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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p]铂金se诱惑-第8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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兹的城堡为结局,当然是无果而终了。
但卢修斯得到消息后,却笃定伏地魔此刻就是躲在霍格沃茨了。不过他要躲就躲吧,此刻卢修斯的精力只能花费在寻找卢政勋、稳步推进要塞发展以及对抗魔法部的垂死挣扎上,伏地魔,只是阻力之中最微不足道的那个。
波特大概想不到,他当上近卫军统领做的第一件事,不是在要塞里维持治安,而是回到霍格沃兹,搜查学校……
那边还在搜查,这边接到通知,不知什么时候落网的贝拉特里克斯·莱斯特兰奇的审判要开庭了,按要求,近卫军统领也要到场。
波特只好赶回要塞,但他来晚了,只听到贝拉的最后几句自我辩护。
贝拉一身灰色的袍子,戴着面纱,双手扣在胸前,做出祈祷的姿势,她泪流满面的颤抖着诉说着自己的“罪过”。她不该太过相信自己的丈夫,不该无法对抗夺魂咒的力量,不该在杀害了那么多无辜的人即使是在夺魂咒的控制下……
波特刚想大声质疑,已经有人比他激烈得多的叫起来:“撒谎!!”
“她在撒谎!!”
“她乐在其中!她喜欢杀人!!”
“她是个黑巫师!!伏地魔的走狗!”
“别相信她,给她判死刑!!!”
第一六零章
“肃静!肃静!”法官敲着木槌;声嘶力竭的喊着;但是貌似没人听他的。
卢修斯皱皱眉;举起魔杖:“砰!”的一声炸响,所有人都闭嘴了;看向卢修斯。
“我相信她。”卢修斯淡淡的说着,同时哄着有点被吓到的德拉科,然后他抬起头没看向任何一个特定的人,又像是在看着每一个人,“你们难道不相信这可怜的女人吗?”
波特刚想冷笑——卢修斯·马尔福莫非以为大家都是瞎子吗?就算他自己能洗干净;贝拉特里克斯也绝对洗不干净!
但是;让他惊讶的一幕出现了;很多并非斯莱特林的巫师;仅仅只是听说公开审判贝拉就跑来旁听的英国的巫师们,竟然改了主意……
一个老巫师把他的帽子放在胸前,对卢修斯行了一个礼:“既然城主相信她,那我也愿意相信她。”
当然也有人怀疑:“贝拉真的是被控制了?”
可是即使怀疑,也不像刚刚才表现的那样,想把贝拉处死才能熄火。
“被控制的话,并不是她想要杀人吧?”
“我相信城主会给我们一个公平的审判。”
人群的高涨的怒火,就在几秒钟内,被卢修斯扑灭了,而且并非由于武力压制或者恐怖威胁。
德拉科的胆子很大,而且看来很能理解周围人们的感觉,明白现在即使吵杂,但人们展现的是宽宏与和蔼的一面。
于是两个小手鼓起掌来,卢修斯也露出了微笑,向着所有人点头致意。
“贝拉特里克斯,无罪。”十分钟后,当法官的锤子砸在桌子上,众人是欢呼的接受这一审判结果的……
波特数次确认艾里厄斯并未到场,那这结果,仅仅是这两年里,卢修斯塑造起来的,不为葛莱芬多接受的新形象带来的影响,纯粹的个人魅力?到了他说黑就是黑,说白就是白的地步。
看着走出法庭的巫师们,波特突然很丧气——这不是和伏地魔战斗的时候了,再这么对立下去,他们才会是英国魔法界的过街老鼠。
卢修斯和众人微笑着问好,一路走出了法庭,当他站在法庭门口,许多人都举起了相机,这让波特有些疑惑。
但当那对巨大的翅膀张开,带着他和“啊啊”怪叫的德拉科飞上天空,波特立刻就知道那些人是如何的有先见之明了……
一回到家里,卢修斯就把德拉科交给小精灵带着玩,他自己走到放收藏品的小厅里,从钱袋里取出在开庭之前,贝拉还给他的两件东西。
他过去的蛇杖,以及卢政勋恼火时扔到小精灵多比头上的黄手套。
是的,两件东西都在曾经的莱斯特兰奇夫妇手里,罗道夫斯死了以后,贝拉成了唯一的保管人,现在,她还给了卢修斯。
“它们都回来了,你到底跑到哪去了?”卢修斯摸着华丽的手套,皱眉自语着。
卢政勋的触摸,卢政勋的亲吻,卢政勋的拥抱……在卢修斯没有事情可忙碌时,就像印在他皮肤上、嘴唇上、身体上。
卢修斯回到了卧室,拿了一件卢政勋的衣服放在床上,戴上了那只手套。抓着衣袖放在鼻边轻嗅,戴着手套的手探入了衣内……
宝贝……你让我窒息……
脑海中曾经记忆的声音让卢修斯苦笑,他捏着自己的胸口的红点,想着那个混蛋在消失了这么多天后再见面会用多大的力度?
“啊!”一定是会让他疼,再疼一点也可以,受伤流血……“唔嗯!”
卢修斯身体猛地一阵痉挛!
喘息着拿开了那只手,看着上面的血迹,卢修斯苦笑了,他就那样去了。但到底是因为疼痛还是因为在他的想象中,这疼痛来自于卢政勋,他并不清楚。不过他清楚的是,自己的身体确实喜欢这种滋味了,这种,只有卢政勋能给他的滋味。
银发随意地散落在肩头和胸前,五月的雨后凉风拨开了一些太过随意的发丝,露出横过额头的未经过多雕琢的碎宝石串,它们在耀眼的发丝里熠熠生辉,掩盖住了下面那双浅绿色眼睛里的木然无神。
一袭白色长袍,绣着金色鸢尾花的白手套和同色短靴,腰带也只是简单的金银链子交错,末端坠着一个小小的红宝石十字架。
背后的白色羽翼有着惊人的,但比雕像更合乎情理的丰满的羽毛和一旦展开,就会占满视野的幅宽,那些一片片像雪花一样堆叠的羽毛,总会让范格鲁维主教有埋首其中,就会得到救赎的错觉。
不……主教阁下已经不可能得到救赎了。
所以他只敢站在几米外,着迷地看着“包装”出来的天使,明知对方毫无意识,却幻想着这位天使沉醉在空气的潮湿芬芳里,所以未曾注意到自己。
可假象就是假象,哪怕沉重的宝石串挡住了额头上的钉帽,但手套的枫叶形边下却露出了一块青紫色的瘀痕。
范格鲁维主教勃然大怒:“医生呢!?为什么过去这么多天了,这痕迹还在!?”
他扑过去,拉起坐在窗边椅子上的卢政勋的手,翻开手套的边一看,皮带和金属扣子留下的印记仍然十分明显,这让完美的一切一下子破碎成了满地狼藉。
“我记得,我说过让你们四个人好好照顾他?为什么!?没有给他擦药还是吃药?难道医生也傻得没有开药?”
四个僧侣低下了头,根本不敢出声。
范格鲁维主教抓着卢政勋的手发了一会脾气,才突然想起来自己的举动可能会加深瘀伤痕迹,急忙小心地把卢政勋的手放回了扶手上。
主教弯下腰,低着头,一时间距离很近,发现连阴沉的天色也不能让面前这张脸有任何缺点,感叹着:“主啊,您的神迹无所不在……”主教的心情又好了起来。
一点瘀伤而已,再花些时间总会消失的。
“您是……我的天使。”低声说着,范格鲁维主教在卢政勋戴着手套的手背上一吻,用着几近虔诚的动作退到房间门口。
卢修斯曾经觉得自己在要塞,在兄弟会的权威声势太大并不好。毕竟君主只有一个,他这样影响到了卢政勋的权威。甚至卢修斯已经开始减少自己在公众场合的出现率,并且将越来越多的事情转交给卢政勋——政权的稳定才是最重要的。
但是,现在卢政勋的失踪,却让曾经的不稳定因素变成了最稳定因素。如果不是卢修斯的威信,现在这个还没诞生的国家就要危险了,而不会像现在这样,丢失了国王,却依旧一步一步的走在正确的前进道路上。
不过这也是卢修斯的极限了,加冕典礼上,他可不能代替卢政勋戴上王冠。
无法公开的寻找,甚至无法让兄弟会下面的大部分成员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找人是很艰难的一件事。
裁判所从黑暗时代就一直存在到现在,可是却不被外界所知,其保密工作比巫师还要厉害!因为巫师只要保护自身就好,而裁判所却从未停止过追杀各种异端的行为,如此多的行动,却能完好地保存住他们的秘密,这就是强于巫师的地方。每个教区,每个教堂都可以成为骑士团的临时据点,圣贝松主教可以让骑士团带着卢政勋四处转移……
卢修斯看着在云里打滚玩的德拉科,重重地叹了口气。
芬奇敲门:“城主,穆尔塞伯和布鲁姆两位先生来了,请求见您。”
“让他们进来。”这几天一直有分派出去的兄弟会成员回来,但是他们都没有带来好消息。卢修斯的心情绝对不能说是平静了,而是越来越阴沉和焦急了。但是表面上,他绝对不能表现出来。
布鲁姆当先,穆尔塞伯稍慢两步,两个人走进了办公室。
布鲁姆笑着说:“今天天气真好,城主,看到您的脸色不错,我就放心了,我带来个好消息。”
听见布鲁姆前边说了那么多废话,而且一脸笑容,卢修斯就已经知道有好消息了。他并没掩饰自己的欣喜,这完全没必要:“什么消息?”
“让穆尔塞伯来说吧!”布鲁姆的笑容,其实有很大的水分,但穆尔塞伯带来的消息确实是好消息,尽管和国王失踪相比,已经算不上什么好消息了,但穆尔塞伯还不够资格知情,装,他也得装得高兴点,何况穆尔塞伯还给了他不少好处。
穆尔塞伯站上前一步,先对卢修斯行礼,然后才微笑着说:“不知道您看没看最近两天的报纸?”
“巴蒂·克劳奇家的事情?”这么一听,卢修斯立刻知道是什么事了,他脸上的表情没变,但心里却长叹了一声。
穆尔塞伯浑然不知自己玩儿的间谍早就败露,而且早就被利用过一次了,他说:“克劳奇夫人也是个很有影响力的人,她有她自己的朋友圈,这次和老巴蒂·克劳奇闹到动手,我认为是个好机会,分化保守派内部的机会,所以我去魔法部傲罗办公室的监狱里拜访了一下她,她对克劳奇和那群总在她家里指天骂地的人已经厌烦透了,城主……她想加入兄弟会。”
卢修斯玩着一只外表华丽的手套:“不需要。”如果是平常的时候,卢修斯还要和穆尔塞伯以及克劳奇夫人玩玩,但是现在卢政勋不在,他要尽量减少麻烦。而穆尔塞伯自己如果不蹦出来,或许卢修斯会给他继续存活的机会,而他竟然现在蹦出来了,为了德拉科的安全,卢修斯决定尽快拍死他。
穆尔塞伯看了布鲁姆一眼,布鲁姆说:“城主,这个女人很清楚克劳奇的底细,她手里肯定有我们用得上的东西,不如……”
卢修斯对着布鲁姆挑了一下眉毛:“谁杀了这女人的儿子?她丈夫,还是我?”
布鲁姆发觉问题并非卢修斯的心情不好,而是肯定有其他什么原因,忙退后半步,聪明地不再为了点财物而跟自己和布鲁姆家族的前途过不去了。
穆尔塞伯显然还不够火候,他仍然笑着:“没有什么仇恨是永远被记在心里的,我想她现在所希望的,只是能够把过去全部忘记,拥有新的生活吧?”
“你有儿女吗,穆尔塞伯先生?”卢修斯看着他,却仍旧轻轻的抚摸着那只手套。
穆尔塞伯点头:“我快要做爷爷了,城主。”
“那么,把你儿子的人头给我带来吧。我想在客厅做一个装饰。”
穆尔塞伯脸色大变,他当然知道不可能因为一个不合适的引荐,就换来卢修斯如此的恶毒的话语,急忙掏出手巾,擦了一下额头说:“如果我的话,让您回忆起了不愉快的事情,我道歉。”
“所以,您看……或许,子女能原谅一个杀害了他们父母的人,但是一个珍爱自己孩子的父亲或者母亲,绝对不会原谅杀害自己孩子的人。那么,克劳奇夫人是哪一种呢?她为了自己的儿子和丈夫闹翻,但是却要加入兄弟会,对着最大的仇人弯腰——你会相信吗?”
穆尔塞伯忙说:“我是个愚蠢的人,城主,非常对不起!以后我会记住多思考的。”
而布鲁姆仍然站在一边,连为穆尔塞伯说话的意愿都没有。
这事没这么简单。
“当然,我也希望您能更多思考。但是首先,您要挽回您此刻造成的错误影响。”卢修斯微笑着,但却说着咄咄逼人的话,“所以,克劳奇夫妇就交给您处理了,当然不是要您杀害他们,那可不是我们兄弟会的作风。但是总之,没处理好之前,我不希望在要塞里再看到您。”
穆尔塞伯往后退了两步,也许他想到自己败露了,也许只是单纯的被卢修斯出的难题吓到,他不停地擦着冷汗,然后告退离开了办公室。
“布鲁姆。”卢修斯又看向布鲁姆,“吃相别太难看了。”他和卢政勋对这些家伙们都太宽容了,结果让他们得寸进尺了。但是刚刚这么想,一直心情压抑的卢修斯突然小欢乐了一下,他找准自己的定位了。
既然不能有两个王,那就给人们一个宽宏的王和一个严酷的法官吧。
有可能,将来这些烦恼都不会存在了,假如卢政勋一直不回来的话……
于是刚刚小开心的卢修斯,心情又沉重了下来——你能活一千年,但是可千万不要两百年后才回来找我,我等不到的……
“城主,”布鲁姆看到卢修斯出神,说:“我借在麻瓜公司入股的机会,说我是个虔诚的教徒,麻瓜很相信这一点,两边信徒的争执很严重,我在想,能不能伪造一些神迹?”
“不。”卢修斯摇头,“而且你为什么要到麻瓜身上去查?你认为随便问一个麻瓜,他会告诉你艾里厄斯藏在什么地方?你只需要一直追着裁判所的那条线索。”
布鲁姆解释道:“他们是为了神迹,如果我们制造出很多神迹,在不同的地方,也许会比带着守卫找大人更容易。”
“那就……试一试。”卢修斯点点头,他害怕打草惊蛇,但是在毫无线索的情况下,只能这样。
布鲁姆笑了笑:“其实您不必如此焦急,大人毕竟是大人。”
“我尽量让自己不要焦急吧。”卢修斯点点头,没办法告诉别人,你们认为的那个无所不能的家伙,其实是个笨蛋。他的阿尼玛格斯才是他的本质……
很快,英国、法国、比利时、意大利等地,突然就惊现了很多“神迹”。
麻瓜的报纸急忙把什么巴以冲突,石油进出口等等消息换成小版面,把首页不约而同的换成了各种“神迹”。
比如光天化日之下,一位天使出现在车祸现场,给濒死的伤重人员服下一瓶药后,这个人满身的血,去医院检查却连皮都没破一块。
比如贪玩的孩子从楼上掉下来,但是忽然之间孩子掉落的速度就缓慢了下来,像一片羽毛轻飘飘的。最终咯咯笑着落进了母亲的怀抱里。
还有更大的,上百人一起目睹的,在教堂祈祷,等抬起头的时候,发现一个有着白翼的人站在神父身后,可是下一秒就消失不见了。
甚至卢修斯也亲自出马了一会,反正他晚上经常睡不着,就花了两个晚上用变形术把翅膀上透明的羽毛变成了纯白色。然后在某一天突然出现在了某个广场的正中央,一身金光闪烁的带着德拉科飞了两分钟,然后消失在了云层里。
他不是为了给某个主教添堵,他只是希望卢政勋能看到,知道自己在找他。
这个夏季,暴风雨成灾。
所谓的斯莱特林的密室,其实是霍格沃兹的下水道+某个先人修建的部分+天然溶洞,所以当外面的暴风雨停止以后,斯内普还能听上几个小时的“哗哗”的水声轰鸣。
第一六一章
斯内普虽然熬起魔药就没日没夜;以至于形象看起来不大好;但并不表示他喜欢脏兮兮的。他大多数会在完成一剂魔药后;洗一个舒服的热水澡,然后上床睡觉。
但现在,这个潮湿无比的下水道里;斯内普已经好多天没有整理自己的个人卫生了。他可不是浑身上下一根毛也没有的龙,他觉得自己需要和伏地魔谈论一下这方面的问题。
这一位伏地魔;比斯内普熟悉的两年多前的那一位,可是理智得多了,也更好说话。
“主人……”但即使如此,斯内普也是不敢太莽撞的。
“嗯。”伏地魔在研究他的身体,只穿着一条遮住下面的裤子;龙族矫健的身躯;以及突出的肌肉群全都曝露在斯内普眼前。
“不知您是否能够将我稍微放到上面去一下,只是半个小时?我想要洗个澡……”斯内普尽量学着卢修斯的语气说,当然,如果对方点头,斯内普一旦到了上面,就会立刻放弃洗澡的打算,他校长的身份会让他立刻重新掌握主动权。
伏地魔说:“洗澡?”
“是的。”斯内普点点头,他的头发现在已经不是油腻腻的,而是变得像是顶着一个盖子……
“这里没有水给你用吗?”伏地魔自己看来是对用下水道的水没什么压力的。
这里虽然不是污水的下水道,但是流下来的水最干净的也有一股霉变的味道:“主人,这样的水会让人越洗越脏。”
伏地魔突然把强壮的手臂伸到了斯内普眼前,侧头看着他说:“你觉得,是我身上很脏,还是我的脑子像你一样蠢?”
“主人……”斯内普看着那条粗壮的胳膊,想的是里边的血、肉、骨头的效果,但此刻他不能用小银刀去割,只能弯腰低头,“您身体的皮肤构造和巫师的不同。”
“所以我看上去比你蠢?”伏地魔的脾气果然比以前好了很多,居然说到这个地步也没有来个钻心剜骨。
“不……您只是看起来更加的强壮和不凡。”斯内普干巴巴的说,本来阿谀奉承也不是学术人员的特长。
伏地魔抬高头笑起来:“让你上去,你还会下来吗?就在这里洗。”
“非常感谢您的理解,主人。但是我忽然觉得现在这样也是很好的。”斯内普觉得自己还没大胆到能够当着伏地魔的面洗澡的地方,还是就保持这样吧……
伏地魔抓住他的后衣领,把他扔到了旁边的池子里,“嘭”地一大声,水花飞溅,伏地魔心情不错:“这身体的魔法感知力差了点,但体能不错。”
斯内普咳嗽着,湿淋淋的从水里爬了出来。
“要我帮你洗吗?亲爱的斯内普。”伏地魔不怀好意笑着的时候,连龙族那刻板的脸都有些生动了。
“不,洗澡我自己还是能应付的,主人。”斯内普行礼,找了个管子的后边,无奈的开始清洗起了自己的身体。
脚步声在通道头响起,没有其他人了,只能是普罗特洛。
伏地魔披上衣服走了过去:“和拉不斯坦·莱斯特兰奇联系上了吗?”
“是的,主人,已经和拉不斯坦联系上了,他依旧和狼人在一起。”虽然过去对于拉不斯坦懦弱的性格有些蔑视,但是这次普罗特洛却不得不佩服这个家伙,和狼人在一起这么长时间,竟然没被他们同化,并且还在一定程度上掌控住了狼人。
拉不斯坦是个倒霉的,但也幸运的家伙。罗道夫斯·莱斯特兰奇和贝拉在一年多前袭击卢修斯的时候,让他和狼人在一起。但是没想到是,贝拉和罗道夫斯全部一去不回。
罗道夫斯当场死亡,而贝拉意外地找到了伏地魔的小精灵波利,波利还带着纳吉尼。
在狼人首领芬里尔刚刚死的时候,贝拉不敢出现,天知道狼人会不会已经杀了拉不斯坦就等着她了?而且她也不敢让纳吉尼出现在总是喜欢多变的狼人眼前,干脆就消失了。
拉不斯坦于是倒霉的和狼人继续呆在一起,他虽然是个没什么上进心的人,但是将具体事务交在他手中,却并没问题。渐渐的,狼人们习惯和这位巫师相处,他就像是个大管家,一直给狼人处理各种他们不方便去做的杂事,也借此获得保护,躲开了兄弟会的通缉。
简单地把拉不斯坦信上的内容说了一遍后,普罗特洛依然心情不错的样子。
“哦,”伏地魔有兴趣了:“有好消息?”
“我带来了这些。”普罗特洛拿出一摞报纸,“虽然是麻瓜的报纸,但是上面的消息很有趣。”虽然这些报纸使用的语言完全不同,但是伏地魔精通多国语言,这点难不倒他。
“神迹?”
伏地魔打开一份报纸,仔细地浏览内容,尽管这份报纸上没有所谓天使的照片,却有赌咒发誓说看到天使的麻瓜的照片。
“是的,但只是愚昧的麻瓜们这么认为,这是卢修斯·马尔福和那些叛徒们搞的鬼。”
伏地魔还在看报纸,接连看了好几份报纸后才说:“他找不到艾里厄斯,这倒是个好办法。”
“主人,卢修斯·马尔福会经常离开要塞,我们的机会到了!”普罗特洛表现得有些激动。
伏地魔慢慢地走着,想着什么事情,当他走到某个地方的时候,忽然看到手忙脚乱抓衣服挡身体的斯内普:
“你想勾引我吗?怎么在这洗澡?”
“……”斯内普干脆木着脸把湿漉漉的袍子扔下,他不认为自己是某个光鲜亮丽的孔雀,对伏地魔?勾引?那简直是奇迹……
伏地魔上下打量着斯内普的身体,玩味到了匪夷所思的地步——
其实,简单来说就是欲求不满。
唯一一次有良好记忆的,还未遂了。
目前的身体比他自己的身体健康了很多倍,有那……什么的,也是很正常的。
可是,当他把斯内普上上下下地看了好多遍后,却发现还不如用手来得有感觉。
当他把视线落回报纸上的时候,忽然有了一个想法,于是问普罗特洛:“艾里厄斯被裁判所骑士团带走了?”
“是的。”普罗特洛点头,他的眼睛发亮,很希望伏地魔下令,带着他们冲进要塞去,让那些背叛者流着鲜血在他脚下惨叫。
伏地魔思忖着:“那些背叛魔法界的昆虫不会杀他,他们把艾里厄斯当成神迹,所以卢修斯·马尔福才以制造神迹的方式来寻找艾里厄斯,不能杀……可他绝不会任凭摆布……任凭摆布……”
普罗特洛不敢说话,弯着腰,用秃掉的脑门对着伏地魔,尽量表现得谦恭。
伏地魔谁也不去管,不看普罗特洛,也不看斯内普,他就呆站在那,像疯了一样地说:“对!他们会净化他,用他们的‘圣徒’的血泡过的水晶尖钉净化他!!所以我才不会再感觉到灵魂的痛苦……这种方式,切断了艾里厄斯对我的控制,是的,艾里厄斯不会对马尔福的叫喊回应的!就算马尔福站在他面前——”
“那么……艾里厄斯永远都不会回来了?”普罗特洛也兴奋了起来,他效忠伏地魔,但并不表示他不畏惧卢政勋。
“不,他得回来,我需要他回来,普罗特洛!”伏地魔有了主意,语速都加快了:“告诉狼人们,分散出去,到马尔福制造过神迹的地方去,看那里的教堂和修道院都有什么异常反应?如果是打开大门欢迎麻瓜那就不必回禀了,但如果他们大门紧闭,增加人手或者有骑士团转移,立即禀报!!”
“是的,主人。”普罗特洛立刻躬身,“那么,您还有其他命令吗?”
“把这一件事情办好就行了,别让我失望。”
伏地魔冷下来的语调,似乎让普罗特洛颤抖了起来。
“我一定会完成您的任务的!”普罗特洛激动的跪下来,他伸出胳膊有一瞬间看起来是要去拽伏地魔的袍子亲吻,不过以伏地魔现在的衣着……普罗特洛只能遗憾的放弃了。只得在行礼之后退下。
斯内普已经穿好了衣服,他站在一个角落里,没办法从伏地魔的话里听懂多少,但他知道,一定得想办法通知铂金贵族,看起来,伏地魔是把目标转向了卢政勋?
卢政勋坐在窗边,窗外是一片宁静的田园景观。
暴雨过后,在远去天边的云层之上,夕阳燃烧着,把池塘和梧桐树全都变成了金色,这颜色穿过浅绿的眼瞳,映出好几层色泽,让人觉得从这双眼睛里看到的景色,似乎都会变得更加宁静舒适。
这是法国一个无名的小村,尽管人口没过百,却有半数是修道院的僧侣,简单的生活,简单的表面,掩盖着这里是某处裁判所骑士团驻地的真相。
田间在焚烧被雷劈死的枯树,修道院里似乎也有树被雷打中,浓烟从红色砖墙围着的什么地方升起,没什么风,高高地腾向天空。
路过修道院墙外的农民议论着晚餐和晚间的娱乐,对那浓烟既不好奇,也不关注。
安德莉亚/塔哈巴塔被捆在火刑架上,几十根圆木噼噼啪啪地在熊熊大火里燃烧,很快,火就舔烬了她身上的衣服,开始灼烧身体,黑的烟,红的火,白色的人体,没有疯狂,骑士团成员全部都在场,一个个平静得快要昏昏欲睡。
赫辛团长打了个哈欠,看到近旁的墙上慢慢落下了一片白色的羽毛,在它被火焰触摸前,赫辛团长走过去抓住了它,他抬起头,看着三楼的某处窗口,浓黑的眉毛皱了一下。
司布伦格副团长也看见了那白羽毛,但是他躲开了,躲得更远,躲进了阴暗的角落里。嘴巴里默背着圣经的某一段,他不是胆小的人,他的手上沾满了异端的鲜血,为了天主他永不畏惧,为了天主……
但他亲手禁锢了神的使徒,司布伦格甚至不敢去忏悔,因为那些修士也都是主教的耳目。他只能跪在自己的房间里,向着因耶稣的血而从肮脏变为神圣的十字架忏悔。
一位修士站在火刑架旁,念诵着必须的文字,等他念完,骑士团才可以离开。
观看异端处刑,可以让骑士们更加坚定,所以这一传统沿用至今。
相比起回到驻地必须遵守的种种规矩,骑士团成员更喜欢在外面执行任务的时候,可以喝酒、找女人、赌博、打架,赫辛基本不怎么约束他们,连他自己都很热爱混乱的生活。
可是回到驻地,就必须如同苦修的僧侣一样,无聊而枯燥地过着一天又一天。
一个任务结束,另一个任务开始,中间不会有太多的与其说是休假,不如说是坐牢的时间,最长不超过一星期。
可这次的新任务是保护天使,天使必须在修道院里,处在严密的保护之下,骑士团是最后一道屏障,所以,骑士们只能也呆在修道院里,连外出逛下田野的机会都被剥夺了,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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