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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不败之剑神-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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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玉无枫回道:”我为何一定要知道,即便知道,为何一定要告知与你?“声音清冽坦然,无任何波澜。跟着前面的西门吹雪一同绕过许何向前走去。因为许何这么一喊,那边已经很多人注意到这边了。
  许何也知自己自己有点失控了,只是对于相依为命十几年,含辛茹苦把自己养大的姐姐,许何实在无法冷静。追上玉无枫,许何放低了声音说道:“玉无枫,你就告诉我吧,这对我很重要。”
  玉无枫看着突然变的像温顺的小狗般温顺的许何,难得好心的说道:“我不记得了。”他确实不知道,连他什么时候把这些给忘了都不知道。
  “恩?不记得?”许何疑惑,一看就知玉无枫是个珍爱自己宝剑之人,怎会不记得自己的剑从何处来?
  “我缺失了一些记忆。”玉无枫平静地说道。
  听到玉无枫如此说,旁边一直冷冷的站在一旁的西门吹雪不由看向玉无枫,他一直觉得玉无枫身上存在着些许怪异,一个人的本质往往能从他的眼神气势方面感受得出来,玉无枫明明是很清透的一个人却总感觉有点朦朦胧胧的感觉,虽如此却依旧能感觉得出他的纯净,难道是因为失忆的原因?
  不由问道:“可曾让人看过?”
  “恩,都说该记起的时候自然会记起。”玉无枫平淡地说道。
  看玉无枫似乎并不是很看重,西门吹雪也就不再说什么了。
  然而一旁的许何却却不由怀疑,难道玉无枫真的是姐姐,只是失忆了而已?可是总觉得有点不对啊,不过至少可知道从玉无枫失去的那片记忆里可以找到自己想要的答案。可怎样才能让玉无枫记起那段丢失的记忆呢?
  许何苦思冥想着,一时三个人都没了言语,默默的走在小径上。

  重逢(一)

  且不说三人中,两位一冰冷一清冷同是面无表情,一位眉宇紧锁,苦思冥想地自牡丹花会中回去,这边刚从黑木崖离开的东方不败此时却坐在马车内细细地看着手中握着的关于飘雪楼和玉无枫的情报,马车宽敞而舒适,最里和临窗的两边都摆放着软榻,中间放着一个小桌子。
  东方不败斜靠在最里边的软榻上,靠窗的一边软榻空着,另一边坐着任盈盈和雪千寻,任盈盈正趴在车窗前从掀开车帘的窗口看着外面的闹市,雪千寻摸着任盈盈的小脑袋时不时地和她耳语几句。
  不久,东方不败放下手中的几张纸,上面写着西门吹雪和玉无枫他们和飘雪楼这几天的动向。到也没什么事,东方不败不由细细地想着玉无枫这个人。
  身为曾经名震一时,手握全朝近半兵力的将军玉岚独子,虽说父亲玉岚已身死,但余威仍在,而且玉无枫自小又表现地太过出色,效忠玉家的人大有人在,在朝中众皇子都太过平庸的情况下,被当今生性多疑的圣上猜忌和被众多追名逐利的臣子当做升官发财的跳板在所难免,即便他表现地再怎么的深居简出,淡泊名利。但以他这么多年来都将他们的一切阴谋诡计化于无形的情况来看,他应该完全有能力带着自己的家人远离朝堂这么个深不见底的漩涡啊。为何还要继续呆在与他格格不入的朝廷呢?
  还有他又为何要创建飘雪楼呢?而且创建了之后却将实权交给资质平庸的宁王,自己做个挂名楼主。难道真的只是为宁王而建,可东方不败总觉得有些诡异,即便玉无枫和宁王自小一起长大。
  所以,总个来说,在东方不败看来,玉无枫根本就是个谜一般的人物,当然也是个让他不得不全心应付的对手。
  想到这些,东方不败不由对于这次与西门吹雪的重逢更加期待起来,微闭着眼睛想着这次该如何让西门吹雪答应自己和他们一起前往杭州。
  几天后,东方不败便也来到了洛阳,此时只余下任盈盈跟在他身边了,雪千寻已留在了邯郸。根据暗探的消息,西门吹雪和玉无枫这几天一直没离开过洛阳,不过东方不败并没有马上去找西门吹雪,而是找了个客栈住下,有时也会带着任盈盈到处晃晃,给她买些玩具吃的什么 东西,对此,任盈盈只觉这是自己这么多年来最快乐的一天了。
  对于任盈盈,东方不败还是蛮喜爱的,聪慧乖巧,也有把她好好培养将来接管神教的心思。
  两天后,东方不败已得到消息。西门吹雪和玉无枫已离开玉无枫的院落,正向下一个城市赶去,想着时机已到,东方不败便带着任盈盈向下城门赶去。
  临近城门的地方,西门吹雪手握宝剑,白衣飘飘,一身冷峻。身旁跟着冷漠的玉无枫和缠着玉无枫说着些什么的许何。西门吹雪听着身边叠叠不休的许何和隔一段时间应一句“不知。”的玉无枫,也不理会,他看得出来玉无枫还是挺喜欢许何的,不然他早就点了许何的哑穴了。
  正如西门吹雪所想,玉无枫确实挺喜欢许何的,因为对于那些纯净的灵魂他总是不可抗拒,正如第一次看到西门吹雪,他感觉自己有一种被救赎的感觉。许何虽然是小偷,人也不是很善良的人,可玉无枫却觉得他比那些道貌岸然的伪君子好太多了。玉无枫知道这些都和他丢失的记忆有关,而那记忆必定不怎么好。所以他才会对恢复自己的记忆那么的不热衷。
  不久,三人便穿过城门,来到城郊。
  走了一段路,西门吹雪和玉无枫很有默契的看了彼此一眼,都停下脚步。
  许何疑惑,问道,“怎么不走了?”
  话落,便见一身着红衣,面容俊秀的男子自旁边的丛林中走了出来,手中牵着一八九岁粉嫩精致的小女孩,随后那红衣男子带着那小女孩向他们走来,随着那男子的走进,许何发现那红衣男子的容貌竟不输于身旁的玉无枫,只是一个是秀,一个是艳,不由看得痴了。直到那男子的声音传来。
  “本座要跟你一起去杭州。”神色骄傲冷漠,声音低沉却坦荡,只是眼神中却带着不易察觉的期待和紧张。
  西门吹雪看着突然出现的东方不败,如坚冰般的俊挺五官雕刻着他的冷漠,如封尘千年的的古玉般深邃而沉寂的眼眸镶嵌着他的无情,但真的无情吗?
  在四双或专注或复杂或好奇或畏惧的目光注视下,西门吹雪紧抿的嘴角微掀,应道:“恩。”
  一直专注地看着西门吹雪的东方不败听到自己想要的答案后顿时松了口气,虽然已决定即便西门吹雪不答应自己也要跟着,但还是忍不住为西门吹雪的回答感到紧张。暗道,自己还
  真是栽了,只是不知他对自己是什么心思。想到这东方不败不由叹气,还真很难想象西门吹雪动情的样子,不由又有点郁卒,不过内心中的这些起起落落却丝毫没表现在脸上,只是带着平静的表情牵着任盈盈,平淡地看了玉无枫一眼后便走到西门吹雪的身边。
  玉无枫莫名地看着这红衣人,想着,这便是那天引起西门吹雪情绪波动的人吧,因为刚才他清楚地感觉到西门吹雪松了一口气,他这几天留在洛阳应该就是在等他了。听说日月神教教主东方不败性喜红衣,难道便是他,其实早该想到了。只是他们注定要成对手了。
  回过神来的许何心中叹息,声音也很好听呢。想着不知会不会是笑傲中的那个角色,想了几个都排除后,突然想到东方不败这个名字,不由惊呼出声,“你……你是东方不败?!”
  众人顿时停下脚步,看向他,东方不败拨了拨自己的头发,面无表情的看向他,莫名地说道:“你怎么知道是本座?”
  许何噎住:“这个……这个,他们都说日月神教教主东方不败喜欢穿红衣,所以猜的。”这让他怎么说,还有怎么一个两个都那么冷啊。相对来说,还是玉无枫比较温和,说不定他还真是自己的姐姐呢。
  东方不败不由疑惑,难道他穿红衣的习惯真已江湖人皆知了?他记得在做教主之前他一直是穿白衣的,当了教主之后才改穿红衣,因为他一直觉得红色才是最适合他的颜色,以前之所以不穿是因为身为教众红色太过张扬了,于那时的他实在不适合。而且他记得他只是在一年前五岳剑派围攻神教之时,穿着红衣出现过江湖人面前一次,不过想想自己也只那一次真正出现在名门正派面前过,江湖人流传他喜穿红衣倒也没什么了。便不再理会许何了。
  而这时许何又看到东方不败身边的绿衣小女孩,想了一会,惊疑地走到那女孩面前,指着她,本想说“你是任盈盈?!”幸亏反应过来了,忙改口道:“你好可爱啊,叫什么啊?!”
  任盈盈顿时红了小脸,不过还是落落大方地说道:“任盈盈,你又是谁?“
  “许何。“许何回道,想着这便是任盈盈啊,倒也不错,不过他对一个小屁孩实在起不了什么心思,做朋友应该不错,看她应该是挺大方的一个人,日月神教应该有很多珍宝吧,以后能够看看就好了。于是,笑着对她说道:“以后直接叫我许何就行了。”
  “哦。”任盈盈低低地应道,感觉对这个比自己大几岁的少年挺有好感的,便说道,“许何,你以后就叫我盈盈吧。”
  “恩,盈盈,以后我罩着你哦。”
  “恩。”
  然后两个人便走在一处了。
  东方不败听着心中嗤笑,我神教圣姑还需要你这华山派小徒罩着?不过到也没说什么,自听说他一直缠着西门吹雪,他便对许何挺不爽的,要不是从手下的汇报中感觉他还不错,难得不让他心生厌恶的白道中人,再者看他一个人在江湖中也挺闯得开的,自己没时间,让任盈盈跟着他锻炼锻炼倒也不错,要不然他还真不介意把他给直接解决了。
  东方不败淡淡地看了一眼那两小孩便转回视线,看着玉无枫说道:“东方不败。”
  玉无枫亦看向东方不败,说道:“玉无枫。”
  两人视线相对,只一瞬便各自转开了视线,东方不败淡淡应了声,“恩。”两两人便不再言语。
  东方不败转而看向旁边的西门吹雪,不知为何不过十几天时间,现在看着他便有一种恍如隔世的感觉。是心境的不同吗?
  不由出声问道:“离开黑木崖,就是为了去看杭州的庄园?”
  “恩。”
  “然后呢?”不自觉地问出声,不自觉地心中暗暗期待。
  “回黑木崖。”
  听到这个答案,东方不败心跳不由漏了几拍,继续问道:“为何?”
  “一件东西落在哪了。”
  原来是因为东西落在那里了?止不住的心生失落。便不再说什么了。
  一旁静静地走在西门吹雪身边的玉无枫听着两人的对话,感受着两人的心绪变化,不知为何也顿感失落起来了,随后又为自己的失落感到可笑莫名。
  于是,官道上,出现了这般情景,前边三人静默无语,后面跟着两小孩欢声笑语。
  作者有话要说:哎,入V了,真不知道有木有人看,远目~

  夜幕(上)

  因为是步行,再加上有两个小孩拖后腿,所以与其说这是赶路,倒不如说是游赏观光了。因此五人走了一天,却还是只到伊川。
  进城的时候,许何不由嚷道:“我们应该坐马车的。”
  “为什么?这样走着挺好的啊。”之前她就是走马车来的,结果一直趴在车窗上向外看,最后颈项都麻了。
  许何先是暗自高兴,现在总算不用自言自语了。随后又想,看来这任盈盈也不是如小说里写的那般天资聪颖啊,没看到周围呆滞的路人吗?不过还是带着任盈盈稍微远离前边的三人说道:“你不觉得周围太多的雕塑了吗?”
  “雕塑?”任盈盈看了看周围,这才反应过来原来许何说的是这个啊,她之前一直看着路上的小吃,玩具什么的,倒没注意周围的人群,现在看着还真是有点怪异。接着说道:“好像是啊。”
  许何虽然把任盈盈拉离了前面三人一段距离说话,但对于武功如此之高的三人又怎会听不到呢?东方不败不着痕迹地看了一下周围,不由微皱了下眉头,或许还真是应该坐马车。这般想着之时,突然感觉到一道如毒蛇般的视线缠绕在他身上,不由循着那道视线望去,只见一个身着蓝色锦衣,身材修长伟岸的青年男子立于一个暗角处,暗处光与影的间隔,扭曲的脸庞,恶毒阴狠如厉鬼般的眼神使得他原本俊朗的面容看起来如一只狰狞的恶兽。
  哦,难道是那个仇家?东方不败平静地看向那人,正想跃过去将那人擒下,却注意到一旁玉无枫亦看着那人,眉梢紧锁。而那人似乎没想到会被发现,眼中闪过些许惊讶和慌乱,随后便向暗处隐去。看着那瞬间消失身影,东方不败暗想,看来不是普通地仇家了。却没去追了。转过头,看向一边的玉无枫,玉无枫看那人已离去,也收回视线,正好与东方不败看过来的视线相撞,一深邃莫测,一清冷淡漠的视线便交织在了一起,仿若越过了千年般长久亦或是只是一瞬,两人岔开视线,东方不败说道:“你认识?”
  “恩。”玉无枫再次微皱着眉捎,应道。
  虽知他们绝不只是认识这么简单,东方不败却不再多问,因为他还不想与玉无枫这么快摊开。而且他觉得那人的出现反倒让他有了某种猜测,解了他一直以来的一个谜团。一个飘雪楼为何对付日月神教的谜团,照理他日月神教与无论是与玉无枫还是飘雪楼的真正幕后掌权人宁王都没什么冲突,至少神教明处是如此,至于神教暗处的势力他不觉得会被他人发现。如此飘雪楼怎么会突然会对他们神教下手呢,现在看来大概是因为飘雪楼的那位有勇无谋的真正掌权人宁王被人蒙蔽了。
  对于那暗角处的蓝衣人和东方不败和玉无枫之间微妙的气氛,西门吹雪自然知道。不过在他看来,那是他们之间的事,他并不觉得他有必要掺合进去。
  五人找了间客栈住下,用完膳便各自回自己的房间去了。
  夜初浓,明月高挂,群星熠熠,凉风徐徐,抚过深色的屋檐,清朗的月光似欲将夜幕下的一切黑浊祛除,然而无奈群楼密布,将黑暗笼罩却明亮的月光隔绝,只空出一个缺角,让月光背直泄而下,一角通明。
  屋檐的阴影下,一朦胧白影突现,悠然而行,丝毫未被昏黑的夜色所困扰,穿过那片黑幕,越过那一角通明,通明的月光照射在他清冷秀丽的容颜上。深色平淡冷漠,眼神微微地带着些许不耐,白衣凛冽,墨发冷凝,清冷风华更胜。却是玉无枫。
  玉无枫的身影消失在夜幕下之后,一暗色的阴影和另一白影同时出现,随后便一同跃至月色满盈的屋顶上,正是身着红衣的东方不败和身着白衣的西门吹雪。
  “不睡?”东方不败问道,随后便坐在屋梁上,看着身前的西门吹雪。
  “你不也未睡?”说着便走到在东方不败身边,与东方不败并立而坐。
  东方不败支着下巴,微眯着眼睛看着旁边的西门吹雪,刀削般的侧脸,凛冽的五官,朦胧的月色丝毫未柔和他的冰冷,反倒像是在他的脸上蒙上了一层冰霜,暗忖,这样的人真的会动情,喜欢上什么人吗?
  虽然很想知道,东方不败却没有问,原本决定再见到西门吹雪之后就直接跟他说出自己的心意的,然而当真正与西门吹雪单独坐在这之时,却不心生胆怯,暗自懊恼,想不到他东方不败也有这般胆小之时,纠结中反倒试问出了一个不该问的问题:“你之前不是说要和我比武吗?为何过了如此之久却不见你提出?”
  “你想和我比?”西门吹雪神色微动,他之前救他之时确实想过带东方不败完全恢复后便和他再比一次,但随着自己呆在黑木崖时光的推移,那个念头早已淡下了,或者说以前的很多想法都已淡下了,当然若东方不败提出,他还是会应战的。
  “不想。”懊恼中听到西门吹雪的反问,东方不败很干脆的回道,谁又会想和自己喜欢的人拔剑相向呢。
  “那便不比。”
  “恩。”虽然对西门吹雪这么轻易地改变以前的约战感到有点疑惑,不过对于这个结果他也乐见其成,应了一声便把这个问题给放下了,周围也静下来了。
  良久,东方不败问道:“为何要带玉无枫一起去杭州?”
  “他是个不错的朋友。”低沉冷冽的声音响起,西门吹雪回应道。
  “只是朋友?”东方不败有点不爽地问道,若是朋友,干嘛每天形影不离的,只差两人住在一起了。在这夜深人静之时,东方不败不自觉的放下白天里的重重伪装,表现出自己真实的心绪。
  听东方不败这般问,西门吹雪莫名的看向东方不败,说道:“自然。”
  东方不败暗道,难道是自己多想了?不由为自己这般胡思乱想汗颜。随后斟酌了一下还是问了出来,“那你可曾喜欢过什么人?”
  “为何这般问?”西门吹雪微偏着头看着身边难得的撤下白日里的强势和深沉,抱着腿蹭着下巴眼神茫茫然地看着前方,似是无心又似有意地问出声的东方不败。问道。
  东方不败有点纠结,想说的话还是说不出口,绕到嘴边还是吞了回去,说道:“好奇,很难想象你这么冷的人会喜欢什么人。”
  “我亦很难想象你会喜欢上什么人。”西门吹雪并没有直接回东方不败的话,冷冷地看着夜空中的繁星,反问道,声音一如既往地低沉而听不出任何情绪。
  东方不败微皱着眉梢,不由想到燕平生给自己的那些东西,暗道,这般像小女孩儿般细细揣摩的心态实在太不像自己,虽然不想承认,但不得不说燕平生的那个计策比自己现在所用的高明太多了,也比较适合自己的作风。这般想着,东方不败说道:“是吗?如此看来我们倒还有相像之处。”
  西门吹雪并未回话,被月华洗礼着的苍白面容依旧无丝毫情绪,然而即便无丝毫情绪,却依旧让人很清晰地感受到他独特的风华,甚至引人不自觉地沉沦。
  东方不败看着朦胧柔和的夜色下,西门吹雪菱角分明的侧脸,说道:“下次若有机会,我们再来赏夜,如何?”
  西门吹雪看着仿若开着盛宴般繁华星空和朦胧绝美夜色,应道:“恩。”
  东方不败一手支着下巴,看着西门吹雪说道:“下次我们备些酒菜,夜下畅饮,如何?”
  西门吹雪似乎丝毫没察觉到东方不败的别有用心,回道:“如此夜色,却没有美酒,确实可惜了。”
  东方不败心中暗笑,脸上却依旧平静地说道:“那我们下次定要备上上好的美酒佳肴,以弥补这次的缺憾了。”
  “恩,确实。”西门吹雪依旧面无表情地应道。
  东方不败不由笑了起来,细长的眉眼弯起一个优美的弧度,夜幕的朦胧掩去了白日中他眼中的深邃幽暗,露出了白日难见的水润晶莹,莹光闪闪,一时西门吹雪竟突然觉得与东方不败的绝色风华相比,周围的一切都黯淡了,一直冰冷空寂毫无情绪的心神不由生出些许波澜。
  东方不败慢慢收起了脸上的笑容。平静了醒来,内心深处却暗自期待着,便不再言语。
  一时朦胧寂寥的夜空下,东方不败欣赏着眼前的夜色,静静地感受着身边西门吹雪的冰冷气息,虽是冷的,却不知为何让他放下防备,生出一种安心的感觉来。

  夜幕(下)

  城郊
  月笼轻纱,群星辉映,树影婆娑,风移影动,正是夜浓未央之时。
  重叠的树影之下,一间精致的木屋悄然而立,木屋内,床,小桌,衣橱等,一应俱全,摆设紧凑而不密挤,看着一如这间小屋一般精雅。
  小屋中,一蓝衣青年男子坐于桌前,身姿轩昂,眉目端正,眼神却阴郁而满带算计,破坏了这么一张上好的皮囊。正是今天街上东方不败看到的那男子,此时这名男子正端着一杯清茶细细地品着,如此夜色他脸上却丝毫未有就寝之意,可见他不是有所思虑异便是有所为。事实上,他此时既有所思又有所为,所思为算计,所为为等人。
  屋内,细弱的白蜡,纯白的珠泪一滴一滴地在黄色的星火下滴落,昏黄的色调逐渐向昏灰演变。这时,蓝衣人握着茶杯的手顿住,低低地说道:“既然来了,何不进来。”
  话落,便见本是空无一人的窗前突然出现一白衣人,清冽俊颜,修长身姿,正是玉无枫。此时,玉无枫清冷无欲的眸子已满是不奈和凛冽,冷冷地说道:“你为何会在此?”
  蓝衣人看着玉无枫凛冽的眼神却丝毫不畏惧,因为他知道玉无枫不会杀他,在他看来,此时在他面前亮出自己利爪的玉无枫不过是被人用铁链链住厉虎罢了,即便他现在可以在江湖中随处行走,也不过是别人放长了链子,让他在外呼吸呼吸新鲜空气。然而蓝衣人却不知道玉无枫并不是虎,即便是虎也不是别人能轻易拘住的虎。不过他到猜对了玉无枫确实不会杀他,即便他再讨厌他。
  蓝衣人嗤笑,悠悠地说道:“自然是跟着楼主而来了。”
  玉无枫看他这般,微皱眉梢,眼中的不耐更胜,寒芒更为摄人,用更加冰冷的声音一个字一个字说道:“周…端…儒。”
  蓝衣人即周端儒似是丝毫未听出玉无枫话里不耐般,依旧轻浮的应道:“楼主,何事?”他向来讨厌玉无枫清高的表情,所以总喜欢激怒他。
  “说实话。”玉无枫冷冷地说道。
  想到自己所要说的,周端儒的眼神再度变得阴森恶毒,阴冷地说道:“那红衣人便是魔教东方不败,你知道吧。”
  “你想如何?”玉无枫看着周端儒那让人生恶的眼睛不耐地说道,他现在比小时更不喜欢他了,以前虽眼中满是贪婪,但至少还有点人味,现在的他根本就是条阴森森的毒蛇。不错,他和周端儒从小便认识,确切的说,是从小一起长大的。
  “宁王让我来传令,趁东方不败单独下黑木崖杀了他。”周端儒说。
  “你觉得我会信你?”
  “难道你觉得我会假传宁王指令?”被玉无枫这么一问,周端儒虽心生慌乱,但也不是没脑子之人,相反他绝对是一条狡猾的毒蛇,不然也不能将宁王对他言听计从,却让对他心生不满之人抓不到把柄。所以,即便他确实是假传宁王,仍用镇定略含被诬蔑的不愉阴森语气说道。只不过玉无枫已将他看透,对他即便他语气再镇定又如何?
  “为何不?”玉无枫回道。
  “哼,以前不都经常是我传令的吗?你不也没异议?”
  “这次的事比较重大,若没宁王手谕或宁王亲语我不会答应的。”玉无枫说道。而且他并不很想和东方不败交手,尤其是在看到周端儒看东方不败的眼神之后,他虽然对飘雪楼的事不是很热衷,但也决不会让自己亲手建立的飘雪楼被人用来当成复仇的工具。
  “我看这不过是你的借口,你不会是喜欢上西门吹雪吧,看西门吹雪和东方不败有交情,又不想下手了吧。你觉得王爷会同意吗?”看玉无枫还是不松口,周端儒玉无枫对于那个叫西门吹雪的白衣人超乎寻常的关注,便胡诌道,试图对玉无枫用激将法。
  听到周端儒所言,玉无枫不由皱起眉梢,想也知周端儒不会有其他事情了,便冷冷地说道:“总之,我不会答应。”说完便从窗外约了出去。
  “你……”周端儒正想叫住他,然走至窗前,却再也寻不到玉无枫的身影,不由懊恼,要他从宁王手中得到手谕,可能吗?宁王宝贝他都还来不及,怎可能让他去杀和他实力差不多的东方不败呢?想到今天看到东方不败之时的失控,看来玉无枫很可能已经怀疑自己一直以来的欺骗了。暗自为自己今天的鲁莽懊恼。
  这边玉无枫踏着月色,如夜间的精灵般穿梭在林间,然而此时他的内心并不平静,他的脑中正回想刚刚刚周端儒所说的,他喜欢西门吹雪?他不知道,他只觉得他很喜欢呆在西门吹雪身边,或者是只想待在西门吹雪身边,这种情绪是朋友之间会有的吗?他还是不知道。
  他有很多东西都忘了,忘记并不是一段时间整片记忆的忘记,而是各个时间段里的一些记忆,有小时,有长大了之后的,似乎每个年岁,都有一些东西忘记,有一些东西有还记得,只是那些记得的东西大部分都是很朦胧,仿若自己身处在镜头之外看着同自己一模一样的人演绎着各个片段,自己却无法知道那个人的情绪想法,唯有第一次见到西门吹雪之时,他才有一种夺回了自己身体的感觉,他清楚的记得他那时内心的一种无法压抑的崩溃和身体仿若下一秒便会灰飞烟灭的暴动和近乎麻木的痛疼,然后他看见了西门吹雪,一个身着白衣,手握利剑,在一个空中撒着细细飘雪的银白世界中舞剑的西门吹雪。
  沉抑仿若欲穿透苍穹的剑啸清晰地传至自己耳中,深入到自己的灵魂,简单而华美似要划破时空的剑势,空灵飘逸如雪中精灵般的身姿,一切都跃入自己的眼帘映在自己的心底,然后他停下了下来,穿过重重叠叠的细细飘雪向他望来,眼神冷过脚下千层冰雪,然而在他看来却也如冰雪般纯白通透。
  然后记忆又是一片空白,他也不知自己是什么时候记忆开始变得残缺的,似乎很久以前便开始一点点地缺失,又似乎最近才这样的,但他却一点也没有要恢复的心思,因为他知道那些记忆中必定有一些是自己不想要记起,而他现在也没任何不适,既然如此他又何必去可以想起呢?
  想着这些,玉无枫停了下来,坐在一棵树枝靠在树干上,静静的欣赏着树影重叠的夜色。
  作者有话要说:第三更~完成了主角不敢虐,也不舍得虐,所以,呵呵!写了个配角来虐虐~

  疑云(一)

  福运客栈,一间包厢中,西门吹雪等人静坐在桌子旁,等着店小二把早膳送上来,应是五人的座位却空了一个,竟是少了玉无枫。
  如此明显地空出一个位置,大家自然也注意到了少了玉无枫。东方不败与西门吹雪互看了一眼,倒没觉得奇怪,两人都知玉无枫自昨天夜里出去后便未曾回来。而另两个武功低微的小孩儿却不知道,都各自疑惑。
  任盈盈用水灵灵的漂亮大眼睛看着东方不败,说道:“东方叔叔,那位玉叔叔没起吗?要不要盈盈去叫一下他。“
  “是啊,他平日里不是起的挺早的吗?怎么这次那么晚,盈盈,我和你一起去吧,看他是不是还在睡,真是稀奇。”任盈盈话落,许何便兴致勃勃地跟着附和道,虽然知道玉无枫还在睡懒觉的可能性很小,但也不是不可能嘛,而且若真的有这么稀奇的事情发生怎么能少了他去围观呢。
  东方不败看着眼前瞪着圆圆,精光闪闪的眼睛正欲拉着任盈盈向外走的许何和虽脸色平和乖觉眼中却难掩好奇和雀跃的任盈盈,淡淡地说道:“不用去了,他不在房里。”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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