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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泽拉斯编年史-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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碍是顽固野猪人的威胁。我的父亲从不和他们进行对话。但是,如果现在有了新的领袖,或许我们这次可以坐下来和他们谈判。”
  贝恩转走向最近的长行者,“传话给纳拉其营地,让他们务必想办法与刺刃峡谷的野猪人联系上。我们不能以暴制暴,我也不允许在我的领地里让战争升级。”
  “这几天我会在血蹄村的老营房一直呆着。一有新消息尽快通知我。”贝恩转向信使,“传个信给加尔鲁什,就说我们已经找到嫌犯,污染的问题会立刻解决的。”
  正如贝恩预期的一样,加尔鲁什几个小时后就有了回信。部落大酋长强调,部队立即开伐去收复失地、驱逐冒犯者。他在信尾还提到,”如果你没法取得胜利的话,那么就由我来。”
  贝恩轻蔑地哼了声,“不需要这样做。我之前还希望他会明白避免另一场冲突的必要性。那就顺其自然吧。请告诉加尔鲁什阁下,那我们很高兴能得到他的支持,但是这次不需要进行军事行动,因为我们希望先了解一下谈判是否有价值。我祈求大地之母保佑,让他们风调雨顺。”
  *****
  第二天,长行者在老营房找到了贝恩,“大酋长,我得到一个关于野猪人的新消息。”
  贝恩信心满满的,“或许有什么好信息呢”
  “我们想尽了办法和他们联络,但是我们的使者们一露面就被攻击了。每次攻击之后,他们身上都沾满了血回去。”侦察兵从贝恩的眼里看到了沮丧。他赶紧再报,“我们已经把伤亡降到了最小。他们仅仅在撤退时才进行必要的战斗。”
  贝恩叹了一口气,“很好,现在暂缓谈判。我要找到他们冒犯的原因,如果我们解决了这个问题,就不会流血牺牲了。”
  贝恩的一个顾问站了起来说,“大酋长,恕我直言,我认为派遣一队人马潜入敌方实施斩首行动,就可以让敌人陷入混乱,而我方就可以轻而易举地根除他们。”
  “绝对不行,我清楚和平总会来临的。我们不能成为军事行动诱饵的牺牲品。那是加尔鲁什的方式,不是我的。”
  他回过了神来,对耐心等在一旁的长行者说,“给他们传个信,未经我的许可,任何人不得擅自进入野猪人的领地。我会找到真相的。”侦察兵离开了,贝恩也准备去趟父亲的家乡。
  贝恩离帐之前还嘱咐顾问们,“这个世界已经一分为二了;联盟骚扰我们的边境,而部落又在搞内讧。我更希望有一种新的方法来解决问题,而不仅仅是流血。”
  还是那个顾问开口,“我也赞成这点,但是野猪人是极其好战分子,多年来他们就一直在烦扰我们。这样的和平能才能持续更久。”贝恩轻轻地点了点头,“或许,和平是短暂的,但是在我们家园里发生另一场冲突却是没必要的。就是现在我们真正又需要什么啊?”说完,他就出发前往雷霆崖。
  *****
  距离最近一次攻击事件后不久的一个深夜,纳拉其营地的几个牛头人聚集在营火边上。野猪人的攻击越来越频繁,另外越来越多的清水被汲取、送往其他领地。
  当中最年老者第一个发话,“这并不是我们的领地过去使用的方式。不管怎么样,到目前为止,贝恩一直让步于大吹大擂的加尔鲁什,任其号令。我们还能坐在这儿多久,看着他慢慢地把一切拱手送给兽人。”
  一个年轻牛头人补充道,“应当不只我们有这种想法的。有人和其他部族的人谈过此事吗?”
  第一个发言者叹息着,“我和他们谈过了,可是你们也知道钢铁愤怒和石蹄他们是多么的顽固啊。他们并没有完全明白,自贝恩的父亲过世以来,他的行为已经影响了莫高雷。”
  “贝恩也许不像他的父亲,但我可以胆保,他所做的事情对我们是最好的。除了我们的人民,他的心里已经容不下其他东西了。”
  “也许是这样的,但是这并不说呆在这里就没有生命危险了。我们远行者不是习惯安逸的部族,那为什么我们不继续前行呢?记住,许多年前我们正是赶着畜群来到这里的。我们才有了一个称之为家的领地,这样的自由才有价值。”他叹息着,激动得对着族员手舞足蹈,“你们要记住:每个月都有一片不同的天空啊?既然我们是自由之身,那么为什么我们就必须被单一的土地所牵绊呢?”
  “我们应当去哪呢?”
  年长的牛头人耸了耸肩,拨了拨营火的焰头。“我不敢说那是一个完美的计划。”
  *****
  贝恩命令长行者对野猪人的行动和最近的高级别攻击事件保持监视。野猪人通常好战分子,而现在它们的敌意正在高涨。尽管侦察兵的侦察能力很强,但是攻击事件仍然时有发生,而且一直未找到真相。他已经一些时候没有和哈缪尔谈话了,不过他倒是希望年长的大德鲁伊能够发现一些线索。
  贝恩试图好不容易才在雷霆崖底下找到正在观察野生植物的哈缪尔。贝恩不想打扰自己的顾问,只是轻轻地唤道,“哈缪尔,我想听听你的意见。”
  哈缪尔微笑着站了起来,“当然可以了,年轻的贝恩,你知道我会倾我所能来协助你的。”
  “如你所知,我最近和侦察兵谈论有关野猪人侵扰的事。他们也很困惑,找不到真相。我知道您一直和大地之母保持着交流。你有什么发现呢?”
  哈缪尔抓起一把草,在鼻子上闻了闻,然后松手让风吹走草儿。他看着草儿掉在了地板上,摇了摇头,说“对不起,我也没发现。贝恩,和土地联络上还需要些时间,特别是当它处于这样混乱中。我会继续我的冥想。找一两个萨满请教请教也是不伤大雅的。”
  *****
  贝恩满头疑云,看着喃喃自语的哈缪尔走了开去。父亲死后,这里已经发生了太多的事情。他自己都没办法确信能否解决,但是他决定找到一种新的方法。这些年来发生了太多的冲突,如果能和平解,那么将会让人耳目一新。
  当他回到升降机的时候,贝恩遇到一队背着行包牛头人,“远行者们,你们准备去旅行吗?”
  他们向贝恩低头行礼,带头的牛头人说,“大酋长,我们真的非常抱歉,我们不能再呆在莫高雷了。”
  贝恩闭了下眼。再睁开眼睛的时候,就算再好的心情也丢掉了。“我想鼓励你们留下来,灰蹄。如果我说这并不是什么困难时期的话,那么就是我在说谎了。但是现在确实不像以前一样,我们需要团结一致。”
  年长的牛头人点点头。“我们相信你的话,但是这里我们无事可做。记得以前的路吗?那里仍然还有很多未见战争污染的土地 。如果我们再次流浪,那么生活可以充满和平、自由。”
  “但是老方法已经不能再奏效了。游牧民属于一个更加广大的世界,而这个世界已经被战争和扩张所削减。留下来,我们就拥有一个家,团结得如一人,而我们就可以保护它,因为它值得我们去保护。”
  灰蹄不安起来,“不幸的是,莫高雷,和其他许多领地一样,已经成了加尔鲁什意志的扩张品。我们只不过希望流浪到没有傲慢的领地。我们很欣慰,在您的父亲死后,您重新树立了领袖的威望,但变化实在太多了。”贝恩拉下脸,直截了当地说,“加尔鲁什是部落的领袖,自大与否与不关我们的事。我们已经发誓过效忠同一个部落。部落不仅仅是一个领袖,而是一个不朽的、统一的概念,那是萨尔和我的父亲为之呕心沥血成就的。如果有机会,这些难题都会被解决的。部落也将会结束内忧外患。这个我可以保证。”
  “大酋长,如您吉言。”贝恩点了点头,乘坐升降机返回雷霆崖。灰蹄远行者对着队伍说,“我返回纳拉其营地吧,做好旅行的准备。在我们离开之前,还需要一些时间来准备。”
  *****
  几天之后,哈缪尔带着一个高大英猛的兽人回来。兽人向贝恩深深鞠了一躬,说,“大酋长,我是剃刀岭的斯瓦特。非常荣幸与您见面。”
  贝恩点头回应,“我也很容幸。听哈缪尔提过你,他的朋友在雷霆崖都应当受到欢迎。您这次来访有何贵干?”
  哈缪尔说,“有个好消息。你问过关于和平野猪人冲突事件的事。确实不容易做到,不过我们找到了一个解决办法。”
  贝恩微笑着,“啊,这个消息太棒了。我父亲以前太多事务缠身,根本没有心思去注意野猪人。尽管他认为它们也是可以讲得通的嘛。请继续。”
  哈缪尔继续,“我们冥思了一段时间,最后我们还是发现了干扰源。斯瓦特,你来谈?”
  斯瓦特清了清他的喉咙。“野猪人的社会中有种特殊的职业,叫做寻水者。然而这些寻水者最近因为大地的动荡而失去了寻找净水的能力,这造成了野猪人为了水资源才铤而走险,变得更加的具有侵略性,在日间对外掠夺水资源,在夜间回到他们刺刃峡谷去躲藏。因此解决这个问题的方法很简单:替他们找出一个新的水源就行了。”他望了哈缪尔一眼。
  哈缪尔微笑道:“而这就是我为何前来……”
  *****
  贝恩和哈缪尔在加尔鲁什的前厅等候着会见,尾巴焦急地甩来甩去。加尔鲁什忙得并不像一个领袖或者其他。当他出现后,贝恩直截了当地讲出自己的想法,“大酋长,我们有一个信息,它对未来水运有着至关重要的作用。我们觉得有必要和您讨论一下这个信息。”
  “这几周攻击越演越烈,但是我们已经找到了问题的根源,就像你收到污过染的水一样。野猪人是追杀我们好多年了,但是它们从没想过扩张。他们在地底下处理某些事情会更加容易。所以这一切看起来与近来地表的混乱有关系的。它们也需要水。”
  一个年轻的牛头人信使跑进秘室,打断了贝恩的话。“报告大酋长!又发生了一次攻击事件。车队里的人全都被杀了,清水和装备都被盗走了。”
  贝恩点点头。“谢谢你的报告。回雷霆崖去,让鲁克沃尔斯佩也知道这事。接下来我会很快处理好这种事情的。”
  信使离去之后,加尔鲁什开始不耐烦的在房间来回踱步。“算上这件,整整这一周就已经有三次攻击事件,我们都知道谁是元凶,但到目前为止却没有给他们任何的惩罚。然后这些野猪人现在甚至大胆到直接攻击你的边境来挑衅,你让我对你失去信心了。”
  贝恩举起手来,“加尔鲁什,您还不明白吗?这是牛头人领地的事务,我们的人会解决这码事,我处理好。我们一直都在寻求大地之母的指引。”
  加尔鲁什咆哮了起来,“大地之母!大地之母!我听到的总是这样的陈词滥调。这个大地之母究竟是什么?”
  “她是我们子民的创造者,是大地智慧的指引之音。”
  “好了,别再用大地之母来做借口。”加尔鲁什打断道,“你延误军机,谈而不打。那些野猪人在炫耀武力,那么部落就更应当以武力还击...”
  贝恩吸了一口气,冷静地继续说,“加尔鲁什,我衷心地请求您尊重我们的方式和方法。这个问题很快就会被解决,并且不需要流血牺牲就可以解决。有些事情比我们亲眼见到的还要复杂。这些攻击冒着绝望的气息,而解决它们的问题,自然也就解决了我们的问题。”
  贝恩感觉到加尔鲁什死盯着自己,就停了下来。“我了解将它们赶走的要求,然而野猪比你想像的更加诡计多端。彻底攻击将会造成严重的后果,而我的子民也会因此深受影响。”
  “从它们攻击我们的水源的那刻起,就成了部落的问题。我们都为此受影响,你延误时机让我们天天要付出代价。看到你视部落的力量和意志于不顾,我绝对不会再袖手旁观了。这种侵犯马上就会结束了。”话音一落,加尔鲁什就冲出了房间,消失在视线中。
  哈缪尔看着加尔鲁什离开,哼了一声,“从不听他人言,就只顾他自己想做的事。”
  贝恩举起破惧者,银色的锤头交织着金属和符文的耀眼闪光。他点点头,出发前往等候已久的地精飞艇。“我担心加尔鲁什低估了敌人。回到雷霆崖后,我们让日行者准备战斗。他可能需要我们的协助,不管他是否愿意。”
  *****
  雷霆崖沉浸在静寂中,贝恩在住所里踱来踱去。坚持平解决导致了更多的攻击事件,包括对领地的大规模的攻击,甚至可能对部落大酋长的生命造成危险。当哈缪尔走进房间的时候,贝恩才从沉思中回过神来。他抬起头,哀伤地对哈缪尔说,“哈缪尔,如果这是正确,我还是有些困惑。或许远行者说得对,部落早已经不是我父亲当酋长时候的部落了。”他停顿了一下,“之前我也怀疑过我自己,能否领导我们的人民。直到现在我还在怀疑。”哈缪尔咕哝着回应,“年轻的贝恩,现在不是自我怀疑的时候。你做得完全和你的父亲一样好。他会赞许你所表现出来的睿智和激情,也会看到你把事情做好的。”他摆了摆手,“让那些看不到这些的人滚开吧,找他们自己的路去。”
  贝恩微笑着,“我记得不太久之前,你也说过非常类似的意见。”
  哈缪尔显然更加坚定地说,“我当时只是随便不算数的。不过,我得承认我错了。我们将会度过难关的。到时你也会明白,你就是一个好领袖,即使现在你不相信。”
  *****
  同一时刻,加尔鲁什正为入侵刺刃峡谷让库卡隆做准备。十五名库卡隆硬梆梆地站在他的面前,坚定的眼神中闪烁着对迫在眉睫的战斗的兴奋之情。
  “这些牛头人只能瞎聊科多兽的尾巴变小之类的笑话了。而当领地被侵犯时,他们又能做什么啊?”加尔鲁什咆哮着,“我们要向他们证明,真正的勇士是攻无不克的。我们的目标是南莫高雷野猪人的兽穴。进攻即将拂晓前打响,你们去准备一下。”
  勇士们向其行礼致敬,然后去做战斗准备。加尔鲁什回到座椅上,抱着血之怒吼偎休息。他将带领勇士们去取得胜利,父亲的斧头将会在战斗的荣光中再度吟唱。加尔鲁什想到这里就露齿大笑。
  *****
  这些库卡隆全是精英战士,也是死命斗士,而且都有奇袭的元素。黑乎乎的地精飞艇在拂晓前的夜空中滑行,慢慢地停靠在野猪人的领地上。在加尔鲁什带领下,勇士们沿着绳索下降到野猪人巡逻兵的头上。刀光一闪,十名野猪人倒在了地上。仅有一只较小的尖叫着逃开了。洞穴入口附近的守卫赶过查看。它们也都很快倒在了刀斧之下。地精飞艇驶离到了安全地点,库卡隆就沿着隧道下行,一路所遇到的抵抗迅速而又高效。
  战斗短暂而又紧凑,野猪人凶猛防守着,让加尔鲁什都感到震惊不已。它们习惯在狭窄的隧道内战斗,甚至使用獠牙忘乎所已地攻击。它们全都不惧怕死亡来保卫家土。看着野猪一只接一只死在鳍脚下,加尔鲁什不禁笑了起来。今天,他要教会它们如何惧怕。
  几分钟之后,队伍抵达了主洞穴。加尔鲁什高举带着血之怒吼,威武地冲在队伍最前面。他得意洋洋地点着头。主洞穴的地板上杂乱地堆着野猪人的尸体,除了战士们粗重的呼吸之外再也听不到其他的声音了。他们四处戳捅,找寻着洞穴的标识,以便无数的隧道中选择正确的路线。又过了几分钟,后方传来脚步声,他们慢慢转回头,想清这些掉掉队的敌人。
  然而,那些不仅仅是掉队的,后方的隧道里塞满了野兽。这些新来的野兽注意到地板上满是自己兄弟的尸体,停顿了一会。加尔鲁什对着它们大喊,“今天你们必须付出代价。让你们见识见识部落的愤怒!”
  随着加尔鲁什一声令下,库卡隆聚集成一团施放斧头冰雹,尖叫声四起,在洞穴中回响。但是野猪人并没有进行攻击。另一次斧头冰雹攻击之后,它们依然没有向前。“这算什么?”加尔鲁什大叫道,“难道你们这么快就投降了吗?我是不会对你们仁慈的,要让你们死在原地。”
  加尔鲁什前方的一只野兽抬臂高声尖叫,库卡隆身后的洞穴裂开了。兽人们一阵混乱,看到一大波的野兽出现在隧道的地板里和洞顶的窟窿中,急速移动着。
  “护住左侧,奋力向前。”加尔鲁什大叫。“不要让他们切断我们往地面的路。”战士们闪身攻出,对着野猪人一阵乱砍,来护住身后的出口。血之怒吼已经浑刃污血,在统帅的控制下在空中穿梭着。野猪们被砍成了碎片,但是更多的野兽站到了同胞的尸体上。
  “前进!”加尔鲁什的命令一下,战士们艰难地顶着野猪发出的震耳欲聋的尖叫声和咕噜声地向前推进,然而野猪人也毫不犹豫进行反击。野猪萨满往库卡隆队伍中施放着符咒,符文的闪光照亮了库卡隆扭曲的脸庞。他们每攻击一次,轰隆隆的咆哮就会爆发一次,在洞穴中强烈回震。加尔鲁什的心阴冷下来,亮光每闪一次就表明少了一名队员。当他们跌倒时,战士手中的火把就会掉落到地板上熄灭。恢复些了体力后,加尔鲁什又咆哮着,更加勇猛地进行战斗。他是一名地狱咆哮,而地狱咆哮是绝不会倒在令人生厌的野兽脚下的。他要带着战士们脱离这种困境。
  加尔鲁什挥舞血之怒吼着,越来越快,空气中弥漫着斧头的神秘颂哥。咆哮沿着隧道回响,然而越聚越多的野兽用尖叫回应着。加尔鲁什向前推进着,在其斧下,野猪人的躯体四处横飞或在裂成碎片。而它们的数量却不见减少。野猪人的攻势没有任何消减,也没有任何撤掉的迹象。加尔鲁什被推到洞穴的更深处,直到完全看不到地表的光线了。现在他已经是孤身一人了,四周漆黑一片,野猪人仍然无休止的怪叫着、包围着,轰鸣声不绝于耳。它们开始撕扯盔甲,抓咬暴露的肌肤,将他往隧道深处推。
  除了往它们推的方向后退之外再无处可去了。加尔鲁什在黑暗中能感觉到它们呼出的热气和兴奋的尖叫。他转过身,想去找一条回到地面的路,也只能找到一条短短的隧道。最后,他的背抵到了隧道的石壁。血之怒吼也嵌入了石壁的裂缝中,动弹不得。
  加尔鲁什嘶哑地咆哮着,迎向如潮汐般奔涌过来的鬃毛和刀剑。他夺过一个攻击者的长矛,然后把它□另一个攻击者的脑袋中。每当一个野猪人被加尔鲁什杀掉,它手里的火把,也是最后的亮光,就会掉到地板上熄灭。一切又变成黑暗。它们持续不断的攻击过来,尽管他孤身一人,迷失在黑暗中,但是决不会停止战斗,直到把它们全部杀死在地。他的胳膊开始生疼,呼吸也不均匀。但他仍然在坚持着用他的双手能够控制的任何武器。然而,每死掉每一只野猪,就会有另一只顶替它的位置。
  慢慢地,加尔鲁什也变得晕头转向了,野猪人的攻击也越来越猛。朦胧中,他看到一线光亮透过了黑暗,然而忙于战斗已无法注意了。光越来越亮,许多攻击者停了下来。他模模糊糊地听到主隧道里起了一阵骚动。突然间,不可思议的亮光开始四散流动,光源也越来越靠近。周围的野猪人愤怒地尖叫着,回撤到它们的来路。尽管加尔鲁几乎看不到什么了,但是他还是能够看见这些野猪人被牛头人贝恩带来的援军揍得到处乱飞,就像打纸做的娃娃一样轻松。
  光亮仍然一点点在增强,越来越靠近加尔鲁什作最后一搏的地方。从拐弯处,他发现来者当中一人是贝恩,边上是哈缪尔符文图腾,以及数名日行者。贝恩沿着隧道大喊,“快点站起来,兄弟们!你们不用害怕黑暗!”贝恩手里的破惧者闪耀着光芒,盖过了日行者散发的太阳神赐予的光辉。野兽一只接一只倒在矮人的传奇巨锤之下,贝恩也暗自怀疑,安度因鸟端恩是否会赞许他用这种方式来使用破惧者。野猪人远远地撤到黑暗处的安全洞穴中。
  贝恩冲到部落大酋长的身边,“加尔鲁什,握紧武器,让我们一起走。我们要赶快从这里出去,不然他们还会从侧面攻击我们。”他费力地把加尔鲁什拉着站起来,把嵌入到石壁中的武器也取移。“动作快点。”
  他们往地面的方向快速前进,除了地板上乱七八糟的尸体外,这条路还是挺干净的,而且没有障碍物。当他们穿过一个更大洞穴时,贝恩还在念着今天的好运气,希望已经击溃了野猪人。往上走的时候,哈缪尔示意队伍停止前进。只见他双膝跪地,喃喃自语,寻找着到达洞穴外面的正确指引。当他站起来朝着路线作前着手势的时候,洞穴的石壁裂开了,队伍旋即又面临着新的攻击。但是刚一看到攻击者,攻击就突然间停止了。
  加尔鲁什透过一片嘈杂声大叫道,“那些是什么?!”
  贝恩警惕地向后退,“我也希望我知道,大酋长...”这些野猪人,比普通的更高大、更苍白,开始包围聚集在一起的战士们。它们一边移动,一边发出高调的声音,刺痛着战士们的耳朵。它们的躯体灰白,长满了令人作恶的黑绿刺毛,头上还凸出一双大眼睛,个头比牛头人或其他种族的人之前看过的野猪还要高出一个头来。它们的眼睛里流露出智谋的眼神,表明它们远比之前死在贝恩、哈缪尔和日行者手里的同胞更有智慧和能力。
  正面相对的时候,贝恩让日行者停下来。除了后退已经无路可去了。越来越多的灰野兽塞满了洞穴的每一个空间,空气变得凝重起来,满带令人作呕的泥土味道。但却没有任何的攻击。这仿佛它们在估量入侵者的实力,然后制定它们下一步的计划。
  加尔鲁什举起斧头高喊:“丑八怪!让我们现在就来干掉他们!”
  贝恩对着加尔鲁什大喊,“大酋长,我们要打开地板了。如果我们还是留在这里的话,那我们就全完了。”哈缪尔作了个施咒手势,接着葡萄藤从泥土里长出芽来,向上缠绕着,穿过隧道的迷宫,通往出口。“快点跟着!”贝恩命令。
  贝恩、哈缪尔和日行者拖着怪叫的加尔鲁什疾跑到地面上,刚好此时哈缪尔的咒语效果也结束了。现在他们就有机动的空间了。当加尔鲁什注意到隧道的出口时,贝恩夺过他别在腰带上的地精信号枪,往空中放了一枪。地精飞艇开始靠近出口,但是并不够快。那些奇怪的野兽又一下子涌到了地面上,在清晨的阳光中眨着眼睛。
  在它们出现之后,贝恩径直朝他们走过去。野猪人突然止步不前,意识到这已经在它们的元素控制之外了。贝恩转身面向哈缪尔,大德鲁伊作了个手势,并在对他面前的队伍大喊,“你们都忽略了一个更好的解决办法。看吧,大地之母的祝福!”说着,哈缪尔朝前边走边叫,将他的权杖□地面。
  清水从他面前的喷泉奔涌而出,卷住了大部分白体化的野猪。随着一阵雷霆,将它们统统扫进了隧道。而留下来的野猪也都被爆击,和懊恼的加尔鲁什倒在了一起。牛头人对他们所敬畏的大地是那么的信念坚定。
  哈缪尔将权杖插入的地方倾注而出一条新的河流,沿着岩石往下流进隧道,直到地表的深处。当野猪人再次冲出来,贝恩走向他们,“大地对尊重它的人是慷慨的。这里的水足够为你们所用。你们会发现这条河流有着它自己的航线,流过这些隧道通往地下湖。接受这个礼物吧,不要再来烦我们了。”
  野猪们慢慢地返回到隧道中,而此时阳光洒满莫高雷的山丘。黎明对牛头人来说意义重大,因为它象征着重生。而今日它又增添了对大地之母及其造化物的新尊重。他们从野猪尸体堆中找到了返回纳拉其营地的路线。加尔鲁什慢慢地走着,怒而不可言。贝恩清楚,像这样的反应已经不足为奇了,因为他已经领教了加尔鲁什的脾气了。
  第一艘地精飞艇终于牵引到位并停了下来,线索梯降到了地面上。贝恩朝上看了看飞艇,然后回头面对着日行者。他凝视一会加尔鲁什,指着飞艇说,“去领导部落吧。莫高雷有一天也会寻求你们协助的。”话音刚落,他转身背过沉默的部落大酋长,动身返回雷霆崖。日行者在后面紧紧跟随着。
  *****
  夜幕降落在莫高雷,在大地上拖着长长的影子。火光点缀着方山和平原,而牛头人定居于此正是为了夜晚的来临。今夜,他们将会睡得比以往更加的香甜,因为他们的领地再次安全了。贝恩的住所外,灰蹄远行者和他的一些族人踌躇着。最后,他说,“让你们的精神像钢铁一样吧。我们必须这样做。”
  在族人的跟随下,他走进了大厅。贝恩此时正要休息,灰蹄小声地问道,“大酋长,我们能占用您一点时间吗?”
  贝恩带着疲倦的微笑站了起来,“没问题,我能帮上什么忙吗?”
  年长的牛头人搭拉着脑袋说,“尽管有了您的鼓励,但是我们的心仍然还困惑。我们花了些时间准备要离开,而且在早晨的时候也出发了。我们目睹了您战胜了野猪人,那真的是鼓舞人心啊。您有着领袖的力量,依仗的是我们所看不到的智慧。我们很惭愧想过离开领地,我们是来诚心地请求原谅,大酋长。”
  贝恩摇了摇手,“我们生活在一个动乱而无常的时代。你们困惑的心是可以原谅的。在莫高雷,野猪不会再骚扰我们了,但是这并意味着我们没有了烦恼。我们都为问题的内外面而困扰,但是只要我们一起,那么我们就会克服它们。”
  贝恩走到住所的前方,往外看了许久。远处营火点点,雷霆崖正准备过一个美妙的夜晚。他还能模模糊糊地看到纳拉其营地的轮廓,在那里年轻的牛头人勇士们正在重新开始训练。即将临近的试炼需要他们,试炼至今为止仍在考验着所有子民的信念。
  贝恩点着头回过神来,对面前的小队族人说,“我们的人民已经在这块领地上行走了许多、许多年,并且在那个时代学会了众多关于这个世界的东西。我们的盟友将会因我们的智慧和指引而注意到我们的。我的父亲曾经向部落发过誓,要偿还他们为我们的种族服务过的债务。就我而言,打算兑现这个誓言。”                    
  作者有话要说:  


☆、黑夜边缘

  希尔瓦娜斯风行者在舒适的海洋中徜徉着,躯体的知觉被情感的纯粹所取代。她既能享受极乐,见证欢愉,还能聆听安宁。这就是来世,她的命数。银月城失守后,她发现自己进入了永恒之海。她属于这里。对这个地方的记忆随着每次回忆而逐步淡去。声音慢慢变远;温暖渐渐变寒。这种幻象常显印在苍白而模糊的梦境中。然而梦境都有一个同样的结局,异常清晰而可怖:希尔瓦娜斯的灵魂被扭曲了。痛楚如此剧烈,她只能任由灵魂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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