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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穿越,种种田-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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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赵明佺没顾了形象,大叫出来,“娘子啊,你知道这是多少活儿么?只今天一天的话,把为夫分成三四个才干的完啊!”
“有这么多活儿?”秦晓晓惊讶地等着赵明佺,“我还以为今天一上午就够了呢。这树苗儿都拿来了,今天不种上他们会死的!怎么办怎么办?!”
赵明佺瞬间释然。本来以为娘子今日是为了报复自己昨夜的事情,准备今天白天把自己累得连路都走不动,现在看着她脸上的焦急表情,原来是根本没有料到今天的工作量会这么大。看来自己娘子完全是纸上谈兵嘛,好的种田理论一大堆,实际操作却一窍不通,还不说提前跟自己商量商量。
“那就把树苗放到池塘边儿上潮湿的地方润着,现在这天儿都回暖了,放一宿应该冻不死。”不忍心看着娘子记得焦头烂额的样子赵明佺开始帮着出主意,“今天为夫挪走那些枣树,明天再过来种上树苗,怎么样?”
“好啊。这是个好主意!”秦晓晓本来还想送赵明佺一个熊抱,可是碍着这是在大庭广众之下,只好作罢。
☆、池塘这块地~
到了目的地,赵明佺帮着车夫卸了满车的树苗在池塘边儿上堆好,秦晓晓才反应过来:“不是跟潘妈妈说过,叫她另叫一辆车过来么?怎么就你自己过来了?”
“还不是那车夫一听是到村里来;便推说吃坏了肚子;把树苗丢在我们徐家宅子门口就跑了?”车夫的表情很是不开心,“害得叫小的自己搬到车里。好在公子不在乎这些;不然小的可没有办法把它们运来。”
这潘老鸨手下的茶壶盖儿还真真是会偷懒。这把东西丢给徐焰;自己不知跑到哪里躲清闲,估摸着时候差不多再回去——这算盘打得;还真是响啊。秦晓晓嘴角噙了一抹冷笑,心里暗暗忖道:真不愧是潘老鸨的人;耍滑头竟然耍到了姑奶□上。不过谁叫我现在有求于你们呢?等你们求着我的时候;呵、呵、呵……
“娘子休要再傻笑;赶快干活儿是正理。”赵明佺伸出手在看似发呆的秦晓晓眼前挥了挥,拉回她的思绪,“娘子说说,这块儿地要怎么弄?”
“还记得我跟你说过的桑基鱼塘么?”秦晓晓拉着赵明佺的胳膊,指着这一大片地道,“把池塘周围的酸枣树挪走,改种桑树,回来再养些个蚕,正好用桑叶喂;蚕的粪便落进池塘里就是鱼的饲料,池塘里的淤泥又能做树的养料,然后又不愁没有水来浇地,多好。”
“嗯。”赵明佺一边听一边点头,两眼还一直放光,不过还是问出了从刚刚就一直搅和着自己思绪的问题,“娘子这一细说,为夫倒觉得这是个不错的法子。不过,娘子连带着壳的五谷都分不清,怎么可能想出来这么好的主意?”
秦晓晓早就料到赵明佺会这么问,抱着胳膊冲着他开始挤眉弄眼:“相公肯定不知道这世界上还有一种东西叫地理吧?肯定还不知道有一种东西叫教材吧?肯定更不知道还有一种东西叫地里教科书吧?”
“娘子休要卖关子;当心明日真的叫你下不了床。”赵明佺眯着眼睛,浑身上下散发出一种危险的雄性荷尔蒙,叫秦晓晓收敛了气焰。
“就是上学时学的;本来要是一切顺利的话我这辈子乃至下辈子都用不着的东西。”秦晓晓一摊手,一派“这下你满意了?”的样子,“你在这儿好好干活儿,我回去拿东西出摊子。要不要我留下妒霜帮忙?”
旁边的妒霜听见了,脸上有过一闪而逝的不情愿,却还是掩饰住了没叫秦晓晓看见。赵明佺摇摇头,示意自己不用人帮忙。秦晓晓叫上妒霜跟正在清理车厢的车夫准备走,却被赵明佺叫住:“娘子,为夫还有一事不明。”
“什么事?”秦晓晓顿住脚步,扭过头看着赵明佺。
“这酸枣树留着有什么用?不如全都改种了桑树养蚕。”赵明佺回过受指着那一大
片酸枣树道,“养蚕吐了丝抽了还能卖钱。”
“我好像还记得说种树不能只种一种什么的,书上说过。”秦晓晓托着下巴苦思冥想,隐约觉得好像自己在哪里看见过这句话,同时还后悔着早知道自己会穿越当初不如报个什么农大林大,干嘛跑去学历史,“不过酸枣的果实有用啊,可以吃的说。”
“要是能吃不早就被人占了么这片地?”赵明佺听了秦晓晓的话有些哭笑不得,“那酸枣儿就一个核儿两层皮儿,连点儿果肉都没有,还那么酸,吃了倒牙,谁会愿意吃?”
“你这话就不对了啊。”秦晓晓转过身子面向赵明佺,摇了摇头,“当时我说吃鱼你们还都说不能吃呢,那次不都吃得很香?你们不会吃,不代表这种东西不能吃。野酸枣儿虽然个儿小,又酸又没有肉,可是加工之后可是很好吃的零嘴儿呢。”说着,秦晓晓不由自主地咽了咽口水。
“零嘴儿?这野酸枣而还能当零嘴儿吃?”赵明佺瞪大了眼睛,似乎对这件事难以置信,“难不成是害喜的时候吃的?”
秦晓晓鼻子冷哼一声,顺便附赠一对儿卫生球眼过去:“我小时候可爱吃了,酸磨糕你听过么?其实还能做酸枣汁和酸枣糕,不过似乎做酸枣糕要用琼脂,这里有没有还两说。不过酸磨糕肯定能做。”
“酸磨糕?”赵明佺重复着秦晓晓嘴里蹦出来的又一个新鲜词儿,眯着眼思索半天,才摇摇头道,“没听说过。”
“那就好。”秦晓晓一听赵明佺说没听说过,立马换了开心的神色,“新鲜东西总是有市场的。还有事么?没事我赶紧走了,我还等着教训张三呢。”
“去吧去吧。”赵明佺暂时没了疑惑,也知道秦晓晓心心念念她那个早点摊子,便不好拦她。示意妒霜和车夫先驾着车走了,赵明佺拉住秦晓晓的手道:“娘子就算教训那张三,也别太过,你可千万别忘了他是不咬人专门儿恶心人的癞蛤蟆。”
“我知道了。我怎么可能叫他知道是我在折腾他?”秦晓晓一提起来张三就咬牙切齿,再听见赵明佺叫自己手下留情就更是不耐烦,“到底还有没有事?再不赶紧回去今天就赶不上最好的时辰了。”
“好好好。”赵明佺闻言赶忙松了手,“娘子快去忙吧。小心点儿。可认得回家的路?”
“认得认得。”秦晓晓暗笑赵明佺今日有些唠叨,不知道是不是觉得昨儿个夜里对不起自己。袖着手走在初春的田垄上,秦晓晓的心情无比的好,当然,很大一部分功劳要归功于地里清新的空气还有悦耳的鸟鸣声。再加上赏心悦目的新出头儿的野草的嫩芽儿,叫秦晓晓几乎忘记了身上的酸痛。
走到家门口的时候,凌寒跟妒霜已经帮着准备好了出摊儿的用
具,车夫也很自觉地把它们都装了车了。秦晓晓看看太阳,觉得时候不早了,便连气儿都没有换一下就带着两个丫鬟到摆摊儿的地方去了。
张三早早的就等在这里,蹲在田埂上咬着草棍儿愣神儿。听见远远有车辙的声响,又望见秦晓晓的身影,才“蹭”一下站起身,“呸”地一声吐掉嘴里的草棍儿。然后似乎又觉得这样显得自己好像在等着这顿白食儿似的,便又若无其事地蹲下去,低着头在杂草堆中寻了根儿合适的草棍儿揪下来,拿手捋干净了塞进嘴里,用牙叼着,有一副漫不经心的样子仰头四十五度望天,倒有些忧郁青年的风范。
秦晓晓远远地也看见了他。秦晓晓本是个脸盲,一张脸要看好些遍才能记住。可是到现在为止有这么几个例外——赵明佺,婆婆,狗不理,这第四个就是这位混混张三。不是说他张三长得多么帅能叫人过目不忘,而是因为他长得太过于有特点了——人可以长得猥琐,但是长成这么个猥琐样子的,少,真少。
对蹲在田埂上的张三视而不见,秦晓晓指挥者两个丫鬟跟车夫帮忙,看着徐焰的车夫忙前忙后的,心想自己这里也不能白白支使人家,到头来还是开个工资什么的吧——好歹不能叫人家白出力不是?顺便哪天买辆板儿车来,农家还用不到这么高档的车子来拉农具一系列的东西。
“哎!大爷我饿了,麻溜儿的,赶紧上饭!”张三见秦晓晓完全把自己无视,面子上有些过不去,张嘴大叫以彰显自己的存在感。秦晓晓闻声,厌恶地扭头,在脸面向张三的那一瞬间换上一副谄媚而低三下四的表情,笑意盈盈道:“请问您今儿个想吃什么呢?”
旁边的凌寒跟妒霜外加车夫听见秦晓晓这声音,先是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再看见她表情的瞬间转换,更是瞬时觉得这个世界阴风怒号浊浪排空了。那张三却只当秦晓晓怕了昨儿个自己那一巴掌,屁颠儿屁颠儿地跑到摊子跟前调戏妒霜去了。
妒霜跟凌寒正对着发抖,见张三一脸□估计也是满肚子坏水儿地过来,都扭了头朝两个不同的方向走,把张三留在原地左看看右看看地不知道去骚扰哪个好。
“平时里徐焰都给你多少工钱?”秦晓晓知道妒霜和凌寒也都不是什么好惹的主儿,只自顾自问着一边休息的车夫?
车夫一愣,呆呆地看着秦晓晓,后来似乎是突然觉得这样不太合适,便慌忙低了头,小声嘟囔道:“一个月,半两银子。”
秦晓晓点点头,想着自己没事支使人家做的都是些体力活儿,怎么着也得多给人家点儿。
作者有话要说:求评价QAQ
☆、整治与被怀疑
“我说你手脚怎么这么慢!”张三调戏两个丫鬟不成,把火气转移到秦晓晓那边的食物身上;“大爷都快饿死了!”
“您稍安勿躁。”秦晓晓正在试温度;正好手上正摊着一套。当然,温度不对的时候肯定不好吃;这套给谁;她心里自然有了定夺。
“快点儿快点儿快点儿!饿死了饿死了饿死了!”张三在秦晓晓新设的桌案前坐了,抽了两根儿筷子对着敲;敲得秦晓晓心烦,没等煎饼上的鸡蛋熟就折起来拿过去;道:“这是我们今天出的新品;你尝尝;怎么样?”
张三接了过去;翻来覆去没看出什么变化;一口咬下去,没熟的鸡蛋汁子便淌了满嘴,一股子腥气味道。
“你这是什么破玩意儿!还新品!”张三一口把咬进嘴的煎饼果子吐到地上,指着正在弄锅巴菜的秦晓晓大吼,“你个小贱人是不是成心整我?!”
秦晓晓背对着他的时候还在吃吃暗笑,不过听见他这么说,便慢条斯理儿转过身,换上一脸凄然而又委屈的表情,道:“您可真真是冤枉死小女子了。做生意嘛,都讲究个物美价廉和气生财,再讲究点儿的,就是个‘推陈出新’,这个是本摊今天的新吃法,第一个就给您呈过去了,就算不好吃,不和了您了的胃口,您也别这样委屈小女子才是。您若是不喜欢,小女子再给您做一份儿就是了,何必这样大吼大叫还诬赖人……”秦晓晓入戏三分,几乎滴下泪来,在一边看着的三个都有点替秦晓晓委屈,不过转念一想她是装出来的,倒也释然,反而替这位不知轻重的混混“大爷”捏了一把汗。
“再给大爷弄一套来!”张三把手里只咬了一口的煎饼果子丢到地下,还使劲踏了两脚,“以后别拿大爷当这种难吃的东西的牺牲品!”
不拿你当拿谁当?我自己还是我相公?我舍得么?秦晓晓心里暗暗骂着,却还是在一位客人之前插了一个个儿,给张三又摊了一套正常的,叫凌寒送过去。
“不对,还有那个有干的又有稀的那个呢?”张三接了煎饼果子,可是许久不见锅巴菜,又开始抗议。秦晓晓统共摆了六张桌子,张三自己就占了整整一张——谁都不愿意跟他一张桌子吃顿早点,堵心。眼看着别的比自己来得晚的都吃饱了付了钱走了,张三这面眼红了,又抽了两根筷子敲得噼里啪啦响地催促。
秦晓晓这边拿了一只碗,偷偷拿筷子尖儿沾了那么一丁点儿巴豆霜,在碗里蹭了蹭,伸到妒霜面前。妒霜强忍了笑,舀了半碗卤子进去。秦晓晓在卤子里把筷子上沾的药粉搅匀,找个安全地方把筷子单独放了,才抓了老大一把锅巴放进碗里,又浇了麻酱豆腐乳跟辣椒油上去,亲自端到张三面前:“客官慢用。”
“
好。”张三咽了口水,左手举着煎饼果子右手拿着筷子搅合着锅巴菜,张大着嘴一阵风卷残云。吃饱喝足,张三抹着油汪汪的嘴,打着满足的嗝儿走了。秦晓晓看着他的背影掩着嘴,把他用过的碗筷单独收好,又一计策计上心来。
“小姐可真是好欺负。不是说今天整治他的么?怎么也不见小姐动作?”妒霜嘟着嘴跟在秦晓晓身后,看着她把碗筷和放巴豆霜的一个小罐子放到一起,“那点子巴豆霜管什么用啊?”
秦晓晓把东西收好,直起身低声向妒霜解释道:“若是今天就下了猛药,他自然会想到是我从中搞的鬼。今天给他吃了半生的鸡蛋,他又吃了一整套煎饼果子和那么一大碗加了料的锅巴菜,今儿有他受的。不过这样,他不会想到是饭食里出了问题,只会当是自己吃多了。以后我们每天都这么做,不过慢慢加大药量——”
“哦——!”妒霜听了秦晓晓的解释茅塞顿开,“小姐您真是……绝了!”
秦晓晓听了妒霜的话,略略挑眉,手上还忙活着另一位客人的两个鸡蛋的煎饼道:“你也不想想,你家小姐是不是盏省油的灯!”
“小姐怎么变得这么多?”妒霜不好再打扰秦晓晓忙上忙下,就凑到正在收钱的凌寒身边,开始嚼舌头根儿,“以前的小姐别说整治人了,就连话都不敢大声说。可是自打跟姑爷私奔之后再回来,便生生变了个人似的,以前的事儿什么都不记得也就罢了,还知道了许多连老爷姑爷都不知道的新鲜事——”
“你想说什么?”凌寒找了客人钱,说了一句“谢谢惠顾,欢迎下次光临”才抽出空子搭理妒霜,“小姐是变了,可是这是你我能谈论的么?”
“怎么不是?”妒霜满脸神秘凑到凌寒眼前,压低声音道,“我在想,咱家小姐是不是被什么给上了身了,然后性情大变,净说一些什么莫名其妙的话出来,还做一些什么稀奇古怪的事儿。”
“嗯,那又如何?”凌寒似乎有些心不在焉,对妒霜的回答淡淡的。
“凌寒你是怎么了嘛!”妒霜骨朵着嘴,觉得很是自讨无趣,“今儿怎么这么没精神?”
“我不是没精神。”凌寒把手里的散碎银钱数清楚了放进荷包里,“我刚刚只是在数钱。你刚刚说什么?”
妒霜瞬间觉得没了意思,不过想想一直以来小姐的种种反常,还是开始絮絮叨叨,从小姐被找回府一直说到今天早上他们在池塘那一片的对话。
“所以说,小姐不是小姐咯?”凌寒蹙着眉头直愣愣看着妒霜,“不过现在的小姐比以前好多了不是么?还是现在好那还想着以前干什么?”
“凌寒你不能这么想。”妒霜瞪着眼睛声音压得越发的低了,“万一现在的小姐
是被什么附了身的,那……”
“姑爷一家不都没事?”凌寒不以为然,“你该不会是想弄黑狗血来泼小姐罢?”
“怎么会?无论如何也要跟赵家的老太太商量一下不是?”妒霜显然没有那么决绝,还很是犹豫的样子。
“说的也是。”凌寒点点头表示同意,“等下回去得早的话,就避开小姐跟老太太商量商量。可是这样不太好吧?万一给小姐惹了麻烦可如何是好?”
“也是。”妒霜歪着脑袋若有所思,“那就先找姑爷商量一下怎么样?”
“好像也不好。”又有人来交钱,凌寒一边想着事儿一边借钱,等人走了继续和妒霜商量,“总不能找孙少爷商量啊。”
“凌寒你怎么这么废话。”妒霜翻了她一个白眼儿,“小姐不对劲到底该找谁商量啊?从小都是你拿主意,现在你犹豫不决的我也没了主心骨儿了!”
“你们家小姐不正常,自然要找你们家小姐商量,如果你们找得到她的话。”一个熟悉的声音在二人身后响起,二人双双回头,看清来人之后俱变了脸色惊呼——
“小姐!”
☆、黑狗血。。。满房顶子的黑狗血好不好?
“你们两个不干活儿,背地里嚼哪门子舌头根儿?”秦晓晓绷了脸;满脸的严肃;“当心我扣你们的月钱!”
两个丫鬟吐吐舌头,再不敢多说什么。秦晓晓抱着胳膊回到炉子跟前继续招呼着“一套两个鸡蛋加馃箅儿”或者什么“一个鸡蛋俩果子”的;不再去看妒霜和凌寒。两个丫鬟也心虚;只自顾自地忙活,不再就刚刚的事再作什么讨论。秦晓晓面上虽然平静;心里却暗流涌动——两个丫鬟是这个秦晓晓身边最亲近的人,再加上从小一起长起来的默契;现在看来;这两个人最难蒙混过关。当初赵明佺连这位秦晓晓的真名儿都闹不清,足见在儿女情长这种事情上他有多么粗枝大叶;至于婆婆那里,说说鬼神之类的,她也就信了,大概其也能蒙混过去;至于羽娘徐焰那里,只说自己生孩子得了癔症就可以——所以说,除了自己这具身体的生身父亲,就剩下这两个丫鬟棘手了。可是又能怎么样?好在父亲回了京中,天高皇帝远自己怎么折腾也传不到他老人家耳朵里,可是这两个丫鬟就不一样了,成日介只围着自己身边转悠,自己一言一行几乎都逃不出她们俩的眼睛。上次做鱼什么的还可以推说是在赵明佺书房里翻出的新鲜书上看见的,今儿早晨那“桑基鱼塘”呢?连赵明佺都不知道,自己又怎么好说是在他的书上看见的?
“哎;我的不要葱花你怎么给撒上了?!”一位客人开始抱怨;秦晓晓这才回过神儿来;发现自己一顺手把人家指明不要的东西放上了。
“不好意思,我这儿一顺手就……”秦晓晓收回了思绪,忙陪着笑脸向人家赔不是,“您稍等一下吧,这套给后面儿的成不?”
“行。”那人摇摇头,退开一边。
好在后面这位没什么特殊要求。秦晓晓手脚麻利地给人家做好,又舀了勺绿豆浆给弄错了的这位大哥摊上,手上忙活着嘴上也不歇着,一个劲儿地给人家道歉,末了还扭头嘱咐凌寒不收他的钱。
“这怎么行?”那人听了秦晓晓的话连忙推辞,“一个女人家家,出来摆个摊子不容易,还被人欺负,我再吃一顿霸王餐,你今天还有钱赚?算了算了,下次注意点儿就行了,别不收钱。”说完,拿着又摊好的一套,走到凌寒面前,二话不说丢下三枚铜板。秦晓晓跟凌寒都很是感激地看着那人离开的背影。
秦晓晓继续忙活着,一面招呼着后面的客人一面想着妒霜和凌寒的事儿。现在两个丫鬟对自己身份的怀疑可是越来越深了,刚刚似乎还听见她们俩商量着要弄点儿黑狗血来泼我?啧啧啧,那玩儿怪恶心的真是的。不过回去一定要问问赵明佺有没有考虑过这么做。可是话说回来,两个丫鬟那里要怎么说呢?跟向
赵明佺解释似的那样直来直去?我可不相信两个丫鬟的心理承受能力好!万一吓疯了吓傻了给我跑到外面吵吵,我还不得被活活烧死?就算是外人一人一口唾沫也能把我淹死啊。再说了,要是别人知道了,那以后会怎么看狗不理,怎么看赵家?不会一起烧死吧?
多了牵挂的秦晓晓就多了很多顾虑,对事情的思考也周全许多,不会像刚刚来的时候那样,全然不经过大脑就将事情真相和盘托出,也不管对方是不是思想僵化没有小说看的古人,更不管对方是否接受得了、知道了真相之后会不会威胁到自己的安全。综合考虑之后,秦晓晓还是决定,用一个比较委婉的方式,向妒霜和凌寒两个丫鬟解释发生在她们小姐和自己身上的奇怪事件——当然,这在现代算不得什么奇怪事件,还有些小女生整天巴不得传到古代搅他个天翻地覆,秦晓晓对此天真的想法也只能呵呵呵了。
好不容易熬到了收摊子的时间,凌寒掂着手里面沉甸甸的钱袋子向秦晓晓道贺,秦晓晓心里装着事儿,便只是淡淡地应了,接过了钱袋,顺便问问挣了多少钱。凌寒小心翼翼地回了话,退到秦晓晓身后跟妒霜做着眼神交流。秦晓晓自顾自忖度着怎样才能向两个丫鬟解释清楚而又不至于刺激到她们的办法,面上没什么,心里那个人却已经在抓耳挠腮焦头烂额了。
到了家里,赵明佺还没有回来。秦晓晓到赵母屋里抱了狗不理回来,一边哄着孩子一边继续思考怎么向两个丫鬟解释清楚这个对她来说几近哥德巴赫猜想的问题,顺便还等着赵明佺回来跟他商量。可是左等右等他还不回来,弄得秦晓晓很是担心,把狗不理裹巴严实了跑到院子门口向着自家田地的方向张望。
“小姐,饭菜熟了,快抱着孙少爷进屋吧。晚上外面风大,大人不怕吹,孩子也怕啊。”秦晓晓就快冻成一块儿望夫石的时候,凌寒过来叫秦晓晓回去吃饭。秦晓晓摇摇头,抱着狗不理继续等。大概是站得久了腿冻得有些麻,便跺了跺。不想这一跺脚,竟跺哭了怀里的狗不理。秦晓晓努力哄着,无奈狗不理就是止不住哭,弄得秦晓晓束手无策。
“这是干什么呢?弄哭了老身的宝贝孙子。”赵母闻声出来,抱走了在秦晓晓怀里嚎啕大哭的狗不理,“你若是想在外面冻着就冻着,冻坏了孩子怎么办?”说罢,叫上凌寒走了。凌寒跟在赵母身后,不是转过身来看看秦晓晓,眼神似乎在告诉她,赶紧进来,别冻坏了。
到底是这个秦晓晓的贴身丫鬟。秦晓晓一边搓手一边心想。若是这样关心这个秦晓晓,自己就算说出真相她们也会爱屋及乌吧?
“娘子在这门口作甚?天儿冷也不怕冻坏了?”
赵明佺的声音在秦晓晓耳畔响起,秦晓晓转身,正好对上赵明佺疲惫中透露出关切的脸。
“你今天回来的晚了,我不放心,就在外面等着。”秦晓晓把冰凉的么双手贴上赵明佺的脸,想暖和一下,却发现他的脸比自己的手冷多了,“相公今日可辛苦了。”
赵明佺摇摇头,说出来的话却是大煞风景:“娘子与为夫就准备这样一直在外面站着?还是屋子里暖和些吧?”
“是……”秦晓晓无奈,却也没法怪赵明佺不解风情——人家劳累了一天,哪里还有讲究风情的心思?“对了,一会儿有事情要找你商量,吃完了饭早些回屋。”
“什么事?”赵明佺追问。
“现在知道了影响食欲,肯定的。”秦晓晓准备去拉赵明佺的手,却被赵明佺后退一步避开:“为夫身上可脏了,娘子一会儿回去一定要记得洗手啊。”
“啊?”秦晓晓对赵明佺的话颇为不解,“洗手?为什么?”
赵明佺疲倦地笑笑:“一会儿有了光亮你就看见了。”
“嗬——”秦晓晓觉得有些好笑,又忽然想起来什么,语气一下子黯淡下来,“狗不理不怎么跟我亲了。刚刚等你的时候他哭了,我怎么哄都哄不好。婆婆一出来,刚把他抱进怀里他就不哭了。”
“你陪他的太少了。现在正是小孩子认人的时候,你偏偏这个时候不在他身边守着。”赵明佺的语气里虽然满是安慰,但说出来的事实着实叫秦晓晓难以接受。
“是呢。”嘴上好不逞强,可是秦晓晓心里的主意已经拿定——等狗不理再大点儿,就带他出去一起出摊!当然,前提是说得通婆婆跟赵明佺。
到了屋里,秦晓晓才知道赵明佺为什么叫自己洗手。他身上脸上都是泥垢脏污,害得秦晓晓还以为他又被谁打了。赵明佺倒是自觉,进了屋径自去洗干净手和脸,才向众人解释道:“头一次做这种移植树木的活儿,有些狼狈。”
听见自己相公没有被人打,秦晓晓心里松了一口气,可是赵明佺后面的那句话却叫她的一下子又提到嗓子眼儿——赵明佺没有种过树?!纳尼?!
“相公今日劳累,还是赶紧坐下用饭吧。”秦晓晓去倒掉了赵明佺用过的脏水,又重新接了水把自己的手洗干净,也不敢动手了,隔着袖子推赵明佺到位置上坐下,“吃过饭早些歇着才对。”
“是啊,佺儿,晓晓,都坐吧。”赵母开口,又转向两个丫鬟道,“你们也坐。”
“徐焰的车夫呢?”秦晓晓环顾了一周,没见着他,便开口发问。
“回小姐,好像是徐公子特特嘱咐过叫他完成了接送小姐的任务就赶快回去,不许叨扰,他才帮着收拾好了就匆匆走了。”妒霜正在给大家盛饭,听见秦晓晓的
问话,便接了话头回答。
秦晓晓若有所思地点点头。只是不知道这个月能挣多少钱,开不开得起人家车夫的工钱?
酒足饭饱,秦晓晓向赵母告了假,便抱上狗不理拉着赵明佢回屋,急急可可的步伐叫赵明佺一头雾水。
“娘子究竟有什么事如此要紧?”赵明佺跟在秦晓晓身后疑惑道。
“当然是重要的事咯。”在院子里终究没有安全感,秦晓晓也不敢多言。进了屋里,左右看看没有人,秦晓晓叫赵明佺掩上门,一边抱着狗不理在屋里溜达一边小声向赵明佺道:“两件事,你先听哪件?”
“搛重要的说啊。”赵明佺显然是累了一天,看见床就直直躺下去。秦晓晓怕他睡着,可是怀里有狗不理又腾不出手来,只得直截了当把问题说出来力图刺激赵明佺一下叫他清醒过来:“妒霜和凌寒开始怀疑我了。今儿还听见她们俩商量着要弄点儿黑狗血泼我呢。”
“哦,泼吧。”赵明佺眯着眼睛浑浑噩噩,重复了一句之后瞬时清醒,“什么?!娘子刚刚说什么?!”
“她们大概是怀疑我什么上身了吧,要泼我黑狗血。”秦晓晓嘟着嘴,不过对赵明佺的瞬间清醒很满意,“就是要跟你商量这事儿啊?
☆、哎呀打了无准备之战呢
作者有话要说:第一更。。。。晚上第二更。。。。然后希望米娜桑祝福单明天可以活下来。。。
“她们俩是怎么发现你不对劲儿的?”赵明佺的清醒显然是表面现象,实则说话都不经过大脑,“我觉得你藏得挺好的啊。”
“你给我起来!”秦晓晓过去把赵明佺抻起来坐着,“清醒一下啊!今儿早上我给你解释桑基鱼塘的时候妒霜可是在的!为什么会怀疑?因为她听见了呗!你都不知道的事情我怎么会知道呢?按理说种地的事情该是你给我解释才对吧?”
赵明佺摇了摇头,又点了点头:“那依娘子看,该如何是好?”
秦晓晓耷拉着眼皮,无力道:“我知道的话还问你干嘛啊?你是我相公你也得在大事上拿出来点儿男人的风范吧?你应该是我的主心骨才对吧?”
“是啊;可是乃娘子;为夫今天真的好累啊。”赵明佺说话的声音越来越小,一面说还一面往下出溜,“明儿起来再说吧……”最后一个字勉强说出来,后面接着的就是鼾声。
“唉……”秦晓晓长叹一口气,心知赵明佺太累了,也不便勉强他,便给他脱了大衣裳盖好被子,自去洗漱。洗漱完毕又想到赵明佺还脏兮兮没有洗漱,便打了盆热水,端着回了屋里帮他擦身上。
一夜无话。赵明佺累得半死自然睡得很好。秦晓晓就不一样了,心里装着事儿想睡睡不着,躺在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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