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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豆腐乖(仙三景卿)-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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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连数日,景天都是摸黑了才回的永安当,又天刚破晓就来长卿住处,要知道在到达长卿这之前景天先要去趟集市,并且从永安当过来少说要两柱香的路程。而长卿则被景天伺候的很好,一直躺在床上不给他乱走动,就连饭菜都是景天给端进来的。
景天除了伺候白豆腐还要照料好卿儿的起居,先不说别的,卿儿天天哭闹加上尿床什么的已经让景天精疲力竭,好在婆婆喜欢孩子,有时候就托她先照顾下卿儿,自己则抽空去煲汤和换洗尿布。
似乎明白了养儿的不易,不少人家生了小孩是有娘家婆家的,可是景天的父母都不在了,长卿本就是蜀山弟子,更不用提。
以长卿的性格定是不想去劳烦蜀山帮忙,而自己则是放心不下把卿儿就这么交给茂茂他们去照料,于是一切都必须亲力亲为,这样一来的确比较放心,可是自己也真是累的够呛,一天没多少时间是可以好好阖眼的。

可是久而久之,景天似乎也习惯了这样匆忙紧凑的日子,不管多累,只要看白豆腐看卿儿几眼就瞬间都元气饱满了。
都当爹的人,照顾好自己的人和儿子没有什么不妥的。

终于,大约连续才两周时间的一天,白豆腐在房内怎么都等不到景天来,心中多少有些着急,而因为没有景天帮着喂奶的卿儿也是嗷嗷的哭闹着,抱在怀中怎么安抚都无济于事。长卿突然发现,除了无措以外就是担忧,景天定是出事了!
已经修养了两周时间了,而且景天每日都替自己产口附近以及小腹上用药,用掌心或是指腹按摩,虽然目光无法看见自己后庭愈合恢复程度,但是看见自己又恢复平坦如初的小腹,蜀山的药果然比较好用,基本算是知道小穴应该恢复的差不多了。
因为太久不下床他了,双足才沾上地的时候有种久违的异样感,好在身子似乎不那么笨重了,而胯部,穴口也不疼了,倒是习惯了之前的“大腹便便”样,现在突然恢复了生产前的身材,有些不适应了。
小腹的平坦反倒是让他恍然若失,似乎什么都没有发生,卿儿却确实存在。

穿着的衣服还是临产前穿的袍子,现在披在自己身上,空余出来的部分几乎是能再塞下一个人来,显得有些滑稽可笑,算下来这些日子景天也没给自己少补,怎么身形越发消瘦呢?
顾不上那么多,先是抱起卿儿出门找婆婆,然后把卿儿交托给了她照顾。
当老婆婆看见长卿才两周就下了床,多少还是有些担心的,“孩子,你那天生孩子很伤身子的,比女的更伤,你怎么就下床了呢!”
“我有蜀山的药,已经没事了。”
“别逞强,这病根落下了,可是一辈子的!”
长卿没有多在意,因为感觉自己身子步伐还蛮轻盈,似乎中气十足,便急急往永安当赶去。
才这样走过来发现,自己住的地方离永安当居然那么远,而且永安当在中间的位置,而集市和住处是相背的两个方向,所以长卿已经无法去计算景天每天来回跑的路程。景天真的累了,如果不是有婆婆帮忙看着卿儿,长卿真的无力了。


 



第46章 否极泰来
才至永安当,大家看见长卿的时候还是很吃惊的,自从数月前说是回了蜀山后就一直没有消息,其实他们不知道是景天玩起了金屋藏娇。
“景兄弟在不在?”一进门就碰见了茂茂,长卿便直接问了。
“老大啊,老大最近一大早都出门了,现在肯定人不在了!”说着摆了摆手。
长卿没有丝毫动容而是径直朝着景天房内跑去。
事情和他预料的差不多,景天惨白着一张脸,身上的被褥都被汗水给浸湿了,额角的碎发湿湿地黏着,与之反差大的莫属他干涸快蜕皮的唇了。
——他是渴了一夜吗?
长卿四下望了下,看见不远处的桌子上摆着一壶茶,而景天居然连起身去喝水的力气都没了,究竟的病的多厉害!
想到这不禁心头一阵绞痛。
起身倒来了一杯茶,然后就扶着景天起身喝水,手才一触及对方的背,掌心由对方浸湿的衣襟下传及一股炙热滚烫,长卿忙拿手去探对方的额,已经是滚烫无误。
景天已经烧的意识不清了,一夜的腰酸背痛的感觉,头痛欲眦,脑子里还不断想着如果自己不好起来,白豆腐和卿儿便是没人照顾了。虽说意识这般强烈,可是几次从床上起身后又重重跌回,这次居然病的这般严重,大意了。

长卿扶起景天。将对方的身子靠在自己的肩上,然后拿杯子喂水给他喝,从他那干涸到几乎蜕皮的唇上看,体内已经严重失水了,若是自己再迟到个半天,后果不堪设想。
水才喝下不到一会,景天就难以自禁地一把推开了白豆腐,冲着地面一阵狂吐,因为一直没有进食的缘故,景天什么也吐不出来,唯独刚才喝下的一杯水和一些胃汁。
——已经到了喝水都困难的程度吗?

长卿看了也是一惊,除了心疼还是心疼。
立马把浑身无力的景天往自己背上一抗,“景天,得送你去就医!”
景天用尽最后一丝力气推开了白豆腐的手臂,“你……身子没好……”景天说的气如游丝,声音干涩,虚弱,但是长卿还是懂景天的意思,是才生完没多久,身子恢复的不够好,强行背景天势必会落下病根。
“可你这样,会出人命的!”
景天只是任由自己身子倒靠在长卿的身上,白豆腐在,自己就安心了。

长卿拿手又放置在景天的额头上,还是那般滚烫,再摸了下景天的身子,都浸湿了,这样捂着闷汗也是不好的。
想替景天擦拭下身子,但现在当务之急是弥补景天体内所流水的大量水分,汗流了这么多,水却一滴也喝不下去,实在不容乐观。
看着床榻上虚脱的景天,长卿心中焦急难耐,突然他举起那壶水猛地往自己嘴里一灌,然后扶正了景天,唇就这样冲着对方快开裂的唇阖了上去。
景天意识迷离,就觉得一个软软嫩嫩的东西覆上了自己的唇,然后似乎一股液体缓缓流入自己的口腔,慢慢滑入喉咙,清凉沁人。此刻虽然胃里小有不适,但是对方一边给自己推送着水,一边拿舌尖和唇瓣替自己湿润着干涸了的唇,这样的感觉有点类似“久旱逢甘霖”,总之浅浅几口甘露,自己的心都醉了,酥了。
白豆腐软软糯糯的薄唇就这样死死封住了景天的唇,不能让他吐出来,必须咽下去。
吻绵延了很久,长卿就是这样喝一口,喂一口,反反复复,直至茶壶见了底。再看看床榻上的人,虽说还是一脸惨白,但是比起刚才有了些生气。
“还渴吗?”长卿问了句。
若是以往,景天定是不渴也会说渴的,可是此刻他担心的是自己将风寒传染给了白豆腐就不好了,于是无力地摆了摆头。
“那我去给你打点热水,帮你擦下身子,用冷毛巾替你敷下。”说完长卿就急忙出去了,实在是见不得景天多受半点苦。
长卿先是拿冷毛巾拧干了敷在景天的额头,然后替景天脱掉了本来被汗水浸湿的衣物,
手脚很利索地帮景天把身子擦了个遍,再换上干净的。
全部完了后又倒了壶茶在那凉,那冷毛巾不一会就被景天滚烫的额头给蒸热了,于是洗了换换了洗。似乎真的是最近养身子养的人也乏了,懒了,才这么点活,长卿就觉得腰脊传来酸痛的感觉,就连下腹也是丝丝坠坠的疼,可是长卿压根没告诉景天。
在这般悉心照料下,景天的烧终于褪去了,意识也越发清晰,景天看着白豆腐替自己换额上的冷毛巾时蹙了蹙眉。
“傻瓜,你不怕落病根啊?”这头一个月不可沾水不说,这还是冷水,景天不由得心疼白豆腐。
“小天,没事,长卿底子好。”长卿递给对方一个安慰的眼神,好让对方放心。
不料景天是才好了点就又死性不改,开始调侃起白豆腐来,“白豆腐是健气受啊~”
“……”长卿一脸的无奈,无言以对,蹙眉不语。
“别扭受。”
长卿终于忍无可忍,丢下了毛巾往床榻上了扔,“我看你身子好的很,没烧死你真是可惜!”
“炸毛受。”
“……”才走出门口几步,长卿又是放心不下小天,虽然刚才恶言相加,但心中还是挂念对方的,于是回了房内,捡起毛巾在水中浣洗了下,拧干后替换下他额上的。
“才精神好了点,别太得意忘形,好好养着。”
“……圣母受。”
“……”长卿彻底崩溃了,真怀疑景天是不是烧坏脑子了。
其实景天还想着,贤妻受,萌呆受……太多了,留着等着以后有事没事来逗逗白豆腐。

而景天则是笑的没脸没皮的,乐呵的很,突然被胸口堵起的一口气呛到了,“咳咳……”景天忍不住咳嗽起来,长卿忙伸手替他顺气。
几下之后,景天不咳了,他突然顺从地靠倒在长卿怀中,“我昨夜好难受,感觉像要死了。当时脑海里只有白豆腐你和卿儿,突然觉得……这样挺好,十几年前就没有牵挂了,现在有了你们真的很好。”景天一边说着,一边阖上了双眸,似乎沉浸在一种静美中。
“你既然知道放心不下我们,就好好给我养病!不许再生病偷懒了!”长卿故意装作一副气恼的样子,责备景天。
“哈哈~白豆腐被你看出来了,我这是装病偷懒!”景天顺着白豆腐的意思打哈哈道。
“嗯!下次装病可以,可不准装的这般逼真了!”
“好的~咱知错了~”酣然一笑。


今天的情况总那么些许逆,景天软趴趴地躺倒在白豆腐的怀里,白豆腐拿手拨弄着景天额前的碎发。
“小天。”
“恩?”
“这些日子你受累了。”这种类似,“孩子他爸最近你辛苦了”的话从长卿口中说出来多少还是有些别扭的,可是长卿今天照顾景天,替他擦拭身子的时候突然想到这之前的两周内景天就是这么天天伺候自己的,不免感到心中一股暖流汩汩而过。
“感动了?以身相许?”
“早在九个月前,我不就已经以身相许了吗……”长卿说的时候些许不好意思,如今这卿儿都有了,再提什么以身相许似乎显得讥笑不已。
“我们拜堂吧!”
“嗯。”
“我接你回永安当吧!”
“嗯。”
本来是想着等孩子满月之后,但是景天出事后,长卿不忍心他两地这么赶,再好的身子骨也会被消磨殆尽的,如今卿儿也比当初才生那会儿好多了,是时候搬回永安当了。
瞬间有种,“守得云开见月明”的感觉。莫非真的熬出头了?

“小天,你的手……”
“摸一下嘛,卿儿老摸~”
“……”
“卿儿手法好呢,还是他老子手法好?”
“……”
“白豆腐,你那里好敏感啊~”
“……”
“你怎么不说话了。”
“……”
“白豆腐?”
“……”
“难道是因为太爽了?”
“……别舔……”长卿觉得自己的神经在突突跳动。
“别害羞,我最近不是天天替你舔来着~”
“天天?舔?”长卿不知所云。
“涂抹产穴的药膏啊,你以为怎么涂进去的,用手指我又怕伤着你。”
“所以……你都用……嘴?”
“要不呢!”

“……景天!!!”
一阵撼天动地的喊叫后,算是收尾了。
门外的茂茂必平听见徐道长这么歇斯底里的一喊,皆以为老大归西了。



不管如何,这小天的伤寒算是过去了,短短一月内,两人经历了数次生死与共,感情势必有增不减。
在景天身子康复的第二天,长卿就和老婆婆了决定告别搬回永安当。诸多不舍,但长卿终究是景天的人,如今还多了个卿儿,迟早该回永安当的,而婆婆留给长卿的也是他生命中所缺憾,如今更是加倍给予了卿儿身上,那么没爹疼没娘爱的感觉究竟有多可怕,或许连经历过的人才说不清,道不明。
一切将是新的起始,他和景天还有卿儿。



 



第47章 新婚之夜
回永安当前,本该一步跨入的长卿突然退缩了下,下意识抱着卿儿杵在门口,不肯进去,景天看了一把攥圌住不豆腐的衣角往里面拽,“这都到家门口了,害什么骚!”
长卿一个梭身还是闪开了,然后示意景天先出来说话。
“我还是觉得说儿子是你我所生不妥……”
“那就说是我儿子!”说着景天一把从长卿怀中抱过卿儿,这不久是一句话的事,婆婆妈妈个什么劲。
长卿望了望卿儿,又开口道,“卿儿是我儿子。”顺手抱回了,继续说道,“卿儿长得像我。”
景天就愣住了,“卿儿是你儿子,那我呢?”
面对景天的质问,长卿想想,蹙了蹙眉说,“要不就干爹?”
“我出力出精的,现在可好了,落得和那红毛一个级别!”
长卿伸手安抚了下景天,“这孩子一事若是暴露了也不好……我显怀那阵子瞒的那么辛苦还是给慢下来了,就委屈你下~”
“何止委屈!憋屈!”景天各种不甘心,自个的儿子还没抱热乎,竟然就被贬成了干儿子了!
然后景天一副要哭的表情,转而面向襁褓中乖乖吮着手指的卿儿,“卿儿啊,你爹爹好狠心,都不给我一个名分,你可得替咱做主!”
倒是把长卿给逗笑的不行。
“笑什么!本来还愧疚着没能给你白豆腐个名分,现在好了,以后要名分的不是你白豆腐,是我景天了!”说完,景天一屁圌股坐在了地上。
长卿怀抱着卿儿,也无法腾出手来摸圌摸景天,这家伙这和自己闹别扭呢,长卿想了想继续说,“其实也不尽然,若要名分也可。”
“怎么要!”
“这卿儿虽是我儿子,但是若我与你拜堂成亲,带着卿儿进门,这卿儿自然也成了你儿子,至于对外,也更合情合理。”
景天一个蹦跶从地上起来,然后拍了拍屁圌股上的尘土,“还是白豆腐你聪明~”
这下赚大发了,既是抱得美人归,又是抱得卿儿归~大小两豆腐从拜堂一刻起,就注定是他景天的了!

再也不用担心那个常硬和红毛了,如今这白豆腐都替自己生下了儿子,那些对他家豆腐再有窥觊之人也都翻篇了!
景天开心地抱过来卿儿,在怀里又是亲又是逗的,“可得是我景天的乖儿子,一出世就替爹解决人生一大大事!”后半句景天藏着掖着没说,就是,“白豆腐这下可被乖儿子给栓牢了,注定是我景天的了”。
完事,景天携着长卿,抱着儿子就进了永安当。
怎么看,这一家三口腻歪之景都是其乐融融,羡煞旁人。



长卿虽是已经搬入永安当,但是婚期定在了一周之后。晃眼即逝,那一日长卿早早穿戴上了喜袍,景天又是和上次一般忙里忙外,丝毫看不出大病初愈的迹象。
整个永安当都忙活的不亦乐乎,就连卿儿今天也颇有灵性的特别爱笑。

“长卿。”
闻声看去,长卿心头一股激动涌起,“掌门!”之前事情闹的,长卿这样压根没准备喊上掌门,看样子是景天想给他一个惊喜。
此刻掌门怀中抱着的正是卿儿,卿儿乖巧地躺在掌门的怀中,吮着小手指。
“长卿,卿儿都这般大了,也不知道带上蜀山给我们瞧瞧,于是还要我这老头特地下趟山!”
“长卿的错!”长卿没听出清微言语中的调侃,竟当真了,一脸的愧疚之意。
清微抱着卿儿,看着发愣,“真是好奇妙,当年长卿也是这般大小,在老夫怀中小小软软的,这眉眼一模一样。恍然间竟然过去了二十七载,若不是看见你,我真觉得一切像回到当初,刚刚抱到你的时候。”
长卿也是一怔,都说岁月如梭,大致就是这样。
再看了看掌门鬓角斑白,俨然是年事已高,之前的邪气一事还不知道是否解决,总觉得掌门很辛苦。
长卿想到这兀兀开了口,“那邪气……”
“哎!新婚之夜,别提那些!”掌门斥责了长卿一句,长卿便没有继续下去。

很快景天便跑来催促,说是要拜堂了,于是就拉着白豆腐从后院匆匆离开。
一拜天地,二拜高堂,夫妻对拜。
景天最后补上一句,“送入洞房!”
一切算是圆满了。

洞房之内,长卿端坐于床尾处,等待着小天回来。
两盏红烛,一床红幔。
长卿要的真的不多,可是真的等了太久。

景天被拉去灌了几杯酒,醉意熏熏地爬上了床榻,“白豆腐~白豆腐……”口中不断呼喊着长卿的名字。
景天一喝酒就上脸,才不过几杯,已经是满脸通红,长卿只好帮他褪去衣物,酒未醒,势必燥热。手褪至景天亵裤之时,被景天一手牢牢攥圌住,“白豆腐,你坏~!”

虽说这新婚之夜,势必要洞房,可是景天这般急着攥圌住自己还是令长卿晃了神,因为私心担心掌门会太疼爱卿儿而抱上蜀山养些日子,才快满月的卿儿势必不能离开他,于是长卿回新婚房内就一并抱上了卿儿,现在岂不是要卿儿眼睁睁看着自己的爹爹被另一个爹爹压?
好在,孩子甚小,不更事,等长大了早忘了。

就在白豆腐愣神之际,景天直直盯着他看,突然生出一种讶异之感,和白豆腐已经有过数不清交圌合次数,甚至如今都有了卿儿,可对于白豆腐每次合欢前那眸子内的灵动,似拒似迎的情愫还是很难摸透,染上一抹羞涩之意的双眸与本来的仙风道骨可谓是相得益彰出尘得彷佛不该是这世间应有的。 
“白豆腐,你好看!~”
所谓酒后吐真言,景天一直觉得白豆腐很好看,胜过一切。
“景天,你醉了,喝点姜汁水吧。”似乎早就料定景天会酩酊大醉,于是事先就准备好了醒酒之用的姜汁水,不料还没递给景天,因为景天一个翻身就将自己压倒于床铺之上,姜汁撒了一次,来拿床褥都沾湿了一小片。
景天眼中聚敛这欲圌火,那种炽圌热的眼神长卿实在无法直视,或许这是他每次与景天行圌事时都可以避之。不管是平时,或是在欢圌爱中,他总是习惯性地挪开视线,因为实在太过炽圌热了,一旦投入,自己也瞬间被燃起那股子燥热来,怎么浇也浇不灭。 
就在长卿别过头去视而不见的时候,景天已经三下五除二就将自己的衣物褪去了。此时的景天,全身皮肤不知道是因为兴奋还是酒气而染上了一层红晕。而被压在身下的长卿红烛罗幔之下,或许是婚袍厚重,也或者是紧张,汗水涔圌涔,薄薄入里,一切在烛圌光晕染下显得美的不可方物。从景天的角度看长卿的侧脸,星目半闭,薄汗把浓密的纤睫沾湿,更显出其纤长,此刻因为长卿的畏缩而如蝉翼般振颤着。眉头微皱,似在享受又似在忍耐。而景天也似乎习惯了长卿这般的前圌戏。

景天的手不偏不倚地伸向婚袍,腰封一解,袍子就开敞了,然后景天褪去了长卿的亵裤,为了不让对方有所抵抗,景天的唇一直牢牢封住长卿,当然不难感受到长卿此刻的回应。
——明明都想要吧。
想到这,景天的手牢牢握住了对方的敏圌感圌处。
或许真的是太久没有行圌房圌事,突然被景天这么一手赢握,长卿便是本能地抗拒,试图移动身体想摆脱景天那嘲弄的套圌弄与抚摸,却越得的是身子越发往柔软的床铺里陷去。 

丝毫不将他的扭动看在眼里,手继续向下探,长卿哪次不是一副道骨仙风凛然之姿,可一会还不是酥圌到骨子里,景天似乎也摸透了长卿。
景天灵巧的手早已将他的婚袍敞开褪至手臂,舌尖则随著颈线一路直下,停留在颈动脉的位置,不断地舔shì他瞬间加速的脉动和心律,彼此间的激吻瞬间引燃了欲圌火焚身。 

血液瞬时冲往被景天抚触套圌弄的那一处,脖颈上被轻轻圌舔shì啃咬的地方也是酥圌麻之感。 

一种欲罢不能的痛苦于妙不可言的惬意感搅缠着长卿…… 
但他不太喜欢这种感觉,虽说身体已经不由自主地颤动,忍不住暴露自己此刻所念。 
“你想要!”景天大声地替他宣泄而出内心所想。
长卿羞而不语。
胸前的敏感点被景天低首俯首轻轻地啃咬著,一阵压抑不了的酥圌麻感将长卿瞬间吞噬,而景天灵巧的手指却丝毫不懈怠,又潜入了长卿的幽森之内,再三拨圌弄,不疾不徐地开始对他俨然瘫软的身体虔诚献上早已熟悉习惯的爱圌抚。

呻圌吟不断的从性圌感的薄唇中泄圌出来。
指腹一下下划过内圌壁的敏感点,景天细碎绵密的吻不断在白豆腐的肩膀,后颈,脖子,耳朵处落下。 
不难想象明天脖颈之上会留下景天如何斑斓夺目的巨作,点点殷圌红携着樱粉,不过个四五天怕是很难消退。
“景天别吸……”一边说着,一边拿脖子向后畏缩着。
却换来景天很骨气的不吸了而是脸啃带咬。
“嗯啊~~”一声淫意的呻圌吟溢出口中,景天咬的不用力,然而那种感觉反倒更是让自己无法抑制地沉沦。
“卿儿看着呢~”长卿扭了下脖子,却不是离开,而是换一边给景天舔shì啃咬。
这般乖巧的白豆腐可把景天逗乐了,然后丢下这么一句,“看着?一个月前,卿儿也看着呢!”
这不禁让长卿想起生卿儿那一天,景天居然是毫无前圌戏地长圌驱圌直圌入,虽说前圌戏不过是为了穴圌口放松和润圌滑作用,生卿儿的那一次,穴圌口早就打开五指有余,的确不需要什么前圌戏,但未免也太……想到就莫名气恼。

景天的手游离着,从长卿已然抬头的前端离开,手向上带时划过了长卿平坦的小腹,一切仿佛回到当初,“白豆腐的肚子好平坦,摸着好舒服~”
手来回在其肚腹上摩挲着,现在没了卿儿,没了小生命的肚腹长卿可以理解为单纯是因为自己而爱圌抚,而不是为了和小家伙打招呼。
“没了胎动,感觉怪怪的。”景天在长卿小腹上揉了好久,一直没有什么回应。
长卿好笑,“还真是喝醉了!”
“没醉,今天我要再蒸个包子~”
“什么?”长卿一时间没听明白。
景天拿手往白豆腐的小腹上抵了抵,“这儿很快又会有小小豆腐的!~~哈哈~”
长卿半恼地拿本来就空着在景天背上抚摸的手一把将景天抚摸着他小腹的手打掉,“妄想!”
“到底是不是妄想!压了再说!”言毕,景天拿他一触即发的欲圌望死死顶圌住了长卿的那里。这小半年来景天过着生平从未尝试过的禁欲生活,每每看着白豆腐,体内的欲圌火就不断上升;但一想到他有孕在身,一股理智的情绪便制止了他下圌体的冲动。 
因此,当白豆腐娩出卿儿,且身子恢复的时候,再加上刚巧是他们的新婚之夜,景天再也忍它不住。 
这强烈得几乎将理性烧尽的情圌欲,让他在见到他的裸圌体时即不由自主地勃圌起,最终化作那罗幔缱绻下的几席酣畅淋漓。
永安当下,
一夜娇圌喘。


 



第48章 小蛇之疑
翌日长卿醒来完全是因为被卿儿的嗷嗷的哭闹声给扰醒的,昨夜和景天无节制的后果就是今天瘫软于床上死也不想挪动身子。
长卿因为卿儿的哭声而担心孩子是饿了,于是拿脚踹了踹身旁的人。
不料直接踹了个空,腿直直踢出了床缘。
——人呢?

蹙了蹙眉,缓缓睁开眼,看见一张无比巨大的颜,真的真的很大一张。
“茂山……兄弟……,小天呢?”然后努力从这个遮挡了大半视线的吨位很足的身躯附近找空隙瞥,看有没有景天的影子。
“长卿大侠,别看了,老大上蜀山送掌门了,他吩咐我看着你!”于是茂茂瞪圆了两眼睛盯着白豆腐,搞得白豆腐一脸的无奈,“看着我做什么?”
长卿思忖着茂茂的话,如今这景天越发会巴结娘家人了,大早的就送掌门回蜀山了,本来还打算要他陪着送的,这下倒是自觉了。
“那我不去……似乎不好吧……”
茂茂伸手按下长卿,“老大已经和掌门请示说你下床不便了。”
“下床不便?”长卿一脸茫然。
茂茂继续补充道,“老大说了,你昨天洞房,今天定是下不了床的,叫你好好养着!等他回来。”
长卿无奈,自己岂是那种被对方插到下不了床这么严重的孱弱程度。
一手推开了茂茂的钳制,虽说不上蜀山,可卿儿又哭又闹的,于是打算跑去抱卿儿,“景天走前没记得喂卿儿吗?”
话说了一半,才起身要披上外襟的动作戛然而止了,因为大圌腿圌间汩圌汩而下的感觉那般清晰,长卿羞嗔不已。
——莫非这就是景天所谓的“下不了床”,“等他回来”。

碍于茂茂在,长卿不便清洗身子,再三辗转下还是开了口,“茂山兄弟,可否帮长卿去讨要点羊奶来,卿儿饿了。”
茂茂立马跑了出去,长卿这才放心地双足点了地,扯来一块卿儿换洗用的尿布往自己的穴圌口简单处理了下,该死的孽沴汩圌汩而下的势头似乎是在嘲讽着昨日与景天躯体纠缠,山雨欲来风满楼的情圌欲巅峰,一宿的糜醉。
草草处理了下,长卿还是蹙了蹙眉,昨夜分明斥责景天不要释放在他体内,可对方似乎还是按着自己性子来,不知道昨夜一共释放了多少次。长卿一想到如今自己可是受圌孕体质,有了卿儿,自然还会有卿卿儿……想到这不免有些气恼色变,怀胎十月太耽误事了。

卿儿的一阵啼哭又传及长卿耳中,忙走到卿儿的小摇床打算抱起卿儿哄哄。手未伸至摇床,长卿大惊,这襁褓旁居然有条四寸长的小蛇!蛇头圆顿,蛇身细长,分明是条孵化不足数月的小蛇。
虽然长卿自幼很怕蛇,第一次打蛇为了救景天,而这次势必也是不能让卿儿受伤。
那蛇蟠曲着身子,口中吐着蛇信子,正作势欲攻击卿儿。情急之下,长卿只好徒手去抓蛇,忙将那蛇甩出窗外后才发现自己右手虎口上留下了一个淡淡的牙印。
血浅浅渗出,但一点酥圌麻的感觉都没有,就连血的颜色都没有丝毫异常,看来这小蛇没毒,算是虚惊一场!

卿儿还是嗷嗷大哭着,长卿将卿儿抱在怀中,轻轻拍打安抚着才有所缓和。卿儿眼中噙着满满的泪水,眨巴眨巴望向长卿,似乎还在嘤嘤的哭着,表情小无辜。小手则是在长卿的薄唇上攥着,抓着,被挠到嘴唇的长卿觉着痒了,于是作势要咬卿儿的小手,卿儿这次吓地立马缩了手,乖乖躺在长卿的怀中,但还是在呜咽抽泣。
那小鼻子小眼哭的红红的,整个小圌脸都被泪水给浸圌湿了,看着特心疼。
又将卿儿往自己怀里送了送,“爹爹的错,卿儿不哭不哭了~~”长卿恨自己大意了,卿儿应该哭闹了很久了,怎么才发现不妥!突然想到卿儿不知道有没有被蛇咬伤,长卿立马将卿儿抱出了襁褓,赤圌裸裸的小身子藕粉色泽,被抱出来后两脚丫子死命乱圌蹬着。
每一寸都细细检查,还把卿儿一会儿给趴着,一会儿给仰着。总之生怕身上有蛇的牙印子就不好了,自己本就是有天罡真气护体,又是修道之人,而卿儿不过一个月大的奶孩子,如果真给那蛇给咬伤了,后果不堪设想。
在翻来覆去的数次查看后,长卿终于吁了口气。“好在卿儿没事~”
这时刚从蜀山下来的景天刚巧看见了这一幕,本来在门口就觉得白豆腐奇怪,本以为是换尿布的,谁知道他把卿儿翻来覆去地看,也不知道找什么。
“卿儿出什么事了!”
“刚才有条小蛇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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