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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穿越,种种田-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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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想到晓晓这一张嘴还真是厉害,不过——”赵氏伯母嘴角阴险地上扬,“明佺跟我家佢儿生辰整整差了一年,老身自然记得清楚,至于晓晓你的生辰嘛——当初合你和我家佢儿的八字儿的时候,一不小心多写了一份儿出来,再一不小心就夹在佢儿庚帖里了,今儿来给佢儿算姻缘,正好掉出来。这不,老身一高兴,就顺手帮你和明佺占了一卦,不想却是这样的结果。”

秦晓晓抿着嘴不说话,却偷偷别过手在赵明佺的后腰上狠狠掐了一把,低声道:“还不赶紧想辙!”

“娘子鬼主意不是一向很多?现在怎么又开始指仗为夫了?”赵明佺疼得呲牙咧嘴却还要强挤出笑脸对着大伯母,两个极端上的两种表情在他脸上同时显现,在对面的几个人看来颇为滑稽。

“明

佺这是怎么了?哪里不舒服还是……”赵家大伯母的话故意拖长了尾音,而话里的留白更是叫秦晓晓有一种被人窥破秘密或者是女干夫/淫/妇被捉女干在床的窘迫感。

“侄儿没有,多谢大伯母关心。”赵明佺揉着被秦晓晓掐得生疼的腰,嘴上却说着毫不在意的话语,“不过大伯母,侄儿跟内室的签儿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就是说,你们两个人之间有一个已经死啦!”赵明佢好像已经缓过来了,揉着头不耐烦地吼道,“娘啊您在这儿没事跟他们两个耗什么啊,爬山累死了,儿子要回去睡觉了!”

“好好好,佢儿耐心点儿。”赵家大伯母回过身子安慰安慰开始耍赖皮的儿子,又凑到他耳边耳语几句,那赵明佢便点了点头,腆着满是油水跟囊膪的肚子找了张青石凳子,一屁股就做坐下去下去了,然后又跟触电似的一秒蹦起来,抬脚踹了那凳子一脚,可是无奈大脑对痛觉的反射太快,便又隔着碍事儿的肚子抱着脚单腿儿蹦跶来蹦跶去,像个圆滚滚的小丑,看得秦晓晓憋不住,握着嘴摽着赵明佺的衣角笑得直不起腰来。凌寒跟妒霜也用帕子掩着嘴,眉眼儿弯弯盈满了笑意。

“有什么好笑的!”赵明佢听闻秦晓晓还有两个丫鬟的笑声,自觉失态,又失了面子,嘴里不知嘟囔着什么,向着另一面的一张木头凳子过去,小心翼翼地坐下试了试温度,才安心地坐下来——那副样子像极了大狗熊,秦晓晓越脑补越觉得好笑,最后干脆直接蹲在地下抱着膝盖笑,笑得很没有淑女风度。

赵家大伯母鄙夷地睨了一眼蹲在地上笑得直掐自己腿肚子的秦晓晓,继续道:“大伯母倒是希望这签儿算错了,可是因为这个结果有些骇人,大伯母便出于负责任的态度,叫那卜卦师多算了几遍——都是一个结果。大伯母这就着了慌了,虽说我们已经分家了,但到底还是五服以内的亲戚,这亲缘关系可是近得很,怎么能容许家里出了这种妖孽?!”

秦晓晓一面笑一面听着,听到最后便再也笑不出来直接炸了毛儿:“大伯母,您这话里话外都是在说侄儿媳妇儿是妖孽,侄儿媳妇儿是招您惹您了,您这样不给晓晓面子?是,晓晓承认,刚刚说话是有些过头,但是您也不用这样污蔑晓晓吧?……”在这里我们不得不佩服秦晓晓童鞋的演技,刚刚还笑得近乎抽风,那笑容和姿态简直就是一活脱脱的中二病患者加第三种女青年,现在几句话又哭得梨花带雨不胜娇羞的样子,简直是叫人柔肠百转不忍再看了。亏得赵明佺身经百战,不然也会被秦晓晓这幅样子给蒙混过关了。

虽说知道自己娘子的演技搁在她那个时代完完全全可以去一个什么电影节之类那个

金熊银熊金棕榈之类的奖,条件允许甚至可以毫不费力进军好莱坞(看来我们秦晓晓的洗脑策略很成功,赵明佺弄不清楚秦晓晓为什么能听懂他们听不懂的、认为只是副歌的“曲儿”,却弄明白了这“曲儿”用的是一种语言,还有那个时代的名/妓聚居地叫好莱坞【那是神马聚居地叫好莱坞啊喂!),但还是被她哭得心烦意乱的很是心疼。

“大伯母何苦这样咄咄逼人?拙荆虽然鲁莽,却也没有什么坏心眼儿,您这样直截了当说她是什么妖孽或是已死之人,岂不是伤人太甚?就算您是长辈,明佺是小辈,明佺也要为娘子讨个说法!”赵明佺义正言辞向自己伯母抱怨,“您要给拙荆赔不是!”

这个时候围观的人越来越多,从刚一开始路过的三三两两到秦晓晓开始哭之后围过来的N多人,周围的看热闹的人越来越多,议论的声音也越来越大。

看热闹果然是人类这种哺乳类群居动物的天性。秦晓晓从指缝间看到周围聚集的围观者越来越多,便索性越发哭得厉害起来,声音不可不谓振聋发聩,凄惨之势当真是我见犹怜。她一边哭还一边抽噎,抽得赵明佺直觉得她要背过气儿去,蹲下/身子看了一眼,竟见秦晓晓在嘴角噙着一抹志得意满的笑,便象征性地拍了拍她的背以示安慰,便又站起身来直面自己这位找茬大伯母。

“大伯母,明佺尊您死长辈,您也不用使出这样的绊子来污蔑拙荆。”赵明佺虽然心里打着鼓,知道这里的八字一般不会批错,却还是挺直了胸膛,指责自己的伯母指责得义正言辞,“您若是不信,侄儿这就带着她去当面找那个批八字儿的,现写现看,倒看看我家娘子到底是不是大伯母口中的妖孽之类的玄而又玄的东西。”说着,弯身把秦晓晓看似粗暴地扯起来,拽着就往庙里跑。

“唉你们干嘛去?”赵家大伯母似乎有些着慌,看着迈着小碎步儿跟在赵明佺身后脸上挂着泪痕跑得很狼狈的秦晓晓夫妇大吼。

“批八字儿啊。”赵明佺一边跑一边扭过头向她回话,“大伯母既然觉得明佺的娘子不是凡人,那在侄儿看来她也是天仙,不会是妖孽,所以侄儿才急着带娘子去批八字儿啊。”

“那便快去快回吧!”赵家伯母似乎没了底气,回话弱弱的,后面的话语便成了嘟囔,“你们亲自去也是这个结果。”

“大伯母不来看着么?”赵明佺临进屋的时候还饶了一句叫人十分窝火的话,“就不怕侄子侄儿媳妇做什么勾当?”

“举头三尺有神明——”赵家大伯母很是迷信的样子。

呵呵。秦晓晓咬着衣袖做抽噎状,心里就只剩下这两个字来评价这一场闹剧了。

“他们到底在吵什么啊?”围观

者甲用胳膊肘戳戳旁边的路人乙。

路人乙摊摊手:“我怎么知道?我也是刚来的。”

然后两个人一起伸手拍拍前面那个貌似围观很久的路人丙:“哎,到底什么事儿啊。”

“我也不知道啊。”路人丙扭过身,迷茫地看向两个人,“只觉得那个蹲地上哭的好可怜就看了啊,也不知道因为什么。”

现在只余路人甲乙面面相觑了。

真是,不明就里的热闹也能看得这么投入,唉……

☆、度过灾厄就是喜事。。。喜事?!

“这八字儿我写谁的啊?”秦晓晓扯着赵明佺的袖子低声问道,“还写这个秦晓晓的?我不知道啊。”

“没关系,就写你的呗。”赵明佺好像特别的淡定,“批八字儿还不是你想听什么批什么?”

“可是;大伯母她不会是想听咱俩有一个人已经死了的吧?”

赵明佺不再接话,只是捏了捏秦晓晓的手叫她安心,自己结果里面跪坐着的人递过来的纸笔,写下了自己的八字儿,又看向秦晓晓。

“癸未年九月十八。”秦晓晓看了眼赵明佺的生辰,结合者狗不理的生日随口诌了一个生辰出来。赵明佺依言写了,大大咧咧就递了进去。

秦晓晓忐忑不安;不知不觉出了满手心儿的汗,攥赵明佺的手也越来越用力。看着跪坐在里面那位用一个沙盘写写画画掐掐算算,又取了几枚铜板丢进一个小铜罐子里指着秦晓晓叫她接过去亲自掷。秦晓晓踌躇地看了眼赵明佺,又看了一眼那个解签儿算命的人,轻轻晃了两下,便把铜板一股脑儿地折在那人面前的神案上。

“阿弥陀佛。”那人又伏在案上细细斟酌了一会儿那几枚小小的铜钱;才惊恐地抬起头来;向着秦晓晓道,“女施主这命格真真奇特啊;竟然……没有?”

秦晓晓心里先是“咯噔”一下子,旋即淡定下来;故作镇静道:“大师您在说什么?妾身听不大明白。”

“大胆妖孽;竟敢擅闯佛门净地;是何居心?!”不想秦晓晓这一句问话竟然将那僧人激得炸了毛儿;不顾形象地大吼;吓了秦晓晓一大跳。

“不知妾身哪里招惹了大师,竟然遭您这样对待……”秦晓晓这把可是真哭了,眼泪哗哗的,两只眼睛刚刚本来只是核桃这把成了桃儿了,“妾身只是一介村妇,怎么可能是什么妖孽?您这签子解得定是不准的!”

本来在外面围观秦晓晓哭的人已经散得差不多了,现在听见刚刚那和尚的一句大吼,再加上秦晓晓那更加凄惨的哭声,人围观看热闹的天性再次爆发,都纷纷向那件物资的大门靠拢。听见那和尚的大吼,赵明佺的大伯母已然松了一口气,脸上堆叠着胜利的微笑,向呆坐在木头凳子上的赵明佢招招手,拨开人群向声音的源头去。

凌寒和妒霜本来一直守护在屋子外面,这下听见里面出了事儿,便堵在门口拦着看热闹的人死活不叫他们进去。

“你们两个不知高低的丫鬟,还不快让开?!”赵家大伯母走到凌寒和妒霜面前,耀武扬威的,“你们家小姐是妖孽,只怕你们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干嘛在这儿拦着老身的去路?”

“我们家小姐是不是妖怪关你什么事儿?”妒霜的脾气一下子被激起来,双手叉着腰架势丝毫不饶人,“您是姑爷的长辈儿,我在这

儿也尊着您一声儿大伯母,可是我家小姐怎样——人家京中做官的爹爹还什么都没有说,您了在这儿搅合个什么劲儿?!您家要是盐富裕,便送给姑爷家点儿,正好小姐做生意盐也紧缺,您就当行个好事儿,省得自己闲的难受!”

“你——!”赵家大伯母没有想到这秦晓晓嘴皮子溜儿,她手底下的丫鬟也是嘴上不饶人的主儿。虽然自己占着理儿,可是找样儿被她驳得无话可说,只一口气顶在胸口,憋得脸通红。赵明佢也真当得起“二百五”这一尊号——自己母亲在自己面前被气成这副模样,他竟然若无其事,只衔着手指头看围观人群中的美女。

“大师,您倒是说说,妾身怎么了就成了妖孽之类的东西了?”秦晓晓听闻外间妒霜给力的言论,便也放下心来专心对付面前这位秃头和尚(单没有鄙视佛教污蔑佛教的意思),“刚刚上山途中还有一位道长说,说什么在妾身身上是‘看不到过去’之类的,可真真吓煞了妾身呢。”

“怎么会?”那和尚挠了挠头,又不知从哪儿翻出来一串念珠和一只小小的降魔杵,递到秦晓晓面前,“这位女施主,这两样都是我们这间寺院的镇寺之宝,都是佛祖亲自用过的,可以除魔降妖……”

剩下的话秦晓晓光使脚趾头都能想出来了,我要是不怕这两样东西就证明我是人了是吧?这古代人真有乐儿,把什么都寄托于这么一个小小的物件儿,不过就是因为有精神寄托才会相安无事吧?

“然后呢?”秦晓晓故意装傻,抱上赵明佺的胳膊,一副天然无害的样子,“莫不是要送给妾身?”

那和尚自然是不近女色的,纵使卦签儿现实秦晓晓是个妖孽,可是他还是不自觉地红了脸。秦晓晓在心里暗暗笑他道行不够修为不深,一面故意冲着他眨巴眼睛。

“还请女施主,把这两样东西拿住,去大殿佛像跟前叩拜三圈。”那和尚似乎强敛了心神,将那串佛珠跟那只降魔杵递到赵明佺手里,“有劳施主了。”

赵明佺含着笑意把两样东西递到秦晓晓手上。秦晓晓接过那串佛珠,在手里把玩了一阵才慢慢吞吞在手腕子上缠了几圈儿戴上,又接过那只小降魔杵当做发饰别到自己发髻上,看了赵明佺一眼,由那和尚不是从哪里叫来的一个小沙弥引着,出了小屋的门。

“哟,你倒是敢出来?”赵家大伯母见秦晓晓在一名小沙弥的引导下出了屋,便抛下说不过的妒霜而开始抢白她,“这是怎么,被大师收了?”

“这位施主,请您慎言——祸从口出,孽镜地狱之后便会是拔舌地狱。”那和尚跟在沙弥后面出了屋,向不依不饶的大伯母劝解,“这位女施主还是为自己还有后辈积点儿口

德吧,积德便会有福报的。”

“阿弥陀佛,罪过罪过。”赵家大伯母立马变身,俨然一位善男信女地开始祝祷。秦晓晓见状挑挑眉毛,在赵明佢打唿哨的当儿往大殿去了。

“请问大师,那女子究竟是……?”趁着秦晓晓跟着沙弥走远,赵家大伯母凑到那解签儿的和尚面前,使劲压低声音问道。

“大伯母,侄儿的娘子是人啊,您不用多想。”赵明佺跟在那和尚身边,耳朵很尖的他把自己大伯母的话听了个一字儿不差,“您就把心放肚子里,赵家不会去娶什么妖孽进门儿的。”

“那可说不定。”赵家大伯母显然对赵明佺的说法不满意,“老身要听大师的解释。”

“这位施主,贫僧已经请那位女施主戴着镇寺的佛珠跟降魔杵去大殿叩拜三圈儿了,是不是妖孽,三圈儿之后立现。”那和尚双手合十,口中似是自言自语道,“阿弥陀佛。”

赵家大伯母点点头,抱着胳膊站在原地静等秦晓晓跪拜出来。

正赶上这日来庙里上香还愿的人多,大殿里可谓香火缭绕,熏得秦晓晓一个劲儿地流眼泪。可是还是要按着那和尚的要求一步一小拜三步一大拜,整整绕了三圈才被叫停。本来秦晓晓身上就不爽利,这下倒好,叩这三圈儿头下来,干脆头晕得无法忍受,咳嗽了几声儿便跑到柱子后面干呕起来。

“娘子可还好?”一直在一旁看着的赵明佺赶紧过去帮她拍着后背,语气关切又焦急。

秦晓晓摇摇头,本来好像还想说些什么,可是无奈自己不争气,嘴刚张开又是一阵恶心,抱着柱子继续干呕,都快把心肝呕出来了。

“这位女施主可有大碍?”那解签儿的和尚过来抛下在一边幸灾乐祸的赵家伯母,过来关心秦晓晓。秦晓晓摆摆手,道:“刚刚——呕——好像跪拜的时候窝着了肚子,然后就开始想——呕——想吐。”

“这个……”赵明佺开始着急,也不顾身处寺庙正殿,大吼道,“请问这里有没有郎中?”

人群中响起窸窸窣窣的低语,可是没有人搭理这个茬儿。

“唉,不急着找郎中,她跪拜完了不舒服,可见不是正常的人啊。”赵家大伯母挤过人群过来,“大师,还不收了这个妖孽?”

“这位施主,您在说什么?”那解签儿的和尚满脸的疑惑,“这是一定是有误会那位女施主是一个人,这是毋庸置疑的。您若是有疑问——”说着指向秦晓晓插在发间的那只小小的降魔杵:“这可是镇寺之宝之一,若那位女施主真是妖邪,在叩拜三圈儿的时候早就魂飞魄散了,哪里还会好好站在这里?”

“可——”可了半天,赵家大伯母也没想出来用什么方法来反驳这个比丘,便气哼哼拉上赵明佢,甩手走了。

没了一个碍事儿的,赵明佺继续大吼:“到底有没有郎中?来帮帮忙啊!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既然都是善男信女,何苦见死不救?”

“来了来了。”一位胡子老长的和尚提着袈裟赶过来,“阿弥陀佛,老衲来吃,还请施主恕罪。”

“没关系,还请住持看看,小生娘子究竟怎样了?”赵明佺连忙躲开,给老方丈让开地儿,老方丈走到秦晓晓跟前,隔着袖子搭上她的脉,神色凝重了半晌,看得赵明佺觉得自己的心脏都快停跳了。

“恭喜施主,老衲虽然不甚通妇科医理,可是从尊夫人的脉象来看——”老方丈捋着下巴上长长的白胡子,布满褶皱的脸上似乎每个皱纹都晕着笑意。

“怎么样?”赵明佺瞪大了眼睛,心惊胆战,“何来喜事?”

“尊夫人的脉象,按之流利,圆滑如按滚珠,往来之间有一种回旋前进的感觉,是气血旺盛养胎之现象。”老方丈喜笑颜开,“恭喜施主。”

赵明佺其实只剩下惊没有喜了,感激之余很后悔刚刚自己没有直接撬开老方丈的脑袋直接看他要说些什么,说不定会更快一点。

“什么?!喜脉?!”秦晓晓抱着柱子哀嚎。

☆、喜脉有什么不好?!

“喜脉有什么不好?”赵明佺挑着高低眉,把秦晓晓从地上温柔地扶起来,“正好,三年抱俩。”

“又不是你生!又不是你一个月不能洗澡不能洗头发只能坐在床上还会被婆婆按着头一天吃三顿红鸡蛋!”秦晓晓鼓着腮帮子皱着眉头向赵明佺抱怨,“还有生孩子很疼你知道么?!”

秦晓晓越说越激动,声音也越来越大;周围围观的人;尤其是女眷都不及巨额红了脸,大概是因为她们不会有人把这话这么明目张胆地说出来;声音还这么大。

“娘子……”赵明佺表情纠结地地使劲拉住秦晓晓的手,“这不是在家啊娘子,娘子你注意点儿。”

秦晓晓惊觉自己的失态;脸一下子涨得通红。赵明佺揽着她的肩,护着她一路挤开围观的。口中不断笑着道喜的人们,来到大殿门口。一直在外面守着但是苦于进不去的妒霜和凌寒见二人出来了,便赶紧跑着迎过来。凌寒似乎被吓到了只拉着秦晓晓的衣袖抽泣,妒霜似乎还好,还能过来关心几句:“小姐怎么样?刚刚似乎隐约听见里面小姐哀嚎些什么?”

“没有没有,你们应当恭喜你们家小姐;她有喜了。”赵明佺显然掩饰不住心里的兴奋,向两个丫鬟解释,笑得兴高采烈,“怎么样?是不是喜事?”

“自然自然,不过应该恭喜姑爷才是吧?”妒霜听了也很是开心;忽然又想到什么似的一拍手;吓了剩下的三个人一大跳;“刚刚那个道士到底是怎么回事儿?他说的好准!”

“啊?”秦晓晓一时没有反应过来;条件反射似的就一句话就蹦了出来;“什么?”

“就是刚刚在山路上的那位道长啊,他不是说什么本来小姐今日有什么灾厄,可是如果平安度过,不就是喜事么?”凌寒拉拉秦晓晓的衣袖,提醒道,“小姐忘了?他还没有要钱呢——是奴婢追过去付钱他说不用的那位。”

“哦——我本来还以为他是骗子呢。”秦晓晓经过这么一大通折腾,终于想起来还有这么一个茬儿,“也不知道那位道士为什么会在这儿出现——这儿可是佛教的寺庙,怎么会有道教的人出现?”

“阿弥陀佛,打扰各位施主了。”老方丈好不容易挤出了寺庙大殿,过来请几个人一起到寺庙后院去,“贫僧有点事儿要和这位女施主说。”说着便引着一行四个人向后面走去。

“请问住持,这是做什么?”秦晓晓揽着赵明佺的胳膊,看着后山初春生机勃勃的风景,这种初春带有略有青草味儿的空气让秦晓晓很开心,刚刚赵家大伯母给她找茬的事情也已经被暂时性地抛在脑后。

“不过是老衲的朋友,刚刚和老衲说过,他上山的时候,见到了一位命格颇为奇特的女施主,千叮咛万嘱咐,叫老

衲一定要把她带过来——现在看来,就是女施主您了。”老方丈双手合十,又一指一棵树下站着的那位颇有些仙风道骨的道士,“就是他,说您命格奇特,说一定要您过来叫他仔细看看。”

“我命格奇特?”秦晓晓很诧异。就算自己是穿越来的,怎么就能看出来呢?难不成自己穿过来之后面相和手相都变了?这不对啊,那个道士只是看了自己一眼,怎么就知道自己命格奇特?这难道是传说中的超能力?!还是按那种玄乎其玄的周易道法说什么他道行高深?

老方丈停住脚步,又示意跟着自己的比丘拦住凌寒和妒霜两个丫鬟,只叫秦晓晓和赵明佺两个人单独去找他。秦晓晓心中忐忑,只得靠着左顾右盼着四周风景,戳戳赵明佺的腰,指着对面一座山的半山腰道:“你说,以后在那里盖一处房子怎么样?”

“那里处于地势下行之处,阴气拥塞,是生灵的绝妙居所,却不是人的。”那道士没有回头,却接过秦晓晓的话,“所以说,还是不要把房子建在那里的好。”

秦晓晓愣了一下——自己说话声音不大,他脑袋后面又没有长眼睛,是怎么知道自己指着的是那座山头?

“您若是想起宅,不如贫道去帮您把那风水相看相看。”道士转过身,“不过,贫道对您的身世很是好奇,还请女施主赐教。”

“赐教?”两个人已经走到道士立身的树下。秦晓晓听见道士这样说,很是不解,“妾身不才,怎敢对道长言‘赐教’二字?”

“那便请女施主说说自己的身世吧。”道士抚掌而笑,“实不相瞒,贫道对自己看脸相的能力还是颇有些抱负的,可是从您的脸上,贫道只能看出来最近一年多一点的东西——其余的,便是一片空白。当然,若是有些先天不足的人,面相有混沌,但是完全空白的,这是贫道头一次见。”

“道长不怕妾身是妖邪?”秦晓晓将话问出来,揽着赵明佺胳膊的手不安地使了力气,又抬眼看看他。

“女施主是人,既非鬼又不是妖,贫道有什么好害怕的?”道士脸上的笑容越发和气,“女施主但说无妨。”

“既然如此,便把妾身的两个丫鬟也叫过来吧,正好一直没有说清楚——妾身比较懒,嫌麻烦,不想说第二遍。”

那道士点点头,不知做了什么,老方丈便示意两个丫鬟过去。妒霜和凌寒本来很是担心,见老方丈松了动作,便双双提着裙摆撒开丫子飞奔过去。

待两个丫鬟跑到跟前,喘匀了气儿,秦晓晓便环视一周三个人,想了想组织一下语言,缓缓开口道:

“其实,我不是这个时空的人。”

“原来如此!”道士似乎被这第一句点开了窍儿,一副恍然大悟状,“便是这位女施主并非

此处之人!”

“没错。”秦晓晓点点头,“妾身只是睡了一觉,一睁眼,就来到了这里。当时欠考虑,直眉楞眼儿地就把自己的状况说给了相公听,亏得相公,呃……怎么说呢?总之,他既没有拿黑狗血泼我,也没有把我拖去烧死,倒是选择相信我的说法,这叫我很开心。”秦晓晓说着说着,干脆连称呼都忘记了改,直接自称起“我”来,将事情的来龙去脉说得一清二楚。那道士听得若有所思,两个丫鬟听得,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

“就是说,小姐说的都是真的?我们家真正的小姐去享福去了,反而留了小姐在这里?”凌寒和妒霜托回险些脱臼的下巴,妒霜嘴快忍不住开口。

“其实说不上什么吃苦之类的。”秦晓晓笑得粲然,“我们那个世界的生活可比这里险恶得多呢。以你们家小姐的性子,不知道要吃多少亏才能锻炼出来。再说了,那么多的新事物要她在很短的时间内接受,当真苦了她。更何况,这里有爱我的相公,我在那边可是恋爱经历为零的单身女青年一个。”秦晓晓说着,再次与赵明佺申请对视,两个人之间脉脉深情电得两个丫鬟直往地上掉鸡皮疙瘩。

“贫道真是长了见识。”那道士向秦晓晓点点头,“真是劳烦女施主了。贫道虽然云游,但是最近几年爱上了此座山的安静,便于挚友在此一同清修。作为报答,施主若是有什么麻烦,大可来找贫道。”

“若是这样,便再好不过了。”秦晓晓面露笑意,“正好妾身有几张八字儿要批呢,便劳烦道长了。”

☆、狗不理的大名儿~

“原来小姐真的不是凡人啊。”下山的时候,妒霜很开心地说着话;“我们的小姐比以前有气性、能干了、然后还能说故事。”【你的重点在说故事上吧啊喂!

“是啊;本来还以为小姐是被什么上了身了才会这样,真真担心死奴婢们了。”凌寒扶着秦晓晓在山路上慢慢走;“这位道长人真好;不光批了小少爷的八字儿,还为小姐肚子里这位批了一签儿。”

“是啊;道长说了肚子里这个不出意外还是个儿子。”秦晓晓显然已经度过那刚一开始的“生产+坐月子恐惧症”,对肚子里这只小生命很是期待。

“对了娘子;刚刚你找道长最后求的是个什么签儿?”赵明佺本来老老实实地在前面一边走一边听三个女人说话,听到解签儿什么的,忽然想到秦晓晓算完了狗不理和肚子里这只的签儿,便拉着道长到一边儿去,死活不叫自己跟过去,两个人凑在一起叽叽喳喳说了好久,她才回来。

“没什么。”秦晓晓故意卖关子;“过年的时候;嗯——或者早一些;我会告诉你的。”

“娘子好生小气。”赵明佺故作生气的样子,“刚刚道长说什么?狗不理应该取个什么名字?”

“道长说;狗不理因为生日的原因命里水气过盛,名字里要带着能克水的‘金’和能养金的‘土’。”秦晓晓翻着眼睛回想道长的话,“金和土?……赵金土?!”

“还不如狗不理好听。”赵明佺撇撇嘴,“娘子就想不出来个好听点儿文艺点儿的名字么?赵金土,亏你想得出来。”

“我都说了我是第三种女青年。”秦晓晓低声嘟囔着,“我就是取名儿废怎么着吧?”

“也不知道娘子唱曲儿时那点儿才气都哪里去了?”赵明佺不解,“那些词曲写的都那么好……”

“那只是别人唱的我记住了而已……”两个人开始很没有意思的将凌寒妒霜置于无物,开始旁若无人地开始打情骂俏加拌嘴,“再说了这里又没有新华字典或者什么现代汉语词典的,连本儿小学生规范字典都没有,你叫姐上哪儿找灵感去?”

“取名字还要灵感?”赵明佺回头看了一眼秦晓晓,“这种事情还需要灵感?!”

“当然!狗不理这个小名儿就是我灵感迸发才想出来的好吧?”秦晓晓有些自负道,“你知道这是姐耗费多少灵感才想出来的么?”

“明明是你喜欢吃的东西吧……”赵明佺有一次听见秦晓晓给凌寒和妒霜讲述那些她怀念的自家的特产小吃,首当其冲诟病的就是一个很贵很贵很贵还不是特别好吃的但是很有名的老字号,就叫——狗、不、理!据说是什么它的创始人小名儿叫狗不理还是什么的,忘了。

“话说叫赵垣钊肿么样?”秦晓晓好像为了证明

自己的灵感不都是像什么“狗不理”、“耳朵眼儿”、“猫不闻”还有“十八街”之类的小吃品牌,绞尽脑汁想了半晌,脱口而出,“提土旁一个永恒的恒的右半部分的那个垣,钊就是李大钊的钊。”

“李大钊?!”赵明佺惊异道,“娘子可给为夫我说清楚了,这个‘李大钊’是谁?!”

“啊?你连李大钊都不知道?!”秦晓晓的脑子大概是哪根儿筋哪根儿弦儿不小心又搭错了,听见赵明佺这样问她她反而觉得不可思议,“李大钊是我党创始人啊你不知道么?”【人人喜迎十八大,咳咳~

“啊?”赵明佺继续黑线,“娘子你又在说一些你们那儿的人或者事儿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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