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误入妖爪:夫君到我碗里来-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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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变故突生这一日与往常没什么不同,若真要说有便是那一日天气格外阴沉,风灵如往常一样在附近的山头采些草药做炼丹用。

    但是突然一阵妖风逼近,那时风灵不过几百年的修行,当场被震慑的无法动弹。

    这一点我却能够理解,妖物敏感,他们对于比自己高强的妖类有着极强的感知力,除非那个妖或是其他什么生物的,刻意收敛自己的气息,否则即便是百里之外他们也能够探知到有一个比自己实力强大的妖物正在接近,这种感知能令他们迅速找好藏身的地方,从而保护自己。

    诚然,有低调的妖,自然也有高调的,就如风灵遇到的这一种便是高调的不能在高调的妖,他大量释放妖气,深怕别人不知道他来寻仇似的,但是好处就是,类似风灵这一类的小妖遇到这样变态等级的妖物的时候尽管心里想要去搭救寒宵等妖,但是身体却无法做出反应。

    这是对于危险采取避开的本能反应。

    所以,当风灵重新返回家中的时候,看到的是一片狼藉。

    那时候寒宵已经奄奄一息,身下还护着擎苍和自己的妻子,并且都已经被打回原形。

    风灵的眼眶通红,她看着我:“你知道那时候我多恨我自己,为何这么弱,连家人都无法保护,甚至,我知道了仇人是谁都无法报仇。”

    我张口想安慰,却无从说起,毕竟事情已成定局。

    风灵说寒宵撑着最后一口气将擎苍交给风灵,并且嘱咐风灵寻一个僻静的所在将擎苍放养,不要让擎苍修妖,让他安稳的过完一辈子。

    我听罢了不能言语。

    都说事实往往不足为外人道,眼下我才明白事情的真相。

    原来风灵一直都在保护擎苍,原来风灵对于擎苍的感情并不比擎苍对风灵的感情轻,甚至她背负的更多。

    “仇人是谁?”

    我听到声音一怔,而后我猛地回过头,然后我看见擎苍一动不动的站在门口,不知道站了多久。。。。。。

 

     

 第四十三章

    眼下我终于知道何为一眼万年,何为无巧不成书,此刻我幻想了接下来要发生的无数场景,包括擎苍激动之下前往报仇风灵为了组织他从而两人大打出手之类。 

    我的目光在这二妖之间来回,觉得此时无声胜有声此话说的确实不错,是以我将自己的存在感缩小,再缩小。。。。。。

    擎苍没有动,他一字一顿:“仇人是谁?”

    风灵显然也从深藏了多年的秘密被最不想告诉的人知道了的打击中恢复过来,她抿了抿唇:“知道了你又当如何?”

    擎苍毫不犹豫:“报仇。”

    风灵苦笑一番:“当初师父就是怕你年少轻狂,性子急躁,得知真相之后会想着要报仇雪恨才让我将你放养在山林之中,我当初不该一时心软带你回来,若不是我,大抵你寿终正寝一生平乐,到底是我害了你,我已经辜负了师父的嘱托,你以为我还会让你去送死?”

    擎苍的声音仿佛来自喉咙深处:“所以你打算一直瞒着我,若非我今日自己听到了,你是否打算瞒着我一辈子?”

    “是。”风灵直视他:“我便是这样打算的。”

    擎苍的手指蓦然用力,只听见‘咔’的一声,那洞口的岩石被生生掰下一块,我顿时觉得浑身一凉,不争气的打了个冷战,脑中不经意的便想起,若是他这一爪子抓到我身上。。。。。。

    他一边冷笑,一边缓缓逼近:“你从一开始便没有将我当做能够依靠,能够共度一生的人,什么都不告诉我便是保护?风灵你总是如此,一个人扛着所有事情,蒙黎的事情如此,这件事情仍是如此,你根本就不信任我是吗?你只是,把我当做一个孩子。。。。。。我在你眼中一直只是个孩子。 ”

    我觉得呼吸一窒,连我这外人都是如此,更何况风灵,我皱着眉看她,分明看见她的拳头握的生紧。

    我不由叹气,心道,其实这事谁都没错,风灵不告诉擎苍是为了保护他,擎苍想知道事情的真相也无可厚非,但是这话这样说出来委实太过诛心。

    风灵咬着下唇:“我,不能让你有事。”

    四周沉默了一阵,而后擎苍低哑的声音响起。

    “你——有没有对我。”顿了顿,他皱眉问:“我曾经问过你,你对我没有丝毫动情吗,如今我再问你,你的回答依然是曾经那般?”

    风灵回答:“是。”

    她回答,是。

    这件事情便没了下文,因为那之后擎苍转身就走,而风灵坐着很长一段时间没有动作,也没有说话,我只是陪着她,知道远方的天空微微泛白,我才知道这一夜终于过去了。 

    这一夜过的漫长,我生怕风灵想不开抹了脖子于是自始至终陪着,风灵看出我的想法却笑了,她说‘我没有这么脆弱,眼下这样也挺好。’

    我委实无法理解,她口中所说的挺好是什么意思,如果两人针锋相对是好,那么我想这天底下的怨侣便要少上许多,不自觉的我突然想起了沧澜。

    十分突然的想起,也没有什么征兆,我想,大约是风灵与擎苍的事情让我觉得世事无常了,而后我又有些庆幸,类似风灵与擎苍这般辛苦想来我是受不住的。

    风灵毕竟坚强,她说‘这些话我埋在心中久了,我一直开不了这个口,我想告诉他,但是又怕他冲动丢了性命,我爱惜他,并不是因为他是师父和予璃的孩子,还因为,他是他。’

    这话听着十分拗口,我不解了一阵,她却说,不懂才好,不懂才要珍惜。

    我觉得男女之事确实难解,好比我自始至终都没有弄明白为何如来佛祖这么无聊要将紫霞仙子做出来勾引斗战胜佛,而斗战胜佛又宁愿陪着一群大老爷们取西经也不愿同转世的紫霞仙子在一起,我想若我有了斗战胜佛那功力我便寻一处山清水秀的地方蹦跶去,我既没有污染环境又没有残杀生灵,便是满天神佛数千万也管不得我逍遥自在。

    到底那姑娘也没有醒来,我动之以情劝了风灵先去休息,自己却了无睡意。

    逍林这厮却在这时候找我,我迅速看了一眼风灵,见她睡得虽然不安稳好歹没醒,我快步冲出去捂住他的嘴拖走。

    拖了一阵却感觉手上一轻,待我回头才看就手上多了件青色的袍子。

    我想,逍林这厮委实太过自恋,这般深山老林的他竟然也能穿的如此风骚。

    逍林那扇子晃着,抱臂打量我,而后好笑道:“师父,您昨夜莫非做贼去了?怎么好似脸上被人揍了一拳啊。”

    他说罢了指了指我的眼圈。

    我咬咬牙哼声道:“此乃眼下流行的烟熏妆,你懂个鬼。”

    逍林顿时了然:“哦,确实是我孤陋寡闻了,还是师父博学多才。”

    为何我听着此话十分想往他那张笑颜如花的面孔上怕一爪子?

    逍林消停了一阵便耐不住寂寞:“师父,能将徒儿的衣服还了不?不知为何,徒儿觉得有些凉飕飕。”

    我勾唇轻哼:“青天白日的,你冷个鬼。”

    逍林觉得自己快要承受不住,他的视线往不可思议的地方偏去:“师父啊,为了你徒儿我的小命和您老人家的清白,赶紧将衣服还给我吧。”

    我怒:“这又如何与我的清白扯上关系了?”

    逍林咽了口口水:“我真的不是故意的,你看到了,是师父不将衣裳还给我的,此事同我无关。”

    听罢这话,我觉得果真是天要亡我,我卡着没敢回头,我深吸一口气,将手上的衣服拧了一拧,迅速转身,扯出一个笑容。

    我扬了扬龙爪,道:“沧澜,你回来啦,我正准备打扫卫生,你看,我抹布都准备好了。”

    逍林:“。。。。。。”

    我回过头,便见山林之间沧澜静静的立着,细碎的光晕打在他身上,如仙如幻,而后他冲着我一笑,答了一句:“你手上那个料子不好擦不干净,换个好用的料子。”

    我拼命点头,然后将手上的袍子丢给逍林。

    逍林:“。。。。。。”

 

     

 第四十四章

    我如同饿了七八十来日饿的正是心头难耐的时候有人拿了个烧饼过来,这东西不是山珍海味,吃着味道一般,但是恰好是我此刻最想吃的东西,因为它耐饿,于是我心花怒放了。 

    一日不见如隔三秋这话用在此时再合适不过,我细细一算沧澜来去就费了两日,但是这两日的事情还挺多,是以过的尤其漫长。

    逍林正拿着他那袍子抖擞:“师父,你忒不厚道了,我这衣服是新买的。”

    我定睛一看,那袍子本来就是青灰色的,被我拧了两把,皱的跟腌菜似地,我干咳两下,义正言辞:“叫你买个好点的料子,看看,就这么两下就皱了。”

    逍林:“师父,你推卸责任。”

    我:“。。。。。。〃

    我着实无语了一阵,却听闻沧澜淡定的道:”负责任这种事还是找你未来妻子的好,噢,忘了你是断袖,那就找你未来相公吧。“

    那一道天雷恰好劈中我的天灵盖,我长大嘴看向沧澜,那眉还是那眉,那眼依旧是那眼。

    ”看什么?不过两日便不认识我了?“他往我头上敲了一下,修长的指节曲成一个勾状在我鼻梁上一刮,这一下让我抽了抽鼻子,而后,我毫不意外的打了个喷嚏。 

    我被他折腾的有些不好意思,觉得沧澜此番回来了之后貌似同我亲近了许多,又好似与之前无甚差别,于是委实有些不解。

    打完了喷嚏,我便打算着将先前发生的事情告知他,我心说,沧澜向来见识广博,总该知道些什么,但这厢逍林不动声色的皱眉:”那我就不打扰你们了。“

    我被这厮那明显的厌恶态度弄的一愣,我诧异的看他,还未来的及说什么,他已经拽着那件咸菜似地袍子走远了。

    留下我一头雾水,我心说这厮怎么回事?更年期综合症了?

    我不解的望了望沧澜,而后顿时醍醐灌顶,了悟了。

    我心中抽抽,原来这厮看着沧澜同我稍稍亲近了一些所以吃味了啊,我看着沧澜,沧澜却没看向我,我顺着他的视线望去,只见清净一脸严肃的站着。

    我觉得这可真不是个好习惯,为何除去我之外所有‘人’走路都不喜欢出声?莫非所以妖都是这样?我陷入了深思。

    清净只看了沧澜一眼,随即将视线转到我身上,启口:”我方才将那姑娘被下咒的事情通知了师父,师父说要见你。“

    沧澜一挑眉:”什么姑娘?什么下咒?“他说这话的时候看着我。 

    我原本便打算说,只是方才被打断了,而此刻我深切觉得此刻让清净来叙述整件事情的经过显然并不理想,是以我自告奋勇,从那日他走后将起,自然,我略过了清净曾经来找过我的事。

    说罢了,我突然觉得这件事情对于我而言完全属于飞来横祸,我与那姑娘委实没有见过,更别说得上有什么仇怨,是以,我思来想去实在找不到究竟是谁与我有这么大的冤仇非要置我于死地不可?

    沧澜听罢沉默了一阵,而后浅笑:”既然蜀山的道长要见可莫要让他久等了,我便在这处等你吧。“

    我四下看了一阵:”你在这里等我?“如此幕天席地。

    他大手一挥,凭空闪过一道惊雷,突兀的便出现了一张石桌,还配着石凳,他淡定的坐下,半靠着桌子道:”我看日出。“

    我看着那高高挂起的太阳,又看看沧澜,委实觉得难以理解了,莫非他要在这里坐一夜等到明日的早晨?

    自然清净还在一旁杵着,我不好意思耽搁太久,马上便随着他去了昨夜他休息的地方,其实这地方离我与风灵住的地方不远,主要还是方便我们这边出了事情可以联系。

    但是又碍着男女授受不亲等规矩所以还算是隔着几堵石墙,而后我便又想到了擎苍,他们三个大男人住在一处,我心想我果真应该去看上一看,到时候回去了也可以让风灵安心。

    我犹犹豫豫的问起擎苍昨夜的状况如何。

    清净了我一眼,淡定道他昨日在门口滚了一夜。

    我实在无法理解清净空中所说的‘滚’究竟是否我心中所想,但是我委实不能想象擎苍到底是怎么个滚法。

    待我走近了,看清了,我不免觉得口干舌燥,不由干咽下一口口水,我道:”以后还是让他少滚滚吧,那石头都碎了。“

    听罢了擎苍好歹无事我心中松了一口气的同时那好奇便抑制不住了,于是我再次问起那个所谓的咒究竟是怎样形成的。

    所谓术有专攻,就类似我这般杂学的人是永远也不知道当一门法术练到极致的时候其实是不用纠结与自己的其他地方的能力跟不上去一样,清净是个道士,并且还是个蜀山的道士,对于道术咒印问他确实没错。

    清净对此的解释是,那是一种专门针对妖设下的一种咒术,并且,这种咒术出产自蜀山。

    我听罢觉得蜀山这地方已经成为反叛集中营了,上次那清风要挖我的龙珠这件事情在我脑子里留下了极其深刻的印象,这次看着似乎又是冲着我来的,我不由感慨,何时我变得这样受欢迎了?

    清净想了半晌对此解释道:“这大约与他师尊说的那些话有关。”

    他如此说着却也未明说他师尊究竟说了什么关键的话语。

    我脑子里来来去去飘着几个词,譬如日食,又譬如不能出锁妖塔之类,而后苦苦思索发现苦无头绪,而后我再次鄙视了那所谓的师尊,唾弃那些故弄玄虚说话说一半的人。抱怨完了却也只能回头去问清净。

    这时清净正在捣腾他包袱里的那些东西,这些东西于我来说是十分陌生,大抵是他们蜀山的专用,有几样看着十分眼熟,但我也叫不出名字。

    待他将那些东西摆完,而后手上持一柱清香,我没见着明火,只看到电光火石间那支香自己便冒烟了,这让我着实惊叹了一番,我心想蜀山的人果真厉害,若是将这种香拿去卖估摸着也能卖给好价钱。

    香烟袅袅升起,平白添了一股朦胧感,颇有一种仙风道骨感,随着那烟气越重,一个清晰的人影出现在半空中。

    我未曾想到,这人,竟还是个‘熟人’。

 

     

 第四十五章

    此刻委实容不得我不感慨一句,果真是时光飞逝白驹过隙。 

    想我第一次见到虚渊之时他不过是个青葱少年,模样十分可爱,那脸颊还带着婴儿肥,我曾手贱的掐过两下,那手感甚好,好似手中捏了两团棉花,但眼下却对着一张布满皱纹的脸,我却是无论如何也下不去那个手了,那些往日的情景如强行塞入我脑中画面闪现的太过突然且急躁,我一时没能控制住思绪。

    我痛心疾首道:“虚渊,你怎老成这样了?”

    虚渊:“。。。。。。”

    清净:“。。。。。。”

    虚渊的面目无甚变化,大抵是年岁大了表情自然看着严肃,其实我已有百多年没有去见他,我记得最后一次见他时他已是个翩翩少年,暗自叹一声,凡人的命数果真太短,便是如虚渊这般修炼玄门道术的亦免不得生老病死,我细细一算想来他如今大约有两百多岁,在凡人中已是长寿便又是一段唏嘘。

    虚渊沉默了半晌问:“你说完了?”

    我忙不迭点头,此时一旁的清净恭敬的行了个礼,虚渊显然对这个弟子十分满意,面色稍微缓和了一些,却在下一刻吩咐清净出去守门,并告知此事委实太过机密,是以不得偷听。 

    我心中十分诧异,看着清净听命离开更是不明所以,到底是什么事我听得,清净却听不得的,若是这般机密的东西想来也不应该同我这被困锁妖塔的罪龙说,待到清净乖乖的出去守门,我复又看向虚渊,无声询问。

    虚渊道:“此番特地让清净通知你来确实有一件十分重要之事。”他顿了顿继续:“此事事关你的性命,以及,三界众生今后的命数。”

    我不由一怔,看着虚渊那张老脸有些呆了:“我却不曾想我的命何时变的与三界众生搭上勾了?”

    虚渊道:“你即便不为这天下苍生也该为你自己好生活着。”

    他的表情不似作假,更何况虚渊原本乃是个十分正经的人,是以我虽然对于他话中意思感到震惊却始终没有想过怀疑,我沉下脸来,一本正经问道:“你知道了什么?”

    虚渊深吸一口气,缓缓道:“昨日,凌霄来寻我,她说前几日她再天宫的时候听到了一件传闻。”

    我心道这有何奇怪,凌霄每日都在收集传闻,这天宫之上事无巨细,没有一样能逃得过凌霄的法眼,大约是我的表情过分慵懒而懈怠,虚渊他狠狠瞪了我一眼,对此我觉得自己甚是无辜。 

    他缓缓叙述,我听罢了便觉得这事于我实在是老天确实是在玩儿我。

    虚渊说的这件事情还要追溯到前日,便是沧澜走的那一日,话说自我进了锁妖塔之后天宫再无人同我一般能对凌霄的胃口,是以凌霄这几日过的甚是无趣,不过憋了几日凌霄便有些受不住寂寞,是以她无聊之际便去往司命的府邸。其目的自然是为了寻找司命留下的命格簿。

    但凌霄去时恰逢命格出了远门,虽说不问自取是为贼,但凌霄本着看过不拿走的原则,司命府中的道童委实拿她没有半点办法,心想着府中也未有什么珍贵之物便也随她去了。

    事情便出在凌霄找到的那本命格薄上。

    司命曾说过一句话,天命不可违,此话说起来威严,其实不然,所谓天命乃是上天既定的命运,便是如司命这般能够修改命格的神仙也不能违背,好比当初盘古大神开天辟地以身殉职,这便是天命,无法更改。

    套用一句凡间的话说便是‘阎王要你三更死谁能留人到五更’。

    凌霄见到的便是天命,那其中确实记载了我将于三个月的日食之后身亡。

    我沉思了片刻,问他:“你确定这记载的是我?不是天帝那老头?”

    虚渊怒视我。

    我摊摊手表达自己的不解:“你听了凌霄此话不觉得有什么不妥吗?我一条龙,也并不是身居要职,更无毁天灭地之力,便是斗战胜佛那命数也称不上是天命,我这般命数若是要称得上天命,那老天真的会哭。”

    我见虚渊沉默不语以为他终于相信此乃凌霄的恶搞,是以我煞有介事的继续:“换言之,若是这记载的是天帝要死了便说得通了,他乃是人神二界的共主,虽说老不正经了一些,但总归还算得上是天命。”

    虚渊却不动声色的说起了另一件事。

    这件事的主角却不是我,但与我确实有一定关系,若是硬要说我们的关系,我必定只能说一句,他姑且也算是我的老祖宗。

    虚渊口中所说乃是关押在锁妖塔第一层的大妖,我等龙族的老祖宗烛九阴,凡人称其为烛龙,当初我初进锁妖塔之时便被人扔到锁妖塔第二层自生自灭,好在我那时候运气极佳没有被老祖宗的一条尾巴扇死反而遇到了一个倾国倾城的美人,关于美人的事情我便不再多说,此时要说的乃是正事。

    烛龙是上古大妖,远远凌驾于一般妖魔之上,天命书上明令书写。

    七月二十二,天日蒙蔽,罪龙茜末以身饲烛九阴,烛九阴出世,乃至天下大乱,生灵涂炭。

    虚渊说,七百年前,也就是我出生之前妖魔之主曾率领妖魔两界无数妖兵与天界开战,这一战天界损失惨重,乃是整个天界之耻,是以天界之上严禁任何传播此事的神仙,因为这场大战中有很多上神背叛了天界,投身魔界,烛龙亦是如此。

    我皱眉问道:“我听闻烛龙自锁妖塔建成之际便已经被囚禁,七百年前怎么可能帮助妖魔?”

    虚渊道:“七百年前,锁妖塔曾经坍塌过一次。”

    我瞪大了龙眼,不敢置信。

    虚渊道:“那时魔界有一员猛将,群魔称其为‘靖将军’其真实姓名没有多少人知道,但是所有人都知道,她属于战鬼一族,战鬼一族乃是六界之外的生灵,无论男女均十分强悍,她以一把‘战魂’生生将锁妖塔的封印击得粉碎,那时锁妖塔所有的妖物都跑了,包括烛龙。”

 

     

 第四十六章

    我被这消息惊到了,我委实无法相信那根被我放在袖袋的那根棍子是如此厉害的神兵,想当初我还道这是根擀面杖,确实是我错了。 

    我十分诧异:“那眼下锁妖塔中关着的难道不是烛龙?以烛龙之力,眼下上古众神都沉睡了,我可不信有人能将他抓回锁妖塔。”

    虚渊叹息了一声:“那处关着的确实是烛龙,但,那又不是烛龙。”

    我听罢怒道:”何为是又不是,是便是了,不是便不是,你还能弄出个是男又是女来不成?“

    虚渊说道,要抓回那烛龙确实困难,何况那时候烛龙乃是魔界一员猛将,手底下的妖兵千万不止,他身后还有一个强悍的魔主,这几乎是不可能的任务,但是如此强悍的妖魔军团最后终究还是没能统御六界,是以烛龙被抓回锁妖塔其实并不是稀罕事情。

    此话便是老调重弹,虚渊此时说的事情我昨日才听风灵提起过,他说得乃是七百多年前那场神魔大战,只不过他说得更为详细一些。

    大约五万年前,那时候魔界之主尚不是眼下的妖魔两界的主宰,传闻她是一位倾城的女子,在她统领魔界时十分繁荣,彼时天界与魔界的关系也没有这么紧张,那时的六界相连,天界与魔界乃是近邻,相互来往并不奇怪,但是最是不应该的便是,这位传奇女子却没有喜欢上身边千万的追求者,而是爱上了一个上神。

    我听到此处用十分怀疑的眼神看向虚渊那张严肃的老脸:”你是凌霄幻化出来的吧,我竟不知何时起连我可爱的虚渊小弟也变得如凌霄一般八卦了,果真是世风日下吗?“

    虚渊一阵气结:”我说的乃是正事,修要同我将那凌霄相提并论。 “

    那语气中固然是对凌霄百般诋毁,仿佛凌霄是多么的丧尽天良一般。

    我重重叹了一口气,安慰道:”我心知你对于两百多年前凌霄调戏你的事情耿耿于怀,你如今这般年纪了,少动动肝火,免得急火攻心。“

    虚渊连着深呼吸了几口,恨声道:”老子这辈子做的最错误的事情就是认识了你和凌霄。“

    我道:”虚渊,你粗口了。“

    虚渊:”。。。。。。“

    一段冷飕飕的寂静的时候过去了之后,虚渊开始继续叙述。

    其实虚渊说起的事情我还是有一定印象的,因为这件事情凌霄曾将它当做故事说给我听过,尽管凌霄说的并不完整,这件事情的起因还是那个被打散了魂魄小仙娥,自然眼下要说的这位确实不是小仙娥能够比拟。

    按照虚渊口中的意思,这位伟大的女子做出的最大的贡献便是她同这位不知名的上神生下了眼下妖魔两界的共主。

    我觉得此事与方才我们谈起的事情并没有直接的关联是以非常不解。 

    虚渊解释道:”这位共主便是命令‘靖将军’毁锁妖塔,放出烛龙的人,也是那场神魔大战的始作俑者,更甚者,他与你三个月后的死活还有着极大的关联。“

    我顿时理解了这位女子的重要性,但是我无论如何也无法想象,我的命何时变得这般重要了。

    我沉默了一阵,将脑海中杂乱的思绪理了一遍,而后便得出了一个古怪的结论,七百多年前的那场大战,锁妖塔毁,烛龙逃脱,而后便是那条所谓的天命预言,这些东西确实没有与我有半分的关系,为何却要扯上了我?

    我将这话同虚渊一说虚渊也沉默了一阵。

    此事确实处处透着古怪,我一条走狗运的龙,身上又无半分法力,更无经纬天地之才,这些事情为何能与我搭上关系?

    这一层又一层的诡异古怪的事情让我顿时觉得有些凉飕飕,仿佛我此刻的一举一动都被人控制着,有一种莫名的窒息感。

    我问:”我与他往日无冤近日无仇,他同我能有什么关系?“

    虚渊道:”这也是我想知道的。“

    我瞬间怒了:”感情你不知道,你不知道你说个鬼啊。“

    虚渊道:”我只是强调一下,你被不得了的人看上了,还有,最近凡间的妖魔十分猖獗,也不知这件事情与妖魔两界有没有直接关系。“

    我抱着些侥幸心理:”这会不会是你多心了?“

    虚渊又是一阵沉默:”若当真是我多心便好。“

    我觉得这话题实在过分沉重,想来是站的久了,此刻我的脚有些酸痛,我坐下撑着下巴想了半晌,最后得出了一个结论。

    我道:”总而言之,我只要不出这幻阵便无事吧。“

    虚渊道:”大约如此,我无法窥破天机,此刻也只能这样,你若在日食之日还呆在幻阵之中大约那件事情便不会发生。“

    我笑了一笑,戏谑的眼神望去:”虚渊,你这么关心我啊,我会以为你对我有意思的噢。“

    虚渊险些要翻白眼,他掷地有声的说了一个‘你’字,而后那阵青烟一晃,我便再看不见他的踪影了。

    我见他不见了,顿时狡黠一笑,心说,这么多年了,他的性子还是没改。

    正当我准备出门告知清净让他可以进来的时候那阵未散去的烟又一晃,虚渊再次出现在我面前。

    他怒吼:”你别给我死了,要死也先将从我这儿拿走的东西给我还回来。“

    语毕,还未等我说话,他又不见了。

    我:”。。。。。。“

    过了半晌,我冲着那阵青烟喊:”不就拿了你三两银子嘛,两百年了,你至于吗!“

    我此刻很想问一句,你让你底下崇拜你的弟子见过你眼下的模样吗?你身为蜀山掌门的威严何在呀!

    我吼完了长长舒了一口气,觉得心情舒畅无比。

    我转身离开,刚走到了洞口一阵白光在眼前闪过,我顿时觉得额头一阵疼痛,此事十分突然,我又没有设防,这一撞撞得结结实实,我眼前一阵乌黑,好在没撞晕了。

    而后我便看见清净那厮带着十分歉意的表情虚空一划,那道隐形的屏障顿时消失的一干二净,连个渣子都未曾留下。

    他道:“方才师父说不准人打扰我便布下了结界,忘了同你说了。”

    我此刻痛的龇牙咧嘴说不上话,心中狠狠腹诽:你不听便不听了,你留个结界作甚,是用来谋杀于我?

    如此下去我委实不用等到三个月之后的日食,今日便下了黄泉吧。

 

     

 第四十七章

    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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