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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不败之剑神-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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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不败懵住,愣愣地问道:“如何算了?”
西门吹雪微偏着头不语,东方不败顿时反应过来,怪不得西门吹雪之所以每次都中途停下,怪不得他之前用那般怪异的眼神看着他原来竟是不知如何做啊,对自己的反应好奇啊。
想想也是,他之前也是看了燕平生给的书后才知道,西门吹雪这般人物,一看便知对这些事不太热衷的,又怎么会知道这般事呢。
想清楚了的东方不败顿时更加兴奋起来,不再迟疑,啃上了西门吹雪的嘴唇,没注意到西门吹雪低垂的眉眼下的深思。
……销魂河蟹的波浪线……
在这过程中西门吹雪除了偶尔被东方不败弄得身子不自觉地颤动以外,一直表现地很安静,直至东方不败将手伸到一个连他自己都没触碰过的地方动作之时,西门吹雪才伸手抓住他那只过于放肆的爪子。转而把他压在身下。
本以为自己即将成功将西门吹雪吃干抹尽的东方不败发现自己又重新被压在身下,顿时反应过来,原来西门吹雪之所以表现的那么平静根本就是有预谋的,暗恨自己之前被欲|望冲昏了头脑,竟然忘了西门吹雪绝不是一个好压倒的主。
东方不败懊恼着,
而压在东方不败身上的西门吹雪眼神幽暗地看着他,东方不败喘息着,被他这般看着呼吸更加急促起来,故作镇定地说道:“你要如何?”
西门吹雪神色平静地说道:“做你刚才做的事。”
“我刚才……”东方不败顿住。
“你不愿意?”西门吹雪继续说道。
东方不败微偏着头,强自镇定地说道:“之前我说过让你成为我的人。”
西门吹雪在东方不败的脸上轻吻着,说道:“这有区别吗?”
东方不败脸上的表情僵住,有点气弱地说道:“我要在上面。”
“为何?”
“……”
一切都顺利进行着,当撕裂的疼痛自身后传至大脑之时,东方不败想着,他日一定要让西门吹雪也领略一番。然而他却不知道,当真正拥有这个机会的时候,他反倒畏手畏脚了。
前奏
第二天,东方不败自睡梦中醒来,眨了眨尚且迷离的眼神,感受到身下结实光滑的躯体,昨夜发生的一切如潮水般涌来,东方不败抚了抚自己的额头,想撑起身子,却身后一阵刺痛,腰一软,重新跌回身下结实的怀抱。
正懊恼着,西门吹雪的声音自头顶传来,“如何?”
东方不败顿时羞红了脸,说道:“无事。”忍着痛疼撑起身子来。然而,依旧如刚才一般,再次跌入西门吹雪的怀抱,只不过这次却不是腰软的原因,而是被西门吹雪宽厚的手掌给扳回去的,东方不败不由抬起头来略显薄怒地瞪向西门吹雪。
西门吹雪对他的怒目而视并不理会,只是用宽厚的手掌扶起东方不败白皙优美的双肩,将他的身子移至床上侧躺着。
说道:“再休息一下。”便自床上起来捡起地上的衣服穿了起来。
东方不败躺在床上,看着西门吹雪一系列的动作陷入了沉思,虽然如今已和西门吹雪结合,他却还是无法了解西门吹雪,从始至终,他似乎都没有看透过西门吹雪,他就像是个永远的谜,需要他用一生来参透,不过他并不在意,他有这个耐性用一生的时光来与他纠缠磨合,只要他一直在自己的身边。
东方不败是临近正午之时起的床,期间西门吹雪一直陪着他,而他便枕着西门吹雪的腿睡着,睡着之时,不知是不是自己的错觉,东方不败感觉一只宽大骨节分明的手掌在自己的腰间细细地移动按摩着,随着那手指的移动,腰间的酸痛也逐渐减轻了不少。待再次醒来,已日近正中,感觉身后不怎么痛了之后,便穿衣洗漱。查看了一下神教的现况,便同西门吹雪一同出去用午膳了。
再次来到男颜醉,却没有再上酒了,备的大都是些素食,吃着那些素食,西门吹雪总觉得有点熟悉的感觉。
这时东方不败说道:“可是觉得熟悉?”
“恩。”西门吹雪应道。
“这个楼是燕平生建的。”东方不败说道。
西门吹雪点了点头,听东方不败这么一说,倒是记起了那么一个人。
“这个楼的厨子的手艺便是燕平生手把手教的。”东方不败说道。随后瞄了一眼对面的西门吹雪,继续说道:“那次我那般做,你为何还如此轻易地原谅我?”
“我并没有理由去怪你,何来原谅?”西门吹雪淡淡地说道。
“我意图杀你,这不是理由吗?”东方不败说道。
“可你并没有杀意,况且你说的也无错。”西门吹雪依旧淡淡地说道。
“说来我还不知你究竟是从何而来呢。”东方不败用略微带着些调笑意味的口气说道,眼神却很是认真专注地看着西门吹雪,毕竟这是东方不败心中一直以来的一个刺。
“一个很远的地方,你无须知道。”
西门吹雪直白的话语顿时让东方不败的面色凝了下来,虽然知道西门吹雪只是单单地表达自己心中的意思,东方不败还是免不了心生不快,毕竟两人都已经发生了那种关系,他却对西门吹雪这个人仍旧处以一知半解的状态,这实在不是件让人爽快的事。
眼看自己脸色如此差,西门吹雪却依旧静坐在哪,仿若丝毫未注意到般,东方不败的不爽瞬间演变成了气恼,倏然站起身来,甩了甩衣袖,便离开了。
西门吹雪看着东方不败离去的背影,终是跟了去。
东方不败漫无目的地走在街道上,虽然知道西门吹雪一直跟在自己的身后,却一点也没有要理会他的意思,依旧故我地走在喧哗的街道。向来自负英明绝世的他突然觉得昨天的自己简直就是傻瓜,就这样迫不及待地将自己交予一个除了名字外什么都不了解的男子,也不知那个将自己吃干抹尽之人此时是否在心中笑自己的愚蠢和不知廉耻。东方不败心中冷笑着,此时的他已经被那团火气给搅地心绪混乱,理智也近乎错乱了。一直以来要将西门吹雪纳入自己囊中的想法亦已被抛之九霄云外,他此时只偏激地想着自己根本就是被西门吹雪给耍了。
丝毫不顾恋自己正走在大街上。东方不败身上散发着仿若要冰冻周围三尺的冷气,胡乱地四处走着,突然“宫纱”两个大字跃入眼底,东方不败有点混乱的理智顿时有了一瞬间的清醒,一个想法自己的心底孕育着。在感觉到自男颜醉出来后就一直跟着自己乱逛的那抹气息之后,东方不败毅然转了个弯走进那条胡同,果见一个更大的写着宫纱两个大字的招牌高挂在一古朴奢华的门额上,东方不败直接走到那紧闭的门前,一只手打在门扉上,轻轻一推,“咔哒”一声,紧闭的门顿时被东方不败给推开了。入眼的是一片豪华如宫殿的厅楼,大气精雕的线条,深色华丽的摆设,素雅简单的盆栽,端庄而高贵,一时让人看不出这是一个迤逦奢靡的春楼。
东方不败一进屋,厅堂内正在打扫和整理的小厮和丫鬟们顿时愣住,转过头来看着冷冰冰的东方不败。
一个年过三十,风韵犹存的女人最先反应过来,眼睛瞟了瞟那被破坏掉地隔板,面带笑容地向东方不败走来,说道:“哟,这位公子好生面生啊,可是来找姑娘的,公子可真是来对地方了,我这的姑娘个个可都是水灵灵的啊,公子要什么样的,温婉的,端庄的,妖媚的,脱俗的,或者可爱的,可要我帮你介绍介绍,这温婉……”
“听说你们这的花魁便是被称作天下第一美人的芙缨,让她出来。”东方不败直接寻了个干净的椅子,坐下,打断那老鸨没完没了的话,低沉着嗓音说道。
那老鸨的笑容僵了僵便又继续笑吟吟地说道:“公子说的没错,我这的花魁确实是芙缨姑娘,只是公子来的可真不巧,芙缨姑娘一早就上香还愿去了,这没个一天两天的是绝对会回不了了,公子可要我给你叫些别的姑娘来,我这除了花魁,还有四大头牌呢,可要我给您叫出来,包公子满意。”
东方不败微皱着眉,随后又想到自己来这的真正目的,便淡淡地应了。
那老鸨脸上的笑容加深,对着那便恭谨地站成一群的小厮丫鬟们喊道:“小蓝,小紫,小红,小青,还不去叫四位姑娘下来接待贵客。”
“是。”四个女孩儿应着,便跑开了。
“公子,您稍等。”老鸨笑着对东方不败说道。
未等多久,四位各具特色的美人便出现在东方不败的面前,齐齐拜道:“莲姬(犹心,媚蝶,玉芝)见过公子。”
东方不败只是淡淡地看了那四位美人一眼,丝毫没有其他来此处的男子的炙热。
那老鸨脸上的笑容再次僵住,有点迟疑地说道:“公子可有看上的?“
东方不败随手指了其中的一名,便站起身来,见状那老鸨连忙反应过来,对着被东方不败指上的女子说道:“莲姬,还不过来伺候公子。“
那名叫莲姬的白衣女子应了一声,便轻移莲步,走到东方不败身前,微弯柳腰,轻声喊道:“公子同奴家来吧。”
东方不败微皱着眉,不过还是应道:“恩。”
于是东方不败同那女子向内院走去,许是东方不败身上的气势太过强大,那名青楼女子一直只是安静地走在前边给东方不败带路,甚少言语。
然而两人刚走到内院,便有一股刺骨的寒气袭来,东方不败抬眼果见西门吹雪微垂着头站在前面,东方不败不予理会,直接和那名战战兢兢的青楼女子绕过他,不想刚走到西门吹雪身旁,一直垂于身旁的手便被西门吹雪给握住。
西门吹雪冷凝着脸说道:“跟我走。”
恼意未消的东方不败头也不抬,冷冷地说道:“不要。”说着就要挣脱西门吹雪的手。
西门吹雪又说道:“如何才肯?”
“说出让我愿意跟你走的理由。”底下挣扎的手顿住,东方不败紧盯着西门吹雪说道。
西门吹雪的眉拧得更紧了,两人僵持了一会,西门吹雪说道:“以后自会告诉你,现时机未到。”
“何时是时机?”东方不败脸上缓了些,说道。
“你知道。”西门吹雪紧紧地盯着东方不败。
被西门吹雪这样专注的眼神盯着,东方不败不自觉有点心虚地移开视线,不过心中的恼意倒是莫名地消除了,只是想着,莫非西门吹雪还真是出身于隐世之族?若是这样,西门吹雪不说倒是说得过去,毕竟虽已做过最亲密的事,却还是有各自的立场的,况且他知道两人虽彼此喜欢,但都有自己的坚持,与那些坚持相较,他们之间的感情明显逊色了。
想清楚了之后,东方不败终是在那青楼女子怪异惊惶的目光中跟着西门吹雪离开了,心中的恼意虽是消了,但高傲的自尊却让东方不败一路上都冷着脸,未曾同西门吹雪说过一句话。作者有话要说:呃,丄章的作者有话要说,偶是直接复制过来的,话说偶一直把印制定刷看成是一个牌子,一个让河蟹君知道这已是和谐章节,他们举报不成立的牌子。汗!偶彻底小白了!好吧,偶要说这文不会有印制定刷,
决战(一)
黄昏之后,东方不败与西门吹雪才从阁楼离开回到玉茗堂,此时玉茗堂已灯火通明,两人才走进内院,慕容舒便迎了过来,脸上带着明朗的笑容说道:“教主,西门大侠,我们正等着你们用晚膳呢。”
东方不败正想说什么,便见西门吹雪无任何情绪地扫了慕容舒一眼,说道:“不必了,准备些清淡地食物送房内便可。”东方不败咽下到口中的话语,静静地站在原地不语。
这般情况慕容舒早已意料到,自住进玉茗堂之后,这三位便未曾与大家一同用过膳,一般都是在自己房内用的,不过慕容舒仍是会给三人留下空位,每天亲自叫他们前来用膳,从未怠慢过。
此时虽知东方不败不会有任何异议,慕容舒仍是看向东方不败,见他只是静静地站在西门吹雪身边之后,便恭敬地说道“是,小可这就下去吩咐。”说完便离开了。
东方不败与西门吹雪便继续向东方不败的房间走去。
两人在房内洗涑完,刚落座不久,便有人送晚膳上来了。
用完膳后,东方不败说道:“我出去一会儿。”
“恩。”西门吹雪应道。西门吹雪知道东方不败必是处理教务中的事情,这几天两人时刻相处在一块,东方不败在他面前又是毫不避讳,西门吹雪自然知道日月神教与飘雪楼之间的争斗,也正是知道其中的利害关系,所以那天才会生出那么浓烈的情绪,东方不败想用两人之间发生那般关系来消除心中不安,他又何尝不是?然而真正发生了之后,两人才人发现这只会让两人更加不舍彼此。
不过虽是如此,西门吹雪仍是不想插手这件事,当然这也不是他能插手的了的。
随后东方不败便离开了,离开后东方不败来到了庭院中,果见玉无枫站在那,东方不败走过去,说道:“这一切都是周端儒策划的。”
“我知道。”玉无枫静静地站在回廊边上,说道,淡淡地月光倾洒在他的身上,朦朦胧胧地映射出他脸上清冷淡漠的表情。
东方不败亦同玉无枫一般一脸冷漠,只是眼神却是一片幽深,继续说道:“这几天日月神教和飘雪楼都各有损失,再这般斗下去,只会让其他对日月神教和飘雪楼虎视眈眈的门派坐收渔翁之利。”
“你想如何?”玉无枫依旧冷冷清清地站在那,似是对东方不败所说的并不如何在意。
“以三日后,本座与你的那一战为注,若本座胜,江湖中再无飘雪楼,若本座败,亦同。”东方不败静静地看着夜空说道。
玉无枫看着夜空的眼神微闪,良久应道:“恩,我会同他们说的。”
得到应允,东方不败便欲离开,这是玉无枫突然说道::“与你一战,并不只是因为你我的立场。”
东方不败只是微微顿了一下,便转身离去。暗想,不只是因为彼此的立场,是不只因为日月神教与飘雪楼之间的恩怨吗?他与玉无枫能有的牵连除了双方在江湖中的敌对关系,便只有西门吹雪了。玉无枫,你此言又是何意?
东方不败回到自己的房间之后,却发现本应已离开自己房间的西门吹雪仍是呆在自己的房间内,静静地站在开着的窗前看着窗外的夜色。
东方不败走至他身旁,亦同他一般静静地看着窗外的夜色,良久,东方不败突然说道:“为何不睡?”声音虽低沉依旧却多了些许轻柔。
“等你。”西门吹雪说道。
虽早已知道是这个答案,东方不败心中依旧再次升起一股暖意,静静地汲取身边西门吹雪的气息,静默良久,东方不败抬眼看着夜空中高挂的弦月和闪烁的群星,又说道:“月缺与月圆,若二择一,你择月缺还是月圆?”
西门吹雪亦同东方不败一般看向夜空,良久,淡淡地说道:“月圆。”
东方不败眼中略略闪过些许讶异,随后又说道:“满月与星辰呢?”
“星辰。”西门吹雪看着夜空耀眼的星辰说道。
东方不败眼中的讶异更甚,说道:“我以为你什么都不会选。”
“我既不是无感之人,为何不选?”西门吹雪说道。
“我本以为万物在你眼中都不过是过眼烟云。”东方不败静静地说道。
“若是如此,你我在此何为?”西门吹雪平静地回道。
东方不败不觉勾起了嘴角,他没想到他东方不败竟会问起这般无聊的问题来,而西门吹雪亦会回答他这般无聊的问题。不过他却很喜欢这般感觉。
这时一阵冷风袭来,一只结实有力的手臂将他环进一个结实宽广的怀抱,随后西门吹雪低沉的声音自耳边传来,“夜已深,我们睡下吧。”
东方不败把脑袋往西门吹雪的颈窝挤了挤,他本是武功深厚,这点凉风对他自是无甚感觉,但两人这般亲密的相拥在一起却让他生出暖暖的感觉。
西门吹雪只是把他抱了一会,便松开了环着东方不败身子的手,其实他也不知为何突然将东方不败抱住,只是看着夜下他朦胧少见的轻柔笑容,随后冷风袭来,他浓丽的秀发向后飘扬,暗红的衣袂翩翩舞跃,一直垂于身旁的双手便不自觉的环住他柔韧的腰身,将他揽进怀中。
环着自己腰身的双手松开,东方不败突觉本是于他无甚感觉的凉风,此时再次吹来竟让他感受了些许凉意。
西门吹雪将开着的窗合上,两人洗漱了一番,解下外衣便睡下了,一夜无话。
第二日午后,慕容舒前来找东方不败,说是有事相商。
房内,东方不败坐于首座,慕容舒恭恭敬敬地站于下方。
东方不败看了看前面站着的慕容舒,面无表情地说道:“何事?”声音很是冷冽,因为早上他本是与西门吹雪两人静静修炼的却因慕容舒的突然前来所打搅,随后西门吹雪便离开去找玉无枫了,虽知道西门吹雪对玉无枫只是朋友之情,东方不败还是心存芥蒂。心情自是不会好了,对慕容舒自是不会有好脸色。
慕容舒表面上很是平静,内里却是冷汗直流,说道:“呃,小可是为日月神教与飘雪楼争斗之事来的。那个,不知教主可要小可做些什么?”
东方不败冷冷地看着他,说道:“掌管着这么大一个家业,你难道连日月神教与飘雪楼之间的斗争已暂停都不知吗?”
“知道,属下知道。”慕容舒胆战心惊地回道,这东方不败的眼神跟那次西门吹雪看他的眼神有一拼了,果然是一对的,那个都这么不好应付。
“既已知道,你不觉得现在同本座说这个太晚了吗?”东方不败继续冷冷地看着前面战战兢兢地站着慕容舒,面无表情地说道。
“呃,属下原以为教主会分派下来,一直等着教主的指令。”被东方不败这般冰冷的眼神一直盯着,慕容舒暗暗抹了把额上的冷汗,极力让自己保持冷静,回答东方不败问话。说完后便径直跪下,说道:“属下该死,请教主责罚。”
“哼,”东方不败冷哼一声,稍稍减了浑身的冷冽气势说道:“这事本座记下了,到时自然会给予你应有的惩罚。”普通的刑罚又怎么能抵消掉他所犯的过错呢。
“是,教主。”慕容舒松了口气,只要这位教主大人不再这般看着他了,什么皮肉惩罚他都接受。却不知以后的惩罚让他宁愿此时继续被东方不败这般冷冷地看着。
随后慕容舒又继续说道:“属下听闻,神教与飘雪楼之间的斗争之所以暂停是因为双方协议三日后在决一死战。到时属下是否要前去援助?”
东方不败站起身来,走至慕容舒面前,幽深冷冽的目光在跪在地上的慕容舒身上游走了一番,漫不经心地说道:“不用。”
“那属下该如何?”慕容舒继续问道。
“这事你不用管,你要做的便是不要让任何人知道你与日月神教的牵连。”东方不败甩了甩宽大的衣袖,一手背在身后说道,周身的冷冽气势依旧。
“啊?”慕容舒讶异,难道东方不败从始至终都没有让他插手这件事的意思?那他刚刚所领的刑罚是所谓何事?
“还要本座说第二遍吗?”东方不败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眼神冷的刺人。即便他确实从未有让他插手这件事又如何?打搅了一早的好心情让他以后受些惩罚,难道他还想有何异议?
“不是,不是,属下明白。”慕容舒连忙回道,暗想这当人属下的滋味还真是不好受,尤其还是着东方不败的属下。随后又说道:“只是当时西门大侠和玉公子都在场……”
“他们不会有事。”慕容舒未说完,东方不败便打断道。
慕容舒想了想,也觉得他们不像是会跟他人说着这般事之人,况且东方不败都这般说了,他自是没什么异议了。只是……
“可是现在江湖人都知道教主您现在在玉茗堂,难保不会有人有所猜测啊。”慕容舒继续说道。
“若这些事都还需本座操劳,还要你们有何用?”东方不败神色冷淡,语气冰冷地,眼神凉凉地看着慕容舒说道。
“呃,教主说得是,属下这就去办。”被东方不败这般看着,慕容舒俊颜不自觉地微红,有点不自然回道。
“若是办不好,你也不用追随本座了。”东方不败又说道。
慕容舒继续抹了把汗,暗道,这怎么可以,虽说当属下的滋味不好受,但为了以后的性福,就是火海他也会跳啊,还有他身为男人的骄傲容许失败吗?于是坚定地说道:“属下一定会处理好的,属下这就去。”随后便站起身来向东方不败行了个礼,便离开了。
东方不败静立原地,神色莫名地看着慕容舒离开的背影。
决战(二)
距日月神教和飘雪楼的明争暗斗第四日的今日,江湖中正流传着,日月神教与飘雪楼之间的争斗暂停,起因便是飘雪楼突然冒出一个副楼主周端儒,这个飘雪楼副楼主一在江湖中露脸,便向日月神教发起了挑战,便是这个挑战让日月神教和飘雪楼之间的争斗暂停,而挑战的内容便是,在三日后由两方的首领,便是日月神教东方不败与飘雪楼楼主玉无枫一战雌雄,败者一方将消失于江湖,胜者一方则成为江湖第一门派。
这个挑战一发出去,便得到了日月神教的回应,并在当日,日月神教左使曲洋奉教主东方不败之命与飘雪楼副楼主周端儒在洛阳协商,于三日后两派齐聚于洛阳邙山,与日月神教教主东方不败与飘雪楼楼主玉无枫一战为注,两派决一胜负。
洛阳,日月神教名下的一座秘密庄园
庄园的外面如平常富人家的庄园一般,只是大门紧锁,看着倒像是个主人家已移居别处而空下的寂寥庄园。
相交与庄园外的寂寥,庄园的里面,紧贴大门的地方站着两排高大威猛手持大刀的壮汉,距这两排壮汉百步远处的一块极大的空地上同是站着一群高大威猛手持大刀的壮汉,再越过那群壮汉位于庄园大堂前的一个空地上站着身材各异,衣着亦各不相同地几列一看便知是有内力傍身的练家子,这群人便是日月神教各地的亭长香主之类的。
此时整个庄园内一片寂静,除了大堂传来的细微声音。
大堂内
东方不败慵懒地斜坐于首座,一手手肘搭在旁边的座子上。表情平淡,眼神却是倨傲冷然地看着下面垂首立于两旁的各堂堂主和长老之类的。
整个大堂静默了一会儿,立于东方不败左下方的曲洋打破了大堂中的沉寂的气氛。
“教主,除童长老和桑长老镇守黑木崖外,其他各堂堂主长老,各地方香主亭长都已聚集,请教主明示。”
“恩。”东方不败淡淡的应了一声,却继续懒洋洋地窝在首座上。
此时他想的是他来此之前与西门吹雪的交谈,今天下午,在日月神教与飘雪楼之间的决战江湖中人尽皆知之时,他与玉无枫都很有默契地决定离开玉茗堂,与各自聚集于洛阳的手下聚合。来之前他本是想让西门吹雪和他一同来的,不想西门吹雪却拒绝了,他说他要继续呆在玉茗堂。同他一起的还有任盈盈和许何。
两人从相聚到现在也不过是几天的时间,可两人之间的关系却是由原先的朦胧到现在的相许互通心意,不得不说这是一个极大的转变,大到即便如今他已将自己交予西门吹雪,仍是还有点身处在梦中的感觉,以至此时他不由想这一却发生过吗?他在洛阳真的见过了西门吹雪,并与他发生了那般不容世俗的关系吗?那般冷冽如冰雪,孤傲如寒梅,仿若高高立于云端俯视着天下凡尘,冷酷无情的西门吹雪真的和自己发生过那般关系吗?还有,他真的会因自己而动情吗?
东方不败知道自己此时完全是庸人自扰,西门吹雪心中若是没有自己,又如何会对自己做那些事?与他的品性,不喜便是不喜,看着虽是那般让人不寒而战,却是一个至诚至性之人。只是东方不败无论如何都想不明白西门吹雪为何会喜欢上自己?之前呆在西门吹雪身边之时,只觉很是满足眼中亦只有那个一身白衣,冷峻却是那般地让自己安心的存在,那还有如今的闲心像现在这般胡思乱想。然而,此时与西门吹雪 分隔两地,虽是挺近的,东方不败却仍是开始患得患失起来,不由想着若两人之间的一却真的成了一场梦,自己又会是如何?
这时,曲洋看东方不败只是淡淡地应了一声便不再言语,不由疑惑地看向东方不败却见他眉目低垂,神色冷淡,一手把玩着自己的墨发,一手撑于桌子上,支着自己的下巴,斜坐于首座上。虽是很安静地坐着,身上萦绕着的气势却是依旧不容忽视。一时曲洋也不知东方不败这是何意。便再次问道:“教主可有何指示?”
东方不败抬起低垂的眉眼,看向前面的曲洋,说道:“要你们查的可都查到了?”
见东方不败总算说话了,曲洋松了口气,回道:“查到了,宁王去了雾岚,据说是寻找一种七殊鬼草的珍药。”
“哦?”东方不败收起原先淡淡的表情,带着些许兴味地问道:“可知这七殊鬼草有何疗效?”
“属下前去问过平一指,据平一指所言,这个七殊鬼草只是传说中地一种罕见的珍药,却从未有人找到过,传说此药不但能治百病,解百毒,而且还能用不同的方法配制成各种罕见的毒,尤其对活血补脑具有极佳的效果。”曲洋回道。
“活血补脑?”东方不败若有所思地低语道。看来这宁王对玉无枫倒还真是用情至深啊,既然为了他亲身前往雾岚这般凶险的地方寻药。也不知他还能不能在三天后赶到。想着,东方不败又说道:“可有派人找到他?”
“属下有派人假装成飘雪楼杀手的摸样去找,昨天刚找到,那名手下已传来消息说,宁王正在往回赶。”
“恩。”东方不败所有所思地应道。随后又说道:“这几天和飘雪楼争斗,我日月神教损失了多少?”
“只是一开始之时,几位地方堂主与飘雪楼杀手相斗身受重创,一些商铺损失流失了大半资产,其后知道是飘雪楼的手笔之后,各商铺便加派了人手,地方堂会亦加强了警戒,再加上我们也有给飘雪楼制造事端,倒是没多少损失了。”曲洋回道。
“恩,”东方不败应了声,随后倨傲冷然的目光在堂下个堂主长老身上扫了一下,便冷冷地道:“三日之后,便是我日月神教与飘雪楼决一死战之时,也是决定我日月神教是否能称霸武林之时,这段时间内,本座不希望有任何纰漏。否者,格杀勿论。可明白了?”
“是,教主。”堂中众人齐应道。
“恩,散了吧。”东方不败淡淡地说道,随后便向内堂走去。
决战(三)
日月神教与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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