宵怀中的人忍不住了,她翻译了赤炎貂的话:”赤炎貂的意思是,若你们臣服于它,她便饶你们一命,若你们跟某些人一样,冥顽不灵,那么下场你们也该知晓。“
当然,最后两句是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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