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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不败之君心莫负-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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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哼!”一声冷哼,东方不败背过身去,不愿再理他。
  
  乔清远挠了挠头,弯腰捡起梳子,心想这又是怎么了,谁又惹他生这么大的气?
                          
作者有话要说:感谢TT的地雷,哈哈,我今天才发现也够迟钝的╭(╯3╰)╮
三章已到位,睡倒去也,要我老命了TAT,我要做一个勤更的人(心里好虚)……




☆、叁贰章

  乔清远走近了些,正欲搭话,东方不败已然负气似的转过身去,背对着他。乔清远心中惊疑,若是他没看错,东方他这是生气了?
  
  凡事有因必有果,任凭乔清远想破了脑袋也想不出惹他生气是何原因,但这一次,他并没有主动献殷勤,不猜不问,坐在一边有一下没一下的敲着桌子,道貌岸然。
  
  突来的静默让东方不败感到无所适从,若是往常,那人一定会在他耳边问来问去,叨叨个不停,今天倒是没什么动静,反常的很,难不成就这样被吃准了不成?但是东方不败一想到这人居然对他做出……做出那般事情,气就不打一处来,论起较真,看谁能拗过谁!
  
  一时心烦意乱,东方不败站起身,还在滴水的头发随着起身的动作逶迤倾泻,走到窗前,刚推开格窗,便有一股冷风贯入屋中。
  
  乔清远心中一急,几步上前关上了窗子。
  
  “头发还湿着,会着凉的。”他好意提醒道。
  
  熟稔的拉起东方不败垂在衣袖里的手,不容挣脱,扶着他的肩膀让他下,拿来干净的帕子,搭在东方不败头发上轻轻擦拭着,而这般举动恰是触及东方不败内心最柔软的部分。
  
  直到将他的头发擦干,整个过程,东方不败不发一语,透过面前的铜镜,将男人每一个细心呵护的动作看在眼底,只是这么看着,方才打定不理他的决心渐渐松动。
  
  “心里有什么不快,大可说来给我听,莫要拿自己的身子开玩笑。”乔清远认真道。
  
  “你当我是纸糊的不成?”东方不败反驳。
  
  闻言,乔清远轻笑了一声,遂停了手,取来梳子为东方不败打理长发,如绸缎一样光滑的乌发散着阵阵幽香,让他忍不住凑近,想要多汲取些那独特的,只属于东方不败的味道。
  
  哪知刚一凑近,东方不败便转过来身子,正对着他,一双宛如皓月的美眸却配着一副清冷的表情,殊不知这样的神情在乔清远眼中是多么的撼动心扉,让他看得失神。
  
  尤其,是东方不败刚沐浴过后,一身里衣松垮的穿着,低眼便能瞧见那敞开的衣领处若隐若现的锁骨,以及那白皙细长的脖颈,而在那如春雪般净白的脖颈上却显出些星星点点的红印,在此时,分外惹眼。
  
  乔清远轻咳一声,目光从那暧昧的印痕处移开,他大概已知晓,东方不败生气的原因是什么了。
  
  东方不败故意掩了掩衣领,似是在提醒,又似是在嘲讽。
  
  “东方,我……”乔清远艰难的开口,一张俊脸早就涨得通红,东方不败双手环抱与胸前,一副看好戏的模样。
  
  “我……你……那个不是……”言辞闪烁,口舌笨拙,他大概没想到会落得今日这般窘境。
  
  东方不败戏谑的瞧着他,眼底漫上一丝笑意,等了半天也等不来这人一句完整的话,不知是该气还是该笑,这人还真是让他没办法。
  
  东方不败忽然站起,拿过搭在屏风上的衣袍穿上,推开了门。
  
  “你去哪儿?”乔清远追问。
  
  东方不败向外迈出一步,道:“出去走走。”
  
  眼瞧着东方不败的背影消失在了门口,乔清远心里一松,长舒了一口气,好在东方不败愿意给他一个台阶下,想到此,乔清远不禁在心里偷偷窃喜。
  
  进入五月,天气变得很快,傍晚时分的大雨并未下得透彻,空气中一种压抑的闷热躁动让人浑身有着说不出的不自在,更是不以喜见。
  
  浓重到抹不开的黑夜里,既无皎洁明月,也无点点繁星,东方不败却坐在屋顶之上已是很久,时起时落的清风掠过耳际,带来一片祥和与宁静。
  
  人在高处,将入目得一切尽收眼底,然却总觉得少了些什么,远远地,瞧见乔清远提了一壶酒渐渐走近,小心翼翼的爬上梯子,慢慢向自己靠近。
  
  东方不败忽然笑了,此情此景,缺少的不正是一壶美酒吗?
  
  男人动作笨拙的顺着梯子爬上来,还不忘抱怨:“东方,没事上这么高的地方作甚?怪吓人的,一不小心摔着了怎么办?”
  
  东方不败眼中露出鄙夷,心道这点高度算的了什么,对他不过小菜一碟,嘲讽道:“可不是每个人都像你一样。”
  
  乔清远已是无暇顾及,注意力全放在脚下,好不容易站住脚,抹了把额头上的汗,便摇摇晃晃的沿着房檐向着东方不败靠拢,像是在过独木桥一般,几步路走的惊心动魄,东方不败终于看不下去,伸手扶了他一把。
  
  “多谢!”
  
  “既然怕高,还上来做什么?”
  
  “自然是找你喝酒来的。”乔清远灿然一笑,晃了晃手里的酒壶。
  
  这点倒是与东方不败不谋而合,“一人独酌,多少寂寞孤聊,还不如两个人对饮畅言来的痛快。”说话间,乔清远已从袖子里摸出两个酒杯,一个放在东方不败手中,另一个自己留着。
  
  东方不败漫不经心的玩弄着手里小巧的酒杯,笑道:“也对,是我欠你的。”
  
  “记得就好。”乔清远笑着颌首,拔开塞子,与东方不败斟满。
  
  “此乃这酒楼里最好的竹叶青,也不知滋味如何?”
  
  乔清远反复转着杯身,以目观测,酒质透明,毫无疑问是上乘好酒,轻轻一嗅,便能闻到绵长酒香,浅啜一口,甘冽清爽,唇齿留香,滋味非同一般。
  
  东方不败看他眯着眼睛一副享受的表情,难免疑惑,这酒有那么好喝?他喝过的美酒数不胜数,一眼便知酒的好坏,虽说手里这酒算是上乘,但离佳品还差些。于是便亲口尝了尝,举杯一饮而尽,甚觉只是入口爽洌一些,并未觉得有什么过人之处。
  
  “如何?”
  
  东方不败稍稍抬眼,“你是不是被骗了,不过是一般的清酒而已。”
  
  乔清远摇头一笑,“怎会?”
  
  说罢,又为东方不败斟满一杯,“我倒觉得这酒滋味不错,饮酒与饮茶都重在一个‘品’字,不外乎观其色,闻其香,尝其味。你再尝尝看?”
  
  东方不败被他所动容,不过饮酒而已,也能这般讲究,不过,试试看也无妨,遂依了他的意思,细细的品起酒来。
  
  东方不败脸色微变,没想到这酒还真像他说的一样。
  
  察觉到东方不败脸上细微的变化,乔清远心中暗自得意。
  
  “算是不错的酒,不过与那桂花酿相比,简直不算什么。”东方不败看着酒杯出神,不由得怀念起那时喝过的桂花酿的味道,鬼使神差的说出一句。
  
  乔清远听后蓦地愣住,而后便是仰头一阵大笑。
  
  “……原来东方是惦记着我家私藏的那几坛桂花酿!”
  
  东方不败轻咳了一声,不予作答,品出了这酒的妙处,一杯接着一杯饮着,乔清远自然也得陪着,只是他的酒量与东方不败相差甚远,这竹叶青也是白酒的一种,入口甘冽后劲却是不小,只三五杯下肚,乔清远已是有了醉意,身子一歪,顺势靠在东方不败身上,脑袋枕在东方不败的肩头。
  
  “这就醉了?”知他不胜酒力,东方不败的语气中透着关心。
  
  乔清远恬然一笑,道:“哪有酒不醉人的,我还好,只是坐得这么高,让我觉得有些晕”身体有了依靠顿觉舒服了许多,歪着头蹭了蹭东方不败的肩膀。
  
  东方不败道:“我带你下去吧。”
  
  “也好,都这么晚了……”乔清远摇摇晃晃的站起身,脚下一个不稳,身子便失了平衡,眼看就要栽下去,索性东方不败手疾眼快,及时拉住了他。
  
  惊魂未定的乔清远打了个酒嗝,便伸开手臂抱紧了东方不败,讪讪的笑:“瞧我这点酒量,连站都站不稳了,东方,你可要抓紧我。”
  
  东方不败睨他一眼,一手抱住他的腰,提身一跃便从屋顶飞下,扶着连路都走不好的乔清远回了房。
  
  乔清远自己摸到了椅子坐下,喝了几口茶才觉得舒服些。
  
  东方不败便由他去了,径自走到床边坐下,道:“若是自己能走路便回你的房间去吧,我要歇息了。”
  
  乔清远坐在桌边,单手撑起头,唇边挂着笑:“可就这一间房,你让我回哪去?”
  
  “此话怎讲?”东方不败皱眉。
  
  乔清远站起身,脚步虚浮,慢慢向东方不败走近,行至床前一屁股坐下,语气里带着十足的歉意道:“今夜可要委屈东方与我挤一挤了。”
  
  东方不败眼角一抽,“为何?”
  
  “采办药材,吃饭住店,结了车夫的银钱后只能定下一间房,盘缠已是用尽了。”乔清远无可奈何地摊了摊手,又道:“还待明日到钱庄兑些银两,因此今夜……”
  
  听他所言倒不像是在说谎。
  
  东方不败垂下头,发丝遮挡住了他脸上的表情,内心经过一番天人交战,索性把心一横,翻身躺倒在床上,背过身去,冷淡的掷出两个字:“随你。”
  
  站在原地盯着东方不败的脊背,乔清远的心情忽然很复杂。
  
  而东方不败也没好到哪去,闭着眼睛,心却乱如麻,蜡烛被吹灭,屋中陷进一片黑暗,身后一阵窸窣,乔清远已是解了衣衫,轻手轻脚的上了床。
  
  哪知刚一沾到床,东方不败便往墙边挪了挪,两人中间隔了好大的空隙。
  
  “东方,这就睡吧。”
  
  “嗯。”
  
  简单的对话后,屋子里陷入一片沉寂。
  
  乔清远睁着眼看着上空,身侧东方不败的呼吸清浅而绵长,几乎听不到,也不知睡着了没有,但他始终保持着靠墙侧卧的姿势,这么窄的空间还远远地躲着自己。
  
  乔清远微微动了动身,假寐的东方不败身子便是一僵,之所以躲得这么远,只是为了不让他发现自己秘密,可是,自己的心已然接受了这人,若是将这个秘密告诉他……只是想到这里,东方不败就觉得心痛无比,越是重视便越是怕失去,人性的弱点谁也避免不了。
  
  心神一乱,呼吸也跟着乱了,感受到身后那人有意在一点点的向着自己靠近,东方不败却是动也不敢动,他已是挪到了墙角,再也躲无可躲。
  
  乔清远凑近了些,闻着东方不败身上淡淡的馨香,心里被填的满满,到了此时此刻,他还是弄不清楚东方不败一直躲着自己的原因,即使这样,他也不愿逼迫他,也许时机未到,也许东方他另有苦衷,不管如何,他都要等到东方不败亲口说出来。
  
  “东方,我知道你没睡着。”他突然道。
  
  东方不败心中一紧,咬了咬下唇一语不发。
  
  似感到东方不败紧张的情绪,乔清远叹了口气,倾过身去,从背后搂住了东方不败的身子,果然,在触碰到他的那一刹那,他感到了东方不败的身体忽然僵硬异常。
  
  不想再深究,此时此刻只想好好的拥着这人,怜爱无比将他搂紧了些,轻浅的吻了吻东方不败的耳颈。
  
  东方不败吃惊的在黑暗中睁大了眼,挣动了□子,转向乔清远,声音有些发抖:“清远……”
  
  “你叫我什么?再叫一次好不好?”乔清远兴奋莫名,这还是东方他第一次这般叫他。
  
  “清远……”
  
  乔清远笑的更加开心,用额头抵了抵东方不败的额头,“怎么了?”
  
  对方喜悦的心情让东方不败本来到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摇了摇头道:“没什么。”
  
  “那就睡吧。”他心知,东方不败在恐慌着什么。
  
  温淡的一个吻落在东方不败眉心,而这一吻,抚平了东方不败此时不安的情绪,东方不败怔怔的凝视着眼前的男人,自始至终,他一直亏欠他许多,隐下心头的不安,东方不败凑过去,贴上了乔清远的唇角……
  
  这一狂喜来的突然,乔清远小心翼翼的回吻了对方柔软的唇,那细腻微凉的触感让他着迷,忍不住细细去啄,轻轻舔弄,享受着对方带来的美好。
  
  缠绵悱恻了许久,方才恋恋不舍的离开,收紧了双臂将人好好护在胸前,两手有节律的在东方不败背上轻拍着。
  
  “有你在真好。”闭上眼之前,东方不败语气温柔道。
  




☆、叁叁章

  “东方,我好生欢喜……”乔清远心满意足的蹭了蹭东方不败的鼻尖,如同抱着自己的所有物一般,紧紧搂着。
  
  温软的话语让东方不败嘴角舒展出笑意,眉宇渐渐舒展开,心里的阴霾顿时烟消云散,沉浸在这美好的氛围中,东方不败枕着乔清远的手臂,很快便沉沉睡去……
  
  这一觉睡得无比沉实,等东方不败醒来时天已是大亮,屋内还残留着些许淡淡的松香,枕边空空的位置多少让他觉得心里有些空落,伸手一摸,被衾已凉透,想来乔清远出去有一段时间了。
  
  一个人索然无事,东方不败便起了身,简单梳洗过后,倚坐在窗侧做起了针线,多日未碰过针线的手依然很灵活。
  
  街道上的叫卖声不断,听来十分热闹,东方不败随意推开一扇木窗,向下眺望。日头正好,连乞丐们也出来蹲坐在墙角晒太阳,街上来来回回走动的人,不少身上带着武器,向四周看了看,东方不败便默默地关上了窗,低头沉思了一阵,遂又拿起手上的针线活继续做着。
  
  快到午时,乔清远才回到客栈,一身改扮让东方不败险些认不出来,为此,乔清远解释道:“打探风声,越不引人注意越好,今天收获颇丰,东方可要听?”
  
  “讲。”
  
  乔清远坐下给自己倒了杯茶,这才娓娓道来。
  
  不过小半月,江湖上便又发生了几件大事,先是少林派传出方鉴大师在洛阳无故失踪,而他失踪的时间恰好与东方不败在洛阳露迹的时间吻合,因此不少人猜想,这宅心仁厚,名满江湖的方鉴大师是不是已经遭了东方不败的毒手。
  
  对此,东方不败的态度倒是很漠然,一边做着刺绣,一边听着乔清远的话。
  
  而乔清远倒是一脸的担忧,便把自己刚到洛阳就遇上方鉴大师的事情讲给了东方不败。
  
  少见这人一脸忧心忡忡的木有,东方不败停下手里的细活,直言道:“那少林寺的老和尚算得上当世高人,不见得那么容易毙命于他人之手,耳闻不如一见,现在下定论还为时尚早。”
  
  “但愿如此。”乔清远苦笑了下,后又叹气一声。
  
  东方不败轻拍了拍他的手背,这一安抚性的举动让乔清远会心笑了笑,目色凝重道:“还有一个消息,任我行已经下了黑木崖,不日前在昌都毁了丐帮的总坛,重伤丐帮帮主易无双,并且扬言要灭了各大派,统一江湖。如此明目张胆,也难怪会拿‘天下第一大帮’的丐帮给武林一个下马威。”
  
  “那个老匹夫,野心不小,岂是这么容易遂了他的意!”东方不败冷哼一声。
  
  “那是自然,岳不群已经发出了江湖令,召集各派人马与任我行抗衡,双方必有一场恶战,这江湖上怕是又要掀起一场腥风血雨了。”
  
  “昌都离洛阳如此近,想那老匹夫到了洛阳说不定。如此也倒好……”东方不败嘴角扬起诡异的笑容,眼中尽是凌厉。
  
  乔清远自然猜得出他想的什么,如今稍有一些风吹草动情势便会有不可预料的变化,这当头还是万事小心为上,本想劝慰一番,但东方不败心里早就被仇恨充斥,听不进一句,张了张口还是把话咽了回去,万般无奈,也只能化作一声叹息。
  
  他的欲言又止东方不败全都看在眼里,望着他道:“你若要劝我就不必了,新仇旧账,我东方不败都要与他好好算上一算!”
  
  乔清远静默着,目光一直不曾从东方不败脸上移开过,忽地他笑了,笑得十分轻松自在,道:“你怎知我要劝你?”
  
  “你……”难道不是?
  
  乔清远握住了东方不败微凉的手,用掌心包裹住,缓缓道:“东方,我只是想让你知道,无论你想做什么,想去哪儿,我都会在你身边……”
  
  “……即使我没有足够的能力保护你,但我也想替你分担一点,不会成为你的累赘。”他所钟爱的人是那么优秀骄傲,每每想靠近却总让他望而却步,今日坦言禀明,倒让他觉得心中无比轻松。
  
  东方不败望着他,只觉得心口一阵堵塞,一时竟是说不出话来,他不是从未经历过情事的青涩儿郎,但在这当头,面对这深情厚意,句句真言的话语,心里除了感动还能有什么呢?任何言语都显得苍白无力罢了,原来这人心底竟有这样卑微的想法?
  
  脱开那人温暖的掌心,东方不败伸手将人揽住,心疼又艰难道:“傻子,为何会这样想?你……从来都不是累赘,为了我,你已经做得足够好,反倒是我……”
  
  乔清远忽然用手堵住了东方不败的唇,笑着摇摇头,用额头抵住东方不败额头,缓缓道:“不求荣华富贵,但求甘苦同尝,生死相依。”
  
  东方不败讶然,哑声道:“这,是你的承诺?”
  
  “自然是。”乔清远微笑着吻了吻东方不败的鬓角,“不知东方可愿意?”
  
  东方不败眼眶微热,一时间不知如何作答,乔清远只把他搂紧了一些,并没有揭穿东方不败隐藏极深的不安。
  
  过了良久,东方不败才喃喃道:“甘苦同尝,生死相依……”这几个字,字字重如千斤。
  
  “你不会后悔吗?”企图从那双黑如点墨的眸中探究的更深,然却陷入了温情的泥沼,沦陷无可自拔。
  
  乔清远微微叹气,“喜欢便是喜欢,有什么可后悔的,东方……你到底还是不信我。”
  
  东方不败闻言一震,对方脸上看到受伤落寞的神情隐藏的很好,一闪即逝,但仍是被他发觉。
  
  抱紧了乔清远的背,东方不败伏在他的胸口,闷声道:“我信你,一直都相信,只是我……”东方不败忽然没了话语,回顾惊觉,他对眼前人竟是无比自私,一味的沉浸在他深厚无底如暖春般的绵绵爱意中,而忘了给了他这些的人,也是需被爱的啊!
  
  半晌,东方不败抬起脸,脸上不禁露出淡淡笑意,指了指心口的位置,他道:“这里受的伤,一次就够了,你明白吗?”
  
  乔清远心口微疼,抱紧他,坚定道:“我不会的……”
  
  东方不败笑意盈盈,然那份笑意中带了些凄然,而这样的笑容,乔清远虽不是第一次见,却也始终看不透,但这不外乎离东方不败埋藏极深的心又近了一步,乔清远心中微叹,低头轻轻碰了碰东方不败莹润的唇,爱怜又温柔,带着小心翼翼,带着满满虔诚。
  
  东方不败面颊微红,反手抱住了他,闭了眼回应这个浅淡美好的吻,他是如此的喜欢这个男人给他的一切。
  
  唇上的触感柔软异常,仿佛初开柔嫩的花瓣,让他忍不住反复去吸吮舔弄,这个真实的吻让他等了太久,轻柔的吻慢慢染上了霸道的意味。两人的呼吸错乱凝重,渐渐交织在一处。
  
  缠绵悱恻了良久,乔清远留恋不舍的放开东方不败,脸上尽是满足的笑意,恰此时,一声极不和谐的声音在两人间骤起。
  
  乔清远尴尬的笑了笑,摸了摸乱叫的肚子。
  
  东方不败忍不住笑出声,道:“可是饿了?”
  
  乔清远点点头,用力抱了抱东方不败,道:“早上不曾用过饭,这会饿得紧了,陪我到下面吃点饭食吧!”
  
  “也好。”
  
  “不过那之前,我得给你易容才是。”
  
  一回生二回熟,加上乔清远的易容之术不过只是在原有的相貌上做修饰,很快便为东方不败换了一张脸,东方不败又是聪慧之人,两人的配合更是天衣无缝。
  
  大堂下,小二忙活不可开交,好不容易歇歇脚,却见楼上的客人一前一后,相互搀扶着下了楼,便急忙迎了上去。
  
  乔清远看了眼满座的宾客,寻了一处偏僻处落座,小二上了两杯茶,眼睛时不时看看面前这两人,一个虽是病容倦怠,但却是相貌不凡,神情冷漠的出奇,不由得多看了两眼,却想不到招来对方一个冷厉的眼神,小二不由得感到一阵寒冷,慌忙低下头,挪了挪步子,为乔清远斟满茶,比起那一位,他还是觉得身前这位温和有礼的书生容易说话些。
  
  “多谢!”乔清远接过茶杯,十分有礼道。
  
  “客官要来点什么?”
  
  乔清远随意看了看墙上挂着的菜牌,点了几道清淡的菜色,便吩咐小二准备去了。
  
  东方不败打量了四周,真正赶路过店的旅人不过几个,而在座的,会武的不在少数,这么多人聚在一处倒真是罕见。
  
  正此时,门口进来三个人,为首者一身白衣,气宇轩昂着实不凡,三个人刚站定,大堂里顿时鸦雀无声,纷纷向门口看去。只因这三人的一身行头太过招眼,见过场面的都已看出,来的这三人真是崆峒派的弟子,而那为首的白衣人,定然是已故去的崆峒派掌门封一烈座下的大弟子,云中鹤。
  
  云中鹤双手抱拳,目光环视着在座的所有人,算是行礼,便向堂中走去。
                          
作者有话要说:评论来吧,多打几个字又不会累,写的多送的积分才能多啊亲们 ╭(╯3╰)╮




☆、叁肆章

  刚入座,封吟雪就开始抱怨起自己的不满。
  
  “师兄,我们换一家客栈嘛,这里人这么多,看着就烦!”
  
  “胡闹什么!忘了答应过我的话了?”云中鹤沉了一张脸,不再做理会,由得她生闷气。
  
  饭食很快端上,乔清远执起筷子,细嚼慢咽的吃着,偶尔给身侧的东方不败夹几筷子菜,忽然觉得有人在看着自己,便一抬头,正好瞧见云中鹤向着自己这边观望,于是放下筷子,冲着对方点点头,以作示意。
  
  “阴魂不散!”东方不败忽然道。
  
  “也许巧合吧!”乔清远微微侧首,大堂内过于嘈杂的环境实在让他不喜,早知如此还不如叫了饭菜在房间里用,便对东方不败道:“我们还是上楼去吧,这里实在太吵。”
  
  “不用。”东方不败轻言,顺手夹了一筷子菜放进乔清远的碗里,“不是早就饿了?怎不多吃点?”
  
  东方不败亲手夹菜给他,这让乔清远顿时喜笑颜开,忙将菜吃进嘴里,东方不败看他这副样子,只想笑话他几句。
  
  一顿饭吃的差不多,乔清远再次提议回楼上休息,东方不败应允了,两人起身正欲上楼,门口忽然一阵吵闹。
  
  原是一乞丐连滚带爬的撞进门,倒在地上哇哇直叫,随后便有一声叫骂,“你这臭乞丐敢挡了大爷的路,找死!”
  
  这一状况来得突然,在场人皆不知发生了何事,再一看,那破口叫骂的人已经站在了门口,来人身高不过五尺,相貌极丑,拄着一根铁棍,双眼被黑布蒙住,以至于过门槛时还被绊了一下。
  
  “是他?”东方不败低声道。
  
  “你认得他?”
  
  “‘临江一霸’臧天啸。”闻言,乔清远不由得低呼了一声,再看果不其然,来人以手中的铁棍探路,走了几步,在场人已看明,原来这是个瞎子!怪不得要用黑布蒙眼来遮丑,一个瞎子也敢如此张狂,不由得让人心生厌恶。
  
  “店家,人呢?给老子滚出来一个!”店家和小二早就吓得不敢出声,那臧天啸喊了几声喊不来人,便自己走进了大堂,一脚踩在方才滚在地上的乞丐身上,像是在踩一只蟑螂,这般言行举止,蛮横粗暴,可怜了那被他踩在脚下的乞丐。
  
  “死瞎子臭瞎子,拿开你的脏脚,我们丐帮不是好惹得!”被踩疼的乞丐扯开嗓子叫喊着。
  
  “哟,还会叫唤着哪!丐帮如何?你这小小乞丐还不是被大爷我踩在脚底下,弄死你跟踩死一只臭虫一样容易!哈哈……不服气是不是,去把你们帮主喊来啊,哈哈……”
  
  “我们帮主岂是你想见就见的,今日你如此羞辱我们丐帮,被我们帮主知道了定不饶你!”
  
  “啊呸!少在这摆威风,谁不知道你们丐帮帮主被魔教打得夹着尾巴跑了,连自己的老窝都让人端了还在这儿神气什么!要是我呀,嘿嘿,早就找个地方躲起来不让人看见,现如今你们丐帮,就是一个大笑话!哈哈……”
  
  “你这臭瞎子满口喷粪……啊!”乞丐本想多骂几句,不料对方一脚踩在自己心口,登时一口血喷了出来。
  
  见此情景,谁人还有心情吃饭,好打抱不平者站出来与那闹事之人理论,一时间大堂门口挤满了看热闹的人,喧闹不止。
  
  “这人好生狂妄,怪不得在江湖上名声如此差。”乔清远嫌恶的皱了皱眉。
  
  “可恶之人必有可恨之处,这臧天啸人品虽差,但武功着实不错,为人狂妄好胜至极,想不到瞎了双目仍是如此嚣张,哼,那时真是便宜了他,留他苟活到现在。”东方不败瞧着越发吵闹的前厅,眼中凝聚起杀意。
  
  乔清远在底下扯了扯他的衣袖,“……这种恶痞之流,懒得理就是了。”
  
  前厅吵乱成了一锅粥,乔清远拉起东方不败要上楼去,以图个清静,哪知刚一转身,跑堂的小厮不知何原因跌了一跤,手里一壶滚烫的茶水向着乔清远身上泼了出去。
  
  “小心!”
  
  事出突然,乔清远未能躲过,热水恰好泼在了他的右手臂,痛呼了一声,忙往后退,跑堂小厮不顾自己也被烫伤,忙从地上爬起来,连连道歉。
  
  “滚!”东方不败喝斥一声,眼中皆是怒意,撩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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