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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千宠爱在一身-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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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静好窝他怀里,神情飘渺,低声呢喃道,“臣妾什么也不要,只想就这样陪皇上身边,若有一天,皇上厌倦了臣妾身体,求皇上送臣妾回家乡康城,让臣妾自生自灭……”

君少秦一愣,没想到她求竟是这个,沉默了会儿,笑道,“好,朕答应你。”

云静好满意地闭上眼睛,轻抿唇角,心里少了一缕轻愁,身子紧贴着他,一双绵软有意无意地磨蹭着他紧致胸膛,这一刻,竟成了他难耐折磨,撩得他一阵口干舌燥,身子明显一绷,恨不能立时将她“就地正法”,但到底怕她受不住,便只警告地低喝道,“你老实一点,再闹下去,朕就当你是意图不轨兼居心叵测,为了自卫,朕只好‘办’了你!”

云静好一愣,随即,居然大笑了起来!

两人这一闹,便闹到了深夜,君少秦好不容易才哄着云静好睡着了,再以自己也未曾发觉轻柔力道为她盖上衾被,这才起身披衣,往外走去。

侍于殿外小顺子立时上前,小心翼翼地问了声,“夜深了,皇上不琴瑟殿留宿吗?”

“回乾元殿,宣皇后过来服侍。”君少秦淡淡开口,清冷月光映着他无冷然面孔,令他眼底为无情。

而皇后萧容浅因晴贵妃惹出了这么大事,正觉得心烦,就听奴才来报,说君少秦宣她去乾元殿服侍。今夜不是十五,难得君少秦肯让她服侍,她自然是要去。但到了乾元殿又被告知,君少秦睡前想要浸浴,于是,她又跟着小顺子进了漱玉池。

君少秦正站于浴池边上,由宫女服侍他宽衣解带。萧容浅他身后轻轻一拜,换作以往,不等她跪下,君少秦便会叫起,可今夜,她腿都弯了一半,也不见君少秦开口,她便只得跪下身去,请了安。

君少秦却像是没听见,并不回身,也不叫起,任由她跪那里,须臾,裸身步下了玉阶,没入温暖池水里。

萧容浅悄悄抬眼,目光紧锁他身上,这时,才听见他冷冷地喝道,“还不过来服侍?”

萧容浅一惊,恍然回神,忙解了自己衣裳,接过宫女奉上来软绸,没入池中为他擦背。她虽心中紧张,动作有些拘谨,但轻重掌握得还不错,君少秦看起来很是受用。

“朕听说,皇后让贵妃给云嫔送了一碗‘落蒂汤’?皇后没有什么话要告诉朕吗?”

君少秦声音平平静静,甚至没有加重语气,却让萧容浅心里腾起一股凉意,双唇嚅嚅颤抖,稍稍定了定神,方回话,“臣妾确是让贵妃去送了‘落蒂汤’,臣妾以为,云嫔是罪臣之女,又曾被罚没教司坊,身份微贱,不配……”

“大胆!”

不待她说完,君少秦便回过身,黑眸掠过冷酷戾气,“‘落蒂汤’含有藏红花,历来是宫闱禁物,皇后不知道吗?先帝惠后便是用藏红花残害后妃,才被先帝废为庶人!如今,皇后也想以身试法吗?”

萧容浅一向害怕君少秦,乍听此言,只觉脑中“嗡”一声,泪水簌簌而落,想要申辩,君少秦脸色却越发冷厉,“你心里想什么怕什么,朕都一清二楚,朕不妨明白告诉你,你若是安守本分,朕便会顾念夫妻之情,无论将来如何,你皇后之位永不动摇,但你若妄想得到多,宫里为所欲为,便别怪朕翻脸无情!”

萧容浅粉面惨白,额头渗出点点湿冷,满腹委屈还未诉,却是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君少秦径直步上玉阶,由宫女服侍披上长袍,撇下萧容浅,大步往外走去。

“皇上……”

萧容浅幽怨声音自他身后飘来,君少秦停步,看向满眼期盼萧容浅,却再无多话,随即便出了漱玉池,吩咐小顺子,“明天带晴贵妃去看看长门殿环境,她若喜欢,就让她住下!”

小顺子一惊,长门殿,那可是冷宫!冷宫,并不是姓冷名宫,而是一座冷清破落宫殿,也是皇宫里被人刻意遗忘角落,里面住客都是不受皇帝待见弃妇。晴贵妃是萧家女儿,不过是踢了云嫔一脚,就被贬去了冷宫,打上了“弃妇”标签,可见,皇上对云嫔确是宠爱!

第二天,因是皇后生辰,宫里便格外热闹,天还未亮,各种好东西便送进了昭阳殿里。

王氏一大早便带着一个中年妇人进了宫,偏巧半路上遇上了奉旨往乾元殿见驾云静好。这王氏以往眼睛都长脑门上,从不轻易给人笑脸,何况还是她厌恶云静好,但今天,她却朝着云静好很不自然地笑了笑,“云嫔娘娘万福。”

未等云静好开口,她又笑着指了指身后妇人,“这是臣妇家中厨娘,皇后娘娘今日生辰,想吃她做春饼,臣妇便将她领进了宫。”

云静好扫了那妇人一眼,那精致妆容,那走路姿势,那婀娜身段,那白皙双手,怎么看也不像是整日忙活灶台前厨娘!

她心中冷笑,一时也不揭破,只不动声色地寒暄了几句,便离开了。

到了乾元殿,君少秦虽已下朝,却仍与一众臣子偏殿商议比武选拔禁军统领之事。云静好不便进去,便只能殿外侯着。许久,就见大臣陆陆续续走出,萧道成父子走前,两人正说着话,萧敬业眼睛不经意间瞥见了云静好,便禁不住有些走神了。

这萧敬业素来是个不务正业浪·荡公子,只因其父身居首辅,他才有机会朝廷里挂个虚名,领个闲差,但终日却仍混勾栏歌榭之间,女人胸·乳间,肚皮上滚来滚去,纵情声色,美酒销·魂。早云家被抄前,他便看上了云静好,原打算教司坊将云静好标下,再金屋藏娇养外头,奈何人却让皇上夺了去,如今再遇云静好,见她越发风·流袅娜,鲜艳妩媚,心里是喜欢得紧,恨不能立时一亲芳泽。

而云静好自然也瞧见了萧家父子,这一刻,想起自己含冤惨死爹娘,心中顿时怒火狂燃,恨不能将他们父子食肉寝皮!恰这时,小顺子从殿内出来,笑脸道,“皇上宣云嫔娘娘进殿。”

她这才冷静下来,神色如常,跟着小顺子迈进了殿门,想着萧敬业先前望她露骨眼神,她便故意把脚步放迟了些,一面走着,一面回头笑了一笑。萧敬业见了,亦发酥倒,呆那儿,傻乐傻乐,高兴得骨头都轻了三两。

而这会儿,宫人正殿里布置早膳,各色糕点炖盅摆了满满一桌。君少秦见云静好过来,也不避人,顺手一带便将她揽膝上,手覆她胸口,问道,“还疼吗?”

“今早又敷了一回药,已经好多了。”云静好任由他抱着,伸手拿了桌上玉筷,巧笑嫣然地道,“皇上想吃什么?让臣妾夹了给您。”

君少秦用手指挑起她下巴,勾了勾唇角,语气似羽毛般轻柔,“吃你。”

侍候宫人一见如此,极有眼色地全退下了,只剩他二人独处。

云静好羞不可抑,浑身血往上涌,想从他怀里头挣脱了下来,却始终不得,便附他耳边哄道,“乖,先吃饭,再吃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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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诱|惑惩罚

君少秦倒也听话,一时就着她手,用了早膳,但吃饱了便又没了耐性,两人只说了一会儿话,他便不安分了,环抱住她身躯双手越发紧了,热热气息她颈间拂动,因两人靠得极近,她甚至能感觉到他身体起反应,正好,他也不愿再忍,一把将她抱了起来,放倒屏风后软红躺椅上,而后……

外头突然传来了小顺子轻轻地一声,“皇上,宁大人求见……”

云静好吓得一哆嗦,君少秦眼里寒光一闪,抓起躺椅上玉枕便砸到了地上,吼了一声,“让他先等着!”

云静好见他怒气勃发,便连忙劝道,“皇上息怒,宁大人若无急务,也不敢来打扰皇上。”

君少秦没说话,却终于松开了她,又抚了抚她脸颊,低声道,“你躺着别动,朕这就去打发了他,一会儿就回来……”

云静好轻轻一笑答应了,君少秦这才起身,扬声命宁书远进殿,随即便转过屏风。

片刻,宁书远进殿,双手将一只锦盒呈给了君少秦,那锦盒设计尤为特别,盒面用白玉雕着一朵奇异花,分明是白玉死花,看上去却色泽鲜润,蕊丝晶莹,仿若真花。

云静好从屏风镂空处偷偷望过去,就只见君少秦缓缓掀开了锦盒,取出一封密函,看完后,便将密函置于烛上,火苗突地腾起,迅速舔噬了上面字迹,寸寸飞灰散落。烧完了密函,他便吩咐宁书远,“你先回府,亥时兰若寺侯着。”

宁书远答应着,默了默,又道,“据微臣所知,诸葛青凤爱云游四海,喜天下奇珍,皇上今夜见他,不妨赐以重宝……”

诸葛……青凤?

君少秦要见诸葛青凤?

今夜吗?

云静好听到这儿,心中一凛,揉了揉耳朵,还以为自己听错了,手不由自主地碰上了屏风,只这一个轻微响动,便引得君少秦皱了皱眉,目光如电一般射了过来,随即便摆手让宁书远退下了。

云静好慌忙缩回了躺椅上,垂着头,做出一副乖巧姿势。

君少秦走过来,高挺阴影笼罩她头顶,由上而下斜睨着她,“偷看?”

他语气冰冷淡漠,胆小人只怕要吓得跪地求饶了,云静好心虚地眨了眨眼睛,强扯出了个笑脸,“臣妾听闻,宁大人是当世第一才子,且俊若潘安,名满帝京,人称‘宁郎’,便一时好奇,想要一睹其风采……”

君少秦瞳孔收了收,低低声音,压抑着些许怒气,“只是好奇?”

云静好眨眼笑道,“不然皇上以为是什么?”

君少秦哑然,生平第一次被人抢白得一脸尴尬,心里就好像被什么扎了一下,酸意汹涌而出,直冲喉头,眼底却戾气重,手徒然探入她衣襟,顺势而下,盈握住她一侧柔软,像是钳制她心脏一般,肆意收紧,“下回你再敢偷看别男人,看朕怎么收拾你!”

云静好轻声呼痛,看着他万分不爽模样,却又不怕死泛出一个不可思议笑容,“原来……皇上也会吃醋啊?”

沉静,

带着杀气沉静,

下一瞬,君少秦沉静中咆哮了!

“你这女人,真是欠修理!”

他整个身子骤然覆盖了下来,只听得刺啦几声,她身上衣衫便被撕成了两半,出声抗议小嘴也被他狠狠封住,一阵暴烈之吻后,她脸上因缺少空气而变红,气喘吁吁地瞪着近咫尺俊脸,把心一横,竟反客为主地搂紧了他,愤然吻住他坚毅双唇,满带报复性地吸取他口中空气,那样激烈缠·绵,彼此粗暴吞噬,分明是水乳·交融,却又含嗔带恨。

他双眸因情·欲而越发深邃,脱了衣裳,猛地冲进了她身体。云静好本来伤就没好,哪里经得起他折腾,一时痛楚难忍,抑制不住娇喘连连,双腿不由自主地环住了他腰,以求减轻痛楚,却换得他加强烈动作,迫她尖叫出声。

“说!还敢不敢偷看别男人?”凶狠力道,显示着他暴怒和惩罚,他高大身躯几乎将她压陷躺椅之中,她挣扎抗拒双手也被他强制钳制头顶。

“不敢了……再不敢了!”云静好随着他动作哭泣尖叫,明知胳膊拧不过大腿,却仍是气得张口他肩颈处狠狠一咬,谁知,他却不肯放手了,眼中情·欲之色重,动作,热切呼吸吹到她耳中,“今天别想朕会放过你……”

殿里顿时陷入一轮惊天动地“激战”。

殿外阿兽和小顺子耳边听着这些响动,却似充耳不闻,仿佛见怪不怪,一个是雷打不动冷淡神色,挺着一张面板脸,跟个门神似,一个则是习惯性笑眯眯,捧着一盘精致点心,一脸春光灿烂,笑得牙花子都呲出来了,对着仍呆呆发愣陈嬷嬷道,“嬷嬷回去请皇后娘娘放心,待皇上得空,咱家一定将娘娘亲手做花盏金糕呈给皇上品尝。”

陈嬷嬷这才醒过神,只道,“那便有劳公公了。”说完,便再无多话,离去时,却又看了一眼那紧闭殿门,眼中满是厌恶憎恨。

待她回到昭阳殿复命,皇后萧容浅正试穿晚上夜宴要穿衣裳,九凤漆盘中,凤冠头面一应俱全。

蚕纱内单,外罩大红丝帛外衣,间以锦绣华彩云朵纹,下着烟霞流云裳,广袖削腰,纤长飘带,形如凤尾,饰以环佩璎珞,行止之间,款款摇曳。

萧容浅对着海棠并蒂莲纹铜镜,脸上却殊无喜意,一旁王氏见此情景,便示意宫人退下,将自己带进宫那妇人拉到了萧容浅跟前,那妇人半低着头,给萧容浅行了大礼,“民妇京娘拜见皇后娘娘。”

就听王氏道,“京娘原是青楼中人,被一个商人赎了身,纳为了妾室,后来她怀了身孕,本以为日后无忧,却不料那商人竟突然病死了,那家人便将她打了一顿,逐出了家门,她不仅没了孩子,性命也去了半条,一时走投无路,便将自己卖·身进了萧府,做了粗使婆子。”

萧容浅怔了半天,不明白王氏带个青楼楚馆贱·货进宫来做什么?王氏却挨到她身边,小声道,“容儿,你哪里懂得,她虽出身不好,但她服侍人手段,皇上保管没见过,宫中后妃大都是名门淑女,即便再放得开,服侍人功力也远不及青楼姑娘,若不然,皇上怎会一味地宠幸教司坊出来贱·人?往后,京娘留你身边,你若能掌握她手段,又何愁皇上不对你另眼相看?”

萧容浅又看了眼京娘,将眉一蹙,轻咬着下唇低头不语,她素来心高气傲,自恃身份,又岂肯向个青楼女子讨教闺房之事?王氏便又道,“眼下,朝堂上事情,你父亲尚且忙不过来,后宫这点争宠琐事,便只能靠你自己了,无论如何都要先得了皇嗣,你有了子嗣,那便是皇上嫡长子,将来太子,还有谁能撼动萧家地位?”

王氏又再提及子嗣一事,反复耳提面命,终令萧容浅似有若无地点了下头,留下了京娘,却又仔细交待道,“以后你就是我人了,要谨守宫里规矩,切不可向人提及你过去事。”

京娘连连点头答应,萧容浅便唤来了陈嬷嬷,将人带了下去,又向王氏道,“时辰不早了,母亲用过午膳再回吧。”

王氏点头,心里却又想着另一事,今早一进宫,她便听闻了晴贵妃便贬冷宫事,她没想到,皇上居然为了一个贱·人而将萧家女儿打入冷宫!也不知那贱·人使了什么手段,竟让皇上连萧家面子也不顾了!

看来,那贱·人是留不得了!

戌初时分,凭水而立重华殿,灯影迷离,流光潋滟,恍如琼苑瑶台。殿阁里,宴桌红绸覆面,金杯玉盏,美酒佳肴,满目繁花似锦,婉转丝竹入耳旖旎。

君少秦登基未久,后宫尚未充实,皇后以下仅有四妃三嫔二昭仪,以及数位婕妤美人。萧容浅多年来受她母亲教导栽培,人前一直都是美貌慈善,同这些“好姐妹”相与融融,就算是鄙视云静好,她也是带着微笑鄙视,绝不会将自己阴暗难看一面表现出来。

夜宴一开始,众妃便围着萧容浅恭贺祝酒,说说笑笑,极讨好,但眼睛却频频看向殿门处,仿佛正等待。

而他们等待人,此时却正宫门外。

君少秦换了一身便服,坐马车里,小顺子扶着沐浴衣后云静好一路走来,掀了车帘,君少秦便微微一笑,倾身向她伸出手。

云静好一整天都受制他魔爪之下,被折腾得全身无处不痛,心里还恼恨,脸上便没了笑容,瞪了他一眼,很不情愿地将手交到他掌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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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温香暖玉

待她上了马车,君少秦便命启程去兰若寺,随即伸手将她温香暖玉娇躯揽靠自己身上,习惯性地捏了捏她腮帮,盯着她抿唇一笑,“还痛吗?”

云静好别过头去,恨恨地说道,“不痛!”

君少秦轻笑出声,只将她揽得紧,仿佛要将她揉入骨血,唇附她耳边,故意作弄着她,“生气?朕带你去看烟火,就是为了博你一笑,你若生气,那干脆回宫算了!”

他声音低沉,听不出什么喜怒,云静好便以为他说真,心中一急,便不敢再继续恼他了,双眸水光盈盈,可怜巴巴地望向他,“臣妾没有生气,只是实受不住皇上折腾,这会儿腿还发抖呢……”

君少秦冷眼看去,见她微微皱起鼻子,垂着脑袋,双腿果真发颤,莫名地,他心软了,伸手摸上,轻轻替她揉着,语气却仍是恶意而调侃,“哦?真没生气?那怎么不见你笑?”

笑?笑你个头!

云静好心中痛骂着,脸上却立刻扬了个灿烂笑脸给他看;那一瞬间笑意,仿佛百花盛开。君少秦颇为满意,忍着笑,温厚手掌抚上她面庞,带着薄茧指腹停留她唇角,细细描绘着她唇形,突然低头,唇强势地印了上去,当她发现不对时候,他手指已缓缓滑过她脖子,从衣领处探了进去……

“皇上……”

云静好低呼一声,不禁有些慌乱,身子下意识地往后躲着,可君少秦哪让她躲?半边身子压着她,飞地除去了她腰间绑带,手由下一直摸了上来,顷刻间便已攻城略地。她连连求饶,却引来他一声轻笑,再次封住了她双唇,一手揉·弄着她胸前柔软,另一手已探到她裙下去了……

“皇上饶了臣妾吧,臣妾身上还疼着呢……”

云静好身子酸软得厉害,一心想要拒绝,可他那样难耐,又哪会容她拒绝?此时,马车正行玄武大街上,因今夜兰若寺有烟火,故街上特别热闹,道旁全是行人,她心里极羞极怕,他却全然不顾,手上动作也没停,亏得车帘厚实,能完全遮挡住车内情景……

不知道什么时候,她上身已被他剥得光光,衣裳被褪至腰间厚厚地堆那儿,她紧张得冷汗直流,身子他肆意撩·拨下,如被电流击过,微微颤动,耳边传来他低低喘息之声,手是极地将她裙子推上了腰间……

可是,马车却突然停了下来,小顺子声音接着响起,“主子,街上人多,马车过不去,您看,要不要绕远路去兰若寺?”

君少秦没说话,却终是停了手,眼中欲色扫,将衣裳整理好后,又伸手去替云静好着衣,她心中又是一跳,忙抓住他手腕,“皇上,还是让臣妾自己来……”

他脸上犹有融融暖意,目光却骤然冷了,命令道,“松手!”

她只好松手。

然后,他小心妥帖地为她穿好了衣裳,又细心地替她将发髻上珠钗重插好。她怔怔地看着他,这一瞬间,竟有些贪恋他指尖流露温柔……

不行,这样不行………………………她心里提醒自己,假,一切都是假!他此刻恩宠只是对她身体迷恋而已,一时鲜,便可将你宠到天上,一旦腻了,便将你弃如敝履,历朝历代,哪一个靠美色事君宠妃会有好下场?所以,她不要付出感情,她只要利用他复仇就可以了!

她仍胡思乱想,不让自己生出什么不该有奢望,君少秦却已下了马车,伸手将她扶了下来,吩咐小顺子道,“你绕远路去兰若寺侯着,朕与云嫔逛逛夜市,有阿兽跟着就行了。”

小顺子道了一声“是”,驾着空马车离开了,而云静好脚一落地,便被眼前这一幕惊得说不出话来,只见华灯初上,满城火树银花,辉煌似幻,河上一艘艘画舫小舟,悬渔火,灯火横天,鼓乐震天,岸上街道两旁满是小吃摊子,各种吆喝声此起彼伏,不远处还搭着一个极大舞台,有相貌俊美西域眩人表演幻术,口喷一丈多长火焰,引来台下阵阵掌声!

君少秦拉着她手,进了夜市中心,她一边走一边看,目中闪烁着兴奋光芒,眼前街头繁华,似曾相识,却又陌生得刺眼,糖粥甜香遥遥传来,仿佛有人前方吆喝,“笃笃笃,卖糖粥,三斤核桃四斤壳……姑娘,来碗糖粥吗?”

云静好反应过来时,才发觉自己卖糖粥小摊前站了一阵,君少秦一笑,吩咐阿兽,“给银子。”

阿兽给了银子,那卖糖粥小哥儿便盛了两碗糖粥出来。用赤砂糖和糯米熬好糖粥,上面还撒了一层红色豆沙,有红云盖雪之美,趁热吃,甜而不腻,软中带糯,美味无比。

云静好吃得双眼发亮,兴致勃勃道,“小时候每逢过年过节,阿爹便会接我回京,偶尔也会带我来这儿玩,但那会儿也没这么热闹,阿爹手里捏一把铜钱,便带着我从街头吃到街尾。我记得,街头卖酒酿酥是好吃,热热用荷叶包了,咬一口便是酸甜脆嫩,丝丝缠·绵……”

她含笑回忆着,俏脸上露出一片嫣红,见她开心,君少秦唇角不由也跟着翘起,“朕也吃过酒酿酥,还有桂花糖油山芋,两个铜子买一碟,虽是极贱吃食,那滋味却比山珍海味还好……”

他本是随口一说,谁知,云静好听了,却睁圆了眼睛,“没想到皇上也吃过桂花糖油山芋!”

说完了,她双眸一闪,电光火石间,方想起,君少秦从出生到弱冠一直是生活民间。当年,先帝专宠惠后,惠后膝下无子,为防其他嫔妃怀孕之后威胁皇后之位,便指使宫人用藏红花残害后妃,东窗事发后,惠后被废为庶人,但先帝也一病不起,弥留之际方想起,自己年轻时微服出巡,曾与一位民间女子有过一段情缘,那女子还生下了一子,先帝本承诺过会接他们母子进宫,谁知,那年恰逢惠后入宫,艳冠群芳,先帝甚为宠爱,便将他们母子二人忘得一干二净了。后来,那女子自己辛苦养大了孩子,却积劳成疾,没等到苦甘来便死了。二十年后,先帝终将自己亲生儿子接回皇宫,依皇室族谱,赐名少秦,诏告天下,册为皇太子,正位东宫。

待吃完了糖粥,两人手牵手走长桥之上,只听耳边“哧”声连响,云静好仰起头来,随即惊喜地指点道,“看,兰若寺开始放烟火了!”

无数光点升上夜空,而后绽成璀璨五色花朵,绚烂缤纷花雨飘然而落,耀眼得几乎将方圆百里都照成白昼,人人都看得目不转睛。

君少秦却突然有了心事,凝视着烟火,周遭人声喧哗,仿佛突然隐没消失了,眼前熟悉一景一物,让他觉得好似幻境之中,仿佛一回头,便可看见那黄衣少女,漫天烟火中,缓缓朝他走来,幻境中,两人争执不下,她带着忧悒笑意,却决然地说出了后话,“阿桓,我不想再过这种苦日子,一天到晚要洗那么多衣服,也不过赚得几个铜板,能顶什么用?我娘才给我寻了一门亲事,虽是给人做填方,但对方家中却是富贵殷实,你我不如好聚好散……”

好聚好散吗?

君少秦轻笑一声,似讥诮,似漠然,心口却已冰冷得感觉不到疼,这是他不愿回想一段过往,也是他心中隐秘一角……

“怎么了?”云静好见他无缘无故又板起了脸,便问了一声。

“没事。”君少秦望了她一眼,脸色与黑夜融为一体,当真如锅底一般,说完便一言不发往前走去,她忙提了裙摆跟上去,心想,他又发什么火?先前还有说有笑,一下子就由白脸曹操变成了黑脸包公,天地良心,她可没惹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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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宝剑酬知己

出了夜市,君少秦越走越,云静好很便有些跟不上了,一边跑一边喘着粗气,脚一歪,差点就跌倒!

亏得阿兽眼疾手地扶住她,恭敬地道了一声,“娘娘小心。”云静好感激地朝他笑了笑,眼看君少秦已走得远了,她便也不敢停下,忙又追了上去!

待到了兰若寺,小顺子和宁书远已侯那儿,寺中和尚仍放着烟火,入眼所见,俱是姹紫嫣红,锦绣千重,顷刻间灰飞烟灭却又接连不息,让人目不暇接。云静好还想多看会儿,君少秦却不由分说一把将她抱起,径直走向马车……等醒悟过来,她已被塞进了车厢!

太过分了……

她顿时面色发黑,恨恨地瞪了他一眼,见他仍旧板着脸,便也不理他,自顾自靠着车壁休息,大概是真走累了,没一会儿,她便沉沉睡去。

约莫过了两个多时辰,马车停下,宁书远跳了下来,车帘外禀道,“主上,栖梧山庄到了。”

君少秦掀开车帘看了看,随即下了车,吩咐小顺子,“云嫔睡着了,你留下来守着,别吵醒她。”

小顺子道了一声“是”,君少秦便又命宁书远去叩响门环,不消多时,大门开了一角,出来正是山庄管事何姑姑,宁书远连忙上前施礼道,“我等依约前来求见贵主人,不知贵主人是否家?”

何姑姑微微一笑,道,“主人已归,恭请贵客入内奉茶。”说着便将他们迎进了山庄。

甫一踏入门内,君少秦便被山庄巧妙布局吸引住了目光,诸葛青凤虽是武人,但品味却是雅致,山庄布置处处匠心可见,四下里回廊曲折,百花争艳,人行走碧树庭花之间,恍若到了昆仑仙境。

进到了大厅,那唤作朱颜红衣少女便奉上了现煮香茶,那茶汤清香扑鼻,纯美非常,竟比宫里贡茶还要香上几分。君少秦指尖扣了茶盏,一下下拨着茶面浮叶,浅抿一口,耐心地品味。

不一会儿,大门洞开,只见一道银白耀眼身影撞入眼中,传说中剑术天下第一诸葛青凤,一身素白银袍,广袖翩然,腰间束以水色天蚕冰绦,脸上蒙了诡艳面具,以羽毛珠片装饰得繁复斑斓,只露出唇角下颌宛如凝晶剔透一抹肌肤。见了君少秦,他抬眸而笑,一撩袍服下摆,单膝落地,“青凤恭候万岁多时。”

君少秦淡淡一笑,亲自扶他起身,“先生免礼。”

诸葛青凤噙一丝笑,静静看着他,开门见山道,“万岁来意,青凤已猜得几分,要青凤从此效忠于朝廷,也不是不可以,但请万岁先答应青凤两个要求。”

没等君少秦反应过来,他便开始提出他第一个要求。

“第一,万岁既有诚意,非我不可,那便请遵照古礼,为青凤筑拜将台,设坛祭天,以天子之尊,拜青凤为将!”

他一字一句,提出了他要求,仿佛没什么大不了,一旁宁书远却傻眼了,把嘴巴张成了“”型,就连常年面无表情阿兽,也因为这句话,把眼睛瞪得溜圆溜圆,像是活见了鬼!

哪有人如此狂妄,如此荒谬,胆敢让天子行叩拜之礼,尊其为将?

君少秦听了,不由得哈哈大笑,“如此自大……也罢,先让朕看看你本事吧!”说着,他便给阿兽递了个眼色。

阿兽心领神会,随即拔了剑,只见剑光飒然飞涌,如蛇信一般骤然逼向诸葛青凤!

一旁何姑姑和朱颜顿时心惊肉跳,暗暗喊糟……………………阿兽虽然长得一副乡巴佬样儿,但能当御前一品护卫,自然便是一流高手,而诸葛青凤却身中奇毒,又有旧疾身,这会儿内力近乎全无,如何与他抗衡?

可诸葛青凤却似信心满满,以眼神示意她二人放心,瞬间长剑出鞘,剑刃寒光沁骨,飞驰电掣而去,两剑相交,一片耀人眼目剑光!

电光火石一击后,两人战至庭中,诸葛青凤仍是一派儒雅浅笑,剑意变得飘忽清逸,宛如行云流水一般随意挥洒,但下一瞬,却又如鬼魅一般直取阿兽咽喉!

阿兽侧身一避,堪堪躲过,却仍是惊出了一身冷汗,一时再不敢轻敌,怒喝一声,以充沛内力贯入剑身,竟瞬间连出数招,剑风凌厉至极,宛如九天惊雷暴烈四散!

诸葛青凤也不着急,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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