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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千宠爱在一身-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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诸葛青凤将“泰阿”还鞘,看了一眼狼狈捂着肩头沈青岩,桀骜不驯地冷笑了一声,“师兄,你放弃吧,这是我后一次善劝………………………不要再痴心妄想,我对你真没兴趣!”
“痴心妄想?”沈青岩受这话一激,心中嫉恨之下,声音里好似有岩浆要喷薄而出,“自你七岁入门,便一直是我陪你身边,你真面目,除了师父,就只有我一人见过,你本来就是我,你却叫我放弃?得不到………………………我宁可玉碎!”
他说得咬牙切齿,十分可怕,可惜,诸葛青凤却没时间去害怕,见君少秦往后宫去了,她便也转身急速离去,再也不看沈青岩一眼。
可她哪里知道,君少秦还没赶到琴瑟殿,就被匆匆忙赶进宫宁书远截住了!
这宁书远前段日子奉旨彻查柳珍儿一案,也不知让他查到了什么,竟让他兴奋得像打了鸡血一般地激动,笑得嘴巴裂开了花,死活将君少秦拉到了御书房密谈!
于是,君少秦便被耽搁了一会儿,但他这一耽搁,琴瑟殿那边便乱了起来。
侍卫凝碧园找到了黑衣刺客尸体和凶器,那凶器却是一枚高昌国进贡珍珠簪子,众所周知,此番高昌国进贡饰物,君少秦全赏给了云静好,看来,这桩案子与云静好是脱不了干系了!
离奇是,有人认出,那刺客竟是乾元殿来太监常贵,当侍卫拔下那常贵裤子,众人登时又是一惊,那常贵居然是个假太监!
于是,众人便隐约猜测:云妃与那常贵有奸,因奸|情败露便用簪子杀了常贵灭口!
转眼间,宛淑妃便由奴才众星捧月一般簇拥着款款而来,一到琴瑟殿,便命云静好出来回话,他们个个眉眼冷肃,气势汹汹,像是要吃人似!
琴瑟殿上下战战兢兢地跪了一地,后是锦儿勉强上前,颤声道,“回娘娘,我家娘娘风寒初愈,正内殿歇息,皇上今早交待,任何人不得惊扰了娘娘……”
“何谓惊扰?”宛淑妃冷哼,徐徐扫视着伏跪地锦儿,每说一句话便提高一声,到后已是厉声怒喝,震得众人是心惊胆战,“如今有人冒充太监,潜进内宫生事,还死了琴瑟殿,此兹事体大,本宫奉旨暂理六宫事务,自然是要传你家主子来问个明白!即便皇上问起,本宫也自有道理!”说着,她便叫来侍卫,吩咐道,“去传云妃,若她拒不出来,便给本宫砸开殿门,将人绑了来!”
那些侍卫对视一眼,却有些为难地道,“回娘娘,守云娘娘寝殿外,是皇上身边人,奴才们不敢……”
他们口中“皇上身边人”,自然便是阿兽了,若以往,宛淑妃也是不愿与他起冲突,但此刻,她满心想着,定要君少秦过来前落实了云静好与人通|奸罪名!
所以,她便也顾不了那么多了,只全身精神都抖擞了起来,亲自去了云静好寝殿!
一到那儿,果然便见到阿兽跟门神似站殿外,见了她,肃然向她屈膝一跪,垂眸敛眉,一板一眼道,“奴才参见娘娘,云娘娘服了药正歇息,娘娘若有事,不妨晚些再来。”
宛淑妃听了,冷冷一笑,也不动怒,只颇为有趣地看了他一眼,“你如此忠职守,倒真是勤勉啊,云妹妹必定要把你放心坎里疼!只是,本宫执掌宫闱,体同国母,却是有权随时召见后宫任何人,你这般阻拦,又是何居心?”
阿兽僵然跪那儿,正不知如何回话,殿门却忽然开了,云静好只着中衣,青丝半散地走了出来,脸上平静无波,目光自众侍卫脸上一一掠过,软软声音听宛淑妃耳中,却是狐媚恣肆,甚是讨厌!
“淑妃姐姐摆出如此大阵仗,究竟是出了什么事?”
宛淑妃伸手抚了抚头上插着那枚展翅欲飞金翠凤凰,冷笑道,“妹妹是真不知还是假不知?先前有侍卫你琴瑟殿搜出了个假太监尸体,凶器正是皇上赐给你珍珠簪子,不知你要作何解释?”
云静好唇角略带讥诮之色,漫不经心地道,“听淑妃姐姐口气,倒是认定了我是凶手,又何必再让我解释?”
“人死你地方,凶器也是你,本宫自然要怀疑你!”宛淑妃似是十分得意,眸中灼然放光,“本宫给了你机会,你既然不愿解释,那便只能委屈你去一趟训诫司了,相信李长忠自有法子叫你开口!”
一旁阿兽见机不对,立刻道,“淑妃娘娘,奴才可以作证,云娘娘一直寝殿歇息,并未离开半步!那假太监被杀一事,奴才也可以替云娘娘作保,事关重大,还请淑妃娘娘先派人回奏皇上,恭请皇上圣裁……”
他话未说完,宛淑妃就冷笑着将他打断,“后宫由本宫做主,先将她拿到训诫司查问,而后本宫自会回明皇上!”说着,便吩咐将云静好带走,又命人严加守卫琴瑟殿,以待进一步查证!
那些侍卫七手八脚地刚将云静好拖了出来,正这时,殿外终于遥遥传来一声……………………………“万岁驾到!”
宛淑妃心中一沉,只得命那些人暂且住手,匆匆忙便迎了出去,未等君少秦进来,她便抢先禀报了琴瑟殿发现假太监尸体事,当中自然是添油加醋了一番,一心一意要将凶案朝云静好身上拉,这盆污水,不泼到云静好身上,她是绝不甘心!
只是,泼完了这盆污水,她仍觉不够,又继续道,“皇上日理万机,后宫这些琐事由臣妾打理,臣妾本不该再让皇上劳心伤神,只是有些话,臣妾又不得不说,这云妃到底是从教司坊出来,难免水性些,前儿敬业表哥进宫来,恰与她遇见了,她竟不知羞|耻百般勾|引,也亏得敬业表哥是正派人,要不然闹出什么事来,皇家颜面何存?”
“竟还有这样事?”君少秦目光直视着面前貌似大义凛然宛淑妃,居然微笑起来,那笑容映入宛淑妃眼中,激起无限阴霾,“那依淑妃之意,应当如何处置云妃?”
宛淑妃眼波一转,忙道,“请皇上下旨,将云妃交由训诫司严加查办,国法家规非同儿戏,若云妃果真有失德之事又有杀人之实,便只能依法处决!臣妾自知皇上心有不舍,但若皇上重私情而轻法度,又何以谢天下黎民?”
君少秦冷眼听着,容色淡淡,无所动静,宛淑妃打量着他,还欲继续进言,却听他道,“你回去吧,云妃事,朕自有定夺!”
宛淑妃忙活了这半天,却是不肯就这样算了,见他进殿,便也要跟了他进去,倒是小顺子一扫拂尘,脸上露出那种皮笑肉不笑神色,躬身将她拦住了,“娘娘,今儿就到此吧,有皇上,您还怕云妃跑了不成?”
宛淑妃见小顺子仗着皇上,一副并不将她放眼里样子,当下气得颜色不正,恼怒之极,却又真是无可奈何,只得暂且作罢,回去再另作筹谋!
她刚转身,那江映月便急切地迎了上前,接过宫女手里一柄纨扇,替她轻轻扇着,有些仓皇地问,“娘娘,如今咱们该怎么办?难道眼睁睁看着皇上护着她?”
宛淑妃啜着冷笑,声音不大,却宛如冰刃划过这锦绣宫闱,“皇上护着她也不是一天两天了,就说册妃这事,言官不知谏了多少回,那御史刘铁舟连乾元殿柱子都撞了,到底还是没能拦住!眼下,旁本宫倒不怕,就怕她终有一日住到昭阳殿去,那时可就真没有萧家活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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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各怀心腹事
“皇上护着她也不是一天两天了,就说册妃这事,言官不知谏了多少回,那御史刘铁舟连乾元殿柱子都撞了,到底还是没能拦住!眼下,旁本宫倒不怕,就怕她终有一日住到昭阳殿去,那时可就真没有萧家活路了!”
昭阳殿乃是中宫,取意于“凤凰鸣矣;于彼高岗;梧桐生矣;于彼朝阳。”历朝历代为皇后居室。
江映月听了宛淑妃话,顿时惊得目瞪口呆,“她有罪籍身,纵然狐媚,皇上也不过是尝个鲜,又如何能立她为后?何况,皇后娘娘如今尚,又岂容她痴心妄想?”
宛淑妃却摇头道,“你才进宫没多久,哪里知道,皇上早已被她迷了魂,吹了枕头风,如今只她一人是命,是皇上心坎上人,若再让她生下个皇子,还有什么是不可能?”
两人正说着话,却见膳房奴才提了膳盒过来,因膳房离琴瑟殿较远,这些奴才便并不知云静好惹出了什么祸事,只照吩咐送来了膳食。
宛淑妃看了一眼那些膳盒,随口问道,“这些都是给云妃用?怎么有股酸味儿?”
那领头膳监懵懂答道,“回娘娘,云娘娘这几日不思饮食,晨起又常恶心作呕,皇上便吩咐下来,让奴才们熬些梅子粥给云娘娘开胃。”
宛淑妃听完,面沉似水,一路出了琴瑟殿,再没什么言语。
那江映月是个极会察言观色人,见宛淑妃脸色变了,又细想了下先前那膳监话,顿时便觉大事不妙……………………………云静好,莫不是真有了?
那晚长春园,她无意间拾到了云静好珍珠簪子,后来常贵出现,她便计划好,要杀了常贵,再设局陷害云静好。一般男人得知自己女人与人苟|且私|通,必定是要雷霆大怒,将其碎尸万段也不话下,但当君少秦听完宛淑妃话后,却是出奇平静,竟与她预料完全不一样!
那接下来她要如何?微微思索片刻,她眼中升起一道嗜血残忍,凑到宛淑妃耳边低声说了些什么。
宛淑妃听了,也不点头,也不责骂,只愁眉深锁道,“你这法子,当初晴贵妃倒是用过,光明正大地以‘罪奴不配生养皇嗣’为由,送了一碗‘落蒂汤’给她,那药奇阴至寒,服了不仅可以堕胎,且会终身绝孕,没承想,后还是让她逃过了一劫,晴贵妃也因此被罚去了冷宫,如今,再用这法子,只怕还是不成!”
那江映月却是不肯放弃,又强笑着娓娓劝说道,“明不行,还有暗,娘娘不知,民间有一种极好落胎方子,无色无味是妥当,下到食物里,保管一点儿痕迹不露。她若落胎,皇上只会当她是命里无福,生不下皇子来,谁也怨不着……”
宛淑妃像是被她说动了,停下了脚步,叹了口气,低声问道,“你真有把握?”
“娘娘放心,若无把握,奴婢也不敢娘娘跟前提起。”江映月又凑近了些,她们说话本就极轻,此时便是语不传六耳,“请娘娘将出宫腰牌给奴婢,奴婢今天便出去一趟,务必将此事办妥……”
而琴瑟殿那边,锦儿领着宫人布上了膳食,便退了出去,云静好浑若无事地静静躺榻上,苍白面容映着一枕青丝,无限慵懒之态。
不过一会儿,君少秦推门进殿,俯下|身来将她抱进怀里,手掌触到她肌肤,竟是冰冷得不像活人,他吓了一跳,她耳边问道,“如今都已入夏,怎么还冷成这般模样?”
云静好靠他身上,并不说话,他伸手抚|摸着她脸颊,眸色越发深沉,语声却是温柔,“今日之事,你便没什么要解释吗?”
云静好抬眸看他,忽生了些笑意,恹恹地道,“皇上睿智,英明如远古圣贤,自然明白今日之事,乃是旁人设计臣妾圈套,臣妾对皇上倾慕得不能自己,又岂会去偷|人?”
君少秦禁不住嗤笑一声,“说得就像是真似!”
云静好慢慢地叹了一声,声调颇为哀怨,“人家对你说回真,你却又不信,往后再想听我说,却是不能了……”
君少秦轻轻一笑,手指勾住她鬓旁几缕散落青丝,眼底却戾气重,愈觉深不见底。
此时,云静好也是暗自忐忑,这么大事,君少秦未必就真信她,也不知他如今是怎么想。
四目凝对之下,两人无声对峙,时光也仿佛凝滞,他淡笑审视着她眉目神情,她亦含笑思量着他喜怒心意。
许久,她伸手勾住他颈项,眉眼盈盈,顾盼之间让人怦然心动,微凉嘴唇轻拂过他唇,下颌,颈项……他微阖了眼,面无表情,气息却是渐渐急促,下一瞬,他终于开口,声音低沉而危险,“淑妃跟朕说,你勾|引了萧敬业,可有这事?”
云静好一愣,脸上浮着一种彻骨深凉,“皇上信了这话?”
君少秦笑了笑,手却捏紧了她下颌,“朕相信真相,也相信你没有那个胆量,但空穴来风未必无因!你与朕一起时,就是这副撩人样子,你有本事引朕沉沦,别男人便不话下!朕如今只想知道,你还有多少事瞒着朕!”
云静好深吸一口气,压制住心头火气,“原来皇上竟如此看臣妾!臣妾自问没什么事瞒着皇上,臣妾与萧家有不共戴天之仇,对那萧敬业是厌憎之极,只不过那晚与他御花园碰巧遇见了,他便生出了混账下|流心思,若不是锦儿及时赶到,还不知怎样了,如今怎么反赖我勾|引他?皇上若不信,只管传锦儿来问话,若还不信,便废了臣妾,赐臣妾死罪算了,反正臣妾亲人全死了,臣妾一个人活着也是生不如死……”
她说着,眼圈一红,便如孩子般放声哭了起来,支离破碎声音浸透了泪水,倒令得君少秦有些手足无措,便是心里有气,此时也忍不住去柔声哄她,“好了好了,都是朕不是,是朕小心眼,朕不该疑心你,总成了吧?”
云静好却仍是不肯罢休,突地像疯了一样捶打他,说话断断续续,已是泣不成声,脸上满是楚楚无依可怜,“你这坏蛋,没事时候,倒是装出温柔体贴劲儿,什么好话都说了,一旦有事,却这样对我……别人不知道我心还可恕,连你也疑心起我来,早知如此,当日我便是死,也不会跟你进宫……”
君少秦任凭她哭闹,只不管不顾抱着她,生受着那些撕扯捶打,盯着她莹白如玉脸蛋响亮地啄了一记,笑了起来,“我们是姻缘天定,早相识之初便注定了这一辈子事了,你便是后悔,也是没用……”
云静好胡乱擦了眼泪,很是不服,偷偷朝他甩了个白眼,心里便是一句…………………………“什么姻缘天定,早晚摆脱你!”
君少秦哪里知道她心里想什么,只瞧着她,修长手指抚她脸上,轻轻抚至颈项,这一抚,便如中了蛊一般丢不开了,也不知着了什么魔,满眼里就只有她一人,只想霸占她,恨不能把她所有好处一人占才好。
温热而强硬唇压了她唇上,轻轻地吮,轻轻地咬,他宽厚手掌揉|弄着她腰肢,霸道地将自身体温印上她微凉身子,吻绵延而下,隔着轻薄中衣含住了她胸前粉嫩一点,终仍觉不过瘾,她呻|吟溢出口之前,他便扯开了她衣裳,猛地将她身子翻了过去,一低头她雪白肩头咬下,双手绕到前面握住她绵软双|峰,肆意妄为地揉|搓着……
云静好身若无骨地被他禁锢怀里,有些无助地轻喘着,扭动着身子发出低声嘤咛,内心深处悸动愈加明显,相处这么久,他早已熟知她身体,知道怎样才能撩|拨起她欲|望,让她他身下溃不成军。
结合那一刹那,两人都满足地叹息了一声,接下来便是无索求,他每一次冲杀都充满着征服意,使了浑身解数令她欲|仙欲|死,几乎被这份|感冲昏了头,只知颤抖,只知呻|吟,后到达极致巅峰,已是累得不行……
他粗喘着感受着她那紧密之地传来诱|人韵律,又将她翻转过来,意犹未地再一次冲了进去……
她却实是无力再战,绷得极紧身躯几乎不能承受他再次进入时极欢|愉与疼痛,不由抽泣出声,双手狠狠地掐进了他手臂,却听见他一声低喘,竟加猛烈地撞击了起来,如此整整磨了她一下午,才暂且作罢。
她伏他怀里,已不知见过多少次亮亮极光,双腿抖得仍是无法拢住,身体好似还飘天上一般,耳边却听见他极其平淡地道,“过些日子,朕便会彻底地解决掉萧家,但为了不让朝廷伤筋动骨,只怕要委屈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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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你要相信朕
“过些日子,朕便会彻底地解决掉萧家,但为了不让朝廷伤筋动骨,只怕要委屈你了……”
云静好听了,吃惊地望着他,顿时心跳了两分,一时也不知他说是真是假,却又听他道,“朕一直让你忘了过去,是想让你放下痛苦,好好活下去,但不代表朕会放过萧家。当初,朕初登帝位,朝中大臣欺朕年少,多是阳奉阴违,这个江山,朕要将它保了下去,就必须依靠着萧家。如今萧家坐大,是朕一手造成,所以,朕便要亲手将他铲除,当今朝廷,是再容不下萧家这样虎狼之族!”
云静好沉默,半晌,淡淡地道,“臣妾只是一介妇人,皇上莫非忘了,妇人是不能参政。臣妾不懂得皇上朝政大事,臣妾只知道,雷霆雨露皆是君恩,皇上要臣妾怎样,臣妾便怎样……”
君少秦轻握了她手,她头顶印下一吻,眼中却饱含着浓重忧虑,“朕只希望你明白,朕想要只是你,无论朕下了怎样旨意,都只是权宜之计,总有一天,朕会补偿你,你要相信朕……”
“嗯。”云静好柔柔地应着,轻轻地吻上他唇,“皇上放心,臣妾明白……”
君少秦觉得下|身又硬了起来,不容她多想,他灼热双唇便已袭下,手掌缓缓抚贴着她俏臀,猛地一收紧。云静好轻轻喘息着,心头一阵乱跳,慌得连连摆手,“皇上不要再来了,臣妾真不行了!”
君少秦含糊不清地答应了,手却仍是贼心不死地抚摸着她身子,唇舌逗|弄一般地与她舌头相戏,用力地吸|吮,情地交|缠,直至她由初抗拒渐渐变得迎合,双手紧紧地抓住他肩头,一声呻|吟泄出,他才满意地抬起头来,冲她笑,“看吧,你也想要朕对不对?”
云静好嘤|咛一声,面红耳赤地翻身将脸埋入丝被之中,身体竟因他露|骨话而有了反应,一时羞得不行,呼吸也为沉重起来。
君少秦诡计得逞,哪里肯让她躲,猛地掀了被子,露出她雪白如玉身子,上面已印了无数红紫吻痕,他唇自那些印痕上轻轻拂过,又烙下深殷红,将她身体撩|拨得愈加火热,管她努力压抑着不要溢出太多热情声音,但终还是抵不住他连番勾|引,随着他动作欲|仙|欲|死,仿佛跟着他翱翔,活到了极点……
轩窗外,一道人影静静地站着,一双眼睛好似染了血红颜色,将所有一切都蒙上了一层猩红,宛如他心中无边爱恨滔天,满是酷狠戾意,似恶鬼修煞一般。
心绪激荡之下,他肩头伤口骤然迸裂,大片血红浸透了衣衫,无痛楚游走四肢百骸,不得解脱。
青凤啊青凤,莫怪我心狠如铁,只怨你自己选错了一条路!
暗中窥探之人似下了决心,下一瞬,他转身蹒跚而去,那方向,却正是萧家碧瓦朱檐宅所!
轩窗内,床上两人仍耳鬓厮磨,细细喘息呻|吟不禁让人面红耳赤,直到夜深了,两人才想起还没用膳,君少秦让小顺子将膳食重热过,呈了上来。
满桌菜肴,丰富无比,阵阵清香飘散满殿,因久未进食,云静好闻着梅子粥香味,腹中便不由饥饿如鼓,但才吃了两口,便忍不住一阵干呕。
君少秦轻轻拍着她后背,顺势一拉,将她拉到他膝盖之上,低声道,“明日叫个太医来瞧瞧吧,朕见你这段日子很不对劲!”
“哪不对劲?”云静好心头一紧,难道他知道了什么?
“这月信期迟了吧?”
“啊?”云静好一下没反应过来。
君少秦笑容不变,心情似乎不错,“你若为朕生下皇子,便是朕第一子,朕一定亲自教导他,对他疼爱有加。”
云静好却只是淡淡一笑,并无多话。
同一时间,江映月宫门落锁前,不紧不慢地赶回了皇宫,因她是萧家人,宫门前侍卫便也不敢多加查问,随便问了几句就放了她入内。
进了宫门,她又仔细检查了一遍怀里那包白色药粉,这才缓缓朝承淑殿走去,唇边露出一丝得意笑。
“云静好,你注定要死我手里!”
话音未落,她身后突兀地响起一抹清朗嗓音,“映月,你罢手吧!”
嗓音清朗中略带冰冷寒意,却是异常熟悉!
江映月惊愕地回身,映入眼中,竟是阿兽愤怒身影。
“是你!”
她整个人都惊得呆住了,阿兽是她跟君少秦幼时玩伴,三人比邻而居一起长大,阿兽因爹娘早逝,一个人孤苦伶仃,常常连饭都吃不上,多亏了君少秦接济,才能勉强度日。她早就该想到,似君少秦那样盲目义气人,如今做了皇帝,自然是要将昔日手足带身边!
“当然是我,否则你以为会是什么人?皇上吗?”阿兽紧盯着她,字字清晰地说,“若是皇上,只怕你便活不过今晚了!白天时,我一直守云妃寝殿外,那寝殿与凝碧园只一墙之隔,听见宫女惊叫后,我立时冲了过去,一眼便看见了你背影!咱们是一同长大,即便你刻意穿了黑衣,但你背影,我绝不会认错!想来,是你与那假太监有奸,约了他来凝碧园,再行凶杀人,一心嫁祸给云妃!”其实,他当时冲过去时,江映月已跑远,他根本没看清她背影,只是有些怀疑,这些话多半是他猜,可看着江映月闪烁慌乱眼神,他觉得自己猜得八|九不离十。
“是我要嫁祸她又如何?”江映月咬了咬牙,只觉胸口堵得慌,声音越发尖锐,“她算什么东西,凭什么来跟我争?只有我才是阿桓明媒正娶妻子,他是我一个人,只要我还有一口气,便绝不会将他让给任何人!”
“既然这么乎他,当初又为什么要走?”阿兽轻笑,像是听到了一些好笑话,“说得那样好听,其实你只是自私!当初你离开他,是因为贪恋荣华,如今你回来,也是因为贪恋荣华!若他还是当初那个穷小子,你还会费心费力去争吗?”
“你……”江映月被他逼得无话可说,双唇直发颤,脸色惨白得吓人,良久过后,却又忽地振奋起来,“你何必如此呢?我们完全可以共处,像过去一般和睦,将来相互扶持,若我真有入主中宫一天,凭我们能力,定能将权势牢牢掌握手。我们都需要盟友,自己一个人如何成得了大事?难道你就不想封侯拜相光宗耀祖吗?”
阿兽冷笑一声,“听起来可真是一条光明大道,可惜,我素无大志,从未想过封侯拜相,注定做不成你盟友!”他逼近一步,盛怒之下倒也有七分气势,“所以,你好就此罢手,别再去算计云妃,否则,我定将你恶行如实禀奏皇上!”
他说完转身就走,江映月死死瞪着他背影,气得脸色发青,险些昏死过去,但略一转念,又觉得不对,阿兽一向是冷心冷情性子,跟块大木头似,为何突然对云妃这么上心?难道是……
她仿佛想到了什么有趣儿事,眼角露出弯弯笑纹,无声地冷笑了。
第二天,一道圣旨突然颁下。
“云妃忤逆犯上,即日起禁足琴瑟殿,非召不得出!”
宫中流言,说是昨夜云妃酒后失仪,冲撞了皇上,所以才被禁足贬斥。但也有流言,说是云妃失德淫|乱,被淑妃撞破了奸|情,皇上震怒之下才幽禁了云妃!
一时之间,这些流言就像是长了脚一样传遍了整个帝都,坊间言之凿凿,大街小巷茶楼酒肆,传得是绘声绘色沸沸扬扬。言道云妃如何与假太监暗通款曲,淑妃如何收到消息带人捉|奸,云妃又如何起了杀心,为了自保,杀了奸|夫,而皇上如何从淑妃处得知奸|情,绿云罩顶之下雷霆震怒……如此种种,竟似亲眼所见!
而朝堂之上,萧道成居然一反常态,不再争禁军统领之位,并与所有臣子联名上奏,奏请封诸葛青凤为本朝禁军统帅。
对于萧道成做法,君少秦大概明白一点,萧敬业无论如何都不是诸葛青凤对手,真上场一战,刀剑无眼,萧敬业若被伤到了,老爹是要心疼儿子!
所以,还是不战好!
当然,君少秦也没让萧道成吃亏,当即下旨,加封萧道成为忠勇一等公,天下大将军,又连升了萧家好几位无爵位子侄闲职。萧道成趁机上奏,请君少秦破格提拔沈青岩为禁军副帅,君少秦也一并应允!
至此,萧家算得上是荣宠一时,满朝故旧门生,权势已达到了顶峰,而顶峰,往往又意味着衰败开始,常言“登高必跌重”,便是这个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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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珠胎暗结
后宫之中,小顺子亲自带了太医冯良来给云静好诊脉,这冯良五十多岁模样,据说医术极高,为人刚直不阿,且与云静好之父清平侯云初时交情颇深。君少秦特意选他来给云静好诊脉,也是因着这个缘故,旁人或许会被萧家收买,但他却不会。
冯良进了殿,锦儿便将榻前珠帘放下了,云静好将手伸出,搁托腕小枕上。
冯良正要诊脉,却听云静好微微一笑道,“本宫听闻,冯太医圣手仁心,医术精湛,本宫幼时便多病,常言久病成医,本宫倒也会些草药医理,素日自己也开了个药方调理身子,只是却不见起色,不如你替本宫看看,看药方之中有何不妥?”
冯良低头道了一声“是”,锦儿便将一张药方仔细交到了他手里,他略看了一下,顿时一惊,险些跳了起来!
一旁小顺子见他满头冷汗,一副心慌意乱样子,便问了一声,“冯太医,您没事吧?”
冯良这才勉强恢复过来,不动声色地将那药方藏入袖中,回道,“娘娘药方是极好,只是调理身子非一朝一夕之事,娘娘照此药方继续服用,他日必有起色……”
说着,他便开始给云静好号脉,只踌躇了片刻,便抬首缓缓道,“娘娘脉,并非是喜脉,不过是胃气上逆,又兼忧虑伤脾,肝木忒旺,以至经血不能按时而至,又常作呕酸,臣开个养心调经方子,娘娘每日服用,调养半月即可痊愈。”
小顺子听了,似有些不信,惊问道,“你可看仔细了,真不是喜脉?”
他这么一问,冯良便有些不高兴了,“公公是怀疑我医术吗?若连个喜脉都号不出,我又如何能入值太医院?”
小顺子便无话可说了,冯良便以施针为由,让他先殿外侯着,待殿里只剩下云静好,冯良才又跪了下去,汗珠沿着额角滚落,颤声道,“娘娘日前受寒,身子虚弱,脉象微细,不过……当是喜脉无疑!相信娘娘自己也有所察觉,才药方上留字,让臣隐瞒下来。”
云静好掀了珠帘,轻声道,“本宫知道,医者有道,今日是本宫难为你了……”
冯良皱眉道,“臣十六岁家乡遇上瘟疫,父母双亡,流落帝京时,若无清平侯资助,便没有臣今日。臣受云家深恩,无论怎样,都会心帮助娘娘,臣只是不明白,娘娘如今被禁足,有了龙脉,便可重获圣宠,却又为何要瞒着?平白受这些苦做什么?”
冯良这段往事,云静好早年就听何姑姑提过,也知道冯良是个知恩图报人,所以才敢冒然求他帮忙。她谨慎地看了他一眼,抿唇淡淡一笑,“本宫让你瞒着,便自有道理,孩子月份尚浅,如今本宫又自身难保,瞒着总不是坏事……”
冯良听她这么一说,便以为她是害怕被人毒害了,他是两朝太医,后宫这种阴毒之事,他自是看得多了,于是也不便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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