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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穿越,种种田-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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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母微笑着探探身,看了一眼秦晓晓盯着的地方,脸上玩味的笑意更浓:“怎么刚刚老身,听见了吵架的声音?”
“那一定是您听错了。”秦晓晓故作镇静,可是闪烁的眼神早就出卖了她。
“吵架了就直说,小夫妻哪里有不吵架的?”赵母正色向秦晓晓,“你也知道,老身一直不愿意你去外面抛头露面,做什么生意。今天听妒霜说,你还被张三那个混混欺负了?被打了一巴掌?”
秦晓晓低了头,摇了摇脑袋。心里却对妒霜咬牙切齿,虽说知道她是对自己鸣不平,可是这张逮什么说什么的碎嘴,真真没治了。可是赵母这面自己又要一口否定,否则他们母子一定会联合起来,停了自己开小摊儿的事业。
“你不必瞒老身。”赵母欠了身子拉秦晓晓在自己身边坐下,拿出了长辈特有的语重心长,“这小夫妻吵架是再正常不过的事儿,干嘛藏着掖着?再说了,你们俩闹腾得这么大声儿,这么个小院子里谁没听见?还装什么啊?再说了,雍唐本就不喜女子随意抛头露面,佺儿不想让你出去也是为你好,不是么?”
“媳妇知道。”秦晓晓嘟着嘴一脸委屈,“婆婆也知道,今年年底又要
涨税钱,相公他又要去乡试,根本顾不上家里的农活。媳妇又是一个不辨黍麦不懂耕植的,想要帮着地里的活儿也是有心无力。能帮着家里贴补的就只能是做个什么小本儿生意了。”
“老身知道你的苦心,可是相夫教子,才是为人妻母的本分不是?”赵母打断秦晓晓的话,继续叫秦晓晓老实在家呆着的老生常谈,“晓晓想为这个家出力,在家照顾孩子也是一样的。”
“怎么会?”秦晓晓实在是想不通为什么会有这样的论调。就算是女子应当稳重而顾家,大门不出二门不迈,那那些在外面闲聊的妇人算什么?自己不就是没有去闲聊么?
“在家里不叫佺儿担心,他自然什么都做得好。”赵母看了看满脸惊疑的秦晓晓,说得云淡风轻,“‘男主外,女主内’,晓晓你不会不知道。”
“是……”秦晓晓忽然觉得跟古人谈自助创业已是无异于对牛弹琴,更不要说是一个女人要自助创业了——这得亏是搁在赵家,要是搁在旁的家里,只怕这主意刚说出来,自己就被公公婆婆相公大小叔子大小姑子拍死了。
“所以说,你那个什么煎饼摊子还是早点铺子的,趁早儿停了吧。在家里好好带孩子——狗不理都快不认识你了吧?”赵母见秦晓晓嘴上放了松,连忙加紧了说客的步伐,“在家带孩子,才是女人的本分,不是么?”
作者有话要说:字数坑爹很久之后。。。。字一多竟然写不出来了= =
☆、叫她不能出去蹦跶?这不很容易么?
作者有话要说:抽风的电脑!!!不过终于能赶上了,我谢天谢地QAQ
秦晓晓咬着嘴唇儿,低眉顺眼地一言不发看着地面。表面上显得极为顺从;可是心里的算盘打得噼里啪啦脆生生地响;想着怎么能说服思想保守的婆婆也站在自己这边说一回话儿。
赵母见秦晓晓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还以为她在考虑着自己的话;准备放弃那个不怎么挣钱的小煎饼摊子;殊不知,那位心里想的;却是怎么把自己也拖下水。
“婆婆。”秦晓晓抬了眼皮子,嘟着嘴开口;语气里带了几丝撒娇的意味;“媳妇知道;自己开的这个摊子不合礼数。不如这样;媳妇再干个个把月;等名气出去了钱挣够了,媳妇就把摊子盘出去,咱家只管做一个‘供应商’,卖的事情找人来做。这样,媳妇既不用抛头露面,也不用遭人非议,可是咱家的钱照赚,怎么样?”
“晓晓,老身的话你究竟有没有听进去?”赵母摇了摇头,“没有什么商量的余地,老身就是来提佺儿劝你的。你们小两口吵架,不就是为的这点儿事儿么?你不出去了,自然就吵不起来了。佺儿老老实实种着那两片儿地,不是挺好?”
“婆婆,此言差矣。”秦晓晓赶忙摇头,“麻雀虽小,五脏俱全,这摊子虽小,可也挣钱啊。别看每天只挣得到那么一点点,可是积少成多,到年底到底也能抵些税钱。”
“这样说是没错,可是孩子你不想想,你在外面风吹日晒的,你又是这样儿一个小身子板儿,病一次,请个郎中,那花的钱不比你挣的钱多?所以啊,你就老老实实在家呆着吧,做做家务带带孩子,不比什么强。”赵母理直气壮地把话一口驳回去,差点憋得秦晓晓哑口无言。她眼珠子转了一圈,两圈,反正是好多好多圈儿之后,眼看着婆婆丢下一句“好自为之”准备走了,她才过去拉住婆婆的胳膊,央求道:“婆婆,您就看在这家里多了两张大嘴的份儿上,叫媳妇再出去做几天生意吧——这生意才第二天,第三天就不去开了,这以后叫媳妇怎么出门啊?”
赵母长呼一口气,挣出秦晓晓的一双老虎钳子,妥协道:“你们小两口儿的事儿啊,还是你们两个自己商量吧,老身真真是管不动了。”说罢,便开了门走了。秦晓晓目的未曾达成,又不知道婆婆会对自己相公说些什么,自己又不好跟过去听墙根儿,再加上赵明佺刚刚那霸道决绝的态度,她一下子觉得很是迷茫。放空了一阵子之后,决定继续贯彻落实自己“兵来将挡,水来土掩”的战略政策,蹦到厨房洗漱,顺便看看有没有什么吃的剩下——饿了。
“母亲,娘子她怎么样?”赵明佺怀里抱着已经睡熟的狗不理,,听见门响赶紧迎过去,见自己母亲一脸凝重,心说娘子不过是跟自己赌气,别再
真气病了?哪里就这么脆弱了?不解地向自己母亲露出探询的眼光,赵母正了脸色,向赵明佺郑重其事地说:“赶紧想个法子,能叫她老老实实在家里待着!成天下只想着男人才想的什么挣钱的事情,这成何体统?”
“什么?”赵明佺被母亲这么一咋呼,反而没有明白过来母亲的意思。赵母也不再多说,只告诉他自己累了,要休息,叫他早些回去。赵明佺自然答应了,抱着狗不理回屋,仔细考虑着母亲的话:想个叫娘子老老实实呆在家里的法子……这可比叫自己用锄头作诗都难。自己这位娘子满肚子稀奇古怪的新鲜念头,谁知道她盘算着什么?说实话,张三这件事虽然有对娘子安危的担心,但他赵明佺更担心的是那混混张三——自己娘子脑子里不定有几千几百个整治他的方案了,只希望他自求多福就好。可是一个女子家家整天抛头露面终究不好。当初开煎饼摊儿,只当她是说说闹闹,在家里架上行头玩儿几天,觉得累了也就作罢了。现在倒好,原来这位娘子还很是锲而不舍呢。虽然这是件好事,可是若是搁在不正确的地方,真真叫人头痛。
“相公——”赵明佺正在抓耳挠腮,叫他抓耳挠腮的主儿就洗白白回来了。秦晓晓眨巴着眼睛直勾勾盯着赵明佺,开始撒娇,“婆婆说,明天不许我出去……”话还没说完,赵明佺就“蹭”地一下站起来,两眼发光:“娘子先看看孩子吧,为夫去去就来。”说罢,丢下一脸愕然的秦晓晓,大步流星地走出了门,留着秦晓晓呆愣原地,嘴巴张得大大的,一头雾水。
他到底要干嘛啊?秦晓晓好不容易回过神儿,撇着嘴走到摇床跟前看宝贝儿狗不理。狗不理最近长得快,摇床都有些顶脚了。秦晓晓想着回来腾出工夫要再给狗不理重新做一张小床,忽然一阵冷风从赵明佺没有关严实的门缝儿里吹进来,冻得她一阵哆嗦。打颤的牙齿不断地磕到一起,秦晓晓强忍着寒意,给狗不理又盖了一层被子,搓着手哈着气窜进被窝——继续哆嗦。心里抱怨着赵明佺还不赶紧回来给自己暖被窝。
怎么才能叫娘子老老实实在家里带着不上外面瞎蹦跶去呢?这是一个值得思考的问题。不过这在我们赵秀才看来不是什么问题——再给狗不理来个弟弟或者妹妹就圆满了,他就不信了,挺着个大肚子她秦晓晓想出去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三下五除二以最快的速度收拾干净,赵明佺赶紧往卧室奔,生怕秦晓晓睡了觉,叫自己的造人计划落空。
秦晓晓这里对赵明佺打得山响的如意算盘一无所知,心里还念叨这自己那点儿小九九:怎么跟赵明佺说明白自己的立场和打算呢?怎么才能叫他帮着自己说服婆婆允许自己摆
摊儿到收到学徒或者找到加盟商呢?
赵明佺这边几步回了卧室,见被子鼓着一块儿,顿时觉得有些失望。但下一秒的声音就叫他喜出望外:“相公~我想摆摊儿到有人来替我,你就允了嘛!”
“好啊。”赵明佺回身栓好门,看了看睡得香香的狗不理,飞身扑到床上,“今晚伺候好了为夫,以后表现良好呢,为夫就允了。”
有阴谋,肯定的。要不然他怎么会答应的真么痛快?秦晓晓把身子抱了团儿,缩在被子里跟赵明佺讲条件:“相公你先答应人家嘛,答应了我保证把你伺候得妥妥帖帖的!”
“还是先伺候了吧!”说着,赵明佺就掀了秦晓晓的被子,钻了进去。
☆、春色满园关不住~
作者有话要说:单真的很不擅长写这个。。。。补了各种钙。。。。没用。。。。这是极限了。。。。前面两章这个要感谢基友的说QAQ然后这点儿是写了两天才憋出来的= =
“不要!”秦晓晓抬脚就把赵明佺踹下床,嘴里大声叫着,“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怎么想的!你什么时候答应我的要求,我什么时候再让你碰我!”
赵明佺冷不丁摔一下,趴在地上半天没起来。疼倒是不疼,可秦晓晓那一脚不偏不倚一脚踹在自己胸口,倒有点儿喘不上气来。秦晓晓裹着被子装睡,故意不去探看赵明佺的状况。撑着床铺的边缘爬起来,赵明佺有些恨恨地盯着床铺上那个人形的隆起,眯着眼睛,全身都流散出危险的气息。
察觉危险是人类残余的几项本能之一。秦晓晓躲在被窝里,隔着厚厚的丝绵被子还是嗅到了危险的气息。朝赵明佺落地的相反方向裹着被子打了个滚儿,秦晓晓把自己裹成了一只寿司卷儿之后才小心翼翼探出半个小脑袋,往床底下看去。
“娘子看什么呢?”赵明佺的声音在秦晓晓脑袋后面响起,吓了秦晓晓一大跳。可是被被子裹得严严实实的她一点儿应激反应都表现不出来,只能像是放在案板上等着师傅过来切的火腿肠儿。
“妾身只是看看;呃……看看相公怎么样……”反正也是实话;看看你有没有摔得动不了劲儿就不会碰我了。
“承蒙娘子关心,为夫安好得很。”赵明佺故意放缓了动作爬上床,叫自己的威胁一点一点让秦晓晓感知到,“娘子又怎样?”
“不好一点都不好;我要睡觉了。”秦晓晓又使劲往被子里缩了缩;“今天好累啊是不是?”
“一点儿都不累。”赵明佺压到这只巨大的“秦晓晓卷儿”身上,“娘子,别躲了,赶紧出来把你相公我伺候好了!”
“就不!”秦晓晓在被窝儿里使劲儿摇晃着身子,企图把身上的压力甩下去;可是不能如愿——赵明佺整个儿地压着,她甚至连动都动弹不了了。
“相公我错了。”秦晓晓努力把脑袋露出来开始求饶,“相公你若依了我;明天晚上一定好好伺候你成不?”
“现在知道错?晚了!”赵明佺用两只胳膊肘制住秦晓晓的头,低头便吻了下去。秦晓晓瞪大了眼,惊异着平时一向尊重自己意愿的赵明佺今天怎么这么强硬——难道最近自己光顾着自己忙活不叫他碰他憋出来毛病了?不对啊,那自己怀孕的时候他是怎么过的?
“相公;你看外头;UFO!”秦晓晓对着窗子瞪大了眼睛;故作惊讶的语气准备转移目标在自己脖子上的赵明佺,可是话说出口才发觉帘子拉得严严实实自己决计不会看见外面的光景。秦晓晓瞬时像霜打了的茄子一样蔫儿巴,任由赵明佺把自己从寿司卷儿里揪出来。
“下次再想转移为夫的注意力;记得用点儿靠谱的由头。这窗帘儿哪天不是为夫亲手拉上的?”赵明佺对秦晓晓蹩脚的谎
言很是嗤之以鼻,说完又去“啃”秦晓晓的嘴唇,手上也忙活着,解了她的亵衣带子。
“嗯。”秦晓晓有气无力地答应着,本来抗拒的身体也在赵明佺的抚摸下逐渐起了反应,开始慢慢回应起赵明佺的挑逗。赵明佺见秦晓晓有了反应,便更加用心起来,引得秦晓晓娇吟不断,那又怕吵了狗不理,只得拼命压制的样子,叫赵明佺特别想立马将床上的人儿据为己有,使他更加卖力起来。
“娘子不是不要么?”赵明佺在秦晓晓眼神几近迷离的时候故意止住了动作,可还不是所有的——他的一根手指还似有意无意地划过秦晓晓胸前早已挺立的茱萸,另一只手则在通幽的曲径入口处轻抚,引得她不自觉地夹紧双腿,口中逸出更诱人的声声娇喘。
“娘子现在还要不要?”赵明佺的邪恶本质在这种时候一般都会显露无遗,早就已经知道秦晓晓现在连话都说不出来,还故意没话找话地提问题。秦晓晓被吊着这半天,意识也慢慢回归,蓦然发现自己一丝不挂还正是如此羞人的状态,面子上立马挂不住了,挥开正在自己胸前“作恶”的那只手,随便拉了不知什么东西挡住自己的身子,翻了赵明佺一对儿大大的白眼儿道:“过了这个村儿没这个店儿,姐现在不想要了!您了哪儿凉快儿哪儿呆着去,实在忍不住去富春楼也成,我给你钱。”
“为夫只要娘子一个,别的,管她什么闭月落花的天姿国色、莺莺燕燕,为夫一概没兴趣。”赵明佺不顾秦晓晓的白眼儿反扑上来再次将她压在身下,“反正刚刚娘子那副样子,可是叫为夫春/心荡漾啊~”
“要荡漾你冲别人荡漾去,姐不伺候!”秦晓晓抬起脚来又要踹,却被早有防备的赵明佺接住,那条准备作案的腿还被他用自己的腿压住,动弹不得。秦晓晓伸手去推他,又被钳住了双手举过头顶——现在秦晓晓算是彻底没有了反抗能力,只得任由赵明佺“为所欲为”了。
“娘子今天,不想伺候也得伺候。”赵明佺笑意吟吟,说出来的话却叫秦晓晓直撅嘴:“你今儿是怎么了,精虫上脑还是怎样?怎么一个劲儿就想着这些,我都说了今天我累了我要睡觉嘛!”秦晓晓显得很不满,开始低声抱怨,“霸王硬上弓也没有这么上的,你这算什么?算强/奸吧?别看你我成亲了,婚内强/奸也是强/奸!”
“哦?是么?”赵明佺似乎不以为然,倒是显现出一种软硬不吃的态势,“又都是些新鲜词句,只怕都是娘子那里的东西吧?娘子可别想了,你想想,在雍唐,谁会把夫妻之间的床弟之事搬到大庭广众之下去?所以说,娘子说什么‘婚内强/奸’,在雍唐,根本没用。”
“嘁——”这点秦晓晓
也知道,她不过是想整几个新鲜词儿出来,激发一下下某位的求知欲望,然后把一个活色生香的夜晚转化为一个教寓于乐的夜晚,不过事实证明,有的时候,刺激求知欲是没用的——人家完全不吃你这一套。秦晓晓认命地泄了劲儿不再反抗,一副任人鱼肉的样子成“大”字躺在床上,向赵明佺道:“来吧,今儿我认栽,就伺候你了。”
“娘子怎么现在好生有觉悟?”赵明佺脸上的笑意更浓,“想通了?”
“什么想通了想不通,为了明天能出摊子,今天不就要把你伺候舒坦了?”秦晓晓嘴撅得老高,几乎可以用来挂油瓶子了,“赶紧的,明儿还得早起呢。”
“娘子既然如此不情不愿,为夫就不勉强了。”赵明佺一听秦晓晓这意思,合着就是为了明天能出摊儿才答应和自己ooxx,可是照着自己的设想,如果想要她明天出不了家门,只有两个选择:一,今天晚上把她折腾得起不来床——起不来床自然出不去;二就是自己养精蓄锐,每天都骚扰她直到她再次有孕。权衡一下,还是第二种比较可行。
“别介别介,再把您了憋出点儿什么毛病,我可不想下辈子守活寡。”秦晓晓一张嘴只要是在赵明佺面前就毫无遮拦,见赵明佺刚刚还精神抖擞现在就没了兴致,秦晓晓只当他别过了头,又凑过去献开了殷勤,一双小手在赵明佺胸前滑来滑去,画得他欲火中烧,一个翻身将这一次的始作俑者压在身/下,吻便再次不断落下来。
第二日一早,秦晓晓便满身酸痛地爬起来,低头看看自己前胸上面的点点红痕,不由得红了脸,心里暗暗抱怨着赵明佺的不知分寸。好在天气还比较冷,衣服都是把人裹得严严实实的,不怕被别人看见问起来难堪。
“娘子睡醒了?”赵明佺一如既往地早早起来收拾好了,再给秦晓晓端了洗脸水进屋。见她醒了,便问候起来,“昨日睡得可好?”一个“好”字,拖长了加重了音,叫秦晓晓一下子就听出来意有所指。再次红了脸,秦晓晓半躲在被子里穿好亵衣亵裤,用头发挡住裸露在外面的颈部的肌肤,才慢吞吞下床,使劲地狠狠剜了赵明佺一眼,一言不发开始洗漱。
“娘子怎么不说话?”赵明佺也不知道是故意的还是成心的,一个劲儿地继续追问,问得秦晓晓的脸越来越热越来越红——秦晓晓都开始怀疑自己脸部的温度是不是高到可以把这铜脸盆里的水变成水蒸气散出去的程度了。
“娘子?”在赵明佺又一次追问之后,秦晓晓终于再也按捺不住了。沾了两手的水,一回身全都甩到了赵明佺脸上,赵明佺没有料到这一手,被秦晓晓弄了满脸细碎的小水珠。佯作恼羞成怒,等秦晓晓擦
干了脸和手,赵明佺才过去将她再次拉回到床上,脸上挂着有些邪气的笑容,幽声道:“反正时候还早,既然娘子昨日……不如我们现在……?”说着就开始动手动脚,秦晓晓刚刚床上的亵衣便又被半褪下来,露出香肩半截,上面还有点点红痕显得愈发诱人。
“大早晨的你是要干什么?!”估摸着狗不理快睡醒了,秦晓晓也不敢再大声了,话说出来就显得软绵绵的,在赵明佺听来,倒是一种别样的魅惑语气。
“不干什么啊,娘子不是很闲么?”说话间秦晓晓的上衣已经被再次褪下,只剩下一只肚兜凭借着两根细细弱弱的带子在苦苦支撑着。
☆、不叫我出去?我偏要出去!
作者有话要说:求评论QAQ
单准备完结之后恢复《宫斗之覆情难收》的更新了~
其实单想开新文,虐的介意不?
“你从昨天晚上开始是怎么了?我不理你,你倒是没完没了了?!”秦晓晓的控诉几近咬牙切齿——天知道昨儿那一宿赵明佺是怎么折腾的,自己现在还疼呢,他倒好恢复了精力又来折腾,这不明摆着今天就是不想叫我下床了么?秦晓晓脑子里这个念头就是这么闪了一下,便蓦然明白了为什么从昨天晚上开始赵明佺表现出来那样一种几近变态的欲求不满——就是不想让自己出去!
“娘子想什么呢?”就秦晓晓走神儿这几秒钟;身上仅剩的那靠两条细细的带子维系着的肚兜儿也光荣殉职了;一幅“雪梅图”就这样映入赵明佺的眼帘。看着自己头天晚上的杰作,赵明佺有些羞赧的样子,但眼中更多的是欲望。果然娘子的身体很诱人,赵明佺头一次真正明白什么叫“食色,性也。”这句话。
“不就是想让我放弃煎饼摊子在家里好好看孩子什么的么,你至于么?”秦晓晓推开正努力往自己脖子上“画梅花”的赵明佺的大脑袋,两只手托着他的头叫他盯着自己的眼睛看,“我都说过了,等摊子的事情步入正轨,我自然会转向幕后。可是现在一切都刚刚起步,我又怎么能做甩手掌柜什么都不管?我知道,你跟婆婆商量好了留我在家老实呆着,可是我怎么可能呆得住?”
赵明佺心说,等你肚子大了自然呆得住了,可是嘴上不敢暴露自己的目的,只立起上半身撑着,另一只手抚上秦晓晓的脸颊,说着冠冕堂皇的理由:“娘子毕竟是一介女流之辈,整日在外抛头露面的为夫也不放心。娘子只管在家主家中的‘内事’,什么种地挣钱的‘外事’,都交给为夫来做,如何?”
“你又要种田;又要温书;怎么可能顾得过来?再说了,这明年的税钱又要涨;再交可是两块地的租子,咱家可拿得出来这许多钱?”秦晓晓又皱眉又撇嘴;“你只顾着逞强;与父亲的约定你忘了?这次乡试不中;你就等着被我爹休了吧!”
“怎么会忘?”赵明佺把秦晓晓脸颊边几绺乱发捋顺放到她耳后,云淡风轻的表情叫秦晓晓恨得牙痒痒的,“娘子还是不相信为夫的能力?”
“你怎生如此自大?”听了赵明佺的话,秦晓晓很是不高兴,“你不知天外有天人外有人一说?能参加个乡试就这样了,以后若是能赴京,还不把尾巴翘上了天?像你这么浮躁,今年肯定悬!”秦晓晓做梦也想不到,老师家长在考试之前批评自己的那一套现在竟然有了说的去处,不禁暗暗有些得意,可是再想到他们说这话时的心情,却又有些黯然神伤。自己都到这里将近一年了,也不知道大概是跟自己交换了的那个秦晓晓适应得怎么样。
“娘子这是不相信为夫的才能?”赵明佺那
春风得意的样子就好像他已经高中皇榜骑着高头大马披红带绿在京城里游街,不,游行,也不对,叫什么来着?想不起来了。秦晓晓摇摇头把这些不靠谱的杂七杂八的想法摇出脑袋,思考着最最贴近自己切身利益的问题——“赵明佺你的咸猪手赶紧给姐拿开!姐要起床!”
狗不理被他娘亲的尖叫给生生吵醒;碍着狗不理的面儿;赵明佺只得止了动作,老老实实看着秦晓晓穿衣服,这面还赶紧冲到摇床边儿上把狗不理抱起来哄着。
“大早晨起来你们俩屋里瞎闹腾个什么劲儿?”赵母在外面拍着门,“赶紧起床出来吃早饭,今天可是妒霜跟凌寒两个丫头做的呢!”
秦晓晓一听,也不顾穿着半截的衣服了,立马躺倒回床上耍起赖皮:“我不起床了,我怕吃了那两个丫头做的东西中毒而死!”
最终秦晓晓还是在赵明佺的滚床单威胁下才悻悻起床。赵明佺送走狗不理又回来,见依旧赖在被子里的秦晓晓便扑过去,以再不起床就这一天乃至第二天都别想下床相威胁,才换来秦晓晓凭着平时上学迟到才会有的闪电速度起床。
“今天我一定要出摊子。”秦晓晓揽着跟在赵明佺身后,揉着还在酸疼的腰。
“娘子今日还有精力去支楞一天?”赵明佺嘴角噙着邪气的笑,“还是今天晚上娘子也不想消停?”
秦晓晓闻言使劲儿飞了赵明佺一对儿卫生球眼儿,然后有飞了一对儿,气哼哼道:“你当我是什么?你不怕精尽人亡我怕什么?你越不叫我出去,我还偏就要出去!——倒是你,这次要是考不中,我看你怎么向我爹爹交待!还是你现在准备折腾够了,等我爹爹把你休了之后安安生生做单身汉?”
“娘子今日好生唠叨。”赵明佺敛了笑意,换上一副厌恶的神色,“这些话这一早儿起来车轱辘似的翻过来调过去说了好几遍了!”
“若是嫌弃我唠叨,那便等考了试拿成绩说话。”秦晓晓忽然明白了以前家长老师是怎么看出来自己某一次考试之前考不好的必然了,这种状态考得好才怪呢。只丢下了这么一句话,秦晓晓便强鼓了勇气,往厨房去尝试两个从没下过厨房的丫头做的饭去了。
赵明佺撇着嘴在秦晓晓身后,看着她一扭一扭扶着腰挪到厨房的背影,对她对自己的没有信心百思不得其解。自己好歹是十里八乡闻名的才子,自己没有恃才傲物,但也不至于连个乡试都考不过吧?到底是娘子太过紧张了。摇头晃脑地跟上秦晓晓的蜗牛脚步,赵明佺也向着厨房过去。
“晓晓今日可还要出去?”赵母正抱着狗不理喂米汤,见秦晓晓进来,赶忙满怀期待地发问。
秦晓晓眨巴眨巴眼睛,脸上满是无辜:“为什么
不出去?”
“这样。”赵母似乎泄了气,低下头继续喂着狗不理米汤。秦晓晓偷偷地坏笑着去看两个丫鬟的成果去了。
赵明佺后脚儿进了厨房,便换过来自己母亲的有一对怒目。赵明佺无辜地摊摊手,看向秦晓晓的方向,无奈地摇摇头,似乎觉得程度不够,又追加了一次耸肩。赵母似乎明白了在短时间内叫这个儿媳妇像别的村妇那样子在家里待着这个念头时没有希望的了,便认命地摇摇头,放了赵明佺一马。赵明佺又扭头看看秦晓晓,正好对上她的眼神儿。秦晓晓顽皮地一挑眉毛,换来赵明佺这一大早的不知第几次无奈。
吃了早饭,徐焰的车子也到了。这把徐焰没有跟来,车夫解释说是他家公子要在家用功念书。虽说不知道真相如何,秦晓晓都觉得跟自己头天下午的话有点儿关系,却也不便点破,反而借机杵了赵明佺一胳膊肘儿,附加上眼神儿,那意思就是“你看看人家,都知道学习,再看看你,怎么倒开始只认滚床单了呢?”
赵明佺拿出威严瞪了秦晓晓一眼,惹得秦晓晓“吃吃”地笑,笑猛了又“哎呦”一声,原来是笑得太过带痛了酸疼的腰。赵明佺关切地揽住她的腰身,示意车夫和自己去搬东西。车夫面露难色,拉开了车厢的帘子给赵明佺看,抱怨道:“公子都快把这车当成拉货的板儿车了,这一大车的树苗子!”
赵明佺呆愣在原地,嘴大张得下巴差点脱臼。秦晓晓倒是喜笑颜开,不顾自己酸痛的腰腿,蹦跶到车前看着把车厢塞得慢慢的树苗,欢快道:“潘老鸨这次倒没有畏畏缩缩地推辞,不错。”可是转念一想,这一车厢树苗子可是值不少钱,可是她给自己搞树苗儿这么痛快,自己一跟她算计年底的分红她就开始犹豫,可见富春楼这一年赚了多少。想着自己以后还有些事情要拜托潘老鸨,秦晓晓便只当那些自己没拿到的分红是孝敬她了。
赵明佺还没有从这一大车厢树苗的视觉冲击感之中缓过神儿来,就被秦晓晓一巴掌拍到后背上,差点儿咬了舌头。
“干什么啊娘子?”虽然心里面不很痛快,可是在外人面前,赵明佺的话说出来还是显得慢条斯理儿而毫无邪气。秦晓晓一面鄙视着赵明佺只有对自己才蛮横,可是还是给他留足了面子。叫了妒霜过来,叫她跟自己一起先走,又嘱咐凌寒在家里准备好今天出摊儿要用的东西,秦晓晓便跟着赵明佺带着车夫向池塘那片地去了。
“娘子葫芦里又卖的什么药?”赵明佺看着这一大车厢的树苗百思不得其解,“娘子别忘了,那块地上面长的可都是野酸枣树,带着刺儿的扎人,没法折腾。再说了,人家树都长满了,你这些个树苗可往哪儿种?”
“池塘
周围长的是酸枣树,在外面一点儿不都是荒草?还愁枣树没处移?”秦晓晓挽着妒霜的手,说得一派轻松,“今天你的任务就是把枣树移走再种上桑树苗儿。”
“什么?!”赵明佺没顾了形象,大叫出来,“娘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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