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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霹雳]恨不相逢-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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彼时蕴果谛魂虽然未曾与楼至对视,这般夫妻之间家常**却是十分难得,两人成婚十年之际方才消解隔阂,如今见楼至亲身涉足庖厨之中,深感两人之间白首夙缘已经无人可以撼动,不由心中一动,从身后紧紧抱住他笑道:“好兄弟,几日不见你,越发伶牙俐齿起来,今儿师兄可要替师尊清理门户。”说罢伸手将楼至身后臀峰探在手内,摩挲揉捏了一会儿,便轻轻拍打起来。楼至给他如此调戏,忍不住“呀”了一声道:“青天白日的,你这是做什么,一会儿他们回来看见了什么意思呢……”
楼至原本沉浸在先前那个真实的梦境之中,身子早已敏感起来,不过因质辛与宫无后陪伴在侧,方才强行压抑心中绮念,如今朝思暮想之人就在身后,那股子春意却是如何也按捺不得,早已颊带瑰意,心思缠绵起来。
蕴果谛魂原本只想逗弄他一回便丢开手,谁知见楼至竟然羞得连雪白的后颈上都染了瑰意,小别更胜新婚,却是隐忍不得,一扬袖将柴门掩了,伸手便将楼至的尘炳探在手内,却觉此物早已萌芽,在他耳边低哑着声音笑道:“还道你是贞洁烈女,原来却也这般淘气。”楼至一面扭动着身子躲避揉搓一面急道:“别碰那儿,此处不可,我给你别的……这是借来的衣裳……”
蕴果谛魂见了楼至慌张的模样却是愈加动火,放开他身下嫩芽,复又探入裙底按在楼至的相思豆上笑道:“此处使得么?”见楼至隐忍不言,复又笑道:“此处事毕,行动坐卧之间或可露陷,倒不如这里干净。”说罢伸手摩挲着楼至光洁的下颌,将方才探入花心的手指点在楼至的樱唇之上。
楼至见他如此欺负自己,心中羞涩之意大盛,只是方才自己已经吩咐了宫无后,不出半个时辰便要将质辛带回来,如今却在片刻之间,万一给他两人撞见自己夫妻行房,虽然名份已定,到底不妥,况且质辛尚且年幼,如何能给小孩子家撞见此等旖旎一幕,心中虽然羞涩,少不得意欲回转身子服侍自己的丈夫,谁知却给蕴果谛魂箍住了腰身道:“卿尝言道:‘心思未定,无以相逢。’如今这是中宫懿旨,我一个小小的武林盟主怎敢抗旨不尊?”说罢不待楼至的反应,将他的身子按在灶台上,一手掀了楼至的裙摆,一手褪了自己的裤子,扶住身下凶刃,刺进楼至一双**之间,压住他的身子,在他耳边低声道:“夹紧。”
楼至嘤咛一声,早已动情,含羞忍辱夹紧了自己的双腿,以助蕴果谛魂早些得趣,蕴果此时虽然不见楼至绝色容貌,却见他双手成拳紧紧扶在灶台之上,因害怕灶中汤锅烧干,一面承恩,一面还要不停手持调羹时而搅拌,暑热天气身受几重摧折,早已体温升高香汗淋漓,雪白的后颈上沾粘着几缕碎发,被汗水濡湿紧贴在肌肤之上,一望夺人心魄之美。
蕴果谛魂见美色当前,虽欲为他从容,怎奈情潮难以压抑,捧住楼至圆润的双臀狠狠攻刺着他双腿之间柔嫩的肌肤,尘炳进出之际,早已将一颗相思豆磨蹭得饱满成熟起来,未几得趣,只听得楼至娇啼一声,身下一股热液喷薄而出,打在蕴果谛魂兀自顶送的尘炳之上,蕴果见妻子已经被自己刺得身登极乐,却也不再隐忍,俯身衔了楼至的耳垂道:“来了。”说罢在他的桃腮上捏了一把。
楼至会意,虽然羞涩难当,少不得回转身子面向蕴果,却低眉垂目,不与他对视,含羞跪在蕴果谛魂膝下,微张檀口等待承恩,蕴果见了楼至早已被汗水打湿的绝色面容如何再能将息,伸手扶住自己已经暴跳如雷的尘炳,一手捏开楼至的下颌,将那浊物刺入楼至喉头之中,楼至忽觉一阵恶心,意欲吐出入侵之物,却被蕴果谛魂紧紧捧住螓首动弹不得,只得尽量张开双唇接纳他的爱物,喉头吐纳之际,却比花道收缩更为紧致多情,蕴果谛魂再难隐忍,闷哼一声,将自己的浊液悉数喷洒在楼至兀自收缩的喉管之中。
作者有话要说:题解:《孟子·梁惠王章句上》
第八十回
紫微星重启地狱;五封莲珠胎暗结
宫无后带着质辛从外头回来,见楼至正捧着一个托盘,内中盛着几碗汤羹从小厨房出来;见了他二人,倒是脸上一红道,“回来得这样早;汤羹刚刚做得;如今暑热已消了大半,你们趁热用了方才是吃这个的正理。”质辛瞪大了眼睛端详了楼至一会儿;拍手笑道,“妈妈偷吃,这回可给我拿住了,”楼至闻言一愣;羞得满脸通红道:“少混说……我何尝……”质辛嘻嘻一笑道:“给孩儿捉了现成的还不肯认么,妈妈的嘴角上还挂着残羹,怎说没有偷吃孩儿的东西。”楼至闻言,下意识伸手在唇边一抿,却见竟是蕴果谛魂的浊液,不由羞涩难当,口内支吾道:“我方才……我……”
宫无后年幼入宫,虽然常在后宫戍卫,怎奈蕴果谛魂即位以来,便将小御阶设在宫外,复又遣散前朝后宫制度,亦不曾册立中宫,是以宫无后虽然生长在那温柔富贵之乡,却也未曾识得此物,只是如今见楼至神色颇有些慌张尴尬,便俯身将质辛放在院中地上,朱剑上手戒备起来。楼至见他误会自己遇见了歹人,虽然羞涩,少不得上前捏了一把宫无后的手,俯身在他耳边低低说道:“你主子刚才来过……”
说到此处,到底羞得满脸通红,俯身抱起质辛进入房中,宫无后呆立半晌,方才明白楼至话中之意,竟也跟着脸上一红,不知如何进退,正在为难之际,却听得质辛在房内喊道:“无后哥哥快来,妈妈等你一起吃饭呢。”方才稳了稳心神蹭了进去。
当日在佛乡之中,楼至虽然帮着师姐们打打下手,却未曾学会别的手艺,只是这调制汤水的厨艺却得了渡如何的真传,加之今日食材都是宫无后从故友家中讨得的,故而十分鲜美,质辛连呼受用,喝了足有三四碗,方才被楼至哄着丢开手,十分餍足地拍着自己的小肚子滚在楼至怀里撒娇,楼至没奈何向宫无后笑道:“他平日与书房的师父和学友们盘桓之时倒是颇有些老成,如今是把你当成自己人,方才这般放肆,你可别见笑。”宫无后听了连忙站起身子垂手侍立道:“太子国之储君,无后怎敢不敬。”
楼至见他说得这般郑重,噗嗤一笑道:“如今咱们还未曾家去,你不用在我跟前儿立规矩,就是以后到了宫里,我必然跟他商量,叫你多在我跟前走动,没有旁人的时候还跟原先一个样儿,到底是我们家亏欠了你的,好孩子,快别多心了。”宫无后听闻楼至温颜软语,不由眼圈儿一红,躬身答了几个“是”字,谁知两人言谈之间,质辛却在楼至怀中已经睡熟,楼至没奈何一笑,自袖中取了锦帕,在质辛额前抹了抹,将一层薄汗擦拭干净,复又抱起他安顿在内间炕上,回身对宫无后说道:“我今儿……他不是来了么……”说道此处脸上一红,只是转念一想,来日进宫,自己一应伴驾事宜也必要让宫无后打点,况且他心地单纯,又是女孩儿一样的人品,只得含羞说道:“我身子不爽快,非得沐浴才可安寝,劳你准备盥洗之物可使得?”
宫无后听闻楼至闪烁其词,虽然未经人事,久在黄门,倒也耳濡目染,心内猜着了几分,脸上一红,低头言道:“盥洗之物都是现成的,无后这就去准备。”
说话之间热水已经烧好,宫无后又将外间屏风移过,挡在木桶前面道:“敝处十分简陋,倒是委屈了娘娘。”楼至摇头笑道:“此处甚好,都合我的心意。”无后点头道:“如此我就在外间伺候,娘娘有什么吩咐唤我便可。”说罢掩了屏风退出内室。
楼至将身子沉浸木桶之中,洗去身上粘腻之物,正在受用之际,却觉用了汤羹之后,腹中翻腾起来,几番隐忍不得,“哇”地一声扶住缸沿呕吐起来,却是吐不出东西,只干呕了几声也就罢了,宫无后在外间听闻异状,连忙抢步上前隔着屏风问道:“娘娘可有不适?”
楼至干呕了一会儿方才缓上一口气道:“无妨,想是那汤羹不合我的胃口,或是天气暑热,久在庖厨之中叫烟火腌臜了也未可知,我如今没有力气,你先进来服侍我出浴罢。”宫无后闻言,连忙转过屏风,见楼至已将贴身小衣与亵裤穿戴整齐,方才说声“失礼”,上前扶住楼至为他穿戴外衫,周延之际,见楼至颊带瑰意面泛桃花,略为沉吟道:“娘娘可否让无后一探脉息?”楼至闻言笑道:“这倒奇了,你几时又兼了太医的差事在身上,我竟不知。”
宫无后见楼至出言相询,便躬身答道:“当日先父坐馆之时,也十分习得岐黄之术,村中父老有个小三灾便不相烦镇上的郎中,倒愿意来我家中求医问药,旁的倒还罢了,这千金一科却号为圣手,不如让无后给娘娘瞧上一瞧,也可安心。”楼至听闻此言,心道此番是他好意,倒不好拂了他的意思,只得笑道:“如此偏劳你了。”说罢在衣袖之中伸出一截雪白的皓腕示于宫无后眼前,无后说声得罪,伸手在楼至手腕一搭,沉吟片刻,躬身笑道:“无后恭贺娘娘万千之喜。”
楼至不解笑道:“却不知我喜从何来呢?”宫无后脸上微微一红,柔声说道:“无后年幼未曾进宫之时,曾经侍奉家父坐馆悬壶,却学得三分本事在手,如今探得娘娘脉息,怕是已经身怀龙裔,无后怎敢不贺。”
楼至闻言一惊,眉目几番闪烁,只是在宫无后跟前,却不好细问,只得稳了稳心神,佯装不悦道:“哪有这样的事……”宫无后心道是楼至脸皮儿薄,低头一笑道:“娘娘脉息往来流利,如盘走珠,应指圆滑,实为妊娠滑脉,气血两旺的养胎之象,娘娘若不信,来日入主中宫,再请太医院判仔细参详便知端的。”
楼至闻言心下一紧,定了定神复又勉强笑道:“如此说来,可看的出日子么……”说到此处不由红了脸低头不语。宫无后听闻楼至出言相询,惭愧一笑道:“当日无后学医之时尚不满六岁,却未曾习得如此精准的脉息,若是家父在时,一探便知……”
楼至听闻此言,复又蹙起眉头,正欲开言,却听得宫无后兀自说道:“不过总有二月余,带孕之身方显滑脉之象,娘娘切记一月内若要侍寝圣驾,只怕有损龙裔,不如趁此机会回禀圣上,迎迓娘娘入宫完婚方为上策。”
楼至听闻此言,心下一宽,伸手抚上自己的腹部自言自语道:“两月余,我竟尚在混沌之中,未曾察觉,真是糊涂……”宫无后笑道:“娘娘身材窈窕,比之一般女子还要娇小,恐怕这一胎总要三四个月方能显怀。”楼至因自己怀着质辛之时大半都在昏迷,是以并不曾经历小月份之事,便点头笑道:“好孩子,多亏你在我身边,不然万一有半点儿差池,也算我对不起他……只是此事你先不要声张,改日他再来时,我亲自对他言讲便罢。”
宫无后深知楼至与当今圣上是一对恩爱夫妻,有了这样的喜事自然要共襄盛举,躬身答应着,一面拾掇了盥洗之物,服侍楼至躺下休息,自己退出外间合衣而睡。
楼至见一旁质辛早已睡熟,抬眼窗外一瞧,暑热早已褪去,越发近了初秋天气,夜凉如水,便伸手放下帘子,拉过一床锦被盖在质辛身上,细心掖好被角,复又将另一床锦被掩住自己的腹部,翻转一旁曲肱而枕,心下细想方才宫无后请脉所言。
若按他的说法,自己怀有身孕已经两月有余,细算日子,那如今腹中便坐实了定是蕴果谛魂的骨肉,不由缓了一口气暗道侥幸。当日战云一役,被王迹骗去清白,复又经历了此番生死变故,原本想要回到蕴果谛魂府中,便吩咐自己相熟的太医敬奉避宠的汤药,谁知中间竟有如斯变故,自己无端接受册封成为中宫皇后,一时之间难以理清心绪,不知以何身份与蕴果谛魂相处厮守,是以暂居宫无后家中过了一段无忧无虑的舒心日子,竟将那汤药之事给耽搁了,可喜未曾出事,到底是蕴果谛魂的骨肉坐胎自己腹中,若是王迹之子,却不知如今自己又当如何自处……楼至想到此处,不由倒抽一口冷气,定了定心神,方才沉沉睡去。
楼至睡梦之中,恍惚复又见了当日侍立自己身侧的两个美貌少年翩跹而来,一子奉印、一子奉剑,双双拜在楼至驾前,楼至连忙伸手将他两人搀扶起来,疑惑问道:“你二人如何在此?”
那奉印的孩子笑道:“我兄弟二人与天佛缘分不浅,当日天佛圆寂之日,我们将佛陀面具安置妥当之后,便涅槃坐化,身归胎藏五封莲两朵莲蓬之中,向往天佛金身之内西方极乐净土再入修行,适逢天佛魂魄重入轮回,我二人魂魄亦跟随侍奉,安身于今生转世灵童体内,如今炼狱之门已开十年,邪魔不日便要冲破奉印再度现世,幸而上天见怜苍生,前日紫薇星主已经顺应天命,开启极乐净土之门,正是我兄弟二人现世之时,天佛命中劫数,我二人定当助你化销,誓死护得天佛周全。”说罢却见两人对楼至温柔一笑,化作两道金光直冲楼至肺腑之中。
楼至大惊之下,伸手护住腹部,豁然睁开眼睛,额上早已惊出香汗淋漓,不想却是南柯一梦,只见质辛正扒在自己身上歪着头瞪大了眼睛,惊恐地看着自己,便以肘撑床直起身子,将他抱在怀中一面安抚摩挲着一面笑道:“可是妈妈说了梦话,吵醒了质辛不成?”却见质辛绷起小脸儿道:“为何妈妈梦中却不呼唤质辛的名字,奉剑奉印二人又是谁呀……?”
作者有话要说:题解:这一回是书胆之一00。两把钥匙粗线了~
第八十一回
贞不字结庐避宠;宫无后加官进爵
楼至原本沉浸梦中,如今给质辛这样一闹,却将梦中之事忘了泰半;摇头笑道,“这是妈妈梦中所言,我却不记得了……”说罢一面安抚着质辛一面伸手打起帘子;却见窗外已是平明天色;微微咳嗽了一声,早有外间宫无后卷帘而入;侍立一旁道,“娘娘醒了,让无后服侍娘娘梳洗罢。”楼至笑着点了点头,又催促质辛起床问好。
一时间两人梳洗已毕;楼至对镜之时,见宫无后为自己梳妆成原先高耸发髻的样式,不由笑道:“往日不过戴几颗璎珞也就罢了,怎的今天却做如此装束?”宫无后躬身答道:“回禀娘娘,圣驾在此……”
楼至闻言一惊,回头以目光相询,却见宫无后摇了摇头,表示自己并未透露消息给蕴果谛魂,却不知他此番为何而来,只得抱起质辛出离外间,早见蕴果谛魂端坐主位,身旁却还侍立着一个比质辛年纪稍长的少年,质辛见了那少年,惊喜笑道:“十九郎,你怎么来啦?”
那缎十九郎却不似上次相见,复又跪倒尘埃行了国礼,质辛连忙离了楼至怀抱,上前将他搀扶起来道:“你是我师兄,不用这么立规矩的。”复又给蕴果谛魂请了安,回头对楼至笑道:“妈妈,十九郎与我一样久居京中繁华之地,如今孩儿想引他到村中逛逛,以体察百姓稼穑之苦。”
楼至见他在蕴果面前如此老成,忍不住噗嗤一笑道:“越发学会了些精致的淘气,去逛逛也使得,只是叫无后哥哥陪着你们,别走远了。”底下侍立的三个少年躬身应答了几个“是”字,联袂而出。
楼至见蕴果谛魂兀自端坐房中,也不来招惹自己,深看了他几眼笑道:“圣上端坐于此,莫不是要草民欲行国礼?”那蕴果谛魂笑道:“卿这话说的差了,如何混淆了尊卑长幼?”楼至闻言,便知他又想法子编排自己,嗔看了他一眼道:“如今你是个天底下最尊贵的,却何人比得你去。”
蕴果闻言一笑道:“岂不闻天地君亲师,我的名位之上尚有天地二字,正应了你我天地双佛之称,如今卿欲行国礼,倒不如你我先行了天地合卺的大礼再做打算不迟。”说罢伸手携了楼至的手,将他往怀中一带,紧紧搂住轻薄起来。
楼至娇笑了几声,一面捶打蕴果谛魂的肩膀一面悄声说道:“我就知道你没安着好心,敢情在这儿编排我呢!”蕴果谛魂不理楼至的挣扎,一手箍住他的纤腰,一手却探进楼至胸前,揉捏他胸上柔软的肌肤笑道:“你此番既然与我相对,自然是肯了,怎说是我强了你的。”
楼至给他揉搓得喘息渐浓,一面推拒他一面低声说道:“是你自己想起这个巧宗,带了十九郎过来借口探望质辛,在几个孩子面前难道叫我给你没脸不成?快别闹,一会儿他们回来撞见了,叫我以后怎么做人呢……”却听得蕴果谛魂促狭笑道:“我今儿不教你做人,教你做神仙可使得?”说罢掀了楼至的裙摆,伸手摸进裙底意欲探花,楼至神识一惊,连忙用力推开他遮掩住自己的衣裳。
蕴果却不料楼至此番抵死不从,从身后温柔地将他搂在怀中道:“今儿这是怎么了?别怕……”楼至脸上一红,欲言又止了半日方缓缓说道:“你宫里的东西都齐备了么?”蕴果谛魂闻言不解道:“如何齐备?”楼至啐了一口道:“呆头鹅,是我中宫的东西,一月之内,能否完婚……”说罢羞得满脸通红,倚在蕴果怀内。
蕴果谛魂闻言又惊又喜道:“果真么?”楼至闷在他怀中嗔道:“不信就别来。”蕴果将他打横抱起转了几个圈子道:“有句话倒要请教卿卿,诗云‘贞不字,一月乃字。’是为何意?”楼至听他用圣人之言编排自己,越发不依不饶道:“去你的,诗书也能用来玩笑,不怕风大闪了舌头。”蕴果谛魂不以为然道:“那又怎样,这文昌帝君还不是我册封的,如何敌得过我紫微星主的身份。”
楼至听闻蕴果谛魂提起紫微星三字,却似在哪里听过一般,只是一时之间却也理会不得,正欲细想,却给蕴果谛魂打横抱进内室,轻轻放在内间炕上,伸手意欲除了他的簪鬟,楼至见状红着脸推拒道:“快别闹,仔细你儿子回来撞见……”却听得蕴果谛魂笑道:“刚才你兀自沉眠之际,早吩咐过你跟前儿的奴才,越发带他们到附近村中镇上逛逛,只捡好吃的好玩儿的消遣一番才回来呢。”楼至闻言噗嗤一笑道:“你要淘气也罢了,这么明目张胆的吩咐那孩子,倒带累了我的名声,幸而无后心地单纯善良,从不曾编排人的,不然又不知传出什么好听的来。我看你可真当得起地藏王的名号,前世定然是个得道高僧,不然如何这辈子略见了自己的妻房,就这般眼馋肚饱起来,好不知羞……”
那蕴果谛魂前日刚刚与妻子柔情蜜意一回,如今见了楼至这般娇嗔,如何隐忍,俯身便要将他压在身下,却见楼至身形一转,躲过他饿虎扑羊的架势笑道:“你既然尚未以国礼迎娶于我,未曾完婚便不许越礼,不然一月过后,也休想我进宫逢迎于你。”
蕴果谛魂还要继续纠缠之际,却听得门棂响处,几个孩子早已说笑着进了外间,内室炕上的两人连忙分开,彼此忙着整理了衣冠,刚刚收拾妥当,就见质辛打起帘子进了内间笑道:“爹爹妈妈只顾自己说体己话,又不心疼孩儿了。”说罢嘻嘻一笑,却因蕴果谛魂在此,不也敢十分上前放肆。
楼至见蕴果面带无奈之色,噗嗤一笑道:“质辛过来。”质辛听闻此言如同得了圣旨一般,飞也似地扑进楼至怀中撒起娇来,楼至自袖中取了一方锦帕在质辛脸上抹了抹汗水道:“虽说入秋节气,大日头底下也别乱跑,仔细热出病来可不是玩儿的。”
质辛一面答应着,一面猴在楼至身上不动,生怕给蕴果谛魂夺了自己的恩宠,蕴果见状,没奈何朝楼至一笑道:“你们怕热,家里倒凉快得很,都与我家去倒也便宜。”楼至不等质辛答言,顽皮一笑道:“你正经回去收拾了我的屋子,规规矩矩以中宫之礼迎迓我入宫方才是正经,这么不明不白的给你接进那不得见人的地方,我们再不去的,是不是质辛?”说罢怜爱地在质辛的小脸儿上亲了亲。
质辛鲜少见妈妈如此疼爱自己的模样,忍不住雀跃起来,也顾不得蕴果谛魂在旁,复又回吻了好几次楼至的脸颊。蕴果谛魂见妻子有意难为自己,便知他意欲在入宫之前为自己谨守贞操,这原是本朝风俗,若有婚娅之事,行过文定之礼,未婚夫妻便不可单独相处,直至洞房花烛,方可相见合卺,如今两人虽然已经相处十年,但当日成婚乃是以武林盟主身份,并不曾明诏天下晓谕六宫,楼至与质辛的名字也还未铭刻玉牒之上藏于盟府之中,楼至此番谨守礼仪,乃是长久之计,也是不愿冲撞了两人白首姻缘之意,蕴果谛魂想到此处,虽然心痒,也只得罢了,少不得隐忍这一个月,方可图谋与妻子百年好合。
一家三口打点已毕,出离内室,见宫无后正在外间与十九郎闲谈,见他们一家人出来,都站起身子垂手侍立,楼至对蕴果谛魂点头一笑道:“时候不早,我也不虚留你了,快回去用了晚膳早些安置罢,我与孩儿在此处等你……”说到此处眼含情谊把蕴果谛魂深看了两眼,复又点了点头。
蕴果谛魂碍着众人在场,却也亲近楼至不得,只好教导了质辛两句,方带着缎十九郎回宫去了。
楼至母子二人目送蕴果的车驾渐行渐远,方才回转院中,预备晚膳之际,楼至对一旁打杂的宫无后笑道:“好孩子,今儿多亏你,此事不碍的,他若问起有我呢。”
宫无后笑着回禀道:“方才圣上吩咐之时,我便猜着了几分,只是娘娘如今身子沉重,又不欲圣上过早得知喜讯,无后便只带着太子与侍郎大人在村中随便逛逛,就回来为娘娘解围。”
楼至听闻此言奇道:“那十九郎最多不过十三、四岁罢了,怎的他就封了东宫侍郎?”宫无后闻言笑道:“小缎相公乃是本朝出了名的神童,十岁上进学,如今已是文武状元及第的底子,那缎君衡大人果然十分了得,想来这小缎相公自然也是龙驹凤雏……”说到此处,却勾动了自己的心事,若当日父母健在之日,凭自己资质,未必不能学会文武艺,货卖帝王家,义姐水荧儿也不会为自己所累病死家中,也许此时自己与她早已奉父母之命完婚,也像楼至一家人一般其乐融融,想到此处,不禁哽咽难言。
楼至听闻宫无后言语之间,似是对缎十九郎十分欣羡,又见他神色有异,便知他想起自己身世堪怜,心中必有不平之意,当下柔声说道:“好孩子,你与那十九郎容貌人品却也不相上下,我原想留你在身边历练几年再为你前程打算,如今既然他已经安排了十九郎的官位,我也想给你个差事,不知你意下如何呢?”
宫无后闻言惶恐道:“无后此番言语不过寻常闲谈,感怀身世,并无争竞之意,请娘娘切莫会错了我的意思。”楼至点头笑道:“你的为人我如何不知,只是我进宫完婚,虽然凡事有他照应,到底也算初来乍到,身边若没一两个得力的人,只怕要处处掣肘,所以早就想提拔你在我身边领个差事,赶巧今儿说到此处,原也不是我刻意为之,快别多心。只是你不知道我家里的事情,如今质辛刚刚以嫡长子身份入宫,我腹中便有了小孽障,虽说都是我与他的骨肉……罢了,你一个小孩子家,我与你说这些做什么,既然十九郎领了东宫侍郎的衔,不如就安排你做东宫黄门令可使得么?”
作者有话要说:题解:《易·屯·六二》:“屯如邅如,乘马班如,匪寇婚媾。女子贞不字,十年乃字。”
第八十二回
奠雁礼昙花琉璃;鉴风月渡佛成妻
宫无后听闻此言还要推脱,却听得楼至笑道,“这是中宫懿旨;无后也要抗旨不成,”宫无后听闻此言也只得罢了,连忙躬身行了国礼算是谢恩。一时间晚膳已毕;楼至带着质辛回到内间睡了;宫无后依旧睡在外间炕上算是戍卫之职。
次日清晨,早有皇宫之中婚娅使者往来云集;楼至细问之下,原是蕴果谛魂送来文定之物,数十辆宫车穿梭盈门,竟把村中大半条官道给占去;往来客商与村中居民纷纷来至宫无后家门口看热闹,指指点点无不惊讶畏惧,却也不知楼至是何来历,不敢近前搭话。
说话之间一拨一拨婚娅使已将文定之礼悉数送入宫无后家中,因他家中贫寒,房无一间地无一垄,只得将诸般珍玩首饰堆得满院都是,楼至见了这一院子的稀世珍宝,倒没奈何起来,心知是蕴果谛魂因自己执意守贞,一月近不得他的身子,便有意与他赌气,不将这些物件送入中宫,反而运至宫无后家中,好教自己为难。不由失笑心道此人身为一国之君,如何在此事上心性却如孩童一般。
回头见宫无后周旋迎待,忙得焦头烂额,只得抱歉一笑道:“他这是与我赌气呢,倒没得带累了你,往后这些东西越发放在你家里,咱们不带了家去,他若问起,就说我生得与你姊姊相似,此处便是我的娘家罢了。”宫无后听闻楼至童趣之言,不由笑道:“若是娘娘如此抬举,我家里倒真算是蓬荜生辉了。”两人说笑之间,婚娅使已将文定之物悉数交予楼至过目,又将六宫凤印与皇后宝册送在楼至手中,纷纷回转宫中去了。
质辛方才起床,见外面宫车往来频繁,不知何故,衣裳也未曾穿得齐整便跑了出来观瞧,见了这满室珍宝,不由瞪大了眼睛道:“敢情我睡了一夜,咱们竟到了龙宫不成?”楼至听闻此言噗嗤一笑道:“这是爹爹送来的聘礼,质辛喜欢什么,只管拿去便罢。”
质辛听闻此言,一纵身扑到这龙衔宝盖凤吐流苏的温柔乡之中,捡了这个扔了那个,忙得不亦乐乎,楼至忍不住笑了出来,俯身将他抱起道:“小财迷,往日在爹爹家中又不是没有见过东西,怎的这般眼皮子浅,没得让无后哥哥取笑了你去。”
质辛听闻妈妈奚落自己,涎着脸搂住楼至的脖子笑道:“妈妈不是常说无后哥哥是自家人,不碍的。”说罢扑棱着小手,还要去抓地上的珍玩,楼至没奈何,只得放下质辛由他淘气,一面对照着手中卷册,与宫无后一起打点满地的彩礼。
细看之下,却见光是妆奁之物便有一车之多,不由向宫无后摇头笑道:“这人好没个算计,我又不是女子,要这些劳什子做什么。”宫无后笑道:“娘娘不知,这原是后宫制度,祖宗规矩更改不得,若是按照圣上的意思,当日筹备之际却曾言讲道,娘娘原是东家之子的品格儿,只怕这些脂粉倒污了娘娘颜色。”楼至听闻此言脸上一红道:“我原本瞧着你性子单纯才留你在身边的,如今可不是给他教坏了,赶明儿家去,少在他跟前走动,学些这般油嘴滑舌的淘气,将来我可不敢把身边的女孩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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