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纵横四海:王妃偷心攻略-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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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是。”两个丫环吓的惟命是从,不敢多说一个字。
接风宴(上)
“是。”“是。”两个丫环吓的惟命是从,不敢多说一个字。
晚饭时候,傲容被叫到大厅里。
大厅里站满了人,方家的主子都来了。
今夜举行家宴,为傲容接风庆贺她平安归来,并贺喜她即将成立二王子的平妻。
方家正经的主子数数恐怕有二三十人,不包括那些妾室和出身低贱的庶子女。
不过傲容对任何人都淡淡的,也不行礼,也不叫人,只是微微颌首,一派尊贵风范。
知情的人并不见怪,反正她失忆了。
不知情的见方老爷子都不吭声,其他人自然不敢挑刺。何况这丫头将来是要嫁进王府的,谁敢不长眼跟她对着干?
就算心里再不舒服,也陪着笑脸。
沈念青始终陪在她身边,轻声为她介绍着各房众人的名字和情况。
傲容是过目不忘的奇才,只要看到一次的东西都会记住,不一会儿,这些人所有的情况都被她记在心里,分析起情况。
而她天生敏感,别人对她的好恶,她只要看一眼就知道。而这些人中她唯独看出她这个身体的亲兄长方明对她颇为关爱。就是那个抢先出面说话的清秀男子。
他也是沈念青所生,是二房的嫡长子,在方老爷子面前有几分地位,一般人都不敢招惹他。
至于那些庶子女能站在这里的,也寥寥无几,都是方家资质最出色的子弟,让方老爷子特别看重的。
最起码她白天见到的四姐妹一个都没有出现,看来是没这个份量啊。她不厚道的幸灾乐祸了一会儿。
男子两桌,女人两桌,分开坐着吃饭。
一切都静悄悄的,每个人都静静的进餐,保持着吃饭时的最高品质。
丫环们川流不息的传菜,侍候,布菜。
傲容吃的并不舒服,她不怎么喜欢这种方式。
她最喜欢跟自己的亲人朋友边吃边谈天说地,说些笑话帮助消化。而这一世,她和擎苍一起吃饭时,他都不用丫环布菜,亲自帮她挟菜,帮她剥虾壳,去鱼刺……
不能再想了,越想越难受。
接风宴(中)
不能再想了,越想越难受。
吃罢饭,众人转移阵地,喝起饭后茶。
一直不吭声的方老爷突然开口,“茜儿,你以后嫁进王府,要好好孝敬公公,敬重夫君,和姐妹们和平共处。”
切,傲容在心里不耐烦的翻了个白眼,这些东东对她没用,她用不着。“老爷子,这件事八字还没一撇呢,不用急着交待。”
她不傻,这件事后面有多少阻力,她还是略知一二。只要看方老爷子眉宇间的那抹轻愁就知道了。
照理说,这是大喜事,可他脸上却丝毫不见喜色,反而心事重重的样子。这方家的老狐狸必是不看好此事,才这样。
方忠看不惯她的不礼貌,忍不住出声斥道,“茜儿,不得无礼,还不快改口叫爷爷。”
“不好意思。”傲容用手指了指头,漫不在乎的很,“我脑袋坏了,这些称呼还真叫不出口。”
无关教养无关人品,而是她根本没承认这些是她的亲人。
“你……”方忠大怒,正想发作一番。
“忠儿,算了。”方老爷子摆摆手,为难的皱紧眉头。“她只是个孩子,不用太较真。只是这婚事……恐怕……”
所有人的耳朵竖的高高的,生怕漏了什么消息。
傲容转了转眼珠,“恐怕什么?”来了,这老狐狸总算肯吐露出来一二了。
方老爷脸色颇为不好看,“就算将来不能如愿,你也不要求死觅活,丢了我们方家的脸面。”
所有人都面面相榷,屏住呼吸,用眼光相互询问。
方明和沈念青的脸色大急,想张嘴说话。但看了看四周的人,又把话咽了下去。
“噗嗤。”傲容当场笑喷了,这老头子是不是老糊涂了?一会儿教导她为妇之道,一会儿又说这婚事可能不成?他的逻辑也太混乱了。真不知他要表达些什么?
她非常高傲的表示道,“放心,我君傲容,从来都是别人求我的份,从不会为任何人求死觅活。”
这是她的骄傲,从不为任何人折辱一身的傲骨。
接风宴(下)
这是她的骄傲,从不为任何人折辱一身的傲骨。
方老爷子的神色非常的复杂,无法用言语来形容,“茜儿,你那个名字不能再用,否则会有麻烦。”
君傲容?南平王妃?这到底又是怎么回事?这两年她到底去了哪里?不是应该已经……
傲容心里很不悦,翘起脚晃来晃去,“有什么麻烦?”她的名字还不让她用?凭什么?
“茜儿,快跟爷爷道歉。”方忠轻斥道,越看这个女儿越不顺眼,怎么成了野丫头?一点规矩都不懂。
傲容慢悠悠的喝了口茶,很慢很慢的摇了摇头。
其他人都不怀好意的看着这一幕,各自盘算开了。
方忠被气的够呛,脸色涨的通红,“你……”想骂又不能骂,憋的难受啊。
傲容对他也是相看两相厌,就会指责她。“我怎么了?让你丢脸了?你只要把我当成不相关的外人,就不会感到难堪了。”
本来就是外人嘛,何必这样委曲求全呢!
沈念青着急的轻斥道,“茜儿,别胡闹。”
这孩子,她都快为她担心死了。心中一直在琢磨:老爷子那话是什么意思?又为何当着众人的面这么说?有什么深意吗?
她这般的心烦意乱,这丫头还悠然自得,还有心情气人。事情的轻重,要先分清啊。
傲容这才收敛起一脸的狂傲,给她几分面子。
方老爷子板着脸,严肃的很,“以后你就不要随便走动,老实在家里待嫁,需要什么尽管开口。”
傲容转着灵活的眼珠,试探道,“不能上街逛逛吗?那会很无聊的。”还不许她出去?看来真的把她当囚犯了。
方老爷子想起二王子离开前说的话,心中一凛,“府里够大,你想去哪里转都行。不过你最好待在屋子里,绣绣嫁妆,弹弹琴,作作画。”
傲容双手一摊,“都忘了。”
看着如此桀骜不驯的女孩子,方老爷子不由怀疑自己的眼睛,这真的是自己的孙女吗?而不是别人冒名顶替的?
爱脸红的兄长(上)
看着如此桀骜不驯的女孩子,方老爷子不由怀疑自己的眼睛,这真的是自己的孙女吗?而不是别人冒名顶替的?
话不投机半句多,喝过茶大家就匆匆散了。
傲容走在最后面,等那些人都走光了,才慢悠悠的出了大厅。
刚走到转角处,方明等在那里,脸有责备,“妹妹,你不该那样对爷爷说话。”但口气并不严厉。
傲容对他有几分好感,并不动怒,轻问道,“那你刚刚为何不在众人面前指出来?”
方明看着她清丽淡雅的容颜,难掩心疼,“你是我亲妹妹,我不会在人前扫你的脸面。”
在她失踪的这二年中,他都快急疯了,找了无数个地方,那是他一母同胞唯一的妹妹,是他最疼爱的妹妹。
看着母亲思女欲狂,背地里落泪,他的心更是痛如刀绞。
好不容易妹妹回来了,可她却忘了所有人,变的尖刻,变的无情,不念亲情,这让他很失望也很难过。
傲容看了他几眼,心中暗思:这家伙还算不错,还知道在外人面前维护她。“那谢谢你了,不过话说回来,我有没有嫂子啊?这一点我也忘的一干二净。”
“你这张嘴简直什么都敢说。“方明忘了刚才的想法,一张脸涨的通红,没好气的斥道,“这不是个姑娘家该说的话。”
这样就脸红上了?她也没说什么呀!只不过是问他有没有娶妻而已。傲容好奇的盯着他看,真是稀奇物。这年头还有动不动脸红的男人?得保护起来。
方明被她看的浑身不自在,脸越发红的欲滴出血来,“妹妹,你看什么?”
傲容一本正经的盯着他看,“我在替你看相啊。”
“看相?”方明从不知道自家妹妹还有这个能耐。
“咽。”傲容煞有其事的点点头,装模作样的笑道,“我从你面相看出你还没娶妻,我还没嫂子。”
方明大惊,下意识的摸上自己的脸,“这也能看得出来?”
“哈哈哈。”傲容不由的放声大笑,真是太可爱了,真好骗啊。
方家还出这种奇葩?真是意想不到啊。
爱脸红的兄长(中)
方家还出这种奇葩?真是意想不到啊。
方明才知自己上她的当了,又羞又窘,“妹妹,你耍我?”
“哪里啊。”傲容扮起无辜,眨着眼睛装可爱,“是你脸皮太薄,我一猜就猜到了。”
方明见她这样,舍不得怪她,苦笑道,“妹妹变的调皮了。”以前的她永远是温柔的笑容,仰视着他这个兄长。别说开玩笑了,大声说话都没有。
傲容整人成功,心情极好,脸上挂着大大的笑容,灿烂的让人不敢迎视,生怕被灼伤,“不能开玩笑吗?永远只能说,哥哥好,哥哥晚安吗?”
她居然不排斥叫他哥哥,真稀奇!
方明突然跟着笑起来,“妹妹你这样很好,我很喜欢。”这样的她不失少女的纯真可爱,又刁钻的精灵古怪,却不会引起别人的反感。
她开怀大笑的样子,能引的所有人都跟着欢笑,极有感染力。
傲容愣了愣,呃?这算什么意思?被反调戏了?
沈念青不知从哪里冒出来,一手拉一个,满脸的幸福,“你们兄妹还要说多久?我都等的累了。”
这就是她引以为傲的一双儿女,如今他们都在她身边,这二年的缺憾终于在这一刻得到了弥补。
为了他们一生的幸福,她什么都愿去做。
方明笑道,“娘,你既然来了,干吗不过来?”
“我见你们谈的正投机,想让你们好好培养感情。”沈念青看看这个看看那个,欣喜溢于言表,“你们果然是血脉相连的兄妹,茜儿只对你好言好语,连她爹爹也没给过好脸色看。”
对她那个老公,已经死心了。看到女儿这么待他,也不生气,颇有几分自豪。不亏是她生的,有种。
听母亲这么一说,方明突然想起傲容不同寻常的举止,“妹妹对爹爹有看法吗?”
傲容皱皱鼻子,“不喜欢他,老古板。”
方明马上斥道,“妹妹,不可以这样说爹爹,没礼貌。”
他对父亲是非常仰慕的,容不得任何人对父亲不敬,可换成茜儿,他很无奈。
爱脸红的兄长(下)
他对父亲是非常仰慕的,容不得任何人对父亲不敬,可换成茜儿,他很无奈。
傲容耸耸肩膀,一脸的漫不经心,“你当没听到吧,那样你会好受些。”不喜欢就不喜欢,她改变不了。
“你这丫头。”方明一脸的无奈,怎么成了这样?
沈念青出面维护,“别勉强你妹妹,让她好好想想,或许过些日子,她就想通了。”
对这个失而复得的女儿,她没有太高的要求。只要她开心就好!
方明只能长长的叹了一声,拿母亲和妹妹一点办法都没有。
傲容就此在方家住下,她随心所欲惯了,爱坐就坐,爱玩就玩,爱看书就看书,爱在府里逛就逛。
自从见识过她在接风宴的表现后,别人都不敢来惹她,看到她也远远躲开,她也乐的逍遥自在。
每日晚上都忙着调息身体,感受体内的力气一点点恢复,她就算急也没用,心急吃不了热豆腐。
只是心中那份思念折磨着她,让她寝食难安。而她发泄的办法,就是狠狠的整人。
她走遍方家的每个角落,对地势了如指掌。为着将来的逃脱作着准备。
沈念青很忙,忙着管理家事,只在早晚吃饭时陪着她一起吃。
没过两天,方家突然传出几件怪事,大房丢了几件名贵古董字画,却在三房库房找到,弄的两房吵翻天,各自指责,各说各的错。
而二房方忠的姬妾们突然脸上出了大片的红疹,好不吓人,大夫说可能会传染。
方忠吓的都不敢在她们房内逗留,家里人都谈之色变。
方老爷子知道后发话,将这几名姬妾送到城外的别庄休养。方忠不敢违背父亲的命令,却颇为心疼,这几个都是他最心爱的。个个柔情似水,善解人意,突然送离,实在不习惯,整天怅然若失。
沈念青面上不露,心里却幸灾乐祸,称快不已。
又杂七杂八出了好几件事,将方家搅的乌烟瘴气,鸡飞狗跳,乱的一塌糊涂。
方老爷子终于忍不住,将傲容叫到他书房里。
冰山一角(上)
方老爷子终于忍不住,将傲容叫到他书房里。
傲容静静的欣赏着墙壁上的那幅米蒂的字画,对投注在她身上那束杀人的视线视若不见静默了一柱香时间,方老爷子首先屏不住,败下阵来。“你究竟想怎么样?”他太小看这个丫头了,没想到她还有这本事。
傲容挑了挑眉,笑的云淡风轻,“老爷子这话是何意?我怎么听不懂?”
“近日这些事都是你搞出来的,别想否认,我派人查了。”方老爷子气的不行,真不明白她想干吗?“为什么?这些都是你的家人,你为何要做出这样的事情?”
傲容笑眯眯的摊了摊手,“因为我无聊啊,谁让你将我关在家里,不让我出去。”这不过是一个原因,最重要的是她心里难受,就不能让别人好过。想幽禁她?那他们也要付出代价。
方老爷子自然不相信,“就为这?”
“这个理由够充分了,我不高兴的话,什么事情都做得出来。”他越生气,傲容越高兴,简直以激怒他为乐,恶劣到了极点,“这些算什么?不痛不痒,连人都没死一个……”
方老爷子心里一跳,脸色大变,“你……你还想死人?你到底在胡闹些什么?你哪里不痛快就直说,不要折腾这些人。”
“死人有什么了不起?”傲容嘴上说着激怒他的话,眼睛直直盯着他苍老的面容,“被活理在棺材里才好玩,老爷子,挑上一天,你也玩玩吧。”
“你……你……”方老爷子果然脸色剧变,忽青忽白,跟变戏法似的。
傲容心中的怀疑得到了证实,眯了眯眼,“有必要这么惊讶吗?你真的一点都不知……”
话还没说完,就被他惨白着脸,一口打断,“我什么都不知道,真的,一点都不知道。”
什么叫欲盖弥彰?这就是。
傲容心里长长的叹了一声,为以前的那个方茜悲哀,“干吗这么紧张?我又没说什么。”
方老爷子铁青着脸大喝道,“你到底想说些什么?别忘了,我是你爷爷。”
冰心一角(中)
方老爷子铁青着脸大喝道,“你到底想说些什么?别忘了,我是你爷爷。”
想用长辈的权威来压她,真的是问到了他的底线吗?傲容心中不耻,“是吗?你确定?”
这就是所谓的世族大家,没有任何亲情可言,一切都是为了家族的利益而让步。外表风光,里面却污藏纳垢肮脏不堪。
方老爷子勃然大怒,“方茜,你再这样说话,我就要请出家法。”
“我好怕哦。”傲容作势缩了缩脖子,“不过我姓君,你方家的家法管不到我。”哎,说不过,就用请家法这一招,真没创意!
面对这个煮不烂嚼不碎的豌豆丫头,方老爷子快抓狂了,“你这个逆女,我对你一再容忍,不是让你得寸近尺的。”
“没让你容忍啊?”傲容也不高兴了,直接戳到他的软肋,“你看上去好心虚啊,是不是做了亏心事?”
她不笨,这些日子得到的情报和他的表现足以让她拼揍出当初的真相。
“住口。”方老爷子额头的青筋突突的大动,脸色都发紫了。眼睛发红,“你如果不想活了,我可以成全你。”
他不想再忍,憋死他了。除了莫庭王,没人能将他逼成这样。
傲容撇了撇嘴,声音清冷,泛着冷气,双眼怒气冲天,气势咄咄逼人,“我本来就是从地狱里爬出来的,要死要活的对我没用。”
就算老于世故的方老爷子心里也打了个突,被她的气势压的喘不过气来,“你到底在说些什么鬼话?我最后一次警告你……”
话说的再狠,可难掩声厉气茬。
“别急啊,你不是想知道我这两年在哪里吗?”傲容面色一变,变的有些阴森,有些恐怖,“我可以告诉你,我一直在一个黑黑的地宫,被活埋在棺材里,那里好黑好恐怖,没有活人,没有一丝生气,呼吸都困难,一点点的窒息……”
说到后面,已经有丝怒气。虽说方茜的死亡才换回她的重生,可她就是不值啊。
冰山一角(下)
说到后面,已经有丝狂烈的怒气。虽说方茜的死亡才换回她的重生,可她就是不值啊。
活理啊!就算做错了天大的事,也不能用这种凌迟的办法。那该有多大的怨恨!
杀人一刀毙命,或许用毒药,几秒钟就搞定,没有多少痛苦。但这种死法,她无法接受。
实在太过份了,她一定会为方茜报仇的。这一刻,她下了这个决定,就当是偿还吧。
方老爷子面如人色,豆大的汗珠从额头滑落,“够了,别再说了。”
这情景看在她眼里,越发的恼怒,“我还没说玩呢,你急什么?”
光听听就受不了?那有没有想过方茜临死前所受的痛苦?她可是方家的骨肉,他的亲孙女啊!
以为不听不想就能装作什么都没发生过吗?她此时非常肯定方老爷子是知道方茜遭遇。可身为方家的大家长,为什么眼睁睁的看着孙女受这种罪呢?是谁主使了这一切?能让方老爷子也睁只眼闭只眼呢?
这么一想,答案就浮出水面了。
心中怒火狂燃,对那个幕后之人更是恨之入骨。给我等着,有你们好受的!
“这种妖言惑众的话,以后不要再提起,我也当没听过。”方老爷子沉痛的闭上眼睛,不愿再看眼前这个浑身长刺的女子,“你好自为之,走吧。”
她的每一字每一句都仿佛暗有所指,让他心惊肉跳。
傲容冷冷一笑,“不再责怪我在府里捣乱的事情?”
听着她这样的冷言冷语,方老爷子心情更是难过,“你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吧,反正你过几日就是别人家的人。”
眼不见为净,日日看着她在他面前打转,也是一种痛苦的折磨。
傲容作势拱了拱手,嘴里冷嘲热讽道,“老爷子真是宽宏大量,佩服佩服。”
这老头子如果真像表现出来的这么难过,当初也不会放任所有事情的发生。冷眼旁观也是一种罪,何况这是他血亲之人。
方老爷子转过身去,无力的摆摆手,让她快离开。
走出房间的傲容,回头看了一眼,眼中全是冷锐之色。
要除去吗?
走出房间的傲容,回头看了一眼,眼中全是冷锐之色。
方老爷子呆立了好久好久,突然出声道,“阿甲,你怎么看她?她是不是已经知道两年前的事?”
从暗处跳出一人,浑身黑衣,只露出一对精光四射的眼睛。光这么站着,就像柄出鞘的剑,锋利十足。
他是方家暗卫首领,专门管理方家所有的暗处势力。
阿甲沉吟了半响,“不好说,但有一点很肯定,她已经不是两年前的孙小姐,再也不是那个您能驾驭的女孩子,她很危险。”
说到后面,声音中夹杂着一丝杀意。
方老爷子皱紧眉头,“你的意思是……除去她?”
阿甲垂下视线,“我不敢这么说,但您还是要提高警惕。”
他忠于方家,为方家的安危而着想,最好的办法就是将变掉及早去掉。但他不过是个棋子,怎么下棋要听方家的主人。
方老爷子自然听出了他言下未竟之意,“就算我能狠下心来,恐怕已经不是我能作主的时候了。哎!”
叹息中充满了担忧和恐慌。
阿甲心中不忍,“老太爷,车在山前必有路,您不用太忧心。”
“这个变数太让我惊讶,反而让我们方家处于被动。”方老爷子脸上写满隐忧,对那人至今按兵不动的举动非常的不解。“但如今牵一发而动全局,一切都晚了。”
阿甲忍不住安慰道,“我们方家历经数百年不倒,这次也会安然度过危机的。”他倒是充满了信心,方家绝不会倒下。
“希望吧。”方老爷子反而没有这么乐观。
沈念青知道女儿被叫到书房,匆匆忙忙赶过来,正好迎面碰上回来的方茜。
她打量着女儿的面容,太过平静,没什么异样,实在猜不透她的想法。“茜儿,老爷子找你过去,所为何事?”
傲容看了她半响,最后还是选择了摇头,“没事,就是问问我住的惯吗?”
无知者最幸福,就让她继续无知下去吧。
对于那些爱护她的人,她也无限包容。
而对于那些伤害她的人,就别怪她下手无情了。
婚姻自主权
而对于那些伤害她的人,就别怪她下手无情了。
沈念青信以为真,不由莞尔一笑,“老爷子是不是糊涂了?这是你的家,哪会住不惯的。”
“他比较关心我。”傲容不想再提刚才的事情,挑了个让她高兴的话题,“对了,最近家里好像少了不少人,清静了许多。”
这事她是最清楚的,不过呢,没打算说出去。相信方老爷子也不会到处嚷嚷此事。
果然沈念青乐的眉开眼笑,“那些妖精送走了正好,免得我看了碍眼。”
见她笑的这么开怀,傲容心里一动,“你和二老爷还是那样?不能再做些改变吗?”
“这些年都这样下来,改不了。”沈念青感动女儿的关心,不过她是彻底死心了。“算了,这样也挺好,没人能越过我,男人可有可无。”
父母作的主,她十六岁就嫁进方家。新婚时也曾经盼着夫妻恩爱幸福美满,可才新婚二个月,夫君就抱着其他女人……她也曾闹过,哭过,求过,但一切都无济于事。往事不堪回首,就这样过吧。
傲容想了想,“您活的开心才最重要,如果您觉得这样生活挺开心的,我也不多话。可您要是心里难受,就适当做些调整,试着挽回。”
她不是当事人,也不是这个时代的人。对这些人的想法并不是很了解,她只知道一点,这个时代鲜少有离婚的。
既然不能分开,那就做些努力。但所有的一切努力都是为了自己活的更开心,更幸福。如果不是,那就做罢。
“不用了,我跟他的心结太深,中间隔了太多的人,不可能再走到一起了。”沈念青感慨万千,也惊觉女儿长大了,懂得体贴为母的心了。“这样挺好,你出嫁了,你哥哥又娶了媳妇,我就等着抱孙子。别无他求了。”
都到这把年纪了,也不指望其他,只求自己的一对儿女安好。
傲容微微蹙眉,突然想起一事,“哥哥的婚事还没定下?他好像都二十了吧?”
投之以桃,报之以李
傲容微微蹙眉,突然想起一事,“哥哥的婚事还没定下?他好像都二十了吧?”
据她了解,这个时代的男人好像都是十六七岁就成亲,二十岁恐怕是老大难了。
身为方家的嫡孙,应该不会有这方面的困扰啊!家世地位人品摆在那边,恐怕上门提亲的不会少。
沈念青愣了愣,才想起她忘了过去的事情,随而解释道,“算命的说,你哥要满了二十一岁才能定亲,否则灾难重重。”
原来这样,不过好像太迷信了,不过古人是最相信这个的。跟她们说也说不通的,还是别费口舌。晚点结婚也不错,最起码可以有更多的挑选余地。
她想起方明动不动脸红的样子,不由笑开了,“他有喜欢的人吗?如果有,明年就能成亲了。”
沈念青迷惑的看了她一眼,“你哥那么老实,哪会有心仪之人?”
这孩子的想法太古怪了,父母之命媒灼之言,他们做父母的作主就行,那些情啊爱啊,都跟婚姻没什么关系。
爱是一回事,婚姻又是一回事!婚姻是两个家族的结合,非同儿戏。
傲容微讶,忍不住劝道,“那不一定,您作主之前,还是问问哥哥的意思,免得误了他的一生。娶一个不爱的女人过一辈子,会很辛苦的。”
她好像有些多事了,但想起方明对她的关爱,还是忍不住插手了。
沈念青脑海如同重击,她的确从没想过要问过儿子。父母包办子女的婚事,向来天经地义。可她却深受其害,受了一辈子的苦,还让自己的孩子们也跟着受苦。
她不由点头道,“你提醒的对,我也希望儿子能娶自己中意的女人。”
见她想通了,傲容松了口气。她总算为方明争取到了婚姻的自主权。
方明对她委实不错,每日都会送吃的喝的新鲜的玩艺过来。她想要什么尽管跟他开口,他都会想方设法替她弄来。
面对这样疼爱她的人,她也只好投之以桃,报之以李。
二王子妃上门(1)
面对这样疼爱她的人,她也只好投之以桃,报之以李。
傲容过的挺自在,不时的下手恶整某些她不喜欢的人,看着他们活在水深火热之中,她的心奇异的得到了平静。
她算不算是变态呢?
这天午后,她刚睡醒,就来了一个不速之客。
巧言匆匆走了进来,神情有些紧张,“小姐,二王子妃来了,要见你。”
傲容挑了挑眉,“她要见我?让她稍候。”
她的直觉告诉她,来者不善。不过既然找上门来,她不是怕事之人,没有理由避开。
她慢悠悠的穿着衣服,梳妆打扮,神情悠然的像在玩。
把个巧言急的更呛,却又不敢催她。
经过这些日子,她早就深知这位小姐的脾气了。
得罪她,整你没商量!
折腾了一个时辰,傲容照了照镜子,镜内照出一个美若天仙的女子,她嘴角扬起一道完美的弧度。
好玩的送上门了,她可要好好玩玩,不能辜负了人家的一片心意啊!
齐雨菲早就等的不耐烦,一肚子的气。心里将方茜骂的狗血喷头。
见方茜慢悠悠的走出来,她压住心中的火气,调整着脸上表情,露出一脸灿烂笑容。
“茜妹妹,你真的没事?太好了,当初你出事的时候,我都快为你担心死了。”
嘴上说担心,脸上还带出几丝忧色,挺像一回事的。
傲容将她的脸色都看在眼里,指了指左边的椅子,“坐吧。”自己先落了座,摆足了主人的架子。
这样一个下马威,还能让这女人隐忍住不发脾气。嗯,不错,心眼挺多,够她玩一阵子。
她多打量了齐雨菲几眼,对方也是个水珰珰的大美人,脉脉柳叶眉,杏眼含情,似喜似笑,足以勾人心魄。
这样的美人那个莫旭尧会不动心?想想都不可能。可他却还坚持要娶方茜入门,真是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贪心过度了!
齐雨菲声音清脆,娇滴滴的问道,“妹妹你这是怎么了?是不是怪我嫁给了二王子?这都是家里长辈做的主,我根本没办法。”
神情委屈,楚楚可怜,眼波一转,似乎有千般的不愿。
二王子妃上门(2)
神情委屈,楚楚可怜,眼波一转,似乎有千般的不愿。
这一套或许对别的人有效,但对精通世情的她来说,简直就是个笑话。透过那张虚伪的脸,能看到眼前女人内心的嫉妒和愤恨。
不过呢,她没打算剥下她的假面具,人家想玩,她奉陪。露出怯怯弱弱的笑容,“我没怪你,你们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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