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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不败之剑神-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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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愚昧,难道大家觉得左掌门是故意带大家来魔教一同送死吗?”
“莫大先生说的不错,大家刚才也听到魔教教主东方不败说了这一切不过是别人暗中设的圈套,左掌门也不过一心想要为武林除害,被他们利用了而已。我们现在所要做的是找出那幕后黑手。”
虽说经过这么一个变故,定逸师太对左冷禅已不再原先那么看重了,但作为五岳剑派的五位掌门之一,在这种情况下,她还是要出来说几句话的……而且事情并没有完全了绝,实在不宜起内讧,便附和着莫大先生为左冷禅解围道。
四位掌门中已有两位为左冷禅开脱,天门道长不在场,于是众人齐齐将目光射向五岳剑派的最后一位掌门岳不群,且发现岳不群不知何时已移步到门边,似欲走出门去,难道是他们看错了吗?岳不群为何要先行离开,随即又想到,自东方不败出现,作为五岳剑派中华山派掌门的岳不群似乎都未曾说过一句话,难道是被吓倒了?众人齐齐冒出这个念头,虽觉得觉得匪夷所思,但他们实在想不出其他原因了。一时众人看向岳不群的眼神不自觉地掺杂了些许别的东西。
“岳掌门对此事有何看法?还有岳掌门是整备离开了吗?”余沧海如毒蛇般的目光紧紧地锁着岳不群,接着又故作沉思了一会,貌似不经意地出口道:“我怎么感觉自东方不败出现以后岳掌门就不曾说过一句话,难道岳掌门也和我们一般,被东方不败的气势所震,以至不敢出言?”
余沧海话落,其他人看向岳不群的眼光也不由灼热起来,等着岳不群的回答。
岳不群脸上虽然一如既往的沉静,其实心里却恨不得将余沧海碎尸万段,但也只能是心里想想,所以岳不群依旧站在原地,摆上一副高深莫测的表情,其实是不知如何来回答余沧海的疑问,难道要他说,他其实是有苦衷的?他们会信吗?到时只怕被说成是狡辩,倒不如什么都不说。
看岳不群依旧是一副正义凛然的表情,莫大长老和定逸若有所思,左冷禅疑惑。余沧海有点悻悻然,却也不好再说什么。
那些普通的门徒们却不由疑惑,他这是什么意思呢?难道默认,可也不像啊,还是另有隐情,能有什么隐情?
哎,不管了,那些上位者的心思怎么是他们想得透的?便不再理会,继续私下里探讨左冷禅的问题,不过内心中岳不群的君子形象却有点倾斜了。
黑木崖……
走在山路上的东方不败说道:
“你和那蓝衣人相识。”
“恩,他叫岳不群。”西门吹雪淡淡道。
“原来是他啊。长得倒是挺正派的。就是不知道真正如何。”东方不败想到岳不群端端正正的方脸,单单一张脸似乎已标记了他名门正派的身份。细想了一下当时的情景,东方不败接着说道。
“作为五岳剑派中华山派的掌门,在那种场合下,他却一字未言,未免显得太儒弱了。他似乎在怕你。”
“我曾说过,如若再听到他口出虚言,便让他再也说不出话来。”
东方不败了然,这就是所谓的人不可貌相吗?长了一张这么正派的脸,其实却是个心术不正之人。
东方不败跟上走在前边的西门吹雪,不再说什么。
摊牌(一)
第二天,那些正派人士便将向问天交还给日月神教后便离开了。
经这么一番周折,向问天之前的意气风发早已不在,虽一身清洁未受皮肉之苦,但武功稍高些的人就会发现,向问天那一身还算深厚的内力已荡然无存,身形亦消瘦了不少,原先正好合体的白衣现在穿在他身上有点空荡荡的感觉,面容憔悴,灰色的眸蒙上了一层颓然失意的浑浊。
东方不败傲然地立于他面前,略微低着头颅睥睨着跪于地上的向问天,周围站着面带鄙夷的日月神教教众……
“向问天,你可认罪?”东方不败,一脸平静,不带任何情绪地说道。
“事已至此,老夫认罪,但只认轻信飘雪楼,将我神教的地形泄露之罪,至于其他加注于老夫身上的罪名老夫不觉有罪。”听到东方不败的问话,向问天突然抬起头来,定定的看着东方不败,浑浊的目光中折射出一股刺人的厉光,凛然道。
“哼,向问天,你这叛贼趁教主闭关修炼欲图谋害教主,这条罪责你也想不认?”站于旁边的童百熊气势汹汹地道。
“在老夫的眼中日月神教的教主从来就只有任教主。”向问天淡淡地说道。
“任教主早已身死,并且死前已将教主之位交与东方教主,你现在谋害东方教主与背叛任教主有什么区别?还谈什么眼里只有任教主,八成是自己觊觎教主之位。”桑三娘道,在他看来向问天说什么“眼中日月神教的教主从来就只有任教主。”干本就是狡辩,不过是在掩饰自己的野心罢了。
其他教众也觉得桑三娘说的有理。纷纷点头或出言附和。唯曲洋静静地立于一旁,目光淡淡的掠过向问天,无喜无悲。
“哈哈……现在老夫说什么都改变不了什么,何须与你们多言?“说完向问天低下头紧抿着唇角,不再理会他们。
“你说的……”
童百熊正欲说什么,却见东方不败抬了抬手,便禁了声,静静地立于一旁。
东方不败在向问天面前走了几步,若有所思地看了他一眼,随后对众人说道:“都退下吧。”
众人有点茫茫然地看了彼此一眼,应了声“是”便退下了。
待众人离开后,东方不败说道:“我想知道当初你让白刃跟踪的是什么东西。”
“老夫为何要告知与你?”向问天恨恨地说道,若不是他,任教主又怎么会下落不明。
“任我行并没有死。”东方不败淡淡地道。
向问天愣了愣,无意识般地说道:“我果然没猜错……果然没错……“随后便大笑起来,“哈哈……没错……”
“我也可以现在就让他死。”
东方不败话落,向问天的笑声戛然而止。将目光移向东方,看了他半响,说道,“只是看到看到一队可疑的商队自黑木崖出发而已。”
“可还有其他人知道?”
“怕打草惊蛇,便只叫白刃远远的跟着。他不会背叛我的。”向问天说道。
东方不败轻微的点了点头,接着问道:“飘雪楼对我神教了解多少?”
“我只告诉他们前往你的住处的捷径。”向问天淡淡的回道。
东方不败不语,向问天心不在焉地望着虚空,一时周围静默无语。
过了一会后,东方不败问道。
“你不怕死?”
“死有何惧?唯一的遗憾的是不能救出任教主。”说完,向问天的眼神又恢复了一开始的那种毫无波澜的浑浊。
自那天东方不败让众人退下,独留下向问天后。教众们就再也没见过向问天,也不知道东方不败将向问天怎么样了……
将向问天的问题处理好后,东方不败站在池塘前,看了看空荡荡,一片寂寥的院子,便定定的看着池塘中的游鱼,静立良久,随后甩了甩衣袖便向院子外面走去,弯弯转转地走了一段路,来到一个竹林前。
“可我不想和你做朋友。”
东方不败刚走进竹林便听到这么冷冷的一句话,再向前走了几步,便见一身白衣的西门吹雪冷冷的站于一石桌前,旁边站着有点愣住了的曲洋和表情怪异的童百熊和桑三娘。
东方不败哑然,他倒没想到四人竟又碰到一起了。不过这气氛到挺有趣的,这么想着,东方不败便靠在一棵竹子上,兴致盎然地观赏着几人的有趣表情。
只见曲洋愣了一会便大笑了起来,对着西门吹雪兴奋地道:“有趣!有趣!这位侠士真是我几十年来见过的最有趣之人了。刚才是老夫唐突了,不知老夫该如何做才能得到侠士的认可,和侠士结成朋友?”
“哎,你说曲洋是不是这里……错乱了?”一旁回过神来的童百熊对着旁边的桑三娘神秘兮兮地说道,说着还指了指自己的脑袋。
“去,你才错乱了呢,人家曲右使聪明绝顶,即便被人如此无礼的拒绝,却仍是面色如常,宽宏大量,心襟宽广来着。”说着崇拜地看向曲洋,童百熊打了个寒战,怎么感觉都错乱了。
西门吹雪淡淡地看了曲阳一眼,说道,“你琴弹得不错,但我却不想听。”
“既然不想听,你为何突然跑到这来啊。”听到人说不想听曲洋的曲子,桑三娘囔道,在她看来,曲洋的琴可比仙音啊,虽然她听不懂。但也觉得很好听,简直是天籁之音,怎么会有人不想听呢。
西门吹雪仍是站在原地,不语。
曲洋叹了一口气,说道,“看来侠士还是一个知音人,那老夫就更要结交了,只是要弹出侠士想听的曲子恐怕有点难啊。”看了看石桌上的美酒,曲洋说道:“这美酒,侠士是不会喝了,为了尽快弹出侠士想听的曲子,老夫可得加紧了,告辞了。”说着抱起旁边的琴,边挥手边向林子深处走去。
童百熊和桑三娘看到曲洋走了,看了看依旧冷冷站于原地的西门吹雪,便也跟着离开了。
东方不败举步,正想向西门吹雪走去,却突然停下,目光锐利地扫过竹林……
竹林的另一边……
一高一矮两个小女孩蹲在地上挖着什么东西……
较高的小女孩转过头来对较小的女孩说道:
“菲菲,你最近会一直呆在黑木崖吗?”
“不知道,爷爷没说。”较小的女孩炯炯地盯着被她挖的坑坑洼洼的地表,嘟着嘴说道。
“外面一定很好玩吧。”较大的小女孩盯着手中的小锄头幽幽的说道。
“是啊,是啊。外面有好多的好玩的,有糖人,有糖葫芦,还有好多小孩儿让菲菲欺负。”较小的小女孩猛的抬起头来,像想起了当时的情景一般,兴高采烈的说了起来,随后却耷拉着小脑袋,接着说道:“可是有时候菲菲好想好想盈盈哦。”
“盈盈也好想菲菲,菲菲出去后,这里就只有婆婆陪着盈盈了,好无聊哦。”较大的小女孩,也就是任盈盈有点伤感地说道。
一时两人的心情都有点儿糟糕,便静了下来。低头继续挖着地。突然较小的小女孩,也就是曲洋的孙女曲非烟眼珠子转了一下,大叫着站了起来,喊道:“有了。”
依旧蹲在地上的任盈盈抬起头来,有点茫然地看着站着的曲非烟,问道:“什么有了?”
“让我们在一块的方法啊。”曲非烟昂着小脑袋理所当然的说道,接着又说道:
“下一次出去的时候,我们可以跟教主和爷爷说我们一起出去,不就可以啦。”
“不行,我是神教圣姑,不能以身犯险。”任盈盈反驳道。
“盈盈,不会有事啦,我爷爷武功那么高一定会保护好你的。而且我们出去又不公开身份,没人会知道你就是神教圣姑的。盈盈,你就跟我一起去嘛。”曲非烟蹲下身来抱着任盈盈的手臂撒娇道。
“不行,我不想给曲右使添麻烦。”任盈盈说道。
“难道盈盈以后都不出去,一直呆在黑木崖吗?那多无趣啊。”曲非烟皱着粉嘟嘟的小脸说道。
“当然不是,待到我长大能够自保以后,自然就会出去了。”
“那……”
“好了,菲菲,不要再说这个了,我们回去吧。”
眼看曲非烟刚要再说什么。任盈盈打断道。
“可是……”
“走啦……”任盈盈一把拉起曲非烟,向林子深处走去。
“我们挖的笋子还在那呢!!!”走了一会,曲非烟突然大喊道,挣扎着欲往回走,无赖力气没任盈盈的大,最后还是还是被任盈盈拖走了
“哎,都那么小,我们不要了,回去吃大的。”
直到两个小女孩身影消失在竹林深处后,东方不败现出身来,他本来是想找西门吹雪,不想注意到这边的动静,待知道是任盈盈和曲非烟之后,本想不再理会,去找西门吹雪,不想收回视线,转向西门吹雪之时,却发现竹林中已无他的身影,想着他必然已发现了他,却突然离开便说明他现在不想和自己说话,也就放弃了继续找他的念头。便想去看看那两个小女孩在干什么,不想听到了这些。
再想到,似乎自从他当上教主封了任盈盈圣姑之后,就再也没见过任盈盈,暗道,自己是不是太过忽视她了。
摊牌(二)
西门吹雪在竹林的时候确实发现了东方不败,聪明如他自然也知道东方不败出现在竹林是来找他的,而且他还知道东方不败找他不过是想解答自己心中的一个疑问罢了。
话说那天两人自福来客栈回来后,西门吹雪便回了自己的房间,意料之外或者也是意料之中,西门吹雪在自己的房中闻出了些许生人的味道,房中的摆设也发生了细微的改变,不用多想便知是有人趁他不之时进过他房间。细想了最近发生的一切,西门吹雪对整个事情的来龙去脉也有了大概的了解,试问若没经过东方不败的应许日月神教谁又敢私自进入他们教主的院子呢。
西门吹雪知道东方不败一直对他心存戒备,而且很强烈,虽然西门吹雪从始至终都未做过对他不利之事,但他还是无法放心,毕竟东方不败对他一点都不了解,而且他行事怎么看怎么怪异。
而这次东方不败来找他其实就是找他摊牌而已,不过西门吹雪却不想跟他说这些,至少现在不想,所以他趁东方不败转移注意力之时离开了。
而东方不败自从竹林出来后,到没有再找西门吹雪了,而是把心力放在其他事情上。如报复那个飘雪楼,如上次见到的任盈盈,……
那些名门正派离开后,东方不败并不是完全放任,而是派人暗地里跟着,并且寻找合适的机会,合适的人选,将他们杀了,易容,然后取而代之。然后,暗地里散布一些真相,时不时地挑拨一下名门正派和飘雪楼,以致,不久之后,江湖中又掀起了一场名门正派围攻江湖第一杀手楼——飘雪楼的风潮。不过领导者却不再是左冷禅了,而是岳不群。至于左冷禅,谁知道呢?反正没和大伙一起从黑木崖回来,听说是某个夜里莫名其妙的失踪了。也有说是受伤过重,还在黑木崖的时候就死了,但因某些原因,被五岳剑派的其他四位掌门暗地里掩埋了。总之就是莫明奇妙的没了。
不过不管江湖中如何的风起云涌,黑木崖倒有点像一个远离尘世的密境,一如既往地平静安和,甚至还办过几次喜宴,其中有一次便是魔教圣姑的八岁生日宴。
话说东方不败自竹林中偶然看到任盈盈后,便自觉自己把任盈盈忽视的太过了,想着也挺无聊的,便在第二天跑到任盈盈的院子,觉得她聪敏,根骨也不错,眼里掠过一丝流光,生了个想法,便给了她一本很适合她的武功心法,时不时地来她的院中指点指点。在东方不败的别有用心的促进下,两人的关系急剧升温,没几天,任盈盈就把东方不败当成了亲近之人,整日东方叔叔长东方叔叔短的,却不知自己以为已不在人世的亲身爹爹就是被这位东方叔叔给关起来的。
任盈盈觉得他这段时间过得好开心,先是自己最好的玩伴菲菲回来了,每天陪着自己玩儿,然后是自己一直很喜欢而又很久都没见了的东方叔叔突然来看望她,而且还说教她练武,之后又每天都来指导她。让她有一种身处在云端的飘飘然的感觉。虽然她之前也有跟着教中的一些高手练武,但那些高手和东方不败比起来,就显得平庸了。最主要她觉得自己和东方不败的距离拉近了不少。虽然以前东方不败对她也不错,但却不会像现在这样那么亲近。
如果说之前东方不败对她说教她练武并且每天都来指导她,让任盈盈把东方不败当成一个很亲近的人,那么接下来东方不败为任盈盈举办的生日宴,则让任盈盈把东方不败当成这个世界上最亲的亲人了。或许也是唯一的一个亲人。因为这是她有记忆以来别人为她办的第一个生日宴,任我行在世的时候,眼里只有练功,平日里连见面都很少,又怎么会记起她的生日?所以当东方不败说要为她举办生日演之时,任盈盈感觉自己感动的快哭了。不过此后当她知道东方不败突然教她武功,对她好,为她举办生日宴的真正动机之后,她觉得此时的自己简直就是个白痴。
任盈盈的生日宴办的很盛大,黑木崖中所有教众都参加了。举办的地点有两个,一个是任盈盈的院子,一个是大堂,呆在任盈盈院子里基本上都是在日月神教身份比较高地堂主长老们,大堂中的自然就是些群普通教众了。
宴会的流程只有两个,先是众人送礼,然后便是大家开吃。
任盈盈的生日宴上,东方不败送给了任盈盈一管棕色的玉笛,虽比不上送给西门吹雪的哪管碧色的,但也是材质上乘,做工精细的,整个玉笛看上去精巧别致,让人不由想听听这管笛子发出的声音。所以任盈盈即便从没想过要学笛子,在看到这管笛子后,也不由幻想起自己用着管漂亮的笛子奏出美妙的曲子的场景来。
任盈盈又看了看手中的这管晶莹剔透,小巧精致的笛子,越看越喜欢,再想到这是东方不败送她的生日礼物后。更是爱不释手。觉得既然这是最喜欢的东方叔叔送给自己的生日礼物,若自己只是放着拿他当摆设,岂不是辜负了东方叔叔的一番心意。
这么想着,穿着火红火红的漂亮红衣,手拿着漂亮笛子的任盈盈当场就对抱着自己坐在首座的东方不败说道:“东方叔叔,这管笛子盈盈好喜欢,看到它之后,盈盈都好像学吹笛子。但是盈盈只略通古琴,对笛子一窍不通,东方叔叔可不可以帮盈盈请个精通笛子的老师教盈盈吹笛子?”
坐于首座的东方不败里着红色黑色滚边的锦衣,外披一件暗红色绣着精致花纹的长袍,一手抱着一身同样一身红衣,低着头把玩着笛子的任盈盈,一手拿着一小巧的酒壶,身子微微向后昂,将壶中的美酒尽数倒于自己口中,动作洒脱,因身子向后昂本被披散的墨发遮掩着的雪白颈子暴露于外,眼微闭,长睫微微颤颤,在略显昏沉地烛光映衬下,绝美温润的五官更显晶莹,风华无限。
不一会一瓶美酒便入了东方不败腹中。
其他教众们看到这番景象,不由心生震撼,纷纷道好。
东方不败淡笑,眼中划过一道亮光,也不理那些教众们,放下酒杯,对怀里的任盈盈说道:“盈盈想学长笛?”
“恩。”怀中的任盈盈点着小脑袋回道。
“我明天带你去见一个人,他擅长长笛,如果你能说服那个人教你,那你就拜他为师。不过那人的脾气有点古怪,你若要说服他恐怕会很难,甚至可以说是不可能。如此,盈盈可还要学?”东方不败一手搂着任盈盈,一手把玩着她柔软的头发,神情慵懒,语气轻柔地对任盈盈说道。
“恩,盈盈想学。”任盈盈点了点头,语气坚定地说道。
“好,本座等着听盈盈学成后,用着这管笛子吹奏出来的佳曲。”看着任盈盈微微扬起的小脸,坚定地眼神,东方不败笑了起来,对着任盈盈说道。
“恩,盈盈学成后,第一个就吹给东方叔叔听。”任盈盈握着笛子的两只小手小手收紧,一脸坚毅地道,似乎从未考虑过被东方不败所说的脾气古怪之人拒绝的可能。
“呵呵,好,盈盈真乖。”听后,东方不败脸上笑容更盛。摸着任盈盈的小脑袋说道。
坐在东方不败怀里的任盈盈看着满脸笑容的东方不败,不由有点晃神,只觉笑着的东方叔叔真好看,比自己院中的牡丹花还要好看。平日相处的时候一般都是她在舞剑,东方不败静静的立于旁边,偶尔指点几句,并不怎么笑,像现在这般大笑的摸样,任盈盈似乎还是第一次见,不由暗暗欣喜。
宴会一直持续到亥时,不过东方不败早在之前就带着任盈盈离开了,只留下那些醉醺醺教众们在那继续撒酒疯。
离开任盈盈的院子之后,东方不败并没有回自己院子,而是来到另一处,他的妾室雪千寻的院落。
东方不败并未从正门进入雪千寻的院子,而是直接运气轻功,穿过围墙,自开着的窗户跃进雪千寻的内室。
屋内的雪千寻并未躺在床上睡觉,而是坐于梳妆台前,细细地擦拭着自己还湿漉漉的秀发,看到突然出现的东方不败也不惊讶,其实早在之前她们前去给任盈盈送礼之时,东方不败便已给了她暗示,所以她才会这么晚了还未入睡。
扔下手中的锦帕,雪千寻也不管湿嗒嗒的乌发将自己本就不蔽体的轻纱沾湿,快步走至东方不败面前,微红着小脸,朝着东方不败盈盈一拜,“妾身见过夫君。”声音柔和而清爽,丝毫不让人觉得酥软缠绵,却有种沁人心脾的舒爽,让人不自觉地心生欢喜。
“千寻,不用多礼。”东方不败淡淡地说道,随后便坐于旁边的桌子旁,双手撑在桌子上。
雪千寻见状连忙走至他身旁,为她倒了杯茶,说道,“夫君喝茶。”
“恩。”
东方不败接过雪千寻倒的茶,细细地品了起来,雪千寻寻了张凳子,坐于东方不败旁边,痴痴的看着东方不败。
过了一会儿,东方不败放下茶杯,对雪千寻说道:“如何?”
雪千寻摇了摇头说道,“并无任何异样。”
东方不败冥思了一阵,低低地应了一声:“恩。”便没再说什么。
雪千寻看了看想着些什么的东方不败,犹疑了一下说道:“教主,为何要让他发现千寻。”
“我怀疑他已经知道了。”东方不败一手撑在桌子上,一手把玩着手中的玉杯,漫不经心地说道。
“知道?怎么可能?”雪千寻惊讶地说道。
“为什么不可能?观察了那么久,我始终没有看出他的武功是何门何派的,可见他的身份很不简单。”东方不败望着虚空,若有所思地说道。
“那我们该如何?”雪千寻脸色有点凝重地道。
东方不败目光自虚空中收回,转向眉头紧锁的雪千寻,突然笑了起来,站起身,站至雪千寻面前,勾起她的下巴,盯着她错愕的表情说道:“这事本座自会处理好,良辰美景,我们何须为这些费神呢。”
东方不败话落,雪千寻满脸通红,微低螓首,然而眼中的欢喜却是如何都遮掩不住。
摊牌(三)
次日一早,任盈盈便被东方不败带着来到他的院子,任盈盈睁着尚带着朦胧睡意的双眼,看了看周围的粉嫩嫩的娇红,任盈盈抬起头来,对东方不败说道:“东方叔叔,我们这是去干什么?”
“盈盈不是说要学笛子吗?”东方不败漫不经心地说道。
任盈盈歪着头想了一下,顿时想起来,困意顿消,兴奋地道:“东方叔叔这是带我去见那位擅长笛子之人?”
“恩。”东方不败应道。
“他会是个什么养的人呢?”任盈盈微皱着眉头好奇地问道
“盈盈待会见了不就知道了?”东方不败说道。
“也是哦。”任盈盈点了点头说道,而后便微低着头,紧跟着东方不败,不再多言。
没走多久两人便走到了桃林前……
东方不败说道:“他就在桃林里面,你自己进去。”
“恩。”任盈盈看着眼前的桃林点了点头,便走了进去。
任盈盈走进桃林后,西门吹雪正坐于石凳上,静静地擦拭着自己的宝剑,任盈盈看了看周围,确认这里无第二个人后,便走至西门吹雪面前,然而越走越感觉到有一股强烈的威压夹杂着阵阵冰寒向自己欺来,任盈盈不由有点怯步,不过想到自己来这的目的和自己魔教圣姑的身份,便咬了咬牙,坚定地向前走去,一步一步走着,任盈盈益加觉得自己是向一个暴风雪中心走去,欲走与艰难,欲走与危险,待任盈盈走到西门吹雪面前时,粉嫩的脸上早已布满细汗,任盈盈擦了擦脸上的汗珠,对着西门吹雪
说道:“你就是东方叔叔说的会笛子的那个人?”
西门吹雪淡淡地看了他一眼,便再度将自己的注意力移回到手中宝剑上,不语。
然而,立于他前面的任盈盈却在看到他抬起头来的一瞬间便愣住了,随后结结巴巴地说道:“我……我……见过你……”
西门吹雪依旧专注地擦拭着自己的剑……
“可是在那呢?”
看西门吹雪不理他,任盈盈也不在意,只是歪着脑袋想着自己在那里看过这个人。
苦思冥想了一阵后,任盈盈恍然大悟地叫道:“我知道了,是在梦里。”
刚说完,又皱起了眉头,再度疑惑起来,兀自嘀咕着:“不对不对,怎么可能在梦里呢,我又没见过你。”
西门吹雪依旧低着头把全部的注意力都放在自己的宝剑上。
周围静了一会,任盈盈又再度说道:“我知道了,当时我没做梦,你真的出现过,对不对?”
看他依旧没有说话,任盈盈说道:“怎么不说话呢。”
西门吹雪再度看了他一眼,将剑插回剑鞘,说道:“何事?”
“啊?”突然听到回应,任盈盈愣了愣,随后坚定地说道:“我想跟你学吹笛。”
“给我一个教你的理由。”西门吹雪站起身来说道。
“这管笛子,我想用这管笛子吹出最动听的曲子。”任盈盈将自己自昨天便一直藏在身上的玉笛拿出来,说道。
“我不会教你。”西门吹雪说道。周身娇艳欲滴的桃花环绕,而他却如一支于冰天雪地中绽放千年不落的寒梅,傲胜寒梅,冷过冰雪。
任盈盈拉了拉自己的衣领,打了个寒战,有点颤抖地说道:“为什么?”
“因为我有一管比你好得多的笛子。”西门吹雪说道,声调一如既往带着似要冻结一切的无波而冷然。
“不可能。”这把东方叔叔送给自己的笛子绝对是最好的笛子。
“没什么不可能的。”
“那你把你的那把笛子给我看一下,不然我不信。”任盈盈有点气急败坏地说道,她从没想自己会因为这个理由被拒绝。
“既是绝好的笛子,我为何要给一小孩观赏。”依旧毫无起伏的音调,无任何情绪僵化般的表情,凌越于尘世之外的孤傲。
“我才不是小孩。”任盈盈喊道。
“总之我不会教你的。”说完西门吹雪便向外走去。
愣愣地看着西门吹雪的身影逐渐消失在桃林深处,任盈盈跺了跺脚也跟着跑了出去。
任盈盈跑出桃林,便见西门吹雪立于小道上,旁边站着傲然强势的东方不败,明知他刚从竹林中出来,不知为何任盈盈却有种西门吹雪早已立在那许久了的感觉。
“盈盈。”东方不败转过身来对着任盈盈喊道,骄傲冷然的表情已不再,换上淡然一派平和的表情,然而不知为何一直觉得那份淡然那份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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