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误入妖爪:夫君到我碗里来-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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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头豹子远比一匹野马值钱的多。

    我虽不常的凡间游走这个道理还是知晓的。

    诚然,我觉得这猎人的如意算盘恐怕是打不响,你问我为何?自然是因为我看出那花斑豹子就是清楚,而看风灵这模样绝不像是偶然路过。

    擎苍吃的十分专注他慵慵懒懒的咀嚼,若用上个形容词,恐怕只能用上斯文这二字。

    我从未见过一只野兽在还未成精之前,好吧,就算是成精了之后也很少有妖物可以去改变自己进食的方式,妖物肆意,这也是做妖最大的乐趣,若连这点乐趣都没有了,还做什么妖?

    丛刻老调重弹说说那斗战胜佛,想当初他大闹天宫之时乃是威风八面,花果山的猴子猴孙往身后一阵可是气势万千,再看看眼下的模样。

    青灯古佛不说,还日日有人在你耳边念经,我曾不止一次的听他感慨到,做妖好,做妖痛快。

    我听罢便问他,为何你道做妖好,最后却做了佛?

    他答我,佛曰,不可说。

    我不懂他此话中的意思,大抵是所有成佛之人都爱这样故弄玄虚,只是我始终没能忘记,他回答我的时候,眸中的笑意褪去,化为了一片青烟似得沉寂。

    眼下在来所说擎苍的吃相问题,我说他吃的斯文绝对没有污蔑了他。

    那猎人瞧着大抵是在等擎苍吃饱了之后松懈的那一瞬间,猎人对动物十分了解,都知道动物在进食的时候,这其中的动物包括了所有,所有动物皆是如此,他们在进食的时候比平日里要警惕的多,我看得出擎苍虽然看似慵懒,但那双利爪却不是吃素的。

    猎人看着十分心急,大约也是没有见过吃食如此淡定的豹子,正当他犹豫着要不要趁着擎苍优雅的吃猎物的时候将陷阱给放了,一只雪白的狼,扑了出来,且身上还受着伤,后边左边的小腿上有一块明显的血迹,此刻还在不住的流血中。

    我一眼便看出这狼分明就是紫柔,于是下意识便往紫柔的方向看去,方才情况紧急我便将紫柔给忘了,如今一看,紫柔还是一动不动。

    我轻声问沧澜:“她怎么了?”

    沧澜答:“没事,只是方才被法力震晕过去。”看了我一阵又加了一句:“她没死。”

    我才安下了心,继续看。

    我心中一直以先入为主的观念将风灵与擎苍绑在了一处,是以就算紫柔出现时我亦没有改变我的观念,此刻我却看到擎苍对于这位突如其来的娇客的态度委实耐人寻味。

    动物们大多十分在意自己的领地这个问题,对于突然侵入自己地盘的其他生物都抱有一定程度的敌对,即便是我也是如此。

    可想而知,若有一人突然闯入了你家中,对你说这是我家,你心中是什么感受?

 

     

 第六十五章那一条倒霉龙

    按照萤飞的说法,若谁胆敢闯入她的地方那便是一句,固有领土,寸土不让,你就从来处来回去出去吧,别在这里丢人现眼。 

    此乃她的原话,在此便要说起萤飞此龙,萤飞乃是我渤海管着金银钱财的大总管,我自小便很怕她,问我为何?大抵是因为她时常扣着我的零花钱。

    三界六道皆知,龙族热爱金银宝物,所以爱财不是罪我自然也不例外,只不过这个不例外在凌霄此仙的衬托下变得十分的可有可无,是以没有多少人发现我迷恋宝物的潜质。

    萤飞说这话的原因乃是有一日自南海来了一条不怎么识相的龙,他初初进水晶宫时倒还算是规矩,摆明了说是拜访渤海龙王,也就是我师父敖润,但也不知是领路的螃蟹是同我一般的路痴还是怎么的,竟然将这条倒霉龙领到了由萤飞管理的宝库,更倒霉的是,那段时间恰逢上萤飞清点库中宝物的时候。

    龙族皆爱财宝,那条倒霉龙自然没有例外,他看着满屋子的财宝压根就忘了这是别人家,还当是自家的热炕头呢,如饿狼扑羊一般抱着一个水晶如意便死也不撒手。

    这一日我恰好也在水晶宫,便亲眼目睹了身为螭龙的萤飞将那条金龙打的一佛出世二佛升天,那超越了等级的战斗力让我充分了解到了,萤飞那句话中的真谛。

    同时这件事情也在我心中留下了严重的阴影,那之后的很长时间我都不敢单独与萤飞呆在一处。 

    自然,这是后话,而事实便是,那之后再也没有其他海域的龙来我渤海做客,这也间接的导致了后来我成为泗水龙神之后各海的联系很少,且工作量十分大。

    换言之,萤飞的这一次战斗力飙升为我之后一怒之下威胁了天帝,而逃到锁妖塔做了铺垫。

    我不由要感慨一句,果真是事出必有因。

    自然,眼下并不是感慨的时候,我想起萤飞的原因也不过是因为紫柔闯进了擎苍的地盘,但是此刻我便不得不说一下擎苍的绅士。

    他竟然不曾发火,身为一个正在进食的动物,他在看到有其他动物闯入他的领地之后竟然没有发火,这在我看来十分的不可思议。

    大约是我的反应过分严重,沧澜很是诧异:“怎么?又在想什么呢?”

    说着他伸出手指在我眉心点了点,我紧盯着沧澜近在咫尺的脸,他靠的很近,那呼吸在我的脸颊上留下一丝心痒难耐的错觉,我狠狠的咽了口口水,心中默念了三遍思无邪,而后默默的将视线挪到那只豹子身上。。。。。。

    那只狼通体雪白,后腿因为疼痛只能微微点着地,慢慢拖动,一动便是一阵咽唔,她自然也看到了那只豹子,自然,她没有蠢到去求救。 

    种族的诧异是强大的,尤其是她在身受重伤的时候,她不能确定这只豹子是否会攻击她。

    我想,紫柔大抵是被谁追赶无可奈何才跑到擎苍的地盘上去的,否则没有哪只动物会蠢到在自己身受重伤的时候跑到别人的地盘,这是找死。

    这种行为无关这只动物聪不聪明,这是一种本能。

    阳光透过树叶间反的缝隙撒到豹子与雪狼身上,擎苍见紫柔停下来,既不走也没有攻击,于是——他很大方的将自己的肉分了她一半。

    看到此处我不由感慨,擎苍这厮追人真有一套,这便讨好上了。

    但是人家紫柔没领情,而是警惕的往后退了一步,确实,擎苍的这种态度很让人误会。

    擎苍见紫柔不领情,愤怒的嘶吼一声,这其中的意思大抵是‘你吃也得吃,不吃也得吃’之类的,总之,紫柔不情不愿的凑过去小心翼翼的嗅了嗅那块野马肉,细细的咬一口,最后终于发现对方是好心给她肉吃了,有或者是饿的头晕眼花,大口大口的吃,吃完了还眯着眼睛舔舔嘴的周围。

    我听闻眼下凡人都在饭桌上谈生意,没想到这一顿饭便让紫柔消除了对擎苍的戒心,由此可见,饭,真的很重要。

    紫柔趴坐到地上,将头绕过去舔自己后肢上的血迹,一舔便是一哆嗦,看着楚楚可怜,而擎苍时不时看看她,最多的时候,还是将脑袋耷拉在地面上蹭,磨蹭,这小模样别说有多可爱了。

    然而事情发生的很突然。

    一只巨大的网从天而降,恰好罩住了擎苍和紫柔,擎苍本能的跳起来,奈何这个网越缠越紧,风灵猛地一怔,而后化作一条巨蛇,猛地往猎人那里冲过去。

    可怜那猎人刚刚还在为自己捉到一头豹子外加了一头珍贵的雪狼而兴奋不已,下一刻,却被一条巨蟒一口咬住了脖子。

    我被猎人那喷溅的血渍吓着了。

    这场面并不十分恐怖。

    但是,那是风灵。

    风灵,她杀人了。

    我没有看错,她确实杀人了,我的思绪有些凌乱,委实不能相信以风灵的品行她竟然毫不犹豫的将这个猎人给咬死了,其实,她分明有无数种方法可以吓跑他,但是她选择了最直接的方法,她咬死了他。

    电光火石间,我心中猛地想到了一种可能,或许,以风灵这样的天资聪颖这么多年未曾得道成仙的原因,不是因为那个蒙家二公子,毕竟蒙家二公子才多大岁数,若我心中猜想的没错。

    风灵,她是为了擎苍。

    我将自己知道的种种事情串联起来,而后得出了一个惊人的结论——

    妖修中一直都是有这样的规矩的,每个妖都要历劫,而未来劫数的强弱与你在世间的所作所为有着极大的影响,说的通俗一点儿便是,你若作恶多端,那么将来你若要修炼成仙那必定有报应的,这天劫的威力可能要比一般的妖来的厉害的多。

    而据我所知,其实那件事情虽是因为风灵,但是,始作俑者却是擎苍。

    所以,风灵她救蒙家二公子不是因为她觉得愧疚,而是在替擎苍还债。

    换言之,她是不想擎苍日后渡天劫的时候有什么危险,所以不惜将自身的一魂一魄渡到蒙黎身上也要救他一命。

 

     

 第六十六章当年风灵

    我那小心肝儿猛地一抽搐,想当初我还想着风灵对一个凡人比对一个追了她百多年擎苍还好这不正常,那时我左思右想没有将这件事情想通,最后我寻思着,这大抵是因为蒙家二公子年幼,看着比大个子的擎苍要可爱的多。 

    自然,这不过是我实在找不到理由之后胡编乱造的想法,如今这样一想,那些事情果然就说得通了。

    但想了半晌,我又有些不明白,既然她对擎苍这么好,这明摆着是喜欢他的吧,为何却还要拒绝他?

    这说不通。

    画面任在继续。

    雪狼的嘶吼声音仿佛来自喉咙深处,我看的分明,方才这么一折腾,她原本重创的腿又被折腾了一会,擎苍被她这一声吼惊了一跳,他原本实在仔细观察周围有没有什么可以的人,如今紫柔这一声叫打乱了他的思绪。

    他踌躇了一会儿才上前,嘴里发出一些不明所以的‘呜呜’声,我听不懂,但我将紫柔又重新却舔她那条受伤的腿,那眼泪入珠子一般落下来。

    一个男人看到一个女人在你面前落泪是什么样的感觉?大概是心中有一种怜悯,就算上一刻吵得不可开交但只要女人这么一哭,男人心中除去了心烦,其实还是有怜惜的,就好似我当初哭的时候沧澜也会选择安慰我一样,这不是爱,只是一个男人在面对一个哭泣的女人之后做出的让她停止哭泣的一系列反射性动作。 

    自然,我这话并不是在排除这个男人是真心对这个女人好,看到她哭了心疼这类的想法。

    眼下我不过就事论事,毕竟擎苍与紫柔不过初见,谈不上什么真心,更说不上什么心疼,他眼下做的,也不过是如一般的反射性动作一样,他选择了安慰她,仅此而已。

    对于这种现象,我有些目瞪口呆。

    这种现象比方才擎苍无视紫柔闯入他的地盘,给她肉吃还要不可思议。

    擎苍凑过去,在她受伤的腿上舔了舔,还用鼻头蹭了蹭紫柔那毛绒绒的脖子,这算的上是一种亲昵的行为了,我原本对一见钟情这类的想法并不热衷,但后来遇到了沧澜之后我便多多少少有些相信这类说法了。

    眼下见到擎苍这动作,我觉得我被擎苍骗了,他当初说的对风灵一往情深,却没让我知道原来这个一往情深之前还有一个一见钟情。

    如今人家找上门来,这又是一笔算不清的帐。

    我见那条花斑蛇沿着树干盘踞,最终重新化为人形,风灵还是我熟悉的风灵,除去唇边那一抹凄艳的鲜红,还有那苍白的手指抓在树干上,因为太过用力青筋突显。。。。。。

    夕颜珠的画面急转。 

    一叶落而知秋,夏去秋来,我最先见到的便是一片绿色之后透着暗黄的树叶自枝头飘落,而后它不偏不倚的落在一个看着比之前又大了一些的豹子身上。

    显然,又是擎苍,现下我已经不诧异了,这是风灵心中最重要的记忆,而她最重要的记忆,全部都是擎苍。

    那一片叶子被一只雪白的爪子扫落,那雪白爪子的主人猛地扑到豹子身上,豹子懒懒的抬起爪子将她从身上推下去,甩了甩斑斓的尾巴,然后打了个哈欠,却抵不过人家姑娘又扑上来的攻势,最后索性便由着她去了,颇有种‘你爱咋玩就咋玩,小爷我不奉陪’的意思。

    我看着轻轻发笑,却有些莫名的心疼,心疼风灵躲着保护擎苍,擎苍却不知道,或者,因为擎苍这些年过的太安稳了。

    “因果循环,无非如此。”耳边是沧澜那淡漠的声音:“擎苍的劫数是风灵,风灵这辈子的劫数又何尝不是擎苍?”

    我默默听着,虽知道沧澜此话说的甚是有理,却觉得若是感情都要用‘劫数’二字来说,不怎么动听,但具体要如何来形容我却找不出一个形容词来。

    如按照沧澜的说法,那我的劫数岂非就是沧澜了?

    我想着,无声笑了笑,若是这样倒也挺好。

    重新望去却发现画面变得很快,这已经不是秋日了,而是严冬,这也不是开阔的大山,草原,而是类似一个族群群居的地方。

    风灵对面是一个陌生的男人,他比风灵高上许多,长的也略显凶悍,再望去却不止他一个,他身后还有两个男人,手上拿着兵器。

    男人的声音很默然:“你若每日在此守着休怪我们对你出手,我们的修为虽不及你,但我狼族却不是好欺负的。”

    风灵皱着眉:“我只是守着,不行吗?”

    这是我听过最卑微的一句话,我无法想象,她那时候心中该是怎样的悲凉。

    “他终究不会在这里生活很久,你若觉得我在此妨碍了你们,我可以走的远一些。”

    此话,已近乎哀求。

    谁说风灵心中没有擎苍,她这分明是将擎苍当做了她的所有生命。

    最亲近的二人生下的孩子,师父最后托付给她的孩子,那个黏着她撒娇的孩子,她怎么可能不爱?只是心中爱到了极致,却恐怕仇家发现了,却恐怕他发现了要去报仇而没了性命,宁愿守着没有修炼的他,宁愿看着他终老也不愿他在仇恨中成长,这份心思,真正知道的能有几人?

    我无法理解风灵心中的感情,就好似我始终无法知道沧澜心中所想,所以我静静等着看下去。

    那个男人的声音依旧冷漠:“我狼族的领地,岂容一条蛇妖守着,你走吧。”

    风灵沉默了良久才道:“我希望你们能够接纳他,他毕竟也需要一个栖身之所。”语锋一转“若知道他在你们这里受了什么委屈,即便追杀千里也不会放过你们。”

    男人的脸色蓦然一沉:“你尽可以马上带着他走。”

    枕塌之侧岂容他人安睡,没有人愿意将一个危险留在身边。

    风灵却道:“他既然与你们族里的小公主交好,想必你们也不会亏待了他。”

    说罢,她化作一阵青烟,飘远了。。。。。。

 

     

 第六十七章心魔

    我长长呼出一口气,觉得这件事情委实有些扑朔迷离了,敢情那时候谁也没有说真话,擎苍没有,风灵亦没有,我憋屈了。 

    此时,我蓦然听闻擎苍嘶吼一声,不是夕颜珠制造出来的海市蜃楼中的声音,是擎苍,我猛地望去,只见擎苍发了狂,不,他原本便疯魔了,这时他狠狠用爪子刨地,仿佛痛得不可抑制,他这种样子颇像我在凡间见过的一只猫。

    那猫受了伤偏偏还有个不识相的小孩儿往它身上撒了把盐,什么叫抓心挠肺,这就是,我听见那只猫叫的很凄厉,凄厉的刺耳。

    大约是伤口太深了,想抓却又不能抓,只能蹭,越蹭越痛,越痛就越想蹭,最后那只猫的下场我并不知道,但是后来我无意中被刀子划破了手指,不知怎地我便想到了这只猫,魔怔了似的,往那根受伤的手指上撒了点盐。

    其结果可想而知,那种感觉,我眼下回想起来我的手指还会抽抽。

    我看着擎苍这种模样便怕他痛死过去急忙问沧澜:“怎么了,方才不是还好好的吗?怎么现在又这样了。”

    沧澜示意我稍安勿躁:“他心魔已生,本来成魔是十分顺理成章,但是,他现在有了想要不成魔了心思,所以眼下他正与心魔斗着,我们帮不上忙,你且看着便是,过了这一阵便好了。”

    我听罢不再言语,又看了擎苍一眼,他的心魔是什么?风灵?真的是风灵吗?

    我第一次真正的怀疑,心魔,究竟是怎生模样,它如何能让一个妖化成一个魔,如何能让一个人也化作魔?

    这个问题我未曾问出口,我不再看擎苍,而去重新去看夕颜珠。 

    夕颜珠不是我,它自然不会因为我走神而停了画面,是以我再去看它的时候画面已经和现在不同了,因为擎苍被风灵带到了她身边,我第一眼看去,便见擎苍在风灵的腿边磨蹭着,这似乎是他习惯的动作,尽管现在我没有看见他做过,但是他似乎很喜欢这样磨蹭,在我看来,这就是撒娇。

    我最是不能抵抗这种攻势。

    擎苍的尾巴的空中一甩一甩,那是一种讨好的模样,若非我知道他是只豹子,只怕是要把他当做家养的狗,显然,擎苍对于风灵的喜爱是溢于言表,毫不掩饰,

    他十分坦率的表现了一句话:这个人是我的,其他人想要靠近的,休怪我咬死你们。

    诸如此类的信息,层出不穷。

    这个地方也是十分熟悉便是风灵眼下住着的洞府,这么多年了她一直没有改过自己住的地方。

    我不禁想,若是当真是想断的干干净净,让擎苍以一只一般的豹子那样成长那风灵便不该处处维护他,即便是后来擎苍成了妖纠缠着追求她,风灵也大可以来个釜底抽薪,连人带屋子一起搬空,任凭他擎苍翻天覆地的找也不让他找到,那之后的事情岂不是顺利的多?

    我想,风灵始终没能对擎苍狠下心来。 

    那豹子十分顽皮,比起之前看到的,他眼下可谓是返老还童了,每日上蹿下跳的,仿佛恨不得将整个洞府拆了才好,风灵时不时的训斥他,但是她压根不是擎苍的对手,那无辜的姿态一摆出来,风灵那张板起来的面容瞬间就变得温和了。

    我看的目瞪口呆了一阵,而后为擎苍这厮浪费了这么多时间而感到不值,看看风灵那模样,只要你肯放下身段跟她撒个娇,保管她就欢欢喜喜的将你抱在怀里当宠物了。

    自然,擎苍要的也不是宠物这个身份,此种情况也不过是我对眼下看到的情况的些微感慨,与事实并无干系。

    这一段时间很漫长,比之先前那些片段都要长许多。

    凌霄说,夕颜这颗珠子记录的是这辈子最珍贵的时光,如此说来,这一段显然就是风灵觉得最为幸福的时候,她一心想要保护的豹子眼下在她的身边,每日陪着,这一定是最欢喜的事情。

    但是人心往往是最难猜测的东西,妖心亦是。

    夜风徐徐,又是一个夏日的夜晚,该说夏日炎炎正好眠,风灵是蛇妖,蛇类在夏日活动比较频繁,是以这一夜,她没有睡,我看着她浅笑着,那种笑容与现在的风灵已经十分相似。

    擎苍曾对我说过,风灵将他带回去的原因是因为去摘什么仙草的时候遇到被蜈蚣精欺负了的擎苍,即便事实与他说得有些出入但过程应该正如擎苍所说的一样,若说先前我还以为风灵会为了一株仙草而迁怒擎苍,眼下却绝对不会这样想。

    我宁愿相信,那珠仙草是风灵特地为擎苍准备的。

    风灵的脚步很轻,擎苍睡得很沉,他的腹部一起一浮,时不时的还会动一动耳朵,十分憨厚可人,只见风灵侧坐到他身边,将他的一只爪子捧到手心,擎苍不适应的动了动,而后风灵便捏了一个昏睡诀,让他睡得更安稳了。

    豹子的爪子虽然锋利但毕竟不是钢筋铁骨,风灵心疼的从他爪子的肉垫处取出一根刺,再掏出怀里的药草给他敷上,默默的,她叹了一口气。

    她的声音缓缓的,动作轻柔,修长白皙的指便在擎苍的头颈之间抚摸:“你说我该拿你怎么办?我放心不下你,师父说要让你一辈子平凡的活下去,我答应了,我不让你修妖,我可以护着你不让你受伤,可是,可是。。。。。难道非要我看着你在我面前老死吗?”

    她秀眉紧皱:“我真的不想看着你死,但是师父的遗命我不想违抗,你说,我该怎么办?”

    手,有一下没一下的抚摸,擎苍睡得很沉,因为那个昏睡诀,他眼下不可能醒过来,所以风灵依然在自言自语,或许她憋得太久了,就好似当初她忍不住对我说出当年那件事情一样。

    她日日对着擎苍,日日都在担心,豹子的寿命最长也不过年,就算是擎苍天赋异禀也撑不过十年,便当真看着他老死?

    便当真眼睁睁的看着他去死吗?

    真的能吗?我问自己,若是我遇到这种情况,若是沧澜是个凡人,我要眼睁睁看着他老去死去呢?我会怎么做?

    这个问题没有答案。

    但风灵的答案我却知道,因为擎苍最终还是化了妖,风灵终究低估了自己对擎苍的心意。

    正在此时,沧澜扣着我肩膀的手猛地一紧,我不由惊呼一声,还未问清怎么了便看到一条金色光芒向我袭来。。。。。。

 

     

 第六十八章魔物孤高

    沧澜这一手极快,我尚未反应过來便直直往后退了一步,而后腰间猛地一紧,脚下便凌空了,我张口原本是想惊呼一声,那一声惊呼在看清那向我飞來的究竟为何物之后化为一声破口大骂:“逍林,你那破捆仙索是地摊货吧,也太不灵光了。 ”

    逍林的声音很无辜:“我哪儿知道他会破解捆仙索的法术,再说了,说不准是师父你方才绑的不够紧,这可真的不能怪徒儿噢。”

    我顿时气得哽住了脖子,而后泄愤似的死命的攀在沧澜身上,勒住他的脖子,转过头去狠狠瞪逍林,沧澜的声音很无奈:“你这是要勒死我吗?”

    我听罢一惊,只道自己将沧澜那脖子勒坏了便急急放手,哪知这一放手整个身子便往后倒去,沧澜见我要支撑不住立刻便搂得更近了一些。

    不知是否我那祖坟冒了青烟,我与沧澜离的原本是很近,他那手原本便在我的腰上搂着,我这一放他这一搂,两人便如同窗户和窗框似地和一起了,我只觉得脑子里‘轰’的一声巨响,什么想法都洠в校淼母芯醴路鸲技械阶齑缴希裁辞宸纾裁蠢ο伤鳎巯履灾兄挥嘞伦彀蜕夏侨崛淼拇ジ小

    沧澜的嘴唇我已肖想了不止一日,却未曾想死在这样危险且又众目睽睽之下,亲上了。

    我色胆包天,沉默了片刻,猛地闭上眼睛,心说死就死吧,此机会千载难得,大不了事后对他负责,于是狠狠的往他嘴唇上压下去,将原本还有缝隙的嘴唇堵了个严严实实,但用力过于猛烈,鼻子撞了。 

    可怜本龙那龙鼻子本來十分脆弱,眼下心跳剧烈又导致心血循环迅速,这一撞,立刻让我鼻头一酸,眼泪洠в新湎聛恚故窍招┙茄渤鰜怼

    我舍不得后退眼下只能僵持着洠в茫讲呕顾底娣厣厦扒嘌蹋瓉碚馇嘌桃彩欠制分值模星槲业睦献孀诎。∧馐敲靼谧乓娑摇

    沧澜闷哼一声,显然,鼻子这个地方无论强弱都是十分脆弱之地,他扭曲着一张俊脸脖子往后伸了伸,干咳一声道:“下次,能打个招呼吗?”

    我听罢甚是欣喜,立刻眼睛发亮的盯着他,色心大起,顿时调戏之:“还有下次,下次什么时候。”

    沧澜:“。。。。。。”

    逍林那声音幽幽飘过來:“这里还有好几个大活人站着,你们能不能别这么迅速进入二人世界。”

    我幽幽的咬牙切齿,一字一顿道:“这里,哪里有人。”

    所有人:“。。。。。。”

    清净张了张口,幽幽道:“我虽修习道术,但未曾修炼成神,眼下自然还是人。 ”

    我:“。。。。。。”

    我顿时语塞,心中泪流满面,暗道,清净,这种时候,你能别这么诚实吗?我那尴尬的。

    只见逍林这厮拉着凌霄就在我们旁边,我方才在清净处吃了个亏,便一眼望向逍林,这一眼却洠淼眉巴兜藉辛稚砩希吹贡涣柘霭肼防菇亓耍茄凵袷愕耐嫖叮以臼巧ò炝耍涣柘稣饷匆磺疲獍斓纳参丛O拢晃倚牟桓是椴辉傅难驶囟亲永铮巯拢挡皇瞧鹕牡氖焙颉

    清风已经杀过來了。

    我未曾有太多的想法,清风撑着身子站起來,途中有些不稳,显然已经伤的不轻,我的心顿时吊起來:“这可是风灵的身子,若是弄坏了可如何是好。”

    逍林手上不知何时拿了一柄圆刃,这种武器十分少见,天宫那些个神仙大多讲究个气派,浮尘、法杖、长剑、长戟之类的武器倒是十分常见,主要是,这兵器看着不显气派所以用的人十分稀少,我还是第一次见到不免注目几分。

    我未见逍林用过什么兵器即便是方才要绑清风的时候也是,等一下,他拿兵器,是要做什么?

    我脑子里猛地闪过一个念头,顿时一惊,而后脱口而出道:“你别杀风灵,听到洠в校鹕彼!

    逍林淡淡的望过來:“现在是她要杀我们。”

    逍林的口吻淡漠,他一向嬉皮笑脸,如今突然板着一张脸让我心中越发有种不祥的预感,我思忖良久才试探着道:“这分明就是清风的计谋,他在诱我们去杀风灵。”

    “你也知是师兄的计谋,便随着他去了吗?”清净望向我眸中清冷一片,耗不起丝毫波澜:“我们便任由他占着风灵的身子胡作非为,你有洠в邢牍缌榈囊庠福憔醯盟嵫≡窆肚彝瞪!

    苟且偷生四字说的委实太过沉重,我一时被他说的无言,不知该如何回答,只能沉默。

    逍林长叹一声,语气颇为不快,我不知他究竟在不痛快什么,只是听他道:“师父,你觉得此事应该由我们动手还是由擎苍动手。”

    他这话说罢,我便听闻擎苍吼声又至,只是此时的擎苍与方才大不相同,他身上的皮毛仿佛自己着了火,染成了浓浓的一片焦黑,我心中大惊,擎苍的模样已经逐渐像我当初见到清风时却又不是一般模样,那些焦黑正在聚集成一股浓黑的烟气,我未曾见过几个魔,自然是不可能看过化魔的过程,眼下见到了,却有些触目惊心。

    只见擎苍一声吼过之后仿佛认定了目标,他喘着粗气紧盯着风灵,脚步并不凌乱,如果不是他的眼中带着凶恶我几乎都要以为他恢复神智了。

    我颤抖着问:“他,怎么了,他要干什么。”

    清净缓缓开口:“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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