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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穿越,种种田-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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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低调点儿!”秦晓晓皱着眉,微嗔。妒霜知趣地吐吐舌头,压低了声音又重复了一边问题。秦晓晓无奈地笑笑,只说了一句“天机不可泄露”便不再做任何解释。以妒霜的性子,若是说明白了,她的问题一个接一个的会没完没了,要是给她个模棱两可的答案,她倒会自己琢磨半天安静好久。
妒霜果然若有所思地一边儿去了。秦晓晓手上把刚做好的最后一套煎饼果子递到客人手里,在围裙上抹抹手,脱了,向正在数钱的凌寒道:“一会儿要是再有人来,叫妒霜盯着点儿。她看了这么长时间,也该大概其会了,你就盯着收钱,精着点儿心,我去家里池塘那块儿地看看去。”
“是。”凌寒一口答应着,秦晓晓把行头都
给了妒霜,又嘱咐了两句,便到池塘那片地去找赵明佺。
赵明佺正忙得满头大汗,一抬眼儿就看见秦晓晓笑意盈盈地站在田埂边儿上看着自己,有些受宠若惊的感觉。
“娘子收了摊子么?怎么有时间到这里来?”赵明佺填上眼前这个树坑里的最后两铁锹土,把铁锹随手往地里一插,便跳上田埂问道。
“不过是想过来视察视察工作。”秦晓晓浅笑,梨涡满满的似乎都是蜜,“我说了。”
“说什么?”赵明佺一时没有反应过来,问题脱口而出。
“我是谁啊。”秦晓晓歪歪头,笨拙地跳到地里,“她们俩还算聪明,我用了个比喻她们就大概明白了。不过不定哪天就要跟着她们俩去烧香拜佛了。”
“真的?她们信了?!她们没有被吓死吧?”赵明佺也跟在秦晓晓后面,不过跳下来的矫健身手跟秦晓晓形成了鲜明对比,“真的信了?”
“就算是半信半疑,去了庙里也该信了。”秦晓晓在刚刚填过土的树坑上踩了几脚把它踩实,又拍了拍树苗的枝干,“没有哪个妖邪不怕黑狗血还不怕去庙里进香拜佛吧?顺便给你的乡试卜一卦,再说了,狗不理满岁了这就,也该去算算八字取个合适的名字了。”
“娘子说得是。”赵明佺听秦晓晓就这样解决了早上自己觉得很是棘手的问题,赵明佺心里很是佩服,便不再对秦晓晓的后面那些计划加以评论。秦晓晓见赵明佺只是安安静静在自己后面走,嫌他耽误了干活儿,便催促道:“我只是来看看,你不必陪我,该干什么干什么,别耽误了。”
“好。”赵明佺指着地上三两棵树苗道,“就还这几棵了,还不是一小会儿的事。”
“那就抓紧做,早完事儿总比晚完事儿好。”说着秦晓晓就挽了袖子扶起一棵树苗栽进移植枣树留下的树坑里,“我来帮忙。”
赵明佺见状也越发勤快起来,铁锹铲土舞得飞快。秦晓晓一壁躲着飞起来的尘土屑,一壁向赵明佺建议道:“还有不到五个月你就要考试了,眼下农活越来越忙,你都没时间温书了。”
“嗯。”赵明佺一听秦晓晓又开始拿出私塾先生的架势便心不在焉起来,淡淡答应着。
“你别这么满不在乎!一看见你这样我就来气!”秦晓晓瞬间炸毛,“以后每天我拾了摊儿都会过来帮你温书。”
“娘子没事还不如早早回去歇着,瞎折腾什么?”赵明佺像个小孩儿似的撅着嘴,“不就是个乡试么,为夫有把握。”
“有把握算什么?”秦晓晓骨朵着嘴表示不满,“我以前考试都很有把握,还不是考不好?所以说,把握这种东西及不上认真复习专心备考。既然我们条件不允许你专心致志地温书,那我就创造条件帮你温书
喽。”
“多谢娘子一片苦心,可是只是乡试娘子就如此如临大敌,到了会试殿试可怎么办?”赵明佺一句话就噎到了秦晓晓,“娘子安心。”
“我安不下心。”秦晓晓赌气似的一撒手,树苗就向一边歪过去,赵明佺赶紧填了两铁锹土稳住它,解释道:“娘子不必太过担心,为夫就算不是身经百战,也算是经验丰富。什么八股帖经,都难不住为夫的。再说了,娘子不是给为夫画过‘重点’么?有娘子这么认真的辅佐,为夫一定没有问题的。”
“真的?”秦晓晓半信半疑。
“真的!”赵明佺信誓旦旦。
“……”秦晓晓凝视着赵明佺露出坚定神色的双眼,然后毅然决然道,“不行,我不放心!”
赵明佺瞬间觉得天都塌下来了。太自信不行,不自信自然也不行——也不知道娘子到底是怎么想的。明明只是一个乡试,却被娘子搞得像是殿试似的,弄得自己也没来由地开始紧张。在这样下去会被娘子那张乌鸦嘴说中的!不行不行,一定要叫她安下心来才是。
☆、上庙里烧香遇上道士这是神马状况???
赵明佺到底也没叫秦晓晓安下心来。往后大半个月,秦晓晓每日里忙活完自己摊子的事,都会抄着几部儒家的典籍过来,或者是几部史书。带着儒家经典便只是单纯地给赵明佺温书,带着史书,便有了自己熟悉雍唐这个时空的历史和典故的意思。赵明佺起先还觉得很是不习惯——秦晓晓跟台复读机似的把自己要温的篇章没完没了地念,跟诵经的和尚似的。不过时间久了,赵明佺便发现了这样的好处,就是自己没看的东西,在秦晓晓的念叨下也有了些许印象,就这样,一些很偏的知识点儿自己也记住了一些,还没有额外花费时间。按秦晓晓的话说,就是两全其美还提高了效率。
后来赵明佺问过这个是什么道理,秦晓晓解释得倒也简单——这叫五感学习法,就是把赵明佺的感官都调动起来,就算条件不允许,只用耳朵听着,也能记住不少,什么叫耳濡目染,此为是。
一眨眼春耕的日子过去了,地里的活儿也不算太忙。又赶上这天天气阴沉沉的崩答了几粒雨点子;再加上秦晓晓不知道为什么总是觉得身上倦怠;只当是最近太忙了累的,便决定歇一天;顺便去庙里上个香求个签拜拜佛什么的;解了妒霜她们的心病。
“要不要为夫跟着一起去?”赵明佺在早饭时得知了秦晓晓她们的计划,又记起来秦晓晓这几天身上一直懒懒的,便很是放心不下,“横竖下不了地,你们三个女人家,也该有个男人跟着。”
“真的不用吧?你在家里老老实实在家温书就再好不过了。”秦晓晓满不在乎,拍了拍刚刚吃饱的狗不理;缓声道,“娘亲给你去算算八字;取个好听的名字好不好?”
狗不理小同志瞪着一双大眼睛;咕噜咕噜在他娘亲脸上打转。秦晓晓把孩子交给婆婆。自己则叫上丫鬟们准备出门。
“娘子不知道劳逸结合么?再说了;为夫真的是很不放心。”赵明佺眉头紧皱,拦在院子门口不叫秦晓晓出去,“要么为夫跟着,要么你们今天哪儿都别去。”
秦晓晓想了想;觉得带上赵明佺兴许一会儿买东西时还能免费带着个壮劳力,便点点头,应了下来。赵明佺这才让开门,一行人浩浩荡荡向山上去。
雨下的不大;可是淅淅沥沥的黏糊劲儿叫秦晓晓觉得自己赶上了我国南方的梅雨季节。不过自己住的这个地方似乎可以认为是我党国东部沿海地带那一片的温带季风气候,不应该有梅雨才对。
“这里地滑,娘子小心。”秦晓晓一向最讨厌爬山,可是这山还不爬不行。还没到一半儿呢,秦晓晓就已经上气不接下气了。赵明佺过来拉着她的手几乎是往上拖,留两个丫鬟在后面握着嘴看笑话。
“看这位娘子,印堂发黑
两颊无光,纵然天庭饱满地阁方圆满是旺夫的面相,只怕还是有灾厄啊。”迎面来了一个不知是真瞎还是假瞎的道士,见了秦晓晓便停住惊异道。
秦晓晓正撑着腿很不淑女地大口捯气儿,听见道士如此说话,便捂着胸口抬起头来看着他。只见这道士一身青蓝色道袍,一顶平顶南华帽,浑身上下透着道骨仙风——不知道是在家里的时候被骗多了还是本就不相信这些玄乎其玄的东西,秦晓晓只觉得他与那次攥着自己的手用方言说得唾沫横飞最后还差点讹了自己六千块的那位没啥大的区别。
“道长倒是说说,小生娘子最近会有什么灾厄呢?”赵明佺见秦晓晓的气儿还没有顺过来,便不顾秦晓晓一个劲儿地扯衣袖阻止的动作,执意问出来。两个丫鬟也好奇心大增,凑得近近的等着他开口。
这道士倒也沉得住气,只捋着胡子细细端详着秦晓晓的脸。秦晓晓也不闲着,挑着高低眉上下打量着这位道士。
“娘子面相不一般,还是私下里由贫道说出来的好。”道士变了脸色,左右看看赵明佺和满脸看热闹的丫鬟,压低声音努力只叫秦晓晓一个人听见。
“不必,他们都是我的亲人,没有什么好隐瞒的。”秦晓晓落落大方,表情淡定,“道长但说无妨。”
那道士引他们离了上山的大路,却还是小心翼翼低声道:“这位娘子,只怕不是这里的人吧?”
秦晓晓吃了一惊,却还是故作镇静:“是,道长好眼力,家父在京中做官,妾身只是嫁到此地。”
“贫道不是这个意思。”道士摇摇头,继续刚刚的话语,“贫道的意思是,贫道不能从小姐这位娘子身上,看见过去。”
“看见过去?”秦晓晓轻声问。
“是。”道士继续捋着胡子,“这位娘子身上发生过什么,贫道不得而知,只不过,娘子并非常人,贫道说得可有错?”
“那道长说的,妾身近期将有灾厄是什么意思?”秦晓晓故意撇开话题不再触及,顺便问出了刚刚道士吸引他们注意力用的那两个字。
道士也是个玲珑剔透聪明人,听见秦晓晓不再顺着那个话题走,便知道事有蹊跷,只回答着她的问题:“说娘子有灾厄……其实灾厄是小事,喜事才是大事。不过嘛,既然你们都到了这里了,这灾厄是躲也躲不过了,虽然不大,但却是不咬人恶心人的癞蛤蟆……”
“噗——”秦晓晓听见道士跟赵明佺说一样的俏皮话便忍不住笑,可是道士后面的话却叫她再也笑不出来:“乐极生悲。娘子可要注意,若是遇上灾厄,虽然躲不开,但是还是要保持距离——否则,这喜事可就成了大悲之事了。”
“喜事?道长可否透露一二?”秦晓晓见道士一脸严肃,也不好再
嬉皮笑脸,便正色相问。
“天机不可泄露。”说罢,道士作了一个作揖,飘然而去。秦晓晓虽然心里有着很多不解,却还是示意了一直在边儿上看热闹的凌寒追过去付给道士银钱。不一会儿凌寒气喘吁吁地回来,道:“小姐,那位道长说了,能来进香已是诚意,便送了这几句,不收钱。”
秦晓晓疑惑,却还是点了头,继续向山上爬。不一会儿才醒过味儿来——这山上是寺庙啊应该只有和尚哪里来的道士?!
☆、灾厄?灾厄!
也不知道这个道士算得准不准。不过刚刚他说的那么煞有介事,叫秦晓晓不得不相信他有几分道行。不过说到那喜事还有灾厄什么的……这时间的事情本来就都是“福兮祸所倚;祸兮福所伏”的;塞翁都知道自己马丢了不一定不是运气,乐极生悲的事情也是不少——这样模棱两可的话说出来;到底叫人少些信服。
“娘子还在发的什么呆?妒霜跟凌寒都上去了。”赵明佺温柔地开口,缓声催促秦晓晓。秦晓晓抬起头,看了一眼还是望不到头儿的木质栈道,认命地长叹了一口气,伸出两只手撒娇似的叫赵明佺背。
赵明佺会意,对秦晓晓哭笑不得道:“都说山要自己爬才得趣儿,娘子怎的要叫人背呢?”
“就要你背!”秦晓晓不顾三七二十一开始撒娇;“伦家今天身上不舒服嘛!伦家这些日子都不舒服不是吗~”
赵明佺闻言左顾右盼一番,才挂着一副无可奈何的表情迎着满脸坏笑的秦晓晓往下走几步,转过身蹲下去:“喏,上来吧。”
“我就知道,相公最好了!”秦晓晓开心地扑过去;惯性由着力的传导作用压得赵明佺一个踉跄。
“呦,这不是表弟跟弟媳么?”一个在秦晓晓听来有些熟悉的声音在他们身后传来;“这是也要上山还愿啊?可是这爬个山;还要人背么?”
“原来是大伯母跟大表哥。”赵明佺不动声色放下有些窘迫的秦晓晓,躬身问好,“好久不见,可还安好?”
“自然是好的。”妇人吐了口烟;那烟味儿直吹到风口站着的秦晓晓的鼻子里;呛得她剧烈地咳嗽起来。
“呦;这不是秦老爷家爱若掌上明珠的千金小姐么?还梁羽娘——”赵明佺的大伯母说着狠狠翻了一眼赵明佺,继续着自己的趾高气昂,“你说说你,要是当初没有私奔,现在怎么着也该叫本妇人一声婆婆吧?”
“是,不过晓晓安贫乐道,不稀得大伯母家里那万贯家财。”秦晓晓收敛了心神,从赵明佺背后站出来,伶牙俐齿叫赵明佺暗自叫好。
“哟,还有不爱钱财的?”大伯母跟赵明佢两个人一副看笑话的表情看着赵明佺夫妇,赵明佢那恶心的眼神还不断地色迷迷地瞟着秦晓晓,叫她觉得没来由地反胃,想吐。
“是,晓晓比较喜欢自己把家里的生活水平搞上去。”秦晓晓对对面两个人的表情很是厌恶,话里话外开始抢白他们俩,“再说了,晓晓的相公虽说不上才灌八斗学富五车,到底也比胸无点墨只知吃喝玩儿乐的大型废弃物强些。”
“娘子,注意点儿,大型废弃物是什么?”赵明佺攥了攥秦晓晓的手,凑到她耳边压低声音道,“小心露馅儿。”
秦晓晓自知又没有注意跑出来别人听不懂的词儿了,有些
尴尬地吐吐舌头,偷眼儿看向那一对找茬的母子。只见他们的脸色风云变幻阴晴不定,秦晓晓自知自己的嘴太损只怕又要出事儿了。
“相公我们走吧,我觉得他们俩随时会扑过来咬我们。”秦晓晓撅着嘴扯着赵明佺的手,踮起脚尖凑到他耳边,“三十六计的上上计——跑吧!”
赵明佺会意,便向那二人告辞道:“丫鬟们还在前面等着,侄子就不耽误大伯母跟大表哥了,便和娘子先上去了。”
“这么久都没见面,干嘛急着走?”大伯母眯着眼开口,看了秦晓晓满身冷汗,“我们娘儿几个也坐下来叙叙旧,如何?——听说老身的侄儿媳妇可是很是会持家的呢。”
“怎么敢当?”秦晓晓收敛了刚刚那一副钢牙利齿,做出一副小绵羊的柔顺模样,“跟大伯母比起来,妾身那点点雕虫小技简直贻笑大方啊。”
“怎么会。”大伯母说着就上前执了秦晓晓的手,假意笑道,“多聊会子天儿再走——也得叫老身看看,跑了这个儿媳妇,是该高兴还是该失望呢?”
“大伯母应当高兴才是。”秦晓晓努力让自己表现得差些,“妾身肩不能挑手不能提,四体不勤五谷不分的,相公肯要妾身正是妾身的福气,怎么敢去给大伯母添麻烦?再说了,大表哥一表人才,理应娶个更漂亮更有气质的大嫂子才是,晓晓姿色平平,怎么能配得上大表哥呢?”
“现在说老身儿子好了?刚刚那是谁说他是胸无点墨什么什么的?”大伯母的脸色再装不出和颜悦色。
秦晓晓一时无言以对,只死死抓住赵明佺的手,咽了一口口水。
原来这就是道士说的“灾厄”么?冤家路窄啊!
☆、这灾厄怎么来的跟连珠炮似的。。。
作者有话要说:对不起昨天应该更的,可是心情特别不好,真的特别不好,求大家原谅QAQ
“大伯母消消气,刚刚是晓晓说错话了。大表哥一表人才风流倜傥——晓晓知道好几位适龄美女都尚未婚嫁;不如晓晓帮忙说和说和?”秦晓晓跟川剧变脸似的立马换了表情;显得那么无辜,“保证一说一个准儿。”
“娘子你胡闹什么?你除了妒霜凌寒还有梁羽娘你还认识谁?”赵明佺一把扯过秦晓晓,压低声音,问得有些惊惶,“这话娘子可不敢胡说。”
“缓兵之计懂么?把他们俩拖住再说。”秦晓晓倒是满不在乎;继续着自己的缓兵之计。
“娘子今日是来进香的;不是来打架的。”赵明佺继续低声劝道,“还是消停消停,好好陪个不是,赶紧走了。”
“我也想走啊,他们两个不依不饶我有什么办法。”秦晓晓翻了个秀气的白眼儿;鼓着腮帮子嘟囔道。
“还不是因为娘子嘴上不饶人?”赵明佺对没有丝毫毒舌自觉的秦晓晓很是无奈,示意她不要再开口,自己去对付这二位亲戚。
“你们两个从刚才开始一直在嘀咕些什么啊?”大伯母终于沉不住气了,开口询问两个人。
“没什么没什么。”秦晓晓刚要开口;就被赵明佺拦住,“侄儿只不过是在跟娘子商量着哪天请大伯父大伯母还有大表哥去吃顿便饭什么的。”
“哟;这是又缺钱了想找老身借银钱是么?”赵明佺的大伯母挑挑眉毛,“老身这里可没有钱。”
“妹的我们家还用找你借钱?!”秦晓晓银牙轻咬;抱怨声却被赵明佺的声音压下去:“怎么会,请大伯母吃顿便饭还不是我们小辈儿应该的?”
“这说的倒像是句好话。”大伯母鼻子里冷哼了一声;“罢了罢了;我们两个也是来进香的,跟你们耗的时间太长耽误了们的事儿。佢儿,我们走。”
“大伯母一路走好。”赵明佺按着秦晓晓的头像大伯母行礼,直到他们消失在视线中才抬起头。
“我不要上山了。”秦晓晓鼓着腮帮子撅着嘴,满脸的不高兴,“冤家路窄,我们又不欠他们家什么,干嘛要这样低声下气委曲求全?他们家儿子就是不学无术胸无点墨,难不成我还说错了?!”秦晓晓越说声音越大情绪越激动,吓得赵明佺赶紧去捂她的嘴。
“好不容易送走两个瘟神,娘子还想把他们招回来么?”赵明佺捂秦晓晓的嘴捂得有些咬牙切齿,“娘子你有时候真是不知进退。”
“那你背我。”秦晓晓骨朵着嘴说出来驴唇不对马嘴的话,“你背我上山我就开心了。”
“你本来就没有生气对不对?”赵明佺把秦晓晓背到背上,爬了会子山路才扭头问她,“你不过就是懒得爬山路了。”
“那是自然。为那种奇葩气坏了自己的身子得不偿失,气大伤肝,我才不要伤自己的肝儿
玩儿呢。”
“娘子当真是想得开——那顿便饭怎么办?”赵明佺想到了自己权宜之际许下的那顿饭。
“你以为他们真会来?”秦晓晓冷笑一声,“他们敢来,我就敢在他们的饭里下巴豆霜!”
“娘子,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下巴豆霜这种事情你也就说说罢了,不要真的付诸实践。”赵明佺语重心长,“真出了事儿你我谁都跑不了。”
“我也就是嘴上过过瘾。他们毕竟是长辈,我怎么敢像整治小混混儿似的整治人家?”秦晓晓把头凑近赵明佺的脖子开始吹风,“我虽然气不过,可是这分寸还是要有的。”
赵明佺点点头。两个人不再说话默默向前走。
山路因为下过雨有些滑滑的。赵明佺就这样背着秦晓晓一步一步很是踏实地踏在青苔刚刚有些露头的石板台阶上。四周除却间歇响起的鸟鸣虫吟就只剩下有些喧杂的人声。赵明佺的脚步声便被衬得不那么明显了。秦晓晓安安静静伏在赵明佺的背上,不知不觉便有了困意。
“对了娘子,那张三怎么样了?”赵明佺似乎想起来什么,回过头向秦晓晓问道。
秦晓晓一动不动伏在赵明佺背上,一言不发。赵明佺有些害怕,停住脚步晃了晃,换来秦晓晓一声嘟囔和一个拉长的哈欠。
“娘子睡着了?别睡了,山上冷,当心受了风寒。”赵明佺说着就要把秦晓晓放下来,“自己下来走走,免得睡着。”
“不要。”秦晓晓再次开始自己的撒娇卖萌战略,“你陪我说话,说话了我就不困了。”
“那娘子回答为夫,那个张三怎么样了?”赵明佺继续追问着刚刚的问题,“最近都没有听娘子提起过他。”
“他啊。”秦晓晓又打了个大大的哈欠,声音因而有些模糊,“我一点点加大药量他就慢慢开始拉肚子了啊。可是他天天吃我卖的东西头几天还一点儿事儿没有,就没有怀疑到我头上——这几天没见他,别是拉虚脱了起不来了吧。”
赵明佺只觉背上一阵恶寒——秦晓晓这位姑奶奶整人还真有一套,亏得自己是她相公不是仇家。
“怎么还不到山顶啊?”秦晓晓搂着赵明佺的脖子趴在他背上,“还远不远啊?”
“不远了吧?”赵明佺吸吸鼻子,“我都闻见香火的味道了。”
“你是狗鼻子么?这么灵?”秦晓晓笑眯眯地伸手捏住了他的鼻子,“要是不远了,就放我下来,我自己走两步。”
赵明佺闻言停住步子,缓了缓神儿蹲下等秦晓晓下来,就听见前面有人大喊:“小姐,姑爷,你们怎么这么慢?”
原来是妒霜。两个丫鬟脚程快,又贪玩儿,颠儿颠儿爬到了山顶才发现小姐跟姑爷双双不见了。本来以为等一等也就追上了,可是左等右等就是等不
到,实在等不及了,又怕迎下去走蹭了,便只得继续在原地等着,最后实在忍不住了,两个人才合计着派了妒霜回去迎接。这不,走了没几步就听见他们两个人的声音了。
“出了什么事么?怎么这么半天才上来?”妒霜急得一张小脸儿都白了,“可吓死奴婢了。”
“没事,不过是路上景色太好,我光顾着玩儿耽搁了。”秦晓晓拉住赵明佺,随便编了个瞎话搪塞过去。
“奴婢还当小姐不敢上来了呢。”妒霜的神经一松弛下来,便又开始没大没下,爬了没几步,忽然又顿住脚步转向秦晓晓惊讶道,“小姐别是跟姑爷遇上那‘灾厄’了吧?”
“没有,你想太多了。道士混饭的浑说你也信?”秦晓晓说得轻巧,可是想到那道士没有要半分银钱,心里很是安心不下。
“可是那道士没有要凌寒半文钱啊。”妒霜不解地歪歪头,“小姐这话说的不对。”
秦晓晓长叹一口气,总觉得刚刚那二位这么容易就偃旗息鼓很不正常。毕竟自己本来应该是他们家的媳妇,结果私奔了,好死不死还跟一直跟他们家不对付的赵明佺私奔了,但凡是个有权有势的家庭就无法忍受吧?只怕他们这么容易放自己跟相公走,是去想后续对策了吧。
“娘子快走啊。”赵明佺已经走大前面了,妒霜呆呆地陪她等着。秦晓晓听见赵明佺的招呼声才猛地回过神,提起了裙摆甩开胳膊迈开步子,跟只兔子似的蹭蹭蹭窜上去了。
“娘子这么利索,还要为夫背?”赵明佺走了一路,再加上大半路程都是负重前进,已经累得上气不接下气;秦晓晓呢,睡了大半路程,就还剩这么几步了,从体力和心理上都完爆赵明佺。得意地冲赵明佺做了个鬼脸儿,秦晓晓扭过身,准备继续,冲刺完剩下的几节台阶儿。
“嚯,你们小两口可真够慢的。”秦晓晓好不容易爬上山顶,正扭过头向着赵明佺得意洋洋地招手呢,就听见背后那个刚刚跟背后灵似的声音再次响起,“这又是跑到哪里卿卿我我去了?”
“大伯母这身体还真是好啊。”秦晓晓不动声色深吸了一口气,转过身去又是满脸的笑容,“这脚程快得,叫我们这些小年轻儿都望尘莫及呢。”
“嗬,晓晓这张嘴怎生跟抹了蜂蜜儿赛的,这么甜啊。”赵明佺的也是秦晓晓的大伯母阴阳怪气儿的样子叫秦晓晓很不爽。
“大伯母说笑了。”秦晓晓心里这个恨呐:你们两个消消停停走了不久结了么?非要来给姑奶奶添堵么?
“这不,大伯母给你们俩求了个签儿,是算你们俩婚配是不是合适的。”赵母拿了一张疑似解语的纸出来,在秦晓晓面前晃着,“看你们俩过得很不错啊,怎么签子上说,二者,其一已
亡呢?”
秦晓晓心里一下子着了慌——签子真准啊我勒个去!要是按着这里这位秦晓晓的生辰八字儿算……她都不在这儿了自然是死了啊!妹的这一会儿要是去算生辰八字可怎么说啊?说我的?现在还不是那一年吧?说她的?喵的她已经死了啊喂!
“小姐,您在这儿干嘛呢?”凌寒见秦晓晓少有的表情对待以为中年妇人,又说了这么长时间,觉得很是奇怪,便凑过来。
“哟,这是谁家小妮子?长得还挺水灵的。”赵明佢过来冲着凌寒动手动脚。
“你做什么?!”秦晓晓将凌寒护到身后,妒霜却踱到赵明佢身后给他一个爆栗子,吼道:“你干嘛对我们凌寒动手动脚?!”
赵明佺好不容易爬上来,就看到这样诡异的一幕——赵明佢自己的大表哥捂着头,对妒霜怒目而视,大伯母则一面护着她宝贝儿子一边向秦晓晓还有凌寒声讨着什么。
天呐!赵明佺第一反应只有这两个字。
☆、批八字儿。。。这个?
作者有话要说:那个。。。。郑重声明!就算单心情不好事情凑一堆单也会顽强地不请假的!!至于那个请假。。。据说是JJ的未完善新功能【泪目
求评论。。。。现在单脆弱的心灵需要安慰。。。。
“大伯母,拙荆是又怎么惹了您了?您老说出来;消消气儿。”赵明佺三步并作两步走,挡到了秦晓晓面前,“还是您想着现在就去吃那顿便饭?”
“大侄子;刚刚老身帮你和晓晓求了一张签儿,这结果可有趣儿得很呢。”她晃了晃手里那张解签儿的纸;神色很是诡异;“这二人之中,一人已亡什么的;是怎么回事儿呢?”
赵明佺疑惑地看向秦晓晓。秦晓晓摇摇头,表示自己完全不清楚状况,也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做。赵明佺便回转过头面对自己的大伯母,一脸不明就里的无辜。
“兴许这里的签儿解得不准,也未可知啊。”秦晓晓搭着赵明佺的肩膀从他身后小心翼翼地探出头,轻轻说出自己的想法。不过这儿的签儿估计可以求一求可,真尼玛准呐!
“这里的卦占得可是这十里八乡最准的。”大伯母再次晃了晃手里那张秦晓晓恨不得夺过来烧掉的纸儿;颇有些耀武扬威的味道。
“不对啊;大伯母跟我家相公的关系一向不好——您可千万别怪侄儿媳妇儿说话直;这只是事实而已啊——您又怎么可能记着我家相公的生辰八字儿呢?”秦晓晓忽然想到什么似的;抱着他的胳膊给自己装着胆儿道;“再说了,您又是怎么记得住侄儿媳妇儿我的生辰八字儿的?如果晓晓没有记错,您应该是在梁家给晓晓说亲的时候,在庚帖上瞥了一眼生辰八字儿吧?这都一年多将近两年了,您怎么还记得?还是说,您一直留着晓晓的庚帖?这不对啊,按理说,晓晓不见了,媒人理应来收走了庚帖才是,若是没有——您倒是跟晓晓说说,这是哪个不着调儿的没品媒人,赶明儿晓晓若是帮大叔子说亲,铁定不找他!”
说完这一大段长篇大论,本来很是没有底气的秦晓晓见大伯母的脸色一青一白的,便大增了好几分胆气,拍拍赵明佺的胳膊,扬扬下巴叫他看看他的大伯母。
“没想到晓晓这一张嘴还真是厉害,不过——”赵氏伯母嘴角阴险地上扬,“明佺跟我家佢儿生辰整整差了一年,老身自然记得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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