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误入妖爪:夫君到我碗里来-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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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口气卡在喉咙口不上不下惨烈的问道:“你觉得我与沥琛有夫妻相吗?”
他道:“只是寻常找沥琛的姑娘都是如此便如此以为。 ”
我顿时好奇问道:“你这寻常大抵是指哪些女子?”
他想了想,淡淡道:“他认识的所有女子。”
我惊呼道:“大约几人?”
他低头掐指一算,无奈道:“着实想不清了,你若实在想知道,还是问他本人来的更快些。”
我冷哼一声:“早看出他不是什么好妖,没想到竟是个花心鬼。”
此时背后传来森然的声音:“你活的不耐烦了,是不是?”
我顿时尴尬转身,心中大骂,你不是正在房中风流快活吗?怎么就出现在这儿了!又悲哀的想恐怕方才的对话已全部落入当事人耳中,干笑看天道:“你说什么,方才风太大了我没听见。”
好在此时沧澜及时道:“许久不见,看来你近来过得不错,这样我也就放心了。”
沥琛长长呼出一口气,语气不咸不淡:“你怎会在此处?”
沧澜只是淡淡笑道:“自然是来看看老朋友。”顿了顿又道:“多年未见,你倒还是一个样子。”
沥琛道:“你却变了不少。”
之后双双相对无言,若非我心知沥琛喜好女子,但是这样的对话,若是让旁人听去了恐怕还要以为这二人有什么不可告人的关系,毕竟眼下的情况是在诡异非常。
他们只是站着看着对方,也不说话,我看看这个又瞧瞧这个。
彼时,我还不知道这世上有种法术的名字叫做:传音入密。
就在我被这诡异的气氛刺激到想要发出点什么声音,打扰一下这‘深情对视’的两人的时候,沥琛开口了。
他道:“我走了。”沧澜对着他点点头。
转而对我道:“多有打扰,如今人已见到了,我也该告辞了。”
此时我也不知是哪里不对了,竟然扯了他一只衣角。
这一扯不要紧,要命的是我竟不知自己的力气这么大,竟生生的将他的衣袖扯下来了,他露出一条白晃晃的手臂看的本龙直眼晕。
眼前直飘过两个金光闪闪的字——断袖,沧澜张嘴正准备说什么,但我立刻道:“你脱了我给你补补〃
他愣了愣而后微微笑道:“好。”
我顿时心花怒放不能自已,大叹自己果然有才。
我自发的将沧澜领到自己房间,这期间似乎连本来向来路痴的毛病也自愈了,但没过多久我又开始唾弃自己,因为这里是锁妖塔啊,不是自家的热炕头啊,自然也没有针线这些缝补用具。
我尴尬的将没有针线的事情告诉了沧澜,他一挥手桌上顿时多了几样东西,可不是针线绣架嘛。
我眼睛闪着精光的瞅他,他道:‘这不过是些小法术。’
这让我再次怨念当初为何执意不学术法,说来奇怪,我随师父入了渤海之后师父不止一次提起过,让我多学些防身的法术总好过日后被人欺负了去,但我当初不知是怎么想的死活也不同意。
有一次师父逼得急了,我还离家出走过,如今想来那时候真是大大的不应该。
早知有今日当初便该多学些法术,不然怎么落得在锁妖塔处处落人下风呢。
既然有了针线,本龙更加肆无忌惮的盯着沧澜,心说脱吧脱吧快脱吧,脱了我好补衣服啊。
沧澜神色自若的将手指搭上衣服扣子,轻轻一抽那件轻薄的外袍立刻自他肩头滑下。
我的眼睛盯着那顺溜的滑下来的衣裳险些回不了神,再对上沧澜的眼睛才发现里面满满的笑意,我老脸一红硬生生的将那件袍子抢过来挡住了脸。
半晌沧澜才堪堪开口道:“你不补吗?”
我怔了一下,而后煞有介事道:“我方才在与你这件袍子说话呢,眼下先套套交情,免得他不肯让我下针。”沧澜含笑点头。
我为了证明所言非虚,立马捏起一根绣花针,对着那无辜的袍子狠狠戳下去。
这期间本龙无耻的拆拆补补,最后的成品可谓惨不忍睹,我汗颜道:“定是方才他睡着了,所以他没听到我说话。”
沧澜看一眼那类似蜈蚣爬过的袖子的痕迹,轻叹一声,大手一挥那衣袖瞬间恢复如初。
我看的眼睛都直了:“原来你会补衣服啊。”
沧澜道:“方才你说要补我才没有用法术。”
我:“。。。。。。”
这一日,我终究还是向琴裂道了歉,虽说已经有些晚了。
夜里我做了一个梦,梦中有个看不清面目的白衣男子,他始终背对着我但我知道他在说话,置于说了什么我却始终听不清楚,正当我要走上前去看看他的真面目的时候突然猛地从云端掉落,狠狠的摔到地上。
我惊呼一声猛地睁开眼睛,看到一个毛茸茸的大脑袋。
只见逆离张开他那血盆大口对我道:“蜀山的道士又来闯幻阵了,大家都去凑热闹了。”
我这才发现自己已经从床里滚到了地上,连带着被子,乍一看倒像是个蚕蛹,本龙顿时窘迫了,因为绕过逆离那庞大的身躯本龙还看见了琴裂沥琛,最最重要的是,沧澜竟然也在。
窘迫过了头我倒是破罐破摔了,迅速撩开被子把自己裹住然后,蹦到床上将能套的衣衫都套到身上飞快道:“走吧。”
沥琛大笑说:“总算不是一无是处,穿起衣衫来倒是很快。”
琴裂在他身边扯扯他的袖子示意他别说。
我淡定了:“脱得多了穿的自然也快了。”
众人:“。。。。。。”
第十章
逆离所说的,道士闯塔我本不知道这是何意,便问了好说话的琴裂。
琴裂告诉我,那是蜀山那些道士的祖宗定下的规矩,因为蜀山门规中有条禁令,严禁门中弟子透露天机篡改他人命格。
于是不能真正的入世渡劫,这也形成了后来由塔中的幻魔布置出幻阵,只有闯过阵的人才能继任蜀山的掌门之位的规定。
听到此处我心中不禁好笑,他一个道士的头头,竟然是妖魔遴选出来的,这未免也太过讽刺了一些。
琴裂说:这幻魔乃是唯一一只由天地灵气孕育而成的妖魔,他能控制阵中的人看到任何东西,简而言之便是他能创出属于自己的一个世界。
我听到此处不由惊叹,这世上竟还有如此神奇的妖物,我却从未听说过。
沥琛又鄙视我道,他出生时爷不过天地初开,那时女娲尚且没有造人,别说你这小长虫恐怕是你的祖父也不一定出世,你若是知道了才有鬼。
我心说,你知道那只能证明你是个老鬼,这并不是什么可炫耀的,我比你年轻多了都没有炫耀。
我们到的时候妖山妖海,场面不可谓不壮观。
琴裂解释道,锁妖塔中没什么好玩的地方,那幻魔又长年沉睡,唯有蜀山挑选掌门的时候他才会不幻阵,这也是锁妖塔里的妖魔唯一的乐趣,因为他们能在幻境中肆无忌惮的做任何事情。
我总算是知道了蜀山道士的重要性与娱乐性。
因为要等很久,所以我决定再补补眠,毕竟方才起床的方式实在惊险万分,彼时沥琛还嘲笑我。
待到我再睁开眼的时候面前已是一片花海,浅紫色的细小花朵,我甚至能闻到这些不知名的花朵散发的芳香。
只听得身后悠悠传来沧澜的声音:“我还道你要睡过今日去。”
我汗颜道:“你等了很久?”
沧澜道:“不久。”我方才松了一口气便听他接着道:“不过两日罢了。”
我尴尬不已,讪讪开口问道:“他们都走了?”
他颔首:“上一次幻魔出世已是五十年前。”
我心想着,他们恐怕是憋坏了,问道:“那你怎么不走?”
他道:“此处常有妖兽出没,你一个人不安全。”
我顿时感动,但心中又有些诧异:“你对每个人都这么好吗?”
他道:“因为你是个姑娘。”
我回忆了一番,这种时候不是一般男子都会说‘我只对你一人如此’的吗?凡间的那些个戏文不都是这么演的吗?怎么到他口中便只余下一句因为你是个姑娘了?
重新踏上土地走进城镇的感觉尤其的好,这让我越发的佩服那只幻魔,此处的地界与凡间大致相同。
沧澜问我:“想去哪里玩玩?也不枉费难得来一场幻阵中。”
我想了一会儿道:“不如我们先找个地方吃点东西吧。”
他站定看了我一番问道:“你尚未辟谷?”
我不好意思道:“其实我是馋的。”
他听了募地莞尔一笑道了声好。
其实我是龙身,几十年不吃东西也是可以过活的,毕竟锁妖塔中众多妖魔。
蜀山的那群道士,恐怕是没有那个闲钱来喂养锁妖塔里那么大一群的妖魔,所以塔内根本就没有可以吃的东西。
不过这么几日没有吃东西着实馋得很,如今到了幻境,若不吃个够本实在说不过去。
腾云道了山下,我寻了个繁华的酒楼,那店小二听我报出一长串的东西,一时间也没反应过来,半晌才道:“客官,您要的这些东西,咱们这小店可没有。”
我问道:“那你们这里有什么?”
小二道:“红烧肘子,蛋花汤。”
我点点头:“给我们上个青菜炒香菇,记得多放点蒜哈。”
小二茫然道:“青菜炒香菇里头不搁蒜啊。”
我道:“我就喜欢这么吃。”
小二有些无所适从,身边的沧澜不知从哪儿掏出个元宝来,塞给那店小二道:“便按她说的做,其余的随意上几个菜便成了。”
待那小二走了我好奇的凑上去问:“你这元宝哪里来的?”只见他一抬手又变出一个,我感叹道:“你如此全才,这会让你未来的媳妇很没有成就感的。”
他淡定道:“我有成就感便好。”
我:“。。。。。。”
沧澜此妖样貌出众,法术全能,只要我能想得到的事情他似乎都知晓,自然我想不到大约也知晓,我心想着,同是被囚禁锁妖塔,我那是如履薄冰为何到了他这儿便成了康庄大道了?
我心中百思不得其解,想了想主要的原因恐怕还是在我法力不济这点子上,但此刻感叹已未时过晚。叹了几声我将视线聚集到这满桌子的菜上,心中腹诽,想什么呢?想也没用,还是吃着吧。
大桌的菜去了大半,自然大多都是落入了我的腹中,战况之惨烈不提也罢,我捧着胀大的肚子无限满足,此时沧澜手上端着一杯茶,淡淡的瞧我,我被他瞧的有些不自在问道:“怎么了?”
我见沧澜的指尖滑过那只青花瓷茶杯的杯壁,而后道:“只是羡慕你的好胃口。”
我不由嘴角抽搐,心想,你若嫌弃我的吃相直说便是,不用这样转着弯。
他仿佛看出我的意思又道:“我从未见过只是吃着凡间的饭菜便能如此满足的妖。”
我能将这句话当做是夸奖吗?
恰好此时旁边的桌上一粗犷的汉子谈起这镇上的一桩异事,饭后无事眼下正好当着说书的听着。
那汉子说城西一户姓俞的财主前些日子娶了个青楼的妓子当小妾,哪知这妓子却不知廉耻的勾搭上了院里的长工,又说城南的李屠夫前几日又被他媳妇抓着去了百花楼。。。。。。
说的最多的还要算得上城南蒙家的二公子,话说这位二公子八岁的那年掉入了护城河,捞起来的时候已经出气多进气少眼看着就要活不成了,全城的大夫都让他爹妈准备后事,这时候有个老道士路过。
要说这老道士果真是十分的厉害,一贴灵药下去果真是病灾全消,那二公子得救了但是不多久却莫名其妙的多了个爱吸人血的毛病,蒙家那二老同样找了大夫来瞧可都没什么结果,于是又想着找那老道士但大半年过去了依旧毫无音讯。
我听罢问沧澜道:“真有这种吸人血的病?”
他笑了:“凡人不能理解的事情便说这是种病,就好像一个人说自己见着了鬼常人都说他骗人是一个道理,凡人对自己不能理解的事情总能找出一个合适的理由来。”
第十一章
我道:“你的意思是他那个不是病?”
他说:“闻所未闻。 ”
我接着问道:“那你说是什么?”
他浅笑道:“这恐怕就要问问那个救人性命的道士了。”
我顿时好奇道:“我们去瞧瞧怎么样。”
他只是看着我不语,半晌,依旧是那一句‘好’。
听他如此说,我心中一阵高兴,却也由不得起了一种叹息般的无奈,这妖果然过分温柔。
我俩在这家客栈投宿,坐了一会儿我寻了家绸布庄,让做了两件夜行衣,仿着人间那些个偷香窃玉的小贼的装扮我立刻装扮上了。
我兴高采烈问他:“怎么样怎么样?”
他抿唇不予评论,但那布庄的掌柜看我的眼神甚是怪异,倒是看沧澜的神色是十足的同情,我心道他这是同情什么?
过了一会儿我重新换上自己的衣服走出来便听到那掌柜的压低了声音道:“这位公子,也难为你了,谁家的小姐不是打扮的花枝招展怎么令夫人偏偏喜欢这抬棺的长工穿的衣衫啊。”
我听沧澜也未否定那掌柜的称呼,只是淡淡道:“她喜欢罢了,她喜欢的我自是依着她的。”
掌柜感慨道:“也亏得公子这般的好人品,若换了寻常人哪能这样宠着。 ”
沧澜笑而不语。
我这时候窜出来,勾住了沧澜的手臂娇声叫道:“相公,这家的衣裳除了方才的那件我都喜欢。我可不可以都要?”
沧澜果然配合道了声‘好’
我顿时笑逐颜开,对着掌柜道:“你将这些个衣裳送到城北子虚巷,交给一个叫吴有的人便是了,相公我们走吧。”
掌柜的得了大笔生意笑得连眼睛都眯成了一道缝隙。
出了那处布庄我终是忍不住笑了出来,沧澜无奈的看着我道:“子虚巷,吴有,也亏得他真的相信。”
我立刻表示不满:“他方才说我挑的那件衣服是抬棺的长工穿的,我让他做的分明是夜行衣,他自个儿会错了意怎好怪我?”
他道:“确实是不怪你的。”
此话听着十分受用的我得意的眯起眼睛。
那衣服终究没有做成,我觉得十分可惜,沧澜安慰我道:“你平日那样挺好。”
我听了心情大好顿时眉开眼笑,兴高采烈的与他商量着什么时候去看看那患上了吸血毛病的二公子为。
他同我说,自然得挑他发病的时候,于是我兴匆匆的跑去问掌柜的,那掌柜的眼神闪闪烁烁的低声问我,是否是外地来的。
我连忙表示自己不过是一时的好奇。
他仿佛松了口气告诉我那蒙家的二公子每到子时便会发病,平日里看着挺好的一人到了夜里便好似患上了疯病,见人就咬,非把人咬死不可,开始的他们府上有不少奴才当场便被咬死了,后来蒙家的老爷觉得这也不是个办法便给二公子独自开了一间小院让他搬出去住,其实也就是变相的软禁。
我听了之后觉出一丝不对来,于是复又问他:“怎么这二公子白日里还是清醒的吗?”
他道:“可不就是这么怪异嘛,白日里看着跟常人没什么区别,可一到了晚上。。。。。。”长叹了一声:“也不知这二公子是惹了什么冤孽了,这么好的人就这么。。。。。。姑娘啊,我瞧你也是良善人家的,这事处处透着邪气,你听听便罢了可千万别说出去。”
我点点头,天真的再次表示我仅仅只是好奇,什么事情都不会说出去的。
好奇的想去看看罢了。
我径直去了沧澜房中,此时他正准备宽衣就寝,那衣裳脱了一半,半个赤…裸的肩膀就这么对着我,我一下便愣在那里,不知为何脑海中又闪过那时候扯掉他袖子时看到那白花花的手臂,我默默腹诽。
你一个雄的长成这般模样还让我等雌性怎么活。
嘴上扯出一个自认为不错的笑:“你要休息?”
他从容的将那脱下一半的接着穿好,对我道:“正准备沐浴。”
沐浴!我嘴角顿时抽搐:“那我还是过会儿再来吧。”
他一笑:“不急。”说着对我招招手:“过来。”
我没出息的屁颠屁颠的跑过去,找了个与他相邻的位置坐下,他扬起一个笑意倾身过来,指尖滑过我的唇边,留下一丝心痒难耐,他轻笑一声道:“口水。”
我原本被他的笑迷得不知南北,乍一听到‘口水’二字尚未反应过来,待到反应过来了,简直羞愧欲死。
心中狠狠的骂自己不争气,实在是大大的不该啊,就算对方是个美男我也不能盯着人家到流口水啊。
他重新坐回去,淡淡开口:“找我何事?”
此刻我正天人交战中,听他这一问着实没有反应过来,脑子里空荡荡的竟什么都没了,忘的一干二净。
想了半晌方才想起此番过来是通知他子时的时候往蒙家的小院去看那二公子发病。
他听了之后表示自己已经知道了,而后眼神示意我可以出去了。
我一步步挪到了门口,转身又对他道:“你身材不错。”而后不去看他此刻脸上是什么表情飞快的奔回自己房中,将脑袋埋在被子里越笑越大声。
此刻我多想打开窗户大声宣扬——调戏美男的感觉果真好极了。
这夜子时我们准时的来到了蒙府,果然如那掌柜的所说,除了几个守夜的家丁几乎是没什么人的,而那二公子的房门口更是一个人都没有,想来是蒙家老爷吩咐的,唯恐再伤了人性命。
沧澜及时的施了个隐身的术法果然进府无压力,我再次将崇拜的眼光投向他,自初遇至今这种行为我已习以为常。
我四周打量了一会儿道:“你有没有觉得这里很冷啊。”
沧澜道:“阴气重了一些罢了。”
我心想着他既然没说恐怕也不会有什么危险,于是越发大摇大摆的往里走,走近那个偏僻的小院我正打算说什么,只见一道白光闪过,我看的分明,这实在要感谢我身为龙的良好的夜视能力,那是一个白衣女子面色也同样苍白,而且行色匆匆。
待她飘过我原本想说的话已经忘得一干二净,只道:“你看,有鬼。”
沧澜貌似无奈的看了我一会儿:“此乃一只蛇精。”
第十二章
要说蛇精这个东西我还是十分清楚的,这实在要感谢凌霄那喜爱收集凡间的杂书的爱好,我深受她的影响又时常往凡间走动耳濡目染的也多一些。
那些个蛇精与书生,蛇精与将军,蛇精与樵夫之流的书籍我看了不下百部,总而言之我对着蛇精还是十分有好感的,毕竟那些书中描写的蛇精无一例外都是为了那喜爱的凡人男子掏心掏肺,死去活来又移山填海才成就一段良缘,最后却无一例外都是以悲剧收场,每每到了此处我唯有嗟叹一声,月老果真是变态,你折腾一下不就完了还要多看几次生离死别啊。
我蹭手蹭脚的走过去,趴在窗台上,学者凡人在纸窗上戳了个洞,正打算俯首去看眼前一花人已经在屋内,吓的我险些一阵尖叫,我银牙一咬恨恨瞪他一眼。
沧澜淡淡解释:“你现在正隐身,他们瞧不见你也听不见你说话。”
你方才是故意的,故意的吧。
不过马上我的注意力又被屋内的情形吸引了过去。
从我这儿看过去只看得到那位传说中的二公子被子的一角,因为大半的视线全被那个白衣女妖挡了去,我正看着纳闷,心说这妖将自己的元丹吐出来作甚?
妖的元丹是与凡人的心脏差不多的东西,十分宝贵,我眼下还记得那时候那只三头蛇要取我的元丹吃了要化身为龙的事情所以看着她将元丹吐出来有些惊悚。
扯了扯沧澜的衣角:“你说她要干什么?”
但我话才说完就见那女妖以口相就,将那颗元丹渡到那二公子的嘴里。
我楞了片刻,心说果然,果然啊,凌霄的那些个小说诚不欺我,而那二公子就在此时睁开的眼,却不是一个普通人类男子该有的妖异。
二公子显然对眼前的女妖很熟悉,至于我为何如此判断也是有依据的,一般人乍一见到自己身边站着个白衣女子要么以为自己尚在梦里要么惊讶大叫,而这位二公子却突然温和的笑了,抬起手在那面色苍白的女妖脸上轻抚:“已经三日了,我想你也该来了。”
这位二公子落水的时候只有八岁,这些年来来去去折腾了三五年,眼下也不过十二三岁,但神色表情却似一个成年人,我看的格外别扭,原想着若年纪大些吧还可能是人妖相恋什么的,如今一看二公子那小身板我顿时觉得不可能了,这二公子虽说有十二三岁,但这些年一直身体虚弱眼里看着不过十来岁的模样,除非此女妖恋童。
那女妖顿时哭的梨花带雨:“这可怎么办呀,我真没用,真没用。”
二公子安慰她:“罢了,这么多年了,我也累了,找不到也好。”
女妖皱紧了眉:“你这么说岂非让我这么多年的努力统统白费了?”
二公子只是淡淡将视线移到别处,从我这儿看过去便知道,他那双眼睛沉静的没有半点波澜,那是要怎样的经历才能练就这样的眼神。
他不过十二三岁,看着就仿佛是个即将油尽灯枯的老者。
我看那女妖的神色看的有些痴了,不知为何脑海中突然闪现出鲜血淋漓的一幕,四周是一片红色,除去红色再没有什么其他的颜色了,而后我的眼前突然出现了一抹白。。。。。
眼前突兀的出现了一片白色,沧澜突然站到我的眼前,将我的思绪打断了,耳边还清晰的回响着沉重又强烈的心跳,清晰的惊悚,我觉得自己仿佛跨越了时间,去往了自己所不知道的世界。
这种感觉让我害怕。
就好像,我正在失去什么很珍贵的东西。
不知为何我突然觉得这样大咧咧的看着十分不道德,抬手便想去扯沧澜的手,心里为自己的行为寻找借口,反正人也看到了,反正也不关我的事。。。。。。
沧澜转过头来看我:“怎么了?”他问。
我抿了抿唇,心里百转千回,最终只是干笑了两声说:“我有点不舒服。”
他看了我一会儿将掌心贴到我的额头上过了一会儿淡淡陈述:“很冷。”
回了客栈之后我的心情一直处于低潮期,我为自己找借口,女人嘛,每个月总有那么几天的。
我把自己埋到被子里,然后怎样整个裹起来,沧澜回了自己房间,所以我并不担心眼下的样子被谁看了去,想来我在他眼中本就没有什么形象可言。
这夜我辗转反侧,直到有了一点睡意的时候,窗外已经响起了鸡啼。
我不情不愿的起了身,虽说本意是在床上躺一整日,但是心想着果然还是要往沧澜那里去一下,至于去了能做什么说什么我一概没有想。
哪只我走近了,听到的确实一个女人的声音。
我还当自己走错了屋子,仔仔细细又看了一遍,我想我的认路本事不强但总不至于到傻的地步,我与他的房间不过隔了一个走廊我还不至于迷路。
这样想着我心中涌出一股子恼怒还有些不知名的情感,但此刻被我可以的忽略了。
我故意不出声,靠在窗下听,心道,若是你在我‘不舒服’的时候敢跟其他女人勾三搭四看我不整治你。
此刻我尚未发现自己的行为与那些书中描写的知道丈夫在外偷吃而准备捉奸在3床的妻子及其的相似。
我听见那个女人用一种恭敬的声音对着沧澜说:“小主子近来爱往西边游玩,属下已经派了人守着,近来南阁的那位动静颇大,还望主子能前去看看。”
沧澜的声音依然淡漠:“我眼下诸多不便,你自己瞧着办吧。”
那女人又道:“恕属下直言,主子这样贸然进了锁妖塔长老那边颇多微词。”
只听见沧澜冷笑了一声,用一种我从未听过的轻蔑的语调道:“他们何时对我没有微词过?”
女人的声音越来越轻,我正想凑近一些再去听,却听见一声巨响,胸口蓦然一痛便绽开了一朵血色的花,我顿时眼前一黑,昏了过去,在那之前我在沧澜脸上看到了一丝慌乱,这一幕,熟悉的让我有些战栗。
我醒来的时候周围只有烛光,看着也不是客栈里,倒像是某个妖怪住的洞府。
第十三章
我以为自己还在梦里,所以乍一见到原先见过的那个白衣女妖实在没有反应过来,毕竟我最后的意识停留在沧澜脸上,如今沧澜我没有见到,反倒看到了原本不应该看到的妖。
她见我醒了迈步过来,问:“感觉怎么样?好点没有?”
听她这么一说我才感觉到浑身都疼,尤其是胸口的那个位置,此刻便是连行动都十分困难。
我一边在心中忏悔不应该偷听,一边咒骂那个杀千刀的,下手竟这么重,好在我是龙,若是伤在一般人身上岂不是一命呜呼?这可真是造孽。
我想开口说话,但嘴巴一张喉咙口火烧一般疼痛,女妖善解人意的给我递过来一杯水,我感激的眼光看着她,好妖啊。
喝完之后果然舒服了不少,也不知她这茶是什么做的,一口咽下去好似吃了什么灵丹妙药似的,连伤口也不是那么疼了。
我问:“这里是。。。。。”
她回答:“这是我的洞府,你受了重伤倒在门口所以我便将你抬进来了。”
倒在她的洞府?
我心中诧异,按说我怎么倒也不会倒到她的洞府来,第一案发现场可是在客栈,我想我自己没有这么大的能耐受了这样的伤还知道自己爬过来求救。
我不死心的发问:“你没有看到我身边有什么人吗?”
她摇摇头表示没有看到。
我顿时觉得男人什么的果然不可靠,他扔下我一个人还受着重伤的时候就和那个女人走了?
我苦苦思索,心想着莫非是前几日在哪里得罪他了,但苦无结果,最后更是头痛欲裂,索性便不想了。
女妖告诉我,她叫风灵,乃是这座山上修炼的八百年的蛇精,随后她又问起我因何受伤,为何在此这类的问题,我模模糊糊的答了几句,总不好说这是在幻魔的幻阵之中。
说了半晌,我的眼皮越发的沉重。
我想,恐怕是我受伤颇为严重,所以精力不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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