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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西法的计划-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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敏锐的将沙利叶的反应摄入眼中,乌利尓并未拆穿沙利叶,微笑道:“没有就好。”不管沙利叶遭受什么样的对待,只要没有落选,不会成为侍者或者管家,或者进入盖亚成为女人的宠物,怎样都好。况且拉贵尓仿佛也没有那种畸形的性癖。
只要沙利叶不惹怒贵族,或者因争宠而被陷害,保住性命应该没有问题,运气好的话还能走出中枢大厦。
乌利尓习惯性的往腿部摸去,想要拿出香烟丢给沙利叶一支,摸到连一个口袋都没有的紧身裤才想起来自己已经很久没有得到烟了。
关在地狱中时所有的注意力都用来警戒蠢蠢欲动的恶棍,抽烟的*一天天淡下去,进入中枢大厦以后也没有想起来抽烟,加上乌利尓本就没有拉斐尔那样重的烟瘾,不知不觉中竟然戒掉了。
“嘿嘿,和你在一起仿佛回到了贫民区。”乌利尓收回手,将双手环抱胸前,笑着道:“才想起来我是抽烟的。”
此时沙利叶才注意到乌利尓的穿着与自己不同。上身是一件剪裁得当的黑色夹克,下身则是一条黑色紧身裤,配上黑色高筒靴,干净利落而又显得十分帅气。
“你这身衣服挺不错。”沙利叶赞美着,心中充斥着羡慕。
“那家伙不喜欢我穿宠物制服,给我订做了这样的衣服。”乌利尓撇撇嘴,“也好,我不喜欢大面积裸露着身体。”
乌利尓淡淡的语气传入沙利叶的耳中,沙利叶心中嫉妒的野草拼命生长着。为了掩饰自己对好友的嫉妒,沙利叶转移着话题,伸手拨拨乌利尓暗紫色的头发道:“乌利尓,你的头发好像有些长了。”
“因为这段时间一直没得和你见面,没人给我剪头发啊。”沙利叶伸手捞起额前一缕碎发,微笑着:“你知道我不习惯让别人剪。等会儿我去找把剪刀,你帮我剪吧。”
乌利尓手指上,那枚指环闪烁着耀眼的光芒,刺痛沙利叶的眼睛,那是自己梦寐以求的东西,路西法的宠物指环。
“嗯,如果能找到工具我再帮你剪。”沙利叶掩饰着快要从心脏中溢出来的嫉妒,脸上挂着虚假的微笑。
“太好了!”乌利尓一把抱住沙利叶,脸上的笑容灿烂如同春日暖意。
中枢大厦的上半部分,是十二贵族专用的地方,分为两层,进入便是巨大的大厅,然后再按照功能细细分层,总共分为五层。
每一层都装有强化玻璃制成的墙壁,安装着金属栏杆。站在大厅中抬头往上看,可以清楚的看到呈螺旋形围绕大厅的每一层和极高的大厅天花板,天花板上装着华丽的灯饰,将大厅照个通明。
除去十二贵族以外的其他贵族,宠物养成所统一集中在中枢大厦的下半部分,而十二贵族的则在自己的楼层,设置在环绕大厅的第二层。透过玻璃墻往下看便是大厅,服侍贵族的侍者来往穿梭,忠诚的履行着自己的职责。
大厅被建成四方形,每一面都有升降梯可以使用,当然其中一部是六大贵族专用,不知是否因为设计师的恶趣味,大厅中许多地方都采用透明设计,连升降梯也弄成强化玻璃材质,仿佛观光电梯。
站在缓缓上升的电梯中,透过该死的玻璃,路西法银色双眸紧紧盯着刚刚获得自由活动的权限便跑来寻找挚友的乌利尓。
安静的让金发美少年拨弄头发,笑得一脸灿烂的抱住对方,路西法盯着乌利尓,俊美的脸上寒霜笼罩,银色双眸中冷冽更胜平常。
“哎呀,我们的路西法大人吃醋了。”顺着路西法的视线,米迦勒的目光落在下方,正好看见乌利尓拥抱站在面前的金发少年。
“哼!”鼻端发出意义不明的低哼,路西法收回视线,升降梯停在顶层,路西法迈出电梯,丢给米迦勒一个背影。
“这究竟是好事还是坏事呢。”米迦勒喃喃自语,“不管了,区区一名宠物,玩几天就腻了吧。”米迦勒将这个问题丢在一边,昨天到养成所挑了一名宠物,昨夜试了一下,感觉还不坏,米迦勒快乐的往自己的卧房走去。
坐在书房中,路西法沉着脸看着光学触摸屏上显示的资料,“RL—15,在训练过程中表现出较强的上位*。”低声念着资料,路西法的脸上流出微笑:“原来这样。”微笑渐渐扩大,路西法按下通讯按钮。
“RL—15,跟我过来。”刚和乌利尓分别,回到宠物养成所,管理员便招呼着沙利叶。忐忑不安的跟着管理员坐上升降梯,顺着铺着长绒地毯的幽深走廊,在一扇自动门前停下脚步。
按下通讯键,管理员端正着站在门前,等待着。
“进来。”安装在门上方的微型扩音器里发出指令,管理员按下按钮,自动门打开。
“路西法大人,我把他带来了。”管理员恭敬的朝着端坐的男人鞠躬后退出。
“编号RL—15,因擅自戴上宠物指环被打至重伤。”路西法声音低沉冷漠,“这些资料都是真实的吧,沙利叶。”
沙利叶的心脏怦怦跳动,呼吸急促,梦中无数次出现的高贵男人如今与自己共处一室,正叫着自己被剥夺的名字。
“是……是事实,路西法大人。”沙利叶弯腰鞠躬,通过这段时间的训练,沙利叶学到了不少文明的礼仪。
“参加宠物甄选是为了得到富人的身份吗?”路西法手肘靠着工作台,双手交握,支撑着下巴,银色清冷双眸打量着沙利叶,捕捉着沙利叶脸上细微的变化。
“不,最早我选择的是路西法大人。”沙利叶赶紧澄清,尽力让脸上的微笑看起来更加真实美丽,“只是被乌利尓……”
“我赐予了乌利尓宠物指环,允许他在中枢大厦自由活动,这件事你听说了吧。”路西法打断沙利叶的话。
“欸?”跳跃前进的话题让沙利叶有些弄不清楚路西法叫自己来的目的。
“你是他最好的朋友,我允许你进入我的卧房。”路西法再次转换话题,沙利叶被惊呆了。略微停顿,路西法接着道:“你每天可以和他呆上一会儿。你可以理解为这是我对他的疼爱。”
“路西法大人。”沙利叶赶紧道:“我……”
“你可以离开了。”路西法打断沙利叶的话,下着逐客令。站在一旁的侍者走过来,礼貌的作出请的动作,暗示沙利叶尽快离开。
刚才我应该抓住时间表明自己的心迹,我比乌利尓长得好看多了,如果我表明心迹,路西法大人说不定会选择我。跟在侍者身后,沙利叶心中悔恨不已。
“这就是路西法大人的卧房。”侍者在门前停下,按着密码盘,门刷拉一声打开,侍者面无表情道:“我是书房专用的侍者,不能进入卧房,请你自己进去。”
门在背后合上,沙利叶小心翼翼走进卧房,地上铺着长绒地毯,温暖柔软。巨大的落地窗采光良好,可以俯瞰半个泰拉中心城。室内的家具全是沙利叶不曾见过的材质,散发着好闻的清香。
“哗啦”门在背后被打开,金发碧眼的侍者走进来,看见站在室内的沙利叶脸上微微露出诧异。“滴滴”手腕上的便携式光脑响起通讯,侍者读取资料后明白眼前之人的身份。
“你好,我是路西法大人的侍者,阿尔瓦。”阿尔瓦做着自我介绍。“沙利叶要喝点咖啡吗?”阿尔瓦走到桌子旁,拿起桌上的咖啡壶。
“咖啡?”沙利叶不知何谓咖啡,面上露出困惑。
“乌利尓大人很喜欢喝,他常常一边喝咖啡一边和我讲起你们在贫民区的事情。”阿尔瓦微笑着,拿出咖啡豆研磨着,咖啡特有的苦香在空中蔓延。
截然不同的称呼,成为沙利叶心中嫉妒的养料,浇灌着嫉妒的野草,沙利叶的胸口发闷,压抑着心中沉闷,沙利叶询问道:“乌利尓呢?”
“乌利尓大人应该去参观中枢大厦了吧。”阿尔瓦熟练的煮着咖啡,脸上挂着微笑:“那位大人真是与众不同,明明也是从贫民区出来的,却和我们不大一样呢。既善良又温柔,还透露着一股野性,有时又像贵族一般高雅。”
“嗯,乌利尓是和我们不一样。”沙利叶敷衍着。
咖啡壶中的咖啡散发出醇香,渐渐溢满室内。两人聊着天,阿尔瓦讲述着自己对乌利尓的喜爱和敬佩,沙利叶听着。虚伪的敷衍与令人发狂的艳羡在沙利叶心中弥散开来,一点一点拉大沙利叶和乌利尓之间的距离。
看着屏幕上的沙利叶,路西法唇角轻提,勾出一丝微笑。早已将沙利叶的心思揣摩透彻,只要抓住沙利叶心中的*,将那*的幼苗细心培养,终究会在两人之间筑起一道荆棘之墙。
第24章 醉酒的可爱小狗
既不是贵族也非侍者,身上也未穿着宠物的制服,一路行来,乌利尓的衣着引来众人好奇的目光,大家纷纷在心中揣测着乌利尓的身份。
忽视众人落在自己身上的视线,乌利尓细心的观察着中枢大厦的结构,将发现的每一只监控器的位置牢牢记在头脑中,计算着能够完全避开监控器的行进路线。
不知不觉间,乌利尓来到一扇装饰华丽的大门旁,门口的警卫拦住乌利尓:“这位大人,请问您有会客预约吗?”
“会客预约?”乌利尓困惑道,“我没有预约,但是路西法那家伙说我可以在中枢大厦随意走动。”
路西法那家伙?警卫在心中咀嚼着乌利尓对路西法的称呼,瞬间明白眼前之人的身份,在泰拉从不将路西法放在眼中的除了那位别无他人。
“乌利尓大人,前方是通往盖亚的特殊通道,没有预约是不能进去的。请您谅解。”警卫毕恭毕敬的敬礼。
盖亚?日夜思念的母亲就在门的那一端,乌利尓双拳紧握,微微颤抖。“抱歉。”礼貌道歉后,乌利尓离开大门,拼命压抑着内心的激动和思念,乌利尓眼角快要溢出泪来。
忍着眼中泪水,乌利尓按下密码,自动门打开,坐在桌前端着咖啡盯着自己的正是沙利叶。“沙利叶,你怎么在这里?”乌利尓十分困惑。
“路西法大人让我来陪你。”沙利叶脸上浮出微笑。“那家伙有这么好心?”无论如何对路西法都没有好感的乌利尓冷笑着。
“乌利尓大人,您回来了?”阿尔瓦正在浴室忙着,听见乌利尓的声音快速走出来,弯腰行礼道:“我这就去给您准备洗澡水。”
“嗯,麻烦你了,阿尔瓦。”这些天乌利尓已经渐渐习惯被阿尔瓦照顾,谢过阿尔瓦后,乌利尓从酒柜中拿出一支红酒和两只杯子,走到乌利尓身边,看着乌利尓只喝掉一小半的咖啡杯笑道:“咖啡很苦吧?”
“嗯,还好。”沙利叶掩饰着对咖啡的不惯,这闻着很香的饮料预料之外的苦,沙利叶很不习惯但又不好意思提出更换饮料的要求,只得皱眉小口小口喝着。
“来,我们一起喝一杯。”将杯子放在枫木桌子上头,乌利尓启开红酒的木塞,芳香扑鼻而来。
接过杯子,沙利叶轻啜一口,芳香的液体缓缓流入喉中。“真好喝。”沙利叶赞叹道。
“那家伙多的是好酒,你可以喝个够。”乌利尓露出洁白整齐的牙齿,笑出一脸坏样,“不用替他省钱。”
书房中,乌利尓的话通过微型监视系统给的收音器传入路西法耳中,路西法脸上温柔尽显,伸出手指点着屏幕中乌利尓小小的脑袋:“原来你也有可爱的一面。”
“哟!”带着几分痞气的声音在门口响起,抬起头,路西法才发现自己的注意力全部放在乌利尓身上,连米迦勒进来都不曾察觉。
绕到路西法身后,米迦勒看着屏幕上笑得一脸灿烂的小小野兽:“你的小野兽笑得好灿烂。”
“可惜这样的笑我从来无福享受。”路西法站起身,从酒柜中拿出酒瓶和杯子,斟上两杯。语气中毫不掩饰的酸味震惊了米迦勒,“每次我们见面都是剑拔弩张。”
“路西法,宠物这种下贱的东西,玩玩就可以了。”米迦勒接过酒杯,金色眸子盯着自己的好友。
相处百年来,路西法的冷血无情可以算是泰拉星之最了,如今却用怨恨的语气诉说着心中的醋意,米迦勒提醒着路西法:“爱上宠物这种滑稽的事情,你最好还是不要做。”
“如果我说我已经爱上了呢?”路西法将杯中液体一饮而尽。
米迦勒收起脸上与贵族身份毫不相符的痞痞笑容,正色道:“路西法,我们是人工智能生命,要活上几百年,爱上人类这种可笑的事情,只能让你感到孤独。”
“米迦勒,你的提醒太晚了。”放下杯子,路西法重新坐回工作台前,望着屏幕中开怀大笑的乌利尓,银眸中的清冷一扫而空,只有浓烈得化不开的温柔,“他填补了我生命中欠缺的那一部分。”
看着路西法眼中柔情,米迦勒知道自己的规劝已经不会起到一丁点作用,坐在圈椅中,沉默的品着杯中美酒。
送走米迦勒,路西法处理完公务,拿起挂在衣帽架上的外套穿好,往卧房走去。
打开自动门,映入眼帘的是醉倒的两人。沙利叶坐在沙发上,闭眼仰头靠在沙发靠背上,乌利尓横躺着,将头枕着沙利叶的大腿,安心的睡着。
“路西法大人,您回来了。”听见开门声,阿尔瓦迅速放下手中事务,从路西法手中接过外套,挂在衣帽架上。
看着桌上堆放在一起的空瓶,路西法微微皱着眉头。
弯腰将乌利尓从沙发上打横抱起,看着醉倒的沙利叶道:“叫警卫把他带回去。”接得指令,阿尔瓦迅速通过光脑联系警卫。
嗅着乌利尓身上浓重的酒味,路西法略作思考,把乌利尓带到浴室,放进浴缸,轻轻脱掉乌利尓沾染着酒味的浴袍,打开花洒,帮助熟睡的乌利尓清洗着身体。
“拉斐尔,我不要洗澡啦,我想睡觉。”半躺在浴缸中,闭着眼睛,乌利尓挥着手不耐烦的嘟囔着,语气与小孩子无异。
路西法脸上的冷冽冰封瓦解,手上动作更加温柔。
温暖的水浇在乌利尓身上,水滴顺着小麦色皮肤滑下,触摸着光滑的肌肤,感受着肌肉的弹性,路西法身上的热度一点点上升。
“乌利尓,醒醒。”压抑着*,路西法摇晃着乌利尓,“睁开眼睛,起来清洁口腔。”
乌利尓睁开眼睛,视线朦朦胧胧,*着身体,摇摇晃晃站起身:“拉斐尔,刷牙就是刷牙,叫什么清洁口腔,再说半夜刷什么牙啊,我睡觉前又没有吃糖。”
路西法憋住笑道:“可是你喝了酒。”
“喝酒?你们不是说我没成年不给酒喝么?”乌利尓摇晃着身体,从浴缸中迈出脚,步伐不稳的走到镜子前,拿起牙刷,在嘴里刷两下,转身用牙刷指着路西法:“喂,拉斐尔,牙刷上没有牙膏。”
路西法捂住嘴,肩膀抖动,拿起牙膏挤在乌利尓指着自己的牙刷上,拿过一旁的浴袍披在乌利尓赤/裸的身上。
迷迷糊糊,乌利尓把牙刷放进嘴里,捣鼓几下后抱怨道:“拉斐尔,路西法最近是不是做生意亏光了国库?配给的牙膏都是假货,你看连泡沫都刷不出来。”
“不是假货,是你没有沾水。”路西法忍住笑顺着乌利尓的话往下进行,替乌利尓装满一杯水,牵过乌利尓的手沾上水:“路西法做生意从来不亏本,路西法也不会发给你假牙膏。”
路西法的手猛然一顿,敏锐的寻找到乌利尓话中的违和。会使用国家配给的生活必需品只有中枢大厦和盖亚,城里富人的福利只有配备基本设施的房子。
乌利尓究竟来自哪里?盯着迷迷糊糊刷得满嘴泡沫的乌利尓,路西法眯着眼睛,脑中整理着资料。
“妈妈”猛然想起乌利尓曾经在睡梦中叫过这个词语,难道乌利尓来自盖亚?刚冒出来的念头马上被打消,守备森严的盖亚中只有被阉割的管家和无生育能力的男宠,而且女人们每个月会定时取走卵子,孕育胎儿需要好几个月,不可能不被发现。
莫非乌利尓是中枢大厦中被流放贵族的子嗣?路西法的脑中瞬间跳出一组画面,安静的翻看纸质书籍的乌利尓,放杯子时用小指作为缓冲减小磕碰声音之类的习惯性动作……
平时被路西法忽略的小小细节跳出来,因乌利尓的野性太过于印象深刻,掩盖了这些经受过良好教育的高贵举止。
中层及中层以下的贵族中有不少保守派,对玛利亚采取的繁殖政策十分不满,认为不应该将研究力量放在改变繁殖方式上,而应该研究*病毒,找到抑制的方法。
更有激进的贵族暗中活动,打算推翻玛利亚的统治,东窗事发后,接受的惩处便是剥夺贵族的身份流放到贫民区,这对于贵族来说无异于最严苛的惩罚。
而这些保守派仍然保留着“妈妈”这一古老的称呼,即使是男人孕育而出的新生命,也是用“妈妈”代替“爸爸”这一称呼。
“你究竟是哪位贵族的子女呢?”路西法快速思考着,对乌利尓的兴趣越发浓厚。
“拉斐尔,今晚我和你一起睡好不好?”迷迷糊糊刷好牙,放好牙刷,乌利尓摇摇晃晃走到路西法身边,窝在路西法胸膛前,伸手环住路西法的腰:“我一个人睡好孤单。”
小孩子撒娇般的语气戳中路西法心中柔软之处,将方才思考的问题丢掷一旁,路西法唇角轻提,抬手环住乌利尓的背,温柔的抚摸着乌利尓柔亮的头发。
带着脚步蹒跚的乌利尓,挪到床边,帮助乌利尓躺下,拉过被子盖好,拂开乌利尓散乱额前的发丝,路西法弯腰亲吻乌利尓光洁的额头,起身走进浴室。
第25章 狂暴的路西法
近来星际间局势不稳,东日星大举进攻玖楼,牵连周边几个星球,经济疲软。
以出口高科技产品换取外汇,买进必要资源的泰拉星受影响极大,本就十分复杂的星际贸易因战争的影响变得更为复杂。为了处理外贸事宜,近来路西法每天疲于公事。
虽然路西法手腕高强,要在战争时期说服对方冒着危险保持交易行动,还是颇费功夫。
坐进浴缸,温水浸泡着皮肤,闭着眼睛,放松下来的路西法回想着乌利尓可爱的表情,唇角绽放微笑。喝醉酒的乌利尓性情大转变,仿佛一只撒娇的小狗。
手指轻轻敲击着浴缸边缘,路西法心中揣测着今晚乌利尓口中频繁出现的拉斐尔之身份。
从浴缸中起身,路西法穿好浴袍,处理好湿漉漉的头发,走出浴室。
站在床前,路西法贪婪的凝视着熟睡的乌利尓。整齐的双眉微微皱着,睫毛投下扇形光影,衬托着秀挺的鼻子,薄而丰润的嘴唇轻阖,敞开的浴袍下,薄而紧实的胸膛规律的起伏。
唇角笑容扩散,路西法轻轻躺进被子,紧靠着乌利尓躺下,心脏急速有力的跳动。
感受到路西法靠近,乌利尓侧身搂住路西法,头颅不断调整着位置,寻找着倚靠。微笑看着乌利尓的举动,轻拂乌利尓柔亮的头发,路西法心中流过暖意。
“拉斐尔。”寻找到舒适地点,乌利尓喃喃,陷入沉睡。
俊美的脸孔上难得一见的笑容瞬间冰封瓦解,路西法清醒的明白,清醒时的乌利尓心中永远只有沙利叶,酒醉而昏睡时需要的也不是自己。
乌利尓需要的不是自己,虽然路西法从未想过用幻想麻痹自己,但如今亲耳听着男人的名字频繁出现,残酷的提醒着这一事实。
拂开散落面颊的头发,路西法攫住丰盈湿润的唇瓣,吮吸品味。胸口激荡着,爱意、怒气、尊严、*铺天盖地而来,无法冷静,无法思考,过于复杂的汹涌情绪使得大脑一片空白,只余下顺从本能行事的身体。
右手环至乌利尓头颅后方,修长的手指轻易固定乌利尓的后脑,左手爬入浴袍下方,顺着侧腰曲线而上,光滑的皮肤,触手温润,覆盖着薄而紧实的肌肉的腰,线条优美。
侧腰,后背,手指游移,停留在乌利尓的蝴蝶骨处,薄薄的两块骨头,描画出美好的曲线。拥抱乌利尓,才觉出乌利尓身材的纤细,如此纤细的身体,竟然有着令人难以置信的强劲爆发力和坚韧精神,人类真是奇怪的生物。
口中发出叹息,路西法舌头撬开乌利尓的唇瓣,滑入温暖的口腔,品尝着残余着酒精味道的气息。
尝试着带动乌利尓柔软的舌头,路西法手指顺着背部曲线而下,滑过腰际,一路向上,停留在胸前凸起。
手掌轻轻覆盖胸側,拇指按压摩擦着小小凸起,尚未开掘的身体敏感诚实,感受着逐渐变硬的小东西,路西法体内燃烧起熊熊火焰,动作变得迅速猛烈。
舌头交缠,手掌滑过背部,路西法身下迅速盎然站立。正待进一步掠夺乌利尓的所有,却见紧阖的双眼猛然睁开,灰蓝色眼眸中一片冰冷。
“你干什么?”头部后仰,挣脱路西法手掌的禁锢,乌利尓话语冰冷,方才的可爱荡然无存,连一丝残像也不曾余留。
“提醒你该履行宠物的职责。”路西法还以冷冽笑容,饱含落差的对待滋养名为“贵族自尊”的野草,将温存之心牢牢锁缚。
“得到宽待便该付出对等的代价,我想你身为贫民区的贱民也应该有这点脑子。”伸手握住乌利尓的根苗,动作粗鲁毫无温存之意,“讨好主人,不正是你们贫民区野狗擅长的吗?”
突然而来的刺激,初尝情/事的乌利尓忍不住发出抽气声。
预料之中的反应,路西法心中竟然没有一丝喜悦,想要乌利尓主动接纳自己,爱上自己的*化作残酷的冷笑。
脱下浴袍,捞起乌利尓瘫软的身体,双手固定乌利尓的腰,强迫乌利尓跪在床上,露出后/穴,路西法挺身进入。
远比两根手指粗大的器官艰难的插入,尚未接受男性雄伟的后/穴难以适应,火辣辣的疼痛传遍身体每一处,乌利尓惨叫出声,汗水顺着额角滴落。
意料之外的紧束,路西法皱起眉头,未完全扩张的后/穴再次开裂,鲜血滴落,触目惊心。
被乌利尓刺痛的心脏阵阵收缩,喉头紧缩,路西法腰部律动,狠狠冲刺,无视乌利尓裂开的后/穴。
远比人类优秀的体能和力量,漫长的过程,路西法每一次撞击都给乌利尓带来极大的痛楚。利尓颤抖着身体,手指紧紧抓着床单,牙齿狠狠咬着下唇,尽力压抑着痛苦的呻/吟。
从内而外蔓延开来的疼痛,堆积在体内,从内壁黏膜到外部,每一处都如撕裂般疼痛。
绝对不能屈服,如此想着,乌利尓失去意识。
失落,难过,*……堆叠成焦躁,路西法狠狠撞击深处,妄图用快感麻痹感官。
沉醉,悔恨,满足……奇异的交织在一起,激荡在路西法内心,撕扯着路西法的神经。
腰部酥麻激荡开来,紧紧抱着乌利尓纤细的腰,释放在温暖紧致的内部,路西法将头埋在乌利尓颈窝,原以为倔强的乌利尓在忍受身体内部的疼痛,直到发现乌利尓完全将重量挂在自己手臂之上,才注意到不知何时起,乌利尓已无半点响应。
慌忙将乌利尓翻过来,看着乌利尓紧闭的双眼,路西法心中升起一丝恐惧。
“乌利尓,醒醒。”拍打着乌利尓的脸颊,紧阖的双目毫无睁开的迹象。
“乌利尓。”拍打脸颊的力道逐渐加重,路西法的声音开始颤抖。看着床单上混杂着血液和精/液的脏污狼藉一片,路西法才意识到自己给乌利尓带来的伤害。
恐惧攫住心脏,位于泰拉金字塔顶端,睥睨众生的神祇第一次尝试无法摆脱的恐惧。
不顾身体的脏污,路西法扯过丢在一边的浴袍,胡乱穿上,再拿过乌利尓的浴袍,裹住乌利尓赤/裸的身体,打横抱起昏迷的乌利尓,路西法往再生治疗中心狂奔。
为什么要忍呢?像往常一样给我一拳啊。路西法站在水槽外,银眸紧紧盯着躺在水槽中的纤细身躯,悔恨啃噬心脏。乌利尓本就比大多数人纤细,而且未经情/事,自己粗暴的举动带来的伤害不可谓不大。
“滴滴”手腕上的便携式光脑响起,点开通讯,雷米尔传送来与邻近星球的贸易谈判资料,谈判即将开始,路西法犹豫片刻,转身走出再生治疗中心。
打开自动门,污浊的空气中,混杂着精/液和血的味道,狼藉一片的床单,鲜血盛开成大朵大朵猩红花朵。阿尔瓦大惊失色,面色一片苍白,这么大的出血量,乌利尓会怎样,阿尔瓦不敢想下去。
抱着一丝希望,阿尔瓦往再生治疗中心狂奔而去。
坐在水槽边,看着双眼紧闭的乌利尓,阿尔瓦掉下眼泪。淡绿色的液体中,乌利尓双目紧阖,脸色苍白,嘴唇毫无血色。
“为什么要互相伤害呢。”手抚上冰冷的水槽,阿尔瓦心中悲痛,“明明可以相爱的两人,却非要像刺猬一般戳伤对方,互相践踏对方的尊严,这是为什么。”
疼痛渐渐消失,乌利尓睁开眼睛,充斥药味的淡绿色液体,巨大的水槽,乌利尓瞬间明白自己身处何处,扭头正对上阿尔瓦泪光盈盈的眼睛。
扯出微笑,乌利尓尝试用唇形告诉阿尔瓦自己很好,却不料这一举动竟然惹得阿尔瓦放声大哭。
哭声引来医生,细细检查过乌利尓的伤口,确认没有问题后,医生摘除乌利尓身上的治疗仪器,将乌利尓扶出水槽。
阿尔瓦迅速上前,从医生手中接过乌利尓。伤口虽已痊愈,但流失的血液无法补充,乌利尓双腿发软,只好倚靠着阿尔瓦。
小心扶着乌利尓,阿尔瓦边走边抽着鼻子。
“阿尔瓦,不要哭了。”坐在沙发上,乌利尓虚弱的笑着,一路上,阿尔瓦都在哭。
“乌利尓大人,您身体还很虚弱,我扶您上床休息吧。”抽着鼻子,阿尔瓦强忍着哭泣,弯腰扶起乌利尓,往床铺走去。
站在床边,乌利尓面色苍白,看着床上的脏污,胃部熟悉的感觉瞬间升起,捂着抽搐的胃,乌利尓蹲在地上大口大口呕吐着。
“乌利尓大人。”阿尔瓦慌了手脚,不知所措。
“没事,只是看到床单有点不舒服。”乌利尓坐回沙发,闭着眼睛,不去看脏污的床铺。
“您稍等,我马上更换。”阿尔瓦迅速收拾着床单。
整理好床铺,阿尔瓦安排乌利尓躺下,收拾起脏污的床单,等乌利尓睡着后走出卧房。
听着阿尔瓦走出房间的声音,乌利尓睁开眼睛,昨夜的耻辱涌上心头,疼痛可以忍受,被强行插/入的心情却是无法忽视。
抬起左手,指环散发着柔和的光泽,乌利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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