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盗墓笔记之黑吃黑-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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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鲛人来说,他们,是没有时间概念的。一天,一个月,一年,甚至更久,在他们眼中,都只是一瞬。
他遇见那个男人似乎还只是昨日的事情,男人意气风发,俊朗的脸上是面对世界的傲然。男人是一国国主,而他是男人指定的祭祀。他始终记得,眼前的黑暗慢慢散去,身体得到海水的滋润,慢慢从干枯状态中恢复,思绪从死寂中醒来,男人看着他,将他从尘封的石棺中抱出放入水池。
终于让我得到你了。
男人那么说。
是的。他一直都在等待被人开启石棺的哪一天,是他身为鲛王的宿命。沉睡,等待某一日因为某个人醒来为其指引未来。
一切的一切,只是为了与你的相遇。
有时男人会来向他问天命,有时大臣会来要他主持祭奠。
他会看到无数的人走进海里,没有表情,没有反抗,任海水淹没他们的腿,侵过他们的腰,最终被一个海浪卷走不见踪影。这些都是男人一个人主持,他只是在旁边不知用什么打造的水缸里看着——不发一语。
每当看到一个又一个的身影被海浪卷向不知名的深处时,他总会听到那个男人说,这是为了滇国。
滇国就是那个男人的一切,那是多少年后他才明白过来的问题。
他平日所在的水池,就在男人住的房间里,或者说男人将水池修在了自己休息的宫殿里。每一日,男人都会坐在水池边和他说话。每一日,男人都会问他同样的问题,鸦青,你看到未来了么。慢慢的,那似乎成了一种习惯,每一日他都会浮出水面等着男人来问他。
他从来也不回答,未来早有定数。
那一日男人浑身带着血腥味来到为他修建的水池边,红色的披风落入水中,他静静的看着红色以落入水中的那一角为中心,慢慢在水池中散开。
他听见那个男人唤他鸦青,男人低沉的嗓音沉稳有力,带着一种魔力让人无法忽视。男人问他,鸦青,你想回海里么。
他在脑海里思考了一下男人的这个问题,似乎他是不想的,对于他来说这个世界不论哪里都是一样的。他没有反应,只是摆了下尾巴让自己远离那一圈圈在水里荡开的红色。
男人又问他,鸦青,你一个人寂寞么?
他不明白什么是寂寞,一个人,或者是两个人,在他看来没什么区别,在哪无尽的岁月里,他一直都是一个人。
那个男人转过身看着水面,你就是我大滇国国主勾戾的祭祀,无人可以取代。男人说完这番话,就走了。他不明白男人话中的含义,但他看得见男人这一走所要面临的战争是什么结果。
伏尸百万。
血流成河。
断指可簇……
他预见过很多场战争,男人每一次出征前都会来对他说,鸦青,等我回来。
他从不回答,他知道男人会赢。
这一次他同样看见了结局,但是他看见这个男人正在走向末路,因为他感觉到一个新的力量越发的炙热强烈,甚至盖过了男人的气数。
不久之后男人带着伤回来,男人还是坐在水池边。他知道男人受伤了,很重的伤。但他听得出来男人的语气里带着浓浓的愉悦。
鸦青,终于快到了。我的力量开始衰退,这意味着新的王出现了。
男人转过身凝视着他的眼睛,笑的灿烂。鸦青,要不了多久,我也要躺进国墓了。
他看见了男人的死亡,可是他无法理解男人面对死亡为何会如此开心。
鸦青,我很喜欢你的眼睛。
那句话后男人捧起他的脸又说了这样一句,他还记得男人之后像是自言自语的又说了好久。
你的眼睛像大海,但是你的眼睛又像寒潭。一方古井,从来不起波澜,不食人间烟火。鸦青,你的眼睛很美,就像你的名字一样美。
依旧和从前的每一次一样,永远都是男人再说,他在听着。他看见男人那双黑色的眼睛里映着自己的身影,男人继续自言自语着,男人说的很开心,他似乎都在男人那双黑瞳中看到有光在闪烁。
忽然间,他感觉到自己的心情似乎有了异样的感觉,似乎心里的某一角就那么软了下去。他不明白,那种感觉是什么,是喜欢么?他不知道。
只是看到男人眼中闪烁着光芒时他会不自觉的扬起嘴角,每当看到男人愉快神采奕奕的样子时他会觉得水池似乎都不那么狭小了。
那一日,男人和他说了很多很多,男人表现的和以前不太一样,男人的脸上一直挂着笑容,不同于往日,柔和的笑容。男人的声音一直在整个宫殿里回荡,不高不低的声线让他感觉十分舒服。朦朦胧胧间似乎有什么东西,在他的心底慢慢滋生。
这种感觉让他感觉很舒适,可是也让他明白过来,如果男人死了,那他就再也看不到男人神采奕奕的样子了。
前方战事吃紧,男人走了。他知道男人这一走必然战死沙场,因为命——已经写好。
那是他第一次使用了自己身为祭祀的权利,他,下达了一个追杀令。
池中的水换成了新的,静静的沉在水底,睁着双眼看着眼前水光晃动。他看见两团火在眼前闪烁,一团比较旺盛,而另一团则比较微弱似乎就要熄灭。忽而燃烧的比较旺的那一团火消失了,他睁着眼慢慢从水底浮上来。青色的双手撑上水池的边缘,他跃出水面坐在男人总会坐的那个位置。
他闭上了眼似乎可以看见男人那双闪着光芒的黑瞳,他喜欢那双眼睛。他想,男人应该也是像他一样,喜欢着他的眼睛。
不久之后有人来报,他要去追杀的人已经死了。
他看得到,男人的气数再次强大起来。
男人回来了,身上带着伤,他探出水面半个身体,专注的看着男人的眼睛,企图在那双黑瞳里看到闪烁的光芒。他知道男人打了胜仗,他以为男人会很高兴,就像上次那样。但是事情并没有像他想的那样,男人闭着眼久久没有开口。
两个人就那样,一个坐在池边,一个浮在水中都不发一语。不知过了多久,他听见那个男人叹息了一声。
不知道还要等多久,对不起,鸦青。
说完男人就走了,他不明白男人为什么要对他说对不起,他不懂男人为什么不开心,为什么打了胜仗还要叹息。他希望男人能够开心起来,因为男人开心的话,他就可以看到那双黑瞳里有光芒跳跃。
他开始预言,他一次次的看着男人凯旋,但再也没有看到过男人眼中闪烁光芒。
他并没有时间的概念,几十年的时间在他眼中不过是过眼云烟,直到某一日男人坐在水池边,鲜血从男人口中喷出飞溅到他脸上的时候,他才恍惚间意识到。
男人似乎老了,鬓角有些灰白,这一刻他才终于想起了一只被他忽略的事情,男人终究是个人类。无论这几十年间,他多少次逆天改命,杀死新出现的滇王继承人,他仍然无法让时间在男人身上停留,他能做的只不过是延长男人的寿命而已。
人类,终究只是人类而已。
男人病了,病的很重,几乎是卧床不起。每一日他都会从水池里浮出半个身体远远的看着远处床上休息的男人。那一日男人让人把床搬到了水池边,他看到男人的脸上布满风霜,他听见男人的声音不在浑厚有力,他闻到男人的语气里都飘着时间留下的味道。
他听见男人说,鸦青,不要在追杀新的滇王了。
男人的声音不大,只有他们两个人能够听见,他垂着眼似乎没有听见男人的话,只是一只在水中缓慢摆动尾巴的动作停顿了一下,才继续摆动起来。他不知道男人是怎么知道的,但他听见男人继续说道,滇王从来没有超过五十岁的,因为新的滇王必然将在上一任滇王三十或者四十岁时出现,新滇王出现后上一任滇王就要让位,进入国墓沉睡。
他从没听男人说过这些,这一切他都是第一次知道。
我能活到现在,只能说明,以前的滇王都被你杀了,因为只有你知道新滇王在哪里。男人说完那些转过头看着他笑了,鸦青,等我死后你就可以回到大海了,你不用在一个人待在水池里,不会在寂寞。
男人说,每一代的祭祀在王进入国墓时,都要一起沉睡,我找到了其他鲛人,到时让其他鲛人代替你,你就可以得到自由。他记得男人说道哪里的时候顿了一下,脸上带着一种他读不懂的笑容继续道,不用再被我囚禁在那小小的水池里了。
恍然间他似乎明白了,多少年前,男人为何战败而归时会那么开心,男人一直想要给他自由,而这份自由是建立在男人死亡的基础上。
新的滇王出现了,旧的滇王就要进入国墓沉睡,这是滇国自古以来的传统,每一任滇王都是上一代的祭祀找出来的。
鲛人,一生只有一次将鱼尾变成双腿的机会。
这一生一次的机会,他选择用来陪伴男人走完最后一程。
那一日,男人躺进了制作好的棺木,他站在棺木边,他没有像男人希望的那样让其他鲛人代替他进入棺材,但是他要让那些鲛人一起保护男人沉睡中的安静,所以他砍去了那些鲛人的双臂,防止他们逃走。所以他挖去了那些鲛人的双眼,这样可以将他们的灵魂束缚在国墓中,直到男人醒来的哪一天。
按照滇国的传统,祭祀是要挖去双眼后在下葬,因为祭祀可以看见未来。他拒绝了这一项,因为男人说过喜欢他的眼睛。
那一日,他随着那些人将男人的棺木抬进了国墓,他走在装有男人的棺木旁,一路唱着只有鲛人才懂的歌,那是唱给男人的,也是唱给他自己的。那是鲛人的习俗,死亡时为自己唱首挽歌祝愿灵魂得到大海的保护,恍然间他仿佛听见海浪的声音在耳畔响起。他一路唱着那悠扬遥远的歌谣,一步步向着国墓深处走去,而就在他的左手边人们抬着一口空棺,而那口棺材正是为他准备的。
没有害怕,没有畏惧,他就是那么淡然的随着那些人一起走向国墓深处,他明白,他不会再从那里出来了。
入棺的前一刻,他缝上了双眼,缝上了嘴,他不会在做其他的人的祭祀,不会再为任何人预言,因为他追随的王如今已经不在。他的王已经不在需要他去窥视未来,如今他只剩下一件事,守护好他的王。
他从没想过会有这么一天,从两人相遇那天到这一日,他自愿放弃回归大海的机会,放弃永恒的生命,甘愿永远沉溺与水底与之相伴。
或许这一切的一切,只是为了与你的相遇,最终在你身边直到永远。
是的,他无怨无悔。因为那是他的王,一个人的王。
我伴你左右,达成你全部的心愿。
若那夜幕的星是你的泪,我便将光明带于你。
若那高墙禁锢了你的脚步,我便将翅膀赠与你。
我愿为你斩翅,我愿为你浴血,我愿为你止步于金笼,我愿为你逆天改命,毁天灭地。
我的王啊,我愿为你献上我全部的力量,只希望你再绽放出那照耀众生的笑容。
用你的温柔——指明我生的道路。
END
《鲛人挽歌》
我能听到海风在耳边吹
那是母父深情的呼唤
我们看到潮起潮落
那是母父温柔的抚慰
给深爱的人儿的歌谣啊
我们唱了年复一年日复一日
而现在就让我们最后一次
唱起这首流传下来的歌谣
听灵魂深处
那一声又一声是对我们的呼唤
我们的母亲啊 你的孩子就要归来
回归于我们出生的地方回归于我们度过一生的地方
温柔的母父啊 请你在一次吟唱出这首歌谣
就像我们刚刚出生时一样
让我们安眠不受困扰不受伤害沉入甜美的梦中
END
作者有话要说: 先说文的问题 这首鲛人的挽歌是没有名字的 只是鲛人死时唱的歌
再说鲛人和滇王的结局 只是属于他们的最好的结果 他是滇王 从出生到死一辈子都是为了滇国 他的一辈子都被注定 生不能相守 死能同穴也是一种幸福 他们对于这个命运都坦然接受不予抱怨 所以他们病不悲伤
一直有一件事没有说 绝爵其实是两个人 绝和爵 这个文也是两个人写的 一直负责在晋江更新回复大家回帖的是爵 也就是我 嗯 说些题外话 今天是我和绝认识一年的日子 我们两个的关系则是情侣 所以这算是一篇福利了 为了庆祝和纪念我们的一年 嗯 就这样 希望看这个文的人会越来越多起来 另外在多说一句 在这里宣传一下百度双瞎吧 虽然是新建的贴吧 不过里面有其他吧友写的双瞎段子 非常萌 欢迎来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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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二夜墓【上】
二十二夜墓
“肉偿啊…”
黑瞎子原本只是开个玩笑,那话根本没有任何可以称之为认真的成分。但是黑眼镜在听到这话后居然眨了眨眼睛,然后看似挺认真的考虑起了这句话。
这下黑瞎子就有点儿hold不住了。要是黑眼镜真答应了那他要是又反悔着实就跟自抽没什么区别,但是要他真上,他还是稍微有点儿压力的。
虽说这人和他外貌上基本没差,但这怎么都不可能和自己撸管相提并论。
“也成,挺划算。”
还没等黑瞎子想完就听眼镜干脆的接了这么一句,直接就让黑瞎子有点哭笑不得。
哎呦我操。
脑袋里蹦出这么四个大字黑瞎子看着黑眼镜又问了一句,“你确定理解我的意思了?”
“不就洗个手的事儿。”没了墨镜的遮挡黑眼镜的所有表情都被黑瞎子看的真切,而他看到此时见到的表情就是完完全全的鄙视。
洗个手?上手?
“行啊,等出去的?”脑补了一些应该打码的画面黑瞎子确定这点是没压力的,何况看了眼镜那一脸“你在大惊小怪个屁”的表情黑瞎子突然就有点儿期待了。他有点儿期待到时候眼镜的表情,毕竟黑眼镜之前给他树立的绝对直男的形象太深刻,他还真就不信黑眼镜到时候还能摆出和现在一样的表情。
黑眼镜捡回自己的墨镜戴了回去,站着摸了把脖子有点儿龇牙咧嘴,“出去的,这鬼地方没条件。”
黑瞎子瞅见眼镜的动作,眼尖的看到了眼镜脖子上那一圈已经成了青紫的状态。这让他想到了黑眼镜之前的反应,抬头喊了眼镜一声,手指了指自己的脖子和身子,“伤没伤内脏?”
黑眼镜做了个抻腰的动作,随即重重的吐了口气,“都健在。”俩人就这么互相瞅了几秒,眼镜不大自然的摸着脖子有点儿苦逼的笑了笑,“有阵子没被揍这么惨了,回去估计比全身拔罐子还吓人。”
听眼镜这么说黑瞎子也跟着笑,但那笑完全就是幸灾乐祸的样,“被□□的可爽?”
“爽。”哭笑不得的瞅着黑瞎子,黑眼镜活动了一下身子瞅了眼边儿上的湖面,突然就发现水底那棺材边还停着那只人鱼。黑眼镜顺口就是一句我操,不带停顿的跟着就抓着黑瞎子的衣领给人拎了起来,手一横指着水底,“你居然没干死那玩意儿?”
黑瞎子突然被拽起来动作有点狼狈,一手扒着眼镜肩膀才稳住身形,莫名其妙的瞅着眼镜指的方向,这才不紧不慢的按下了眼镜的手,“我怎么可能干死那玩意儿。”
看着黑瞎子那一脸理所当然的表情眼镜真就彻底的哭笑不得了,现在他全身上下都觉得要散架子一样的酸疼,要是刚才那一下再轮一遍,黑眼镜觉得自己恐怕就真得用爬的才能出去了。
“你怎么把我捞出来的,咱俩刚才怎么着也得离这岸边儿有段距离吧?”
“我醒的时候那东西正好凑到身边儿要捏死你,”黑瞎子把俩人装备都拿了回来,将眼镜的包递给了他,还顺手从自己背包里拽出了一条弹夹,给自己胸前一直安分挂着的微冲上膛又拽下来递给了眼镜,“我给了他一刀,没捅死不过也不轻,那东西知道疼就跑了,我看你不对劲先给你捞出来了。”
黑眼镜看着黑瞎子递过来的微冲又看了眼黑瞎子,后者晃了晃眼镜这才接过来拴到了脖子上,
“再来一次?”
黑瞎子重新装了一袋子空气,拿着长绳拴到腰上另一头给了眼镜,对着眼镜点了下头转身两步并三步跑上几步就直接扑进了水里。
待到沉底黑瞎子看着那边儿停着的那只鲛人左胸前的伤口还在持续向外飘着血,嘴角抽了两下有点感慨这鲛人血皮挺厚。黑瞎子可以肯定自己那一刀就算没捅穿鲛人的心脏,多少也蹭到了个边儿。琢磨着自己是不是浮上去等这鲛人放光血嗝屁,脚步却还是踩着水底向前蹬,黑瞎子看着越来越近的鲛人,一路上那种被盯着的感觉从来就没有断过。但黑瞎子知道自己现在最好是别回头,虽然不能百分百确定,但之前确实是一个忍不住的转身他就中了招。
鲛人面上还是无悲无喜,双手垂在身边抬头“看”了一眼水面之上黑眼镜所在的位置,随即摆动了一下鱼尾晃到了棺材前面,就像将棺材挡在自己的身后一样。
但黑瞎子还是发现一些细节,那只鲛人并不是直接从自己的棺材上越过去,而是绕着棺材边儿还多游了一段距离才停下的。
那感觉就像下陷的棺材和突出的棺材实际是处在同一个水平面,他是为了绕过下陷的棺材,并将其护在身后一样。
鲛人与黑瞎子之间的距离越来越近,血水散开在鲛人周身看着就像飘着层薄纱。黑瞎子有点儿感慨,这鲛人都被折腾成这样了还护着这棺材里头的,真不知道是说他忠心好还是别的什么。
不过,不论怎样,这东西还是比现在的人更有人性的。
在黑瞎子马上还有几步就要到鲛人身边时,原本没有任何动作的鲛人抬起了手。紧跟着鲛人将手掌朝下,猛地向下做了一个下按的手势。
黑瞎子完全没能理解鲛人做这个手势的意思,但不容他细想他突然就感觉到自己脚下踩着的地面颤动了一下,随即一股极强的吸力如同大手一样将他全身抓紧,跟着就被拉进了脚下不知什么时候多出来的洞里。
整个人被水流冲的七荤八素,黑瞎子觉得自己今年是不是和水犯冲之余,发现了一件让他苦逼的事。
如果不出意外,黑眼镜恐怕是被他拽过来了。
而另一方面,被莫名其妙从岸上直接拖走一脸拍水的黑眼镜心情相当的差劲。
TBC
作者有话要说: 今日双更 晚上六点半在更新一次
☆、二十二夜墓【下】
因为有前车之鉴他在瞎子下水后就把绳子拴在了身上,结果他觉得水下不对劲就莫名其妙瞅见黑瞎子刺溜儿一下就不见了。于是还没等他开枪,整个人就被拽飞了出去,然后飞扑进了水里。
俩人一前一后被拽的水中凌乱,黑瞎子觉得自己肺子里的空气都快被挤干净。衷心的理解了在洗衣机里被轮的衣服的感受,黑瞎子费力的缩着身体尽量避免在流动过程中磕碰到头部和要害。
到他们从水中出来大约有十几秒的时间,俩人一个接一个的从洞口中冲了出来。因为洞口本身就不宽的原因水的压力很大,于是俩人便成了黑瞎子先被喷了出来,然后刚拍到地上紧跟着眼镜就窜了出来。
黑瞎子整个人被摔的有点儿傻逼,在地面上挣扎了一会儿才缓解过来刚拍到地上那股劲儿。另一边儿眼镜状况也差不多,连骂娘都没心情了,拍地上后就挺尸躺平。
水还在往外窜,但明显随着时间的流逝在逐渐减弱。
俩人就这么瘫了有一会儿,直到那边儿把他俩冲出来的洞都不喷水的时候黑瞎子才动了动身子,“还有气儿?”
黑眼镜在一边深深的吐上一口气,挣扎着坐了起来,吐出一口刚才一个疏忽冲到嘴里的水,“健在。”说完就站起来走到瞎子旁边,瞅了眼大字躺地上的瞎子,抬脚用脚尖踢了踢瞎子的小腿,“你说说,我这跟你来一趟都快赶上上刀山下火海走油锅了。”
瞎子也懒得躲任眼镜踢了几脚,咧着嘴状似无辜的嘿嘿两声,胳膊伸直对着眼镜伸出了手,“拉我一把。”
顺手抓着瞎子的手,用力一带黑瞎子就站了起来。
解了腰上系的绳子,俩人站好后就开始仔细的扫了遍他俩现在在的这个地方,就发现这个地方似乎也是个耳室一类的地方。
整个空间是挖好的正四方形,就像眼镜之前见到的一样。不同的是,他之前跌进去的墓室是墓顶没有石板覆盖,而这个是地面没有石板覆盖,而且还呈现出圆形漏斗的形态。最明显的还是墓室一侧的开口,眼镜检查了一下发现这个开口连接着甬道。
整个墓室相当干净,除了地上的洞口外什么东西都没有。
“你是怎么中招的?”眼镜蹲在地面的洞口边往里照着光,能够看出这个通道并不是笔直向上的。
瞎子检查着对外的甬道,手在甬道壁上摸了有一会儿才放下了手,“那东西摆了一下手,我就被吸进去了。”
“就摆了一下手?”眼镜微微皱眉,转过身看向了黑瞎子,“你确定?”
“确定。”
“艹,邪门了。”
耸耸肩黑瞎子活动了一下肩膀,腰部和肩上的伤口仍旧在泛着疼。低头看向了手表指针已经指向了下午两点,黑瞎子掂了掂手里握着的匕首,“速战速决吧,这地方真不能久待。”
黑眼镜明白黑瞎子的意思,走到了瞎子身边点了点头。
微冲的子弹就只剩下了一条的量,而最主要的就是两人的伤口需要尽快脱离地下的环境。不然他俩就算不被这墓里的生物轮死,也迟早会因为伤口发炎化脓而丧失最后的体力。
俩人维持着不快不慢的步速穿梭在甬道之中,令人庆幸的是这条甬道虽然长了些,但好在并没有岔路口。
出了一开始的墓室直走了一会儿俩人到了一个转角,一转过去就是向上去的阶梯。那阶梯修的很窄,他俩之前走的甬道虽然也不宽但好歹能让两个人并排同行。但一到这个阶梯的时候宽度瞬间就缩减成了只能一个人通行的宽度,狭窄的空间总让人感觉有些压抑。但当黑瞎子在上完第一层阶梯绕过缓台的时候,就明白了这个阶梯为什么会设计的这么狭窄。因为一条甬道的宽度被用来做并排的阶梯,或许是当时的条件限制也可能有别的原因,总之这一路走下来黑瞎子最警惕的就是这一段。
这种地方设上机关走在里面的人基本没得跑,但他俩也没有别的办法所以就只能硬着头皮上。好在直到走了大概有两层楼高后出了楼梯,看着眼前遍布四周墙壁上的树根,黑瞎子觉得他们俩很可能离地面很近了。
植物的力量永远都是强大的,看着被撑开的石缝间生长着的树根,黑瞎子想到了一些不大好的东西。
比如,九头蛇柏。
那东西黑瞎子这辈子都不会忘。
但看这边树根的形态并不像九头蛇柏一样,而且在他用匕首削掉了很大一块根茎都没发生任何突发事件后,黑瞎子向一边端着枪的黑眼镜点了点头,俩人这才靠近了正中间的大门。
石质的门上布满了或粗或细的树根,但惟独门正中间的开关部分上并没有任何的树根遮挡。
黑瞎子就像之前一样按下了开关,随即那块石门便慢慢的下沉到了下面。好在覆盖在门上的树根都不是相当粗的货色,黑瞎子和黑眼镜俩人分工明确的拿着各自的匕首一顿劈砍也就将出入口清
理了出来。
进了门后俩人第一反应是来错地儿了,第二反应是抓紧了自己手中的匕首笑的都不怎么好看。
眼前与其说是墓室更像是茂盛的树林,除了出入口这一小片位置还比较干净以外,整个墓室几乎都被树木占领。与前两个墓室不同的是这个墓室的顶很高,面积也比之前的两个要大,而地面也依旧是最原始的土壤,并没有用石板垫死。墓室中间生着四五棵树木,粗壮的根茎深埋在土壤之中,分叉出的枝干长到墓顶不知什么原因并没有顶开墓顶。状似柳枝的茎干如同悬在顶棚的绳子,全部都生长到快要触及人头的位置就没再生长。
“我觉得咱俩有麻烦了。”黑眼镜说着转头看向了黑瞎子,这墓室里生长着的植被黑眼镜从来不认为是什么好东西。
黑瞎子不置可否的点了点头,活动了一下拿着匕首的手腕,“多留意。”
两人同时迈开步子走向了墓室中央的几棵树,视线都集中在那棵躯干长势异常臃肿的树上。
原因无他,因为他们突出在树干外的一小部分白色石头上。
而就在两人身后,墓室的墙壁上的裂缝中缓慢的伸出了一条细小的树枝。
但他们两人谁都没能发现。
二十二夜墓END
作者有话要说: 下次更新时间七月六日
☆、二十三夜墓【上】
在阴暗的环境中,当人的头顶有东西的时候任何人都会感受到不自然的压力,尤其是一些比较密集的东西的时候这种感觉更加明显。
黑眼镜这几步走的异常不舒服,树枝并不是坚硬的,能够感觉出这东西相对来说还算柔软。零星有几条长势较好的离地面比较近,黑眼镜都能够感觉到它们擦过头发丝后晃动的状态。
黑瞎子这边走的也不舒服,毛毛的感觉就像无形的蜘蛛网扣在了头发上一样,总会误以为头发上粘了些特别的液体。
两个人走到了大树的近处才发现这“几棵”树并不是真正的树,而是其中一棵主干的气生根。其中最为粗壮的树已经枯死,树干被掏空裹着东西,黑瞎子细看了一下发现那里面裹着的正好就是他们要找的东西——棺材。
黑瞎子率先上前把棺材上覆盖着的藤条全部砍断,看着嵌在树内的棺材突然就有点不知道怎么下手好。
如果直接把棺盖撬开那很可能在棺盖刚开的同时里面的粽子就扑了出来,到时候在这地方乱折腾,黑瞎子自己都觉得玄。但是这棺材盖不撬又不能取出里面的东西,黑瞎子啧了一声有点儿犯愁。
“开棺?”黑眼镜瞅着竖在眼前的棺材也有点拿不准主意,转头看向了黑瞎子征询意见。
“开,我看看怎么下手。”手抚上棺身黑瞎子侧头凑近棺材盖听了听声,把腰间系着的那捆绳子解开攥在手里,绕着树干走了起来。
黑眼镜没主意,看着黑瞎子刚绕到后面突然就停了步子,扫视树身的动作也停了,就那么定在那儿。
“过来。”连头都没转黑瞎子又向前走了两步,对着黑眼镜招了招手。
黑眼镜跟了过去,走到黑瞎子刚刚停下的位置转头看向了树身。
一打眼黑眼镜并没看能出来哪儿不对劲,但细看之下他就发现了这树身上有一块儿比其他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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