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霹雳]恨不相逢-第54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楼至见今日是他当值,倒有些不好意思,低声问道:“圣上呢?”朱寒躬身答道:“圣上破晓时分便起身上朝去了,嘱咐奴才等千万不可惊扰了娘娘,因娘娘昨日侍奉圣驾劳动了身子,圣上特地嘱咐奴才们等娘娘起身打点了,定要敬奉固本的汤药稳固龙裔,圣上体恤娘娘,特地赐浴凤栖梧,那处宫室早已打点完毕,娘娘何时想去,只吩咐奴才们步辇就是。”
楼至闻言,脸上一红,心说蕴果糟蹋了自己反而带出这个幌子来给外头服侍的人知道,转念一想天家多少风流富贵的韵事,自己正头夫妻又有什么过不去的,只得含羞隐忍了笑道:“此番睡得深沉,容我打点了妆容便随你们去。”朱寒闻言躬身答了几个是字,再拜而出。楼至一时之间却还不想起身,因仗着内室无人,竟有些少年心性,复又倒在凤床之上假寐起来,因今晨醒来腹中胎动十分柔和,便知此计奏效,看来圣子这一胎是保住了,心下不禁一宽,忽觉阴中粘腻,却是一惊,连忙放下墨帘,伸手除去寝衣亵裤一瞧,却见竟是那块烛龙的红泪兀自包裹着自家的整个花部,不由羞得满面红晕,少不得伸手揭了,但见自己动人之处经过一夜烛龙体脂温润之功,竟生得宛如十二三岁的幼女一般粉嫩纯洁,不由香腮尽染桃意,心中埋怨自己昨日怎么忘记除下此物,日后夫妻行事,少不得又要给丈夫打趣一番,只是如今木已成舟,没奈何也只得罢了。楼至伸手意欲取了不知何时蕴果谛魂为自己换上的亵裤,触手之际,却觉那亵裤的绳结上似是系着什么物件,方才焦急之际未曾察觉,拿在手中细看时,原是一张桃花笺,竟与当日自己所赠的那张一般材质。
楼至见状噗嗤一笑,不知丈夫又有什么玩法,因看看室内无人,便展在手中一瞧,却见内中确是蕴果苍劲的笔迹所写之物,因口中默念道:“颜如琼琚色,情似春衫薄。君既良家子,轻贱枕上约。行到水穷处,云起成烟波。磐石非蒲柳,辗转难消磨。”楼至见了丈夫为自己所写的情诗,心中蜜意顿生,只是见那诗中隐有患得患失之意,复又十分怜惜蕴果,自己为了保住双子行此权宜之事未曾给他识破,如今虽说明珠蒙尘,只是一片心意确实全然归属丈夫一人,为何他依然有此感慨,可见此人痴迷自己到了这般地步,竟觉此时热恋如坠梦中,楼至思前想后,心中多少怜惜之意,看来日后却要温柔相待,以消解丈夫心中顾虑。
楼至打定主意,因想着蕴果此番赐浴凤栖梧,倒记得那日在弱水之中徜徉之趣,不禁有些心痒,连忙穿戴整齐了皇后常服,行至在屏风之内轻轻咳嗽一声,早有朱寒进来服侍,楼至因扶了他的手臂迤逦而出,一面含笑问道:“你来了几日,我也未曾得工夫见见,饮食起居倒还习惯么?”
那朱寒不过一个粗使的侍童,竟能蒙得皇后躬亲挂念,心中一暖,便知宫无后所言非虚,看来皇后娘娘确实美若天仙温柔和顺,是一位难得的绝色佳人。不由心中十分敬重仰慕道:“回娘娘的话,朱寒一切有剑布衣师父和丹宫照应,又能得在娘娘跟前走动效命,自然十分平安喜乐。”楼至见他嘴甜,模样又端正,心下便有了几分怜惜之意,两人言笑着走出闺阁二门,却见外面竟有一驾凤辇,楼至见状疑惑道:“此去凤栖梧不过几步光景,如何还要步辇?”却听得朱寒笑道:“这是天家规矩,那凤栖梧因内中所藏弱水乃是皇家至宝,虽然修筑中宫之内,到底也须圣上首肯,皇后方可使用,如今圣上赐浴娘娘凤栖梧沐浴乃是天恩,虽然近在咫尺,也要坐了明鸾凤辇前去,方显恩宠荣耀。”
楼至闻言没奈何,虽然嫌麻烦,当初自己决定进宫,便知早有今日,如今虽然没有丈夫约束管教自己,一如往常一般平起平坐,只是一旦独处,那些蝎蝎螫螫的规矩却拘束的自己有些受不得,竟如同皇帝的禁脔一般,只是既然早已答应蕴果谛魂嫁进宫中,也只得入乡随俗,宁可自己受些委屈,也不能叫丈夫脸上不好看。楼至想到此处,收敛了不悦之色道:“这也罢了,就坐车过去无妨,只是劳动了你们。”朱寒等侍童连忙口称折煞,躬身接驾将楼至送入明鸾凤辇之中,一行皇后倚仗浩浩荡荡往凤栖梧去了。
却说楼至摆驾在凤栖梧宫门外间,早有一行倚仗率先到了,朱寒上前打起帘子,楼至见状,依旧扶着他的手臂从金阶之上迤逦而下了凤辇,抬眼一瞧,却是排场盛大,凤栖梧宫门之外,竟戍卫着成队的羽林郎,只是众人听闻皇后驾到,接不敢直视凤颜,纷纷低眉垂目侍立两旁,楼至见状,低声询问朱寒道:“这又是什么道理?”朱寒闻言回道:“娘娘不知,只因圣驾不在此处,娘娘安危便都系在咱们这些服侍的人身上,若是前后差错一星半点儿,这些人的脸面性命可就不保了,虽然中宫外围戍卫森严,当差的到底不放心,况且娘娘沐浴之处事关名节,自然比往常更加小心谨慎也是有的。”楼至闻言有些拘束,只是他初来乍到,并不十分熟悉皇家运作,也只得将息隐忍了,一面扶着朱寒的手臂登上玉阶,进了凤栖梧正殿之中。
待楼至莲步轻移进入殿内,回身却见朱寒止步门槛出回禀道:“朱寒品级不够不能跟随娘娘进去服侍,圣上亦担心娘娘不自在,不许平日的贴身女官进来伺候。”说罢将宫门从外间关上。楼至见丈夫此番体贴自己,倒也有些消气了,当日来到此处,原是与蕴果共效于飞之乐,是以并不曾细看内中陈设布置,今日却安排自己在此盘桓,倒可以趁此机会仔细看看,楼至因殿中十分温热水汽罩身,却是舒服受用,因并无旁人,便大胆脱去皇后常服,又解了胸前的肚兜,那对饱受束缚的玉兔一旦解放,便竞相弹跳而出,倒叫楼至松了口气,心中自怜孕育不易,淘气将小衣亵裤一并除去,又俯身脱下一对罗袜搁在池边,将一双莲瓣踩在汉白玉的水池边缘,触感却是温润潮湿,便放心席地而坐,将双足放入弱水温泉之中浸泡起来,一边淘气地踢动着自己的莲瓣戏水。
楼至正在嬉戏之间,却听得身后竟有人噗嗤一笑,不由大吃一惊,双手掩在胸前回顾问道:“何人在此?”却听得一个十分熟悉的声音温文笑道:“臣弟贪秽参见王后。”楼至听闻竟是元种八厉之一的泽之厉贪秽在此,不由满面桃意,窘迫之下竟运起周身元功一掌击向弱水之中,溅起一池水雾,借此机会跃至水中藏好身子,伸出一双玉臂扶在池壁边缘含嗔道:“就算你我是旧相识,怎的这般不知礼数,趁人之危?”
却听的贪秽含笑道:“王后暂息雷霆之怒,贪秽就算色胆包天,又岂敢偷窥娘娘凤驾,自然非礼勿视而已。不然就算我不畏惧娘娘凤颜,难道竟连王兄之命也敢抗拒不成?”楼至听闻此言,心中暗道也有道理,贪秽等一班小弟兄自是畏惧王迹,并不敢轻易造次,想是昨日自己吩咐剑布衣的事情有了眉目,打发他前来传话也是有的。
楼至想到此处,因语气稍有和软道:“既是你家王兄有什么旨意,你只说与我知道罢了。”贪秽闻言笑道:“这也不单是我王兄的意思,如今我们元种八厉渐渐大了,厉族之事自然不能袖手旁观,前日因王兄不在国都,我们几个小弟兄在皇极殿中商议已定,意思是先暗暗的册封了娘娘战云王后的名份,来日太子诞育,还要讨得王后一个示下,不知意欲将战云之位传在哪一位太子名下呢?”说罢不等楼至反应,兀自从身上取出王后宝册,与一件明黄色的太子襁褓笑道:“册封王后的宝册宝卷如今交付娘娘手中,这件太子襁褓乃是仿造前朝样式所制,娘娘腹中双子诞育之后,请娘娘仔细分辩圣魔之气,既然我厉族长子已经被你中原皇帝所夺,此番两个小的,还请娘娘赐还厉族一位储君。
作者有话要说:题解:抢孩子啦!~贪秽长大真可怕tat
第百五十八回
天之佛两国凤印;剑布衣收买人心
楼至听闻此言心中一沉,正在寻思如何开口应对,却听得衣襟飘摆之声,便知贪秽先声夺人之后飘然而去,好教自己反驳不得;当下心中却是空落;虽然前日听闻剑布衣所说厉族之内近期似有变故;却不知当日小弟兄几个如今竟出落得可以独当一面;只是贪秽此子素来难缠,虽然仰慕敬重自己的人品;只是一旦涉及王族利益,却最是绸缪果决,当日他竟然可以为救下王嗣决意战死王殿之上,如今为了谋夺储君跟自己撕破脸,倒也不足为奇,算起来元种八厉,自己并未全然熟识,若在此事上能助自己一臂之力的无非剡冥,咎殃之处,若能倚重剑布衣的人情,倒也有几分在手,如今劫尘已经香消玉殒,不然许是等不到今日便要生事……
楼至蹙眉寻思了半晌,看来此事关节还在王迹身上,如今厉族虽然陷入共治局面,以王迹赫赫武威未必不能弹压得住,方才听闻贪秽言语,似是他尚不知情,不过是皇极殿一众王族定夺了自己封后事宜,现下必须先设法与他见面,一来商议此事,二来……楼至想到此处顿觉心思缭乱,只是为了腹中双子,明珠蒙尘之事已是势在必行,当下打定主意,也无心浸淫弱水温泉,只将身上承恩的痕迹洗去,便起身更衣打点了妆容,将战云王后的宝卷宝册随身收藏妥当,轻移莲步来在宫门口,传唤朱寒搀扶自己上了凤辇,回转皇后闺阁之中。
楼至辅一步入闺阁内室,却见剑布衣正高卧自家凤床之上,面上似笑非笑地看着自己眨了眨眼睛。楼至见状却是无法,连忙上前拉起他的手臂道:“好兄弟,你且别处歇一歇,这里使不得,教他看见了又要惹出一场闲气来,却是何苦呢?”那剑布衣闻言笑道:“整日间我只说你太小心谨慎了,如今你是正宫皇后,谁还敢管你不成?你且宽心吧,我打听清楚了你的心上人如今正上朝商议正经事才得了这个空子来寻你的,如今你那冤家已经守在你们的老地方,单等你前去赴约呢。”说罢掩口而笑。
楼至闻言蹙起眉头没好气道:“我知道自己不检点不端庄,你也不用这么夹枪带棒的编排人……”剑布衣却未曾想到自己一句玩话竟说的楼至恼了,倒起身正色说道:“好好的这是怎么了,不过说句玩话,他是质辛生父,与你又有婚约,怎么能算是偷期密约,我不过说句玩笑话,往日你不过嗔我几句也就罢了,怎的今儿这般生份起来,好师兄,是我不懂事,我给你赔不是,如今你孕中忌讳动气,要打我骂我都行,可别伤着孩子。”
楼至原本动了真气,如今见师弟这般温颜软语俯就自己,倒有些不好意思起来,渐渐和软了声音道:“这原不关你的事,倒是吃了旁人的挂落儿,你猜我今儿遇见谁了?”说着便将自己遭遇贪秽逼宫一事向剑布衣和盘托出,剑布衣闻言蹙眉寻思了一阵方点头道:“好快的动作,他们倒会挑时候,正赶上王迹不在国都之中,便启动了皇极殿机制,只是厉族一旦动了这个衙门,只怕王迹也未必说得上话,为今之计,只得国事当做家事办,方有转圜余地。”楼至闻言不解道:“如何国事当做家事办?”剑布衣闻言笑道:“你虽然身在闺阁,到底是男子之身,如何不知男人多是争强好胜又看重子嗣的,如今那王迹虽说口中心上对你千依百顺,只是心中未必没有争竞之意,若是你此时竟对他冷言冷语兴师问罪,只怕倒激得他不愿在此事上为你周延呢。”
楼至听闻此言点头道:“你说的自然有理,只是我又当如何求助于他。”剑布衣闻言低声道:“这就要看你是否看重这小孽障了……”楼至闻言急促道:“你如何不知我的人品,却在这里卖关子,还不快说出来帮我绸缪。”剑布衣点头道:“男女之事,无非你给他一些甜头罢了,他自然心中向着你,依我说,不如你就接受了皇极殿的册封,竟做了他的王后,此番一来可保他对你再也没有私心,二来你名份上得势,恐怕元种八厉倒不敢对你强来。到时你只要玩弄手段八面玲珑,推说自己舍不得孩子,定要亲自抚养,熬到蕴果谛魂退位,质辛继承大统,那两个没有实权的亲王又算什么,到了紧要之时让质辛从中谋划,只册封了王迹之子前去战云削藩,里应外合做一场热闹给你丈夫看,到时名份上是中原亲王收复失地,暗地里,岂不是归还了储君么?”
楼至听闻剑布衣一番绸缪,心中大为讶异,未曾想到这个师弟当日在佛乡之中与自己交好之际何等天真烂漫,如今久经生死,却出落的这般工于心计,好在他性子单纯没有私心,自己有他在旁指点江山,倒是个难得的臂膀。如今此计虽然万全,只是要自己在王迹面前承认册封,岂不是一时之间封后两国,却是亘古未有的奇耻大辱,面上一时回转不过来,红了脸低声道:“我知道你一片心意为我绸缪此事,只是这法子也太作践人了,虽是暗中承认,万一将来闹出来,我的脸面性命将要置之何地呢……”
剑布衣闻言,便知楼至心中已经有几分肯了,只是碍于脸面,一时难以接受,便柔声劝道:“你是个明白人,怎么如今在大事上倒糊涂起来,说句不怕你恼的话,如今你早就坐实了战云王后的勾当,只欠一个名份罢了,就算你不受册封,难道就能在他面前保住清白了么?倒不如顺水推舟做个人情以结其心,将来也好有个退步抽身的余地,这也是为你几个孩儿做长久之计的打算。”楼至听闻此言,虽然有些不妥,现下却也只有这个办法可以化干戈为玉帛,否则自己一旦恼了,轻则伤了王迹的心,失去了在战云界的回护之人,重则一旦闹到蕴果得知此事,夺妻之恨不共戴天,他又岂能与那战云番邦干休,一旦两国宣战,势必生灵涂炭,到时岂不是自己一人的罪过……
楼至思前想后,长叹了一声道:“我如今可说是余地尽失,一钱不值了,好兄弟,旁人不知,你却明白我的心,可别因为这个看轻了我才好……”剑布衣见两境局势如今竟将楼至逼到这个份上,心中十分怜惜,也跟着眼圈儿一红道:“这可是应了师尊当日所说,你生来就是替世人受苦的,如今只盼质辛早日长大,好歹你也能有个臂膀了。”当下师兄弟二人商议已定,便悄悄派遣朱寒到前朝打听清楚了,可巧蕴果谛魂今日要在鸿胪寺接见使者,晌午竟不能回转中宫用膳,楼至听闻朱寒回报,打发了服侍之人,回身朝剑布衣使个眼色道:“敢情又是你们的人?”剑布衣闻言笑道:“如今你越发伶俐了,当真瞒不过你的,可不是你那冤家因怕你行藏败露,特地遣了番邦小国前来朝贺,因是鸿胪寺挂名的,你丈夫却也不好不见。”
楼至闻言深觉对不起蕴果,如今要让丈夫为自己出头却也并非难事,只是少不得要将自己数度权宜之计和盘托出,到时岂不是更伤他一片心思,楼至与蕴果谛魂成婚十年,深知他对待自己情谊不假,但在行事为人上面,却当真合了先皇所说“喜怒无常龙性难撄”的八字考语,旁的倒还罢了,只是此事牵涉自己贞洁,蕴果谛魂怎能将息,况且前日亲见了王迹的麒麟功体恁般了得,一旦丈夫御驾亲征,鹿死谁手尚在未定之天,当日王迹的前身天之厉将妻儿托付在蕴果手中,论理便不该再来招惹,如今自己串通前夫一再做下旧情复燃的勾当,此事自己有何脸面对他说起,为今之计,看来只有按照剑布衣为自己谋划步骤行事方位妥当,倒是可保各方无虞。
楼至打定主意,点头道:“既然如此,你快去安排我们相见吧,劳烦师弟先行一步去接应他片刻,容我梳洗一番不刻便至。”剑布衣闻言,伸手在楼至肩上一按,对他暖意一笑便出离了皇后闺房。
楼至打发了剑布衣出去,一面伸手开了妆奁之物,却是十分为难,既然此番打定主意要与王迹承认身份,论理倒也该装束得鲜亮喜气一些,只是如今自己偷期密约已是丧德败行,怎好再做艳丽打扮,倒没得让他看轻了自己。楼至思虑再三,翻看玉橱之际,却见内中有一套皇后礼服,乃是当日自己与蕴果谛魂同游天衣阁中看上的那件款式,就是那技同织姬的内庭供奉用七彩珠贝纺着金线绣成之物,却暗合了当日自己在佛乡之中受封成为天之佛之后的打扮,如此穿戴,一来称不上艳丽娇俏,二来也好教王迹得知,自己并未忘情当日佛乡定亲之事。
作者有话要说:题解:楼儿你身边都是些啥人啊,那个剑布衣是贪秽cos的吧,太吓人了,还是跟我老吉走吧,我是个靠力气吃饭的正经人~00
第百五十九回
再逢君初侵女色;续前缘惊艳红妆
却说楼至打定主意换了衣裳,复又贴身收藏了那战云王后的宝册宝卷与太子襁褓,未施脂粉淡扫蛾眉出离了皇后闺阁之中,施展轻功不出片刻便来在冷宫之外,轻轻巧巧向上一跃进了宫墙;穿越一片断井颓垣来在素日相逢的冷宫之处;却见剑布衣从宫门之内闪身而出;见他来了;点头一笑招了招手,楼至此时虽然羞涩屈辱;怎奈腹中孩儿实为难以割舍,只得含羞忍辱莲步轻移来在宫门之处,却给那剑布衣背后一推,推在宫门之内,回身掩了房门去了。
楼至冷不防给剑布衣推进宫门之内,忍不住呀了一声,却见背对自己之人回转过来,见了楼至此番装束却是一愣,继而点头赞叹道:“却似当年模样……”楼至见前夫盛赞自己,却有些不好意思起来,心道他此言有些轻浮,只是此时有求于人,却也不好撕破脸,只得点点头道:“你来了。”王迹点头道:“我听剑布衣说,你的身子……不爽快,是以前来瞧瞧。”彼时两人都知道往后会发生什么,虽是曾经百般恩爱的未婚夫妻,如今给一个蕴果谛魂横亘其间,却是理亏起来,官盐竟成了私盐,倒不好说破。
两人僵持了片刻,到底是王迹看得通透,伸手将楼至搂在怀中柔声道:“这处宫室还干净,这几日我将此处洒扫了,又弄来了铺盖升起烟火,你身子娇弱,不如咱们到内间去。”楼至听闻此言早羞得满面红晕,低了头不言语。王迹见未婚妻子颊带瑰意,虽在青白服色之中难掩娇俏,不由心中一动,将楼至打横抱起,步入内室,动作轻柔地放在内间临时弄来的铺盖上,拉高了锦被盖住他的身子道:“虽说略微布置,此处尚不及你的闺阁万一,好歹盖上捂一捂,可别着凉。”楼至缩在锦被之内,拉高了被面盖住胸部以下,点点头道:“多谢费心。”
两人尴尬了一阵,王迹咳嗽一声,也拉开了锦被钻了进去,与楼至合衣而卧,也不言语。楼至此时倒没由来紧张起来,虽然成婚数年身经百战,此番却似云英未嫁的闺女一般羞涩起来,忽觉王迹的手伸了过来,探得了自己的手意欲握住,楼至竟触电一般缩回手,回神之际,又觉自己太过矫情,正不自在时,却听得王迹低声问道:“你不愿意?”楼至此时却不知如何答复,沉默片刻长叹一声道:“我既然来了,还有什么愿意不愿意……”王迹听闻此言,心中也深知楼至进退维谷的难处,不由得心生怜惜之意,转过身来面对着他,伸手搂住心上人的娇躯柔声说道:“是我连累了你,你平生竟没有半点错处,都是我害了你。”楼至听闻此言,心中知道前夫何尝不是委曲求全,如今自己为了两境安危,竟要对他虚与委蛇一番,说到底竟是自己对他不起,忍不住放软的声音道:“你这般回护我们母子,我心里都明白,往后能给你的,我自然都会给你,快别多心说这些生份的话了。”
王迹听闻此言,竟语带亲昵之意,不由心中一动,伸手执了楼至尖俏的下巴与他对视,却见楼至眼中似是有些波澜之意,忍不住俯身在他眉眼之处轻啄了几下。楼至见前夫此番动作,大似当日佛乡之外偷情之时一般心疼自己,不由渐渐忘记屈辱恐惧,顺从地闭上双眼任他疼爱。王迹试探着轻啄了几下,见楼至此番竟不反抗,便大着胆子翻身上去,将楼至压在身下,低头细看他的绝色容颜,却见楼至紧闭一双妙目,秀眉微蹙颊带瑰意,自持之中别有风情,真如一朵任是无情也动人的牡丹一般,不由心中有些动火,俯身采撷了楼至的樱唇,裹在口中舔吻起来。
楼至此时紧闭双眼目不能视,却清楚感到与丈夫不同的气息亲吻着自己,不由心中委屈,却又不好推拒身上的男人,只得紧紧握住身下的铺盖,阻住心中的绮念,怎奈那气息却越发熟悉起来,教他忆起许多往事,年少倾心的纯真恋慕之情竟在此时苏醒,那段无忧无虑的岁月当真一去不返,如今两人都略有春秋,自己早已长发如雪,前夫也改换面目,不再是当年那个沉稳英武的男子,如今肌肤相亲,虽然亲密无间,彼此心中到底还有多少保留,只怕不复当日情愫,虽然如此,自己与丈夫蕴果谛魂之间何尝不是留言余地,此番周旋两国之内,竟不能一心一意倾心相爱,只怕却是自己不安于室的报应的也未可知。
楼至想到此处,深觉自己不堪,到底将息不得,默默滚下泪来,王迹亲吻恋人之际,却见他满面泪痕,连忙停下轻浮举止问道:“是我唐突了你?”楼至闻言方觉自己失态,连忙回神睁开双眼,伸出手背抹了抹腮边泪痕道:“是我不好,今日难得一聚,却扫了你的兴,我只是忧心腹中孩儿,你可别见怪。”王迹见楼至此番小心翼翼,十分在意自己的感受,倒像是心意有些回转,不由得心中一暖,温柔将他搂在怀中道:“咱们原是未婚夫妻,怎么今儿如此生份起来,别怕,等我为你周延片刻,孩儿就没事了,咱们定然会保住这一胎,你千万莫要忧思,小心积郁在心伤了身子。”
楼至见他温柔相待,倒有些过意不去道:“我既然赴约,自然全心信你,事已至此,还要偏劳你为我护持一番。”说到此处,虽然言语晦涩,彼此早已有过夫妻之实,如何不知言外之意,到底羞得满面红晕,别过脸去不敢与王迹对视,饶是如此,依旧臊得香腮滚烫面犯桃花,王迹得见眼前美色,却有些顾不得,伸手在楼至的桃腮上缓缓摩挲轻薄了一会儿,见身下的娇躯温柔顺从,便敞开心扉,伸手试探着扣住楼至的一对酥胸。
楼至二十年来未曾生出此物,一旦得了这个妙处,却比身上其他爱物更为得趣,早已嘤咛一声湿了亵裤,王迹见自己不过触碰了几下双峰,就将楼至亵玩出许多闺意,心中却有好奇起来,只因前番合卺,自己辅得麒麟功体,却有些难以自控,个中细节略有些难以尽述,只是恍惚记得楼至的身子与往常有些不同,竟渐渐显出女体,如今亲眼得见,却是信了,不由贴在楼至耳边低声问道:“这是怎么说……”楼至给他呵出的温润之气一烫,忍不住打了个寒颤,含羞道:“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前番诞育质辛之时却未曾有过此物,如今却生出这般劳什子来……”说到此处声音细若蚊蝇几不可闻。王迹见了心上人含羞的媚态,恨不得此刻就撕碎了他的衣裳狠狠娈入,只是楼至此番偷情私会,自然要做的机密,不可露出一点破绽,好教心上人放心,只得隐忍住自家喧天的情潮,按部就班解了楼至外罩的珍珠衫,缓缓扯开领口细看,却见内中竟是一件大红的肚兜,隐隐束缚着内中两个浑圆的爱物,王迹前身与楼至定亲之前,虽然身为一国王上,只是他自视甚高,以天下雄图霸业为要,从未在女色上面萦心,与楼至文定之后,自然不曾背叛未婚妻子,是以竟未曾亲见女子身段,如今乍见了这对爱物岂能将息,却是顾不得许多,很有些急切地撕扯着楼至胸前的肚兜,楼至给他此番毛头小子的举动却逗得噗嗤一笑,含羞拉开了他的手道:“你不懂这个规矩,仔细弄坏了,还是我来吧……”说罢脸上一红,伸手在颈项之上的金锁链上轻轻一按其中的暗扣,那锁链兀自解了,王迹不等楼至吩咐,早已一把扯去,却露出内中的蕾丝小衣来。
楼至呀了一声,伸手掩在胸前含嗔道:“怎的恁般心急……”说道此处,忽觉此语大似夫妻之间行事之际的蜜语,不由有些羞涩,稍微缓醒了,便不肯多言,转过脸去不再与他相对。王迹听闻楼至娇嗔之语,心中十分动火,见他侧面无言默许了自己的玩弄,便大着胆子伸手捏住了楼至胸前的一对巫峰在手,只觉触手之际温润娇嫩,肤若凝脂,不由十分恋慕,意欲解了他的小衣细看端的,谁知伸手在楼至腋下寻了半晌,却是不得其门而入,楼至见他原不知西洋小衣穿戴之法,虽然害羞,怎奈不敢多耽误光景,只得含羞伸手探向自己雪背之上,将那暗扣探在手中一按,西洋进贡的蕾丝小衣应声而解,胸前一对玉兔弹跳而出,那尺寸却教王迹看住了,竟半晌未得回神。
楼至侧面无言之际,见身上的男人没了动作,不由心中疑惑,抬眼一瞧,却见王迹红着双眼紧紧盯住自己一对巫峰,不由心中羞涩之意大盛,正欲伸手遮掩,却听得王迹低哑着声音道:“不如脱了衣裳给我细看可好?”
作者有话要说:题解:看来楼儿是赚到了老吉和果子的初夜权00~老吉:“媳妇,脱了衣服给我看看可好?(¯;﹃¯;)”楼儿:“待我长发及腰,把你勒死可好?﹁﹁”
第百六十回
楼至闻言;虽然自己此番前来乃是与前夫讲和,暂且稳住他的心意,方能救回孩儿性命,保住孩子在自家身边平安长大不受争竞,只是自己如今与王迹说的好听不过事从权宜;若往不堪之处想去;便是偷期密约之举;只是合卺倒也罢了;如何能隐忍他占去自己许多闺意,如今左右也要与他说破册封之事;不如先将话挑明了,到时他要如何,也算名正言顺。
楼至想到此处,竟挣扎起来,伸手寻了给王迹扯在一旁的肚兜掩在胸前,一面推拒了他两把道:“你且别忙,我有些话对你说。”王迹此时美色当前,早已将楼至的话当做圣旨,连忙起身危襟正坐,竟丝毫不敢越礼。楼至见他回复温文之举并不失礼,心中倒有些暖意道:“你瞧瞧这是什么。”说罢自衣袖之中取出了一件杏黄的宝册掷在王迹手中,王迹定睛观瞧之际,却见手中乃是厉族战云王国册封王后所用的宝册,不由心中大吃一惊,蹙眉寻思半刻早已反应过来道:“定是贪秽的主意,等我回去仔细教训他,都是我近日不在国都之中散漫了他们,倒平白叫你受辱,却是我的不是,你且别恼,仔细伤了胎气,我这里代皇极殿给你陪个不是。”
楼至见王迹在自己与兄弟们之间态度竟一边倒,心中倒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