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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不败之剑神-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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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东方不败走至他身旁,说道:“你找我?”
  “恩。”西门吹雪淡淡地回道。
  “何事?”
  西门吹雪道:“那方案已经制定出来了。”
  “真的?”东方不败略显怀疑的问道。
  “自然。”西门吹雪道。说完西门吹雪将一张纸替到给东方不败。
  东方不败看了眼西门吹雪,结果他手中的纸,看了一会,说道:“
  “这就是你所说的方法?”
  “恩。”西门吹雪站在东方不败的旁边依旧面无表情地道。
  “你这几天把自己关在房间里,研究出来的就是这个?”东方不败有点不确定地道。
  “恩。”
  “这真的可行吗?”东方不败怀疑地问道。
  “这些都是我根据我对武学和药理的理解研究出来的,只是最后出来的结果正好是将葵花宝典反其道而行而已。”西门吹雪道。
  “……”东方不败无语。
  “其实你练了葵花宝典后之所以会出现内息混乱的情况,其实就是因为葵花宝典的心法太过于阴寒,所以用这种心法练就的内力也为阴性,汇聚于你的丹田处与你身为男子的阳气相混合自然就会出现内息混乱的情况了,而要避免这种情况,最好是用一种方法就是让那太过于阴寒的内力变成阳性的内力。但那比较难,所以我就用另一种方法,将那阴寒的内力中和成中性的内力。”西门吹雪解释道。
  “若真如你所说,我该如何做?”东方不败来到西门吹雪的身边,与他一样靠在那棵桃树下,问道。
  “修炼葵花宝典之前,先修这个心法。”西门吹雪淡淡地道。
  “既然这个心法正好与葵花宝典心法正好互补,那它不是应该为阳性吗?那他与葵花宝典修炼出来的内息相混合的时候还不是出现内息混乱的情况。”东方不败疑惑地说道。他虽说在武学方面悟性很高,是个难得的奇才,但要他像西门吹雪那样研究出一种心法来却是绝对不可能的。
  “这个心法虽说与葵花宝典的心法正好是逐字逐句的相反,但其实是只比中性高出一点的阳性,并且正好不语葵花宝典的阴性内力相冲撞,并取到中和的效果。”西门吹雪说道。
  东方不败又看了一下手中的纸,想了一会,说道:
  “何时可开始?”
  “你身体完全恢复之时,你如今破损的经脉还未完全修复。”

  根治(二)

  几天后,东方不败的身体已经恢复的差不多了,对外宣布再次闭关后,便将自己锁在房里,按这西门吹雪所说的方法修炼内功。
  这天,东方不败推开了紧闭三天的房门,走至屋外,便被一片刺眼的温热笼罩着,
  不禁闭上了眼睛,双臂环胸,斜靠于门边,想着的内息问题得到了根治,武功不仅恢复,还提升了不少,嘴角也微微的泛起一个弧度,静静地感受这三天来的第一片阳光。
  待眼睛适应了这午后的阳光之后,东方不败睁开了眼睛,向前面的亭子望去……
  池塘边地亭子中,西门吹雪立于亭中,白衣胜雪,墨发轻扬,气质孤高冷傲,五官英挺俊美,东方不败不得不承认与他那独特的清冷风华相比,满园清雅而又明艳的物景明显逊色了许多。
  西门吹雪自是注意到了这边的东方不败,却只是淡淡地扫了他一眼,便继续看着眼前的池塘,不再理会,所以当时正闭着眼睛的东方不败并未看到。
  东方不败也只是幽幽看了一眼西门吹雪,便转开了视线,对外喊道:“如梦。”
  在厨房忙活着的如梦忙停下手中的活,来到东方不败身前,行了个礼,低着头喊道:“教主。”
  “整备洗涑。再通知各位长老堂主到大厅聚会。”东方不败说道,说完便走回房内。
  如梦应了声“是。”也跟着东方不败进了屋内。
  过了一段时间后,东方不败洗涑完走出房外,看了眼那亭子却发现那里一空无一人,便转开视线,向大堂走去。
  了解这些天来的教中的情况后,东方不败便离开处理这三天来堆积的教务,一直到晚上才处理完,看了一眼黑漆漆的夜空,东方不败走出书房回到自己的卧室,梳洗完正准备睡觉之时,突然外面传来一些声响,东方不败站起生来,来到窗前打开窗户,便有一只浑身乌黑,额头却带着一卷白毛的雄鹰,跃至窗台,乌漆漆的黑眸泛着些许水光看着东方不败,竟异常乖顺,东方不败抓起黑鹰,寻到它的脚跟部,将上面的纸团扯下。打开却是一片空白,东方不败眉头略微皱了起来,眼神变得复杂起来,静站了一会,便来到桌前,在纸上写下“放弃”两字,绑在黑鹰的脚跟部,再将黑鹰扔向夜空,便回去睡了。
  这几天东方不败依旧每天去桃林看西门吹雪练剑,依旧是如之前一般和烧焦坦白,并不是说两人的关系不好,而是两个都不是多话之人实在不知道说些什么。
  这天那只黑鹰又再次飞到东方不败的窗台前来,不过传来的消息却是向问天被左冷禅抓走,东方不败这才想到自己好像把这事给忘了,想到他让童百熊他们收查,十几天了却一直未听到他们的回报,难道是他太纵容他们了吗?这门想着,东方不败觉得这次一定要给他们一次教训。便连忙让如梦召集教众
  大堂中,各位堂主长老已到齐,
  东方不败坐于最高位,堂下站着各位长老堂主。
  扫了一眼下面恭谨地站成两列的众人,东方不败语气平静地说道:“可查到向问天的下落?”
  东方不败话落,负责追查向闻天下落的童百熊和桑三娘顿时冷汗直流,上前一步,跪于大堂中,低头同时说道:“请教主责罚……“
  “恩?这么多天了,还没找到?”东方不败凝起了眉,冷冷地道。
  “启禀教主,向问天的下落已追查到,只是……”童百熊首先开口说道。不过说到后面却停了下来,没再说下去。
  听到已知道向问天的下落,东方不败的脸色缓和了些许,语气淡淡地命令道:
  “说下去。”
  “只是最初得到的消息是埋在嵩山派的暗桩传来的,说在蒿山派看到了向问天,是被蒿山派的掌门左冷禅抓去的。”桑三娘硬着头皮接过童百熊的话说道。
  眼看东方不败听了桑三娘的话后脸色渐渐转冷,童百熊想与其慢慢凌迟一步一步至死,不如图个痛快,来个一刀毙命,于是桑三娘的话刚落便接口说道:“而且,得到最新消息说,抓到向问天的当天,那些名门正派便秘密集合,并在第二天向我神教这边而来,说是要前来攻打我神教。”
  童百熊说完,东方不败脸色更差了,站起身来,冷声道:“这点小事都办不好,养你们何用!”
  说着抬手一挥,下面的童百熊和桑三娘的身子顿时飘了起来,口吐鲜血,落于离原地几步之远的地方。
  见状,大堂中的众人齐跪下,喊道:“教主息怒。”
  童百熊和桑三娘挪动着身子重新跪于地上,均不敢言。
  东方不败看了眼跪着的众人,将视线定在归正中间的两人身上,说:“你二人办事不利,自己到刑部领罚。”
  “是,教主。”
  “教主,童长老和桑长老虽有过错,但如今,那些名门正派已向我神教这边来,欲攻打我神教,正是我神教用人之际,何不暂先免去两位长老的责罚,让两位长老将功赎罪,将那些名门正派击退。”神教右使曲阳说道。
  “是啊,教主,两位长老一直对我神教忠心耿耿,鞠躬尽瘁。没功劳也有苦劳,何不让他们将功折罪?”一位堂主说道。
  “是啊。”
  ……
  其他人也跟着附和起来。
  东方不败站在最高位看着下面纷纷为两位长老求情的众人,收起那一身逼人的气势,重新坐于座椅中,说道:“童百熊,桑三娘。”
  “属下在。”
  东方不败斜靠在座椅上,抚着自己垂于胸前的长发淡淡地说道:“既然在场众位为尔二人求情,那本座便不再计较了,多多留意那些名门正派的动向,随时给我汇报,知道吗?”
  “谢教主,属下知道了。”
  “恩,待会到我书房来,细说一下。”
  “是,教主。”
  东方不败顿了一下,说道:
  “散了吧。”
  书房中,东方不败坐于首座,对垂首站在下面的两人说道:“把这几天发生的事都详细地说一遍。”
  “是,教主。”
  “消息是三天前传来的,那时教主正好已闭关,曲右使正好外出回来,所以我们就和曲右使商量了一下,继续观察那些名门正派的行踪,三天后再上报给教主,不想教主已出关,所以……”
  童百熊呐呐地说道,正为自己的办事不利而导致这么一堆事懊恼着。
  桑三娘的脸色因刚刚挨了东方不败的一掌还有点苍白,也同白熊一样心存懊恼,不过却多了些许愤懑,接过童百熊的话说道:“那暗桩经过一番调查,传来消息说,那些名门正派们之所以来攻打我神教是因为他们得到消息说教主武功尽废,而且还得到了我神教的地形图,是攻打我神教的最好时机。我和老童觉得是向问天投靠了那些名门正派,不惜诋毁教主,以说服那些名门正派来攻打我神教。”
  “曲洋如何说。”东方不败淡淡地说道。
  “呃,曲右使说向问天不可能投靠那些名门正派。”对此,童百熊有点无法理解。
  “那个杀手楼查得怎样了?”
  童百熊疑惑,桑三娘答道:“那暗桩刚进去没几天,暂时还没什么消息。”
  “让那暗桩继续探查。把杀手楼的事告诉曲洋。有新的消息之后你三人一起过来。”
  “是,教主。”
  “就这样,下去吧。”
  “是。”

  祠堂(一)

  童百熊他们退下之后,东方不败也走出了书房,信步走在小路上,果然又看到西门吹雪站在池塘边,东方不败一直觉得西门吹雪是个奇怪的人,先是因为莫名其妙的约自己比武,后又因为轻易地决定帮他,然后就每天呆在自己的院子里,每天站在一处动也不动。有好几次东方不败都觉得他会无聊地离开,可他还是呆在黑木崖,也不见他再说比武之事。
  东方不败并不是很喜欢和西门吹雪呆在一块,因为和他站在一起总有一种自己已被他看透的感觉,他不喜欢这种感觉,他从来都是高深莫测的,从来他所要的东西在自己的策划下,最终都会得到,例如高深的武功,地位。然而,遇见西门吹雪,自己却有一种无法掌控的感觉,不仅是因为他的强,还有自己面对他升起的莫名的情绪,东方不败也不知道这种情绪是何事开始产生的,只是等自己意识到之时就已存在了,这让他有一种危机感。
  这么想着东方不败再次看向西门吹雪,冷峻的脸庞,修长的身形,飘逸的长发,然而最吸引人的还是他的气质,决绝的冰冷,纯粹的孤傲,总是让人靠近他的人不自觉的感到窒息,不清楚的人会觉得那是高手的威压,但东方不败却觉得那是一种高手的寂寞,一种无法与世人相容,独占顶峰的寂寞。
  东方不败突然想到那张空白的纸,和自己心中的危机感,东方不败不由生出试探一下西门吹雪的底线的想法,这种想法一冒出便再也压制不住。
  西门吹雪的房中……
  西门吹雪坐在窗前,手里拿着一本蓝色封面的书,认真地看着。依稀可以看到蓝色封面上写着“江湖记事”四个大白字。
  突然,西门吹雪抬起微低着的头颅,看着窗台,果然,就见一红影闪过,西门吹雪抬起头来,只见东方不败傲然地站于窗前,看着窗外。
  “有事?”西门吹雪问道。说起来这还是东方不败第一次走进他的屋内,不由有点好奇。
  “我想带你去个地方。”
  “什么地方?”
  “这你无须知道,只要跟我走就行了。还是说你怕了?”东方不败转过身来看着西门吹雪,嘴角带着些许戏谑。
  “何时?”西门吹雪问道。
  “现在。”
  西门吹雪站起身来,将书放于桌上,走至东方不败身边,东方不败知道西门吹雪同意了,便带着西门吹雪跃出窗外,向灌木林走去。
  两人并没有施展轻功,徒步走在灌木林中,因为没有路,西门吹雪只能紧跟着东方不败的脚步走,注意了下灌木林的四周,西门吹雪发现这个灌木林比他想象的要大,放眼望去只能望到无穷无尽的树干,若是对这灌木林不了解的人只怕造就迷路了。
  不久,两人就走出了那那片森林,西门吹雪看了看周围,发现周围杂草丛生,且那些杂草已长至八尺来高,远高于人身,所以西门吹雪向前望去视线里只有青茫茫的一片,随后看向东方不败。
  收到西门吹雪询问的视线,东方不败道:“越过这片草地便到了。”
  说完便施展轻功向杂草上方而去,西门吹雪看东方不败已走,便也紧随其后……
  两人先后跃上那片草丛,向前飞去,一时,蓝天下,青草上,一红一白两个飘逸轻灵的优美身影轻快地向前飘动着,形成一个为唯美的画面。
  穿过那片草丛,西门吹雪就看到坐落在青山下面的一个陈旧的院子,不过却挺干净整洁的,不会让人觉得破败。
  东方不败走在前面穿过大门,西门吹雪紧跟其后……
  走进大门里面,西门吹雪发现跟外面看到的清洁明朗不同,里面的房子大多数是一片破败,给人一种阴冷的感觉。
  东方不败穿过那些房子,向里走去,随后就看到祠堂,或许是因为有人修理的原因,那个祠堂就和西门吹雪在外面看到的院子的整体轮廓一样,陈旧整洁。
  两人刚想走进祠堂,就传来一个声音……
  “老奴见过东方教主。”西门吹雪循声望去,便见一身穿灰衣,满头白发老人站在东方不败旁边,其实西门吹雪刚在大门外之时,便感觉到了这老人的气息,也知他身怀不错的功夫,他和东方不败到来都没影藏气息,他自然是感受到了,却没有出现,而是到他们走进里面来了,才出来相见,暗自猜想他的身份绝不简单。
  “恩,你先下去吧,本座随便走走。”东方不败淡淡地道。
  “那老奴告退。”说完那灰衣人便走了,临走前,别有深意的看了西门吹雪一眼。
  待那老者走开,东方不败带着西门吹雪走进那祠堂……
  看西门吹雪看着祠堂里的灵位,东方不败说道:“这是存放我教历代教主灵位的祠堂,不过我带你来并不是为了看这些的。”
  说完便向祠堂的里面走去……
  来到祠堂的里间,东方不败站在一张桌子前,轻轻扳动了一下桌子上一个大狮子头。
  西门吹雪便看到,一墙脚下的地板自动掀开,竟是一条暗道。
  两人沿着暗道的石阶向下走,刚走不久,那地板又自动移了回去。然而暗道里却依旧一片通明,原来,暗道的石壁上竟镶着一颗颗夜明珠。
  暗道的尽头是一片空旷的平地,周围围着几间石室。
  走到其中一个石室前,东方不败移动了一下是门前的机关,石门变自动打开了。
  西门吹雪跟着东方不败走了进去。
  走进去之后,西门吹雪便看到随处摆放着的各种兵器……
  东方不败说道:“这是我神教的一个储存室,这里所存之物都为天下独一无二的至宝,而这间收藏的每一样武器都是一些江湖中人人梦寐欲求的,你可以随便挑,若你不想要武器,另外几件看看。”
  “为何?“
  “我不想欠人人情,虽说并不是我要你救,但你救了我却是不争的事实。”
  “我说过我并不需要你的感激。”
  “我也说了我不想欠人人情。”
  “你受伤也有我的原因。”
  “可若没有你的这个原因,我付出的代价将更大。”
  西门吹雪顿了一下,说道:
  “只是为还人情?”
  “自然。”
  “我已有乌鞘。”
  “我带你去其他几间看看。”
  说完东方不败带着西门吹雪走了出去,问道:“你喜欢什么?”
  “都有涉略。”
  “那一间间看。”
  最后西门吹雪挑了一管翠绿色的笛子,笛子通体泛着冷冷的碧绿莹光,单单看着似乎便已感受到了那种冰凉润滑的触觉,笛身上刻着精美端庄的浮雕,一看便知出自大匠之手。西门吹雪拿起笛子放在唇边,却突然顿住,看了一眼东方不败,平静地说道:“就这个。”便收了起来,向外走去。
  东方不败收到西门吹雪的目光,心不自觉地一阵紧缩,待西门吹雪收回目光后,心中又升起一种失落,又有一种轻松的感觉。他知道西门吹雪已经知道了那把笛子的秘密,应该也知道自己之前所说的都是谎言吧,而这就是自己要的结果。有些东西应在它还未出现之时便掐断他。
  那把笛子其实是把魔笛,也是把杀人的笛子,是曾经一位大师的呕心沥血之作,据说这位大师是名女子,后被始乱终弃,而抛弃他的男子正好擅长笛子,便将一块玉和着一种磨成粉的催化人走火入魔的魔草放在鼎中,每天再加入鲜人血,用火烧烤,几个月后,再放到香草中几个月,在冰冻几个月。然后拿出玉制成笛子,送给那个男子
  ,那名男子见到这极品的笛子自然是很喜欢,放到嘴边吹了一阵,便死了。
  不过东方不败知道西门吹雪绝对能发现这把笛子的异样的,毕竟经过几年的笛子上的气味还是很若是不能那他便不是西门吹雪了。
  不过东方不败对西门吹雪如此平静的收下还是感到很奇怪的。暗叹不知道自己的目的能不能达到
  随后两人就出去了。
  刚踏进外面的祠堂,两人就看到看着一块灵位幽幽叹息地灰衣人,西门吹雪看了一下那灵位上的字,只见上面刻着“董泰初”三个字。
  看到他们出来,连忙收起脸上的怅然,对东方不败行了个礼,说道:“教主,现已是正午,可要在此用膳。”
  “恩。”
  “那教主,这位侠士,请跟老奴来。”
  三人就来到一小屋,西门吹雪看了看桌子上的菜,发现都是些素菜,有点意外,不过仍是跟着东方不败寻了个位子坐下,那老者也跟着坐于西门吹雪的对面,完全没有作为下属的谦卑。
  尝了一口桌上的素菜,西门吹雪发现竟是口味极佳,堪比佳肴。暗想,难道这就是东方不败留下来用膳的原因。
  两人走出祠堂,东方不败却没有依着原先的路径回去,而是沿着禁地外的一条小路走,西门吹雪看了看天色,问道:“不回去?”
  东方不败转过身来看着西门吹雪说道:“我再带你去个地方。”
  说完又转回身去继续往前走。
  西门吹雪停了下来,静静地看了一下东方不败的背影。随后又跟上。
  东方不败带西门吹雪去的是祠堂后面的断崖,既是断崖,那自是绝壁,无路之地了,于是,两人便直接施展轻功上去。
  不久,两人便踏上了顶峰。
  西门吹雪抬眼望去,发现与来时所看到的崖壁的光秃耸立不同,这崖顶上敷了一层苍翠的植被,地势一片平朗,上空浮云飘荡,似乎举手便能触到云端。
  一时西门吹雪视线所及之处,除了所站之地的那么一点翠绿,其余都是一片苍茫的云海。心中不由生出一种空旷寂寥之感来,似乎滚滚红尘已脱离而去,只因身在云端。
  西门吹雪走至断崖边,立于崖边,微低头颅,看着这不知尽头的悬崖……
  东方不败看了看站在悬崖边上的西门吹雪,也走了过去,站在他身边……
  “若不是怕惊动教众,当初在此处比武倒是绝好的。”东方不败站在崖边说道。
  “确实极好。”西门吹雪依旧看着那白茫茫的崖底,说道。
  “不知这压下是怎么一番景象?”东方不败看了看崖底说道。
  西门吹雪看了看空中偏西的太阳,说道,
  “已不够时间,不然倒可下去一看。”
  东方不败也看了看那西垂的日头,点了点头,
  如此,山顶上便这么一种画卷,
  东方不败和西门吹雪站在断崖前,西门吹雪一只手背在身后,一手握剑,一脸冷俊,头微垂,似是在看崖下朦胧的烟雾,又似脱离红尘之外,世间万物都未能落进他的眼里;东方不败落后于西门吹雪半步,身子微微倾斜,头微抬,望着空中的浮云,似乎红尘中的纷纷扰扰都已远去,空留一片怅然……
  一阵清风吹来,西门吹雪白衣飞扬,东方不败红衣飘舞,两人散落的发丝相交缠,似是预示着两人纠缠不清的未来……

  阴谋(一)

  “参见教主。”
  “起来吧。”低沉悦耳的声音响起,带着别样的压迫感。东方不败坐于凉亭的石凳上,手持一玉白酒杯,简简单单的一个姿势,在他做来却弥散着一种无言的气势,让看到之人不由自主心生钦佩。
  “谢教主。”三人齐起身,恭敬地立于东方不败面前。
  “可是有新的消息了?”东方不败问道。
  “是,教主。那些人已到了距黑木崖最近的城镇乌旬。”桑三娘说道。
  “你们如何看?”东方不败将酒杯放下,站起身来,走至三人面前,说道。
  “教主,属下觉得这完全都是那个杀手楼的一个阴谋。”立于最外边的曲洋说道。
  “说下去。”东方不败别有深意地看了曲洋一眼,淡淡地说道。
  “向问天虽说有野心,为此不惜谋害教主,为人也阴险狡诈,但也是个有原则的,还算有点风骨之人,危害我神教之事他是绝不会做,更别说投靠那些名门正派。所以属下觉得我教中的地形图应是飘雪楼故意泄露给名门正派的。至于他们的目的很可能就是让我神教与那些名门正派相斗,他们坐收渔翁之利。”曲洋略带忧思地说出自己的见解。
  “你二人呢。”东方不败看向童百熊和桑三娘。
  “东方兄弟,老童我脑子钝,带兵杀敌这我还干的来,但这动脑子的事就交由曲右使和三娘吧,到时老童我只管听命行事。”童百熊抓了抓自己大头上有点乱糟糟的头发,憨憨的说道。
  东方不败没说什么,只是看向桑三娘,桑三娘连忙说道:“属下同意曲右使的看法,之前是属下想得太浅显了。”
  “那你们认为此事该如何解决?曲洋,你先说。”东方不败的目光在三人脸上扫一遍,最后落在曲洋身上。
  “回教主,属下觉得我们不宜和那些名门正派相斗?”曲洋冷静地说道。
  “啊?他们都惹到我神教门口了。为什么不打,难道我们还怕他们……”曲洋话落,童百熊就炸毛了,叫嚷道,不过触碰到东方不败射过来的目光又连忙平定下来,禁了声。
  而一旁的桑三娘略微疑惑地想了一下,随后又换上一脸了然的表情,看向曲洋眼神也多了些许佩服。
  东方不败收回看向童百熊的目光,转向曲洋说道:“说下去。”
  “与其让我神教和那些名门正派相斗,让飘雪楼占尽便宜,何不让那些名门正派与飘雪楼闹僵,我们围观坐望,并弄些手段,让他们闹得更僵呢。”
  “曲右使说得好,这个妙计老娘我极力支持,哼,到时让他们飘雪楼被算计的滋味来。”桑三娘脸带红光,满眼炙热地说道,似乎已经看到了飘雪楼和名门正派相斗的场景。
  “老童我也极力支持,想那飘雪楼三番五次地惹我神教,实在太嚣张了,正好利用这次机会好好得戳戳他们的锐气。”童百熊也一脸愤慨,附和道。
  “恩,“东方不败坐回石凳上,倒了杯酒,端于嘴边,轻轻地吸了口气,眼微合,似是杯中的酒香所迷醉,下面的三人看到这样的东方不败顿觉呼吸漏了一片拍,连忙低下头,恭敬地站在下面。
  东方不败将酒倒进口中,动作洒脱,其中又带有一种别致的优雅,让看到之人内心不由自主的发出一声叹息,不过在场的唯一三人都低着头,无福看到。
  待凉亭中静了一会后,东方不败说道:“那你们觉得该如何让那些名门正派指向我们的苗头转向那些飘雪楼?”
  “他们攻打我神教的原因归根究底就是听信飘雪楼,教主武功尽废,只要让他们知道,教主神功仍在,并且这根本就是飘雪楼的阴谋,他们自然前来攻打我神教,而将苗头指向飘雪楼了。”
  “所以你想让我去会会他们。”东方不败悠悠地说道。
  曲洋顿觉一阵阴寒自脚底升起,有点腿软地跪倒在东方不败面前。
  “属下不敢。”
  ”哼,不敢?”东方不败冷哼一声,站起身来,挥了挥宽大的衣袖,走至曲洋面前,低头若有所思地看了他一眼,
  说道:“不过本座正好无聊,会会他们倒也不错,怎好拿他们练练手。”说完东方不败也不看他们,说了声“你们先回去吧。”便走了出去。
  眼看东方不败的身影消失在转角不见了,曲洋连忙站起来,拍了拍衣袖,正整备走,却被拉住了衣袖,转过身来,对欲言又止的两人说道:“这事我们不用管了,教主会处理,我们到时只要跟着教主一起行动就行。”
  “啊?你知道我们要说什么?”童百熊有些惊到地说。
  桑三娘也纳闷的看着他。
  “都写在脸上了,怎会不知道。”曲洋漫不经心地说道。
  “有吗?有那么明显吗?”童百熊摸了摸自己的脸说道。
  “曲右使,我们真的不用管了吗?”桑三娘看着曲洋,有点不可思议地说道。
  “桑长老心中不是有答案了吗?曲某来之前正研究着一本唐朝遗留的著名曲谱呢,就先走了。”
  说完走了。徒留桑三娘和童百熊两人站在原地面面相觑。
  第二天
  东方不败正整备下黑木崖去会会那些名门正派,走出院外,便见曲洋等三人望着一个地方,面面相觑。东方不败循着他们的视线望去,便见一白衣人背对着他们而立。察觉到东方不败已出来,便转过身来,定定地看着东方不败。
  “你要跟着我。”东方不败略皱着没说到。
  “不错。”
  东方不败转身对宁三人说道:“你们下去吧。”
  “可是教主……”
  “没听到我说的吗?”
  “是,教主。”三人看了东方不败和白衣人一眼,便走了。
  待三人离开后,东方不败看着西门吹雪说道:”你偷听我们商谈。“
  “我一直在自己的房内。”西门吹雪说道。
  “所以你是要阻止我了。”
  “不会。”
  “为何?”
  ”这是你们自己的恩怨。”
  “那你为何要跟着?”
  “只是想看看。”
  “……”
  于是,原先的四人行变成了两人行。
  两人的身影消失后,一个身影自暗处走了出来,竟是东方不败的妾室,雪千寻。只见向一身蓝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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