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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不败之君心莫负-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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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爬起来,连连道歉。
  
  “滚!”东方不败喝斥一声,眼中皆是怒意,撩起乔清远的衣袖一看,烫伤处红红肿肿,乔清远连连吸冷气,却是摇头道:“不碍事的。”
  
  小厮吓得一口大气不敢出,只挠后脑勺,东方不败冷如冰的面色甚为煞人,眼角扫了大堂一眼,拉过乔清远的手臂就要上楼,心里着急着他手臂上的伤势。
  
  在此时,身后忽然传来一声怒不可遏的暴喝,使得两人愣在了原地。
  
  “东方不败!”臧天啸突然叫道。
  
  众人闻声哗变,方才还在叫骂的瞎子不知中了什么邪,横冲直撞的冲到大堂,大叫起了东方不败的名字。
  
  “东方不败,错不了,是你这妖人在此处没错,我听得出你的声音,哈哈……老天开眼啊,终于让我找到你这魔头!”臧天啸激动异常,额前的青筋清晰可见,握着铁棍的双手也因激动的情绪而颤抖。
  
  “你这瞎子胡咧咧什么,在你身前不过两个普通的公子哥,哪是什么东方不败,你可别认错了人!”
  
  “不会有错,我的眼睛就是被那妖人刺瞎的,他的声音我绝不会听错,人的相貌可以改,可是这声音改不了!东方不败,今日我要让你血债血偿!”
  
  乔清远额前划过一滴冷汗,确实,他的易容术能让他和东方不败的容貌让人不易认出,但是,声音呢?一个人的容貌再变化可是声音却是无法改变,这臧天啸双目已瞎,可是听力不减反增,难不成瞒过了所有人的眼睛,却要栽在一个瞎子手里?东方不败刺瞎了他的双目,想不到会在这里遇到他,果真冤家路窄,看来今日,又要有麻烦了……
  
  乔清远不动声色握住了东方不败的手,同时捏紧了袖中隐藏的东西,以备不时之需。
  
  已被冲昏了理智的臧天啸无所顾忌了,大喝一声,手里的铁棍以横扫千军之势忽然发难,丝毫不机会这大堂里满座的人,一招出,四周惨叫声连连,殃及不少无辜。
  
  “碍事,不想死的都给我滚远!”臧天啸手中的铁棍舞动着,因为眼睛看不见,单凭耳力尚无法确切仔细,可惜了堂内的桌椅板凳,被砸的粉碎。
  
  “东方不败!你弄瞎我的眼睛,血海深仇,我要让你偿还!你快快出来,老子才不怕你!出来!”碗筷盘碟碎了一地,桌椅板凳更是被砸的稀烂,所有人都唯恐避不及这没了理智的瞎子。
  
  乔清远携着东方不败跟随着人群躲在一角,瞧着那发了疯的臧天啸把这客栈闹翻了天,甚至把在门口的位置,让人出不去。
  
  东方不败所言不虚,这臧天啸人品恶劣,功夫却着实不错,招式之间带出浑浑劲力,让人不敢靠近,这‘临江一霸’的名号,真不是白来的!怪不得没人敢拦他。
  
  现下,东方不败的功力尚未恢复,不能与对方硬碰硬,但总这样下去也不好,总得想个法子制止这人才是。
  
  还未来得及细想,身边东方不败忽然抓了他的肩膀将他带到一旁,同时一把烂椅子砸在了他们刚才站得位置,乔清远缓了口气,连连用眼神示意东方不败不要轻举妄动。
  
  东方不败也是明智之人,知道现今不是硬碰硬的时候,忍一时之气倒还好,只是莫要触碰了他的底线,无非不过身边的人莫要受到伤害,否则,他定要把对方大卸八块!目光转回乔清远被烫伤的手臂上,方才情形乱,他没能瞧见是谁下的暗手,看来这堂里除了臧天啸,还有旁人想要瞧他好看!
  
  只听当啷一响,一柄长剑飞出,朝着臧天啸下盘飞去,眼看就要刺到,臧天啸手中铁棍一舞,长剑就碎成了几段。
  
  “东方不败!你终于出手了,哈哈……”
  
  “你这疯子,怎能出手乱伤人。”
  
  臧天啸歪着头仔细辨了辨来人的声音,叫骂道:“你不是东方不败,你是谁,竟然敢管我的事!吃了雄心豹子胆了!”
  
  “早闻‘临江一霸’臧天啸暴虐无德,也只当是江湖上的闲言,今日云某才算是真正领教了!你的眼睛既是东方不败刺瞎的,你要报仇,去找他便是,为何在此大闹!再者,谁人不知五岳剑派在洛阳断崖重伤了东方不败,他又岂会在此出现,云某劝你休要胡闹下去……”
  
  “呸!”臧天啸往地上啐了一口,粗暴的打断云中鹤的话,“又是一个强出头的!听声音还是个嫩小子,大爷我最不爱听说教,不如咱们过两招试试?”
  
  “师兄,打他!这个臭瞎子好嚣张,出手教训他,让他知道咱们崆峒派的厉害!”早已按耐不住的封吟雪跳了出来,指着对方毫不客气的叫道。
  
  “你们是崆峒派?嘿,怪不得,昔日封一烈做掌门时你们崆峒派是何等威风,怎么他老人家一故去,就只剩你们这群乳臭未干的嫩娃娃撑场面了?”
  
  “你竟敢辱没我崆峒派无人!师兄,快教训这臭瞎子,给他点颜色瞧瞧!”
  
  名门正派最在乎的不过门派的名声,众目睽睽下,臧天啸竟然如此奚落他们,不免让云中鹤心中压火。
  
  “云某姑且称呼阁下一声前辈,不知前辈尊姓大名,也好让中鹤讨教两招!”
  
  “‘临江一霸’指的正是在下!”
  “原来是臧前辈,中鹤失礼了!”语音未落,云中鹤点足跃起,凛然与空中,一身白衣如云,恰似云中仙鹤。首当其冲,使出一招“归来望月”,以作还礼,臧天啸虽然双目已盲,但一点也不含糊,精准的避开云中鹤的招式。
  
  这二人一个是武林新起之秀,一个是令人闻风丧胆的恶霸,相较真章,起初的试探渐渐演变成凌厉的招式,都想让对方输得心服口服。
  
  二人你来我往,不分上下,让众人看得眼花缭乱。
  
  但是很快便不难看出,还是臧天啸占了上风,云中鹤轻功纵然好,被对方的连击压迫的毫无还手之力,只得连连闪躲,显得有些狼狈,但他岂会甘心被人压制?
  
  一旁的封吟雪恨得咬牙跺脚,她万万想不到这丑陋的瞎子竟是这样的厉害人物。
  
  乔清远也好奇这场比试谁会赢,顾不得手臂上的伤,看的十分入迷,东方不败看了片刻,忽然冷笑道:“那个小子还是嫩了些,若再不用武器,不出十招,必然落败。”
  
  乔清远十分惊异东方不败为何会下这样的结论,瞪大双眼瞧着缠斗的二人,只见寒光一现,云中鹤手中多了一柄软剑,剑身与空气的摩擦发出铮铮之音,情势峰回路转,云中鹤的招式越发咄咄相逼,将臧天啸挤到了墙角。
  
  “果然如此。”
                          
作者有话要说:昨天有更新来着,不过一直登陆不上后台,编辑又没上班,只好等今天,登陆晋江好费劲,一直登陆不上,苦逼TAT,晋江你要闹哪样?我们这些作者登不上了还能找编辑,那些可怜的蹲坑的孩子们登陆不上找谁啊……这么下去还不跑完了,内牛……
接下来情节要进展快点了,请做好准备哟,我争取在18~20W内完结,绝不拖拉……
作者又开始犯二了,请无视吧…_…|||




☆、叁伍章

  崆峒派创立近百年,根基尤厚,由创派始祖所创的内功心法独具一格,从不外传,素以刚劲猛烈惯技江湖,在封一烈手中更是发扬光大,崆峒派的弟子得其真传有多少不得而知,总归不能小觑。
  
  云中鹤手中的软剑柔韧如丝,轻巧细致,来去自如,平时缠在腰间,对敌之时,无处不发挥着妙用,他的剑法算不上高超精妙,结合精纯内力,刚柔并济,将招式发挥的淋漓尽致,令在场的众人,无一不在心中称赞。
  
  再看那渐渐失了锐气的“临江一霸”臧天啸,明显已处于下风,然而云中鹤心知,若不是对方失明,怕他难是此人对手,就算赢了又如何,他赢得不过是个瞎子而已,想到此,云中鹤心中难免不快。
  
  高手对决,一个微小的动作恰能影响胜负,失了光明的臧天啸感观十分敏锐,轻易捕捉到对方在向自己出招时那细微的停顿,便瞅准了这一良机,登时挥棍向对方软肋处袭去。
  
  东方不败嘴角噙笑,十分断定道:“胜负已分了。”
  
  乔清远还没明白过来,却听云中鹤惊叫一声,已然中招,臧天啸趁机向起胸前飞踢一脚,使云中鹤彻底败下阵了。
  
  “想赢我不如回去练个十年八载吧,哈哈……我看你小子根基不错,不如改投我的门下如何?”
  
  “休得胡言!”云中鹤愤怒的瞪向狂妄至极的臧天啸一眼,可笑,他怎么会输给这样的人,让他如何甘心?即便如此,但败了就是败了,他已无话可说。
  
  一场恶斗,满地狼藉,客人跑了多半,客栈里的东西被砸的七七八八,可怜的掌柜敢怒不敢言,就怕惹祸上身,忍气吞声的收拾残局。
  
  “今日真是凶险,也庆幸那臧天啸双目已瞎,险些露出破绽。”乔清远不禁后怕,东方不败武功未恢复,若是再遇上臧天啸这样的强敌该如何应付?
  
  抿了口茶水定惊,却瞧东方不败似有所思。
  
  “怎了?”
  
  东方不败瞥他一眼,收回神,撩开乔清远的衣袖,查看他手臂上的烫伤,眉头微蹙。
  
  “不碍事的,不过烫到罢了,我这正好有世伯赠的伤药,抹上去过两天便好,别担心。”
  
  乔清远自是一副不在乎的模样,在他看来,这不过是皮外伤,连他自己都不曾上心。等取来药膏,东方不败更是亲手为他敷上,手臂上虽疼,心里却一点也感觉不到。
  
  “你当真以为是那跑堂的小厮不慎跌倒误伤了你?”东方不败轻挑起眉毛,手下轻缓的上药,烫伤不需包扎才好的快,因此做来十分顺手。
  
  乔清远细想了一番,却是不知所云,“何出此言?”
  
  东方不败伸开掌心,“看,这是什么?”
  
  定睛一看,东方不败的掌心里放着一枚铜板,然却不知何意,乔清远心中更为疑惑,“不过是普通的铜钱也。”
  
  “的确是普通的铜钱,只是若在有些人手里,随手拈来便是一件暗器。”东方不败捏紧了铜板,手指一发力,铜钱便弹了出去,牢牢地钉在门板上。
  
  乔清远颇为惊讶,但对于东方不败这一手早已见怪不怪,细想了想,问:“东方,你的意思是……”
  
  “不错,今日在大堂,有人趁乱用这枚铜钱打中了那名小厮,而那壶沸水才刚好泼在你身上……”东方不败言到为止。
  
  乔清远心思细腻,自是不难想出其中端倪,“这么看来,是有人故意引起臧天啸的注意,好让他寻你报仇?”
  
  “尚不可知,只是这暗地里做鬼祟的人敢动我身边的人,胆子还真不小!”东方不败眼中显现寒意。乔清远叹了叹,“明枪易躲暗箭难防啊……还好没让那人得逞,云中鹤他……倒是帮了我们。”
  
  “他那也算是帮?”东方不败似有些不屑,“此人年纪轻轻,却好胜心极强,只可惜武功还差些火候,今日也算是得了个教训。向来急功近切不会有好果子吃。”
  
  听此一番言语,乔清远不由得笑出声,拉起东方不败的手晃了晃,调笑道:“东方,你这双眼睛看人还真透彻。”
  
  东方不败睨了他一眼,“人心叵测,多小心些总不会吃大亏。”
  
  “那依你看,今日在暗地里出手的会是谁?”
  
  “这铜板的分量,若是掌握不好,便可当场打断那小厮的筋骨,可见这人功夫不浅,想必今日是有高手隐藏在堂中,至于出手的是谁,我也了无眉目。”说罢,东方不败轻摇头。
  
  乔清远叹息一声,“也罢了,凡事必有水落石出的一天。”
  
  “近两日,洛阳城里的乞丐一下子变得很多,想是丐帮的帮主也来了洛阳城,只听说被任我行伤得很重。”
  
  “丐帮的帮主换了又换,到底是成不了什么气候,不过这丐帮乃是江湖上的第一大帮,倒显得举足轻重了。”
  
  “……眼下任我行虎视眈眈,我猜他要将武林各派,包括五岳在内逐个击破,以了却多年心愿,一统江湖。”
  
  “一统江湖又谈何容易?”
  
  “他夺回日月神教的教主位子,自然要满足自己的野心,是人,都抵不过权势的诱惑……”而他又何尝不是呢?东方不败念及过往种种,思绪有些飘忽。
  
  乔清远忽的心生感慨,甚至有些叹息自己不曾见过东方不败那最风光的时候。
  
  而在那时,东方不败还是一身光华的东方不败,而他也还是个一个平凡人,总也不会走到今日,不管是机缘巧合还是命运多舛,幸而两个人还是遇到了。他是多么的庆幸……
  
  乔清远忽然握住东方不败的手,眼中皆是流连不舍,道:“东方……”
  
  “什么?”东方不败不明所以。
  
  “日月神教的教主之位……”乔清远欲言又止,话已到了嘴边,抿了抿唇,继续道:“教主之位对你很重要?”
  
  对方的眼睛像是看到了他心底最深的地方,东方不败的心像是被敲打了一下,手被人攥得很紧,乔清远的问题,若是换做以前的他,怕是会毫不犹豫的回答,曾经,对他来说,权利二字胜过所有,甚至能让他不惜一切代价去换取……
  
  而如今,却因为他的一句话而再三犹豫了。
  
  东方不败的犹豫便是最好的回答,乔清远默叹一声,伸手将人揽了过来,忽然道:“我曾许诺过你,人生苦短,想做什么便去做,可还记得?”
  
  被他如此环抱着,东方不败虽然看不见他的脸,却从声音里听得出他是在笑着与自己讲这些话,于是点头道:“记得。”
  
  心中不甚明朗,他的心意,东方不败又何尝不知?
  
  二人屋中小憩了片刻,乔清远提出去街上走走的想法,东方不败欣然同意,确定脸上毫无破绽后,两人一同出了汇泉客栈。
  
  街上人来人往,十分热闹,一路上东方不败走得很慢,他已不记得有多久不曾这般好生在街上走动过,不由得感叹世事变化无常。
  
  乔清远紧跟在他身旁,时不时偷看东方不败的侧脸,那微微扬起的嘴角预示着东方不败此时的心情很好,便是他,也跟着愉悦起来。
  
  一直跟在东方不败身侧,几次想要牵住他的手却碍于这满大街的人而不得不放弃,却不想是东方不败主动牵起了他的手。
  
  “人太多,小心点。”在客栈里发生的变故让东方不败不得不提高警惕,宽大的衣袍恰好遮挡了两人牵在一起的手,若是东方不败回头,便能发现,乔清远的脸上挂着十足的傻笑。
  
  路两旁的屋檐下,蹲坐着不少乞丐,不断向路人伸手讨要钱财吃食,但在那乞丐堆里,却有一个人不似其他乞讨者一般面露惨相与路人纠缠不休,独自靠在一角,低垂着头,身边放着一把剑。
  
  乔清远不由得多看那人两眼,细看之下才发现这个乞丐面部溃烂,惨不忍睹,尤其是双目周围的皮肤已经恶化流出鹅黄色脓液,一时好奇那样的伤是如何造成的。
  
  他一停下脚步,东方不败便发现了这边的情况,遂也停下,顺着他的目光看去,饶是他阅历不凡,但那乞丐脸上的伤让他心中不由得生出几分厌恶,便拉了拉乔清远的手,示意他快些离开。
  
  乔清远到底是心善之人,从袖中摸出一块碎银子扔在乞丐脚边,但也奇怪,那乞丐好像看不见地上的银钱,脸上的伤如此重,怕是连眼睛也……倒是几个乞丐一拥而上将那银子抢了去,自始至终那靠坐在墙角的乞丐无动于衷,乔清远只好叹了口气,转身离去。
  
  此番出行,倒是听来一个消息,原来以岳不群为首的五岳派在洛阳灵台寺齐聚,共同商议如何对付魔教,岳不群招贤纳士,不分三教九流,草莽绿林,只为壮大与任我行抗衡的力量,也难怪洛阳会一下子聚集如此多的武林中人。
                          
作者有话要说:我终于更新了!TVT  废柴跪键盘求原谅……




☆、叁陆章

  对于任我行而言,东方不败始终是心腹大患,想要称霸武林,更是有多少人要除,方能成全自己野心。
  
  乔清远一声素叹:“……我曾也想过,是不是任我行想要引你现身,故意制造杀人事端嫁祸于你,更有想要挑此事端借机成全自己的野心,也未必不可。”
  
  东方不败点头许可了乔清远的想法,却道:“你不了解任我行此人,说他工于心计,野心蓬勃,为达目的不择手段是不假,但他不会想出如此曲折的办法,像那日一般在林中派人袭杀,这才是出自他狠辣的手段。”
  
  “我也是揣摩推测。再者,我也想知道那杀人嫁祸给你的人心怀何种阴谋,更想知道是什么样的人,能有这样的手段与武功,杀得了封一烈、长青子那样的武林前辈。”
  
  东方不败嗤笑一声,“想不到江湖上还有此等厉害人物,若能与之交手倒不失是一件快事!”东方不败早年便痴心于武学,而今早已是了无敌手,好胜心再被激起。
  
  “不若我们去灵台寺看看如何?难能可贵江湖上有此盛事,错过岂不可惜?”乔清远显得颇为好奇,一双眸子奇亮。
  
  见他如此,东方不败眼中凝有笑意,遂点头应道:“去看看也无妨,可要切记……”
  
  “万事小心为上,东方可是要说这些。”温和如玉的笑颜舒展开,仿佛春日里温煦的阳光,照进东方不败心里。
  
  对方毫不费力的猜中他未完的话,对他的心思已到了了如指掌的地步。
  
  东方不败嘴角弯的更深,点头应道:“自然是。”
  
  出于安全起见,二人出发之前预先做好了改扮。改头换面,穿戴一新,乔清远一改往日书生行头,换了一身深色常服,襟带紧扣,长发高束,眉宇间的凛凛正气浑然天成,实乃好一派世家子弟青年俊杰之风。
  
  等收拾妥当,东方不败啧啧点头,禁不住好奇,摸了摸乔清远脸上的面具,感叹道:“早年我也曾在江湖上走动过,关于这易容之术,虽不精通但也有所涉及,但凡也不曾见过做的如此逼真,今日还真是大开了眼界。”
  
  听闻,乔清远眼中划过一丝猝黠,捉了东方不败的手紧紧握住,顺带凑近唇边吻了吻,略带了笑意道:“可还入得了眼?能得东方一句妙赞,乔某三生有幸。不过乔某这身皮相怕是与东方相比,还不及十中之一,只怕这一露面,洛阳城里多少女子要芳心暗许了!”
  
  东方不败显然一怔,眸光敛起,顺手掐了把乔清远脸上的假面皮,“贫话!我倒觉得你是越发油腔滑调了。”
  
  乔清远忍痛讨饶,扮作苦相,“岂敢,我知你最不喜那油腔滑调之辈,哪可让自己被你厌烦了去,倒是得不偿失了。”
  
  说这话时,乔清远脸上尽是苦色,语气里却是一番调侃之意,东方不败经他这一逗弄,终于忍不住笑出声来。
  
  一切妥当,二人扮作世家弟子一路同行,然而两人还未出得城,却在城门口遇上了多日没消息的靳庆。乔清远心中暗喜,想那时连声招呼都没打就匆匆与靳庆别过,颇觉失礼,却不想今日又在洛阳遇到了。
  
  但转念一想,现今要是当面表明了身份与靳庆照面,恐为不妥,也只好忍下。
  
  东方不败看乔清远站在原地,一直瞧着路对面牵着马车赶路而过的大个壮汉,道:“怎么,那人你认识?”
  
  “嗯,我刚到洛阳时结识的朋友,本想上前打声招呼,不过还是算了,日后再拜访也不迟。”乔清远想了想道,也只眼瞧靳庆与他们擦身而过。
  
  还未走出几步远,意外地听到靳庆那极有特殊性的大嗓门,不让人注意都不行。
  
  “你这人也不去打听打听,大爷我什么时候欠过钱,说了改明儿给你送来还上,岂会食言!”靳庆这一嚷嚷,让不少人向他这边看过来。
  
  而与靳庆争得脸红脖子粗的,正是路边卖包子的小摊贩。
  
  有道是一文钱难倒英雄汉,他靳庆也觉得自己从未这般折损面子过,在大街上被人当成耍戏的猴子看,顿时老脸乍红。
  
  “大爷,咱这是小本生意,不过几个包子,几文钱的事,您不至于吝啬如此吧?要是都像您这般赊食,小店早就关门大吉了!”
  
  这番话毫无疑问的招惹到了脾气暴躁的靳庆,当场暴跳如雷,“市侩小人,只管掉进钱眼了吧,大爷我没心情和你吵闹,识相的走远点,欠你的银钱他日必定双倍送上!”
  
  二人一来二去的争论,不难猜出其中缘由,眼瞧靳庆人已经撩起了袖子,怕是怒火烧心要动手来硬的了。
  
  乔清远不禁苦笑,这人的急脾气还真是难改了,看来这闲事是不管不成了。
  
  “店家,这些可够?”乔清远上前几步,掏出一块碎银子。
  
  生意人大多精明,眼瞧这吃霸食的主儿要动手,岂有不惧之意,可要怎么应付?而乔清远恰在此时施以援手,有人肯付银钱,那是给他个再好不过的台阶下,于是忙换上一副笑呵呵的面容,伸手接下银子,连连点头:“够了够了,多谢!”一场干戈就这样被化解。
  
  然而,这厢靳庆却是急了,非要好做一番理论,不蒸馒头还要争口气呢!
  
  “靳兄消消火气,为这点小事动肝火未免不值啊!”乔清远先一步挡在他身前,卖包子的小摊贩趁机离去,靳庆瞪了瞪眼,心想还有要事在身,于是拍开乔清远拦着他的手臂,大步阔阔牵回马车,嚷嚷道:“如今这都什么世道!一个比一个的势利眼!哼!”
  
  “世上并非人人如此,靳兄,莫要以偏概全啊!”
  
  靳庆这会儿才回过味儿来,回身上下打量他一眼,这人一口一个“靳兄”的叫他,然他却从不记得何时结识过这么一号人物,但听他说话的语气,举止动作倒像极了一人,于是疑惑道:“兄弟古道热肠解靳某一时之困,定当感激不尽,只是有一事不明,兄弟与在下素不相识,为何……”
  
  乔清远低声笑了笑,这靳庆果然没认出他来,还是让他稍加提点下吧!
  
  走进两步,乔清远低声语:“何为素不相识,难道靳兄忘了在洛阳城外客栈里的不打不相识吗?”
  
  靳庆忽然睁大了眼睛,“你、你是……”
  
  乔清远又道:“难道靳兄听不出在下的声音了吗?”
  
  靳庆这才恍然大悟,激动之情难以言喻,用力拍了拍乔清远的肩膀,朗声大笑:“兄弟,原来是你啊,你这一打扮,我还真没认出来你,当真拙笨!”
  
  “不碍事,来,靳兄,容我给你介绍个人给你认识。”乔清远回身冲着东方不败笑了笑,拉了他近前。
  
  “这便是我来洛阳要找的人,姓董,靳兄称呼一声董公子便是。”
  
  早前乔清远曾提及过这么一人,如今遇着了,东方不败心中已有数,侧过身对靳庆稍稍点了点头。靳庆素来广交朋友,但看这位董公子人长得俊美无双,有气度非凡,一照面一抱拳算是认了“董公子”这位朋友。
  
  三人寻一茶摊坐下,寒暄了一番,乔清远注意到即使是坐在此处饮茶,靳庆也未曾松开手里的缰绳,防备的注意着四周。
  
  对于此,靳庆聊表歉疚,道:“我也想与乔兄弟你好好聊聊,只是这趟我有镖在身,不方便罢了,恕我不能久陪。”
  
  “靳兄这话就见外了,倒是上次在洛阳,我未来得及与靳兄打声招呼便匆忙离去,一直记挂在心上,颇感抱歉。”
  
  “多大的事儿啊,对了,我早以为你回江南去了,怎的还在这洛阳逗留?”
  
  乔清远看了一眼身旁一直静默饮茶的东方不败,道:“听说五岳掌门在洛阳灵台寺置办什么大会,我们心有向往,便想去瞧瞧热闹,倒是还不知去那灵台寺还得要什么请柬,怕是有心却也去不得了!”
  
  “怎么,你们也要去灵台寺?”靳庆双目圆瞪,似有些诧异,也有些惊喜。“早说嘛!我也正要去灵台寺一趟!若是方便,和我一道去也成!”
  
  乔清远心中一喜,点头谢过,私下里扯了扯东方不败的袖子。
  
  在这时,靳庆忽然叹气一声,瞅了瞅四周,压低了声音道:“既然如此,咱们这就出城去吧。”
  
  乔清远心中疑惑,但并未细问,依言在城内买了辆马车,赶在城门闭前和靳庆一同出了城。
  
  两辆马车在道路上并驾其行,灵台寺离洛阳城并不算太远,因此三人行路的速度不快,待寻到一幽静之处休息之时,靳庆这才敢袒露真言。
  
  “我真心拿乔兄弟当朋友,本来上灵台寺该是我一人前往,这件事本该越少人知道越好,如今我也顾不得许多了,也请乔兄弟给哥哥我拿个主意,不然我可真是……”靳庆几度欲言又止。
  
  乔清远颇觉疑惑,靳庆在江湖行走多年,干练豪爽,否则也难在江湖上立足,而今,莫不是碰上了什么难事?才会对他倾诉苦水。
  
  “靳兄但说无妨,可是你接得这趟镖有不妥之处?”
  
  “这……”靳庆拿眼睛瞄了瞄一直端坐不语的那位董公子。
  
  “靳兄请直言莫讳,董公子不是外人,且阅历见识都远在我之上,既是靳兄有难处,多个人也好想想办法不是!”
  
  靳庆深深地看了看二人,最终叹息一声,这才娓娓道来。
  
  “那时乔兄忽然从客栈不辞而别,我在客栈留了口信便离开了洛阳,不想中途接到一趟镖,托镖之人在信上写到,只将这马车护送到灵台寺即可,原本不是什么难事,可几日前我还未回到洛阳,便听说方鉴师祖在此失踪一事,心中挂念异常,本欲保完这趟镖后寻我师祖踪迹,可不料半道上有人盯上了这趟镖,是我保镖不力,但若非横生枝节,我也不能因此知晓师叔祖的下落。哎……”靳庆又是一声神叹,脸上尽是伤痛悲哀之色。
  
  乔清远听他说完,耐不住问道:“那方鉴大师现如今在何处?”想各种流言传开,也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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