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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千宠爱在一身-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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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净月思华
【,】
罪奴
三月多雨;雨丝如织,淅淅沥沥转急,漫过琉璃雕瓦,细流如注,纷落了残红一地。
殿阁里,碧绡帐,锁烟罗,宫灯柔光,映出凤帷里抵死缠·绵一对俪影;情·欲气息晕染开来,伴随着令人面红耳赤喘息呻·吟……
“爱妃;爱妃……”君少秦声音里满是难以压抑兴奋;小麦色健壮身躯压云静好身上;目光锁她面上,眸光缠·绵,扶她腰上手掌却越发收紧,温柔却又强势,生怕她跑了一样。
云静好鬓发凌乱,满脸都是红润,宛如桃花一般,双手紧抓着他手臂,裸·露身子贴着丝被,不适地低嘤一声,微微仰起头来,无奈地闪避着他冲击,却终究逃不出他掌握,不由自主将他迎到深处,身心也随之荡到高,脑子里一片空白,所有事物开始朦胧起来,就连帐顶盛放合欢也变得模糊,混成了一团……
她居然晕了过去?待魂归原位之时,君少秦已起身去上朝,她也想起来,却连动个手指头力气都没有,身子懒散得只想继续睡觉,偏偏殿外却传来了一个音量颇高超级女声,“娘娘,该起身了,您已经三天没去昭阳殿给皇后娘娘请安了!”
这无敌大嗓门是她贴身宫女锦儿,而她则是当今天子君少秦宠妃,琴瑟殿主人,云嫔云静好。因她名字中有“与子偕老,琴瑟御,莫不静好”含义,故君少秦便为她宫殿取名“琴瑟”。
天下人看来,她是极幸运,一个罪臣之女,被罚入教司坊为官妓,差一点就被一群欲·火焚烧禽兽x又x,却危急关头,鱼跃龙门,成了天子宠妃!
不错,她是罪臣之女,她爹清平侯云初时因弹劾当朝大将军萧道成,而被萧道成反咬一口,被诬陷贪污受贿,生活奢侈!
可关键是,她爹两袖清风,粗茶淡饭一辈子,怎么可能是贪官?想当年,她爹还是相国之时,先帝亲临云府,见堂堂相府,只有一间小院,几间平房,一时感慨万分,便赐了她爹“清平侯”爵位,而“穷相国”之名,也不胫而走。
但抄家那天,官兵却莫名其妙云府搜出珍宝五箱,黄金十箱,于是她爹便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当日,她爹娘便被判了砍头。彼时,她因有咳喘旧疾,正家乡康城休养,突闻□,还不知如何应对,便被赶来官兵押上了囚车,送入京城教司坊,依律罚为官妓!
教司坊,由于她反抗情绪激烈,管事公公只好迷晕了她,等她醒来时,便看到了君少秦,他居高临下地看着她,身形是那么高大,灼热眼神投她身躯之上,毫不掩饰他占有之意,“若想活下去,就做朕女人,否则,便留教司坊任人践踏!要杀了你,朕有比刀子好方法!”
只要一想到要沦为娼·妓,她全身就起了寒颤,所以,从那一刻起,她选择了君少秦,成了君少秦宠妃,专属泄·欲工具,只需要满足他一个人欲·望。当然,她也有自己打算,她要利用君少秦宠爱,为爹娘报仇!
她正沉浸自己思绪中,殿外喊了半天“起床”锦儿,终于一脸急色地闯进了殿里,“娘娘,昭阳殿人来传话了,说皇后娘娘让您马上过去,否则,便以宫规论处!”
说到这里,顺便提一下,当今皇后萧容浅,便是害得云静好爹娘冤死大将军萧道成女儿。君少秦少年为帝,靠便是萧家辅佐,但近年来,萧家朝堂上逐渐坐大,把持朝政,肆无忌惮地排除异己,一手遮天,已经到了目无君上,无法无天地步。而后宫,也是萧家天下,皇后是萧家大小姐萧容浅,贵淑贤德四妃,也均是萧家表亲,平日里拜见皇后,四妃都亲昵地称呼皇后为“表姐”,团结和谐得不得了!
而破坏这一片和谐,便是云静好!皇后和众妃看来,她一个千人睡万人压罪奴官妓,怎配跟他们同处一室,同侍君王?所以,每回云静好去昭阳殿请安,许多原本待殿里妃子就会退了出来,而继续留殿里四妃,则会不约而同地离她远远,让出一块空间给她单独请安!
起先,云静好还以为,这叫“客气”,之后她明白了,原来这叫“鄙视”,也叫“厌恶”,可称之为“嫌弃”!
明白了这个道理,云静好就经常不去请安了,反正她有靠山,大靠山,后宫谁也惹不起那种!
“本宫知道了,去预备药汤,本宫要沐浴。”
云静好终于坐了起来,将衣裳穿好,待锦儿备好了药汤后,再沐浴梳妆,这一套程序下来,时间已过去不少,锦儿急得一头冷汗,却不敢催促。
总算等到云静好打扮好,她却又慢悠悠地坐下来喝起了茶,昭阳殿又派人来催了两次,她也没有打算出门态势,直到君少秦下朝回来,她才从靠椅上站起!
听脚步声,君少秦似乎心情不错,一路走来,脚步极为轻。他一踏进殿阁,云静好便迎了上去,行了大礼,他微笑将她扶起,“下了一夜雨,今儿天气甚好,怎么爱妃没出去逛逛?”
云静好便埋怨道,“臣妾被皇上折磨了一夜,浑身都疼,哪还有力气出去……”
她轻轻柔柔娇嗔,让锦儿与一众宫女听了,瞬间红了脸,默默地退了出去。
君少秦呵呵而笑,伸手轻轻地捏了一下她鼻子,声音绵软无比,尾音含笑,极为宠溺,“都是朕错,朕愿意受罚,今夜换爱妃来折磨朕如何?朕让爱妃多疼,爱妃就让朕多疼……”
他低了头,面容俊美,目光悠悠,薄唇挂着浅浅笑意,身上总有一种如醇酒般醉人气息,轻轻一嗅,惑人沉溺,难怪后宫众妃都为他痴迷……
云静好微微一笑,也不跟他客气,踩上他黄靴,双臂缠上他脖颈,一口咬他颈上!
他低哼一声也不反抗,反而顺势将她揽紧,一用力,差点将她纤腰掐断!
她吃痛娇嗔,“皇上,您轻点……”
君少秦这才松了手,却又一把将她抱起,走到榻边直接将她丢了下去,不待她呼痛,便欺身而上,三两下将她衣裳扯开,她轻喘出声,假意瞪了他一眼,起身欲走,“皇上,臣妾还要去昭阳殿给皇后娘娘请安……”
君少秦轻笑一声,猛地一把又将她拉了回来,紧紧抱住,“不用去了,朕会命小顺子去皇后那儿传旨,免了你昭阳殿请安……”
云静好眼中闪过得逞光芒,他怀里继续撒娇,柔腻肌肤缓缓地磨蹭,惹得他一阵心猿意马,却听她道,“臣妾还有一事要求皇上,臣妾听说,明夜兰若寺有烟火会,臣妾好想去……”
君少秦却瞬间敛起欢容,眼中闪着莫测光芒,“明日是皇后生辰,晚上,朕会重华殿为皇后设宴,后妃都要出席,你怎可出宫?”
云静好靠他怀里,眸中水光流转,指尖他微敞胸前画着圈圈,声音似撒娇似梦呓,“臣妾听说,兰若寺烟火是天下美,每年烟火会,京城百姓都会去看,别提有多热闹了,臣妾久居康城,倒是没见过京城夜市繁华,真想亲身去看一看……”
君少秦面无表情,内心却并不平静,她微凉唇贴他肌肤上,唇边轻轻呵气,轻易便撩动了他敏感处欲·火……她仿佛有种天生魅力,略一引·诱,便能让他情·欲飙升到极致。
还记得,第一次见她时,她是教司坊罪奴,像一件商品似被摆台上,任人竞价。她身上穿着教司坊特制承·欢纱,那轻薄透明轻纱绣着艳美芙蓉,隐隐约约,竟能看见她里面贴身兜衣,惹人无限遐想。大概是担心她会反抗,扰了客人兴致,教司坊人便绑了她手脚,将她迷晕了。但走近些便能看到,她柔嫩雪白肌肤已被粗绳勒出了一道道鲜红血迹,那一滴滴碎落鲜血,却添了几分诱惑。
而他亲临教司坊,本来就是为了救人,救云家仅存女儿,云家世代忠良,为国为民,名重天下,却毁萧道成手里,作为君王,连一个忠臣名节都保不住,他也很痛心,但他知道,眼下,他初登帝位,根基未稳,还不是跟萧氏一族翻脸时候,萧家是虎狼之族,要扳倒他们,绝非易事,一击不中,便会前功弃,所以,他一直忍,等待时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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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闺调|情
那晚,他以高昂价格将云静好标下,原打算命心腹将她送往关外安顿,保她一生平安。但认出他身份教司坊管事却以为他看上了云静好,于是自作主张脱了云静好衣裳,将人送进了房里,恭请他享用。
教司坊人办事一向利落,说脱人衣裳就一定脱得彻彻底底,她躺帐内,不着寸缕,肌肤嫩若婴儿,他伸手拂去她脸上被汗水浸湿发丝,目光却不由自主地瞟向她雪白胴·体……
她虽不够丰满,五官也不算绝色,但却风情入骨,身上似带着一种朦胧诱惑,灯下看来,竟让人心头一荡,这是他平生第一次,对女人,起了非要不可兴趣。也那一瞬间,他鬼使神差地改变了主意,将她留了身边。他自信地认为,他迷恋,只是她身体,就像现……
他微微一笑,将她按倒身下,扯去了她身上碍事兜衣,低头便含住了她胸前粉嫩樱桃,不轻不重地吮·吸,让她不能自己,身体里欲·望越堆越高,左边峰顶樱桃他唇舌逗·弄下,变得加挺立,酥麻与微痛交织一起,引发了极致·感,她双颊酡红地呻·吟出声,他动作却越发狂野,双唇又来到了右侧,加重力道咬了下去,换来她失控地尖叫,推打着他身子,“不要了……皇上没别女人好折磨了吗?怎么总是欺负臣妾一个人?”
“你希望朕折磨别女人?”君少秦抓住她下巴,低笑了声。
“臣妾是希望皇上温柔点!”
“难道朕刚才表现得不好吗?爱妃明明叫得很欢喜……”
“皇上!”云静好说不过他,脸上已红到了极致,气得直磨牙。
“干嘛?没话说了吧?没话说朕就继续了……”君少秦眉梢轻挑,指尖从她布满汗水身体上轻轻抚过,专挑那软嫩之处抓揉,她哪里受得住?禁不住一阵急喘,伸出手揽上他脖子,像是讨饶,“臣妾是担心皇上龙体……”
“担心朕?”君少秦毫不领情,反而放声大笑,覆住她唇,烙下他印记,“但朕怎么觉得,爱妃是欲迎还拒!”
欲迎还拒?云静好忍住想掐人冲动,这个坏小子!
“那皇上就随意吧,其实,臣妾也很愿意‘祸害’龙体!”
“你这是撒娇吗?”君少秦低沉沙哑声音她耳边轻喃,火热下·身猛地冲进了她身体,两人紧紧地贴合,再无一丝空隙。
“啊……”突然入侵却让云静好忍不住叫出声来,还未恢复力气双腿,抬也抬不起来,他却是出奇精力充沛,就像一只永不餍足猛兽,乐此不疲地品尝着只属于他珍馐美味。
“这么想看烟火,朕明晚陪你去……”君少秦轻轻咬着她耳边轮廓,唇齿尝香,声音低软,撩人心弦,热流霎时间她体内狂奔,惊动了四肢百骸,就连脚尖脚趾都飘到了空中似。
话音未落,他便骤然加速,揽得她紧,几乎让她喘不过气来,但身体却如坠云端,仿佛一下子全然盛开了,美不胜收……
有人春闺调笑,缱绻缠·绵,就有人形单影只,心情郁闷。
昭阳殿。
今天恰逢皇后萧容浅之母王氏入宫探望女儿,母女二人正饮茶叙话,就见侍候萧容浅陈嬷嬷进来回禀,说去琴瑟殿传了几次话,云嫔都闭门拒而不见,这会儿皇上正驾幸琴瑟殿,倒不好再去传话了。
这陈嬷嬷早年就入了萧府,一手带大萧容浅,是萧容浅身边第一号心腹,简而言之,就是皇后奶娘。如今,她是昭阳殿掌事人,纵是贵淑贤德四妃见了她,也不敢怠慢她半分!今天,她去琴瑟殿传个话,小小云嫔竟将她拒之门外,只叫个宫女出来打发她,着实让她颜面扫地,她一时心中气闷,便故意针对云静好火上浇油,“娘娘,这云嫔不过是教司坊罪奴,无倚无势,偏仗着皇上恩宠,便目中无人,看不清谁是主子了!娘娘若不施以严惩,中宫威严何?”
“行了!”萧容浅皱了皱眉,手掌重重地落桌上,“啪”地一声,吓得陈嬷嬷哆嗦一下,闭了嘴!
王氏见了,不耐烦地一摆手,让陈嬷嬷暂且退下了。
女儿到底还是年轻,沉不住气,对于夫婿纳妾宠妾事情,王氏是有心得。她至嫁入萧府,便眼见萧道成娶了一房又一房妾室,害得她做了一辈子宅斗工作,积累了大量工作经验,毫不手软处置了不知多少妄想往上爬妾室。对于这种妾室以色邀宠案件,她是精心研究过,难不住她!
随即,就听她道,“容儿,你如今是六宫之主,言行须万般谨慎,即便再恨一个人,也切不可表露脸上,让人拿住把柄!至于云静好,你与其去计较她来不来请安,倒不如多盯着点她肚子!皇上尚无子,若让她抢先生下皇嗣,那才是大大不妙!”
萧容浅忙道,“女儿愚昧,母亲教训得是。”
王氏叹了一声,又将一包东西往桌上一丢,“拿着。”
萧容浅愣了愣,不解地抬头看着她,“这是什么?”
“‘落蒂汤’。”王氏勾勾嘴角,指了指外头,“妖孽进门,既然赶不走,那就关起门来往死里整。这‘落蒂汤’有绝孕之效,你让陈嬷嬷亲自煎好,下午,待皇上从琴瑟殿出来,你便命晴贵妃过去,以‘罪奴不配生养皇嗣’为由,灌她喝下去,便永无后患了!”
萧容浅眼睛一亮,可随即又黯淡了下去,撇了撇嘴道,“即便那贱·人不能怀孕又如何?皇上还不是宠着她?说起来,都怪父亲不好,当初处置云家,就应该斩草除根!”
王氏脸色略沉,“事已至此,你怨你父亲也没用……倒不如自己争气,皇上身上多下点工夫!”
“工夫?”萧容浅无言以对,心中却是气闷,窘困地咬了咬唇,“那贱·人进宫前,皇上一向冷落后宫,我这中宫皇后也仅每月十五得见,平日连人都见不着,如何下工夫?”
“十五?”王氏想了想,压低语声道,“距离十五,还有些日子,明天你生辰,母亲带个人进宫来见你,有这人,保证皇上对你刮目相看,一次便食髓知味……”
“有没有这么神?”萧容浅声若蚊蚋,白皙脸颊红得似欲滴出血来,名门贵女一向耻言床帏之事,堂堂皇后,一国之母却与母亲关起门来,商讨这等羞于启齿之事,实有些难堪。
但王氏却是万分自信,一再让女儿放心,又坐了会儿,便匆匆忙出了宫。
琴瑟殿。
下午,云静好正用膳,还未用完,就见锦儿进来禀道,“娘娘,晴贵妃娘娘到了。”
她刚禀完,晴贵妃便带了两个三十如狼宫女走了进来。
云静好只得放下碗筷,行了礼。
晴贵妃位列四妃之首,全名萧容晴,是皇后萧容浅表妹之一,生得十分漂亮,与萧容浅有三分相似。一进门,她便一脸不屑地打量了云静好几眼,尤其是云静好裸·露颈上停留了一会儿,那上面有清晰情·事痕迹,而她身后宫女已将一碗冒着热气汤药搁了云静好跟前。
晴贵妃冷声道,“你是罪奴出身,本不配入宫,即便入了宫,也不配生养皇嗣。这是皇后娘娘赏下‘落蒂汤’,你服了吧!”
云静好看着眼前浓稠汤药半晌没动,晴贵妃便有些不耐烦了,不发一言地抬了抬手,她带来那两个宫女便一拥而上,打算强行将药灌进云静好嘴里。锦儿见状忙溜了出去,飞地跑向御书房,去向君少秦求救!
这会儿,君少秦正御书房跟大理寺廷尉宁书远对弈。这宁书远不过二十五,六年纪,是君少秦一手提拔上来青年才俊,虽管着刑狱之事,但身上却无半点血腥之气,反而身长玉立,面容俊朗,像个翩翩公子。
君少秦只着一身玄色便服,指尖拈了一枚棋子,似沉思。
坐他对面宁书远正恭候他落子,但恭候了半天,也不见他落下,便低眉一笑,“皇上似有些分心,可是心烦朝堂上事?”
君少秦看了他一眼,神色冷然,“萧道成今天上了道折子,说自己年事已高,既要主理朝政,又要顾及军中事务,颇有些力不从心,是以想让其长子萧敬业暂代大将军之职,统领三十万禁军,镇卫天都,守护帝侧。”
宁书远苦笑着摇头道,“京都人人都知道,萧敬业是个草包,除了吃喝嫖赌,什么都不会,如何能统领禁军?”他想了想,又道,“但难得萧道成肯让出大将军之位,皇上不妨趁机下旨,以‘禁军担任护卫天子重责,应有能者居之’为由,来个比武选拔,到时,萧敬业要是输了,萧道成也无话可说。”
君少秦摇了摇头,“京中武将大多是萧道成人,只怕选拔那天,没人敢赢萧敬业。”
宁书远听了,微微一笑,“皇上放心,微臣可向皇上推荐一人,此人……”
他刚说到这儿,小顺子便急急进来,向君少秦禀道,“琴瑟殿出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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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郎心似铁
君少秦听完,起身便往外走去,宁书远忙跟他后头,但他走出去不过两步,便又停了下来,望着长廊头,神情冷冷,如岁寒之冰,随即唤来贴身护卫阿兽,淡淡地吩咐了几句,眼中便再无波动,待阿兽离开,他才转身看向宁书远,“你方才话还没说完,继续说!”
“啊?”宁书远惊讶出声,一时竟没反应过来。
“不是要向朕推荐将才吗?”君少秦不耐烦地提醒他。
“是……”宁书远眉头深皱,偷看了君少秦一眼,“但云嫔出了事,皇上不用过去看看吗?”
他话音刚落,就听君少秦一声怒吼,“朕问你话,你提云嫔做什么?”
“是微臣失言了。”宁书远猛然一个哆嗦,激灵灵一颤,忙言归正传,“微臣向皇上推荐人,就住城外栖梧山庄,姓诸葛,名青凤,他师父是剑宗第二十四代传人,他是二十五代,剑术天下第一,年仅弱冠,便打遍天下无敌手,堪称百年难得一见武学奇才,只是……”说到一半,他神色略显怪异,“只是此人性格古怪,一向戴着面具见人,从未有人见过其真容,他曾扬言,唯有赢过他人,才有资格一睹他真容。”
君少秦听了,轻笑一声,“如此嚣狂自大,朕还真想会会他!”随即便吩咐小顺子,“命人备马,朕要出宫!”
一刻钟后,两匹马一路疾奔出了城,两个时辰后,便到了栖梧山庄。
此时已是红日西沉,霞光映着飞檐,余晖瑟瑟铺了一地。
君臣二人下了马,眼前便是一座古雅大宅,门上高悬一块匾额,上有龙飞凤舞四个大字……………“栖梧山庄”
宁书远上前叩响门环,三声过后,门一下子被人从里面打开,他面露喜色,忙往前一迈,“请问……”
“哗……”
宁书远脸上还保持着激·情四射微笑,但整个人已变成了一只落汤鸡!
他面前,一位明眸皓齿红衣少女,手中端着尚余残水脸盆,板着小脸,瞪眼打量着他们君臣二人,“你们是谁?我家门前,有何企图?”
宁书远抹了一把脸上水,干笑两声,“姑娘莫怕,下宁书远,与我家主上是专程来求见诸葛公子。”
他刚说完,一位五十上下妇人便走了过来,“朱颜,你跟谁说话?”
那名唤朱颜红衣少女回头大声道,“姑姑,他二人要求见主人!”
那妇人相貌普通,脸上带着久经风吹日晒痕迹,看她衣着,应是这山庄管事。她见宁书远一身狼狈,忙歉然道,“公子莫怪,先前曾有人来山庄闹事,朱颜误以为那些人又来了,这才无礼冒犯了公子。”
“小事,不碍。”
宁书远望着朱颜微微一笑,那妇人却看向了宁书远身后君少秦,仿佛被他周身气度所摄,立时就是一惊,“这位是?”
“这位便是我家主上。”宁书远笑容亲切地介绍。
那妇人目光一闪,正要开口,却见君少秦取了随身玉佩,递到了她手里,“这是我随身之物,请代为转交诸葛公子,我此次前来,是诚心求见。”
那妇人接过玉佩,待看清了玉佩上雕琢之物,不禁瞪大了眼睛,一颗心已然跳出了胸口!就算她不懂古董,但常识还是懂,有些东西只能出现皇帝佩饰上,比如说……龙!
她深吸了一口气,忙将朱颜拉到一旁,低声道,“这下麻烦了,来不是别人,正是当今天子君少秦……”
“天子又如何?反正主人又不,我们实话实说,打发他们走就是了。”朱颜不以为然地哼了一声。
那妇人却摇头道,“话是这么说,可天子突然找上门来,我只担心,是主人出了事……你别忘了,主人现就宫里。”
“姑姑别担心,主人虽旧疾身,又暂时失了内力,但他总有法子保全自己。”朱颜轻声道。“再说,主人不是飞鸽传书,说明晚兰若寺有烟火会,他会设法回来一趟吗?不如,我们便让他们二人明晚再来吧,一切交给主人亲自处理。”
那妇人点点头,再望向君少秦时,已恢复了从容淡定神色,“实不相瞒,我家主人出门远游,要明晚才归,若二位愿意,不妨明晚再来。”
明晚再来?宁书远听到此处,已是面色苍白,依他对君少秦了解,这会儿该是龙颜大怒了!但他耳边听到,却是君少秦轻描淡写一句,“也好,玉佩暂且留下,我明晚再来!”
啊?
居然没发怒?
仿佛感觉到宁书远大惊小怪目光,君少秦瞥了他一眼,又添了一句,“明晚你陪我一同过来。”
再说云静好,下午时,她被晴贵妃宫女强行按地上,挣扎时,拂落了宫女手中药碗,晴贵妃眼见“落蒂汤”泼了一地,不能向皇后交差了,脸色当即一沉,一脚踢向云静好!她出身将门,自小学了些拳脚功夫,这一脚踢得颇重,云静好受不住,便痛晕了过去,她却仍是不解气,正要补上一脚,但刚抬腿,便被及时赶到阿兽拦住了!
“贵妃娘娘脚下留情!”
晴贵妃见一个奴才也敢来拦她,一时脸色沉,极为震怒,朝着阿兽,劈头盖脸就是几巴掌,“你算什么东西?也敢用你脏手碰本宫!来人,将他拿下!”
若换作别奴才,拿下也就拿下了,但阿兽是皇帝人,是御前一品带刀护卫,从小跟皇帝一起长大,不是你想拿下,说拿下就能拿下!所以,晴贵妃下了拿人指令后,竟无人敢上前响应!
就这时,却听锦儿惊呼出声,“……传太医!娘娘怕是不好了!”
正准备自己亲手拿住阿兽,然后死磕到底晴贵妃,一听这话,顿时愣了,这也太严重了吧?她也没怎么用力踢啊!再看云静好,果然是面色苍白,了无生气,竟真如濒死之人一般!吓得她慌了神,她只是奉命来送药,皇后只想让云静好绝孕,可没想要云静好命,若云静好有个好歹,她可担待不起!于是,她忙领着她人,太医来之前开溜了!
不过一会儿,太医便赶到了琴瑟殿,因云静好有咳喘旧疾,太医便取尺泽,肺俞,合谷等穴,以三棱针点刺放血,又喂以汤药,如此折腾了半天,云静好才醒了过来,脸色稍稍好转,呼吸也变得均匀,但她胸口被踢伤位置,却没一个太医敢去查看,只留了伤药,让宫女代为敷药,毕竟,那位置有些不方便。
于是,太医退下后,什么也不会锦儿便接替了太医位置,解了云静好衣裳,准备替她敷药。待衣衫褪,就只见云静好雪白胸口,印着大片青紫色,锦儿刚将药膏抹上去,她便痛得叫出声来!
守外面阿兽不知出了何事,一时紧张,竟冲了进来,下一瞬,却又是吓了一跳,脸上“腾”地布满了红云,竟也不知道低头回避,目光傻傻地停驻云静好赤·裸肌肤上,过了片刻,才回过神,俯身重重叩首,“奴才莽撞,望娘娘恕罪!”
惊掉了下巴锦儿,这时才全面爆发,抄起手边药瓶药碗等物,朝着他就砸了过去,“谁让你进来了?出去……出去!!”
一阵电闪雷鸣之后,阿兽哭丧着脸站殿外,抱着头上鲜红发亮大包,好不憋屈,“我又不是故意……”
云静好倒并未生气,因怕疼,也不想擦药了,正要休息,外头却传来了宣驾之声,锦儿忙跪下行礼。
“让朕看看,伤哪里?”垂帘拂动,君少秦一路走来,绕过屏风,命小顺子点燃了壁上灯烛。
云静好只觉刺眼,便翻身向内,不去看他,也不回话,白生生脚丫子泄愤一般踹着被子。
锦儿忙一旁道,“皇上,娘娘胸口被踢伤了!”
君少秦便坐榻边,强势而自然地将云静好拉进怀里,因用力过猛,云静好略感不适,想要躲开,却被他按住了,“别动,让朕看看!”说着,便解开了她衣襟上珠扣。
锦儿见状,忙招呼着众人退了出去。
待看到云静好伤势后,君少秦目光变得冷,如果萧容晴踢得重些,或多踢一脚要害,估计不死也是个重伤结局!
他叹了口气,取出带来创药,抹青紫处,轻轻揉了揉,云静好便痛得冷汗直流,一把将他推开,恨不能踹他一脚泄愤,但摄于某人淫·威,终究只是负气地转过头去,故意道,“贵妃果然不愧是萧家人,连皇上也只能任由她逞威风!”
强势力道迫使她转过头来,两人面容无限靠近,君少秦眼中闪着危险光芒,“你这算是挑拨吗?”
云静好负气咻咻,“你这算是纵容萧家人欺负我吗?”
她睁圆了眼睛瞪着他,相当不怕死大胆挑衅,但软糯声音,却又该死好听得紧,让人气不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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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皇上爱吃肉
两人眼对眼地僵持了一阵,君少秦面色一沉,正要训斥她胡闹,却见她霎时红了眼眶,眼中蓄满了晶莹泪水,他心中低咒一声,终究软了下来,揉了揉她头,低声道,“好了好了,别闹了,你再忍耐些日子,朕不会容他们长久闹腾……”
已稳占上风云静好却委屈了,微微嘟起朱唇水光潋滟,抽抽搭搭地说道,“那他们要再来送‘落蒂汤’呢?”
“无需理会。”君少秦狠狠捏了捏她粉嫩脸颊,听她小声抗议,心情居然畅了起来,口气强硬且温柔,“朕会将阿兽留你身边,往后,你不想见谁,即便是皇后,也可以让阿兽拦着。”
云静好抚了抚惨遭龙爪蹂·躏小脸,声音有些含糊撒娇道,“我不管,都是因为你,害我今天受伤又受惊,我要你赔偿……”
“你想要什么赔偿?”君少秦微微一笑,将她推躺榻上,双手滑入她衣内,英挺眉目间是得意轻狂,“要不,把朕赔给你如何?”
“我不要!”
云静好刚喊出声,不及挣扎,君少秦两只龙爪便已进占到她腋下和腰侧,惹得她尖叫出声,拼命推打着他,笑得眼泪都流出来了,一时只知道求饶!
君少秦顾着她身上有伤,玩了一会儿便收了手,低下头她唇上落下一吻,抬眼望来,目光灼灼,“只要你乖乖听话,不管你想要什么,朕都会给你……”
云静好窝他怀里,神情飘渺,低声呢喃道,“臣妾什么也不要,只想就这样陪皇上身边,若有一天,皇上厌倦了臣妾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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