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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千宠爱在一身-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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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少秦则黑着脸,用视线凌迟她,她一向如此本事,每次都惹得他想掐死她,但末了又该死恭顺,让他一肚子窝囊气发不出来,明知她没一句真话,也拿她没办法,如果狠得下心杀死她也就算了,可是偏偏又下不去手,见了她便不能抑制心中对她渴望,就像是饮鸩止渴,明知有毒,却已经饮上了瘾,终无药可救!

只是,虽然能触摸到她身体,却永远触摸不到她内心。

由于牙床被折腾塌了,上完了药,两人便只能暂时窗下竹榻上休息,云静好靠着软垫,任由一头青丝垂落,随手拿了小几上茶盏,刚凑到唇边一饮,整个人便被他拉扯回怀里,唇对唇地被生生渡走一半,凶狠灵舌窜入她口中,肆意地掠夺所有。

她也不再反抗,渐渐被他唇舌掠起战栗淹没,只任由他吮吻索求,双手依依攀上他脖颈,他怀里身软如水,雪白小脸上那一抹潋滟嫣红唇色,蛊惑他狂热难遏,手下越发用劲,紧箍至近乎窒息强势力道,恨不能将她揉进自己体内……

过了许久,两人喘息声才终于平静下来,君少秦搂着她,不一会儿便睡了过去。

到了四天时,忽然有人窗外轻叩了两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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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奸|夫淫|妇

到了四天时,忽然有人窗外轻叩了两声。

云静好小心地至君少秦怀里抽身而出,伸手将窗子推开,立时便有道纤细朱红身影攀缘而下,利落地跳进了殿里,唤了一声“主人”!

云静好示意她噤声,将她带到了内寝,方低声道,“三日后便是比武选拔禁军统领日子,萧府那边可有什么动静?”

那红衣少女秀眉一皱,回道,“倒没什么动静,只是常常看到一些剑者偷偷从萧府后门进入,很是诡异。”

“剑者?”

云静好微微冷笑,眸色冷静。剑者,萧道成,选拔禁军统领,这三者之间能有什么关系?

那红衣少女望着她,却不免有些担忧,“你体内尚有剧毒缠身,上回应付那护卫已是勉强,若真参加比武选拔,只怕……”

“不用担心,我死不了。”云静好含笑声音,暗夜里听来分外清晰,“我内力已恢复了两三成,别事做不了,但要对付几个武夫,却是能。”

那红衣少女点头,却又面色恼恨,“说起来都要怪你那青岩师兄,若不是他对你起了妄念,你师尊灵堂下毒,想逼你就范,你也不会内力全失,竟还沦落到教司坊,险些便名节受损……”

“名节?”云静好苦笑,声音虽然轻微,却含着无沉郁和惨痛,“一个罪奴,还有什么名节可言?”

想起那一夜,她像一件商品似被摆台上,无法动弹恐慌,任人鱼肉难堪,她眼中便满是厌恶憎恨,若不是有君少秦,只怕她已经被凌|辱至死……

到了第二天,承淑殿那边,宛淑妃一大早便将江映月叫到了自己寝殿,直问她昨夜君少秦都跟她说了什么。那江映月还指望着依靠萧家一步登天,哪里敢说真话,于是便暂时哄骗着,只说君少秦嘱她安心宫里住下又承诺会纳她为妃。

宛淑妃不疑有他,一时高兴,便赏了不少衣裳首饰给她,又同她说了云静好事,说君少秦如今正迷恋云静好,让她小心着点,别去招惹那狐媚子。

江映月听了便上了心,表面虽然还维持着笑容,手中巾帕却被无意识地扭成了麻花,她昨晚一夜没睡,辗转难眠,就想着,君少秦为何会对她这般冷心绝情,现下看来,多半是因着云静好缘故!

出了宛淑妃寝殿,她面色瞬间便僵冷了下来,心里觉烦躁,额角也一抽一抽疼,正想回去再睡会儿,恰这时,乾元殿几个小太监送了些恩赏过来,那常贵也其中,从江映月身边走过时,他故意停了停,微微抬眼,冲着她面露一丝冷笑。

江映月顿时傻了一般怔当场,惊得脸色青白,脚下虚软,眼冒金星之下,竟险些倒了下去!

服侍她宫女琳儿慌忙上前扶住她,瞧她额头微微见汗,便道,“姑娘可是不舒服?要不要奴婢去传个太医来瞧瞧?”

江映月惊魂未定地摇了摇头,只道,“许是昨夜没睡好,精力有些不济,你扶我回去歇歇就没事了。”

琳儿道了一声“是”,忙将她扶了回去,又送上热茶服侍她喝下,见她好些了,方才退了出去。

她一走,江映月便又成了惊弓之鸟,躺榻上,只觉惊恐从心底慢慢渗出,让她连思考都不能了,她万万没想到,宫里竟会遇见常贵!

当初,她娘绞脑汁才为她攀上了赵家那门亲事,她狠下心离开君少秦,嫁进了赵家,本以为从此有好日子过了,没承想,那赵有财却不把她当人,一喝醉了,便拿她肆意宣|泄,隆冬腊月罚她裸|身跪雪地里,用尖尖钢针扎她肉,大笑着看她哀号蜷缩!

她想了所有办法,终于找人送了求救信回娘家,得到却是冷冷几句……………………………“赵老爷给了你爹三百两银子做生意,又让你弟弟上了私塾,还给家里买了房买了地,你要识大体才是,好好侍候赵老爷,不可再胡闹了!”

那一瞬,她终于知道了生不如死滋味!若不是真没活路了,她也不会勾|引了常贵,那常贵是赵府来家丁,她原打算哄骗着常贵杀了赵有财一家,再霸占赵家家业,如此也算是报了仇解了恨!却不料,那常贵杀了人拿了赵家珍宝后,竟扔下她跑了,让她一个人背下了所有罪!

可见,天下男人都是一样,床上千依百顺,可以把命都许了给你,可下了床就等于什么都没说,穿上了裤子就翻脸不认人!

她牙关紧咬,渐渐冷静了下来,只想着,她好不容易才有机会重开始,绝不能因为常贵而功亏一篑,实不行……

她微红眼中,闪过一道狠绝凶残,恰这时,外头突然下起了大雨,猛地一声惊雷炸响,似心头滚过!

她一惊而起,耳边听得殿门响了一下,而后便觉帐幔轻动,有凉风吹了进来,又听到有沉沉脚步声直逼榻前!

她唤了一声“琳儿”,却没人应她,她心中不由暗暗戒备,正要掀开帐子,却被人猛地压了身下,磅礴手劲令她疼痛难当,再一看,来不是别人,竟正是那常贵!

江映月又惊又怕,唯恐此时有人闯了进来,便手脚并用地推着他,“你放开我,要不然我可要喊人了!”

那常贵原就是个地痞流|氓,听了这话,不仅不怕,反而兴奋了,使出蛮力,疯狗似抱着她,“你叫啊!叫来了人,我便说出你我通|奸杀人事,看皇上还要不要你”

江映月威胁不成,反被他唬住了,便只得强忍下心头之气,同他虚与委蛇一番,“当初你害得我险些身首异处,如今竟又要来毁我吗?那赵家珍宝,你全拿走了,好处你一人得了,你还来找我做什么?”

说起这事,那常贵也是一肚子火,气道,“赵家那些珍宝能顶几个钱?早被我输光了!为了躲债,我才央求着宫里当差叔公将我弄进了宫,也亏得有叔公帮忙,使了些银子,才让我躲过了那胯|下一刀……”

江映月立时吓得惨白了脸,“你……你是假太监?”这电光火石一瞬间,她竟突然想出了个绝妙诡计,一个既能解决掉常贵又能除掉云静好诡计!

她忽然笑了起来,“你真是十成十不知死活,太监也是装得?若被人查出来了,便是五马分尸罪,我劝你还是逃好!”

“逃?”那常贵冷哼一声,抚上她脸颊,她耳边道,“你叫我逃到哪儿去?我现身无分文,逃出去也是被人打死,倒不如留这儿,有你,自然也有我……”他说着,便将她衣领拉了拉,嘴唇便凑到了她脖子上。

江映月只觉他嘴唇仿佛一条冰凉毒蛇,冷腻腥臭,让她厌恶至极,她如今是一心一意要回到君少秦身边,哪里还肯让他这等人碰,于是慌忙去推他,哄骗道,“你且别急,我倒可以给你一笔银子,够你宫外安享富贵一生……”

那常贵这才停了手,深深看了她一眼,“你这女人一向诡计多端,别是拿话诓我吧?”

江映月冷笑一声,“两日后,你过来拿银子,我若诓你,你大可到皇上跟前说出一切,来个玉石俱焚!”

那常贵听了,却还是不能完全信她,一咬牙,又扑到了她身上,双手她身上一阵乱摸,猛地扯开了她衣裳,“若叫我信你,你便给我一次,做了这么久太监,可把我憋坏了!”

江映月哪里肯依,但又不敢激怒他,不敢惊动了琳儿,挣扎了一会儿眼看就要让他得手了,却是琳儿外头禀道,“姑娘,淑妃娘娘叫人送了燕窝汤过来。”

那常贵被吓了一吓,这才心不甘情不愿地放开了她,她耳边冷冷道,“你好言而有信,别耍花样,否则大家活不成!”说完,他便慌忙开窗翻了出去。

江映月总算松了口气,飞地整理好了衣裳发髻,让琳儿将燕窝端了进来,心里却筹谋着两日后事……

又说琴瑟殿那边,小顺子早上第一件事便是让人来换了那张塌陷破床,又请太医来看了君少秦身上伤,他那伤倒是小事,只是云静好起身时,便觉头脑昏沉,喉咙疼痛,竟是得了风寒。

君少秦下朝回来时,她才刚刚服了药,锦儿依照太医交待,熬了一大桶滚烫艾草汤,正准备给她擦洗身子,却被君少秦支使了出去。

云静好微微一怔,却见他伸手解了她身上纱衣,又亲自试了试烫手水温,将软巾浸了下去,提手中一下下绞干,滚热药汁烫得他手指通红,他也浑不意,只让她躺下别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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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郎情妾意

云静好微微一怔,却见他伸手解了她身上纱衣,又亲自试了试烫手水温,将软巾浸了下去,提手中一下下绞干,滚热药汁烫得他手指通红,他也浑不意,只让她躺下别动。

她温顺地笑了笑,听话地躺下,任由他用软巾一下下为她擦拭身子,清苦药香飘散满殿,热腾腾滚过身子,袭入肺腑心窍,化作绵绵暖意叫人无比舒畅,她合上眼睛,唇边竟有孩童般满足笑,轻轻地道,“皇上可会一辈子这样待我?”

君少秦一眯俊眸,捏了捏她柔嫩粉颊,斜睨道,“哪有你这样贪心,得了好处,便想一辈子都得!”

“贪心不好吗?”云静好勾起唇角,明眸眨了眨,贼嘻嘻道,“若皇上待我好,我自然也会待皇上好,我也会唱小曲,皇上若喜欢听,我便天天唱了,逗你开心……”

“你会唱小曲?”君少秦有些怀疑。

“那是当然,皇上想听什么?无论什么曲子,我都会。”

“口气倒还挺大。”君少秦不以为然道,趁着艾叶汤还滚烫,便让她翻过身去,替她擦拭后背,这才察觉自己手指竟已被热汤烫得红肿,他也无暇顾及,只装出认真考虑样子道,“那你便唱一段《踏歌》来听听吧。”

“《踏歌》?”

君若天上云,侬似云中鸟。君若湖中水,侬似水心花。

云静好微微一笑,依稀记得,幼时康城,想着爹娘睡不着,何姑姑便总是床边哼着这曲子哄她入眠。何姑姑唱得也不好,她却听得十分高兴,爱听,便是这两句“君若天上云,侬似云中鸟。君若湖中水,侬似水心花。”那时,她才那么一点儿岁数,哪里懂得这歌里意思……

“君若天上云,侬似云中鸟,相随相依,映日御风。君若湖中水,侬似水心花,相亲相恋,与月弄影。人间缘何聚散,人间何有悲欢,但愿与君长相守,莫作昙花一现……”

她因病中,喉咙又疼,嗓音便有些虚弱,听来却是柔婉低回,许是药力发作,唱着唱着,她眉眼竟越发倦怠,到了后便只剩下了轻柔如婴儿般呼吸……

君少秦替她拢好衣裳,掖好被角,握了她手,她红唇上轻轻一吻,“好好睡一觉,一会儿我叫你起来用膳……”

云静好也不知听见了没有,只自顾自迷迷糊糊说着什么,君少秦凝神去听,像是什么打赏,直至她反反复复嘟囔,他才反应过来,这丫头是说……………………………“皇上别忘了打赏!”

君少秦有些忍俊不禁,凝望她良久,竟舍不得离去,索性便让小顺子将奏折全搬了过来,就她榻前办起了国家大事。

到了中午,膳房呈上了红枣紫米粥和几味清淡药膳,他这才搁下奏折,扶了她起来,哄道,“小懒猪,听话,先起来用膳……”

云静好茫然地睁开眼睛,瞧了一眼那膳桌,便任性地撇了撇嘴道,“我嘴里发苦,没有胃口,不想吃……”

君少秦便又叫小顺子拿了杯温热蜜水来,让她先润润喉。她没觉得饿,倒真是有些口渴,于是乖乖地接过了杯子,咕噜咕噜地喝了下去,因喝得太急,水便从嘴角渗出了一些,弄湿了下巴和衣裳。

君少秦无奈地叹了口气,拿了巾帕替她擦干净了,才亲自端了粥碗,舀了一勺紫米粥,轻轻吹凉了,送到她唇边。云静好是真吃不下,但见他眼波如黑色宝石一般,温柔得可滴出水来,便像受了蛊惑似不忍拒绝,于是就着他手,吃了小半碗。

用过了粥,她玉白一般清冷面颊上总算浮出了微微红润,冰凉手脚也开始回暖,额头渗出微汗。君少秦这才放心了,见她不愿多吃,便也不逼她,只搂着她,让她继续休息。

下午时,窗外暴雨越发大了,一刻不缓,一声一声惊雷炸响,甚是吓人。云静好便睡得有些不安,窝他臂弯,青丝铺散满怀,浑身似乎因害怕而琴瑟,暖香玉般身子磨蹭着他胸口,骤然心痛如锥,仿佛是被困一片黑暗中,耳边明明听见爹娘凄厉喊叫,却什么也看不见,什么也做不了……

君少秦伸手擦去她额上汗,唤了她一声,她梦里难过地呻|吟着,却是紧地贴着他,聆听着他强而有力心跳声,整个人便平静了下来,睁开眼睛,不由揽上他脖子,将他缓缓拉向自己,轻吮住他凉凉软软唇。

君少秦一笑,轻抚着她青丝,唇反守为攻,似春风般慵懒地与她纠|缠,一颗心竟怦怦跳得厉害,但想着她身子才好了些,便是情动也按捺了下去,只缓声道,“你总闷琴瑟殿也不行,过两日便是选拔禁军统领日子,我带你去看个热闹如何?”

云静好摇摇头,淡淡地道,“如今后宫是宛淑妃做主,你不带她去,反而带我去,她心里会怎么想?日后又要为难我了……”

君少秦便不再多说,唇轻轻抵着她额头轻吻着,似若有所思。

第二天,君少秦因忙着朝上事,一整天都没空过来,晚上时,云静好用了膳,便早早歇下了,偏偏这夜又是下雨,窗外庭院树摇花摧,风声雷声惊得人不能入睡,满心烦躁。正朦胧间,却听见殿外传来宣驾之声,不知为何她心情竟突然好了起来,赤着脚便迎了出去。

君少秦伸手将她抱了满怀,再朝下一看,见她光着脚没穿鞋子,便忙将她抱回了殿里,随之而来,便是一个栗暴重重敲到她头上,“怎么光着脚下地?才好了些,又着凉了如何是好?”

云静好有些心虚地笑了笑,搂着他狡猾地撒娇,“臣妾心里想着皇上,哪里还顾得了那么多……”

她一双眼朦朦胧胧,脸颊泛着红晕,带着抹难以言喻媚态,君少秦瞧着心中一荡,不禁将她揽紧,心下虽欢喜得紧,面上却仍是绷着,“你个小骗子,说话,也不知哪句是真哪句是假!”

说着,他便用力吻住她,寻到空隙,舌尖便深深探入她唇中索取纠|缠,若一般,深深流连,撩起一簇簇火热,令她心神俱醉,浑身酥软,滚烫炽热躯体交|缠一起,像是揉进了无数浓情蜜意……情到深处,她面容仿若桃花开到艳之时,自是一室旖旎春光,映亮了这整个清冷雨夜。

两人也不知缠|绵了多久,夜深了,仍是拥一起,脸儿依着脸儿,说说笑笑,竟不知疲倦,直到天亮了方才睡下。

到了选拔禁军统领这日,天终于放晴了,君少秦早早地便离开了琴瑟殿。

云静好用过早膳,便回了寝殿,只说不舒服想睡会儿,让阿兽殿外守着,别让人打扰。

而承淑殿那边,常贵天没亮便准时到了,因见人多便不敢去找江映月,待到宫女太监都去厨下领取早膳时,方才鬼鬼祟祟溜进了江映月住偏殿。

这会儿,江映月刚刚梳妆打扮好,正要去给宛淑妃请安,便向他道,“大白天人来人往,你这里也不方便,你且去外头等着我,待我应酬了宛淑妃,便将银子拿给你。”

那常贵一听,便又起了疑心,“银子你手里,你这会儿给我不就行了,何苦再让我等?”说着,他越发觉得不对,立时目露凶光,竟一把抓住了她手腕,脸上浮现一丝狰狞,“江映月,你别是诓我吧?”

江映月心中冷笑,面上竟是前所未有和颜悦色,“我哪敢诓你?我因着刚进宫,还没得册封,如今正是寄人篱下过日子,我为着巴结宛淑妃,便将钱银赏赐都存她那儿,这会子要用,自然是要过去同她说明一番。”

那常贵虽还有疑心,但自以为抓着她把柄,便暂且信了她,依着她话,先承淑殿外头等着她,这一等便等了许久,直到辰时三刻,江映月才一个人悄悄走了出来。

作者有话要说:  马上就要有一个非常腹黑非常固执非常讨厌,但又非常痴情非常专一非常杯具男配出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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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极致勾|引

那常贵见左右无人,便低着头跟了江映月身后,只没想到,这江映月才进宫没几天,却对这后宫之地很是熟悉,回廊里绕来绕去,很便将他引到了琴瑟殿后头凝碧园。

这园子是云静好初入宫时,君少秦专为她修建,里头种满了茉莉丹桂这一类香花,原想着让云静好闲时此莳花作画,倒也是个乐趣,没承想,云静好从小就有不足之症,偶闻香花确是无碍,但若常闻,便会咳喘不止,伤及性命。是故这园子便也废了,平日里也没什么人会来。

但那常贵却是个做贼心虚,一进园子便再也忍耐不住,一把便掐住了江映月脖子,手掌宛如铁箍一般将她压墙上,疾声厉色地喝道,“你引我来这儿做什么?是不是又想算计我?”

他手腕猛一用力,江映月便已是皮肉发紫,呼吸不能,当下拼命挣扎了起来,双手却发狠扯开了自己衣裳,连带着里头葱绿抹胸也一并扯下,胸前那雪白丰满两团微微轻颤着,淫|情浪|态顿时便迷了那常贵双眼,他身子一酥,手便也松了下来。

江映月这才脸红气粗地瘫了地上,浅浅一笑道,“常贵,你有时聪明之极,有时却愚不可及,你以为每一个人都像你一般无情无义?你我总算是好过,你出宫后,我们只怕是不能再见了,我引你来这儿,也不过是想同你后好一回,大家好聚好散,日后也有个念想……”

那常贵听了,又被她美|色所迷,一时喜之不,哪里还有什么疑心,立时便如饿虎一般扑了过去,又是亲嘴又是扯裤子,满口里“心肝儿心肝儿”乱叫了起来!江映月只不做声,心中暗暗冷笑,手却悄悄地抬起,那常贵却是迫不及待地分开了她双腿,硬邦邦地就想顶入!

下一瞬,他竟觉喉头一凉,剧痛洞穿咽喉,一支长长珍珠簪子没入脖颈,另一头却是握江映月手中!

他怔怔地瞪着江映月,满目猩红,来不及挣扎呼号,她便已迅速拔簪,猛地将他推开!

鲜血喷溅咝咝声清晰入耳,寂静里绽开绚烂花!

他双眼鼓出,伸出手,凌厉地指向江映月,却又瞬间停滞,再也无法动弹了!

待他死透了,江映月才冷静地将簪子扔一旁,她一向精明过人,一直都知道自己想要是什么,从不屈服于命运,每走一步都千般算计万般筹谋,好不容易绝处逢生有了今天,她又岂会留着常贵这个活着把柄,随时威胁她?

这两天,她别事没做,只让琳儿带着她熟悉后宫每一座宫殿并严密计划好了一切,接下来便是关键一步了,她擦掉手上血迹,将衣裳穿好,又一株丹桂树下随便一刨…………………………很便刨出了她事先埋好一个包袱!

那包袱里面有两套黑色衣裳,她手脚麻利将其中一套穿那常贵身上,另一套则披自己身上,做妥一切,她唇边露出一抹诡异笑意,随即便出了凝碧园……

这会儿,远处回廊里恰有两个宫女走过,远远地就瞧见有黑色人影一晃,分明是个男人身影,不像是太监也不像是侍卫,那两个宫女惊得呆了,张口便大叫了起来,慌乱声音,惊破了九重宫阙宁静……………………………“来人!有刺客!有刺客……”

一时间,整个后宫都乱了,一片人声喧嚣,如临大敌!

而文德殿那边,却仍选拔禁军统领,因君少秦一早言明,禁军担任护卫天子重责,有能者居之,是故满朝文武便积极举荐,踊跃参与。isen此时,殿外比武场上已是高手云集,个个浑身振奋踌躇满志!

那萧敬业因是首辅之子,便得以优待,不必像其他人一样日头底下打完一场又一场,只有后胜利者才有资格与他一较高低。

这后胜利者,毫无悬念,自然便是诸葛青凤。待到午时,场上便只剩下了他一人,仍是一身素白银袍,手执御赐“泰阿”宝剑,华贵中不失霸气威凛。

观战众臣陪着君少秦站玉阶之上,所有人都等待着萧敬业上场,一时便静了下来,鼓乐止歇,静得让人透不过气死寂!

却这时,老谋深算萧道成恭恭敬敬地向君少秦行了一礼,眼角笑纹如水波一般漾开,“皇上,臣也有一人要举荐,正是那诸葛青凤同门师兄沈青岩,此人剑术与诸葛青凤不分伯仲,也甘愿效忠于朝廷,还请皇上恩准他师兄弟二人决一高下。”

君少秦倒没想到萧道成还留了一手,一时被杀了个措手不及,但终,他却是一笑,“既然如此,那便让他上场一战吧!”

萧道成道了一声“是”,扭头便朝身后宫人点了点头,那宫人立时转身而去,不一会儿又回来了,身后跟着一个人。

那人一身墨色锦服,身姿挺拔似竹,眉目俊秀如玉,珠冠束发之下,一缕发丝不羁而出,那嚣狂气势不必刻意彰显,却他精光湛然双眸中表露无疑。只见他先向君少秦行过了跪拜大礼,方才缓缓行至比武场中。

那临时搭建比武场,就玉阶之下,两边还设有武器架,旌旄锦簇,倒也像模像样。此刻,那两人站中央,一黑一白,却是同样超凡脱俗风华绝代,仿若神仙中人,甚是养眼。

直到现,诸葛青凤才恍然清醒了过来,那些常常出入萧府剑者,不过是萧道成故弄玄虚烟雾,沈青岩才是那狐狸秘密武器!只要沈青岩赢了她,再故意输给萧敬业,那禁军便又掌握了萧家手里!

“师兄……”诸葛青凤声音低沉却带着谴责,“我没想到,你居然成了萧道成鹰犬!”

“这句话应该我来说才对!”沈青岩凝视着她,深黑眼眸之中,只映出她一人身影,渐渐地靠近她,她耳边低语道,“我也没想到,为了报仇保命,你居然与君少秦……”一口气哽他咽喉,不知怎,心头好似被什么刺了一下,空茫茫钝痛,令他眉头一皱,那“苟|且”二字却是无论如何也说不出来了!

“你有什么资格来指责我?”诸葛青凤压低了嗓音冷笑道,“我有今天,可全是师兄你亲手布下!师父一走,你便用毒害我,一步步逼得我别无选择,到后,我便只能选择他!”

“为何你宁愿让素不相识人碰你,也不肯向我低头?”沈青岩眉头皱得死紧,瞳孔因激动而微缩,声音是咬牙含恨,“当日,我也真是心慈手软,若下毒后,一并折断了你双手双脚,直接将你收为禁|脔,倒也省事了……”

“师兄,白日梦做做就好,说出来会惹人嘲笑!”诸葛青凤笑靥如花地将他打断了,“从小到大,你哪一回赢过我?上回若不是你来阴,我又岂会任你宰割?但这种事也拿出来说嘴炫耀,可不像是男子汉大丈夫所为啊!”

“哼,你别急着逞口舌之……”沈青岩一声冷笑,“你有剧毒缠身,内力多恢复了一两成,对付那些下三流剑者尚可,要想赢我,却是痴人说笑!今日,你无论如何都要跟我回去,即便你哭着求饶,即便我再不忍心,也定要废了你双手双脚,让你再不能拿剑,再不能离开师门半步,从此只能乖乖地服侍我……”

他话,虽带着决绝森然强势,但唇齿间霸道露骨情|欲味却重,若叫别人听见,只怕会惊掉了大牙!好,比武场离玉阶有一段距离,加之两人又刻意将声音压到低,故众臣便只以为他们“师兄弟”不过是寒暄!

只是,这寒暄也太长太罗嗦了!萧道成便没了耐心,站那儿直皱眉头,正想下去催促一下,却总算见到诸葛青凤拔了剑!

“师兄,你一向知道,我对你没兴趣!”诸葛青凤冷哼一声,一时心头火起,抬高了下巴,那骄傲风|流眸华,竟是无比炫目,“想让我服侍你,那也要你有这个本事才行!”

话音落,寒光起,沈青岩反应过来时,“泰阿”锋芒已闪至眼前!他冷然轻笑,志必得地出手迎战,手中三尺青锋挟着风雷般戾气,一招一式,都是凌厉已极杀招,内力之深,可见一斑!

但令他大吃一惊是,诸葛青凤竟也毫不逊色,“泰阿”于衣袖挥洒间,几乎化成一团银花,眼花缭乱瞬间,似有若无光华直取他咽喉!

他被逼得连连后退,将一口鲜血强行压下,声音首次有了不稳,“你用了什么方法,竟使自己内力恢复如此之?”

作者有话要说:  这后宫里,萧家那些婆娘们都绝不是江映月对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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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借刀杀人

他被逼得连连后退,将一口鲜血强行压下,声音首次有了不稳,“你用了什么方法,竟使自己内力恢复如此之?”

诸葛青凤却只是淡淡一笑,“你管我用了什么方法!如今你败象已现,还不认输吗?”

初始惊愕过后,沈青岩心里便掀起了无边不甘,一咬牙,拼着半生内力,再次劈头迎上!

霎时间,血花四溅,一声痛喝之后,沈青岩肩头竟被“泰阿”贯穿而过!

“怎……怎么可能?”萧道成远远见着这一幕,一时惊怒交加,简直怀疑自己是梦中!

君少秦却是异常畅,微微含笑,正要命萧敬业上场之时,却是小顺子气喘吁吁地奔上了玉阶,急得不顾众臣场,仓皇禀道,“皇上……不好了!内宫进了刺客,有宫人瞧见刺客进了琴瑟殿,这会儿淑妃娘娘正领着人搜宫呢!”

内宫进了刺客?

这一句非同小可,所有人都齐齐变色!

君少秦顾不得思索,脚下如飞,转瞬便离开了文德殿!

看来,今天比武选拔只能是暂停了!

诸葛青凤将“泰阿”还鞘,看了一眼狼狈捂着肩头沈青岩,桀骜不驯地冷笑了一声,“师兄,你放弃吧,这是我后一次善劝………………………不要再痴心妄想,我对你真没兴趣!”

“痴心妄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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