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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千宠爱在一身-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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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萧敬业才整好衣裳出来,向云静好微微一欠身,一张脸不由分说地靠近,唇边淫·邪笑意很不正经,轻吐着气撩拨道,“娘娘怎么独自此徘徊?想必是皇上去了昭阳殿,冷落了你……”他轻佻手指撩起她一缕发丝,挑了挑眉毛,一脸得意,“娘娘要不要尝尝一个真正男人滋味……”

云静好厌恶地将身子往后一退,量离他远些,冷笑道,“国舅爷可是喝醉了?怎么一个劲地说胡话!这会儿已晚了,宫里有规矩,大臣不可进入内宫,国舅爷也该回了!”

萧敬业却是耸着肩头哈哈大笑,神色之间竟是有恃无恐,“娘娘不知,我是奉了皇后旨意进宫送东西,留得再晚也无人敢过问!”

“哦,原来是仗着皇后娘娘,才敢这般为所欲为……”云静好冷笑一声,“只是,这宫里无论奴才主子,都是皇上人,你随意染指,这么不给皇上颜面,不怕有什么后患吗?”

“后患?”萧敬业爆发出一阵飞扬跋扈地笑声,不仅不怕,反而加兴奋了,“皇上是天下之主,拥有数之不美人,他哪里忙得过来?我不过帮帮他罢了,若没有我,那些女人一辈子都尝不到男欢女爱销·魂蚀骨滋味,我让他们乐,我日行一善,何罪之有?事情若闹开了,我便说是那些女人勾·引我,又与我何干?我爹是当朝首辅,我妹妹是当朝皇后,满朝文武有大半是我爹门生,皇上又岂会为了一两个女人而与我萧家翻脸?”

作者有话要说:  七夕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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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帝后合寝

“若没有我,那些女人一辈子都尝不到男欢女爱销·魂蚀骨滋味,我让他们乐,我日行一善,何罪之有?”

云静好听他说出这番话,便觉恶心,于是转身欲走,萧敬业一见便急了,随即追了上来,一把拉住了她手,感受着指尖柔嫩肌肤,心中是心痒难耐,“你急什么?你这会儿回去,不也是一个人吗?”

云静好停住脚步,不禁恼了,一巴掌拍掉了他手,“你放尊重些,我可不是那些宫女!”

她那样妩媚容颜,发起怒来自带着一股咄咄艳光,显得分外妖魅,萧敬业看得整个人都酥了,视线扫过她鲜艳唇瓣,喉头不由自主地轻滑了一下,急道,“那些宫女又怎么抵得过你?你若肯依我一回,从此便是一辈子不碰女人,我也是愿!”说话间,他又往云静好身边凑了一凑,见四下偏僻无人,便一把将她拉进了怀里,胡乱将她手拉向自己衣襟下,口中直喊着,“小心肝儿,你摸摸看,我有多想你……”

云静好惊怒交加之下,连向来虚弱“事实”也忘了掩饰,竟条件反射地抬手一拳……不偏不倚,正打萧敬业口水直流肥脸上!

“啊!”萧敬业惨叫一声,只觉眼前发黑天旋地转,连转了几个圈才稳住了身子,哆哆嗦嗦地擦了把鼻子,竟是满手血!

而这时,回琴瑟殿取香囊锦儿已赶了回来,她素来是个聪明人,见此情景,立时便猜透了八·九分,于是忙扶着云静好离开了!

萧敬业是头一回被女人打,也是气到了极点,急怒道,“不过是个罪奴,落教司坊里,天生就是卖·身,给谁睡不是睡,装什么清高!”

云静好听着,不过一笑,锦儿却是气得不轻,愤愤道,“哪里有这样禽·兽人?娘娘干脆去告诉皇上,叫他不得好死!”

云静好摇头道,“这会子去说,他若不认,我也拿他没办法,反倒让全宫人看了笑话。且等下回吧,他若色心不死,早晚便死我手里!”

待回到了琴瑟殿,阿兽见她二人面色不对,便问出了何事,云静好只说没事,便与锦儿回了寝殿,关上殿门后,她便从袖中取出了一个小巧珐琅扁盒,这是她方才揍萧敬业时,从萧敬业身上掉下来。打开盒子,就见盒盖上画着个妖娆妩媚赤身女子,还密密麻麻写着一些看不懂文字,里面盛着些类似香膏东西,一股子奇香飘于鼻端,竟让人感到轻微眩晕……

锦儿瞥了那盒子一眼,晕乎乎地问道,“娘娘,这是什么香?”

云静好将盒子盖上,唇角弯了弯,略带些讥讽,“这不是香,苗疆,这叫蛊。据说,是用妙龄少女尸体熬成尸油,有催·情功效,将它抹心仪男子身上,便可让男子迷恋自己身体,沉溺其中不能自拔。今夜是十五,是皇后侍寝日子,方才萧敬业说,他进宫来是为了给皇后送东西,大约便是这尸油了,但这东西留宫里总是个祸害,皇后做事一向滴水不漏,用完了,自然又交还给了萧敬业,让他带出宫去,哪知后却落了我手里……”

她话还未说完,锦儿已被“尸油”二字刺激得一阵干呕……太恶心了,为了争宠,皇后竟然往皇上身上涂尸油?

云静好见她“呕”个不停,忙伸手轻拍她后背,想起那位有着高贵出身,自诩端庄贤淑皇后,她心里可一直记着恨呢!先是让晴贵妃灌她藏红花,后又雇杀手来杀她,若不是她命大,只怕已活不到现了!也正是牡丹园那件事,让她彻底认清了自己所环境,这个会损人性命杀人无形硝烟战场,即便有皇上护着她,别人也照样能随时要了她命!所以,为了自己性命,为了替爹娘报仇,她又怎能让皇后继续为所欲为下去?

又说昭阳殿那边,至帝后大婚之后,君少秦一向是照着祖宗规矩,每月十五驾幸中宫,不过,却一直是来去匆匆,草草收兵,从未留宿昭阳殿。

今夜,至夜近深宵,他才到了昭阳殿,萧容浅命宫人退下,亲自服侍他就寝。宫灯照得亮如白昼,香炉里一缕沉沉撩人香气弥散,她屏息上前,为他宽去外袍,一边轻笑着,一边低低说起宫里趣事,指尖似羽毛般撩过他肌肤,带起一点奇异甜腻血香……

她一头只管说,君少秦却好像没听见似,始终是面无表情,直到她手如抚琴般缓缓而下,他一惊之下,心中竟升起一种莫名异样感,随后便是一阵眩晕……

而萧容浅却又仿佛菟丝绕树一般缠上了他,吐气如兰道,“皇上,睡吧……”

君少秦眯了眼看她,目光飘忽,眼前一切都有些模糊,分明是看她,却又不似看她,伸出手,正要解开她兜衣丝带,却听得外头一片人声鼎沸,仿佛是小顺子被陈嬷嬷拦了殿外!

“公公,你不能进去,皇上和娘娘已经睡下了!”

“嬷嬷,你让开,我是有要事禀报!”

争执声逐渐变大,君少秦被这一吵,蓦然停下,眼里竟有了一丝清明,披衣而起,将殿门打开,挑眉扬声道,“出了什么事?”

“皇上!”小顺子总算挣脱了陈嬷嬷纠·缠,跪下禀道,“是诸葛青凤宫门外求见,说事关重大,求皇上务必见他!”

诸葛青凤?!

君少秦一听此人,眉头略略舒展,唇边也有了一丝笑意,“带他到御书房见驾!”

说完这句,他迅速穿好了衣袍,大步流星地走出了昭阳殿,萧容浅随即追出,却也是晚了,眼见他身影转了个弯不见了踪影,直气得她瘫倒地,目光中充满了咒怨恶毒之色,脸色已是灰败至极!

而诸葛青凤被带到御书房时,夜已过半,君少秦指着案上一碟花盏金糕赐给他,那是皇后宫里拿手点心,每日做了献于御前,无论君少秦吃或不吃,都从未间断,也可算是勤苦不易了。但诸葛青凤望着那灿灿金色糕点,却是目光怪异,突然近前了几步,细细地看着君少秦面色,皱了皱眉头,竟道,“万岁可否让青凤一问脉象?”

君少秦正端了茶盏就饮,刚喝了一口,冷不防听到这种要求,顿时被呛得连连咳嗽,“先生深夜来访,就是为了……给朕诊脉?”

“当然不是。”诸葛青凤摇了摇头道,“万岁可还记得,当年,您做太子时第一次当政,正值乌桓大举兴兵进犯,车骑将军韩石自请出征,不日大捷,不想,他凯旋后却被萧道成查出挪用军需,贪污私弊,将上好精米偷换成糙米给将士食用,铁证如山之下,万岁亲自将韩石判了斩刑,家产数抄没入官,韩氏一门,一概拘捕入狱流放边塞。可青凤刚刚得到消息,韩石如夫人已从边塞逃了回来,隐姓埋名混进了禁宫,欲毒害万岁!事关重大,故青凤连夜求见圣驾,可惜,竟还是让她得了手!”

君少秦顿时一惊,拧着眉头,“你这话是何意?”

“我意思是,从面色上看,万岁确有中毒之象!”诸葛青凤一手拿起了那碟花盏金糕,另一手取出随身所带银针,往那糕点上轻轻一扎,银针即刻变黑,定是遇毒无疑了!

君少秦心中一凛,这一惊非同小可,糕点是出自皇后中宫,那么,下毒之人必中宫!紧握双拳,显示他已是怒不可遏,当即命小顺子带人彻查中宫上下,并将皇后请来问话!

小顺子答应着,忙不迭去办了!

君少秦目光便又落回了诸葛青凤身上,脸上怒色未减,“朕所中何毒?能否有解?”

诸葛青凤不曾问脉,不敢妄言,便又近前了些,伸手捏住了君少秦手腕,两人离得极近,宫灯照着他珠光流幻面具,浓若点漆双眸,清冷处,如寒潭冰烟,朱色双唇水光潋滟鲜艳欲滴,轻轻一弯便有着慑人心魂魅惑……

君少秦凝视着他,居然……想到了云静好?

这一刻,他觉得自己大概真是中毒了,不然怎会有这种不可思议幻觉!

“万岁为何盯着我看?”

诸葛青凤宛如天音一声轻笑耳边响起,君少秦这才回过神来,干咳了一声,“是朕失礼了……”

诸葛青凤淡淡一笑,回道,“依万岁脉象来看,万岁是中了紫琼花毒,紫琼花极为罕有,毒性很强,好万岁中毒尚轻,而本门就有秘药可解紫琼之毒,万岁每日服用秘药,相信不出十日便可清除体内之毒,若万岁不信青凤,大可传太医前来诊治。”

君少秦直视他双目,静默了片刻,缓缓道,“朕信你。”

同一时间,萧敬业外头浪到了半夜,回府后才发现香盒不见了,他心知,巫蛊之术,乃宫中大忌,玩笑不得,一时着了慌,没了主意,忙将事情告知了萧道成,说是皇后求子心切,便让他弄了那苗疆蛊香,再配合着房中秘术和“百子千孙汤”,今年便必得皇嗣了!

萧道成一向不信这些妖术,只骂是妇人之见,又问他回府前可与谁纠·缠过,萧敬业哪里敢瞒,不觉跪下,随将自己调·戏云静好事说了一遍。

萧道成一听,容色已是怒极,下死劲扇了他两记耳光,恨铁不成钢道,“孽障种子,不成器东西!成日家调三窝四,满屋子女人还不够,竟痰迷了心,脂油蒙了窍,连皇上女人也敢去碰!你当真以为,皇上不敢动我们萧家吗?”

萧敬业忙磕头有声道,“父亲别动气,仔细伤了身子!我已知错了,再不敢了,如今还得父亲想个法子才好!”

萧道成站那里,气得须发直颤,“那东西若落别人手里,倒也无妨,怕只怕,已落了云家那狐媚子手里……但不管如何,总要早作打算!”他叹了一声,心里已有了对策,立时便传了刘福过来,急道,“我让你从顺天府救出那死囚怎样了?”

刘福回道,“老爷放心,她挺好,能吃能睡,精神着呢!”

萧道成点头,转身便朝内院书斋走去,边走边吩咐刘福,“你去把她带过来,我要见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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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不准束胸!

萧府书斋。

“姑娘还这么年轻,便担负着不贞和杀人罪名,实是可惜啊……”

萧道成长叹一声,看了一眼下首江映月,见她满脸幽怨与不甘,便又轻声问道,“难道姑娘就不想重开始吗?”

江映月诧异地抬头看他,眼中满是不解。

萧道成微微一笑,“假若老夫愿收你为义女,将你荐入宫中伴驾,你意下如何?”

此时,江映月还不知道,当今皇上便是她旧日情郎!

听了萧道成话,她只觉一阵眩晕,仿佛不胜惊讶,“你为何要帮我?”

萧道成不答,只再一次问她,“你愿或不愿?”

这冰冷声音,江映月耳中听来,却带着巨大诱·惑,竟仿佛从天上传来!

不愿,她便是杀人犯!

愿,她便是名门贵女!

虽然不知道萧道成为什么帮她,她利用价值到底是什么?但有机会能摆脱现困境,她又怎会拒绝?

“我愿意……”

终于,她听见自己回答,声音微弱,却异常清晰。

而另一边皇宫,皇后萧容浅被“请”到了御书房问话。

对于萧容浅来说,这一夜过得简直是跌宕起伏一波三折!

先是喜滋滋地侍寝,成功地将君少秦拉入了锦绣罗帐,也成功地惹得君少秦浑身是火,但刚要入巷之时,好事却被小顺子给搅黄了!她心里堵了一口恶气,私下里正琢磨着明晚要不要去找君少秦把“事情”继续完成时候,圣旨来了!

君少秦请她立刻去御书房!

听听,是“立刻”!看来,君少秦也想把“事情”继续完成啊!

于是,她心情又舒畅了,忙不迭到了御书房,没承想,一进去,君少秦便将一碟子花盏金糕砸到了她脚下,一声怒吼,“贱妇,你每日送来糕点里究竟放了什么?”

她被吼得寒从心起,睁大了双眼,还没搞清楚状况,就“咚”地一声跪了原地,“皇上……”

她话只开了个头,便又被君少秦抢去,“朕已用银针试过,若不是亲眼所见,朕也不敢相信,朕贤惠有加皇后竟连朕也敢谋害!”

“臣妾冤枉!”

萧容浅一时之间,简直不敢相信自己耳朵,脸色倏地煞白,哆嗦着连连磕头,“臣妾没有下毒,这花盏金糕每日蒸好后,都是由臣妾亲自试吃,若有毒,臣妾怎会没事?”

这话听着也有理,偏偏这时,小顺子带着人进来了,他身后小太监手里捧着一样东西,萧容浅一见之下,便知大事不妙!

就听小顺子跪下回道,“启禀皇上,奴才已将昭阳殿上下人等押往训诫司严刑审问,此外,奴才娘娘寝殿外还拾到了一样东西,给猫狗试吃,立时便吐血不止,奴才觉得甚为可疑,恭请皇上过目。”

那小太监忙将那东西呈了上去,是个小小珐琅扁盒,里面盛着一些雪白油膏。君少秦瞥了一眼,便又盯向了萧容浅,问她是什么?

萧容浅低着头,哪还有一点平常样子,牙关仿佛要打架一般,颤抖得厉害,“这是臣妾东西,可里面不是毒药,却是……”她说到此处,咬着下唇紧张了,一双盈如秋水眼睛里全是惧意,竟支吾着不敢继续了!

君少秦却没了耐性,逼问道,“是什么?”

他声音,听萧容浅耳中,竟如隆冬降雪,冷得刺骨,她心中一阵战栗,只感觉眼泪不断地涌出眼眶,再顾不得羞耻,哽咽道,“是臣妾糊涂,臣妾蒙皇上恩典,入主中宫,但却一直无法获得皇上青睐,一时心急,便让人寻了这苗香送进宫,希望能得到荣宠……”

“苗香?”君少秦倒有些好奇了,不只是他,连小顺子他们都竖起了耳朵。

“是……”萧容浅却又开始支吾了起来,惶然无助地把一双手指掐得指节泛白。

却这时,一道清冷声音响起,仿佛珠玉落地,“万岁,这种香,青凤曾苗疆见过,据说是用妙龄少女尸体熬成尸油,有催·情功效,将它抹心仪男子身上,便可让男子迷恋自己身体,沉溺其中不能自拔,故此香又名‘情蛊’……”

萧容浅一惊抬头,这才发现,殿阁里竟还有个白衣蒙面男子,见她看过去,那男子微一欠身,似乎还冲她笑了一笑!

而君少秦一听“尸油”二字,便回想起自己昭阳殿时神志不清情景,顿时气得一掌拍案上,目含盛怒,勃然而起,“来人,将皇后带回去,严加看管,没朕命令,不得踏出昭阳殿一步,不得与人相见,违者,斩!”

萧容浅此时已是哭倒地,竟仍是喊着冤枉,这一喊便喊得全宫上下都知道了,这也算是君少秦登基以来,后宫中发生为重大事件了!

虽说君少秦下了旨,严令训诫司不得声张,但不得不说,宫里小道消息是无比强大,大家凭借着各种蛛丝马迹以及丰富想象力,便将“事实”拼凑了个大概,一夜之间,便加油添醋传得是沸沸扬扬了!

“听说,昨夜皇后侍寝,也不知怎么惹到了皇上,不到一盏茶工夫,皇上就龙颜大怒,离开了昭阳殿……”

“听说,皇上之所以龙颜大怒,是因为皇后为邀宠求子,不仅开坛请神,还迷信巫蛊之术……”

“听说,皇后用少女尸体熬成尸油,善加运用,便可集三千宠爱一身……”

“听说,昭阳殿常有美貌妙龄宫女神秘地消失……”

“听说……”

天亮时,云静好偷偷地回到了琴瑟殿,换了衣裳,正想爬进被窝里补个觉,就听见锦儿用她那金牌大嗓门喊着,“娘娘,娘娘,醒醒,皇上来了!”

云静好揉了揉眼睛,抱着枕头继续睡觉,口中略有些懵懂地道,“说什么呢?皇上要早朝,怎么可能会来?”

话音未落,殿门便被人“咣”地一声推开,锦儿一马当先杀了进来,动作爽地掀了云静好被子,抽了她宝贝枕头,急着一拉她,“娘娘,你去看看吧!皇上一过来便让阿兽准备热水给他沐浴,一连洗了三遍还洗,皮都洗掉一层了!”

“什么?”云静好一听这话,眼珠子滴溜一转,抿着唇忍不住偷笑,“这么严重啊,皇上不会是掉进粪坑了吧?”

“当然不是!”锦儿眯眼瞄了瞄四下,见没外人,这才靠近她耳朵,随即说起了今天一大早就传得沸反盈天热闹八卦,“娘娘,皇上已经知道‘尸油’事了,大约是嫌身上尸味儿太冲了,才洗个没完……”

云静好笑了一笑,也不搭话,由着她侍候梳洗,再赶去了后殿,阿兽正守外头,见她过来,竟像是见到了救命稻草,忙道,“娘娘劝劝皇上,这都洗了五回了,奴才瞧着,皇上身上都红了……”

云静好心想,劝他?开玩笑!他那个性子,谁敢正面跟他拗着?劝得不好。不是自找倒霉吗?他要洗,就让他洗个够吧,洗到了皮开肉绽,他也就消停了!

这么想着,她便走了进去,殿阁之中,并无奴才侍候,只一道屏风后,传出了君少秦冰冷声音,“过来!”

云静好绕过屏风,君少秦正浸浴桶里,见她进来,便丢给她一块布巾,转身背对着她,吩咐道,“给朕搓背!”

于是,云静好接过布巾,乖乖地给他搓背,虽是极为熟悉他健壮身子,但指尖触上,却仍是令她耳根绯红,手上便没了力气……

下一瞬,君少秦带着野狼一般想要咬人眼神,回头一声巨吼,“朕没有给你饭吃吗?用力点!”

云静好瞪他,火气一上来,手下便格外发狠,竟真要搓下他一层皮来,火辣辣激痛让他剑眉几乎凝成个川字!

果然,如预期一般又是一声巨吼,“云静好,你这哪里是搓背,竟是要剥下朕一层肉来!”

“我不搓了!”云静好气愤地将布巾扔进了桶里,板着脸靠到了一旁软榻上。君少秦也知道自己过了些,因着气萧容浅,便殃及了池鱼,于是出了浴桶,信手取了丝袍披身上,朝她伸出手,俯身将她拽进了怀里,低头间嗅到了她肤泽温香,叹出了一声极为满足鼻息,“好了好了,别气了,是朕心情不好,脾气大了些……”

心情不好就了不起啊?哼!

云静好心中腹诽,脸上却是一副委屈可怜模样,“皇上是为了皇后事烦心?其实,后宫争宠,素来如此,试问宫里头哪一位妃嫔不望三千宠爱一身?”

君少秦忽然间笑了,却是问道,“那你呢?你也希望吗?”

云静好微笑着没有答话,双手却缠上了他颈子,轻印上他唇。君少秦怔了下,随即便占领了主动权,一个翻身将她压了身下,将她衣裳拉下肩头,伸手解开了她颈上活结,所有动作却见到她胸前两道束胸勒痕时停住,“云静好,你束胸?”哪有女人没事束胸?嫌胸大吗?

云静好吓了一跳,皮笑肉不笑地干笑了两声,“就是那个……那个锦儿说,说束胸能让胸部加丰满……真!”

此时,殿外突然连起喷嚏声,隐约还有锦儿很是生气抱怨………………………“阿嚏,阿嚏,我鼻子好痒,是谁背后说我坏话呢?”

殿内,君少秦微微地挑了下眉梢,手指她极敏感之处打着圈儿,表情很危险,眼光很威胁,“往后,不准束胸………………………朕东西,朕可舍不得有了破损!”

作者有话要说:  献上个小剧场,大家看完表客气收藏留言撒花吧,记得撒花撒花啊/~~

几年后,某人终于报仇雪恨,于是就想走人!

某日,小顺子冲进御书房,“皇上,不好了,云娘娘御花园里放火!”

正埋头苦批奏折君少秦一脸菜色,默默流下两行宽面条般眼泪,摆手道:“放火就放过吧,这事都别议论了,免得她逼着朕废黜她!”

“啊?皇上,您可不能这样宠着云娘娘!”

“云娘娘说了,她晚上还要去烧您乾元殿!”

“放心吧,她晚上没空,朕会让她下不了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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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夜半私语

君少秦微微地挑了下眉梢,手指她极敏感之处打着圈儿,表情很危险,眼光很威胁,“往后,不准束胸………………………朕东西,朕可舍不得有了破损!”

云静好以手掩胸,脱口便道,“已经破损了,皇上还是别看了!”

君少秦却微微一笑看着她,“你身上,可全是朕东西,朕不看谁看?”

云静好用鼻子眼儿“哼”出一声,怄气道,“皇上不看,有是人看!”

“朕女人谁敢看?”君少秦火气又要上来了,越发板起了脸来,猛然捉住了她手腕,固定她头顶,俯身狠狠吻下去,含了她胸前红樱口中,不住噬咬深吮,直至她酥软下来,喉间逸出哀求尖叫,再无力气挣扎,却听他又道,“云静好,你只能是朕!你身体,你人,你心,你一切一切,都是朕!”

云静好怒,却又无可奈何,索性离他远点,闭上眼睛,不去理他!君少秦漂亮唇角扬起一抹笑意,一把将她拉回怀里,赤·裸胸膛紧压她身上,与她不住厮磨,双唇又缠上她胸前柔软敏感处。ysyhd她急喘一声,连手带脚想推开他,竟反被他压得紧,眼见他用力扯下了她亵裤,手强硬地挤到她双腿之间,指尖触到一片湿热柔滑,轻佻地拨·弄挺·进……

云静好被他逗·弄得几欲尖叫,他手掌所到之处,仿佛有电流注向四肢百骸,竟使她感觉身上仿佛着了火一般不能自己,已到了忍耐极限,脸上红得似能滴出水来,口中娇声连连,正要说话,君少秦却加紧了动作,眼中带了些笑意,手上愈加磨人了,附她耳边轻道,“这会儿,你还理不理朕了?”

云静好被他磨得色·心大起,攀着他脖子,目光迷乱,如痴如狂,偏又不甘心地一口咬他身上,怒道,“理,臣妾理!”她身体骤然绷得极紧,小腹微微地痉挛着,他却将她拥得紧,吻住她双唇同时,滚烫下·身忽地冲入了她身体,将自己埋入那惑人软热之中。

她强抑着呻·吟不由自主地从嘴边溢了出来,身体被他一下下有力撞击着,就似大海中一叶扁舟,无助地被海浪冲起抛下,而眼前这个男人便是唯一救命稻草,带着她到达浪花顶端,将她送上极乐巅峰……

她大口喘息着,仅一次便高举了白旗,呜咽着求饶,身子都要散架了一般,君少秦却不让她瘫软下去,将她翻过身去,再一次冲进了她身体,感受着她紧致包裹,那样欲罢不能……

等到他终于满足了,云静好已然是支离破碎,连呼吸都不能了,只由着他唤来宫人将桶里凉了水抬了出去,重换了热水进来,再抱着她一起进了浴桶。

被热水一泡,舒解了周身酸软,她便恢复了些力气,君少秦她身后拥着她,掬起一捧温水浇到她乌黑如墨长发上,咬了咬她耳朵,问出了个令她意外问题,“你爹为什么要把你一个人送到康城去住?”

云静好迟疑了一下,才道,“幼时,我便身体怯弱,又有咳喘之疾,帝京阴雨绵绵气候于康复不利,而康城四季晴好,风物宜人,正适合休养,爹便亲自将我送了过去……”

“一住就是十几年?”

云静好点头,暗道:这人为什么突然对她过往好奇了起来?之前一起,都是三两下就滚到了床上,除了逗·弄她之外,再没别正经话了!今天莫不是吃错药了吧?

君少秦却将她身子翻转过来,心里莫名地生出了一片酸涩柔软,手抚她脸颊,轻叹了一声,“一个人不寂寞吗?”

“习惯了也就没事了……”云静好敷衍着,笑得双眼弯弯,起身下地,拿了布巾侍候他擦干身子穿上衣裳,然后才自己着衣。

君少秦却仿佛中了魔咒般,视线一直落她身上,只觉她那小小身子,此时看来竟是说不出瘦弱无助,沉默了许久,不觉间,拥紧了她,轻声道,“往后,朕不会再让你寂寞,朕会一直陪着你……”

听了这话,云静好第一个感觉却是想笑,事实上,她也真笑了,“臣妾哪敢让皇上一只陪着,皇上是茶壶,可茶盏却多着呢!臣妾只希望,皇上记着自己承诺,若哪日厌了臣妾身子,便放臣妾出宫去……”

她一说完,君少秦面孔便冷了下去,像是又要生气了,于是她知道,她又说错话了,一时后悔得差点咬了自己舌头………………………得补救!补救啊!

但她还没来得及补救,君少秦便猛地捏住了她下巴,两片滚烫唇瓣骤然压到了她唇上,夹带着沉沉怒气,狠狠将她抵上案台,拂袖将案台上物品全扫到了地上,发出了惊天动地声响,阿兽殿外听着不对,便问道,“皇上,出了什么事?”

君少秦回头吼了一嗓子,“守外面,不准进来!”

阿兽应了一声,便再无声息了。

云静好被吓得不轻,眼见他一个冷眼过来,仿佛要把她撕碎一般,她心中一惊,忙勉强笑道,“皇上,您怎么了?”他臂弯坚定有力,她他身下,温顺如一只蜷掌心猫儿,任凭他摆弄。他额头顶着她,彼此都对方眼中映得大,占据所有!

“你是朕爱妃,你认为朕会容许朕女人流落外吗?”

云静好无语半天,明明是他自己金口玉言说会放她走,现说反悔就反悔了,哪有皇帝像他这样?明摆着是消遣她啊!她气得牙根都痒了,真想一脚把他踹进浴桶里,让他反省反省!不过,眼前形势逼人,他手臂箍得她喘不过气了,她便只得乖乖服软,谄媚狗腿状地漾起笑脸,“臣妾自然是愿意留下,臣妾是皇上女人,心始终皇上身上,但臣妾总是会老,皇上迷恋臣妾身体,爱看臣妾容貌,这些,却是易凋零,色衰则爱弛,若真到了那天,臣妾没有办法眼睁睁看着皇上抱拥别年轻妃子,所以臣妾……”

她话被一声惊呼打断了,因为君少秦忽然扣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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