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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p]铂金se诱惑-第8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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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这次的新任务是保护天使,天使必须在修道院里,处在严密的保护之下,骑士团是最后一道屏障,所以,骑士们只能也呆在修道院里,连外出逛下田野的机会都被剥夺了,无聊到想自杀——然后去地狱狂欢算了。
火刑架上的人体很快就改变了颜色,在它彻底烧成灰烬之前,架子倒了,倒下的木头砸在火堆里,砸得火焰一下子窜起五、六米高,这让无聊的骑士们找到机会起哄,但是没哄笑几声,就被赫辛制止了。
司布伦格不满地抖抖胡子,在修士离开后走向赫辛:“连叫唤一下都不行?我们忍受这种生活多久了,没完没了!”
赫辛按着剑柄回身,懒散的姿态里却带着骑士们能清楚感觉到的怒气:
“在修道院里,就必须按照修道院的规矩办。”
“但我一直以为我们遵守的是天主的规矩……”司布伦格小声嘀咕着,看着脚尖前一块砾石。
看到司布伦格这个样子,赫辛觉得自己的火气有点太大了,拍了拍司布伦格雄厚的肩:“抱歉,我心情不太好,迁怒你们了。”
其他团员们走在他们周围,个个都无精打采的。
“我们什么时候能离开,团长?”司布伦格看着赫辛,他原本以为把天使“净化”之后,就没有他们的事情了,他们会离开,去追捕其他的什么异端。但是现在他们却变成了范格鲁维的看门狗。
“主教阁下没告诉你?”赫辛其实也不清楚,范格鲁维主教并非掌管裁判所的最高权利人,在梵蒂冈的教皇之下,还有另外一位常驻罗马的枢机主教,那一位才是裁判所的大主教,像是抓到安德莉亚,得到天使这些大事,都应该第一时间告诉那位主教,但过去了这么多天,范格鲁维主教的命令只是要他们在驻地保护天使而已,按理说如此长时间,梵蒂冈早该派人来了,可是却风平浪静得很诡异。
“不,甚至……”司布伦格也忍不住开始抓自己的胡子,“甚至我觉得,在这里,我们一样是囚犯。”他忽然拽了一下赫辛,两个身穿长袍的修士从一个门洞里走了出来。
赫辛没有发问,他在阴影里看着司布伦格。
“看来你也不是没有感觉,团长。”司布伦格叹气,明白了之前赫辛的焦躁也是因为他同样察觉了这种不正常。
赫辛的声音压得很低,可是焦躁的情绪更加清晰:“我听到修士谈论,是你提出了净化的建议,为什么?你以为现在的局面是怎么来的?不就是净化吗!?”
“我提出来的!?天主啊……”司布伦格瞪大了眼睛,“团长……我更愿意见到那位天使借用火焰的力量,回到天主的身边去。我怎么会提出来要净化他?我只是听从了主教的命令。”
“不是你?”赫辛拿不定主意了,因为看起来确实更像是范格鲁维主教会做的事,司布伦格只是个粗鲁粗心的大胡子,非常忠心于范格鲁维主教而已。
“无论是死于我手中的敌人的,还是我自己的鲜血,都是为了天主而流。不过那是在那天之前……”司布伦格沉默了下来,他一直记得,天使的血在他的手中……“我有罪,团长,你能听我忏悔吗?”
赫辛叹气,看来他相信了:“我跟你是一样的人,你要是想谈谈可以,但忏悔……”
“我也可以听你的忏悔。”司布伦格很认真的说。
“别傻了,大胡子!”赫辛伸胳膊,捞着他认为的他兄弟的肩膀,他才三十岁不到,比司布伦格还年轻,但因为家族一直是教廷骑士团的,所以身份比司布伦格高。
走了几步后,赫辛忽然提出一个建议:“要不,等晚上,我们进去看看他?我相信他其实知道发生的所有事情。”
司布伦格吓了一跳:“他知道?!”大胡子立刻就有逃跑的冲动,但终于只是冲动,“这真是个好主意,团长。我可以直接向他忏悔,他来自天主的身边,一定能宽恕我的罪过。”
“嘘,小声点,一点半,我在宿舍门口等你。”赫辛说完之后放开了司布伦格,和一个修士打着招呼,聊天去了。
第一六二章
司布伦格其实也是个阴沉的人;他的无所畏惧;只是在面对敌人的时候,但楼上的那个“他”;不是敌人;而是越来越让司布伦格认识到;那是他信仰的一部分。
当直接向自己的信仰开刀;原来的信仰越坚定,现在也就越彷徨。
他回到自己的房间;准备好了白麻布的长袍,用冷水清洗身体。穿着长袍跪地祈祷,一直到他和赫辛约定的时间。
穿着衬衣和紧身裤的赫辛看到司布伦格的打扮时,露齿笑了一下,从靠着的墙壁上站直起身,轻声说:“你让我很紧张,将来审判时,会不会因为着装问题下地狱?不过我们早都该去地狱了,走吧!”
“我愿意因对天主的忠诚而去地狱与恶魔开战,但我绝不愿意因背叛而去地狱做恶魔的君主。”司布伦格看着赫辛很郑重的说,光着脚跟在了他身后。
赫辛心里感叹着:这傻透的大胡子……
范格鲁维的命令明确而具体,具体到了,如果不遭遇异端袭击或者一些不可抗的意外时,骑士团,以及僧侣们,除了照顾天使的那四个,其他所有人都不得到楼上去。
夜里也有见习骑士在高墙内外隐秘地巡视,僧侣轮班在修道院的静闭室里念着圣经,骑士团住在一楼,二楼没有人,只有无数机关,整幢楼随处可见各种魔法阵。
当骑士团的团长和副团长悄悄地来到三楼,守候着僧侣换班的空隙时,园子里那堆熄灭的灰烬里,有一小团红亮的东西扑腾了出来。
当有修士听到动静朝这边走时,它又藏进了灰烬里,一直等到人走干净,才爬出来,向着三楼的某个窗口飞上去。
如果有其他艾里厄斯或者阿斯摩蒂厄斯在,八成能把它认出来,它是塔哈巴塔,副本黑暗普埃塔S级难度最终BOSS极低几率掉落的紫色神话级宝玉。
当然,现在它已经不单纯是一个武器了。
……我是塔哈巴塔,我存在的意义就在主人的手中战斗,但我和主人失散了,我寻找了他很久,直到完全失去希望,我沉睡了很久,在火焰中苏醒过来时竟然感觉到了主人的存在。
“呼呼呼呼!!!”塔哈巴塔——迷你版小火龙飞扑到了卢政勋的脸上。
主人!
主人!!
主人!!!
我找你好几百年……不,上千年了!!!
给个回应!?
要是那四个僧侣看到,八成会惊慌——卢政勋从床上坐起来,在没有简单口令的情况下,自己坐了起来!双手摊放在毯子上,在他掌心上面是飞着的不比拳头大多少的小塔哈巴塔。
可塔哈巴塔不满意,大大的不满意!
抱一下!!!
抱一下!!!!
为什么不回应我!?
你是我主人没错吧!你吃错药了还是被门夹了!抱一下抱一下!!!!!
它的怒火让它本来就燃烧的外形更加“hot”了!室内的温度在慢慢升高,但它希望的回应仍然没有。
银发披散,眼睛木然无神,看着像是在看塔哈巴塔,可是焦距却对不上。
塔哈巴塔拽着、撕着、扯着卢政勋的袍子,四个爪子不够,嘴巴也上,整个龙吊在了卢政勋的衣服上,荡来荡去。
房门无声地打开了一条缝,先是赫辛像影子一样闪了进来,然后是大胡子司布伦格。
关上门,没有被僧侣发现,他们齐齐对着门松了口气,然后回头……
“异……”司布伦格立刻就要去攻击那头疑似龙族的怪物。
赫辛一把捂住了司布伦格的嘴巴,示意他别出声。
小塔哈巴塔抓坏了睡袍,却没有伤害到卢政勋一丁点,它伸着细长的带锯齿的脖子摩擦卢政勋的头发,像撒欢一样把自己裹进去,不时发出“呼呼”的好像火在烧的,很高兴的声音?
司布伦格点了点头,示意自己明白,这个时候被发现对谁都不好。
忙着腻歪主人的小塔哈巴塔迟钝到,赫辛和司布伦格退到浴室里,从门缝看了半小时,它都没发觉的地步。
赫辛很无语——难道艾里厄斯真是天使?但天使吸引的应该是鸽子或者其他生物吧?吸引来这么一头热情似火的迷你小龙到底算是怎样一种畸形的魅力啊???
“赫辛……那些看守的修士都不让天使睡觉的吗?他现在可是坐着的。”反而是比较关心天使的司布伦格发现了问题。
赫辛被提醒下才发现,连衣服都换过了,僧侣们应该是让他睡下了才对,连枕头也有用过的痕迹,但是为什么会坐着?
赫辛看了司布伦格一眼,很突然地想到某些方面去了。
“怎么了?”司布伦格被他看得发毛。
赫辛轻声说:“是那条怪龙搞的鬼,还是在它来之前,有人在房间里?”
“不知道……”司布伦格表示我没脑子,我只是个莽汉而已。
赫辛无奈,补充了一句:“万一是人,半夜在这能干什么!?”看来不能太相信僧侣们,赫辛在考虑有什么办法可以瞒着主教,让自己人来盯着点。
大胡子司布伦格的脸立刻涨红了:“我要杀了那群渎神者!”
他的声音一大,惊动了还在卢政勋头发里打滚的小塔哈巴塔,它急忙“呼呼呼呼”的从窗口飞出去不见了。
在外间值守的僧侣也听到了点动静,用钥匙打开门走进来看,看到卢政勋睡袍被扯烂,头发也乱哄哄地呆坐在床上,这个僧侣抓着可以用作剑的十字架大喊大叫起来,马上冲到窗口,没看到什么后立即转向浴室。
浴室里也没什么异常,赫辛和司布伦格在他开门的时候就知道糟糕了,两位骑士扒窗户爬墙下去了。
他们刚落地,就有神父跑过来说:“有人闯入那个房间!赫辛团长!快让你的人上楼!!”
赫辛还好,但是司布伦格穿的粗麻布袍子在跳下来的时候七扭八歪还染上了尘土,另外他的两只脚也是光着的,这种形象和赫辛一块站在阴影里,修士们看清了之后表情立刻一怔。
“闯入者!”司布伦格立刻大喊,“保护天使!”然后拽着赫辛第一时间朝他们刚刚跑出来的天使的房间冲去——保护天使的借口,有了。
赫辛,以及另外的两位神父都想把司布伦格打晕,他这么喊是唯恐墙外听不到啊?尽管这个时间,在修道院墙外的只有自己人。
司布伦格跑上楼冲进房间,就立刻跪在天使的床头开始忏悔了,一点也不管他身后的人怎么想的。
僧侣已经给卢政勋披上了外衣,还没来得及换下睡袍。
紧追上来的赫辛用脚碰了碰司布伦格:“大胡子,先去把衣服换了,带人搜查一下修道院里边,外面交给见习。”
司布伦格小心翼翼的亲吻了一下床单——因为他知道自己的罪,所以别说是指尖,就是天使的衣服也不敢碰。
接着他立刻站了起来,跑下楼,把快速集合的骑士团安排起来。至于那些僧侣的阻挡?他们毕竟是僧侣,信仰上不输于骑士团,但是拳头上输了。
“你们不能随意进出这间房间,只有我们才被允许靠近他!”
“你们这样做,主教阁下会很生气的!”
在僧侣们脆弱的抗议声里,骑士团乘机接管了三楼。
至于主教阁下知道后会怎么样?那至少得有一段时间了,“神迹”太多,范格鲁维主教忙得没办法来守着“他的天使”,否则怎么舍得离开?
……
依旧没有卢政勋的消息,而德拉科除了能飞行之外,也已经能够走路了——卢修斯害怕德拉科一直使用翅膀,有可能学不会走路,甚至两条腿会没有力气。所以硬起心肠,把德拉科的小翅膀捆了起来,永恒要塞的小王子在嚎啕了两天之后,终于摇摇晃晃的迈步了。
卢政勋如果在,或许又会和他大吵一架。卢修斯这么想着,止不住苦笑。
在他面前的办公桌上,是厚厚的各种公文,从兄弟会内部的意见不统一,到甄选来的未来王国的大臣们之间的矛盾,堆积着,繁杂着,让卢修斯心力交瘁。
卢修斯所面对的情况不是越来越好,没有了卢政勋,只有越来越糟糕。如果说一开始他只是在一个天平的上做着平衡游戏,那么现在就是在钢丝上站立了,而再过一段时间,就会变成在刀尖上跳舞了……
怕什么来什么,偏偏这时候,过去没有的事情都跳出来了。
席尔维兄弟会里有人发现一些加入不久的外围成员,居然拿出了大笔基纳购买装备、坐骑,布鲁姆怀疑有人私自铸造基纳,请求把那几个外围成员全部抓起来严办。
不是私铸的,卢修斯看着眼前的基纳,确实是真币。卢修斯知道卢政勋刚来到这边的时候,曾经去古灵阁兑换过,不过他当时应该没换多少。
“不。”如果他们还是“席尔维兄弟会”当然要给这些人一个惩罚,但现在他们是,或者即将是维扎德兰德,是一个国家,“这并不是假币,而确实是基纳。而我们的物品也是摆出来出售的,这是公平交易。”
基纳的真假辨认问题,第一次浮现出来,现在还没有假的,不代表将来没有。
卢修斯干脆在会内发出公告,教大家识别真假——其实很简单,基纳是卢政勋从异界带来的,它上面有相当纯净的魔法元素,只要巫师们用魔法一试就知道了,不管是哪里偷偷铸造了假币,假币上的魔法元素可模仿不出来。
而卢修斯之所以不怕那些家伙买,因为也是一个巧合吧。他的习惯是把所有的事情都朝最坏的方向思考,所以,他想过卢政勋如果再也回不来,或者是短时间内回不来要怎么办。首先装备的出售不能再像过去那样大手大脚了,尤其是高级装备。
虽然现在出售的装备对他和卢政勋来说都只是垃圾——就算对兄弟会出售的也只是垃圾中的高级品而已——这也需要节俭,于是卢修斯填补上去一批看起来奢华,但实际上效果却都是略低的。看不到属性的巫师只会用外表来分辨,所以这一批装备的价钱反而很高。
当然卢修斯对外的说法是,拿出了更多更高级的装备。
卢政勋以前就只和古灵阁兑换了不足三万基纳,古灵阁的妖精们可不知道基纳有什么用,在融了大部分做加隆后,才被兄弟会的人发现,以高价买下了剩下的几千基纳。
卢政勋换时是六个基纳兑换一个加隆,但那几个会员买回来时,是三十二加隆兑换一个基纳。
卢修斯玩着那些基纳,忽然想起来了当初自己找卢政勋要手续费的情景,男人没女人那么多泪水,卢修斯只是闭上眼睛,默默压抑着心里翻涌的酸涩……
幸好事情非常多,一忙碌起来就可以暂时把卢政勋的影子丢开。
维扎德兰德的几个大部门在卢政勋被劫走之前就已经确定了:
财政部长——瑞恩·布鲁姆
司法部长——西格纳斯·布莱克
国防情报局——露西娜·扎比尼
外交与联邦事务部——爱德华·诺特
研究院——尤恩·斯文赛
监察署——佩恩·冈布里奇
其他部门的部长或者局长也陆陆续续确定了下来。
半年内,一份一份的任命书发下去。虽然情况还是危险,但至少只要这些人各司其职,那么国家会有一段时间的稳定。
这种稳定,很大程度建立在要塞的稳固之上——结界膜几乎从不关闭,奥德发射器和城墙上的各种防御法阵都在持续起着作用,龙族守卫的值守也不曾出现过变动,当这些高于英国原魔法界的武力恒稳时,可以稳定住知道卢政勋出事的这些席尔维兄弟会高级成员,也是维扎德兰德重臣的心。
现实一点的说,即使卢政勋再也回不来,只要卢修斯握有要塞和龙族守卫的控制权,维扎德兰德依旧能够建立,虽然可能会有人找事,但在要塞内,没人能够阻止王国的建立。
卢修斯将工作处理告一段落,抬头看德拉科的时候,发现他已经睡着了。站起来用小被子把德拉科盖好,卢修斯无奈的看着儿子——卢政勋如果回来,会不会德拉科已经不认识他了?
半年过去依旧找不到卢政勋的消息,卢修斯能知道的是另外一个人的消息,范格鲁维主教。
裁判所的那支骑士团是被分派在圣贝松教区的,而且之前那段时间魔法界和裁判所的冲突,也确实都是由范格鲁维主教指使的。
卢政勋一失踪,圣贝松教区骑士团所有的动作就都停下来了,整个骑士团仿佛从世间蒸发了一样,这更证明了,卢政勋八成落在了圣贝松主教的手里。至少他是知道情况的。
不过想从范格鲁维主教身上下手很困难,教廷对枢机主教的的保护太过严密,直到现在也只是在主教的管家的弟弟那里确定了能利用上的一点有利条件。
虽然看起来是七扭八歪的一条线,然而,却已经是分量不小了。因为这个主教有着特殊的性#癖——恋#童,而说得粗俗一下,那位管家的弟弟就是在外负责为范格鲁维主教拉皮条的。
现在成为国防情报局Z夫人的扎比尼夫人正在负责这件事,再给她一段时间,应该就能挖出一点消息。但是,卢修斯等不了了,他忍受不了这种只能一次次的等待别人转述消息的日子。他决定自己也参与行动。
制造神迹都没能把骑士团的行踪给逼出来,说明范格鲁维主教藏匿卢政勋的地点非常隐秘,用撒网的方式基本已经没有找到的希望了。
而神迹不能总制造下去,教廷有了防备,巫师们再继续做这件事风险太高,卢修斯最后决定放弃这一办法时,已经有十几个巫师为此失踪。
一月六日,卢修斯把在维扎德兰德几位有兄弟会身份的主要负责人都叫来了。
仅仅是穿过房子中庭,就让贵族们的肩头落上了薄薄的雪花,当他们脱掉外套走进卢修斯的办公室里时,却发现壁炉里一丁点火星也没有,比外面还冷。
卢修斯走出来时穿着一身黑色的巫师袍,扣子一直扣到最上面的一个,表情阴冷而严肃。他点点头,示意众人找地方坐下。小精灵下一刻就奉上了冒着热气的咖啡。
卢修斯也坐下,轻轻啜了一口咖啡,接着用很平常的语气说:“两天后,我要离开要塞。”
没人开口问,尽管有很多人心里吃惊。
“看来你们都同意了?”卢修斯唇角微翘,露出了一个没有笑意的笑。
布莱克长叹:“为了大人吗?我不同意,当然我知道,我们现在一切都准备好了,只差大人回来加冕,但不确定因素太多,卢修斯,如此冒险,是把整个维扎德兰德都赌上去了。”
第一六三章
“不是整个。”卢修斯挑眉,“这是我最后一次的努力;如果不行我会放弃。我想你们也知道;我是个怕死的人。然后,我会让德拉科坐上那个位子。”
虽然德拉科还只是一个幼儿;但是他有那一对小翅膀;很直观的能够让人感觉到,他继承了卢政勋的力量。所以,如果卢政勋不在,卢修斯再有威望也不会坐上宝座;而是让德拉科加冕。他是个孩子;但是他有未来。
布莱克摇头:“这个主意;我永远不会同意;您如果一定要一意孤行;我会做好我分内的事。”
“非常感谢,布莱克先生。”卢修斯轻轻的低头行礼,卢修斯现在并不需要他们在这件事上的支持——无论是恶意的希望他干脆失败,甚至死在教廷的手里,他们为一个说话还不清楚的孩子服务绝对比为一个狡猾的知道他们所有手段的大贵族要轻松和舒服得多;好的方面,希望能多帮忙尽快把卢政勋弄回来,但这种动作太大,很可能被一些不该发现的人发现——所以,他们在要塞里做好自己份内的事情,就是卢修斯现在最希望的。
没想到会用了半年多都没找到卢政勋,大家心里其实都有了准备,要么他再也回不来了,要么就是和教廷全面开战,谁也没想到,卢修斯的选择是第三种。
直到现在,贵族们才发现在和艾里厄斯的婚姻里,卢修斯付出的并不只有他的身体和头脑。
扎比尼夫人沉沉地说:“我会尽全力辅助您找回大人。”
卢修斯点点头,这次却并没感谢扎比尼夫人,因为布莱克表示不插手,是对他的支持和维护,而扎比尼夫人接下来要做的本就是她的职责。
布鲁姆问:“多长时间?”
这也是大家都想知道的。
“几个月,最多半年。”卢修斯也一直在计算自己大概会花费多长时间,以他个人来讲,他愿意用自己的一生去把卢政勋找回来,但他还有要塞,还有新生的国家,还有德拉科。八个月,是他计算各方反应,能够想到的最长的时间了。
几位重臣互相看了看,然后各自点头:“不能再久了,其实一个季度就是我们能够支撑的最长时间,但请和我们保持联系,那么,再多两个月应该是可以的。”
“行了,明天不需要来向我告别了。”卢修斯点点头,“有美丽的扎比尼夫人和我同行,已经足够了。”
大家站起来向卢修斯行礼,至少在这个时候,每个人都衷心的希望卢修斯能够成功。
两天后,卢修斯把德拉科交给比利和一号照顾并保护,虽然他不放心,但是这次去的地方太危险,没法带着德拉科同行。
而他自己则带着包括二号在内的四个可以隐身的杀星,来到了法国。
原本扎比尼夫人的意思,是让某个人喝下缩身药剂变成孩子,吸引到那位范格鲁维主教管家的弟弟的注意力,只要能够接近主教身边——在他寻欢的时候必定不会让其他人保护——夺魂咒就能把他控制住,毕竟就算以神为名,他也只是一个普通的麻瓜,或者最糟糕的情况也能从他的脑袋里挖出卢政勋的情况。
但是卢修斯很干脆的接下了这个任务,要勾引人,除非对方对男人一点也没有兴趣,否则卢修斯·马尔福认为没人能脱离他的掌握。而如果他是个孩子,那些变#态更是会像发疯的蜜蜂一样冲上来。
安托万·赛泽尔是朱利安·赛泽尔的堂弟,圣贝松某个小教堂神父的私生子,无业,可他总有钱花。安托万本人很喜欢阿朗斯,这是他的故乡,尽管不像法国南部有好天气和美食,但这里有漂亮姑娘,阿朗斯这地方的漂亮姑娘,没有几个跟他没关系的。
可是近来,出于某些不方便说出的原因,他必须准备离开阿朗斯了,而且很可能短期内回不来,这让安托万的心情十分糟糕,他正准备去拜访情妇中的某一位,邀请她和自己做一个全法旅行,如果姑娘答应的话,未来的日子会好过点。
刚把车停好,一辆小货车就在转弯时不长眼地把安托万的福特给擦了。
“喂!给我停车!你听见没有!!!”
安托万气得大喊大叫,没追几步,小货车在同一条街的另外一幢维多利亚风格的楼前停了下来。
货车司机是个粗鲁的大汉,完全无视安托万,下车后直接走去按门铃。
安托万追上去理论:“你没看到吗?你把我的车擦了,就这么不声不响的指望我也跟你一样是瞎子吗!?”
这时,另外一辆劳斯莱斯停在了小货车的旁边,司机先下车,给后面的人打开车门,一个穿着黑风衣的男士走了下来:“发生什么事了吗,两位先生,你们堵住了我回家的路。”
这是一位有点德国口音的金发碧眼高大英俊的男士。
小货车司机拿出一个本子,甩开安托万迎上去说:“您订购的钢琴,白色的施坦威,我是来送货的。”
安托万还在大叫:“我不管你是送货的还是其他什么,你的车把我的车擦了,当然你的车没事,因为它不值几个钱!但是我的车怎么办!?”
“抱歉,这位先生,我的钢琴刮坏了你的车。”一个童音响起,来自于躲在德国口音男士身后的孩子,安托万下意识的看了说话的他一眼,结果愣住了。
这是个……漂亮到让人无法想到应该用什么样的言辞形容的少年,谁看到他第一眼都能很确定他是个少年,但他太漂亮了,不,不是庸俗的属于尘世的俗艳的美,他纯洁干净,蓝灰色的眼睛剔透的如同清晨的露珠,淡淡的金色的头发闪耀的如同清晨的阳光。
他是男孩,但却会让人完全忽略他的性别,甚至……完全忽略了他是一个俗世中的人类。
安托万看到他的第一眼,就确定范格鲁维主教一定会很喜欢他。主教以前喜欢长得像女孩的男孩,但半年多前开始,主教开始转变口味,他喜欢“Angel”,那些有着纯净瞳色的孩子,越来越让主教阁下痴迷。这样的孩子非常难找,所以安托万才不得不准备离开阿朗斯,到别的地方去“捕猎”。
眼前这个,不就是一个“Angel”吗?
安托万笑起来,一瞬间,心情就变好了:“哦!你真是个Angel!你会弹琴?”
男孩迷茫的眨眨眼睛,但接着很高兴的笑了起来:“是的,我会弹钢琴,而且我弹得很好。”
德国口音的男士则有些防备,遮挡了一下看起来无论外貌还是性格都单纯无比的男孩:“先生,可以把修车的账单寄给我。”
刚刚还追着索赔的安托万现在可是后悔了,他要是突然说不需要了,会更让人提防,正尴尬无策,他身后的门打开了,一位雍容华贵的女士站在门里问:“怎么回事,马科斯?”
“这位先生的车被刮了。”马科斯先是有些不快的说,紧接着笑着摸了一下男孩的头,“但是亚历山大的钢琴到了。”
安托万发现转机,立即向这位女士点了点头:“对不起,我的嗓门太大了。”
女士微笑:“应该说对不起的是我们才对,亚历山大,快进来。”
“是的,妈妈。”亚历山大对着女士点头,又对安托万笑着说,“再见,大嗓门先生。”
女士把她天使一样的儿子让进门里后,对安托万抱歉地笑笑:“亚历山大没有恶意的,先生。”
马科斯在小货车边盯着货运公司的工人搬钢琴,没有到门口来。
而刚才还是一脸微笑的纯洁天使小男孩,进了屋就立刻变成了一脸傲慢和厌恶——其实现在才和卢修斯·马尔福少年时的气质更接近些,十二岁的卢修斯是个傲慢而自以为是的小贵族。现在,他是饱经世事并且演技高超的铂金贵族,不过是扮天真纯洁而已,很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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