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盗墓笔记之黑吃黑-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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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cao!这什么玩意儿!”
三个伙计明白适应了黑暗的眼睛不能立刻适应太突然的光亮,在感受到眼皮上传来的光感时都低头看着地面才睁开眼。原以为辛娃子开的是狼眼,但在睁开眼后才发现那种光亮不可能是狼眼,几人反应过来迅速打开手电照向后面。
结果不照不要紧,这一照几人就看清了黑瞎子到底在和什么东西玩儿摔跤,惊的棍子想都没想就骂出了那么一句。
墓道后方黑瞎子与一个不人不鬼的东西混战在一起,那东西的身体酷似人形,身高和黑瞎子差不多,但整个身体都像是包裹着一层黑灰色鳞片。
手电的光照在那东西的脑袋上,只见那东西头部近似尖嘴,犬吻部向外突出,眼睛长在平坦的额头上。几乎横割开整个脸部的大嘴完全张开后,露出上下两排鲨鱼牙似的锯齿,暗红色的蛇信子则在它的口中不断的抽动。区别于人的前爪上只有三根指头,指头的尖端分别长着鹰一般的勾爪。全部结合在一起,整个就是个从欧美科幻大片里爬出来的异型怪物。
而吓到棍子的主要原因,是那东西还长着一条一直拖到地面并且包裹着鳞甲的粗壮尾巴,成人大腿的粗细抡起来直接把黑瞎子拍在了旁边的墙上。
“这他ma是穿山甲!?”大林从来没见过这种人不人动物不动物的鬼东西,他大喊着抬枪就照着那东西开了几枪。
“你家穿山甲长这样?!都他ma能吃人了!操!”黑瞎子被那东西拍开,辛娃子立刻开枪阻止那东西去咬黑瞎子。
那东西并没有料到那边的四个人能隔着这种距离伤到自己,可由于本能它还是在子弹射过来的时候跳开到一边。但它的速度毕竟不及子弹,辛娃子开的那几枪它没能完全躲过,鼻子被子弹擦掉了一大块皮肉。
那东西反应也快,虽然鼻子上的疼痛另它低嚎了一声,但它的动作没有丝毫减慢。几乎是刚跳开到一边它就马上掉头往另一边跑,就像是知道目前情势对自己不利一般。
“停下来!”被拍到墙上的黑瞎子见那抽了他一下的东西要跑当时就不乐意了,刚咳出憋着的那口气立刻就大吼了一声,紧接着就直接从腿间抽出了随身带的匕首,三步并作两步猛冲到那东西近处,在那东西刚转身的时候一手向前干脆的用手臂勒住它的脖子,右手银光一显匕首夹带着十足的狠劲儿,猛的向那东西脖子缝隙划了过去。
那匕首是黑瞎子特意找人做的,锋利程度甚至能够轻松割开装甲车的铁皮。而他用的力道又相当狠,完全没打算留那东西活路,所以纵使那东西皮糙肉厚且裹着坚硬的鳞甲,却还是被他这一下子划开了大半个脖子。
那种力道如果换成用在正常人身上的话,那那个人的脖子会没有任何悬念的和躯体分离。但由于鳞甲的阻挡黑瞎子并没有完全割下那东西的脑袋。见没有一刀将那玩意脑袋割下,黑瞎子的动作没有任何停顿,在感觉到那东西抓向自己手臂的同时,他立刻将双手从它的身侧绕过腋下,顺着用自己的胳膊卡在那东西的胳膊肘内,用力往回一收直接架住了那东西的胳膊。
黑瞎子那一刀划破了那怪物的动脉部分,腥臭的血如同喷雾一样喷了出来。刺鼻的味道瞬间弥漫在整个甬道,就连黑瞎子那时常挂着笑的脸都不由得染上了几分菜色。而一边观战的四人都纷纷在骂了两句后闭上了嘴,一个个顶着异常难受要吐的表情盯着黑瞎子那边。
难受归难受黑瞎子的手臂仍旧异常用力,他的手臂刚才就勒在那口子的下面,血自然喷了他整个手臂。然而让人感觉十分意外的是他并没有感觉到任何温暖,反而感受到了彻骨的冰凉。
那东西在受创并受制后疯狂的挣动起来,就在同时黑瞎子听到了血肉拍击在一起的声音,而这一下却令他眼中猛然闪过一抹狠戾,彻底忘掉了周围那要命的味道,在深深的吸了口气后猛地憋住,整个身体的肌肉都拼命的绷紧了起来。
血肉拍击在一起的声音就在耳边他不会听错,刚刚他那一下并没有直接致命却几乎将那东西的脖子完全割掉。现在连接着它的脖子的就只有脊柱和它后颈部分的皮肉,任何生物在生命即将逝去时的挣扎都会异常强烈,而不出黑瞎子所料他那东西的挣扎更是一次比一次激烈。
因为刻意留意过的原因,黑瞎子故意分开腿正好卡在那东西的尾巴根部的两边。骨骼导致那东西没办法攻击到它背后紧贴着的黑瞎子,粗壮的尾巴只有不断甩打在地面上发出沉重的钝响,而地面的石板更是随着这一次接一次的撞击崩出了裂痕。
黑瞎子现在完全没有办法放开这只发狂的生物,如果他现在就放开束缚那很有可能他会被那东西的尾巴刮倒并锤成烂泥。他能够感觉到从手臂上传来极强的力量试图挣脱开他的手臂,他都能感觉自己额头上因为用力而绷出的根根青筋。
那东西对黑瞎子有极强的怨念,两只爪子不断向里够着的同时突然发难,猛地甩身后仰着用背后撞向了结实的墙面。黑瞎子并没有料到这一下,几乎是结结实实的被糊到了墙上。不同于刚才那一下,之前的那一下他因为用着冲锋枪格了一下才没什么事,但这一下却让他在被撞到墙上的瞬间想到以后绝对不能把微冲挂在肚子附近。
疼痛几乎在一瞬间让黑瞎子泄掉了一直憋着的那口气,冷汗刹那间湿了整个脊背,他能感觉到喉口发甜而胸口和腹部都被压的难受。那东西趁着黑瞎子放松的刹那,就又向前走了一步打算重复这一招来压死黑瞎子,而黑瞎子就在感觉到身体放松的瞬间松手抓住了身前的微冲,趁着分开的空隙将枪口对向那东西压过来的背扣下了扳机,而就在同一时刻他仍旧紧握着的匕首便从后面狠狠的插进了那东西的后脑里。
一切只发生在眨眼之间。
TBC
作者有话要说:
☆、十夜墓【下】
突兀的机枪声再次响起,布满鳞甲的脊背在压向黑瞎子的同时被打了个稀烂。而那柄匕首更是整个没到了根,随着黑瞎子又一次用力下压,匕首硬生生的将那东西的颈椎掰的反折了过来。
这一次那东西并没能撑下去,整个腹部几乎被子弹打了个对穿另它的冲力减缓,完全不具备任何威胁的冲击,黑瞎子也只是用枪口一推就另那东西停止了动作。
没有多久枪声歇下来而那东西也早已停止了挣扎,他松开了扣着的扳机,抬脚踩在那东西的尾巴上把匕首一拔,那没了支撑的尸体像一摊烂肉一样拍到了地上,而他仍旧抓着的匕首上则牢牢的插着那东西的头。
和人头差不多大的头连着脖子的部分就那么悬在半空,后颈子上还挂着些破烂的皮肉同时还往下滴着血。黑瞎子也没料到自己那一下会将那东西的脖子拧下来,挑了挑眉盯着看了一会,这才伸手抓住那脑袋把匕首拔了出来
“哎,我不是故意的,你这么看我我会不好意思的。”黑瞎子把手里的头转过来面向自己时发现那东西居然是死不瞑目,他笑着说了一句后把匕首上的污渍蹭在那东西的脸上,这才像扔垃圾一样把这东西的头丢到了尸体旁边。
那怪物的头颅掉在地上时发出咚的一声,轱辘了几圈留下一串暗色的血迹,在撞到尸体上后才停了下来。
黑瞎子手上戴着半指皮手套,这时一放松下来就感觉手和左臂都黏糊糊的并不好受。想到自己这么拿东西也不方便就打算管辛娃子借一瓶水,但他一转头就发现那几个人的脸色都不怎么好。他看着对面的几个人,然后缓缓的扫了眼自己脚下,他这才发现自己周围的景象并不怎么好
深色的血从那东西的尸体下流出,围绕着尸体积蓄了好大一滩,并且血水的范围还在不断向外扩张着。因为刚才的激斗墓道的墙壁甚至是墓顶上,都挂着些被子弹带出的血迹与碎肉,不时还有细小的肉块从墙壁上掉落,看上去如同这里发生了一场大屠杀一般。
然而黑瞎子就是站在这样一片血摊之上,他的胸前脸上身上都溅上了血渍。拿着微冲的手自然的下垂,可以看到血滴正在从他手中的枪身上滑落,而会出现这种情况的主要原因就是当时他完全是把枪口插进了那东西破口的伤口内开的枪。而在辛娃子他们看来,当时黑瞎子根本就是从那东西的后背里抽出的微冲。
所以这时候他的笑并没能起到缓和气氛的效果,反而让所有人都觉得脊背发凉。
“辛娃子,来瓶水。”习惯了这种状况的黑瞎子相当淡然的叫了一声辛娃子,慢慢走向辛娃子那边同时脱下手上的皮手套。
辛娃子在听到黑瞎子叫了自己后才从现场的冲击里回了神,忙不迭从背包里掏出水走上前递给他。
“洗个手。”黑瞎子并没有接下水瓶而是把外衣的袖子一点点的往上卷到胳膊肘附近,随即对着辛娃子摊着手笑了笑:“这东西味儿太大,不冲冲味儿我过会儿也吃不下东西。”
明白黑瞎子的意思,辛娃子开了水瓶慢慢的往黑瞎子的手上,黑瞎子先是洗了下他那半指皮手套后又把手和小臂上的污血洗了洗这才喊停。见他脸上还是笑着像个没事人一样,辛娃子不禁想到刚才那东西的那一下,皱着眉小心的问道:“爷…你没事儿?”
黑瞎子正甩着手套上的水,听辛娃子问道才停下动作重新把湿漉漉的手套戴回了手上。
“还健在,嘿”说着又对着自己的前胸腹部摸摸按按,做了个深呼吸后才放下了手:“没骨折也没内伤。亏了这地方不大,不然糊那一下估计扣都扣不下来。”
听到这话辛娃子点了点头,又多看了两眼黑瞎子这才想起来把腰上的绳子解下来。
刚才黑瞎子给人的感觉就像是一瞬间的幻觉一样,压迫人的戾气让他都觉得害怕。他不是没听过有关黑瞎子的传言,但亲眼见到和听到的效果完全就不是一个概念。
辛娃子低头解着腰间的绳子想着刚才看到的那一幕仍旧觉得后脖子发麻,刚刚那声脊椎折断的脆响让他心有余悸。他抬头瞅了眼自己的仨伙计发现他们的表情也不怎么自然,想必受到的冲击和他也差不了多少。心里嘀咕着好在这人不会和当家的作对,不然解家绝对损失大发之类时他才想到了他一直想要问的问题。
“爷,你刚才就知道这玩意儿的吧?”辛娃子看黑瞎子那边正在那儿又是来回走又是揉胳膊揉腿的不知道在干什么,琢磨了一下才问出了这么一句话。
“嗯,也不全是。我只知道后面跟着个东西。而会跟在咱们身后的,不是人就是粽子,总之没一个好东西。”黑瞎子正放松着自己爆发过度的肌肉,看了眼那边似乎已经恢复的情绪的辛娃子才收回视线转向了那边摊着的尸体:“不过没想到会碰上这种东西。”
他早在迷路时就感觉有双眼睛在他们身后盯着他们,直觉这东西虽然玄了点但不是没有凭据。常年游走在生死边缘的人都会有直觉这种东西,而黑瞎子更是到了在人从背后盯着他的时候就能判断出方位的地步。所以即使他的眼睛看不到,他也能肯定背后有东西。
刚才让辛娃子他们走在前面完全是为了将那只“鬼”引出来,他能肯定只要他们开始行进那只“鬼”就绝对会跟过来。而事实也应验了黑瞎子的猜想,所以才会有刚刚那么一出。
辛娃子这时候也想到了个大概,跟着看了一眼惨不忍睹的尸体微微皱眉。虽然人会习惯周围的味道,但是这东西的血不是一般的难闻,即使这么久了味道也没有散尽另他异常的难过:“这东西到底是什么玩意儿?”
“估计是滇国养的守墓兽。”黑瞎子拍了拍胳膊和腿上的肌肉,感觉差不多了便开了自己的狼眼走向了甬道:“一般来说这种图案是可以导致人走错路的,但正常情况的话照着左墙规律也能走出去。可是咱们偏偏没能走出去,那就只能证明有东西在作祟。”黑瞎子说到这儿刚好走到辛娃子旁边,拍了拍他的肩膀意味不明的笑了下:“走起,该去透透风了。”
黑瞎子打头摸着墙面向前走去,辛娃子愣了一下才发觉刚刚黑瞎子那笑似乎挺温和。三个伙计对黑瞎子有些忌违并没有跟上去,都站在原地看着辛娃子。而辛娃子见自己的伙计都瞅着自己便点了点头小跑的跟到了黑瞎子的身后。
不知是不是错觉,辛娃子忽然觉得眼前的男人还是有着温和的一面。
只是或许,更多的人看到并且关注的,恐怕就只有这个男人狠厉的一面吧。
十夜墓END
作者有话要说:
☆、十一夜墓【上】
黑瞎子的推论并没有错,在杀了那只作祟的怪物后他们沿着左手墙的方法走了近十分钟就走出了那个迷宫。
迷宫外是一个平坦的缓台,而正前方就是一个向下延伸的阶梯,大约有九节之后就是一条直直的甬道。空间的大小明显比刚刚的迷宫宽敞了不少,空气里没有什么特殊的味道自然是让所有人都挺高兴。
三个伙计都在辛娃子身后跟着却并不靠的太近,除了对黑瞎子这个人有顾虑外,最大的原因就是他身上的味道。
因为他身上沾了不少之前那怪物的血,浑身上下都散发着一股另人不得不“拒之于百里之外”的味道。这味道黑瞎子他自己当然也闻得到,但他就那么一件耐磨抗艹的外衣,总不能为了这味道就扔了,所以除了忍受之外也没有其他办法。当然在近距离忍受这味道的并不是只有黑瞎子一个,辛娃子和黑瞎子距离和之前一样倒是没显出多排斥的样子。
甬道并没有想象中的长,一行人走了几分钟就到了头,甬道的尽头一扇紧闭的石门阻挡了他们的去路。眼前的石门让黑瞎子感觉有些意外,他挑了挑眉一抬手将狼眼打在石门上打量起来。整个门大约有两米高,分为左右两扇每扇都有近一米宽。
狼眼扫过石门所看到的都是一片黑色,材质看上去像是黑曜石但又有些不像,狼眼打在上面凑近了看都看不到里面的纹路。
黑瞎子在四周仔细的看了看并没有发现什么机关,确认安全后他才把手贴在了门中间的图案上。然而触手的温度却另他又是一愣,随即他马上将整个手掌贴在了石门上。
半指手套包裹下手指能更轻易的感知到外界的温度变化,然而如果连包裹着皮革的手掌都能在贴上的一瞬间感受到温暖的话,那就可以说明这东西的温度绝对比人的体温高出不只一两度。
“呵,真是暖玉。”
在黑瞎子的记忆中暖玉是一种极其少见的物件,就论这么多年的下斗经历中他摸过的暖玉都不超过三个。然而现在立在他面前比他都高的这扇门居然整一个都是暖玉做的,说不惊讶于这滇国的牛逼绝对是在放屁。
原本那三个伙计因为黑瞎子站在门跟前儿所以就没凑的太近,况且他们看那门乌突突的也不像什么好东西也就不怎么在意。仨人一开始听了黑瞎子的话都没太大反应,但在回味过来之后完全就是不顾那刺鼻的味道挤到了黑瞎子身边。
“我操…”在摸过石门感受到温暖的温度后棍子有些两眼发直的盯着石门呢喃,而大林和另一个伙计虽然没说话却都是差不多的眼神。
滇国这一路给他们带来的“惊喜”实在是太多了。
金人玉盘、沙金干粽子、镇墓兽、黑曜石室、迷宫里的“鬼”再加上现在这两块砸都能砸死人的暖玉,这滇国墓里似乎藏匿着无数的宝藏等待人们的发掘。
“这后面十有□□是主墓室。”黑瞎子把手按到了门的中间,将他心里的想法说了出来。
辛娃子听到黑瞎子这话后愣了一下,马上就问了一句“不对啊,这前面也没碰到耳室也没有殉葬坑的?直接就是主墓室不正常啊。”
黑瞎子听完了辛娃子的话倒是咯咯笑了声,抬手敲了几下石门“这墓整个就没正常过。”
他这一句话一出直接砸在了重点上,几个人想了想来时的遭遇不由觉得黑瞎子说的确实有理。
话到此仨伙计的眼中倒是直白的泛出了贪婪的光芒,黑瞎子只是扫了一眼那三个伙计,墨镜后一双眼睛眯了眯嘴角那抹笑勾的越发不怀好意。
他觉得这一趟走的比他意料外要值得多,不论是它给他带来的冲击还是它给他带来的刺激感。这让他更加期待之后的路,即使那充满着未知的危险。
他的手掌一直没有离开石门,手指摸索着借着灯光的照射他看到了石门中间的那副图案。
那是由一个凹陷的圆环衔接着的五个实心原点,五个点按照位置来看应该是分别分布在一个无形的五角星的角上,而就在圆的中心位置则突出着一个符号。那和他之前在祭坛的石阶上看到的符号应该是同一个类型,似乎是这个国家的文字,但黑瞎子实在是想不出这个方方块块的符号是什么意思。
“咱炸不炸?”大林问了这么一句,但动作明显就是准备要掏背包里的炸药的样子。
大林这话是冲着辛娃子问的,而说实在话辛娃子心里也犯痒。如果连墓门都是这样的阵容那陪葬品绝对不会是什么平常的物件,但原则上这次行动最终的决定权还是在黑瞎子手里。于是他并没有直接回答而是看向了黑瞎子,而正把手指□□五个凹陷内的黑瞎子感觉到了辛娃子的目光后回头看了一眼,看明白怎么一回事后咯咯笑了两声道:“这门估计用不着炸了。炸药备用。”
只听他这话刚落门内的某个位置就“咔哒”的响了一声,而紧跟着黑瞎子手上一推一扇门就被推了开。
大林倒是没想到这门这么轻松就被打开,手背到背包里都已经摸到了炸药但明显已经没什么用了。
“这门估计也怕被人炸。”黑瞎子仍旧是乐呵的冲着目瞪口呆的四人耸了耸肩:“当然我也没料到它这么给面子,说开就开。”他说完就转了身,嘴角的笑却让人感觉异常欠揍。
他看出了大林的打算,所以才会尝试找到开门的方式。他不是第一次看到那种眼神,也不是第一次看到一个完整的大型物件因为太大而被破坏成数块带到斗外。
但他的直觉告诉他这个门不能出问题,如果不是因为他对自己直觉的信任他也不会阻止大林。虽然这也是歪打正着,因为就在他把手指按进凹陷时,他感觉到了无名指的位置有一个东西阻碍了他的动作,尝试下的用力一推门就真的开了。
大林见自己的计划被破坏心有不甘却又不好说,棍子看自己兄弟的脸色不怎么好也大概明白了大林的想法,没说什么拍了拍大林的肩膀跟着辛娃子就进了主墓室。
几乎是一进主墓室他们就看到了棺木所在,同时也是一瞬间发现了一件他们并没有预料到的事,墓室的正中央平平稳稳的摆放着两口一模一样的棺材。
“夫妻合葬?”辛娃子在看到眼前的景象后脑袋里只有这么一个想法,他不大肯定的说了一句。
“嚯,这可好了。”跟在辛娃子后面的棍子听到这话相当高兴。因为夫妻合葬就意味着至少会有两倍的陪葬品,而且更有可能出现成对的物件。
黑瞎子是打头进的这间墓室,而他也正是所有人中第一个见到并排摆放在他们正对面的两口棺材的人。
正常情况而言,在同一个墓室里同时发现两口棺材,多数情况都是夫妻同穴合葬式。这一点黑瞎子也清楚,但他感觉这并不是夫妻合葬。可又因为他说不出原因所以什么都没说,而是拿着手电走向了棺材近处。
TBC
作者有话要说:
☆、十一夜墓【下】
可就在他走了没几步的时候他发现这两口棺材并不是通常的木质或者石质,而是一种近似玉石的东西。这吸引了黑瞎子大部分的注意力,耳边棍子几人的交谈声都在他耳中淡去。墨镜后的双眼微眯,仔细的观察着这两口棺木。
这两口棺材有着相同的规格,用的是相同的材质。如同蜜蜡一样浓稠的棕黄色看着就像是琥珀,可惜那东西并没有通透的质地。
两口棺材唯一的区别在于其中一口棺材上有着奇怪的纹路。那是一种醒目的黑色,以弯曲而有规律的方式遍布在大半个棺材上,几乎要将整个棺材包裹在其中。这种纹路就像他们在迷宫的墙壁上摸到的一样,那些线条由一股蔓延伸展,然后在适当的位置开始分叉,继续伸展如此往复。
他能看到那些细密线条的末端都停留在大约半个棺材高的位置上,但他却感觉那些东西就像是有生命一样,他所看到的只是它们现在这个时间段的生长情况。
他一边想着一边在距离那口棺材约两步之遥的地方蹲下,手电的光主要集中在了棺材与地面的贴合处。那个位置是所有线条的发源处,但与他在迷宫壁上摸到的不同原因在于这股线条更像是一个粗壮的主干,所有的线条都是从它的某个位置生长而出,然后在下面盘根交错。
就像是树根一样。
黑瞎子下意识的想到了这个词,而就在这个词涌入他大脑中的同时,他有了一个想法。虽然那想法在他自己看来都有些不可信,不过那并不是不可能。尤其是结合东家要他拿的东西,他觉得他的想法很可能会被应验。
“艹,这壁画怎么看着这么眼熟。”他蹲在地上摸着下巴思考着,身后突然传来辛娃子的声音。
一边的辛娃子看了两眼棺材后本能的又四下瞅了几眼,但就是这多看的几眼另他看到了绘制在两边墙壁上的壁画。听见他的话其他人也都凑了过来,所有光亮都打在墙壁上,让壁画整个呈现在所有人眼前。
黑瞎子听到话后也收了视线投向壁画上,随着他把壁画从头到尾扫视一遍后,他发现这画面还真是相当的熟悉。
墙壁上整齐的绘制着七八副壁画,开图第一张画的是在一个凹陷的大坑中站着很多人,所有人都被画成面朝中心的样子。大坑的中心是一个高出地面许多的祭台,祭台上站着两个人,这两人身上被绘上的其他颜色,使得这两人看上去显得身份显赫。而坑的外围处于高地的位置画着一群密密实实的人,这些人手执着武器身披盔甲更像是士兵。
下一副画面中人们匍匐在地,而站在祭台上的一个人高举双手抬头向天似乎在祭天。但紧跟着的再下一副壁画的颜色则被大量金色取代,画中金色的浪涛不断向坑中倾泻而下,很显然这很可能就是他们之前遇到的金沙。
画中的士兵们不断向坑中倾倒数不清的金沙,坑内的人们似乎是反应过来自己即将被活埋而纷纷向高出攀爬。然而接下来就是一场更为声势浩大的活埋,所有试图爬出坑外的人都被士兵们推回坑中,而攀爬向祭台的人更是诡异的在即将登顶的位置全部都瘫倒在了台阶上。
这明显是一副祭祀的画面,以人祭天,以黄金埋葬这些人的生命。壁画虽然不是逼近现实的风格,但却能让人真切的感觉仿佛听到了那些祭品濒死时的哀嚎哭喊。他们试图向苍天呼救,但回应他们的只有将他们淹没的滚滚金沙。不断涌来的金沙一次又一次将他们淹没,让他们不断体验着窒息的恐惧,死亡的来临。
之后的壁画是已经被填平的沙坑,刺目的金色覆盖了壁画的大部分位置。金沙覆盖到与祭台平行,祭台上高举双手的人已经将手放下,同另一个人一样站在祭台中间看着他们眼前的一切——无数从金沙中伸出的双手高举向天。
最后一幅壁画中士兵们在处理善后,他们有的将沙金一点点的装回到了外部,有的将干枯的干尸拖出扔到地上,像是柴火一样堆积在一起的尸体以不同的方式向天伸手发出呐喊。那些用黑色勾画出的手以扭曲的方式或蜷曲或伸展,但无一不透着绝望和一种死前的挣扎与无边的怨恨。
他们并不想死,他们满心怨恨。
从黑瞎子将视线转到这些壁画上到看完为止,时间过了十分钟有余。没有人说话,墓室里维持着一种诡异的安静。
“金子这东西,比什么都脏。”
在所有人仿佛都被这画面震慑到的时候,一直没说话的黑瞎子突然开了口,他这一句透着笑的话打破了平静的气氛。
从震撼中回过神来的辛娃子有些不自然的挠了挠后脑勺,这一挠就是一手的汗。这壁画似乎有魔力能够让人感受到当时的气氛,就像是自己亲身经历了一样。
那震天的呼喊和人们濒死时的嘶吼,那向高处夺命的奔跑然后被无情的斩下,最终翻滚着跌落回地上然后被金沙掩盖。眼前被黑暗覆盖,口鼻被金沙填满。窒息的痛苦身体的挣扎,即使拼尽所有的力量都无法从这样的死亡中逃脱。不断增加的金沙挤压着胸膛,不断将空气从肺中挤出,呼吸越来越微弱越来越困难。
空气中那股无形的压抑感另几个人都不怎么舒服,黑瞎子的那句话让所有人舒了口气。
“这话怎么说?”抹了把脸上的汗辛娃子问道,他走到黑瞎子身边结果却发现黑瞎子跟没事儿人一样,似乎完全没受到那些壁画的影响。
听到问话黑瞎子并没有直接回答,似乎琢磨着什么然后把视线转向了辛娃子问道:“古时候货币里最值钱的是什么。”
“金子呗。”辛娃子这话几乎是脱口而出,话一出口他就明白了黑瞎子这话是什么意思,又补了一句道:“但银子不也是一样用?”
这时候黑瞎子已经开始摸着那口满是纹路的棺材边缘,寻找下撬杆的地方。辛娃子问他时他也没有停下手里的活儿,咯咯笑了两声瞅了他一眼就收回视线继续干活,但那笑的样子却让辛娃子感觉黑瞎子似乎还有什么话没说出口,“银子能自净化,金子没有那能力。”
听到这儿辛娃子也明白了过来,摸了把鼻头闷闷的点了点头。
金子这种东西从古至今有无数的人为了争夺它而丧失了生命,那些用鲜血和怨恨染就的金子没有自净的能力,因而怨恨与鲜血不断的积累,使它本身都被污染成了不干净的东西。
“等等黑爷!这画的意思是说埋咱们的沙金是专门用来埋人的!?”
辛娃子脑袋转的快,刚想到这金沙再一联想壁画上的情景,加上黑瞎子那抹笑他突然就想到了这个让他头皮发麻的结果。
黑瞎子听他这么说动作明显就停了下来,他慢慢的转回头扫了一眼辛娃子,再看看他身后那三个表情都不怎么好的伙计,想了想还是把笑憋了回去。他拍着手上的灰尘从地上站起,走到辛娃子身边伸手一把按在他的肩膀上一副语重心长笑呵呵道:“你答对了,”他语气一顿在看到辛娃子脸色更加不好后更加愉悦的接了句:“可惜没奖励唉。”
辛娃子此时就觉得自己虎躯一震,然后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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