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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只鬼爱你-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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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家可是个大工程,不辞职等着吃炒鱿鱼?
  
  我挡在大马路上,态度坚决,“顾长己,这不是你该来的地方。”
  
  这个只知道读书的书呆子,要他出门都很困难。虽然他说是来旅游,但我不想他冒险,这里对外人而言,不是普通的是非之地。
  
  长己不听劝,拦了辆出租朝我招手,“喂,你再不上来我先走了。”
  
  短信铃声响起,肯定是王信问我干什么,拿出来直接点进内容。
  
  申时,操场
  
  果然。坐进出租车里,回到:朋友来了,明天去学校找你
  
  在酒店安顿好后,长己说饿了,嚷嚷着吃饭,我只得尽地主之谊。
  
  城市变了,好在美味依旧。
  
  永城的人忠于酒,几乎家家都会酿。葡萄酒,高粱酒,杂粮酒,米酒…以此基础上的各种药酒,后来又有了啤酒。
  
  永城身处大山,野味多。椯河边,喝着芬芳四溢的酒,吃着或炖或炒或烤的野味,那滋味过去的十年怀恋过无数次。
  
  长己这位享受主义者是完全爱上了,又添了好几份卤味、杂炒,把老板乐得直夸他帅哥眼力好会吃。
  
  正吃着,有人进来。因为才上午十一点,馆子里也只有我们和屋角那两桌,进个人显得有点突兀,况且老板娘惊呼起来。
  
  “这不是赵…”被她迎上的人做了个噤声的动作。
  
  身穿白色休闲服的男人道:“老板娘,当我普通客人就好。”
  
  细看那人眉目,怎么有些眼熟?
  
  男人望了店内一圈,最后将视线停在我身上,脸露惊讶,接着走了过来。
  
  “好久不见,壬哥哥。”那人说。
  
  啊,想起他是谁了。
  
  我对长己小声道:“如果你前男友的姘头站在你面前,你会怎么样?”
  
  长己回到:“不怎么样,既然是前男友,就是过去式,过去的东西还计较,你累不累?”
  
  也是。我站起来,眉开眼笑,“这不是赵青么,好久不见,听说你现在是永城市长,还拿我当哥,三生有幸。”
  
  赵青微笑,“壬哥哥怎么变得这么客气,不过还是这么潇洒。”
  
  我继续笑,“你才是。”
  
  几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赵青:“什么时候回来的?怎么没有来找我?”
  
  我和你很熟吗?以前也没说过这么多话。
  
  “昨晚才回来,不过我们有缘,这不就遇上了!”赵青笑得温和,让我想杀杀他锐气都不忍,只好当他老朋友,“你也来吃饭?一起啊!”
  
  赵青摇摇头,“不了,我只是来打个包。”
  
  “不是吧!以你现在的身份,让手下人来啊!”还真没看出来他是喜欢亲力亲为的人。
  
  赵青看了眼门外,转回头笑道:“没关系,我就想自己来!”
  
  忽然老板娘又叫唤起来。
  
  朝门口看去。那儿站着个身材挺拔的人,一头长长的黑发披在肩上,虽是夏天,却身穿黑色紧身风衣,有些怪异,却丝毫不影响他的魅力。
  
  赵青立马迎了上去。
  
  “怎么下车了?”完全撒娇般的责备。
  
  那人偏头看了看,忽然看向我们这边。
  
  细长深邃的眼眸,尖尖的瓜子脸,虽一脸平静,却像在笑。那是一张俊美非凡的脸,十年前,我曾抚摸轻吻过无数次。十年过去,这张脸依旧,虽然头发留长了,但是那清冷,生人熟人都勿近的冷淡又增加了数倍。
  
  对面人手抄风衣口袋里走了过来,微微仰着下巴,俯视着我,眼神淡得像什么也没看见。
  
  “好久不见,下夕!”我微笑。
  
  “好久不见。”淡淡的问候。钻石般的眸子滑向一边,瞥了长己一眼,慢慢闭眼再睁开,又看向我。
  
  原本想装出一副泰然自若的样子,却没来由心口堵得慌,快喘不过气来,手更是连筷子都握不住。
  
  “不打扰你们吃饭了。”说完转身走了。
  
  继续埋头吃饭,却暗暗松了口气,又控制不住抬眼看去。只见那背影都美得令人陶醉的人过去,顺理成章般搂住赵青纤细的腰,不一会儿两人消失在门口。
  
  长己凑到我耳边,小声问:“你前男友?”
  
  我嗯了声,小声回,“如果他承认的话。”
  
  “看起来不像好惹的主,我最讨厌屁话都不说,闷得发烧的人。”
  
  我笑笑,这个形容倒贴切。
  
  原来他成年后是这个样子,一看就知道比我更高了,背也更宽阔,黑色风衣在他身上完美演艺,衣服下的肌肉应该更加结实。
  
  十年过去,这个男人依然是我的梦魔。
  



☆、溜达

  饭像蜡般,吃得索然无味,后干脆放下碗筷不吃了。
  
  长己倒不介意,很快将所有菜吃了个七七八八,然后嚷嚷着要我带他玩玩。
  
  如果是以前那个我生活了十几年的古老小镇,肯定二话不说,挨个说出这啊那啊住的谁谁,可永城已今非昔比。除了我家,再也看不见一片青瓦石灰墙。宽敞的马路纵横永城,眼睛所及之处全是现代化建筑。这是一个近几年全部翻新的城市,对我而言也是陌生得很。
  
  从饭馆出来,发现外面起了浓雾,两米开外白雾蒙蒙,什么也看不见。两人沿着河边走,河美水秀的椯河,因为白雾,大大打了折扣。
  
  忽然有歌声传来,回过神时,发现原本在身边的长己不见了。
  
  这家伙到永城不到3个小时,又是在这样的浓雾中,肯定迷路。况且很小的时候就知道,这样的浓雾不能乱跑,因为有不干净的东西会出来。
  
  在周围找了一圈,连个鬼影都没有,更别说长己。
  
  正要往回走,忽然前面出现一个黑影。
  
  肯定是长己。
  
  跑过去,拍上那人肩膀。手触碰到时犹如摸到了寒冰中,连忙退后两步。
  
  肩上脑袋幽幽转了过来。
  
  那是一张整个五官纠结在一起的脸,鼻子粘着眼皮,嘴巴扯着耳朵…五官扭曲变形如揉的面团般。
  
  我立马掉头,跑。
  
  进馆子前还好好的,怎么不到一个小时,外面就这么大雾?长己到底跑哪去了?
  
  “公子…奴家好苦…”呜呜嘤嘤,心里一惊,冲这说辞就知道坏了。
  
  我装作没有听见继续朝前走。
  
  身后传来嗖嗖声,并伴随着低声抽泣声,看来那东西一直跟着我。
  
  脚上加快,那嗖嗖声却没完没了。忽然前面又出现一个模糊的影子。
  
  不是吧!今天鬼赶集?
  
  犹豫着要不要过去,后面的声音已经迫近了。
  
  忽然啊的一声,周围异样的声音都没了。
  
  那是人的声音,却不知道从什么地方传来。
  
  “壬!”前方黑影动了下,这才发现是阎下夕,此刻伸出手,看着我。
  
  跑过去,下夕一下抚上我的手。
  
  “你瘦了!”迷人的眼睛深情地注视着我,仿佛回到从前。
  
  “你…怎么…”我眨眨眼,明明刚才还那么冷漠。
  
  下夕摇头阻止我再说话,俯□,脸凑了过来,“那么多人在,我也有我的苦衷。”
  
  对啊!他现在身份不同了。
  
  轻言细语,我怀恋的下夕。
  
  下夕搂住我的腰,我回抱,看着他完美的脸越来越近,痴迷的闭上眼。
  
  心脏突突跳,像我们的初夜般,期待紧张情动。就在感觉下夕要触碰我的唇时,忽然手臂一紧,一股大力将我往后一扯。天旋地转中睁开眼,却见一个黑影一闪,晃动间只看到那人臂膀上的鬼字篆体。
  
  下夕呢?
  
  抬头看去,又是一惊。
  
  只见那个有着阎下夕穿着长发,却青面獠牙的家伙,被那名身穿黑红紧身衣手执长剑的鬼王族挡住,此刻正露着贪婪的表情看着我。
  
  心脏继续剧烈跳动。真笨,俞壬,你真笨啊!阎下夕现在可是鬼神,怎么可能回来找你?就算对你旧情难忘,你能接受?你能放下过去的一切再和他在一起?那你就做好再次被利用出卖抛弃的准备。
  
  那名鬼王族剑一横,一闪来到怪物身后。怪物反应极快,瞬间挥爪朝后攻击…几个来回,那名鬼王族速度越来越快,快到最后怪物明显跟不上,眼睁睁看着剑砍上自己。
  
  鬼王族从怪物尸体上拔出剑,手一挥,尸体被他抗在了肩上。
  
  我以为他会就这样走了,没想到那人突然转过身,被黑布完全裹住的脑袋面向我,空灵的声音,冷冷道:“以前不是教过你,浓雾别乱跑吗!”
  
  听这人的口气,认识我?
  
  我还未来得及验证,那人却一闪走了。
  
  连忙跟上,那人却一下消失在空气中。同时周围一览无余,阳光铺洒开,远处传来喧闹声。
  
  我走了两条街才找到长己。
  
  原本以为像上次般,鬼王族设置结界将那些东西困在里面,以便消灭,我们凑巧也被困在里面。结果长己却说他也看见了浓雾,走着走着,发现和我走散了,然后直到浓雾消失,我找到了他。
  
  在永城,突然出现浓雾,预示着某种能力强大的东西出没。看来算我运气好,凑巧碰着鬼王族,不然肯定被那知道并能模仿我心中脆弱的怪物给吃了。
  
  长己要继续溜达。
  
  想了想,城里太过危险,我说:“去爬山吧!”
  
  时代再怎么变迁,幸好周围景物没有变,依旧树木青幽,溪水流淌。
  
  永城俨然已成了旅游胜地,不但地狱谷,周围的山都印在各种海报宣传单上。
  
  不知道那个地方现在怎么样。
  
  从南边翻过两个山头,有片小湖泊,那是个一到夏天就十分神奇的地方。由于雨水多,湖水变深,湖里的石头被完全淹没,蓝天白云,溪水呈现蔚蓝色,湖底的石头又呈现或白或黄或绿等颜色,各色完美糅合,呈现出一片绚丽奇景。
  
  由于离永城较远,唯一的路便是翻山,一去一来至少四五个小时,地方虽美,倒很少人去。
  
  只是去看一眼,最后一眼!
  
  听说有这么神奇的地方,长己也来了兴趣。
  
  我们都不是矫情的人,肯定能在太阳下山前赶回来,便打车去最近的路口。
  
  上车说明目的地,司机却奇怪道:“你们要走路过去?”
  
  我问:“不然怎么去?”
  
  “可直接到西里江啊!外地人?”司机看了眼后视镜里的我们,“马路早就修了过去,西里江可是我们这第一个开发的地方。那地方漂亮,是车都能到,但是现在只能到拗口。”
  
  拗口便是西里江的入口,离那片湖泊不远。
  
  长己看着一路风景,感叹:“在这建个别墅倒是不错。”
  
  “有啊!”司机道:“就在西里江边上,不晓得谁建的,现在成了私人地方。有很多保安,不准人靠近。”
  
  原本两个小时的路程,结果不到二十分钟就到了。
  
  拗口是两座大山相连处,山间无数溪水穿过这,汇集在西里江。马路修在拗口边上,顺着溪水直奔山里。
  
  我们两人沿着马路往前走,青山绿水,风光无限。
  
  不远处西里江露出一角,边上有片白色屋子,应该是司机说的别墅。不过未欣赏多久,便被人拦住。
  
  “喂,你们有什么事?”一个身穿绿色制服的男人走了过来。
  
  我道:“我们是来看风景的。”
  
  男人拿着对讲机说:“没事,是游客。”
  
  “这里是私人地方,麻烦两位适时离开。”男人转身到别处去了。
  
  长己咂咂嘴,“搞得跟白宫似的。不过,这人可真有钱!”
  
  “怎么了?”能从这位有钱少爷口中听到有钱,还是真有钱,那不是普通的有钱。
  
  “我家老古董的爱好是什么?”
  
  “养兰!”大学时期第一次去他家,当时看得膛目结舌。屋子里什么没有,就兰花多,最贵那盆能值套房子。
  
  “不但兰花,我爸对庭院也有研究。”长己努努嘴,“这周围的山有问题,虽然都是树,不过站在高处看,肯定会有不一样的效果。”
  
  见我不明白,他指着远处,“这些山和上面的树就像英国庭院里的花草树木,被人为修葺过,这可是几十公里的大工程,一般的有钱人办不到,也没那个时间和耐心。”
  
  看了一眼,青绿一片。面对群山,人渺小如蚂蚁,看到哪都是泥巴树石头。以前只顾着西里江,也没在意这些个山啊树的。
  
  “没看出来。”我道。
  
  长己瞥了我一眼,那意思你看得出来才有鬼,“我们去那边山顶看看就知道了。”长己指着那座最高的山峰。
  
  反正也是来玩,爬山正合意。
  
  那座不知名的山靠在西里江后面,我们必须得往前走一段,那儿有条小路能上山。
  
  趁保安不注意,躲在一排桂花树后面,快速的窜进那条小道。
  
  当我们开始爬山时,我和长己都狂笑起来。这种做贼般年少轻狂的行为,暂时释放了长久以来的压力。
  
  “这的环境,你别说还真不错。”长己又开始感叹。
  
  “废话。”白了他一眼,“想当年不上学,我一半时间都耗在这。”
  
  “干什么?”长己看着我:“就算是我,天天看也会腻的。”
  
  我扬扬下巴,“傻子才看风景。”
  
  “?”
  
  真笨,“抓蛐蛐,找鸟窝,捉鱼啊!这可是大山,什么没有,就宝多。”
  
  长己脸露不屑,“果然是猴子王,我当什么呢!十八般武艺就这么来的。”
  
  和这个从小只知道琴棋书画的人说不通,我加快脚步,“拖后腿的快点。”
  
  “谁拖后腿。”长己不服输的性格来了,动作加快,还跑到了我前面。
  
  哼,跑这么快,让你一会儿吃好果子。
  
  两人竞技般你追我赶,二十多分钟就走了一半。
  
  也不觉得累,正要继续走,却见长己站在半腰一块凸出来的地方不动了。
  
  “弃权了?”我道。
  
  长己猫着腰朝我招手。
  
  走过去,正要说话却被他一把抓住。长己做了个噤声的动作,小声道:“前面有…奇怪的东西。”
  



☆、鬼

  顺着他的视线看去,茂密的松树林下,有东西躲在低矮的灌木从中,露出灰白一角。枝叶抖动,伴随着细碎的沙沙声,犹如受惊的小动物藏匿其中。
  
  这种荒山野岭的地方,由于顶上树木枝叶密集,阳光不易渗透,阴气重,最适合游魂野鬼聚集,大白天敢出来的勇者也是有的。不过这些都不重要。长己是无神论者,更是科学拥护者,如果让他发现这些,肯定会颠覆他的世界观,给这次旅行留下永久的阴影。
  
  我拉起他,故意大声说:“疑神疑鬼,什么也没有,你眼花了。好渴,我们回去吧!”
  
  长己看看前面又看看我,“奇怪…嗯,不行,我得去看看。”说着甩开了我的手。
  
  “顾长己,你他妈给我回来。”等我话说完,长己已经蹿到那边去了。
  
  没有办法,只得跟着跑过去。
  
  走近才看清,那灰白的东西是尊石像,由于被灌木遮盖住,看不清全貌。
  
  长己围着饶了一圈,有点失望。
  
  松了口气,忽又觉不对,刚才明明听见沙沙声,一尊石像是不会发出声音的。从颜色看,这尊石像十分新,新到可能就是这两天被人摆在这。
  
  是非之地,早走为妙,我道:“长己走……”
  
  ‘沙沙——’忽然从长己背后幽幽飘出个白影。一头长长的黑发拢在头上,头发下的脸惨白惨白,眼睛黑黑一片,不对,应该说什么都没有,只剩黑乎乎的眼眶…正仰望着长己。
  
  长己摘下眼镜用随身所带的手帕擦了擦,复又戴上,“叫我干嘛?”
  
  “长…己…”我伸出手,轻轻的慢慢地指了指他身后。
  
  长己回头,下巴正好擦过女鬼的头顶。真矮,女鬼。
  
  女鬼张开嘴,无数黑水流了出来…口水吗?
  
  “有什么?”长己回头。
  
  “额,我眼花了,走吧!”不幸中的万幸,长己看不见鬼魂,这下只要离她远远的就行了。
  
  上前正要拉他走,长己却一转身,“等等!”绕到石像另一边,“这个石像很特别,放庭院里当灯柱怎么样?”
  
  女鬼伸出手,攀上长己的肩膀,晃动着拖着黑水的头,凑近长己的脖子,贪婪的闻了闻。
  
  书呆子的审美观不敢恭维,估计和那人有的一比。我急忙道:“我突然想起有件很棘手的事,我们走吧!”
  
  “没事,你忙你的去,我认识回去的路。”长己摆摆手。
  
  大哥,不是这个问题啊!
  
  女鬼看了我一眼,裂开嘴,黑水又扑扑冒。靠,这是在笑吗?
  
  面对这些比面条还面瘫的东西,我却很容易读出它们脸上的表情。但是奇怪的,我不会看人脸色。
  
  “这件事和你有关,一起吧!”拉着长己飞奔起来。
  
  这地方貌似有人过路,路面被踩出几条模糊的小道,真正的林荫小道。
  
  “什么事和我有关?”顾少爷可不是任人摆布的主。
  
  回头笑嘻嘻,“这个…跑就是了…”猛然发现长己后面什么都没有,难道…回头,一头飘柔女猪脚般的黑亮长发,黑白配般惨白惨白的脸,上面三个黑黑的窟窿,上面两个望着我,下面一个继续往外冒黑水。这是什么生物啊!好像闻到恶心的臭水味!
  
  '嘿嘿…你看得见我…'女鬼垂涎三尺般流出更多黑水,'吼吼~你身上怎么有股很好吃的味道?'
  
  你怪兽啊!还会吼!你看起来才好吃,你全家都好吃…呸呸…不是这个意思。
  
  女鬼凑到我眼前,'你的味道真的很香,似曾相识!你们跑这么快做什么啊?玩捉鬼游戏吗?'
  
  “……”
  
  “小壬,我们要去哪?”长己奇怪的问。
  
  “刚想起衣服忘了收了。”转了个反向又继续冲,长己跑到了前面。得先摆脱这只严重视觉系的女鬼,对了,太阳,它们惧怕阳光。
  
  大山都那样,特别又灌木多,高大密集的树木遮天蔽日,太阳几乎无法直照下来。地上是常年积累的厚厚腐烂的枝叶,灰白的四周霉气弥漫。我们一路横冲直撞,很快便无法辨明方向。
  
  突然长己一个急刹车,我一下撞在他后背上,往前一看差点没倒下去。离我们两步的地方,下面空无一片,正确的说是处悬崖。
  
  “你想谋杀啊!”长己嬉笑,踢了边上小石头一脚,小石头嗖嗖地滚了下去,很快没了影儿。
  
  回头,那女鬼竟还在,挥舞着手,流着恶心死人的黑水扭啊扭的离我们不到五米,'我来了,你真的看起来很好吃,啊哈啊哈!'
  
  前面是悬崖,后有鬼,怎么样都是死。
  
  “长己。”
  
  正在看风景的他回头,看着我,问:“干嘛?”
  
  “喜欢蹦极吗?”我笑眯眯。
  
  长己摇头。
  
  “偶尔尝试下也不错。”说着我伸出手。
  
  长己警惕地看着我,“你干嘛?”
  
  “帮你尝试啊!”用力一推,长己如木偶般啊一声坠了下去。
  
  “顺便谋杀。”回头再看眼女鬼,却只看到黑乎乎一片,急忙一个纵身,也跳了下去。
  
  脚上助力,很快追上长己,一把抓住他的手,一手抓住垂在崖壁的蔓藤。借着两人重力和惯性一荡,横着晃了出去,手快抓住另一根蔓藤,如此反复。只是这悬崖怎么看怎么像没有尽头般,横竖都是垂成排的蔓藤。
  
  长己吓得哇哇吼,“俞壬,你要玩死我啊——”
  
  远处有水声,顺着声音看去,不知从哪出来一条暗流,顺着悬崖与对面山的夹缝朝前流。暗流已经露天,肯定会汇聚到某条河,说不定就是西里江。
  
  朝着那个方向到达尽头时,前面已经没有蔓藤。溪水成了不大不小的瀑布,水流声浩大,云雾腾腾。我们俩挂在蔓藤上风吹肉般荡来荡去。
  
  我清清嗓子,“给你讲个笑话。”
  
  长己仰着脖子怒瞪我,脸憋得和便秘一般,“靠。”
  
  这孩子,竟然爆粗口。
  
  “从前有块腊肉,因为是被烟熏的嘛,所以特别羡慕那些挂在窗户上自然干的白富美咸肉。后来有一天,它长霉了,也被挂在了窗户上。那些鲜肉问它是不是腊肉,它坚决否认,咸肉问那你怎么是黑的,腊肉说“因为我是在非洲晒的,不黑才怪。看见我身上这些五颜六色的花没?这叫纹身,我们那流行这个”。咸肉们立即投以羡慕眼光,这是个海归高富帅啊!”
  
  长己埋汰,“真冷。”
  
  “我也觉得,反正都挺冷了,不如更冷点吧!”
  
  “为什么?”长己脸露疑惑。
  
  “因为我好像…抓不住了,你胖了吧!”
  
  手一松,刺啦一声,风呼啸而上…快落地时,一个翻身,将长己往上一甩,脚蹬岩壁,接住人时已稳稳落地。
  
  长己趴在地上剧烈呕吐起来,“唔唔…你这个家伙,我就知道…哪能好心讲笑话给我听。”
  
  我救了你一命,废话这么多。搓搓手,皮再厚,也勒出血泡了。
  
  打量周围,我们在瀑布下面的积水边上。
  
  “荒山野岭不适合你,还是回大城市吧!”沿着小溪走。
  
  长己跟上来,“你叫我回去,我偏不。”
  
  无语,这家伙什么时候这么顽固了。
  
  我道:“不回去也行,你在这一天,就要完全听我的话。否则,别怪我把你随便扔个地方不管。”
  
  长己还在继续埋怨我,“休想,变成鬼我也会跟着你。”
  
  好笑,说实话,鬼可比人好对付多了。
  
  这个世界有些人天生便能看见不属于这个世界的东西。别人我不知道,但是号称夜之鬼都的永城这类人很多,并且能遗传,所以我的发小几乎都是这种体质。
  
  由于从小耳濡目染,又频频遭遇有关的事,祖祖辈辈下来,便都会些防身的功夫技能,虽然是最基本的。永城的鬼是人的十倍以上,甚至有传言,通往地府的密道便在永城某个地方。并且永城是鬼之猎人——鬼王族的大本营,注定与鬼密不可分。
  
  我们中,下夕成了所有人崇拜仰望的对象。他不仅天生神力,鬼见了他,恐惧着不敢动,像老鼠见了猫般。就算鬼中恐怖分子——厉鬼,见了他,也逃得飞快。
  
  鬼存在于这个世界,大多因为对俗世的挂牵,心愿未了,也就是有着欲望。而欲望到达一定极限,失去自我,便会从普通的游魂野鬼进化成绝对噩梦的厉鬼,完全执着于这个欲望。
  
  厉鬼徘徊在这个世界,绝对是为祸人间,顺便唯恐天下不乱,所以地府发出禁令,一旦厉鬼踏入人间,弑之。在人间,这便成了鬼王一族的责任,也包括抓捕一些犯了冥法的鬼。
  
  人常说,鬼不可怕,可怕的是人心,永远不会改变的便是人心总在变化。
  
  一个犹如天兵神将,又会善变捉摸不透的人,更是可怕。
  
  边走边拍身上灰尘,我道:“顾长己同志,我这可是为你好。”
  
  走了一段,溪水开始平缓,溶入一片平如镜面的湖泊,两岸铺满各种花卉,湖对面,一栋白色建筑立在那。
  
  “这地方倒是漂亮!”
  
  “西里江!”我慢慢道。
  
  长己脸露惊奇,“果然美丽,周围山陪衬它,倒也值。”
  
  不明白他的意思,继续环视湖面,却一下顿住。湖中那是什么?好像是个人站在湖面上,对,炙热的阳光下,静静地站在水面上。
  
                      



☆、西里江

  长己望了一圈,“我们好像跑到别人家里了。”
  
  我道:“你看西里江的水,多漂亮。”
  
  长己朝我手指方向看去,点点头,“嗯!”
  
  “湖面上看到…什么东西吗?”
  
  “什么?”长己又看了看,“没有啊!”
  
  “有人在这拍片,还水上漂…”再次看过去,晕,平静的湖面,的确什么都没有。我笑笑,“怎么可能有!”
  
  长己无语地看着我,“你真的不适合讲笑话,总是六月飞雪。”
  
  正说着,过来两个身穿黑色西装的人。一人道:“俞少爷,我家主人有请。”
  
  沿着小道走,长己凑近问:“你朋友怎么跟黑客帝国似的?”
  
  疑惑,问:“我朋友?”
  
  “就是他们!”长己眼神示意前面带路的两人。
  
  我摇头。
  
  长己:“他们的主人是你朋友?”
  
  我:“不知道,可能是。”要不怎么知道我的名字。
  
  长己一个趔趄,“你不知道就跟人走?幼儿园老师没教过你,不能随便跟陌生人走吗?”
  
  我们老师只教过不要跟陌生鬼走,熟悉的鬼也不行。
  
  过了一座桥,来到了那片白色屋子。
  
  隔远看,以为同永城一样,纯现代感设计。近看,亭台,假山,小桥,水榭…犹如苏州园林的庭院,却又与水池,沙滩,玻璃房等结合。再看那片主屋群,也是中西混淆的杰作,只是混乱分不出主次,让人不得不怀疑这家主人的品味。
  
  我们被领到架在湖上的一座露天茶室,门上横匾:乙木
  
  “请两位在这等下。”领路人走了。
  
  有人送来茶。
  
  长己一点不客气,选了个不错的地儿坐下,边看美景,边品茶。
  
  我说:“不怕给人下毒?”
  
  长己喝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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