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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千宠爱在一身-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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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话被一声惊呼打断了,因为君少秦忽然扣住了她后脑,双唇欺上,封住了她唇,不让她继续虚情假意地说下去,只紧紧拥住她,似乎想告诉她什么,又似乎狠狠压抑着什么,她先是有些抗拒,渐渐有所缓和,到后,终究是敌不过他,便安心地由他抱着……
午膳时,小顺子带了个人来见君少秦,这人便是训诫司掌司李长忠。
李长忠是个圆圆胖胖宦官,笑起来,眼角皱纹深深,从容舒展,像个笑面佛,但宫里头人却都怕他,因他擅用刑且手段阴毒,落他手里,当真是生不如死!
这会儿,君少秦神态自若地夹了一筷子兰花金针到云静好碗里,才瞥了一眼李长忠,问道,“朕让你审问昭阳殿人,如今可有结果了?”
李长忠忙躬身呈上了一本供词,回道,“奴才总算不辱使命,没有让皇上失望,严刑之下,侍候皇后侍婢为求活命,吐出那苗疆蛊香确为皇后之物。奴才为防遗漏,再行审查,竟又查出,皇后身边侍婢京娘,竟是当年罪臣韩石如夫人柳珍儿,这柳珍儿十几岁便被卖进了韩府,伴韩石身边,明为侍婢,暗是姬妾,韩石有了正妻后,便纳了她为如夫人,后韩石因挪用军需贪污舞弊,落了个身败名裂,身首异处下场,她也被发往边塞为奴,却隐忍多年,又逃了回来,改名换姓接近皇后之母王夫人,再伺机入宫,毒害皇上,为韩石报仇。现她自己也招认了,那花盏金糕上毒,正是她趁皇后不备,偷偷撒下……”
君少秦专心吃着饭,淡淡地打断了他话,“一介妇人,只单凭她一己之力,若无高人从旁相助,为她打通关节,隐瞒遮掩,她又岂能从边塞极苦之地顺利回到帝京,又轻而易举换了身份进入萧府,再隐藏剧毒进到皇宫?”
李长忠闻言,用衣袖擦了把脸上汗,声音低了下去,“是奴才疏忽了,奴才这便继续去查……”
“罢了!”他话未说完,君少秦便哼了一声道,“这案子不是那么简单,还是将人送到大理寺,让宁书远去查吧!”
“奴才遵旨。”李长忠躬身退下了。
云静好见君少秦放下了碗筷,便亲自用小茶盘捧上茶来,侍候他漱了口,又服侍他吃下了诸葛青凤命人送进宫来秘药,刚停下手来,便见小顺子进来禀道,“皇上,大事不好了,大臣们风闻皇后因巫蛊被禁,便跪乾元殿外,硬要求见皇上!”
君少秦听了,脸上似乎没什么反应,只由着云静好侍候他换上正式朝服,替他整理好冠戴,他身量太高,她便只能踮起脚尖才能替他系上金冠丝带。他用手抚了抚她下巴,仿若说笑一般道,“你进宫也有些日子了,朕想着,也是时候晋一晋你份位,朕今天便吩咐下去,晋你为妃……”
作者有话要说: 皇上开始动真心了,但,江映月也要出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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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皇恩浩“荡”
当天下午,两道圣旨传遍六宫。
一:“皇后失序,惑于巫祝,谪入披香殿圈禁,六宫事务暂由宛淑妃主理。钦此。”
二:“琴瑟殿嫔御云氏,温良贤淑,深得上意,忠于王事,晋为正二品妃,着礼部照例备办仪物,择选吉日,侯旨行册封礼。钦此。”
两道圣旨,后宫立刻引起了轩然大波!
首先,皇后被谪去了披香殿,那披香殿可不是什么好地方!当年,本朝太祖皇帝为宠妃丽氏筑披香殿,宫室成,丽氏殁。太宗皇帝时,又将披香殿赐给皇后裴氏,后裴氏失宠,郁郁而终。到先帝时,惠后入主披香殿,却又因妒获罪,被废为庶人!此后,披香殿便被视为不祥之地,比冷宫长门殿加不祥,一旦进去,便像被诅咒了一般,永世不得翻身!
如今,皇后萧氏被谪入披香殿,是不是意味着炙手可热萧家就要垮了,皇帝极有可能废后?
一时间,皇城内外,朝野上下,惊惊,疑疑,震动非常!
接着,便是云静好晋封为妃,至本朝开国以来,还没有哪个罪奴能成为皇妃!入了宫,封为嫔御,都是勉强了,如何还能做正二品妃子?
于是,那些中午就跪乾元殿为皇后求情臣子们,还没来得及喘口气,一听闻君少秦要册封云静好为妃,便连饭也顾不上吃,就继续跪了下去,纷纷上奏谏阻,叩请君少秦深思熟虑,慎重举动!
他们眼中,云静好就是个祸害,所擅长,不过是狐媚惑主之术罢了,与妲己妹喜同出一路!
为具体证明云静好是个祸害,萧道成一手提拔御史刘铁舟,是大胆举例,说,云静好是去年进宫,今年楚阳二州便遭遇严重水患,数百里平原数淹没,百姓稼穑毁,家园不!益州日呈黑色,世上万物陷入黑暗,民皆以为大凶!这月初五日,月亮是当缺不缺,主后宫有虐,天下难安!当日,旧都健州雷电下击,太庙损毁,地陷数尺,是为上天示警……
刘铁舟把这番话说得缓缓慢慢,嗓音里满含惊悚和不安气息,极具煽动性,以至于场所有大臣深受蛊惑,顿时眼泪鼻涕淌了一脸,整齐划一地跪倒哀求,“万岁三思”之声响彻九重天阙,直达云霄天听!
御座上君少秦将这一切看眼里,也意料之中,所以连愤怒也懒得生起,他笑容带着轻松嘲讽,“朕今日才知道,卿等饱学之士,居然如此狂乱迷信浮想联翩!天象变化,乃是常事,与一个女人何干?朕就不信,朕宠爱云妃,这万里江山便会就此易主!”
众臣一听“易主”二字,一个个惊得胡子眉毛乱颤,全身抖得好似要喘不过气来了…………………………皇帝这话说得太过凶险了!
他们一向同萧道成亲厚,今天上殿谏阻,也是为了萧家,但现,皇帝已经把话说到这份儿上了,谁还敢继续谏阻?再谏阻,可就是诅咒江山易主了!
大殿里顿时一片寂静,静得可以听到心跳之声。
君少秦目光如电,精准地看向了群臣队列之首萧道成,隐现一丝睥睨众生微笑,声音却近乎平和淡然,“众卿还有何事启奏?”
他这声音不大,众臣却仍觉有无形压迫之力扑面而来,一时之间,竟是谁也不敢出声,连交换个眼色都不敢!
萧道成见他们这般无能,心里自是苦闷不已,连连摇头,但也无可奈何!
既然无人说话,君少秦便一拂袍袖,起身大步离去。萧道成这时才猛地抬起头,忙追了出去,众人皆以为他还是为了替女儿求情,没曾想,他只是向君少秦禀报,三天后便文德殿比武选拔禁军统领,恭请皇上亲临,以及高昌国贡品到了,请皇上查收云云。
高昌国是个海上小国,因国小势单,便只能仰仗向中朝纳贡以求庇护。又因高昌国盛产珍珠,用珍珠所制饰品素有盛名,故每年高昌国所纳贡品便都是珍珠钗环等物,这些东西向来得后宫妃嫔喜爱。
君少秦听了,便随口吩咐,让小顺子得空,便将贡品直接送到琴瑟殿去。
又说琴瑟殿那边,至君少秦走后,云静好便躺下继续睡得天昏地暗,这一睡便睡到了黄昏才起,锦儿说,君少秦下午来过,见她睡得好,便没吵她,只嘱咐膳房备好了吃,等她醒了便能用了。
云静好迷迷糊糊听着,又听锦儿说了御史刘铁舟乾元殿谏阻事,锦儿性子活泼开朗,宫里很吃得开,与各殿太监宫女都有交情,是以,无论宫里发生什么事,她都能第一时间知道。
云静好听完了,却只是一笑,她今日方知,自己如此了得,竟能招致天怒人怨,生灵涂炭,天降异象!
不多时,又有小宫女来报,说宛淑妃要见她,让她去一趟承淑殿。
这倒让云静好有点儿奇怪………………………萧家人不是很“嫌弃”她吗?没事干嘛要见她?不会有什么阴谋吧?
要不,就装肚子疼不去吧……
云静好这么琢磨着,便让锦儿去回了话,又让人将晚膳端了进来,刚坐下,小顺子便一脸喜色地进了殿,笑眯眯道,“奴才参见云妃娘娘,娘娘大喜,高昌国进贡了上好珍珠首饰,皇上命奴才全给娘娘送了过来!”
云妃娘娘…………………………这称呼听着倒很是顺耳!
不过,云静好还是笑道,“还未行册封礼,公公这声‘云妃娘娘’叫得未免早了些。”
小顺子呵呵地赔着笑,另一道声音却突然由外传入,“就这么叫!”是君少秦!
云静好愣了一下,来不及起身相迎,他便已大踏步进来了,小顺子忙替他宽去了外袍,又让锦儿多拿了一副碗筷来。
他径直坐下,笑看着云静好,见她有些怔怔,便伸手揉了揉她脸颊,“愣着做什么,吃饭呀!朕放下折子,专程赶过来陪你用膳,怕你一个人冷清。”
云静好笑了一笑,看着他,心里竟有一刹那感动。君少秦见她笑了,便又亲手盛了汤给她,迫她多吃一点。
待两人用完了饭,小顺子才命小太监呈上了高昌国贡品,那些巧夺天工珍珠首饰,果然是世间少有,云静好瞧着喜欢,脸上便也多了几分笑容,忙跪下行礼,叩谢皇恩浩荡。
但光是这样,君少秦明显不满,只道,“朕赐了你这么多好东西,你只行个礼便想敷衍过去吗?”说着,他便指了指自己脸颊,那意思不言而喻。
云静好瞥了一眼正偷笑小顺子和锦儿,顿时大窘,往日,他们调笑说话都是私下里,今天还当着一屋子人呢,偏偏君少秦一点局促样子都没有,望着她,黑色眼眸亮若星辰,仿佛要把她整个人吸了进去。她被他瞧得不好意思了,便也只得依着他,凑了上去,唇轻印上他脸颊,如蜻蜓点水一般。
她刚亲完,便见君少秦速地眨了眨眼睛,竟道,“怎么这么少?朕还要!”
云静好羞恼地瞪了他一眼,“皇上怎么像个孩子!”
君少秦呵呵而笑,似乎心情很好,一把抱住了她,眼中是宠溺,“你若不想亲朕,那便给朕别奖励吧……”
“别奖励?”
君少秦不怀好意地笑着,“过不了几天,你信期又要到了,所以这几天,便看你表现了……”
听了这话,云静好不禁面红过耳………………………她自个都记不住信期日子,他倒是记得清楚!
她横了一眼一脸得色君少秦,只啐道,“皇上怎么老想着这些,做什么都不知道节制……”说着,作势便要挣脱他怀抱,却是一点也没挣动,竟被他牢牢地禁锢怀中。
既如此,她唯有配合着他,挤挨他身上,轻柔道,“这会儿还早,臣妾听锦儿说,御花园长春正开得热闹,皇上可有兴趣陪臣妾一同去赏花?”
君少秦皱了皱眉,看他样子便知,他对赏花没多大兴趣,不过,却仍是笑道,“爱妃喜欢,朕自当遵从。”
其实,云静好对赏花也没兴趣,她只想哄君少秦出去走走,若走累了,他自然也就没精神折腾她了,岂不是很好?
于是,两人便有说有笑地往御花园去了,小顺子带着几名小太监提着宫灯后头跟着。这一路走来,自是不可避免地“巧遇”不少精心打扮妃嫔,个个极诱·惑,只盼着能得到君少秦一时青睐。谁知,君少秦视线自始至终未离云静好,倒叫他们白费了心机。
直到行至长春园,远远地就听见悠悠细细传来清唱小曲稚莺似女声,如江南暮雨般清丽婉约,沁人心脾。
“妾发初覆额,折花门前剧。郎骑竹马来,绕床弄青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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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旧爱新欢
行至长春园,远远地就听见悠悠细细传来清唱小曲稚莺似女声,如江南暮雨般清丽婉约,沁人心脾。
“妾发初覆额,折花门前剧。郎骑竹马来,绕床弄青梅……”歌声不疾不徐,字子句句低低婉婉,听来只觉入骨悱恻,那是青梅竹马美纯真。
“同居长干行,两小无嫌猜,十四为君妇,羞颜未尝开……”曾经青涩欢愉,这一瞬宛如图画重现眼前,触痛心间柔软地方。
“低头向暗壁,千唤不一回。十五始展眉,愿同尘与灰……”曲调徒然低回,带出歌者深情眷恋,笙歌和泪,仿佛能勾去人三魂六魄。
进到园子里,只见几名宫女静静侍立,临时摆就八仙桌上搁着各色果品点心,妆容艳丽宛淑妃就坐桌旁,另有一黄衣女子正低吟浅唱,启朱唇,叩玉齿,明眸婉转,秋水回波,“常存抱柱信,岂上望夫台。十六君远行,瞿塘滟滪堆……”
君少秦脚顿时生了根,彻底呆了那里,幽沉双眸,第一次出现了惊天波澜,“是你?”
他这一声喊出,倒先惊着了宛淑妃,她忙起身向君少秦行了礼,方笑道,“今儿个长春刚好开得正盛,臣妾与表妹过来赏看,没承想,皇上与云妹妹也来了。”说着又看向了云静好,满含“姐妹温情”地问道,“妹妹不是肚子疼吗?可好些了?”
云静好朝她款款下拜,徐徐笑道,“已经好多了,有劳淑妃姐姐挂着。”
宛淑妃笑意盈盈,当着君少秦面,自是要做出一副贤惠样儿,又命宫人多搬了两张椅子过来,细心地铺上了锦缎。再转过头时,却发现江映月不知何时已然瘫倒地上,仿佛受了什么惊吓,她不禁咬牙切齿,暗骂萧道成老糊涂了,挑了这么个扶不上墙阿斗进宫,却又不得不亲自过去,扶起了江映月,向君少秦勉强一笑,“皇上,这便是臣妾表妹,叔父收义女江映月。今年恰逢选秀之年,叔父有意送映月表妹进宫伴驾,不知皇上意下如何?”
江映月这个时候倒恢复了几分神志,赶紧拜倒,“臣女江映月,参见皇上。”夜色中,她水眸微微泛红,香肩微颤之下,眼泪顿时夺眶而出,埋藏心底羞愧悔恨,竟齐齐涌了上来。
她错了吗?自小她便喜欢眼前这个男人,青梅竹马,两小无嫌猜,她想过,要同他远离尘世只羡鸳鸯不羡仙,却没承想,到头来面对,只有几间草屋和空空米缸,还有缠|绵病榻婆母,每天一睁眼,柴米油盐酱醋茶,一桩桩一件件都是花不钱银,偏偏这男人又不改豪气仗义作风,结交了一些兄弟,有什么事都是倾囊相助,她哭过闹过,却都是没用。这时候,她娘给她重寻了一门亲事,从此她便能富贵荣华,她又怎能拒绝?
但她无论如何也想不到,当初她放弃男人,如今却是天下之主,她不止一次地想过,再见到他会是什么样情景,想过无数种可能,却从未想过,会是这样……………………………他竟成了她要百般邀宠金主!
原来,这就是萧道成救她真相?
而君少秦这会儿也冷静了下来,唇角勾起一道轻微弧度,似漠然,似嘲讽,“萧卿家心意朕十分感动,那便让她留下吧……”说话间,他看了一眼江映月,这么多年了,她还是喜爱一身黄衫打扮,随着她一颦一笑,珠光晶莹流苏擦着她脸颊长长垂下,愈发衬得她容光白皙如雪,娇如花落。萧道成不知用了什么手段将她找到,又费了心机将她送进了宫,萧道成心里,大约是认定了她是他“软肋”吧?曾几何时,他自己也是那样认为,以为自己心中只能容下她,但那个时候,他并不知道世上还有个女子叫云静好,也并不知道真正爱一个人,和两小无猜亲情是完全不同。想清楚了这一点,他顿觉心中豁然开朗,神情也猛然一松,似乎有什么东西他眼中变得清明起来。
一旁宛淑妃哪里知道他心里想什么,见他看着江映月,便以为事情进展顺利,于是轻吐了一口气,提起十足精神又道,“映月表妹不仅德才兼备能歌善舞,且做得一手好菜,她做梅子甜汤,是清香美味,皇上若得空,到臣妾承淑殿试试便知了……”
君少秦闻言莞尔,下意识转头去看云静好,唯恐她不高兴,却见她对眼前情状毫不意,只将手中纨扇轻摇,赏看着满园长春,与锦儿不时相顾笑语,全不把他放眼里,好像他娶多少个妃子,都与她无关似!
君少秦心里便有些不痛了,若说先前留下江映月是权宜之计,那如今他便偏要做出一副对江映月惊艳样子来气一气云静好,于是朝着江映月微微一笑,一时关怀倍加。那江映月便以为君少秦仍念着旧情,对她爱意依旧,不禁霞飞双颐,满心说不出矜喜,瞬间便恢复了自信。
@文@云静好见他们三人聊得开心,自己也插不上话,索性便直起身来,向君少秦告退离开了。
@人@她这一走,君少秦也没了笑脸,挥手便让宛淑妃退下了,单只留下了江映月。
@书@江映月心中一喜,面上却不敢露出半分,只试探性地唤了他一声,“阿桓……”
@屋@她望着君少秦,盈盈大眼闪着泪光,心里默默算计着,却忽听君少秦笑道,“映月,朕没想到,此生竟还能见到你。”
江映月不躲不避,“阿桓,当年是我错了,我对不住你,对不住婆母,但你应该知道,我心里只有你!”
说起这个话题,君少秦皱起眉头,只是不耐,看着她道,“你若真知错了,便听朕一句话,就此与萧家划清界线,千万不要掺和进权谋之争,这种残酷游戏凭你还玩不起。”
“阿桓……”江映月听完这番话,心底一凉,深吸一口气,露出了个不太好看笑容,终于问出,“你心里……可还有我?”
君少秦蓦然起身,面沉似水,从齿缝中发出冷冷声音,冷得人内心发寒,“映月,我们之间是你先撒手离去,如今又何苦再问这些?”
江映月伏首地,瑟瑟发抖,却不是因为别,只因为,若她不能挽回君少秦心,萧道成自然便不会放过她,她身上可还有人命案子!
她正想着如何应对,君少秦却已不再望她,转身便朝园外走去了,小顺子忙招呼着小太监赶紧跟上,却有个调来太监,见了江映月,便是一愣,脸现惊诧之色,两眼直勾勾地盯着她看。
小顺子轻叱了一声,他才一路小跑跟上,却仍是忍不住连连回头看去,别小太监瞧了,啧啧笑道,“常贵,你都净身了,还想着女人呢?那可是萧家贵女,名门闺秀,将来是要做皇上妃子,岂是你想得?当真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那常贵听了,不过冷冷一笑,也不作解释。
再说云静好,离了长春园,她便与锦儿一边说笑一边朝琴瑟殿行去,谁知,才出了御花园,君少秦便追了上来,二话不说一把便擒住了她手,脸色阴沉莫测,无视她挣扎难受,无视沿路宫人们惊恐,一路将她拖了回去,随即,一脚踢开殿门,近乎疯魔地将她重重抛床榻上!
一声钝响,连床榻都险些四分五裂,她挣扎着想要起身,下一瞬,他挺拔身影便将她压回了床上,狂暴气息萦绕鼻端,让人喘不过气来!
“云静好,朕心里究竟算什么?”
阴森而咬牙切齿嗓音,她头顶响起,云静好此时也是被他喜怒无常激着了,大脑里一片空白,口不择言道,“皇上又发什么邪火?若真这么讨厌臣妾,便找别人去,多是人排队等着你呢!”
君少秦一瞬不瞬地盯着她,脸几乎要贴上她,眼中有着灼热而肆虐火焰,云静好这时才清醒了一些,心想,绝不要同这种绝世凶人一般见识,并考虑着是不是该跪下服个软什么。
她正考虑着,他唇就罩了下来,这一次却不是惩罚吻,而是故意挑|逗,手掌挑开她衣裳,唇如鹰隼般掠夺她每一寸肌肤,狂烈吻痕一路向下,延伸到她耸立尖端之上,唇齿不断戏|弄着峰顶两朵花蕊,或轻或重,极诱|惑地挑|逗着她所有感官……
云静好忍不住呻|吟,双颊染了情|欲红晕,身子轻轻挺了起来,听着她动情娇吟,君少秦抬起身子,居高临下地睨着她;满怀期待,指着她心。
“静好,把它给朕。”
作者有话要说: 忘记了常贵是谁亲们,可以重看第九章,刘福向萧道成介绍江映月时,有提到这位常贵渣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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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奉旨吃醋
这回云静好可聪明了,想也不想,便欺君罔上了,“臣妾心自然是皇上……”她带着慵懒而漫不经心笑容,宛如不知餍足狡兽,暗夜中妖娆现,美艳得诡烈。
君少秦一言不发地望着她,仿佛探究她话里有几分是真几分是假,眼里散出冷冷光,让人透心凉。云静好被他看得久了,便别开脸,想要避开他,但他手却地扳过她脸,沉着脸色问道,“你心若是朕,为何朕却一点也看不出来?就算朕对别女人好,也从不见你吃醋!”
云静好呆住,不觉失笑,闹了半天,他竟是为了她不吃醋发火?敛了笑容,她拨开他手,蓦地翻身反将他压身下,轻咬着他唇,气息大于音量,“皇上当真看不出来吗?”
她一边说着一边探出舌尖轻舔他耳郭,朝他耳洞里吹了口气,手指慢吞吞地他身上游|移撩|拨,他俊美脸庞渐渐转红,呼吸加粗,一把掳住了她胸前柔软,她笑了一下,附他耳畔悄悄话,“别动,让臣妾来侍候皇上……”
君少秦不由松了手,衣裳不知何时已被她解开,她小手越发灵动起来,被她抚到地方如火烧一般地难耐,引得他一声低喘,却见她缓缓解下了他身上腰带,竟将他双手捆扎起来,猛然收紧,绑了床柱上!
他也不知是哪根神经搭错了,居然任凭她施为,只双目迷离地看着她完美胴|体,当发现不对时候,她已将他裤头扯下,轻而易举地拿住了他下|身如火灼热坚|硬之物,微一用力,便让他不自觉地喘息出声,心中是痒如猫挠,却又该死无法动弹!
罗帐低垂,牙床深处,弥散郁郁暖香,缭绕出两道朦胧人影,一个愤怒喘息,因欲|望而周身滚烫欲爆,一个含笑浅浅,笑得分外狡猾肆意,妖娆而魅|惑地与他嬉戏。
她慢慢将身体贴近他,柔柔腰肢轻轻扭动着,小手一下下摩挲着他下|身,让他眼中燥热火焰越发升起,微眯双眼显示着他愉悦与意,偏偏她却又紧要关头停了手,酡红着双颊,他耳边低声轻笑,如兰气息撩起他心尖上火,“皇上现看出臣妾心了吗?若还看不出来,臣妾可就不依了,就不再侍候皇上了……”
这绝对是赤|裸|裸威胁,至少君少秦是这么认为!
如果现他双手能动,他定然要好好修理她一番!可偏偏他一时大意……
“朕看出来了……”他终于开口,咬紧了牙,那满是火气声音,也不知是欲|火还是怒火,“爱妃心……果然是朕!”
云静好笑得甜,让人听了简直要酥了半边,俯身便吻住了他双唇,热浪由唇齿间散播开来,直达四肢百骸。君少秦呼吸越发粗重,身体绷得发疼,声音也因需求而变得咬牙切齿,“朕已经说了,还不给朕吗?”
“皇上急什么?”云静好笑得双眼弯弯,横春水,泛秋波,眼角眉梢说不缠|绵温柔,让人血脉贲张。
她小心地跨坐他腰身上,软嫩压触让君少秦欲|火炽,却又忽地目眦欲裂地瞪着她,“做什么?你居然喜欢如此……”
只见云静好手中不知何时多了条短小玉柄鞭子,弯成几折收手中,点了点他胸膛,一挑纤眉,看着他眼睛,慢慢地道来,“皇上不是气臣妾不吃醋吗?那臣妾今夜便奉旨吃一回醋…………………………说,还敢不敢对别女人好了?”
“云静好,你疯了?”君少秦终于有些毛了,第一次体会到什么叫气得发昏,“朕是皇上,你敢抽一下试试!”
“抽一下?那好,臣妾遵旨!”云静好一笑露出耀眼白齿,大约是吃错了药缘故,所以胆子突然很是肥壮,满不乎地握了握手中鞭子,“啪”地一声抽到了他身上,“说,还敢不敢找我茬?”
过瘾啊!
云静好抽完一鞭子后脑子里唯一想就是这三个字!
于是,又一鞭抽下!
“啪啪啪……………………………说,还敢不敢再欺负我?”
“啪啪啪……………………………说,还敢不敢挑动拣西没事找抽?”
“啪啪啪……………………………说,还敢不敢对我大呼小叫了?”
有生以来,今天绝对是君少秦倒霉一天,无视于胸口血痕,他身子猛地一挣,双手挣开束缚同时,那锦绣牙床也终于宣告死亡,只听得“轰”地一声,便塌陷了下去,连带着整个殿阁都震了一震,暗夜里听来格外惊心动魄!
云静好心知大事不妙,尖叫一声,扔了凶器就想跑,君少秦哪里肯放过她,不由分说将她拽倒一地锦绣堆中,双眼瞪得异常明炽,狂怒之下,似要将她整个人都燃烧起来!
“你抽得还挺兴嘛………………………………爱妃,要不要再抽朕几鞭?”
云静好连忙摇头,其实心里还真想再抽他几鞭呢!但眼下形势比人强,她紧张地吞了下口水,对上他那要将人生吞活剥可怕眼神,朱唇微颤,神色我见犹怜,“臣妾……臣妾只是吃醋!”
“云静好,你目无君上,大逆不道,罪至欺君,还意图谋害朕!你可知罪?”
“……”
“为何不说话?”
云静好脑袋缩得厉害了,一副做错了事又无比懊恼模样,“皇上,臣妾刚才不是说了,臣妾只是吃醋,要怪就怪臣妾太乎皇上了,臣妾心中,皇上就像天神一般圣明,臣妾对您爱有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又如黄河泛滥一发不可收拾……”
“云静好,你给朕闭嘴!”咬牙切齿声音,让人心头一颤。
云静好于是遵旨闭了嘴,但想了想,又很是贴心地提醒他,“皇上,您身上流血……”
废话,你挨几鞭试试?君少秦气得额头青筋凸起,徒然掳住她唇,挑开她双腿,一个猛冲便挺进了她身体,发狠一般她体内肆|虐,直将她冲撞得浑身颤抖,气喘吁吁,止不住地呻|吟尖叫,滚烫肌肤显示着彼此愤怒,却又情不自禁地索求多缠得紧,暧昧声响,将这场“战役”推向极致,到后一刻时,他狠狠咬上她颈间肌肤,与她一同达到高峰头,将彼此都卷入虚无,沉浸欢愉之中不能自拔……
惊涛骇浪余韵仍,云静好便乖巧地披了衣裳,到门边轻声吩咐了几句,随即小顺子便端来了盛着温水金盆还有伤药纱布,一进殿,他便瞧见了这一派凌乱满目狼藉,却只作不见,低着头,搁下东西便出去了,他同阿兽侍候这两人也不是一天两天了,自然是万分习惯了这种“惊天动地”场景。
倒是锦儿吓得不轻,见小顺子出来,便急问道,“娘娘没事吧?”
小顺子摇头道,“你家娘娘没事,你下去歇了吧,明早再过来侍候。”
锦儿“哦”了一声,却仍是一脸担忧,叹道,“晚膳时还好好,怎么赏个花,说闹就闹了起来,跟冤家似……”
可不就是冤家吗?小顺子又是摇头,也跟着叹了一会儿气,他算是瞧出来了,皇上这回是真动了心!平日里,皇上目空一切淡定自若全不把他人放眼里,可一到了琴瑟殿,便会不由自主失控,跟换了个人似,也不知这样是好还是不好……
殿阁里,云静好小脸皱成一团,很是“内疚”地侍候君少秦清洗着伤口,也亏得那玉鞭只是装饰物,杀伤力极低,所以伤口并不深,不过是破皮而已。
君少秦则黑着脸,用视线凌迟她,她一向如此本事,每次都惹得他想掐死她,但末了又该死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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