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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千宠爱在一身-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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诸葛青凤也不着急,只是身形,轻描淡写地将阿兽剑招一一挡住,再出手时,剑势已到巅峰,突然震得阿兽猛哼一声倒退三步,未及反击,便觉咽喉一凉,冰冷刃锋让他一动不动!

胜负已分,诸葛青凤微微一笑收了剑。

这一刻,阿兽却是鬼使神差地屏住了呼吸,他与诸葛青凤之间距离,近得触手可及,忽有一阵幽香沁人心脾……………………那是一种很特别香,似有若无地从他鼻端拂过,芳冽袭人,仿佛近咫尺,待仔细一闻时,却又遥不可及飘渺,仿佛什么也没有了。

莫名其妙,这香让他想起了另一人…………………………云嫔!

来路上,云嫔差点跌倒,他上前扶了一把,当时,萦绕他鼻端,便是这种香!

但不待他细想,诸葛青凤已走向了君少秦,云淡风轻地问道,“万岁,现胜负已分,我可以提第二个要求了吗?”

君少秦笑了一下,“先生请说。”

诸葛青凤却沉默了下去,安静了好一会儿,才缓缓开口,声调中,含着难以言语伤怀。

“第二,栖梧山庄地处偏远,为方便每日上朝,恳请万岁将昔日清平侯云初时府邸赐给青凤。”

君少秦眉头却皱了起来,“云家府邸不过是一间小院,几间平房,极为简陋,你若愿意,朕可以赐给你好。”

诸葛青凤摇头一笑,咳嗽了两声,才开口,“青凤谢过万岁……但青凤只想要云家府邸,青凤听闻,云侯死后,荒败云家大院时有冤鬼作祟,便很想去看看世上是否真有鬼。”

“啊?”君少秦没想到他竟是为了看鬼才相中了云家府邸。

“万岁,您难道不知道,世人对鬼怪传说,都是又怕又好奇吗?”

君少秦不由得失笑,“好,朕就将云府赐给你,你若真能见着冤鬼,记得也带朕去看看!”

“青凤遵旨。”诸葛青凤轻声一笑,笑声宛如珠玉落地,听起来很是愉悦,随即又将昨天君少秦留下随身玉佩奉了上去,“这是万岁玉佩,青凤完璧归赵。”

君少秦接过玉佩,示意阿兽取下背上所负长条之物,打开缠绕布条,顿时便见一个漆黑剑匣出现眼前。

开启剑匣,一柄乌黑斑驳古剑便握了君少秦手中,这剑外形古朴,出鞘瞬间三尺青锋却迫得人眉睫皆寒,仔细一看,剑柄上依稀可见古篆“泰阿”二字。

难道这便是十大古剑之一泰阿剑?

诸葛青凤顿时认了出来,双目含着不敢置信光芒,君少秦却只是淡淡一笑,“朕将此剑赐给先生,自古宝剑酬知己,朕恭请先生出山,为先生筑拜将台,从此,望你我君臣一心,重振朝纲,濯清世俗。”

诸葛青凤稳稳地接了剑,一道妙然笑语随之而起,“士为知己者死,青凤既承万岁厚赐,他日定以十倍报偿。”

君少秦一笑,再无多话,随后大步而去,阿兽和宁书远紧随其后,但到了门边,阿兽却又眼神古怪地回望了诸葛青凤一眼,一时竟有些出神。

“喂,你老盯着人家做什么?”

宁书远伸出手,他眼前晃了晃,他身上一震,这才回过神来,但心里,却疑心重!

宁书远干脆勾了他肩膀,翘着一边唇角笑着,“兽哥,你完蛋了……”

“嗯?”

“我说你完蛋了,你盯着男人看,没想到你竟然有这个嗜好……”

阿兽很无语,一路无视。

待这君臣三人走了,诸葛青凤才松了一口气,下一瞬,他胸口一痛,竟蓦然喷出一口鲜血,未及擦拭,他便一跃而出,好似飞影一般消失了!

再说君少秦,出了山庄,他便径直上了马车,一边吩咐小顺子赶马前行,一边挨到了云静好身旁,这会儿,云静好仍睡着,气息悠然绵长,他便将她稳稳抱怀里,以免马车颠簸将她摇醒。

睡了一路,再睁开眼时候,云静好便见君少秦俊脸离着自己极近地打着招呼。

“还睡!到了。”

她这才发现自己被君少秦横抱怀里,揉了揉眼睛,果真见到“漱玉池”匾额悬自己眼前,直到此时,她才完全清醒过来,嘴里嘟囔了一句,“我要回琴瑟殿……”

君少秦把她轻轻放下,似笑非笑地看着她,指尖漫不经心地拨开她领口,露出里面微汗肌肤,“出了这一身汗,洗洗再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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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这日子没法过了

君少秦把她轻轻放下,似笑非笑地看着她,指尖漫不经心地拨开她领口,露出里面微汗肌肤,“出了这一身汗,洗洗再睡吧……”

“臣妾不洗,皇上若嫌弃臣妾,离臣妾远点就行了……”云静好仍生他气,躲过他手,低头便跪了下去,“夜深了,请皇上恩准臣妾告退!”

君少秦一怔,着着实实一怔,好半天没缓过来,“云静好,你胆子长肥了,忘记了朕是皇上?”

云静好沉着脸不说话,将头扭到一边看也不看他一眼。君少秦便扳过她身子,强硬地抬起她脸,白热火花他眼里燃开,声音却如千年不化寒光,直向她砸了过去,“怎么?有胆子反抗朕,却没胆子回朕话?”

云静好恨恨地与他对视,一时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竟猛地推开了他脸,随便选了个方向就跑,但没跑两步,便被一股大力狠狠拉回,人已被压到了墙角,口中惊呼未出,就被他悍烈薄唇封住,激烈地索取!

云静好双唇被他吮得生疼,呻·吟着挣扎,微微偏过头去,他却就势吻上她雪白颈,轻舔她耳郭,刻意吹进耳中气息,让她一阵低吟,手不自觉地搭至他肩上,却不知是想推开他还是拉进他……

此时两人还未进殿,正停殿阁转角处,黝黑檐角下,宫灯暖意袭人,微弱光芒将两人包裹。

她压抑着从嘴里吐出声来,“皇上是想幕天席地宠·幸臣妾吗?臣妾倒不介意落个淫·乱宫闱骂名,只担心会污了皇上圣明……”

他看着她表情,却是一笑,一低头,重吻住她双唇,微凉手指毫不客气地探入她衣内,终捏住了她胸前突出之物,微一用力,便让她忍不住低呼出声,“好痛……”

“痛,爱妃也知道痛……”他冷哼一声,斜睨着她,灼热气息袅袅拂来,“爱妃连朕都敢忤逆,还会怕这点痛?”他虽是咬牙切齿,但终究松了手,手指缓缓上抚,玩味般地抚着她脖子,仿佛若她给不出一个合理解释,他便要拧断她脖子一般。

她双目逐渐浮起雾气,咬着下唇软声道,“臣妾哪敢忤逆皇上?臣妾已经没有亲人了,家族败落,爹娘身首异处,这世上,臣妾可依靠,便只有皇上,臣妾一颗心都皇上身上,可皇上却动不动就给臣妾脸色看,叫臣妾如何不伤心?”

她一服软,他便再硬不下心肠去折磨她,对上她泪眼,叹了一声,“朕知道,你放不下你爹娘死,但日子总要过下去,朕喜欢你,宠着你,你便好好地接受朕宠爱,别再想过去事了,明白吗?”

她微微地点头,他便将她搂得紧,几乎将她嵌进了他身体之内,滚烫唇舌贴近她颈间肌肤,轻轻地噬咬下去,痛肌肤,痒骨髓,麻心头,带起阵阵如涟漪般电流,她紧咬着下唇,也难以抑制口中娇吟……

却这时,前方似有脚步声传来,几盏宫灯越来越近。

“皇上,原来您这儿!”皇后萧容浅声音忽然响起,如以往一般贤惠温柔,仿佛对君少秦缺席夜宴事,没有丝毫不。

君少秦终于放开了云静好,回过头去笑道,“怎么,皇后找朕有事?”

有他高大身影挡着,云静好忙将衣裳整理好,耳边听着萧容浅道,“今儿个是臣妾生辰,臣妾命人做了些汤饼,想与皇上一同品尝,却一直等不到皇上,便想端了去乾元殿,不想竟这儿碰到了皇上……”说话间,她见到了云静好,微微一怔便恢复了常态,“噢,云妹妹也啊?”

云静好笑了下,向她行了礼,一抬眸便愣住了,萧容浅今夜也不知吃错了什么药,打扮竟全不是往日端庄模样,松松绾着头发,身上披了一件珠光银霞蜀锦外衫,内里一抹明红抹胸,一痕雪脯半露,朦胧宫灯下,艳光一荡,越发显得柳眉笼翠雾,檀口点朱砂,带着说不出魅惑。

云静好一见这情形便明白了,萧容浅不是来进献什么汤饼,她是来“进献”自己!

可惜,君少秦这个时候开始大脑进水,完全辜负了萧容浅给他“惊喜”,竟一把抓住了云静好手,轻轻抚了抚,向萧容浅笑道,“皇后美意,那朕便与云嫔一起尝尝吧。”

萧容浅显然没有预备云静好份,听了这话,脸色便差了些,勉强道,“臣妾一向知道,云妹妹身体不好,若夜里存了食,恐于身不好,您看是不是……”

其实云静好也不想去吃什么汤饼,万一被毒死了就太没天理了!当然,不是她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实是萧容浅现下恨她入骨,想她死也不是一天两天了!所以,她便想就着萧容浅话音走人算了,但君少秦却道,“你当朕不知道云嫔身体不好吗?朕知道,她素来贪食,又恐她克化不了,便每日叫人炖了消食滋补汤水让她饮着,一会儿若吃多了,饮一碗汤便是了!”

如此这般,萧容浅便无话可说了,于是,一行三人便进了漱玉池前殿。侍候宵夜却不是萧容浅身边陈嬷嬷,而换了个白净中年妇人,云静好一眼便认出,这妇人正是白天随王氏进宫萧府厨娘。白天时,云静好只觉得她不像是厨娘,这会儿再看,又觉得此人眉目神态似曾相识,仿佛哪儿见过,只见她低着头,从食盒里捧出一个瓷煲,盛了三碗汤饼出来。配着汤饼,还有几味小菜,皆是萧容浅宫里精心炮制,异常鲜香。

但君少秦一向没有吃宵夜习惯,略动了几筷便停了下来,而云静好是连筷子都没动,萧容浅见了,脸上保持着完美微笑,开始故意找茬,“云妹妹可是嫌这汤饼味道不好?怎么也不见你动筷?”

既然她这么说了,云静好便只能握了握拳,认命地吃了几口,赞道,“娘娘宫里东西到底不同,连这普通汤饼都鲜得不得了,嫔妾又怎会嫌弃?”

萧容浅唇边笑纹越发亲切,言谈之间一派亲密,“云妹妹既喜欢,那本宫便使人常做了送去你琴瑟殿……”

云静好自是扬了个受宠若惊感恩戴德笑脸给她看,“嫔妾怎敢劳烦娘娘?娘娘管理六宫事务,日理万机,正是该用些好,像嫔妾这等庸碌之人,用了岂不是折寿?”

萧容浅听了,眼角一弯,无限风情,“还是云妹妹会说话,讨人喜欢……”

云静好自然又陪着她笑了一回,说了好些不痛不痒废话,说到后两人都觉得无趣至极,因为君少秦坐那儿像入了定一样,酷得很欠扁,一句话也没有!

于是,两个女人便消停了,君少秦这时才咳了一声,终于开口,“不早了,皇后也该回去歇息了。”

“皇上……”萧容浅红唇微启,欲说什么,可瞥了一眼云静好,满心怨念便全撒到了云静好身上,真有心冲上去咬死她啊!

但后,萧容浅还是忍了下来,什么也没说,无论什么时候,她都不会忤逆君少秦意见,她是一国之母,自当保持贤惠端庄模样。

终于,有宫女上前将她扶了出去,那厨娘默默地跟后头,云静好望着那厨娘背影,心中突然一动,心念电闪间,记忆深处仿佛有一处慢慢清晰……

君少秦却她身后怒道,“看什么呢?还不过来侍候朕衣!”

云静好回眸见他又生气了,便解释道,“臣妾是见皇后娘娘绾发珠钗甚为别致,便忍不住多看了几眼,臣妾品级低,见识少,又没钱,哪里见过那样好东西。”

她不过随口这么一说,却不知又触及了君少秦哪片逆鳞,竟惹得他又闹起了别扭,大吼大叫了起来,“你是嫌朕养你养得不够肥吗?”

云静好吐血啊,心想,伴君如伴虎,这日子没法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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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宴无好宴

云静好吐血啊,心想,伴君如伴虎,这日子没法过了!

但想归想,以她对君少秦了解,此时,她若反驳,他便会没完没了挑她刺儿,他知道她命门,所以,她斗不过他!

叹了口气,她放软了身子靠他身上,手指轻轻拉开他衣带,指尖他胸前一抚,柔声软语道,“臣妾哪敢?臣妾是肥是瘦,皇上看看不就知道了……”

“看看?”君少秦脸仍是绷着,可眼底分明已有了掩不住笑意,“这可是你说!”他手臂一紧,蓦地将她横抱起来,大步朝漱玉池走去。

这一夜自然又是折腾个没完,这一夜云静好胸口伤疼了,让她苦不堪言,同时也不得不叹服君少秦体力充沛。和她一起时候,他向来无法克制,若她再稍有魅惑,那便是一场“大战”!可即便这样,他脸上却从未有过纵·欲过度情形,仍是每日准时上朝,精神得很,倒不知他是如何保养!

第二天朝堂上,君少秦突然宣布,诸葛青凤也会参加此次禁军统领选拔。

萧道成闻言,异常震惊,禁军是离天子近护卫队,掌握着天子生死命脉,他知道这个位置重要性,又怎会轻易让给他人?是以,他当即就想反对,但又考虑到,近多有传言,说帝后不睦,皇后失宠,总有一天会被废黜打入冷宫。皇后是他萧家女儿,想来萧家朝堂上跋扈专权,给了皇帝不少苦头吃,皇帝一见皇后,便难免会想起朝堂上争斗,又如何会有情意?

终,为了自家女儿,他没有开口反对,反正他有权有势,自有其它手段阻止诸葛青凤上位!

至于具体要用什么手段……萧道成下了朝,坐上他官轿,回府路上仍是想着这事。轿夫们一路出了皇门,一拐弯便上了玄武大街,此时长街上摊贩如云,车马熙攘,正是热闹,轿前虽有侍从鸣锣开道,怎奈路上人多还是不了。

萧道成倒也不催,索性靠着闭目养神,却这时,街上忽传来一阵“咣咣”铜锣声,刺耳得很!他皱了皱眉,伸手挑开了轿帘,却是一辆囚车从街那头缓缓驶了过来,囚车上用铁镣枷锁锁了个年轻少妇,仔细看去,那少妇虽身着脏兮兮囚衣,披头散发,但却容貌娇美,纤腰若素,是个十足美人。

萧府管家刘福见萧道成似对那女囚感兴趣,便道,“老爷还不知道吧,近来京城出了个毒杀亲夫毒妇了。这毒妇名唤江映月,是鸿运楼老板赵有财填房,因那赵有财原就有几房美妾,又风·流成性,常外寻花问柳,难免便冷落了她。她年纪轻轻,一时耐不住寂寞,便与家丁常贵私·通,后又与常贵合谋,毒杀了夫家十几口人。东窗事发后,那常贵扔下她跑了,她被收押顺天府,判了斩刑,谁知,她竟死不认罪,一下子说是常贵杀人与她无关,一下子又说是强盗贼人杀了赵家满门,那顺天府尹只当她是疯妇,全不信她!”

萧道成道,“看她一副弱不禁风样子,倒真不像是杀人凶手……”说着说着,他又问了声,“你方才说,她叫什么来着?”

刘福道,“回老爷,她叫江映月。”

“江映月?”萧道成就觉得这名字挺耳熟,哪里听过呢?

而这会儿,那囚车已到了闹市中心,四周有百姓争先恐后地将瓜果蔬菜砸到江映月身上,她却避都不避,始终一声不出,眼神倔犟,毫不低头!

有百姓大声道,“来啊,打死这背夫偷·汉毒杀亲夫贱·人!”

“赵老爷真是倒霉,娶了这毒妇做填房,连性命都赔上了!”

“听说,她嫁进赵家前,便与人有了婚约,因嫌对方家穷,便退了亲,这等朝三暮四贱·人,还有什么事做不出来?”

“就是!打死她,打死她……”

萧道成望着囚车上满脸污秽少妇,忽然眉头一皱,想了起来,“竟是她吗?”

据他所知,君少秦认祖归宗前,曾与一位民间女子有过婚约,那女子与君少秦一同长大,两人算得上是真正青梅竹马,感情甚笃,可后来,那女子却不堪忍受困苦,离开了君少秦。

而那女子,便是江映月!

萧道成老谋深算地一笑,朝刘福招了招手,刘福立时躬着身子靠近,萧道成低声吩咐了他几句,他略一错愕,却也没多问,应了一声便追上了那囚车……

再说云静好,待她从睡梦中醒过来时,已是中午时分,锦儿命人将午膳端了进来,一连两餐未曾饮食,她倒确是饥肠辘辘了,略为梳洗,便由锦儿侍候着用膳。

堪堪填饱了肚子,人也精神了一些,她刚要回床上继续休息,一张请帖就送到了她手里。

那帖子十分精致,打开来,内页写着“共邀赏花品茶”,时间是今天下午申时,地点是牡丹园,下面落着“淑慧长公主”字样。

这淑慧长公主是先帝长姐,与先帝感情很好,先帝时,曾为她建牡丹园,遍植天下奇花异草,筑高耸霄汉公主台,台上焚淑兰,悬明珠,日夜歌舞丝竹,极繁奢之能。而这长公主生性高峻,一生未嫁,先帝病重时,她不知什么时候就认了个义子,一心想让无嗣先帝传位给她义子,但她没想到,先帝竟从民间找回了自己亲生儿子,这事便只得作罢了。君少秦登基后,对这位姑母还算不错,仍旧金山银山供着她,让她安享晚年。

既然君少秦对她不错,那云静好便也不想得罪她,于是,又重梳洗过,换了件鲜亮春衫,带着锦儿和阿兽出了琴瑟殿。

牡丹园离皇宫不远,因有淑慧长公主请帖,守宫门侍卫便也不敢拦着。云静好乘着马车一路急行,准时到了,守园子侍女却将锦儿和阿兽拦了外头,只请云静好一人进去。

赏个花,喝个茶而已,要不要弄得这么神秘?

云静好略略扫了阿兽一眼,见阿兽一副不满样子,便道,“长公主地方,想来不会有事,你跟锦儿便这儿等我吧。”

见阿兽答应了,她才随那侍女进了园子,一路穿花拂柳,步入浓荫深处,眼前一道小小栈桥横架,桥下流水潺潺,走过去,便是一座玲珑水榭。

那侍女驻足,微笑道,“娘娘请进,长公主殿下正等着娘娘。”

云静好点头,一头雾水地抬手推开那半掩门扉,里面却并不见人,她只得继续往里走。这水榭本就不大,用一扇牡丹屏风将空间隔开了,她正走到屏风近前,身后却蓦然传来一阵凉意,一种战栗恐怖,从她心中升起!

有人她背后!

她转过身,眼前来人,并不是淑慧长公主,而是一个身材壮硕黑衣蒙面人!

云静好眯起眼,目光停留此人手中出鞘锋刃上,立时退后了一步,瞄了一眼门位置,随时准备溜之大吉!

那人却似看出了她意图,将出路挡了个严严实实,又反手将门落栓,口中轻笑道,“娘娘要往哪去?”

云静好心知自己是中了圈套,倒冷静了下来,看着那人,面色凝重,“你想干什么?”

“想取娘娘性命。”那人淡淡答道。

“无论让你来人给了你什么好处,我双倍奉上,你放我出去。”

那人哈哈一笑,“娘娘豪爽!可惜,娘娘之性命,只到今天,抱歉了!”

“那便是没有商量余地了?”云静好微微冷笑,“那好,你只告诉我,是谁要杀我?”

“一个娘娘不该得罪人。”那人静静答道,“娘娘要怪,就怪自己太受皇帝宠爱了!”

一个她不该得罪人………………………大约便是皇后了!

云静好忽地朝那人笑了笑,“你来取我性命,但你可知道,我是谁?”

那人竟被她问懵了,她是谁?她不就是皇帝宠妃云嫔吗?问这种可笑问题,是想拖延时间吗?

就那人发愣当口,云静好随手至案上长瓶里取了一枝开得正怒山茶,竟以花枝为剑,信手一招,划出一道慑人肝胆剑气,无形剑意直刺向那人!

如此精深剑术,无剑似有剑,莫非是……

那人看着眼前千娇百媚美人,忽因极度震惊而瞪大了眼,一咬牙,身影如闪电,挥剑劈头迎上!

血,飙溅三尺,肆意汪洋!

那人无力地跌倒地,面容抽搐扭曲,映入眼帘,是云静好极盛容颜,仿佛昙花瞬息间绽放绝丽光华。

这是他人世间,后见到一抹艳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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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奸|情

每年牡丹园牡丹开了,淑慧长公主都会邀些京中命妇贵女前来赏花品茶,其中就有皇后生母王氏。lanhen而今年,长公主是邀请了宠眷殊厚云静好。因知道,皇帝正迷恋她,长公主便想与她多些亲近。

谁知,事情被王氏知道后,她便生出了害人之心,先是花钱雇了个杀手,再买通了长公主身边侍女莲心,待云静好一到,便将人带到了杀手藏身水榭。她还特别交代过那杀手,动手后,务必要将云静好衣裳脱去,做成是与人苟且私·通后被杀景象!有了这失德淫·乱罪名,云静好纵然是死了,也是要被五马分尸!

思及至此,王氏心情就舒畅得难以言喻!这会儿,她正与一众命妇贵女陪着长公主说笑赏花,算了算时间,估计那杀手也该完成任务了,她便向长公主道,“殿下,此时日头正烈,云嫔娘娘也未到,不如,我们去水榭那边边品茶边等她,如何?”

长公主是上了年纪人,园子里走了这半天,正想找个地方坐坐,听王氏这么一说,便同意了。她一同意,其他命妇贵女自然便也附和着,于是,一行人浩浩荡荡地就往水榭去了!

侍女莲心前头引路,她早得了王氏吩咐,一会儿推开门后,立时就大喊大叫,叫得惊天动地,务必要将所有命妇贵女都引到水榭里,让每一个人都亲眼见到云静好没穿衣裳样子!这些命妇贵女都是以大嘴巴闻名帝京,只要他们认定了云静好是荡·妇淫·娃,那此事便会以速度散播出去,弄得人皆知,就算过后皇帝有所怀疑,但顾及到皇室颜面,也必不会让人去查!

过了栈桥,莲心依计推门,才进了水榭,却登时睁大了眼,惊住了!

“啊……”

下一瞬,她竟撕心裂肺地尖叫了起来,好像是看到了这一生中可怕东西,随即昏倒地,人事不知了!

见她倒地,所有人都怔住了,王氏还以为她演戏,便故作沉稳地吩咐另一侍女,“去看看到底何事!”

那侍女忙不迭近前,探头往里一看,竟也是发了狂地尖叫不停!

接连两人如此,众人恐惧之下,仍有好奇心泛起,竟战战兢兢地走了过去,进门驻足一瞧,一个个当即吓得失了魂,猛然爆发出凄厉尖叫声!王氏原本走后,这会儿才觉出不对,忙挤到了前面一看,水榭里确有个死人,但却不是云静好,而是个黑衣蒙面男人!那男人倒血泊之中,咽喉处插着一根花枝,两眼睁得如铜铃一般大,临死前好似看到了极为恐怖之事!

而那男人,正是王氏花钱雇杀手!她一时心中发慌,哆嗦着四处巡视,却不见云静好身影!

恰这时,一个好奇声音众人身后响起,“众位夫人怎么都这儿站着?”

听到这声音,王氏猛然回头,来人一身杏色云锦春衫,如云高髻之上,斜斜插了一枚嫣红如血石榴珠花,铮铮环佩,淡淡匀妆,不是云静好又是哪个?

王氏像是活见了鬼似,血液上涌汗毛倒竖,惊不自禁地连退了好几步!

云静好却是面带微笑地行至长公主身边,欠身道,“静好见过长公主殿下。”说话间,她向水榭里扫了一眼,只这一眼,便令她霎时间面无人色,几个踉跄倒退着,身子一歪软瘫地,同时低呼出声,喘息不止,像是受了极大惊吓!

看她这样子倒不似作伪……王氏虽心有疑惑,但云静好却实没有任何杀人嫌疑,都知道,云静好是出了名病秧子,风一吹就倒地,她哪能杀人?但不是她,又会是谁?

王氏心里乱得很,越想越慌,满身冷汗,头皮一阵阵发麻,不知如何是好。

而长公主经历了初时惊乱之后,早已镇定了下来,即刻命人保护现场,再去通知官府,又让人将云静好扶出了牡丹园,再安抚了众人,件件做得有条不紊。但有了这个插曲,众人也无心久留了,纷纷寻了借口退了出去。

云静好刚回宫,君少秦便闻讯赶了过来,又让小顺子端来了压惊汤,亲自喂她喝下了,才搂着她轻声哄道,“没事了,别怕。”

云静好却仍是颤抖得有如筛糠,缩他怀里轻喘着,目光惊惶害怕。君少秦看着心疼得不得了,只道,“往后,你哪也别去了,有朕宠着你,你谁也不必应酬。”

云静好应了一声,忍不住又缩了缩身子,让自己紧贴着他,听着他沉稳有力心跳,一声又一声,只感觉无比温暖舒适。

君少秦缓缓一笑,又哄了她半天,她才渐渐睡着了,只是仍握着他手,好像怕一松手,他就会不见似。君少秦还有奏章未批,原想悄悄抽开手,一动念,又放弃了,竟就这样一直搂着她,让她安安稳稳睡了一觉。

云静好这回受惊,床上一躺就躺了好几日,一直都是病恹恹,长公主还亲自进宫来看了她一回,嘱她好生休养着,又赐了不少珍珠燕窝给她压惊。闲话时,她问起牡丹园人命案,长公主只道,因那死人是江湖中人,且无亲无故,又不知他为何会出现牡丹园,官府实查不出什么来,案件便只得拖着。

如此又过了几日,便到了十五,照规矩,每月朔望帝临中宫,这天是帝后合寝大日子,萧容浅生怕君少秦会忘记,一大早就命尚寝女官提醒了君少秦。

云静好便料定君少秦今夜是不会来琴瑟殿了,于是一个人用过了晚膳,又因殿里闷了几日,便想出去走走消消食。谁知,刚到了御花园,才想起平喘薄荷香囊未带,便让锦儿回去取来,她只假山那儿等着就是了。

但她刚走近假山,却蓦然发现,石后竟有两人相拥而坐,窃窃私语!

那两人如胶似漆地拥一起,悠长而炽热喘息隐隐传来,接着便是窸窸窣窣脱衣声响,一件又一件衣裳被抛了地上,喘息和呻·吟也渐渐大了起来……

天空中挂着一轮如钩明月,清楚地照出那宫女满脸红晕,雪白胴·体,又绵又软叫声让人骨头都酥了,“大人,好疼啊……”

“不喜欢我这样吗?那我可停手了……”

“喜欢,奴婢好喜欢,大人别停……”

那男人发出一阵轻笑,喘息着道,“怕是喜欢也不能兴了,因为有人后面偷看呢……”

那宫女顿时吓得肝胆俱裂,慌手慌脚地穿了衣裳,起身便看到了站他们身后云静好,只觉又惊又怕,“扑通”一声跪下了,连连哀告起来,“娘娘……娘娘饶命!奴婢再不敢了……再不敢了!”

云静好冷冷看着她,只是摆手道,“你下去吧!”

那宫女还以为死定了,这种事被发现,能得个全尸都是天大恩德了,没想到云静好竟肯放过她!

她忙磕了个头,如蒙大赦般地逃了!

这时,萧敬业才整好衣裳出来,向云静好微微一欠身,一张脸不由分说地靠近,唇边淫·邪笑意很不正经,轻吐着气撩拨道,“娘娘怎么独自此徘徊?想必是皇上去了昭阳殿,冷落了你……”他轻佻手指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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