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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不败之剑神-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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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散了吧。”东方不败淡淡地说道,随后便向内堂走去。
决战(三)
日月神教与飘雪楼争斗之第七日
洛阳邙山
蔚蓝的天空白云飘荡,晴空万里,淡色的土壤,深色的线条,重叠压挤,堆砌成峰,峰顶恢宏空旷,凉风阵阵。
平旷的顶峰,两边群集一群人。
左边,后面壮汉成群,肌肉□,中间着装随意,身怀内力武技的日月神教教众,前边日月神教堂主长老等和一身红衣的东方不败。
右边黑压压的一片,却是飘雪楼身着黑衣的蒙面杀手,杀手的最前边站着一身白衣的玉无枫和一身蓝衣的周端儒。
东方不败神色冷漠倨傲地站在日月神教教众面前,周身气势冷冽,眼神幽深莫名,静静地看着前边的飘雪楼众人。
一身白衣神色清冷,手握利剑,白衣翻飞,墨发如瀑,飘飘若仙的玉无枫。
一身蓝衣气质阴暗,神色阴冷,眼神如毒蛇般直勾勾地缠着他的周端儒。
一身黑衣气势冷酷,眼神冷漠,笔直站立的飘雪楼众杀手。
东方不败甩了甩衣袖,冷冷地看着他们说道:“今日本座与飘雪楼楼主玉无枫一战,生死不论。本座若胜,日月神教独霸武林,永垂不朽。尔等静候便可。”
“是,教主。”众人齐应道,随后又手握成拳,向上舞动,口中齐喊道:“教主必胜!!教主必胜!!!”声音大如雷鸣。
玉无枫静静地站在那看着红衣飘舞的东方不败,眼中再无其他,良久玉无枫说道:“今日之战,便是我与东方不败教主之战,尔等静候便可,不得私下相斗。”
“是,楼主。”飘雪楼众杀手齐应道。
旁边的周端儒收回一直缠在东方不败身上的阴毒视线,转而看向玉无枫,说道:“楼主与魔教东方不败之战代表着飘雪楼的存亡,望楼主慎重。”
玉无枫冷冷地看着周端儒,说道:“我自然知道,何须你多言?”说着便转开视线,看向前方的东方不败,不时两人视线相对,俱冷厉非常。
对视良久,两人齐扬手,身后众人顿时会意,齐齐退后百步。
于是,山顶方圆几百步内只有两人相对而立。
东方不败看着玉无枫,说道:“你说这一战并不只是因为你我的立场?”
“不错。”玉无枫神色淡然地看着东方不败回道。
“那还因为什么?”东方不败静静地说道。
“你是个难得的对手。”玉无枫说道。
“那西门吹雪呢?在你眼里他又是什么?”东方不败专注地看着玉无枫说道。
“不知道。”玉无枫微皱着眉说道。
东方不败看着前边皱着眉梢的玉无枫,说道:“此战一过,不是你死便是我亡。”
“我知道。”
“此战并不只是你我之战,而是两派之战。虽然相对于过程,本座更注重结果,但本座还是希望这是一个公正之战,玉楼主可准备好?”东方不败说道。
“自然。”玉无枫冷然地看着东方不败。
东方不败不再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玉无枫,两人同时冷冽的眼神相碰撞,亦同身上慑人的气势。
两人相间二十来步,两人周围的石地上,沙石翻滚,扬起的细沙越见浓烈,却只见细沙,没有不见灰尘,污浊之物。
相对的视线越见模糊,逐渐地,石块亦同细沙一般向空中翻滚,。决战竟不知不觉中已开始。
处在外围的日月神教教众和飘雪楼杀手只觉两人的身影越见模糊,越来越多的沙石在两人周身翻滚。随后在空中翻动的沙石突然齐齐静静地漂浮在空中不再有动静。
随后众人就听到,利剑出鞘的声音,和利器划破长空的声音,声音冷冽非常,让人不寒而战。
透过重叠的沙石,众人又见一身红衣的东方不败冷厉地站于原地,一身白衣的玉无枫手握一把白晃晃的利剑,
若走近细看便会发现这把看起来很是锋利冷森的剑,竟没有剑刃,却是无锋之剑。此时这把剑正以超乎寻常的速度在玉无枫白皙纤细的手下舞动,追逐同样速度骇人且变幻莫测的银针。不时冷厉的剑身便缠满了红线。
东方不败双手交缠,白皙纤细修长的玉指上具缠着明艳的红线,嘴角抿起,微侧着身,冷然地看着玉无枫,突然东方不败双手微动,本缠在白皙,骨节分明纤指上的红线具向空中飘去。几乎同时地,缠在玉无枫剑身上的红线尽数断裂。
随后,玉无枫扬起手中的利剑直直地刺向东方不败,身体亦以极其诡异的速度向东方不败而去,在距东方不败近十步远之时,手腕轻动,剑气划破长空的声音响起,浑厚威力极强的剑势顿时让周围的空气为之一荡,只见玉无枫手腕轻动间手中利剑带着强势的剑气横劈向东方不败。东方不败长袖挥动,连绵密布的银针以不输玉无枫那一剑的威势想玉无枫而去。
两道不相上下的气势相撞,顿时碰撞出刺眼的强光,双方胶着在一起。整个空间随着气势的冲撞而动荡。
强光不断地扩展增强,仿若一瞬又或是已过千年,似已到极致,震耳欲聋的轰鸣声响彻天际,强劲地气劲自中间喷射开来,伴随着坚硬的巨石,向四周散落。
东方不败同玉无枫齐向后飞身而起,飘在空中,不时挥动衣袖挡开飞来的巨石。
两人在空中静立一会,便又再次缠斗起来。不时已斗得昏天暗地。
在两人在空中缠斗之时,静立在山头两边的众人齐齐运用内力,挥动手中的武器将飞过来的巨石挡开,然而巨石所含带极强的劲气让他们应对起来吃力非常,不时有人葬送在那些巨石下。当平定下来之时,众人骇然地发现原先东方不败与玉无枫相斗的地方成了个巨大的深坑。
具惊叹,这是多强的威力啊,而制造这般威力的两人又有多么深厚的内力啊。
不由继续看向空中相斗的两人,只见此时以空中时而暗沉昏暗,时而强光四射,剑啸声,轰鸣声,不是传至众人的耳朵,那一红一白的两个身影更是如在苍穹中翻涌的游龙一般,带着君临天下的气势在空中翻动。
洛阳城,玉茗堂
西门吹雪静静地站在窗前,窗外,江水静静地流淌着不是有小舟荡过,西门吹雪目光虽是直直地落在那江水中,但那冷寂深沉的目光却让人不住怀疑他是否有将那些景色看进眼里。
自东方不败和玉无枫离开玉茗堂后,西门吹雪最常做的便是站在这扇窗前,冷冷地看着窗外的一却。而今天亦如往常,只是脸上的表情更加冷峻,眼神更加空寂,周身的气势亦远比往常来的冷凝。因为他知道此时东方不败与玉无枫必定在邙山决战。
相隔洛阳城百里外
几匹骏马飞速地奔跑着。只见最前边的一匹黑色骏马上坐着一个锦衣男子,却是自三日前开始便从雾岚马不停蹄往洛阳赶的宁王,而宁王的身后紧随着的几个人自是假扮成飘雪楼杀手的日月神教教众了。
经过这三天没日没夜的的赶路,宁王那一身华贵的锦衣早已染上了灰尘,一直整齐竖着的头发已一片凌乱,脸上亦有几块污迹。薄唇有点发白,眼底是一片黑影。眼中一片焦躁。
邙山顶峰
空中,轰鸣声,剑啸声依旧,东方不败手中牵扯着的红线如火凤般想玉无枫而去,玉无枫掌控者的利剑则如水龙般不断地缠上东方不败的银针。
两人相斗已有几个时辰,西边的天空已逐渐染上了金边,竟已近日落了。
一直静候在山头的两方人士依旧目光炯炯地看着空中两人惊天动地的争斗,不肯漏过一分一毫,即便长时间睁着的眼睛早已酸胀,长时间昂视的脖颈早已僵化。
作者有话要说:呃,实在是没时间写了,所以就先这样吧,决战就到这了吧,汗!
落幕
转眼日西沉,天色逐渐转暗,皓月升空,星辰渐布。
夜幕下,两人的战斗激烈依旧,锐利刺人眼球的气劲在夜下越见灼人眼球。
东方不败神色冷凝,目光一片火热,红袖翻动间,将玉无枫气贯长虹的攻势逐一化解。柔韧手腕不时轻动,不计其数的银针带着移山倒海之势向玉无枫而去。
玉无枫亦是脸色凝重,一身白衣如蛟龙般的身子在夜空中舞动。变幻莫测,追风蹑影的剑招,寒光萦绕,让人望而却步的无锋之剑,一静一动间平浪翻江的攻势,将他一直深埋的锋芒尽显。
如此形势,却是决战正酣之时。
斗转星移,朗月渐逝,群星渐隐,日出火轮将微暗的天空染红,朝霞映天。空中呼啸,剑鸣声依旧。
日中
洛阳城内,一夜未眠的西门吹雪终是移动了自前日便走动过的步子,向外而去。
洛阳城外,三日三夜不眠不休赶路的宁王众人终于再累死十几匹骏马之后赶到了洛阳。向邙山而去。
邙山之巅
激烈缠斗的两人已从天空降至坚硬的地表。
强势的气韵下,飞沙走砾在所难免,用功抵抗毫无规律强势飞来的巨石的众人,依旧精神奕奕地关注着这场盛世决战,即便已有一日一夜未曾移动过身子,亦未曾用过食。
长久的激战下,东方不败和玉无枫身上都有不少的污迹血印,脸上俱是湿汗泠泠,然而脸上的表情却一如既往的坚毅冷凝,眼神具带着必胜的火光。
突然,玉无枫手中的宝剑寒气大甚,身形幻动,玉臂翻转,一道幻化成利刃的剑气顿时以雷霆之势向东方不败而去,东方不败红衣翻飞间,数量,威力都远胜以往的密集成群的银针以裂天之威迎向那道气刃。
众人顿觉一阵地动山摇。随后便有响彻天地的轰鸣声灌入耳中,同时内腑一阵翻江倒海,急忙运气平息。
轰鸣声中,残余的银针穿过气刃,过剩的气刃划过银针同向两人欺来,因刚才消耗过多的两人只能临时运起身上剩余的内力形成气罩缚在周身。如此粗陋的防护自然是抵不了那些余威仍旧深厚的气刃和银针。所以当风平浪静之时,两人俱是口吐鲜血,已是身受重伤,半跪在地。
相对而视,东方不败微微低垂着头,松散的墨发垂在脸颊两旁,细碎汗湿的刘海些许粘在额迹,些许在额前随着吹拂的清风飘扬,脸色苍白,带着些许污迹,嫣红的鲜血随着身体的耸动不时地涌出,自嘴角流出,划过白皙的肌肤,精美的下颚,滴在坚硬的石地上,与残忍无所畏惧的眼神相映,折射出一种惊心动魄的肆虐之美。东方不败伸出隐于衣袖中的白皙精致的双手,如玉的手指轻轻地自嫣红的嘴唇抹过。带走片片殷红遗落在洁白的玉手上,随后顺着指缝划过半空,滴落在地,化成片片血花。
良久,东方不败嘴角勾起一个明艳的笑容,赤红的眼睛专注地看着玉无枫说道:“玉无枫,本座已经很久没有这般狼狈过了,不过不得不说这是本座二十几年来经历过的最长久也是最精彩激烈的一战。”
玉无枫雪白的纱衣已染红了大片,不少地方被撕破,一手压着胸口,一手握剑支地,低垂着眉眼,玉白的脸颊,精致如玉的五官,口中亦如东方不败一般不时有大片的鲜血涌出,清冷的脸庞如平常般看不出任何情绪,仿若周身的一却完全不能传至他的眼里心里。听到东方不败的话语之后,便抬起眉眼看向同是一身狼狈的东方不败,说道:“我亦同。”声音清冷如旧。
相战一天一夜,两败俱伤,以如今情势,两人俱知接下来便是决一胜负的时候,也就是真正的生死一击。
两人同时撑起身受重伤的身体,凝聚起最后的力量,向对方发起最后一击。
天空风起云涌,地上山崩地裂,两人一动一静,暗沉的天空下,浑浊的邙山之巅,周围的一切仿若冻结。唯剩处在翻涌的天地之间的两人。
邙山底下
一身白衣的西门吹雪轻挥衣袖,便运起轻功想山顶跃去。与他一同的还有一身锦衣浑身狼狈的宁王,两人也是刚刚相遇的,但两人谁也没有看对方一眼,自顾自地向邙山顶端而去。这般情况。其他几个日月神教假扮的飘雪楼杀手虽觉得有点怪异,但宁王都未出言说什么,他们也就只能紧跟着宁王身后运气轻功向山顶飞去了。
不时,西门吹雪便站在邙山之巅了,入眼的却是一片混乱,嘶吼声,叫喊声,利器划破肉体之声,不绝于耳,竟是日月神教教众和飘雪楼杀手缠斗。
西门吹雪对于眼前混乱的情景置若罔闻,直接飞身来到另一边,便见,一片苍夷的地表,东方不败背对着众人跪坐在静静地躺在地上的玉无枫身前。身体微动,不知在做些什么。
西门吹雪走至他的身旁,与他一同蹲在地上。
正在查看着玉无枫身体的东方不败看到突然出现的西门吹雪不由一愣,随后低低地说道:“你来了。”
西门吹雪身形微顿,应道:“恩,来了。”
便与东方不败一同查看玉无枫的情况。
看到西门吹雪骨节分明的手指在玉无枫身上游动检查,东方不败便停下手中的动作,静静地跪坐在一旁看着,良久说道:“如何?”
“很危险,需先回去。”西门吹雪凝着眉说道。
东方不败思绪莫名地看着地上不省人事的玉无枫,低低地仿若自语般说道:“他说,他从未想过要取我性命。所以他的剑偏移了。所以我安然无恙地活着,而他便倒下了。”
西门吹雪再次顿住,却未说什么,只是抱起地上的玉无枫,说道:“回去吧。”
“恩。”东方不败应道。
作者有话要说:其实这应该是丄章的内容,汗!
结束(一)
两人即将离开,便听到一声大吼。
“东方不败,你魔教杀人无数,祸乱江湖,今日我飘雪楼必要替天行道,将你铲除了。”
东方不败偏过头看着正和曲洋缠斗的周端儒,勾起嘴角,冷笑一声,说道:“哦?本座倒要看看你如何将本座给铲除了。”
东方不败早便知道周端儒不会善罢甘休,虽然双方在之前已经说好了,以他和玉无枫之间的战斗决定两派谁存谁亡,但是像他这样不达目的誓不罢休之人又怎会将这些江湖信条放在眼里,之前之所以会答应这个协议只怕也不过是为了稳住玉无枫,而之后玉无枫若是败了,他必定会再调动其他势力继续和日月神教抗争。一如刚才一看到玉无枫倒地,便意图对同是身受重创的他用毒,幸亏曲洋早有防范,不然以他当时的情况还真得让他得手了。
一旁抱着玉无枫的西门吹雪冷冷地看着正和曲洋相斗的周端儒,说道:“可要将他杀了?”
东方不败冷冷地瞥了一眼周端儒,便转过头来,说道:“不,曲洋会将他活捉,本座留着他还有用。”
“恩。”西门吹雪微微点了点低低地应道,随后便同东方不败一同下山,没走几步便见一身着锦衣的的男子冲到两人的面前,悲戚地喊道:“无枫……无枫……你怎么会……都是我没用,明明说过要保护你的,却让你……”说着便伸手欲将西门吹雪手中的人儿夺走。完全没注意到抱着玉无枫的西门吹雪冷凝的面色。
这时东方不败面无表情地说道:“你若不想他现在便死在这山上,便让开。”
“无枫……你怎么可以……恩?你……你刚刚说什么?”锦衣男子便是宁王错愕地抬起头来,惊疑地说道。眼中却带着小心翼翼遮掩的欣喜。
“让开。”西门吹雪冷冷地说道。
“哦哦,”被西门吹雪冷冷的眼神刺到,宁王连忙让开,跟在西门吹雪身边。布满血丝的眼睛惊喜而惶恐地看着无无枫,小心翼翼地说道:“无枫,无枫真的还活着?不会……不会有危险吧?”
西门吹雪面无表情地道:“很危险。”说着便运起轻功向山下跃去。宁王正欲运气轻功跟上西门吹雪,不想被东方不败给拦住了。
宁王恼怒地看着东方不败,愤愤地道:“你这是什么意思?”
“本座并无任何意思,只是有件事需要宁王解决。”东方不败面无表情地看着宁王说道。
宁王略略收起焦躁的清晰,仔细地看了看东方不败,有点不确定地说道:“难道你就是日月神教教主东方不败?”
“不错,正是本座。”东方不败站在悬崖边上,面对着宁王回道。
“本王知道之前对日月神教可能对你日月神教有所误会,本王到时会澄清的。现在本王要去看无枫,你让开。”宁王站在东方不败几步远处,难掩焦虑地说道。说完便欲绕过东方不败从另一边下山,不想再次被东方不败拦住。宁王不由再次恼怒地说道:“你究竟是想怎么样?”
“本座并无意与你为难,但是本座若就此放你离去,本座的日月神教只怕就要彻底葬送在此了。”东方不败面无表情地说道。
“你什么意思?”宁王问道,这场比试不是日月神教胜了吗?
“宁王莫不是还不知自己的令牌已在他人手中拿去如何了?”东方不败甩了甩被鲜血染成暗红的衣裳,壮似漫不经心地说道。
“你是说周端儒,除了骗无枫参与这场争斗外,他又做了什么?”宁王愤恨地说道。眼中满是懊悔痛心。当初若不是被周端儒骗走了令牌,无枫也不会变成现在这样了。
“再过不久,这邙山之巅便会被近万重兵包围,到时我日月神教只怕插翅难飞了。”虽说着这般不利形势,东方不败脸上却平淡依旧。
宁王皱起眉宇,为难地说道:“你是让我去阻止?可是无枫……”
知道他的顾虑,东方不败说道:“之前抱着玉楼主的是本座和玉楼主的朋友,他的医术极为高超,会全力救治玉楼主的,而且现在即便赶过去也帮不了什么。如此宁王可还要推辞?”
“这个,好吧。”宁王叹了口气,艰难地应道。随后又有点焦躁地说道:“可要很久?”
“不久,他们就快到了。宁王爷能否先让飘雪楼的杀手先停下。”东方不败说道,随后便领着宁王向两派混战之处走去。
宁王呼了口气,试着平息了一下焦躁的情绪跟着东方不败走着,脑中不时闪过玉无枫双眼紧闭脸色苍白的样子,顿时呼吸一窒,心中懊悔难当,刚毅的脸上满是忧虑。
待走到两方相斗之处,宁王凝着脸,威严地喊道:“都给本王停下。”
打斗的众人顿时停了下来,飘雪楼众杀手看到站在边上的宁王之后,齐飞身跪在凝望面前,拜道:“参见王爷。”
一直和曲洋打斗的周端儒自听到宁王的声音之后便出手一滞,眼中布满闪过惊异仓皇,顿时被曲洋抓住了这个破绽的曲洋擒住。
眼看被擒住,周端儒正要挣扎,便被曲洋给点了穴道。不由大骂道:“卑鄙。”
对周端儒了解地一清二楚的曲洋顿时有点好笑地说道:“曲某这样就算卑鄙了,那阁下一直以来所做的又该如何的人神共愤了?”
“哼,你魔教嗜杀如命,周某也不过是替天行道,造福苍生,怎么人神共愤了”周端儒阴冷地看着曲洋说道,转而痛心地看向宁王,说道:“王爷,端儒为苍生除害,死而后已。但王爷怎能在如此关键的时刻让他们停下,端儒很快就能将这些乱臣贼子给拿下了,不想……功亏一篑啊。王爷不要被那些个乱臣贼子给蒙蔽了啊。”
东方不败看着满脸恨铁不成钢的周端儒,突觉这人的脸皮还真是让人无语,不过不得不说他对这人从某方面来说还挺有趣的,也不言语,静静地等着宁王的回答。
看着周端儒痛心的表情,对自己悲戚的控诉,本以为周端儒会有悔过的宁王顿觉火气直冒,二十几年来将他当成亲兄弟般对待,怜他自幼无父无母,唯剩一幼弟却自小失散,孤苦无依,对他更是虚怀温暖,关怀备至。不想他对自己所表现出来的敬慕亲厚全都是假装出来的,一直以来他都只是利用自己。这么多年的情分,心痛自然是有的,但是只要一想到刚刚看到无枫的摸样,他就恨不得杀之而后快。
忽略掉心中的失望痛苦,宁王只是愤怒地说道:“到了现在,你还是要欺骗本王吗?”
“王爷这是何意?端儒一直以来对王爷忠心耿耿,何来欺骗一说?”周端儒仿若真的被冤枉了一般,凄然地说道。
宁王看着眼前悲恸的周端儒,突然觉得此时相处了二十几年的周端儒是如此的陌生,即便他演绎的是如此的完美,还是这根本就不是演绎出来的,这本就是和他相处了十几年的周端儒?
看着眼前似真似假的周端儒,宁王只觉心中的火焰越来越盛,大声道:
“周端儒,在看到刚刚不省人事的无枫后,你觉得本王还会再相信你了吗?”
“端儒也知没有保护好无枫公子,有负王爷所托,端儒也不想再为自己辩解什么,或许端儒起初就不该除魔心切答应……”
“你……你……你简直是无可救药,妄本王这么多年来像亲兄弟一样对待你。没想到你是这样对我的。”宁王看着依旧执迷不悟的周端儒,更加怒不可遏,也不再给他说话的机会,继续说道:“你所做的一切本王都知道了,本王知道你对于你弟弟的死无法接受,但是你也不能拿无枫的生命开玩笑,就像你弟弟对你很重要一样,无枫对我来说也是很重要,况且我们都是一起长大的。没想到你竟然是这样的人。”
宁王话落,许是知道宁王再也不会相信他所说的了许是被“弟弟”这两个字刺激到,周端儒眼中逐渐染上了疯狂,只听他大喊道:“既然王爷说到这份上了,我也没什么好隐瞒了,这一切都是我设计,当初说看到日月神教私造兵器也是假的,目的就是让朝廷将日月神教给铲除了,给我找了十几年的弟弟报仇,若不是王爷优柔寡断,我也不会周转那麽多的圈子,最后还是没能杀了这魔头,王爷口口声声说视端儒为手足,却因为一些所谓的道义,阻止我为弟弟报仇……”
这时曲洋打断道:“据我神教所查,阁下的弟弟便是当初刺杀我教教主的众杀手中的一名吧。当初似乎是飘雪楼自己寻上门来,找我神教报仇是不是太说不过去了,而且那次行动似乎也是阁下私自操纵的吧。”
“你胡说,那不是我操纵的,不是……不是……”周端儒的眼神越加疯狂,愤恨地看向曲洋说道,转而又愤恨地看向东方不败喊道:“我弟弟就是东方不败这个魔头杀死的,我所做的以为都是为了给我弟弟报仇!”
东方不败看着眼前愤恨状若癫狂看着他的周端儒,冷冷地说道:“哼,不管你如何狡辩也改变不了你间接害死你弟弟的事实。”
“你胡说,我不是,我不知道他在也在里面,我只是想扩大财势尽快的找到他而已。不是……那不是我做的……不是……”周端儒疯狂的大喊道,随后又渐渐地低弱下去,疯狂的眼神逐渐崩溃,渐渐变得茫然。
毕竟相处了二十几年,除了这件事之外,也没犯过什么过错,看他这般摸样,本就是仁厚重情义的宁王渐渐地生出了不忍,于是说道:“你弟弟知道你不是故意的,不会怪你的。”
周端儒似是完全没听到他的话一般继续时而疯狂时而低弱地叫喊着。
看他这般,曲洋不由疑惑地说道:“莫不是疯了?可刚刚看他这么嚣张的啊。”
“早便疯了,撑着的不过是些执念罢了。”东方不败看着眼神空茫的周端儒说道,随后又对满脸感伤的宁王说道:“既是宁王的人,就有宁王来处理吧。”
“恩。”宁王应道,转而又对一旁的杀手说道:“将他带去飘雪楼。”
“是,王爷。”众杀手回道。
“恩。”宁王应道,转而又对一旁的东方不败说道。“那本王先走了。”
“正好本座也该离开了,同行吧。”东方不败站在教众面前,说道。
也不待宁王说什么便走在宁王身旁一同下山了。
消失(一)
玉茗堂内,东方不败斜倚在栏柱上,神色平淡,乌黑的眼珠明明灭灭让人看不清其中的思绪。清凉的春风掠过长廊边上的碧树,摇曳起阵阵涟漪,晃晃荡荡,飘忽轻漾。清冷的长廊今天更是冷寂空荡,平日少许蹀躞而行,罗袜生尘的丫鬟婢侍许是被主人嘱咐过,整日下来都甚少出现在这附近。
距与玉无枫决战三天了,玉无枫依旧没有脱离危险,随时都有生命危险,所以这三天来,在仔细确认东方不败无事之后,西门吹雪就将大部分地心力花在玉无枫身上,而和他一同回来的宁王更是寸步不离地守在玉无枫身边,即便自己几天都不曾合过眼。
对此东风不败多少还是有点不舒服地,毕竟他的占有欲向来很强,怎么容许已倾心相许,向来冷情的西门吹雪这般倾心尽力地将注意力放在一个人身上呢,即便知道玉无枫对于西门吹雪来说只是个朋友,或许也正是因为他是西门吹雪的朋友,东方不败才如此的在意西门吹雪将注意力放在玉无枫身上,因为他知道西门吹雪的朋友一定很少,而能够被他看上当做朋友的人在他心中必定占有一定地位,更何况,一直以来东方不败就觉得相对于他来,西门吹雪反倒与玉无枫心意更为相通。
正想着,东方不败便见西门吹雪自前面的长廊尽头走来,轻盈的白衣柔顺地附于身上,随着他周正均匀地步履轻轻摇摆,坚毅冷冽的脸庞,决绝孤傲的气势,将初晨的清新朦胧,将东方不败的眼里心里都盈满那抹莹白傲然的身影。
东方不败定定地看着向他走来的西门吹雪,眼里再无其他,明明他们不久才见过,不久才闻过他淡而深刻的清冷气息,东方不败却觉得自那一战以来,此刻自己才真正地有他已回到西门吹雪的身边的感觉,因为此刻西门吹雪的目光正专注地放在他身上,这样的四目相对是三天以来的第一次。此时的西门吹雪眼中真的只有他东方不败一个人了,而不是缠绕这一个玉无枫。
恍然之间竟生出一种安定的感觉,却不由嗤笑,他东方不败身怀绝顶高深的武功,拥有凌越整个江湖之上的权势,独霸武林,面对西门吹雪竟生出这般小女儿心态,果然情感便是让人变弱的最强武器吗?将那不易察觉的那抹脆弱挥去,东方不败专注地看着已走到身前的西门吹雪,问道:“他,如何?”
闻声,一直关注着他一举一动的西门吹雪抿了抿削薄的嘴角,抬起一直垂于身旁的手,附上
他白皙的脸庞,轻轻地磨蹭着,感受着手下让人着迷的肤质,看着那白嫩的肌肤渐渐染上诱人的粉红,在东方不败有点不自在地偏了偏头颅之后,西门吹雪将骨节分明的手掌下移了些许,握住他的优美的下巴,大拇指轻轻地拂过他粉色的朱唇,感受到他躯体微微一颤之后,西门吹雪淡淡地说道:“很危险。”便吻上了他在他手下变得更加诱惑的粉唇,几番碾转之后,便直接撬开他牙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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