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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宜室宜家-第8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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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还不乐意呢。”
“县主说得是只怪我刚才手慢。”
华灼笑嘻嘻地,给舞阳县主添上茶,一点小事,她还不想惹得舞阳县主不快。这次林凤没拦她,被支使着倒茶和主动添茶是两回事,刚才华灼还给她添茶呢,这是亲密,并非低人一等。
林凤也主动缓和气氛,转开话题,问道:“你方才说顾二姐姐要买温泉庄子?我记得卢国公府名下有三处温泉庄子,怎么她还要买你的?”
“你忘了,去年硕大姐姐出嫁,带走了一个温泉庄子,剩下的两个一个不知道什么原因,突然不出泉水了,另一个…………好像是说前几日不知道从哪里跑来一只大野猪,闯进了那个温泉庄子,被发现后四处逃窜,最好笑的是,竟然摔进了温泉里,虽抓了个活的,可是那泉水也脏了不能用了,等过了年卢国公府打算把那个温泉庄子卖了呢。”
舞阳县主边说边咯咯地笑,显然是觉得一只大野猪摔进泉水里,那场面十分好笑。
“虽说水脏了不能泡燥,但仍可以温泉周围种些花草,那里比别处暖和好多花都能提早盛开呢,卖了岂不可惜。”林凤道。
“卢国公府的人,每年洗尘日都要到温泉泡着,不能泡燥那温泉庄子留子又有什么用,他们才不在乎那点花花草草。”
舞阳县主随口道忽地眼前一亮,看着华灼道:“华妹妹,你们荣安堂在京里没有温泉庄子吧,洗尘那日,你到我的庄子上来吧,用温泉水净身,对皮肤极好,岂不闻诗人曾云:温泉水暖洗凝脂,你的肤质原就好,用温泉水洗一洗,只怕更招人爱了。
今天是腊月二十,再过三日,就不会再有什么聚会了,二十三祭灶,二十四扫尘,二十七洗尘,祭灶自不用说,家家备了丰盛的食物谢灶五,二十四扫尘,便是打扫屋子,清洗器皿,换桃符,这些事儿差不多要干上二、三日,干完了正好到二十七,痛痛快快地洗个燥,洗去一身尘,换上新衣裳,干干净净迎新年。
普通人家洗尘,自然是烧桶热水就完事,但像舞阳县主或是卢国公府这样的人家,自然不会满足于烧桶热水,有牟温泉庄子才是最好的选择。
华灼有些心动,她还没见洗过温泉呢,两世加起来,也只是听说过,倒不是荣安堂置办不起温泉庄子,实在是淮南府那里根本就没有温泉。
不过和舞阳县主虽是说过几次话,但关系可并不融洽,她突然这么热情地邀请,华灼可不敢轻易答应,只得道:“多谢县主厚爱,只是我那日已有了安排,只能辜负你的好意了。”
舞阳县主眉尖一挑,道:“华妹妹,这可是不给我面子喽?怎么,怕我害你不成?到那日,顾二姐姐也会来,我又不是只邀你一个,你怕什么?”
“哪儿的话,县主说笑了……”华灼心里更觉得不对劲,她跟舞阳县主并不相好,哪有这样强邀人的。
“舞阳姐姐,你可晚了一步,我先邀了八妹妹呢……”林凤看出华灼不想去,习惯性地又护上了。
华灼苦笑,舞阳县主可不是这么容易打发的人。
果然,舞阳县主立刻就沉下了脸,道:“林妹妹,你这是什么意思?”
林凤柔柔地笑着,道:“舞阳姐姐又是什么意思?”
“我没什么意思……”舞阳县主气道。
“我也没有……”林凤轻描淡写,仿佛不知道自己刚才又抹了一次舞阳县主的面子。
“华妹妹,你可要好好想想,这世上还没有几个人敢拒绝我……”舞阳县主索性撕破了脸皮,不再跟林凤扯皮,直接找上了华灼。
华灼被她直勾勾的目光看得背心一冷,有种寒毛倒竖的感觉,见鬼了,最近她安分守己得很,没出什么风头呀,怎么舞阳县主又盯上她了?
带着满肚子的疑惑,她只得小心翼翼问道:“县主可是有事要与我说?若是如此,县主只管直言,华灼自当尽力。”
黄鼠狼给鸡拜年,鸡不吓死才怪。好吧,舞阳县主不是黄鼠狼,她也不是鸡,可是突然这么热情如火,真的让人感觉得心慌啊,尤其是邀请不成直接就威逼,简直就是把“不怀好意”。四个字写在脸上了,她敢答应才怪。
舞阳县主愣了一下,脸上的怒色渐渐缓了下来,欲言又止,看向了林凤。
林凤立刻就知道舞阳县主这是不想当着她的面说,犹豫了一下,才缓缓起身,笑道:“方才茶吃多了,我去更衣,八妹妹,你替我陪陪舞阳姐姐,我很快就回来。舞阳姐姐,我先失陪了。”
言下之意,是要华灼不用担心,她不会离开太久。司时也是告诉舞阳县主,别想做什么对华灼不利的事情,有什么话赶紧说。
待林凤出了暖阁,华灼就看向舞阳县主,又给她添了一次茶,才笑道:“县主,咱们见过几回,虽不是朋友,但也算得上熟人了,若你真有难处,华灼不才,愿尽绵薄之力。”
舞阳县主抓起茶盏,再次一口饮尽,随后把茶盏往几上重重一放,道:“你这人也算爽快,那我就不跟你玩虚的,拐弯抹角的话,我还怕说了你也听不明白。只是丑话我要说在前头,今日之话,出得我口,入得你耳,再有第三人知道,你信不信我可以让皇舅舅灭你全族。”
华灼哪里会被她吓住,舞阳县主再受宠,当今圣上也不会这样任她胡来,不过也隐约猜出舞阳县主的心情,大抵是拉不下面子,又或者是要说的事情有些羞于启齿,这才借故发狠,于是她很配合地在面上唯唯诺诺,道:“请县主放心,我守口如瓶。”
舞阳县主这才松了一口气,当然,是不自觉的,似乎连她自己也没有意识到自己的紧张,以及因为得到华灼的承诺而随之放松。
“我问你…………。”她咬了咬唇,一狠心,豁出去了,“我问你,你跟韦浩然之间,是什么关系?”
“啊?”
华灼被问得直愣神,她和韦浩然之间有什么关系?唔…………确实有,他是庄铮的表哥,以后也就是她的表哥了,不过………这让她怎么回答,毕竟婚事还没过明路,眼前义变数横生。
正在她犹豫着,不知道怎么回答时,舞阳县主的脸色已经渐渐变得十分难看,她把华灼的犹豫看成了欲语还羞。
“无耻!”
一记耳光毫无预兆地打在了华灼的脸上,打得她脸一歪,震动使插在白裘帽沿上的那朵红玛瑙芍药花松落,掉在地上啪地一声,摔成了几片。
“县主?”
华灼捂住脸,惊愕地看着舞阳县主,眼神中有几分迷茫,也有几分羞辱,更多的却是愤怒。
“县主,请给我一个理由,否则,即便你是高高在上的县主,我也会把这一巴掌讨回来。”
“你还有脸问?”舞阳县主冷着脸,“我警告你,以后不纠缠着他,否则,我能打你一次,就能打你两次、三次,打到你再也不敢出来见人……”(未完待续)
第263章 顾二小姐(二更)
话到这份上,华灼要是再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挨了一记耳光,就真是反应迟钝了。
“县主,请慎言,我一个清清白白的女孩儿家,经不起你肆意污蔑。”华灼怒极反笑,一只手轻轻揉着面颊,“县主,你要向我道歉。”
“我污蔑你?”舞阳县主冷笑一声,“若是污蔑,我方才问你,你为何不敢答?你自己行为有失德行,还怕人说么?”
这都是什么跟什么,答得慢一点也成了错?
华灼简直被舞阳县主的胡搅蛮缠给弄得说不出话来,噎了好一会儿,才尽力压下心中的怒火,试图心平气和地解径:“县主,你误会了,我和韦世兄只是相识“……
“相识?只是相识,在佛光寺,他对你百般维护?只是相识,他与你相约西山赏梅?华灼,你好不要脸,一个庄铮,一个燕狂,再有一个串浩然,你要勾搭几个才满意?”舞阳县主冷嘲热讽,娇美的面庞因妒色而染上了一层不正常的红晕。
“县主!”华灼再也压不下心中的愤怒,声调不自觉地高了八度,“我华灼虽不如县主身份尊贵,但女儿家的本分,我从未有一刻逾越,即便是在佛光寺见过韦世兄几回,也是不曾违了半点礼数,不知县主何来百般维护之语?至于西山,更只是偶遇,并非什么相约,县主自己心中别有他念,只管寻他去,休要把我想得如县主一样……”
说到这里,她语声顿住,忍了又忍,终于把后面一句“论不知廉耻,我不如县主”给咽回了肚子里。
不是吗?今天闹这一出是所为何来?分明是舞阳县主自己对韦浩然有淑女之思,可是串浩然那是什么性子,八成是看了出来,然后一通胡言乱语狠狠打了舞阳县主的脸,结果这位身份尊贵的宗室贵女就把这一记耳光回到了自己的脸上。
要怪,只能忙韦浩然曾经帮过她几次,了起了舞阳县主的嫉恨之心,迁怒了。
现在华灼倒是庆幸自己没答应去舞阳县主的温泉庄子,在这里摊牌,总还顾忌着主人家,舞阳县主不过是打了她一记耳光,若到了温泉庄子上,恐怕想怎么整她都行。
舞阳县主被揭了底,已是恼羞不已,更兼得听出华灼语中的未尽之意,面上更是羞红一片,怒道:“你、你胡说,我心中哪有什么念头“……总之,记住我的警告,不然我绝不放过你。”
语毕,她转身拂袖而去。
“哎啥……”
这时林凤正好回来,当头就被舞阳县主给撞了一下,亏得被身后的丫环扶住,这才没摔倒,但舞阳县主就没那么好运了,她走得快,这一撞反回来的力道也大,身边又无物可扶,于是一屁股坐倒在地上。
华灼叹了口气,上前扶她,却被舞阳县主一把推开,道:“不用你假好心。”自己站了起来,再次冲出了暖阁,脚步竟比方才还快。
“这是怎么了?”
林凤一边揉着额角,一边进来,还时不时往后张望一眼,她还从来没见过舞阳县主这样失态的样子,待到转过头来,看到华灼,顿时又吃了一惊。
“你的脸上……她打你了?岂有此理。”
华灼白白嫩嫩的面颊上,五拇指印鲜明无比。林凤的脸色终于变了,带出了几分怒意,舞阳县主这样做,分明就是不给她面子,州才她走之前,明明已经暗示过了,让舞阳县主不要太过分。打人不打脸,华灼现在这个样子,怎么出去见人。
“算了,一点小误会。”
华灼摇了摇头,低头捡起摔碎玛瑙芍药花,又把随身带的帕子折成三角,然后蒙在脸上,挡住了脸上的指印。
“凤表姐,一会儿有人问起,就说今儿吹了风,我脸上起了疹子。”
她没向林凤告状,告了又怎么样,林凤难道就能奈何得了舞阳县主,别说她还没入宫封妃,就算现在已经是皇妃了,也不可能教祖皇帝的外甥女,换成崔皇后还差不多。既然告状无用,自然就只能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当成什么事也没有一样。
不过华灼已经心中发了狠,韦浩然慈出来的事,凭什么要算到她头上,她奈何不了舞阳县主,但是让庄铮去教训一下韦浩然,想来还是没有问题的。
“这怎么行,听完戏,卢国公大人还要把今天来的女孩儿们都召过去说话,独你一人蒙着脸,岂不是摆明教人说闲话。”
林凤急得转了两圈,忽地一咬牙,道:“你跟我来。”
说着,拉住华灼的手,就走出暖阁。
“小姐,出什么事了?”
两人的丫环围上来,还有几个卢国公府的下人。尤其是八秀,看到华灼蒙着脸,娇集的脸上已经变了色,哪怕再迟钝,也知道必然是出了事。
林凤脚下不停,拉着华灼边走边道:“没事,你们留下,不用跟过来,我带八妹妹去寻顾二姐姐玩儿。”
华灼不知道她要做什么,但想也不是害她,便对八秀一摆手,道:“没事,你自去听戏去。”
八秀虽不机灵,但也不是一点眼色都没有,哪里肯离开,只远远地跟着。林凤带来的那个丫环梧桐见状,自然不好一个人留下,便也跟了过来,其余人等倒是不甚在意地留在了原地。
林凤对这卢国公府似乎是熟门熟路,一路尽捡偏僻无人的小路走,倒也没遇上几个人,穿过一条通幽小径后,眼前豁然开朗,却是一栋绕着花墙的秀楼。敲了敲门,便听到里面传来一声“谁呀“然后一个穿着藕色百合袄的小丫头过来开了门。
“咦,是林小姐呀,你怎么这会过来了,二门,姐在花棚听戏呢。”
林凤笑了笑,道:“我方才到处闲逛,走得累了,正好来顾二姐姐的秀阁歇歇,春儿,你不会不让进吧。”
春儿将门全部拉开,笑嘻嘻道:“怎么会呢,若回头二小姐知道我把林小姐拦在外头,还不扣我的月钱。咦,这位是?”
小丫头这会儿才看到华灼,见她蒙着脸,不由得好奇地打量。
“是我表妹,华家的,春儿,劳你跑个腿,悄冉地把顾二姐姐请回来,可别惊动了旁人,不然一群人涌过来,可就烦死了。“林凤轻轻笑着,随手摘下腰间一只香囊塞进小丫头的手里。
春儿见这香囊精致无比,香味儿又极好闻,爱不径手,口中却道:“林小姐这不是寒碜我嘛,不过跑个腿儿的事,有什么大不了的。”
林凤笑了笑,道:“我是诚心谢你的,你若不要,还我。”
春儿忙把香囊往身后一藏,笑道:“谁说不要。我晓得了,林门丶姐是在前头被人缠怕了,到这儿来躲清闲的吧,且放心,我一定悄悄地把二门丶姐请回来。”
说着,小丫头转过身,大声喊了一声“子语姐姐,林小姐来了”然后就一溜烟地出门了。
从秀阁上下来一个绿罗衣裳的丫环,约摸十六、七岁的模样,容色虽不起眼,但却透着几分书卷气,见了林凤,忙行了一礼,道:“春儿这丫头还是毛毛躁躁的性子,林小姐采了,也不清进来,她人呢?”
一边说,一边就将林凤和华灼请进了西花厅里,又唤了个小丫头过来奉茶。八秀和梧桐本是远远跟在后面,这时也借机跟了进来,不过没进西花厅,只在花墙围成的院子里待着。
“我让她去请顾二姐姐了。”林凤替春儿解释了一句,然后反问道,“子语,你今儿怎么没跟着顾二姐姐去听戏?”
“我今日身上不大舒坦,便留在屋里休息。”子语轻笑着解径。
林凤若有所悟,见子语站着的姿势有些不自然,双腿夹得很紧,面上也略略泛着白,便心中有数,忙道:“那你回屋歇着吧,这儿不用你招呼。”
“这怎么使得,二小姐不在,墨言也去听戏了,我若再走了,岂不是太失礼了。”子语勉强笑道。
华灼这时也瞧出来了,这位子语姑娘大抵就是顾二小姐身边的大丫环,今天留在屋里没出去,是小日子来了。于是悄声对林凤道:“让奉茶的那个小丫头留着伺候就成。”
林凤微一点头,又劝了子语几句,终于把她劝了回去,随后又把留下来伺候的小丫环也遣到了西花厅外,才道:“顾二姐姐善调胭脂,你面上的指印虽一时消不去,但若用冰块敷一敷,就不会肿起来,再让顾二姐姐以胭脂调色遮掩,便不会让人瞧出来了。”
华灼一想,这还真是个法子,倒也不再多言。
不大一会儿,顾二小姐就回来了,把一干丫环全部撇在外头,独自一人进了西花厅,笑道:“好你个林妹妹,神神秘秘地搞什么,误了我听戏,若不说出个子丑寅卯,我可不依。”
林凤也不与她卖关子,直接指着华灼道:“她是我的表妹华灼,在你家中受了些委屈,旁的我也不追究了,只要你保住她的面子就成。”
说着,便示意华灼把帕子从脸上摘下来。(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百度神水盟)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第264章 妙手回天
华灼脸上的掌印,比先前更加明显了,甚至已经微微有些肿起,可见舞阳县主下手的时候,打得十分重,一点儿也没有留手。
顾二小姐原本还笑意盈盈,只当林凤是在跟她开玩笑,待见到华灼脸上的掌印,笑容顿时僵在脸上,惊道:“是谁打的?”
在卢国公府里,自家祖母请来的客人被打了,不管是谁打的,这都是不给卢国公府面子,谁敢这么大胆?
林凤知道轻重,自然不会说是舞阳县主打的,虽然这种事情,事后卢国公府一打听就能知道,毕竟当时暖阁外头还有卢国公府的下人在,说了也没用,卢国公府难道还会为了区区一个华灼,去跟公主府叫板不成。
“别追根究底了,还不赶紧派人去取冰块来,还有你那手调胭脂的本事,全都拿出来,若伺候不好八妹妹的脸,我唯你是问。”
顾二小姐也知道事情严重,不再多问,连忙起身道:“这里不方便,到我的闺房去。”一边走,一边就喊了丫环去冰窖取冰。
约过了半个多时辰,总算是把华灼的脸给伺候好了,冰块消去了指印上的浮肿,顾二小姐调的胭脂也是一绝,十分贴近她本来的肤色,连打上三层胭脂,就把指印完全遮掩住了,只要胭脂不掉,绝就看不出异样来。
“总算不负所托,华妹妹,来,照照镜子,看看满意不满意?”
顾二小姐忙活了这一阵子,显是心里也是紧张的,汗都出来了,一停手就拿出帕子在额角擦了擦。
华灼看了看镜中的自己,起身给顾二小姐行了一礼,感激道:“多谢姐姐妙手回天。”
顾二小姐连忙扶起她,道:“别,华妹妹你这样说倒让我惭愧了。原就是我们府上招待不周,妹妹不见怪,已是宽宏。”
“行了行了,这事儿你们谁也没错,错的是动手的那个。”林凤在一旁笑道。
顾二小姐神色一动,刚才不好问,现在林凤又提起,她忍不住又想问个究竟了,不料才启唇就见林凤对她使眼色,两人原就相熟,立时就明白这话不好问,只得又忍下了。
华灼也是知趣的,她和顾二小姐并不相熟脸上既已无事,便不方便再多留了,于是笑道:“叨拢姐姐已久,便先告辞,再不走,怕是一折戏都听不到了。”
顾二小姐一怔,除非是极好的姐妹,否则她平日甚少会请人到秀阁里,偶尔有人能进来,都不免要赖上半天还得蹭她几盒胭脂才肯走,今日若不是华灼被打,她身为主家责无旁贷,而且人又是林凤领过来的,也不会主动请华灼进她的闺房,本来还以为华灼会多坐一会儿,不想脸上才弄好,立时便要走,知情识趣倒是搏了她几分好感。
“华妹妹且等一等。”
她转进内室,取了两盒色泽不司的胭脂出来放入华灼手中,然后方笑道:“我也不耽误你听戏,这几盒胭脂都是我亲手调的,聊表心意,算我为今日招待不周给妹妹赔个罪,还望妹妹不要嫌弃。”
华灼也不客气,道:“姐姐调的胭脂细腻飞滑,远胜外头买的我心里极喜欢,只是不好意思开口向姐姐索要哪里还会嫌弃。”
本来还想给顾二小姐回个礼,但一摸身上,实在没有合适的东西可以做为回礼,腰间挂的那只双鱼羊脂玉佩太过贵重,不适合用在当下,只得罢了,心里暗暗记下等回去以后,给顾二小姐送两个她亲手绣的香囊过来。
“你先去吧,自己小心些,别离了人,我再陪顾二姐姐说会右话。”
林凤却没走,只是隐晦地提醒华灼不要再单独跟舞阳县主相处,舞阳县主再张扬,也不会在大庭广众之下再对她动手。
华灼知道她的意思,点头便喊上八秀,径自出了秀阁。
“林妹妹,这下子你能告诉我到底是怎么回事了吧。”顾二小姐拉着林凤问道。身为主人,发生在自家的事情,她不可能不过问,说实话,虽然挨打的是华灼,但没面子的可是卢国公府,这记耳光,至少有一半打在卢国公府的脸上。
林凤神色沉了下去,道:“是舞阳县主打的,你又能如何?”
顾二小姐大气,道:“原来是她,也是,只有她才敢这么不顾卢国公府的面子,真是可气。”转而又羞愧起来,“我本还想替华妹妹出口恶气,可是竟然是她……,恐怕只有祖母才能呵斥几句,今儿祖母心情正好,为这点事坏了祖母的兴致,又有些不值,林妹妹,今日恐怕真的只有委屈华妹妹了,改日我亲自登门陪礼,你看可使得?”。
只是一个华灼,当然不值得顾二小姐郑重其事,而是看林凤的面子,这样说,是给林凤一个交代。而林凤留下来单独跟顾二小姐说这件事,自然也是要给华灼讨好处,让卢国公府的嫡女亲自登门道歉,也算是给足面子,有个交代了。
于是她微一点头,道:“华妹妹眼下正住在荣昌堂中。”
华灼在荣昌堂的处境,林凤就是不用问,也能猜出大概,荣昌堂跟荣安堂从来就不对头,所以顾二小姐如果能亲自登门道歉,也算变相地给华灼撑腰了。在不知道老祖宗的打算的前提下,林凤这样做,确实对华灼很有帮助,基本上也能抹平华灼被舞阳县主打了一耳光所受到的委屈。没办法,总不能让华灼打回来吧,就是有皇帝给华灼撑腰,也不可能做这种事。
顾二小姐是何等样的人物,一听就明白了林凤话里暗藏的意思,不由得笑道:“华妹妹上辈子不知烧了多少香,这辈子竟有了你这样替她费心着想的姐姐,我若是也有这样的姐姐,死了都甘心。”
“少胡说……”林凤笑骂了一句。
便在两个女孩儿说笑的时候,八秀这会儿也正缠着华灼追根究底,华灼原不想说,但看这丫环急得眼泪都快下来了,只得轻描淡写地把事情经过说了一遍,谁知道不说还好,一说那眼泪珠儿竟然真的就掉下来了。
“呜呜……都是我没照顾好小姐……呜呜呜……我不该离开小姐……”
“别哭,这又怪不得你……”华灼替她擦擦眼泪。
“可是、可是小姐被人打了……呜呜,长这么大,就是老爷夫人也没打过小姐呢,我、我要是在场,一定不让她打你,哪怕她是县主也不行……”八秀一边抽泣一边咕嚷。
“也是我不小心,以后不会再发生这样的事……快别哭了,前面有人来了,你再这样哭,人家还当是我欺负你了呢。”
八秀连忙一抹眼角,把眼泪全部擦干净,在别人家里,她可不能再给小姐丢脸。
几个不认识的小姐带着丫环们走过,华灼让在路边,礼节性地微微屈膝,这几位小姐中有人不理会她,径直走过,也有教养比较好的,停下脚步,给她回礼,然后继续前行。
“小姐,这里好没意思,咱们回去吧……”八秀忍不住又滴咕,她真怕小姐再撞见舞阳县主,又要被欺负。
“你不想听戏了?”华灼笑问道,空气中隐约有唱声传来,卢国公府里养的这些小戏绾们嗓子确实好,清越嘹亮,隔得这么远,也能听得到。
“不稀罕……”八秀一甩头,她讨厌这个地方,就是在这里,自家小姐受了一辈子都没受过的大委屈。
“好,就听你的,跟程夫人说一声,咱们就回去,以后再也不来这个破地方,好不好?”华灼宠溺着道。
“啊……就这样撇下程夫人,好像不大好……”八秀也反应过来,她们是托了程夫人的面子才来的,半途回去,程夫人心里恐怕要不高兴的。
“那怎么办?”华灼打着趣儿问她,这丫头虽然憨了点,但是并不是真的不分轻重。
八秀低着头,手指在裙带上绞过来绞过去,绞了好半天,才心不甘情不愿地道:“那就……陪程夫人听戏呗……程夫人对小姐,还是极好的……”
“还是你通情达理,那我就听你的,走,咱们找程夫人去……”华灼眼中含笑,逗逗八秀,她心里的郁闷就消散了大半。
一记耳光而已,还不值得她时刻记在心上,有程夫人、陈夫人对她这么的人,有八秀这样可人的丫环,她应该为了这些对她好的人而开心,而不是为了一记耳光而让这些对她好的人不开心。
至于这一记耳光,暂且忘记好了,以后有机会再讨回来就是。
“呃……小姐,你戏弄我……”
八秀终于后知后觉地醒悟了,感情自己纠结了半天,其实小姐早就拿定主意了,不过是逗她玩儿呢,顿就气哼哼地鼓圆了面颊。
华灼终于忍不住,哈哈笑得前仰后合,这丫头,是开心果啊。
八秀气鼓鼓了一阵,但看到华灼这样高兴的模样,那气没鼓多大一会儿,就全泄了,也跟着傻呵呵地笑了起来。
第265章 又见炫耀(二更)
程夫人还在那个花棚里,陈夫人也在,两个还聊得挺开心,李、王、齐三位夫人也都在,还又多了四、五位不认识的夫人,靠在西边角上的一席,还坐着几位小姐,程宁也混在里面,只是不怎么说话,正低头把玩着手指,表情颇有些郁闷,华灼过来的时候,她正好抬头向外面张望了一下,一眼就看到了,顿时欢喜地一提裙摆,迎了出来。
“华姐姐,你去哪儿了,我先前去暖阁寻你,却扑了空。”说着,她又低声道,“这里好多人都不认得,话也说不上,没意思得很。”
“先前在暖阁里待得闷了,我就到别处避了避,虽都是些假花假草,可若心中有春意,赏玩一番,也未逊于春暖花开时呢。”华灼笑道。
程宁微微一吐舌,道:“也只姐姐这样的人,才能有这样的闲情,我可不成,假的到底是假的,往日我瞧着真花真草,脑中便会自然浮现前人所赞诗词,可今儿瞧着这些假花假草,却是半点诗情画意也无。”
“可见你说你喜爱诗词都是假的,原就是心中没有诗情画意呢。”华灼取笑道。
程宁顿时就嘻嘻哈哈地笑了,道:“还是你知道我,我喜欢那些诗词,不过是爱其优美,其实心中是没有什么诗情画意的,若是有,我早就成了出口成章的才女了,京中十秀,必占一席。”
“人贵自知,只凭此一点,程妹妹你便足称贵女,那什么秀不秀的,谁又在乎呢。”
程宁的性子其实直率得很,华灼跟她说话也觉得轻松自在,两人说得高兴,索性就站在花棚出口处聊了起来。程夫人在里面瞧见了,面上的笑容越发多了。陈夫人却是又后悔了一回”要是音儿也来,该多好啊。
“哟,你这是在听戏呢?刚才戏到高潮时不见你的影儿,这会儿压轴戏都唱完了,你倒回来了,可真会挑时候啊。”
正在华灼与程宁聊得高兴的时候,华烟的声音在身后响起,冷嘲热讽的,意思是听戏的时候华灼跑得不见踪影,现在戏唱完了,卢国公夫人准备见一见今天来的各家小姐的时候,她就又凑过来了。
“六姐姐什么时候出来了,若不见人,只怕庄夫人要担心了吧。”华灼转过身,对着华烟微微一笑。
现在不巴结着庄大夫人,以后就没机会了哟。比言辞的锋利,华灼可不会输给华烟这个缺心眼。
“哼。”华烟白了她一眼,心情正好,并不跟华灼计较,而是举起挂在腰间的一块芙蓉玉佩,得意地炫耀着,“这是卢国公夫人刚刚送给我的,旁人都只是红封,独我一个是玉佩。”
华灼一皱眉,卢国公夫人与庄大夫人交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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