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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p]铂金se诱惑-第9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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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姓马尔福,你是国王的儿子,德拉科。别做和你身份不相符的事情,尤其是这种很容易就会被拆穿的事情。”卢修斯擦着德拉科的眼泪,“我不会捆你的翅膀了,但是从明天开始你的游戏时间减半,我要提前为你找一位礼仪教师了。”
在不远的,常青藤包裹的立柱后面,卢政勋探出头看着这边。
赫辛在更后面,他的衣服被烧出洞,不过教廷会送新的来,对于他三不五时就被“天使”揍的事情,那边好像十分喜闻乐见。他卷发上还有碎冰渣,不过他早习惯了:
“不过去?”
卢政勋摇头:“我不能总罩着他,这样他长不大。”
赫辛抿了一下唇边的小胡须,不以为然:“你们能给他最好的生活,为什么不?”
卢政勋仍旧不错眼地看着那边,一脸的心疼:“在他具备享受一切的资格之前,不。”
“活像不是亲生的。”赫辛又来拉仇恨了。
不过这次卢政勋才揍过,没兴趣被挑衅:“用安提诺里的说话路子来说,决定资格的不是血液,而是他的为人,这老头确实博学。”
被血液决定了人生的赫辛翻倒在常青藤咯人的枝叶间,望着天空鄙视道:“也就能骗骗你。”
“他不是枢机吗?还是教皇副手,骗的人很多吧?我的智商有人垫底。”卢政勋得意地走了出去,德拉科被带走了,卢修斯独自站在那。
赫辛也不在乎走远的卢政勋是否能听到,啐道:“你跟凡人比?真不要脸。”
随随便便揍他跟玩似的,连永恒要塞的天气都能控制在手中的家伙,不管是不是天使,那都绝对不是人!
正骂着,一道出其不意的闪电把赫辛打翻到一边的水池里,骑士头顶一颗水葫芦花站起来破口大骂:“Elyosiel!你他*f‵*@′o@*”
“卢,去安慰德拉科吧。”卢修斯吻了走到身旁的卢政勋的脸颊,“现在小男孩应该很伤心。”
卢政勋叹气:“他撒谎,今天我不会管他,塔哈巴塔和鲁德拉得管管。”
“你的塔哈巴哈和鲁德拉……都是公的?”卢修斯好奇的问。
卢政勋窘迫了:“没有性别。”如果能繁殖,这两货简直不得了了。
“那把他们交给西弗勒斯吧,最多三天,就会乖得像羊羔一样。”卢修斯耸耸肩,很干脆的说。
卢政勋摇头:“我觉得正相反。”塔哈巴塔也好,鲁德拉也好,都比小恶魔迪亚波恶劣得多,真给了,斯内普下次见他有九成的可能带炸弹。
“那么就交给你处理了。”卢修斯想了想,没反驳。
卢政勋的解决办法是把这两小货放一个狭小的笼子里,关了一晚上。每当塔哈巴塔碰到鲁德拉,或者反过来的时候,就能听到冰火碰在一起“呲啦”的声音,以及两小货的哀叫。
德拉科也不好过,以至于到了第二天见到两条小龙,三个小家伙跟难兄难弟一样结下了深厚的……友谊。
不过看着在一起玩的三个小东西,卢修斯深深的忧郁了……
他爱卢政勋没错,但是德拉科可千万别太像卢政勋啊。
第一八四章
战争的阴影离去不久的下一年七月,被巫师们多彩的奇装异服点缀得无比热闹的永恒要塞;在鸢尾花的淡香里;迎来了维扎德兰德的建国日和国王的加冕典礼。
日出时分,卢政勋必须前往伦敦,接受专程为他赶到英国的教皇的祝福;完成天主教内的仪式。
现在已经是九点了,巫师们挤满了三道城门外的所有空地,空中走廊已经挤得要往下掉人了;但为了平时不能乘坐的电梯,还是不断有人挤上走廊。
三百人的近卫军列成一支支纵队飞翔在空中维持治安;他们的坐骑统一为幽浮灵;就是曾经卢修斯怀疑站上去会打滑的那种大飞鱼。当统一为麂皮短靴,过膝绿色短袍,人手一本法书的近卫军人人风姿凛然稳站鱼背,列队来去于空中时,简直迷坏了看到他们的所有的小姑娘。
结界膜根本不屑于打开,把禁咒玩得像普通魔法一样的维扎德兰德国王,用这样的姿态威慑所有不愿归附的人。
全英国其他地方都在下暴雨,只有这里是瓦蓝的晴空,漫卷的云堆惬意地舒展向远方。
因为有威望而能站得稍微有点空间的邓布利多在和他身边,一个全身罩着袍子的巫师低声说话。
“克劳奇,放弃吧!至少在今天放弃,你不会达到目的,更会激怒周围的巫师。”
老校长长长地叹气,即使手上沾染了血腥,即使被扣上了骗子的头衔,卢政勋还是赢得了比他更多的支持。
打败格林德沃的邓布利多,只靠着在霍格沃兹做校长的经历,无法和卢政勋相比,有了卢修斯帮助,卢政勋的影响连大西洋彼岸都能到达,何况只是紧邻的欧洲大陆。
维扎德兰德的国土只有不足十平方英里,在民政局申请通过的人民却有一万六千多人,这一万多里或许有一些像他一样,想要排除王座左侧黑巫师的人存在,但数量是多少呢?有一千吗?不乐意卢政勋身上有教廷标记的巫师恐怕更多,但这些巫师和他的目的不同,他们充其量就是想去掉那个十字架而已,对卢政勋和卢修斯两人没有其他要求了。
邓布利多有的是耐心,因为他不再需要这些人的支持,连凤凰社都不需要了,只要尼克·勒梅一个人就够了。
一定会有机会的。
从某位大师的来往信件上知道卢政勋的寿命极有可能上千年后,邓布利多就能确定,在他眼里始终像个孩子一样的卢政勋一定会想办法给卢修斯延长寿命。
不能把卢政勋送走,那么,就只有减少他身边的不良影响一途了。
因此,邓布利多并不赞成巴蒂·克劳奇要在今天闹事的计划。
“我失去了一切……邓布利多。”克劳奇木然的说着,“我知道自己无法对这个人构成伤害,但是我无法忍受让他就这么快乐的拥有了一切。就算只是用我的血弄脏他走过的地板,我也已经满足了。”
邓布利多摇头:“没有意义。”
“或许吧……”克劳奇呢喃着,分开人群想要走出去。但是他刚走到一半,四个巫师忽然挤了过来,把他夹在中间,克劳奇只是反抗了一下,就软了下去,接着被架走了。
邓布利多吓了一跳,刚要过去,忽然背后有人拍了他的肩膀:“邓布利多校长,仪式结束后,您就能见到您的朋友。我们并不想杀掉谁,只是想让今天的加冕典礼没有一个污点。”
“这是建立之前的强权?还是未来统治的预告?”邓布利多低头看着这个比他矮得多的巫师,以他的威势,讲出这句话可是很严重了。
“我只是个传话的小人物,如果要辩论,请去找我们的国王和……王后陛下。”那个巫师只是笑了一下,扭头就消失在了人群中。
邓布利多悚然一惊——什么意思?卢政勋在防备他?那孩子会提防他?
克劳奇被带走后,邓布利多身边的人更少了,正当他们琢磨那巫师的话时,周围拥挤的人群爆发出了海潮一样的欢呼声。
城门里的广场上,一队守卫从洞开的大门里走出来,在阶梯上列成两队,三道城门沉重地鸣响,同时向上提起。
巫师们怀着新奇和敬畏的心情涌进广场,鸢尾花的花瓣纷纷扬扬地洒在他们头上、身上,空中根本看不到任何人在施展魔法。
……
耳边是魔法也隔绝不了的欢呼声,胸腔里装着的是要撞破出来的急跳的心脏。卢修斯一直期待着这一天,但是真正到来了,他却有些畏惧。
“几乎像做梦……”卢修斯拽着自己的手套说着,“我确实希望马尔福家变得更强大,但是就连做梦我也没想过会是这种强大……”
“父亲……”德拉科穿着小西装,笔直的站在卢修斯的面前,他能够骑在卢政勋的脖子上,把国王陛下的头发扎成一脑袋的麻花辫,但他绝对不敢在父亲的面前弄皱自己的衣服。
卢修斯笑了一下,轻轻揉了一下德拉科银色的头发:“小王子,你从今天开始,就真的是一个小王子了。”
马尔福家追求的就是给后代最好的,现在他能高昂着头面对父亲和祖父的画像了。
从今天起,马尔福这个姓是唯一的巫师王国王室的姓,魔法界不会有比这个姓氏更加尊贵的,除非将来什么时候王座不保,但最少最少,让卢修斯安心的是,在卢政勋和他活着的五百年里,这个可能性无限接近于零。
因为这个笨得居然死不了的家伙不仅有他自己的龙族保护,还有巫师们保护,更甚至有巫师的大敌——教廷保护着。
“对了,你爹地呢?”卢修斯捏了捏德拉科还稚嫩的肩膀,他终于发现今天最重要的那一只不见了。
“我在这。”
卢政勋拿着……王冠!?他怎么就把王冠拿手里了!?
卢修斯应声看过去,差点傻眼:“王冠……”
卢政勋把王冠丢了丢:“安提诺里看着它,我不放心,别里边有尖钉等着我。”
“不过,你是知道王冠应该被其他人戴在你的脑袋……”卢修斯忽然闭上了嘴巴,接着他眯起眼睛,极有马尔福特色的笑了起来,“亲爱的,戴着王冠走上你的王座吧。”
“行。”不讲究的卢政勋还在甩着那环状物,一个不小心甩飞了出去,“叮”的一声磕在柱子上。
“……”看着那个在地上打转的王冠,卢修斯的嘴角抽搐了两下,“蒸熏炉……”
卢政勋也知道糟糕了,不是为了甩飞王冠,而是为了卢修斯会生气。
在他着慌的时候,德拉科噔噔噔跑过去,捡起王冠送回卢政勋手里:“爹地,没事!没坏!”
卢政勋揉着儿子的小脑袋感激涕零,至于王冠磕出口的地方,父子俩都选择性无视了。
“拿过来……”卢修斯招手示意,卢政勋老老实实把王冠递了过来,卢修斯把礼服胸口处的一枚胸针摘了下来,变了一下形状,卡在了王冠的缺口处,然后对着卢政勋一挑眉毛,“低头。”
卢政勋低下头,德拉科跑到侧面看,卢政勋对他挤挤眼睛,德拉科笑得露出一弯小月牙。
卢修斯当然注意到了这父子俩的互动,他挑挑眉,把王冠戴上了了卢政勋的脑袋,并在他的眉心上亲吻了一下:“我爱你,我的国王陛下。”
卢政勋微笑:“我也爱你,我的王后。”
德拉科挤到两人中间叫:“我呢我呢?”
这一家还磨磨蹭蹭不愿意出现时,羽翼王座大厅里已经挤满了巫师,拥挤到只能在王座的台阶下放五排座位,给诸如邓布利多这样受人爱戴的老巫师,以及他国魔法部官员等等人。
其他的巫师们只能站着,把诺大一个宏伟的大厅全部挤满,还不够装,不少人只能站在广场上、楼梯上,伸长脖子看着里面。
白石的大厅即使被挤到如此地步,也依旧威严地肃穆着。
布莱克、布鲁姆和诺特这些英国贵族们,几乎人人都红着眼睛边,为这一天,他们付出的代价太沉重,等待的也太久了。
卢政勋走在最前面,卢修斯拉着德拉科的手,紧跟在他身后。
德拉科看着卢政勋的王冠总会不自觉地发笑,但是一看父亲斜过来的眼睛,立刻就把笑容绷住了。
然而卢修斯实际上并没有用眼神威胁儿子,他不过是眼神有些飘忽。
他踩着的不是石头的路面,也不是地毯,而是铺得满满的鸢尾花花瓣——因为卢政勋的喜爱,这种花成为了维扎德兰德的国花,被改为银色,绣在暗绿色的国旗上,飘扬在电梯、城门,所有人们视线所及的地方。
当然还有蔷薇,它们一丛丛地装点着永恒要塞全城,也装点着路灯、栏杆、雕塑——哥特风的蔷薇浮雕遍及国土,连空气里都是蔷薇的芬芳。
火龙站在一侧的山体上,它的身旁,和它对面的山体上,各种各样巫师们曾经只在书上看到的龙几乎都出现了,偶尔有一两头发出嚎叫声,被下面的龙族守卫冷冷一扫,视力卓越的龙立即就集体闭嘴,老实得像巫师一样,恭候着国王驾临。
更大的欢呼声,随着出现在人们视野中的卢政勋而轰然爆发,走在前方的仪仗队在一踏上大厅前阶梯时就举起手臂,让他们手腕上的宝玉在绚丽的魔法光晕中施展出“飞鸟群群”——一群群的白鸽飞出,盘旋,飞向天际。
漫天飘飞的羽毛里,卢政勋走到大厅门口,稍微停顿,年轻英俊的脸上浮现出一丝微笑,展开三对羽翼,缓慢地飞行穿过中央走道。
那羽翼在如此的距离看,比珠宝和华服更叫人惊叹,不少人忘了呼吸,把自己的脸憋得通红。
这是唯一一次,铂金贵族毫不在乎风头被别人抢走,这个“别人”,是他选择的,当卢政勋坐上王座时,也是在他的帮助下,谁也不能再说他是个走运的贵族,因为只有他有资格得到这样的尊荣,这是智慧和勇气的回报。
这一天,是卢修斯收获的时候。
跟在卢政勋身后,陶醉于巫师们为他丈夫倾倒的视线中,铂金贵族用上了全部的自制力,才让自己牵着德拉科的手不至于颤抖。
然而当他看着卢政勋一步步走上阶梯,在王座前转过身时,他的手还是抖了起来,只好低头对德拉科说话来掩饰:
“德拉科·艾里厄斯·马尔福,记住今天,将来有一天,你爹地会把他的一切都留给你,你和别人从此不一样,你要明白,我对你的严格要求都是为了让你能配得上当这样一位君王,被仰望,被畏惧,被尊敬。”
德拉科还不太懂得他的话,但是小小的心灵里,已经种植下了想要获得这一切的种子。
……
卢政勋用手里的权杖轻轻碰了碰地面,欢呼声从内向外,渐渐归于宁静。
“我来到这个世界时,只想路过……”卢修斯给他准备了一份演说词,但他根本没照那上面的念,“有一个巫师,用他比外在更美的心灵和聪慧的头脑把我留在了这里。当我暴躁时,他宽容地接纳我的暴躁;当我沮丧时,他能给我一个重新开始的起点;当我迷路时,他把我找回来——我想要的维扎德兰德,就是这样如同迷雾中灯塔一样的王国,让每一个巫师都可以得到接纳,让每一个巫师都可以自由使用魔法的地方。”
人群拥挤着,卢政勋的声音在大厅每一个角落都能听清楚,厅外的人也因魔法可以听得到,他的声音响彻整座要塞。但是人群还是在拥挤,想更靠近一些,离他更近一点,哪怕只是半个脚掌的距离,都会加倍幸福。
“我的人民……我想要的维扎德兰德,不是我给你们的,而是你们给我的,请帮助我实现这一梦想。”
当卢政勋的话音消失,他低下头,弯下腰对他的人民鞠躬时——没有人带头,没有人计划这件事,但一个挨着一个,一片片地,巫师们把帽子捏在胸前深深地弯下腰,因为拥挤,有很多人连弯腰都做不到,可是他们即使只能垂下脖子,也要向上面的新君表达敬意。有些老人扶着儿孙的小脑袋,躬着苍老的身体。哪怕为了卢政勋身上的十字架而感到耻辱的巫师们,也在如此的气氛里,情不自禁地低下了头。
这一幕,让那五排座位前站着的人群有些不知所措。
卢政勋对他们笑笑,才安抚了他们,不过很大可能,他只是对站在阶梯下的卢修斯微笑而已。
原本按照设定好的程序,卢修斯此刻应该走上前去,接受卢政勋给予他的王冠。但是此刻,卢修斯没有动,他微笑着,和其他人一起,对着他的君主弯下了膝盖……
出于可知的原因,卢政勋没有再说其他的话,直起身时就直接宣布:“维扎德兰德从今天成立!我,是你们的第一任王!”
欢呼声把经过魔法扩大的他的声音都给淹没了,不过卢修斯知道,卢政勋已经叫他上去了。
塔哈巴塔和鲁德拉并排飞着,它们抓着一顶蔷薇花藤式样的王冠飞到了卢政勋右手边。
卢修斯站起来,走到他的面前,单膝跪倒,仰望着卢政勋,用只有他们俩才能听见的声音说着:“你的夸奖让人嫉妒,那人到底是谁?”
“你,我的爱。”卢政勋从小龙们那拿过王冠,戴到了卢修斯头顶。
下面的欢呼声又爬上了一个高度,等德拉科也戴上了他的小王冠后,那欢呼声震得似乎连对角巷里用了咒语的保守派都能听到。十几个巫师默默不语地各自找东西盯着,免得和别人视线相撞。
他们不会投降,也不会妥协,他们会一直斗争下去,也许有一天他们会成功,但不是今天。
番外:德拉科的未来
一
这个早晨简直就是一场噩梦。
为了争谁跟去霍格沃兹;而另一个留在家里;塔哈巴塔和鲁德拉打烂了一片墙。
早在半年前,一号听到德拉科必须去霍格沃兹上学的消息时;就闷闷不乐了;哪怕他就算高兴也看不太出来,而他的糟糕情绪在今天到了一个最高值:二号在凌晨被从床上揍下来;为了解决自己的烦恼;二号让手下的守卫们集体变成了一号的出气筒;从天没亮的时候起;他们的哀嚎声就没断过。
卢政勋前一天才想起不适合放守卫去霍格沃兹的话;完全可以让其他本地产的龙去禁林里驻扎;这样德拉科有事;一吹响号角就能立即得到帮助——为此,他找了最可靠的一条龙出来,教这条龙分辨号角的声音,能听到“呜——”的号角长音后,龙被揍的闷哭声,大哭的话会被魔道揍得更凶狠,更恶毒。
以上,是在家庭外面闹腾的。
屋里,卢修斯不停地把卢政勋塞到德拉科箱子里的东西扔出来。
……这是什么?如山的糖!?那个混蛋!
这是……为什么卢政勋要在德拉科的箱子里塞麻袋???
“我觉得,你爹地大概想要把整个城堡都为你打包带上。”卢修斯累了,干脆让小精灵去整理德拉科的箱子。
“其实我为什么要去霍格沃茨呢,父亲?”德拉科也皱着他的小眉头,看着小精灵不断的朝外扔东西,而他父亲则不断的摇头,“您也说过,该学的我已经都学了。甚至不该学的,我也都学了。”
“别学你爹地的说话方式。”卢修斯瞪了一下儿子,“你去霍格沃茨,是去学习如何与人相处的。”
“与人相处?”德拉科的小眉头依旧皱着,“我和扎比尼他们相处得很好。”
“他们是你的朋友,但也是你的臣子,他们都是恭顺的,甚至有人是阿谀的。”卢修斯把儿子拉过来,开始上课,“但是霍格沃茨不同,霍格沃茨有你的朋友,有你的敌人,有可能成为朋友的普通人,也有可能成为敌人的普通人,那里人更多,也更复杂。你要学会怎么应付这些人,以及怎么让敌人成为朋友,当然有些家伙就让他们去做敌人好了。”
“比如,你总是说的红头发臭鼬?”德拉科颇有卢修斯风范的挑挑眉。
“没错。”卢修斯点头,“记得,如果他出丑了别忘给你父亲邮一张照片回来。”
这个时候,满头大汗的卢政勋正好回来。
“麻袋怎么拿出来了?比利,放回去。”
小精灵拿着麻袋看着卢修斯。
“你让德拉科带麻袋干什么?”卢修斯抚着疼痛的额头问。
卢政勋大笑:“看谁不顺眼,找机会罩上麻袋拖到角落里揍到顺眼为止,必须带。”
卢修斯□了一声:“用变形术就能变出麻袋了,不需要带着这种可笑的东西。你不希望你的儿子在整理自己行李时的某些行为,被他的室友在暗地里嘲笑吧?”
“麻袋不丢人,被套麻袋才丢人。”好吧,卢政勋放弃麻袋了。
比利提醒:“该去火车站了。”
卢政勋立即拉长了脸,他不方便去伦敦,更加不方便出现在国王十字车站。
“或者……”卢修斯则正相反,他洋洋得意的站起来,捡起了一个麻袋,“麻袋也不是完全没用的,你可以套着它去送德拉科。”
卢政勋泪流满面,缺德的小德拉科在卢修斯背后贼贼地笑着。
“好了,德拉科,自己拉着你的箱子,我们要出发了。”卢修斯拉过卢政勋的领子,给了他一个吻,“我爱你,亲爱的。”
“我不想尊重什么传统,但我尊重你,卢修斯,注意安全。”尽管有布莱克和扎比尼的保证,知道卢修斯去送德拉科是在守卫们的护卫中,他和德拉科不会跟其他送行的父母孩子混在一起,但卢政勋难免紧张。
“去斯莱特林不只是传统,我们也在那里学习如何社交,以及如何战斗。况且,其他同龄的孩子都在霍格沃茨,你难道让德拉科现在就参与到政务里来吗?”卢修斯摸了摸卢政勋的脸颊,“是你说的,孩子不应该这么早就接触这些。放心吧,现在我们没什么敌人了。”
没什么敌人,只是明面上。
卢修斯难得去研究院的一次,尼克·勒梅的实验室就发生了爆炸,卢政勋压根不相信什么人老困倦的话,索性以此为借口,把尼克·勒梅打发走了。很多人认为这是个遗憾,但卢政勋看来,不论一个人多有才能,最重要的是他能带来多少贡献,没有贡献,只有损害,当然只好请他滚蛋。
在那次事件后,邓布利多似乎就一心扑在了研究生的教育上,扎比尼夫人时刻派人盯着他的,所以卢政勋暂时留下他。
“如果发生你们弄不清的状况,或者守卫有什么发现,”卢政勋还在叮嘱:“第一时间和德拉科开铁甲,立即幻影移行回来,让布莱克和扎比尼去处理。”
“嗯。”卢修斯没再多余的反驳,他又给了卢政勋一个吻。扭头刚要叫上德拉科,却发现德拉科摇头晃脑的,“你在找什么,德拉科?”
“我在找赫辛。”
卢政勋推开窗户大吼:“赫辛!!!”
没过五秒,赫辛出现在了门边,烦恼地挖着耳朵问:“你又吃撑了?”果然天生骑士,一来就拉仇恨。
卢政勋示意德拉科——这孩子不知道为什么特别喜欢赫辛,都让他嫉妒了。
“赫辛,我要去上学了,只有到圣诞节才能回来。”德拉科看着赫辛,他这么说,隐含的台词就是:你不送送我?不安慰我?没有送别礼物吗?
对卢政勋,赫辛不像是守护骑士,反倒像是无话不谈的朋友;对卢修斯,说实话赫辛很佩服他,尤其是在知道了铂金贵族怎么把魔道给赢来的过程后;对德拉科,可能更接近教廷对他的要求——去爱这位小天使。
他半跪下来,看着走到面前的德拉科说:“好好照顾自己,从今天开始你得学着成为大人了。我是你爹地的骑士,他不能去送你,我也不能去,但是我知道你会表现得很好,小王子,你从来没有让我失望过。”
德拉科忽然眼睛一亮:“如果你是我的骑士,你就能和我一起去了吗?”
卢政勋在旁边的椅子上坐下说:“你想要骑士?”
骑士对他们而言,就等于皈依天主教,他是不得不如此,但是随着德拉科长大,教廷也开始关注这个孩子,已经流露出意图来了。
如果是现任教皇的话,卢政勋不在乎德拉科皈依与否,他和教皇时常通信,比他遗忘了的和邓布利多的关系显然亲近得多,连梵蒂冈也已经去过两次。
但就像卢修斯担心的那样,下一任教皇在这个问题上的态度很关键,而教皇的生命比他们短得多,这件事就一直没有回复教廷。
“我去做教皇怎么样,爹地?”德拉科很有马尔福特点的笑了起来,“这样赫辛就是我的了。”
听到德拉科这么说,卢修斯的眉毛忽然跳了一下。德拉科确实和赫辛很亲密,但之前卢修斯并没太在意这种亲密,毕竟德拉科太年幼。
但是现在,十一岁的男孩,或许懵懂,但是某些感情已经开始醒来了吗?
“如果你去做了教皇,那么马尔福家就不存在了,德拉科。”卢修斯插言,一直注意着德拉科的表情。
“抱歉,父亲,我没想到,我只是……我爱马尔福家族,我并没想……”德拉科吓了一跳,匆忙辩解着,刚刚的小得意顿时消失得一干二净。
卢政勋摸了一下德拉科的头:“人们给我们太多,我们也得回报,所以委屈你了。”他一直告诉德拉科的是:王权并非特权,他们一家拥有的,都是维扎德兰德的人民给予的,拿拥有的东西去炫耀,那么就不值得去拥有。
德拉科在这方面很好,所以基本很难从小王子身上看到得意、炫耀等等会叫人厌恶的表现,这让卢政勋心疼得要死了。
“我明白了。”德拉科点点头,又满含期待的问,“真不能让赫辛跟我走吗?”
“你可以随时和他写信,德拉科。”卢修斯叹气,抚摸着德拉科的头发。
德拉科勉强接受了这一提议,接着他对卢修斯和卢政勋说:“我也舍不得你们,父亲、爹地。”
“这可真感人,我的殿下。”卢修斯挑眉,“不过如果你早五分钟说,我还更相信一点。这说明你在装腔作势上,还不怎么合格。好了,我们该去车站了,德拉科。”
赫辛捏了一下德拉科的小手,站了起来,看到卢政勋嫉妒眼光的骑士急忙琢磨一会要怎么逃窜比较好,没有过多的去想德拉科对他的态度。
当卢修斯和德拉科走到广场时,还是有很多人特意来给德拉科送行,尽管他只是离家去学校。
卢政勋只在王宫的大门口露了一下面,接着就和诺特、布鲁姆说着什么事,回去了。
卢修斯带着德拉科直接通过壁炉,来到了九又四分之三站台的内部。这过去就是纯血贵族们的特权,现在已经成为了王室成员,这样的小权力当然不会少。
龙族守卫首先走出壁炉,这个时候,谁都知道王室即将到来了——
之前他们就在议论,今年小王子也要入学了。
果然,三个守卫之后,就是铂金贵族——现在被称作铂金王后的身影,不过卢修斯正式的贵族身份是莱文亲王。在场的大多数巫师都在行礼。只有少数送孩子上学的麻瓜,睁大眼睛好奇的看着,以及更少数死硬派,在竭力地挺胸抬头。
卢修斯微笑着回礼,正好德拉科也从壁炉里走了出来。
鲁德拉飞在德拉科的左边,塔哈巴塔落在他的皮箱上。
“别把别人欺负得太惨了,或者就算你那么做了,也别让第三个人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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